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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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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只有两个,你大哥爱吃,都吃了……番柿不是饭菜,如何下毒?可是,若是晚饭有毒,我也吃了啊?我们剩下的,那几个丫头也吃了,我们怎么没事儿?”

正在这时,令狐禅也跑了进来,一见莫非的样子,立刻跪倒在床前,叫道:“大哥,大哥!”

安庆忙着施针解毒,潘良和令狐禅运气逼毒,却早已无力回天,莫非的身体慢慢僵硬,嘴角还残留着雪白的泡沫。

令狐禅和潘良兄弟痛哭失声,莫府里里外外也都哭声一片。

正赶进来的小北和安之扬愣了愣,也跪在莫非的床前哭了起来。

“二当家,请您将送过来那两个番柿的事儿详细说一遍。”安庆擦干了眼泪,冷冷的说道。

令狐禅皱了皱眉头,仍然说道:“番柿?四妹差萧叔给我送去的,水灵和水灵她娘还吃了两个,都没事儿啊!我这几日牙疼,吃不下,想着明日烂了就浪费了,知道大哥爱吃,便差小胡给大哥送来。”

门外的小胡听了个满耳,连忙跪爬了几步,爬到门口,哭道:“小的立刻便给送来了啊,路上都没耽搁,我们院的门房老陈可以作证,我端着碗跑出来给大当家送来,又跑回去,一共也没多少工夫,老陈还笑话我,是不是跑出去放了个屁就回来了?”

含韵听他说得粗俗,含泪皱眉转向一边,看着安庆说道:“安大夫,是不是别的什么?人家弟妹和水灵都没事儿呢!”

小北在一旁皱紧了眉头——吃个西红柿能吃死人,真是怪事儿了。

安大夫皱眉道:“夫人,安庆无能,诊断不出大当家到底中了什么毒。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大当家必定是中毒而亡。”

大家乱乱哄哄的闹了半天,也不知道莫非到底是怎么死的。

潘良早已双目红肿,听大伙儿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都来推卸责任,便不理他们的吵闹,转头对安庆道:“安大夫,要不,请您的师父孙老爷子前来看看?”

安庆这才想起师父,连忙让安之扬快去请孙爷爷过来,安之扬连忙吩咐萧叔快去快回。

小北见含韵坐在一边默默垂泪,连忙上去牵住含韵的手,轻轻捏了捏。含韵看小北这么一会儿也双眼通红,暂时忘记了与她的隔阂,伏在小北怀里,低低的哭了起来。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14章 知心人

第014章 知心人

孙老爷子终于被萧叔请来。检查过莫非的尸身,向含韵问道:“大当家的这阵子心情怎样?饮食如何?”

含韵神色有些尴尬,连忙拭泪掩饰了一下,说道:“饮食还行,心情……不太好,每日都是闷闷不乐的。”听了半晌,见众人似乎还在等着下文,才不得不继续说道,“问他,他也不肯说。”

孙老爷子点头道:“大当家上焦气郁,郁结于心,又大病初愈,体质虚弱,体内的积郁得不到疏散,渐渐衰弱了内脏的功能,才有此一劫,与中毒无关。”

安庆皱紧了眉头,刚要说什么,却见孙老爷子向自己投过一个制止的眼神,虽然不明就里,却仍然闭上了嘴巴。

含韵听孙老爷子这么一说。立刻伏在莫非的尸身上大哭起来,其他女人也跟着哭了起来,男人默默的拭泪。

孙老爷子起身道:“夫人节哀顺变,准备后事吧。”然后看了安庆一眼,默默的走了出去。

安庆忙道:“师父,徒弟送您回去。”便跟了出去。

事发突然,莫府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含韵又哭得几乎断了气,小北和乔氏在一旁劝慰着,令狐禅和潘良一个一脸冷峻,一个满目悲伤,却都强忍着张罗起莫非的后事来。

安之扬见小北跟着一群女人在那儿嘤嘤哭泣,自己也不好过去劝慰,只得跟在潘良身边忙前忙后。

*** ***

半夜,潘良一身缟素,守在莫非的灵前,小北和安之扬进去了也不理,仿佛已经没了灵魂一般,满脸的胡子茬和眼眶下淡淡的青色把本来那个干净清爽的美男子变成了一个颓废的犀利哥,早已没了从前那个穿着月色长衫,手里拿把折扇的潇洒模样了。

想到这儿,小北一阵苦笑。她从前最讨厌男子拿折扇,现在想起来,竟然会用潇洒这个词来形容。

她默默的走过去,站在潘良身前,低声叫道:“三哥……”

“你那孙爷爷可来了?”

