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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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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仙摇头笑道:“大娘子莫急,为女客针灸,从来都是我家那老太婆的事儿。你放心,她已经行医四十年,都是为女子针灸,定然不会让大娘子失望。”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19章 玉兰花开

第019章 玉兰花开

小北这才放下心来。

老神仙招呼了一声。屏风后便走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老神仙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递给那小丫头,吩咐道:“将此便笺交与夫人,请她替这位大娘子诊治。”

小丫头躬身福了一福,便冲小北笑着招了招手,走回屏风的后面去了。

小北回头看了看潘良,潘良也不说话,只温和的点了点头,小北的心里才踏实些,便带着春儿跟了过去。

小北跟着那小丫头蜿蜒曲折的转了几圈,才知道这医馆看着不大,后面却是极宽敞的,走着走着居然走出屋子,需要穿过一片花园,小北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小丫头回头一看,笑道:“大娘子怎么不走了?我家夫人在后院呢。”

“太远了,我的脚都走酸了。”小北干脆坐在身边的长廊上,大大咧咧的轻轻揉着小腿。

其实,走到这里虽然九转十八弯,实际上也并没有远得那么离谱的。只是小北不想再走,生怕自己离潘良太远了,连高声叫喊他都听不到。

小丫头笑得天真无邪:“大娘子身子真的是弱呢!可是我家夫人五十岁了,前来针灸的女病人从来都是去后院请夫人诊治的,难道要为了你破例不成?”

小北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儿揉腿,半晌才道:“罢了,我要跟相公说去,干脆不要诊治了。”边说边伸手让春儿把自己扶起来,要由原路走回去。

小丫头这才急了,飞奔回来拦住小北,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大娘子说笑了——要不,让奴婢背着您吧,过了这花园便不远了。”

背着?

小北一个二十好几的人,怎么好意思让这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背着?

而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北更不敢上前,摆手道:“你要是有那力气,不如把你家夫人背到这儿来,咱在里面找间干净清净的屋子就行,不必去什么后院。”

小丫头见小北打定了心思,张了张嘴巴,才道:“那您先在这儿等着,等倩儿去跟夫人回禀一下——这得看夫人的意思。”说完便飞快的跑进了花园的万花丛中。

倩儿……小北没来由的想起了《倩女幽魂》,胳膊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让春儿去通知潘良。又害怕春儿离开了,自己一个人更加害怕——春儿虽然不会武功,但多一个人,胆子总归还是大些。

低头见春儿正蹲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捶腿,连忙把春儿拉起来,问道:“你不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吗?”

春儿诧异的四外看了看:“没有啊,响晴白日的,太阳也升得老高了,姑奶奶还怕什么?”

小北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了些,暗笑自己多心,笑了一会儿才道:“我只怕,人比鬼更可怕呢。”

“什么人?什么鬼?”

一位老妇人飘然而至,手里捏着一张纸,看上去应该是前面那位老神仙方才写的便笺,脸上还算光洁,一看便知道年轻时定然是个美人,只是美人迟暮,头上已经是一头白发。

小北连忙站了起来,笑道:“没什么,我们主仆俩逗着玩儿呢。请问。您就是夫人吗?我是来看病的,老神仙说,请您给我针灸。”

“老神仙……”老妇人低声笑着,点头道:“老身正是出来给大娘子治病的,若大娘子累了,不愿到后院去,就请跟我来。”边说边在前面带路,按原路回去,走了没多远,推开一间屋子的门,是个简单的开间,又床又桌,虽然朴素简单,看上去却还干净。

老妇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北便给了春儿一个警醒的眼神,爬到了床上。

知道这时,那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才跑进来,见众人果然在这里,轻轻呼出一口气,立刻上去帮着点灯消毒,给那老妇人打下手。

老妇人插好了门,亲自帮小北褪下外衣,夏日炎热,里面只穿一件肚兜,雪白的后背露在外面。

老妇人上前看了半晌,才道:“大娘子的后背,怎么有个兰花形的胎记?”

TNND,梅花烙啊?!

