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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通房重生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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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正在劈柴的大郎,长久的被忽视,终于忍不住了,“咋能没我啥事呢?娘,爹不在了,家里的事儿我都听您的。可长兄如父,二丫的亲事,可是要我拍板的。”要是那不顺眼的小子赶来娶他家妹子,看他不揍死他。
林氏愕然不满,“有你什么事?你爹不在了,你娘我还在呢,这你就想夺权了。”就大郎这个犟毛驴,他能给二丫选个什么好女婿。他能找到刘氏这样贤惠省心媳妇,已经是撞了大运了。
韵秋今个儿也长了见识,这毛脚女婿还没影呢,自己人就抢成一锅粥了。这要是将来意见不一啥的,不会闹起来吧?
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刘氏也忍不住笑着说,“等一会儿咱家全哥儿回来了,指不定也要他说了才能算事儿!还好大宝太小,还不知道争抢着拍板让谁做他姑丈。”
。。。。。。
刚过了晌午,几声震动胸腔的闷雷划破天空,转瞬间黑压压的乌云就密布天空。
正在刷锅的林氏赶紧的招呼一家子出来把院子里晾晒的东西收回家去。
不等大郎把劈好的柴全部搬到厨房的棚子里,瓢泼的大雨就倾盆而下,浇透了他的全身。。。。。。
一家人高兴的不得了,这场大雨过后,地里的种子全都保住了。
全哥儿更是兴奋的上蹿下跳,拿着剜菜的小手铲,准备大雨一停就去挖爬叉,也叫骂街料。
韵秋小时候也去挖过。
夏天打雷下雨之后,爬叉都从地里钻了出来,村里大大小小的孩子倾巢而出,都盼着可以多捉上几只。
要知道,爬叉虽小,但身上的肉都能吃。可以用火烧了吃,也可以在锅里炒了吃,放点油盐,好吃的不得了。
不过,现在去外面是捉不了多少的。
因为爬叉很聪明的。它们不会完全把洞口打通,只会通开一个小小的口子,让人们很难发现。它们一直蛰伏下去,直到天黑人少的时候,它们才摸黑往树上爬,爬到高处,经过一夜的蜕变,到天明的时候就是一只会在炎热的夏天里“知了知了”叫个不停的蝉了。
所以,如果捉到了爬叉要赶紧的吃掉。不然,等到明天它就变成了一只蝉,就不能再吃了。
这边,在半道上被突下的大雨浇了个落汤鸡的周氏一路泥泞地赶在天黑之前回了林岗村。
周氏只恨自己的生辰怎么还要晚那么几天。
又掰了手指头细细的算了算,还有七八天呢。
唉,要是就在明天该有多好啊!
一扭头看到带回来的两个大包袱,刚刚回到家的周氏一脸的愁容立马的烟消云散,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忍不住又打开包袱挨个儿的看,边看边得意的笑。。。。。。
进屋睡觉的林大可看到自家婆娘的这个鬼样子,忍不住的瞪她,“明明上个月才去看过几个娃,前天又非要去,家里啥都不管不顾的。。。。。。直到今天才舍得回来!”
周氏心情好,也顾不上刺这个死脑筋了,反正他啥都不晓得,自己这可不都是为这个家在辛苦打算。
不过,也要先把这个榆木疙瘩的毛给捋顺了。
周氏下床拉了林大可过去,“哎呦,老头子你快看看,这些四季衣服可都是我那妹子给的,有八成新呢。还有这只鎏金银镯子,足足有一两重。。。。。。这个烟嘴是大儿子孝敬你的,这块布是大儿媳让给你做褂子穿的,。。。。。。而且,我还有一件天大的大喜事要告诉你!”