“来了。”

“请进来。”潘良冷冷的说道。

片刻,孙老爷子便慢慢走了进来。见潘良也不起身,便大喇喇的坐在潘良对面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潘良扭脸看向孙老爷子,声音彷如千年寒冰:“老爷子,我一向敬重您,没想到,您竟是将人命关天视作儿戏之人。现在,我请您当着我大哥的面,再告诉我一次,我大哥是怎么死的——说是气死的,打死我也不信。”

“那三当家不妨查查看。”孙老爷子面不改色,淡然说道。

“我当然查了,现在,我却想问问您,居心何在?竟然敢隐瞒我大哥的死因?难道,您跟那个投毒之人,串通一气?或者,那毒,根本就是您投的?”

孙老爷子一阵苦笑:“三当家既然已经查过了,必然知道原因,又何必来激我?老头子我活了六十多年。早已看穿了世事,你的法子,对我是没用的。”

潘良抬眼看了看小北和安之扬,冷笑道:“我猜想,您是怕引火烧身,烧到小北他们身上?小北跟我亲妹子没什么两样,我又怎会眼看着她被人冤枉?”

“小北是您妹子,那位也是您二哥。您会如何权衡,老头子我还真拿不准。更何况,这泗水盟的旧部和那泗水镖局,三当家又能拿多少主意?就算小北两口子当了替罪羊,您真能凭着您一己之力,救她于水火?”

潘良顿了一顿,挣扎到:“她根本没用杀人动机。”

“哼!”孙老爷子一阵冷笑,“判定谁是凶手,并不是全看真相的,还要看谁的本事大,能把自己摘出去,再推别人进火坑。至于杀人动机,嘴长在强人身上,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潘良重重叹息一声,苦笑着摇头不语。

小北和安之扬对视一眼,正要说话,潘良苦笑道:“老爷子,我服了您。枉我眼高于顶,却连这点事儿都想不周全。深夜请您前来,扰了您的清梦,莫怪潘良鲁莽。”边说边起身向孙老爷子深深一揖。

孙老爷子起身回礼道:“三当家和大当家兄弟情深。这个时侯,居然还如此清醒,暗中查探,已经非常不易。我只劝三当家静观其变,敌在明我在暗,定能抓到那狐狸尾巴。”

潘良也不说话,再次向孙老爷子深深一揖。

孙老爷子携小北和安之扬告退,小北担心潘良,走出几步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潘良此刻也正抬眼看她,对上她担心的目光,潘良挤出一丝微笑,挥手示意小北乖乖回去。

直到莫非下葬,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他是身体羸弱,郁郁而终,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又仿佛有哪里不一样。

小北的烦恼还没有完全消散,美颜堂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平夫人。

平夫人喝令那些头戴帷帽的丫头们退下,独独留下一个,待她露出真颜小北才知道,居然是郑贵妃。

小北一边起身跟郑贵妃见礼,一边苦笑道:“后宫的大门什么时候这么不严实了。连贵妃娘娘都出宫了。”

郑贵妃上下打量了小北半晌,笑道:“小北,都说一场天火让你香消玉殒,原来你是借机逃了出来。皇上果然疼你的紧呢。”不待小北说话,她便软软的坐在椅子里,继续说道,“不用解释,你既然出了宫,又嫁给了你的阿牛哥,自是最好的结果。我只想请你,看在咱们相处一场的份儿上。帮我一个忙。”

“不替燕妃美容?”小北苦笑道。

郑贵妃的笑容却更加苦涩:“只要你答应,我自可以给你介绍大批的客源,让你生意兴隆。”

“娘娘,”小北十分无奈,“您开出的条件,的确非常诱惑,可是,燕妃是小北当年在公主府的朋友,您让我怎么将她拒之门外?”见郑贵妃似乎要动怒,连忙继续说道,“其实,以皇上的身份,今日有个燕妃,明日也许又会有个莺妃,哪里是您管得过来的?不如娘娘成为皇上的知心人,便永远不必担心这些。”