小北早就知道自己背上这东西,灵儿、翠儿都说过。安之扬也问过。但是,她这身体本来就是借来的,又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小北对这胎记从来都是冷处理的:“是吗。”明明是个问句,那语气却只能用句号才合适。

“你母亲没给你讲过?”老妇人皱眉道。

“也许讲过吧,我早忘了,我几岁娘就死了。”边说还边故意擦了擦眼角。

“……可惜。”那老妇人不再说话,开始行针。

“您也不问问我,知道我什么病症吗?”小北忙问。

“知道,我家老爷子写了便笺,跟我说明了,不但如此,还说你的相貌很像我们从前的一个老熟人……”

“真巧真巧。还有更巧的呢,您家里刚才那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跟我家里的一个长得也挺像呢……”小北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岔开了老妇人的话题。

她生怕那妇人说,那个老熟人是京城名ji,还是曲中第一名姬呢……

虽然她同情杜十娘的遭遇,却不愿意顶着这样的头衔,被所有人品头论足。

老妇人果然不说话了,专心针灸。

弄完了以后,春儿上来伺候小北专心穿衣服,穿好了。小北笑道:“夫人,我该怎么称呼您?”

老妇人笑道:“我夫家姓白,就是你说的那个老神仙,姓白讳蒙的。那小丫头,名叫素儿,医馆来找我看病的女眷,都是她接送来的。”

小北冲素儿抛过一个笑脸,高高兴兴的跳了过去,挽住了老妇人的胳膊:“白姨,我的病,真能治好吗?”

“能。我家老爷说能,就一定能治好。”边说还边微笑着拍了拍小北的手背,“你放心吧。”

小北高兴得道了谢,定好了下次行针的时候,便和这位白夫人告辞。

那小丫头素儿又领着小北回到医馆前厅,还没走出屏风,潘良便微笑着迎了过来。

三人跟正给病人看病的白老爷子告了辞,走出医馆,小北问道:“小楼呢?”

“我吩咐小楼去找一套房子,咱们先租下来。白老爷子不是说,你这病要先吃两个月药再说吗?咱们租个院子住,比住在客栈方便些。”

*** ***

没过几日,兄妹俩便在百草堂附近租了间独门独院的院子,潘良安排小北住在正房,自己住东厢房,小楼和翠儿住在耳房,虽然小些,但房子还有空余,还有个小小的院子,在这样的夏季,正适合乘凉。

收拾好了,兄妹俩和小楼、春儿四个人出去逛街,买回些生活必须品,尤其是煎药的砂锅,春儿日日给小北煎药。

小北又去了百草堂两次,白夫人次次都打听小北小时候的事儿,小北哪里知道,只有含混过去。

说一次谎是容易的事儿,难的是一直要说谎。小北被白夫人围追堵截,很多话都是随口说说的,三日后再去便忘了,白夫人却是记得的,听小北前后矛盾,再去追问前头,小北便烦了,苦笑道:

“白夫人,我小时候的事儿我都不记得了。您要是心里烦闷,想跟我聊天,不如说说您小时候的事儿。”

“小时候的事儿,我也记得不多,我只记得二十年前的事儿,你要不要听?”白夫人笑道。

“好。”小北只当是打车的时候出租车司机的发泄,听听就听听吧,也不会少了什么。

“二十年前,皇上初登大宝,辅政大臣张居正处置了几个当初支持过别人做太子的人,其中一个,便是我的妹夫叶明成将军……我的妹夫被发往边疆,妹妹家的一对儿女跟我妹子一起,要被送入教坊司,女孩儿为娼,男孩儿为奴……听说,我妹子在妹夫被绑走的当晚便吞金自尽……”

小北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问道:“这么大的罪过,却没有株连九族吗?”

白夫人苦笑道:“我并不是她的亲姐姐,之所以姐妹相称,是因为家里的大人认识,我们有了来往,一直像亲姐妹般对待对方。大娘子,妹子加那女孩儿,我见过一回,后背上便有一块这样的兰花形胎记……”

她不等小北说话,便转过来牵着小北的手说道:“这位大娘子,你长得像极了我妹子,年龄也对,后背又有这胎记……你……你爹出事儿的时候你也有三岁了,竟然不记得从前的事儿了吗?”边说边偷偷的抹着眼泪。

小北的脑袋嗡嗡作响,却仍然努力听着白夫人的一字一句。虽然,她不是杜十娘的本尊,但忽然之间听到这样的大秘密,又怎能置身事外?

白夫人见小北的脸色大变,紧张的握紧了小北的双手:“真的是你吗,媺儿,你真的是从教坊司……你哥呢?!”