林大可头都懒得抬,“你能有啥好事!”这婆娘整天神腔鬼调的,想一出是一出,她能唱出啥好戏来。
周氏双手叉腰“呸”了他一下,“我咋就不能有天大的好事啦!我这次去京城,可是促成了一件打着灯笼都难寻的大喜事。还是咱那亲外甥女的大事儿呢!这回你妹子要是还敢在背地里说我这娘家嫂子毒样、不顾念她,说不定阎王爷都看不下去了,指不定要收了她下油锅啥的。。。。。。”
此时的韵秋和全哥儿,正在高呼着哀求林氏开开恩,答应用油盐炒爬叉吃。
全哥儿怀里抱着的小瓦瓮,里面有半瓮子的爬叉呢。少说也有一百多只。
当然,这可不都是全哥儿的功劳。他挖了一下午,也才收获了不到十只。
这么多的爬叉,全是大郎趁天黑,带了全哥儿去河边的树林里面摸来的。韵秋不敢跟着去,她怕踩着癞蛤蟆什么的。
小时候她也曾跟着大哥在晚上去摸爬叉的。趁着月光,在树上有小黑块的地方几乎一摸一个准。不过如果有爬叉怕的比人还高了,那就只能放弃了,除非去爬树抓它。。。。。。
林氏拗不过这两个馋嘴猴,不仅开了恩,还亲自炒了给他们吃。
当然,炒熟之后,全家人都吃了,除了睡熟的大宝。当然,就算他醒着也是白搭。谁让那可怜的娃他不会吃呢。
自然,林氏他们只是尝了尝而已,爬叉几乎全被全哥儿和韵秋的肚子给包圆了。两个人美美的吃完了,才去洗了手睡觉。
周氏从厨房探出头吵吵林大可,“你个死老头子,大早上的作什么作,就属你一个人儿会冒烟啊!也不知道给我搭把手烧个火,就让我一个人老天拔地地伺候你!”
正蹲在屋角抽旱烟的林大可闻言没说话,但还是顺从的把烟袋锅子朝墙角磕了磕收好,然后慢腾腾的坐到厨房的灶下默不吭声地烧火。
眼看稀饭都烧滚了,他才慢吞吞的开口,“孩他娘,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说孩他表姨咋就愿意找个咱二丫这样的做儿媳妇,还愿意大老远的跑来相看?不是说咱家二丫不好,而是凭着胡家那条件,可是不至于那么上赶着的啊!”
周氏正在往稀饭里打鸡蛋荷包,闻言立马嚷嚷起来,“不都跟你说了嘛,这是孩他表姨跟我亲香,啥事都愿意听我的。要不是我在这站着,人家在京城里可是有挑不完的好闺女,哪里还轮得到二丫去享福?再说,我那妹子来咱家,正赶在我的生辰,还能空着手不成?去年,人家可是送了我一份多体面多气派的寿担,你又不是不知道,光上好的绸子就有两匹,还有那个。。。。。。”
其实,周氏还真没说谎,她就是故意把相看的日子定在自己的生辰那日的。
不仅仅是她知道福哥儿是不好带出来的,万一表妹真看上了二丫,就可以以路远为借口免了小姑子对福哥儿的相看。当然,自家表妹心里面也明白这道弯。周氏还明白,自家表妹肯定会对二丫满意的不得了的,因为二丫是自己这边的,将来嫁了进去自然也是要和表妹站一势的。
另一方面,表妹这一来,怎么着也要备一份比上次自己大寿更贵重的礼物来才说的过去嘛;更何况这次胡家老太太也会亲来呢。
周氏得意地想,他们那样的人家,指头缝里稍稍漏漏的,都够自家吃上一年的了!更何况,自家三个儿子还都靠着表妹夫多多提携着呢!最最重要的,可还是自己的那个隐秘的心思。。。。。。
林大可还是犹疑不定的,“孩他娘,我咋觉得心里这么不踏实。你说那胡家是啥条件,咋会这么热乎咱二丫,那胡老太太还要亲自来相看,这要多大的脸面才行啊?昨晚个儿想着这个事儿,我一晚上也没睡好,越想越觉得蹊跷。孩子他娘,你经常去京城看望孩他表姨,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当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会不会是那胡家有什么不妥啊?。。。。。。”