“知心人?”郑贵妃知道小北在皇上心里的位置,特许她住在乾清宫,知道她心里想着的是她的阿牛哥,又借着天火之际放小北出宫,这绝不是寻常之人能够办到了,连忙坐直了身子,诚心说道,“请妹妹教我。”

小北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偷偷甩了甩,说道:“皇宫内院,最靠不住的其实就是这美貌,因为您永远比不过一茬又一茬的年轻女子。倒不如修为自己的才情和见识,成为皇上的知心之人,这样,即使美女如云,皇上也只会珍爱您一个。”这话貌似有理,可是攻心何其之难,若是攻得下来,这十几年来早攻下来了。

郑贵妃却连连点头,听小北不说了,忙问:“比如呢?”

“您嫁入皇宫十几年,定然比我更加了解皇上。我哪里有资格说什么比如?我只知道,皇上虽然贵为天子,却也渴望平常人的爱情。我想,不妨娘娘别想着皇上是皇上,只想着那是您的夫君,平常百姓的恩爱夫妻是怎么做的,您便怎么做——这只是我的想法,您不妨试探下皇上是不是喜欢。”

郑贵妃本来就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审视了小北半晌,说道:“好吧,我暂时信你。”说完,看时间还早,又和姐姐平夫人领教了那些婢女的按摩功夫,笑道:“小北,我真的开始怀念你了。”

又打了半晌太极,小北才把那二位送走,正想着好好歇歇,喘口大气,就听身后有人击掌笑道:“十娘果然厉害。”

小北连忙回头一看,正是那日晚间偷偷潜进来的花衫男,只是这次的装扮稍稍收敛了些,身着一身宝蓝色长袍,头戴宝蓝色皂巾,笑盈盈的看着小北。

小北几乎要疯掉了。门口明明有萧婶把关,不准任何男人入内,居然还是让这个人给混了进来,居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人见小北皱眉,笑道:“你现在唤作小北?让我来你这里帮忙可好?我方才偷偷去按摩房转了转,果真是*光无限啊,除了没有男人,一点也不比教坊司逊色。”

小北冷冷的说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我喊人把你拉走?”

那人也不答话,只是变戏法般从怀里掏出一只长笛,不是她那支翡翠玉笛又是什么?

她连忙过去要枪,那人却迅速的闪开,扬起长笛冷笑道:“这笛子好像不太一样了,像我当初送你那支,仔细看却又不是。下面这玉坠也奇怪的紧,居然还刻了一只小猪?我原来送你那支呢?”

小北根本不想理他,转身走到门口,就要拉开门大声喊叫,却听那人迅速说道:“你若叫了,不知道那些光着身子按摩的女人会怎么样?”

小北有些气急败坏,回头低骂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么毁人不倦?”

“你方才跟郑妃说的,正好说中了我的心事:你是我的知心之人,别人根本没法子走进去,我又怎会毁你?”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15章 减肥

第015章 减肥

小北不想再跟他罗嗦。咬牙说了一句:“关门,放狗!”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小北拉开屋门,扬声喊道:“翠儿,关好门户,我要请萧婶进来一下!”

翠儿远远的答应了一声,本来开着的窗子都被关上了,小北径直走了出去,暂时让萧叔看门,领着萧婶进来,屋里已经空空如也,那位彩色男已经消失不见。

“原来他比我更怕被人发现啊!”小北摸到了那人的软肋,心情大好,从桌子上拿起两个番柿塞进萧婶手里:“没事儿,就是给萧婶拿点好吃的。”

萧婶愣愣的把那两个番柿接过去,抬头看看小北,眼睛里竟然出现狗狗讨好主人时的表情。

一个本来聪明爽利的人变成这样,小北忽然觉得心里难受极了,连忙拍拍萧婶的手,说道:“去忙吧。”语气和目光极尽温柔。

萧婶的眼神更加虔诚,也不知道谢。只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小北走出院子。

小北这才挨着屋的审查一遍,若是热的再去把窗户打开。

到了晚饭后,安之扬拿着账本给小北看,说道:“美颜堂的收入果然比益安堂好,这个月已经平了从前的账,利润真是很高。”

小北一听,高兴得把账本抱到面前查看,笑道:“我这里投入少啊,药品又都是在益安堂拿,直接按进价算,存货都是算在益安堂身上,当然很快就平了。你别急嘛,长远来看,还是益安堂有前途,我的美颜堂只要出现一家对手,就难了。”

“那怎么办?”安之扬听小北一说,连忙问道。

“那就要培养顾客的忠诚度了。办卡,年卡,半年卡,季度卡,月卡,时间越长优惠越多。再加上我这些方法本来就不是十天半月就能见效的,让她们坚持来,才能体会其中的好处,忠诚度才高。”

安之扬想了半天才把小北说的话消化下去,牵起小北的手,说道:“你果然是个天才。这些点子都好极了,你是怎么想到的?”