人家连名字都叫对了,小北知道,果然没错了。

即便不是自己的身世,小北还是有些激动,紧紧回握着白夫人的手哭道:“是我,我只记得从前是叫做杜媺,寄身教坊司,现在被……被我家夫君赎了,名唤穆小北。我哥……他叫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我哥哥也在那里……”

白夫人的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盯紧了小北,半晌才抱紧了小北哭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为了你家的事儿,我一夜白发,老爷用了多少法子都没治过来,只因那药远远敌不过我的忧虑!今日倒好了,咱们娘俩终于在今日相聚了……你哥哥,名叫叶臣,你想不起来了?难道你哥哥没跟你在一起?”

小北根本不知道教坊司有没有这么个人,摇了摇头,急急的说道:“要不,我回一趟京城吧!我要去教坊司问问!”

白夫人找到了昔日好友的闺女,又哭又笑:“既然知道了地方,你就不用去了,我派几个人过去接就好。你从那里出来,再回到那里,好说不好听。”

小北一听有理,便不再争。

说了会儿话,又抱着小北哭了半晌,白夫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连桌上的茶碗都震翻了:“你怎么会落下这个病?你相公对你不好吗?!”

小北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茶碗扶了起来,陪笑道:“好啊,挺好的。也许……从前在教坊司……”

“你俩成亲多久了?”白夫人皱眉问道。

“八个月多……”小北心里苦笑,自己同安之扬去年腊月成亲,现在才七月,短短的八个月时间……闪婚……

“我问过老爷,你明明这半年之内小产过,若是在教坊司弄坏了身子,又怎么会在成亲后怀上孩子?!定是那姑爷做下的,我去找他!”话一说完,不由分说便跑了出去。

小北没想到,白夫人五十岁的人了,脾气居然这么大,连忙让雪儿把针通通拔下去,穿好了衣服赶出去,还没走到外面,就见白夫人黑着脸走在前面,潘良着急的跟在后面闯了过来,潘良见了小北,飞快的跑过来,握住小北的双手急急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好?”

“你倒是会做戏呢!”白夫人怒道,“若不是你,你家娘子怎会座下这病?!现在倒来装好人了!”

潘良不明白,正要询问,白夫人已经挥掌劈了过来!

小北惊叫一声,正要挡在潘良前面,潘良已经揽着小北的腰,迅速向后滑了几丈,伸手在腰间一搭,那黑色长鞭已经握在手里,眼看着就要甩出去!

“三哥!住手!这是我的姨妈!”小北连忙挡在潘良身前,高声叫道。

潘良稍稍一愣,白夫人已经在小北身后叫道:“媺儿,快让开!让我替你教训这狼心狗肺的男人!他一定是看低了你的出身,不好好疼惜与你!”

“没有,没有!姨妈,三哥很疼我,很疼我!他从里不曾看轻于我!”有那么一刹那,小北想说,自己的相公不是他,是安之扬,可是,现在看白夫人的脾气,若是说了实话,安之扬免不了要挨一顿苦打!

若是三哥,还能自保,若是安之扬……

他虽然纳妾,也算……有情可原,只是自己没法子说服自己而已。

白夫人看出潘良和小北两人眼底对对方的关切,心里便有些犹豫:难道,真的是老爷弄错了?

无论如何,眼前这小两口相互之间的要好,白夫人这个过来人是一眼便可以看出来的。

白夫人脸色微红,连忙收掌笑道:“这样说,倒是姨妈我猜错了。姑爷,老身这里向您赔礼了。”

潘良连忙翻掌托住白夫人微微躬下的身子,微笑道:“潘良不敢。姨妈是长辈,又疼爱小北心切,何错之有?”

白夫人明明离潘良有几丈远,自己躬身赔礼,却被潘良的气场牢牢托住,根本福不下去,连忙起身赞叹道:“姑爷好功夫!媺儿,你也算苦尽甘来了。”

小北红着脸,不敢去看潘良和白夫人,只做出一副羞涩的摸样,心里却尴尬的不行。

“听说,你们现在在附近租了个院子?还是住在姨妈这儿吧,你两个表姐出嫁,空下了两个院子,你们随便选一个住便好。我也好给你好好调理下身子,保你半年之内,便可怀上小公子。”

小北的脸上更红,根本不敢抬头,嘴上争辩着:“我们就住在那院子里就好……租金都交了三个月的,浪费……”

“呸!那值多少钱?你若心疼,我给你就是。”白夫人笑着啐道。

小北连连摆手——难道要她说,那只是一个借口?

白夫人走到小北身前,含泪笑道:“你若再跟我见外,我便不认你这个外甥女了。”边说边抬头看向潘良,“姑爷的意思呢?”

“听小北的。”潘良笑道。

别说小北,就连白夫人的心里都甜得直冒油,啧啧称赞道:“媺儿,这个姑爷,姨妈喜欢极了!要听你的,我便不再问你。”说罢,招手喊过了素儿,让她派人去把大小姐的院子收拾出来,再拨过去几个丫头伺候。

素儿应了,飞快的跑了回去。

小北和姨妈姨丈诉了别情,好在杜十娘送去教坊司时只有三岁,之前的事儿就算不记得也不为过;之后的事儿,白氏夫妇怕勾起小北的伤心事儿,都努力避开了不问,只跟他们说了些从前杜十娘爹娘的事儿,又问了问潘良的身世。

潘良五岁被泗水盟的老当家的收养,也不知父母是谁,白氏夫妇一听,也跟着感慨了一番。

用过晚饭,小北和潘良便跟白氏夫妇告辞,带着小楼和春儿回了大小姐的玉竹园。

进了屋,小北让大家都退下,跪在潘良面前道歉道:“三哥,小北让你背了黑锅,你莫要怪我。我……我怕……”

“你怕之扬被白夫人教训?”潘良笑着扶起小北,坏笑道,“这样的误会,也没什么不好。我生于江湖,长于江湖,从来不懂什么规矩。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小北知道他在说笑,仍旧举掌去打他,潘良轻轻一闪便避了开去,笑道:“我x间应该告诉白夫人,我从来不敢欺负你,一直都是你欺负我才对。”

小北得意的笑笑,说道:“无论如何,妹子谢过三哥了。你是兄我是妹,这东屋就让给你了,我睡西屋去。”说完,抱着枕头便去了西屋,春儿跟着进去伺候小北摘了钗环,换上了凉绸的睡衣,便去了外屋软榻上睡下。

小北躺了半天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白日里白夫人跟她说的那些事儿。奇怪,自己虽然占据了杜十娘的身体,那身世却是与自己无关的,为什么听了还会那么激动?喜的同喜,恨的同恨……

原来,是小猪登基的时候,自己被送进了教坊司,爹爹流配,娘不堪屈辱,含恨自己,自己和哥哥进了教坊司……这是怎样的惩罚制度,简直没有人性!

好在,小猪当时只有十岁,处理朝政大事儿的都是张居正,否则,这笔血债真不知道会落在谁的头上!

……

小北不知想了多久,忽然听到窗外有细微的声音,趴过去一看,原来是三哥潘良和小楼正在练功,大概是害怕练鞭吵醒了自己,只赤手空拳的各练各的。

月色下,潘良的皮肤闪着极淡的荧光,仿佛内敛光滑的珍珠,胸前的衣领仍旧微微张着,仍旧露出那几块健壮的胸肌。

小北不由得微笑起来,有这样的哥哥,倒是拉风得很呢,就是不知道,他为何发誓今生不娶?

想了半晌也想不明白,小北干脆不再操心。三哥已经不小了,不管做出什么决定,自然会有他自己的原因。

罢了,还是管好自己吧。

两人就这样安心的在白府住了下来,商量着等病治好了,四处游玩一番,再回京城。

*** ***

泗水盟日渐壮大,令狐禅见时机成熟,便卖掉了房产、妙仁堂和泗水镖局,带着大家秘密去了播州。

含韵、安庆和安之扬也在其中。

安之扬把益安堂留给了孙老爷子,并给小北留下了一封信,请孙老爷子看小北回来,代为转交。

播州,对于安之扬来说,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只知道,播州有泗水盟的贵人,可以让泗水盟的人享受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从前在安之扬心里,从来都没有一丝分量,但是此刻不同了。小北自求下堂,还把三生园的门砌死,不让自己进去;李家那个陌生的丫头,本来听说还对自己十分倾慕,只因为看房子小,便让他爹跟自己退了婚。

若是有钱有权,自己还是这样的结局吗?