“……”小北就算脸皮再厚,此刻也知道脸红了,“这哪里是我的主意,从前我身边的人都是这么做的,我只是照搬罢了。”

安之扬一脸兴奋,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突然暗淡下去,低头不语。

“怎么了?”小北笑嘻嘻的凑了过去,捏着他的鼻子笑道。

安之扬却只是尴尬的摇了摇头,半晌才耐不住小北的蹂躏,苦笑道:“你有没有觉得你家相公处处不如你?”他嗓子眼里还有更难听的话,就是爹曾经说过的牝鸡司晨之类的,甚至有些后悔由着小北开这家美颜堂了。

小北连连摆手:“这是哪儿的话?昨天孙爷爷还夸赞你呢。我也只是会弄这些罢了,你现在学会的诊脉、针灸,我就一样都不会。算起来,我这个美颜堂的技术含量都不如你的益安堂呢。”

安之扬听她又说了一个自己没听说过的名词,更加懊恼,也不再让小北解释,只是闷闷的说要去洗澡,便进了里间浴房。

小北搔了搔脑袋。搬上才意识到自己又说秃噜了嘴,自责的不行。

从前洗澡,两个人都是一起的,反正盆也够大,由着他们折腾,现在他独自一人闷闷不乐的去了,小北的兴奋也减掉了大半。

她知道,此刻的男人心里都是有些自卑的,便主动跟进浴房,洗完了躺在床上也主动过去亲热,安之扬却懒懒的说道:“今天太累了,乖,睡吧。”

小北看他蒙着被子睡着(至少看上去是这样),心里失落万分。

她以为,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是应该有痛苦一起承担,有快乐一同分享才对。她没想到,她和安之扬一起走过了最大的磨难,却不能分享成功的快乐。

小北蜷了蜷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都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样的相处其实真的不如适当的不伤感情的打打闹闹来得实在些。

啊?!

小北忽然想起,那只花老虎把翡翠玉笛拿在手里跟自己说话,自己关门放狗,他就消失不见了,那翡翠玉笛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她抱着一线希望起身来找,那锦盒还在那儿老老实实的呆着,里面却是意料之中的空空如也。

这也太不安全了吧。这个家难道就是这样由着别人来来去去?

她想跟安之扬商量商量,又看他睡得香香的样子,不忍心叫醒他,心道,明天再说吧,实在不行,应该多买几个护院的,就算功夫不如人,好歹也多几双眼睛吧?

第二天一早,安之扬仿佛暂时忘记了昨晚的不快,没人在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深情款款,温柔多情,让小北几乎有一丝错觉,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在做梦而已。

新的一天又热热闹闹的开始了。

因为中跨院改成了美颜堂,平时都是不让男客入内的,小北夫妇便特意把前院的东厢房改造成客厅,如果有客人来了,不方便请进后院,便在那里说话。

此刻,潘良便在那里等着小北。

小北见早上来得都是常客,丫头们早已知道如何应付,听李婶过来禀告。便高高兴兴的跑了出去,到了门口还不忘给萧婶一个温柔的微笑。

因为她发现,有人对萧婶好,她还是非常开心的。自己总觉得有愧于她,能在这个时候让她开心一点,也是不错。

潘良自从莫府过世,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雷打不动的冰冷,只有见了小北,脸色才稍稍缓和些。

“我搬了家,以后找我就到这里吧。”潘良边说边递给小北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地址。

“你一个人?太孤单了吧。还不如留在莫府,跟泗水盟的兄弟们一起,还热闹些。”小北心里酸酸的,连忙说道。

潘良淡淡的一笑,那笑容里却满是悲凉:“小楼也跟我过去,还有几个跟惯了我的下人。大哥不在了,我和大嫂孤男寡女,虽然里外院住着,终归不便,倒不如搬出来省心些。”

“要不,你跟孙爷爷住在隔壁?反正孙爷爷也是一个人,另有两个老仆。孙爷爷常嫌寂寞,我请他住到我们院里来,他却说人老了,毛病太多,不方便。”

“罢了,我懒懒的,宁愿一个人呆着。”潘良的确是懒懒的,连说话都没力气了一般。

“不行。”小北见他这样,越加霸道,“你越是这样,我越不让你一个人呆着。你放心,孙爷爷必定欢迎你的,他也想有个伴儿呢——三哥,我八卦一下,可好?”