令狐禅不让大家浩浩荡荡的拉开架势去,而是扮作保镖的镖师,将老幼妇孺保护在中间,其他兄弟分布在前后左右,低调前行。

这样行进的速度当然不会太快,走了将近两个月,才道播州。

到了播州城外,令狐禅的胆子才大了些,命令所有人安营扎寨,自己带着几个得力的兄弟率先进城,和那个所谓的贵人会和。

帐篷内,水灵歪在安之扬怀里,抱怨道:“爹爹这是怎么了,放着京城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来这个地方。听说,播州民风彪悍,不是个安定的好地方……唔唔唔,想想心底就发凉。”

安之扬却不答话,只失神的望着门口,呆呆的想事情。

水灵生气的推了安之扬一把:“之扬哥哥,咱们成亲三个月了,你日日这样冷冷淡淡的……怎么了,是水灵惹你生气了吗?你不喜欢水灵哪里,水灵就改哪里!”

安之扬冷笑着摇头道:“你从来就知道,我不是唐望那样的人。你若不喜欢,当初为何不嫁给唐望?还能做个正妻。”

“……”水灵没想到一向安静的安之扬居然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气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唐舅爷说话风趣,我偶尔跟他说笑两句,你便生气了吗?!”说到这儿,水灵自己都软了下来,红着脸退了安之扬一把,“你在吃醋,是吗?”

安之扬冷冷的躺了下去,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水灵只当他是默认了,心里甜丝丝的满足,微笑着躺倒在安之扬身边,搂住安之扬的身子,甜蜜的和安之扬依偎在一起。

到了午后,令狐禅终于出城了,兴致昂扬的让大家收拾东西,天黑前准备入驻海龙囤。

安之扬不知道海龙囤是什么地方,见令狐禅忙着跟兄弟们说话,也不敢过去打扰,只跟着水灵一起收拾东西。

时间到,泗水盟的兄弟们排好了队伍,把文职和女眷在城里一处驿馆安顿下来,浩浩荡荡的挺进海龙囤。

海龙囤建在城区外三十里的龙岩山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俨然是个军事重地的摸样。上山的时候,那窄窄的石板路又细又长,兄弟们都要分外小心踩能避免自己被一不小心挤下去。每上一段路,便有一块石碑,上面分别写着“飞龙关”、“飞虎关”、“飞凤关”等,每个关口都重兵把守,前面带路的说笑了一番,才放众人上去。

好容易到了山顶,安之扬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累折了,见众人精神抖擞,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更加不敢停下来休息,坚持着上到了山顶。

原来,说着龙岩山就是海龙囤,其实也不准确,真正的海龙囤,是建在龙岩山的山顶,进了囤,前面那人介绍道:“山上有土、月两城。宣慰司吩咐了,请盟主带着兄弟们暂时在土城休息。”

令狐禅哈哈大笑着说着感激的话,直到安顿好了,才下了山,回到了驿馆,直直的躺在床上说道:“累煞我也!”

乔氏皱眉道:“你不是说,要去播州享富贵?怎么住在一个山窝子里?我看,还不如北京舒服呢。”

“妇道人家!”令狐禅笑道,“那可是宣慰司的军事重地,若不是信任我,又怎么会把咱们泗水盟的兄弟召到上面去?你放心,明日宣慰司便召见我,更加不会亏待了我。”

乔氏叹息道:“我不放心又能怎地?你既然来了,咱们便好好干个一年半载,再混个一官半职——你虽然不在意,却总要回来给祖宗看看,知道咱们没有给祖宗丢脸。”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20章 谁不能生?

第020章 谁不能生?

过了几日,含韵和安之扬老少三代人。还有几个泗水盟令狐禅信任的兄弟,坐车的坐车,骑马的骑马,跟着令狐一家进了播州城。

一行人停在一座高大的门楼前,令狐禅哈哈大笑着招呼着众人道:“这儿就是了。”

安之扬抬头一看,院门之上的牌匾上竟然写着“将军府”,心里疑惑异常,脸上却仍旧平静无波。

水灵跳下车,抬头一看,高兴得跳道:“爹,您果然做了将军?!”

令狐禅一边带头走进去,一边哈哈大笑道:“爹早跟你说,你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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