潘良的嘴角微微上扬:“你一直很八卦,让根本不懂何为八卦的我都明白了八卦的精髓。”

小北嬉笑着说道:“从前,我以为……以为你喜欢男人,喜欢大哥,才终身不娶,既然你说不是,那又为何不娶妻?”

潘良的脸上闪过一丝一瞬即逝的红晕,扬唇笑道:“你果然很八卦。”见小北不依不饶,只得说道,“这有什么稀奇,宋代林逋梅妻鹤子,不是也终身未娶?”

“我才不信。”小北笑道。“他曾经写过一首诗,叫做《长相思》的,‘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争忍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难平。’一个终身只爱草木禽羽的人,是绝对不会写出这样的情诗的。”

潘良脸色微变,嘴里念念有词的念着这首诗,终于苦笑道:“也许,正是因为他曾经那样喜欢过一个人,却‘同心结未成’,才万念俱灰,宁愿不娶的吧?”

小北还想再问,潘良已经无奈的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你最近怎样?”

小北立刻想起昨晚的那个花老虎,连忙学说了一遍,顺便把上次的情形也一并说了,皱眉道:“我对这个人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却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当真是防不胜防。”

“看来,他是认识我的。”潘良点头沉思了一刻,说道,“好,我一会儿跟孙老爷子去说,请他收留我些日子,我就在你这三生园周围守着,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安心做你的事儿就是。”

“你不去泗水镖局,二哥会不会生气?”小北试探道。

潘良苦笑道:“他倒是宁愿我什么都不管,有事儿的时候,我这个做兄弟的能给他顶上就是了。罢了,我走了,医馆快打烊时我再过来。”说完,便懒懒的去了。

小北送走了潘良,刚回到美颜堂,就听见一个房间里传出咆哮声:“都一个多月了还毫无起色,你们这也太蒙人了吧?!”

小北连忙换上一副笑脸,急急的走了进去,只见一位肚子上的肉已经成了游泳圈的贵妇正如泼妇骂街般站在床上跳脚咒骂,腰上的肉随着她的动作跳来跳去,床下正是香儿,低着头,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

“熊夫人,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小北的微笑努力让自己从心里开始笑,那熊夫人却毫不买账:“安夫人,你应该问我,有什么满意的吗?这丫头给我又是推又是搓又是抹药又是给我熬水喝,看上去挺像那么回事儿,怎么一个多月了,我却一点也没瘦下来?”

小北心里打了个突突,连忙吩咐香儿把柔软的卷尺找来,给熊夫人量了腰围,又找出从前的记录,一对比,才大胆的笑道:“熊夫人您看,已经瘦下不少了啊?”

熊夫人不服气的把记录拿过来看了一眼,冷笑道:“再有两个月,我那老鬼的小妾就要进门了!你们忙活了一个多月,花了我十多两银子,就减下这么一点点,还算不少?”

小北忍住心中的火气,陪笑道:“您买这个套餐的时候,我已经跟您提醒过了啊,这种减肥方法虽然见效慢,却是最安全的……”

“给我换个快的!要是你有本事点我一下就让我瘦了,少几年阳寿我都心甘!”

“您是一点点胖起来的,自然要一点点瘦下去啊……”

“这叫什么话,我胖起来用了十年时间,难道你要给我弄十年才能瘦下去?!不行,我要快的!”熊夫人气势汹汹,毫不妥协。

这种情况,小北只好妥协:“既然如此,那就针灸吧,三天您就能看见效果。”

熊夫人两眼冒光,连忙点头道:“好!好!我就要见效快的!”

“可是,有两件事儿,我必须跟您说明:第一,您还是要注意控制您的饮食,早上一定要吃,还要吃好,晚上尽量少吃,四五成饱就行了。再有,您下次再来美颜堂的时候,亲自走着来最好,其实也不远嘛!”

“没问题,妹妹,只要能让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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