作者有话要说:
31打听
不待林大可把话说完,周氏就扔了手里的勺子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嚎嚎起来,“哎呀,你个死老头子,你个没心肝的净会胡思乱想,血口喷人,我一片好心都被你当成了驴肝肺!说到底,你就是怀疑我要害你那亲亲外甥女不是?我的老天爷啊,我没法活了。我嫁进你们老林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还给你们老林家生了三个带把儿的传宗接代,咋就捂不热你的心啊!。。。。。。你们就是硬要把我归到毒妇那一类啊。你也不拍拍良心想想,上次,要不是我搭手借了那老多银子,二丫咋能够接回来,说不得就被主家给打了、卖了啥的。。。。。。我那妹子招谁惹谁了,人家这些年可是好心好意地提拔了咱家三个小子去了城里了发达了。这回的好亲事能轮上二丫,可还是我舔着老脸去求的我那妹子,我妹子心疼我,才顶着婆婆的白眼要来相看的。。。。。。”
多年养成的习惯,一看周氏这样,林大可哪里还顾得上刚才的疑问,赶紧的说好话哄周氏别再闹了,“孩他娘,我就是随便瞎说的,哪里就是疑心你要使坏了,快起来吧。。。。。。”
等林大可好话说了一箩筐,周氏才宽宏大量的不闹了。
这些年,她可是拿捏老头子拿捏的死死的,就是自己婆婆还没死的时候,也不例外。二丫这门亲事儿,是一定要成的,说不得将来胡家的偌大家业可就是。。。。。。
只是,等周氏被林大可从地上搀起来,才发现锅里的稀饭早糊在了锅底,连荷包蛋都发黑了。
今个儿这顿早饭,算是白白糟践了。。。。。。
这几天林氏比较忙,到处托人打听乔媒婆说的那几家的情况。媒人的两片嘴自然是不可信的,一无是处的人都会被夸成一朵花。就算一方有些不太好的事情实在瞒不下去,媒婆还会帮着劝说另一方,极力的促成这门亲事的。
对亲戚之前,可要好好打听打听对方的底细,而且还要托相熟的、关系和厚的,最好是有些亲戚关系的人家去打听。
这样,才能尽量的挖出些对方想遮掩的事情,才不至于将来成了亲会吃了大亏。
因为人们都秉承着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古话,认为成就姻缘才是善举。一般关系的人家,通常都会报喜不报忧,只说优点不说缺点,谁都不得罪。
而且,一看媒婆都上了韵秋家的门,再不下手黄花菜都凉了,又有村子里两个相熟的人家上门做说客。
一个是卖给韵秋家两只下蛋母鸡的罗升媳妇,说的是娘家姑表妹子的儿子。另一个却是罗二嫂子,说的是娘家的堂弟。
林氏这几天为着打听那些觉得还不错的人家的情况,可谓忙的脚不沾地。大郎甚至还大老远的跑到别的村子找了有关系的熟络人打探。
这不,刚刚从外面赶回来的大郎就带回了镇上的消息,“娘,曹大娘说米行的董掌柜两口子为人精明,做生意也活道,就是生了三个闺女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人品还行,嘴巴也甜。就是从小老两口啥活都舍不得使唤他,可不是个能扛事儿的。”
林氏不满意,“我看不行了,咱家二丫再能干也是个女人不是。虽说他家开铺子不愁没进项,可等老两口子去了,万一将来有了啥难事儿,他要还躲在咱二丫身后可咋办?你去三叉村找你朱三姑打听的怎么样?”
朱三姑可是大槐庄嫁出去的闺女,还是朱大伯没出五服的堂妹子,找她打听,必然能得到准信儿的。
大郎喝了口水,“朱三姑说刘木匠一家都挺本分的,家里有十亩地,两个儿子也都会木匠手艺,还有个小闺女,今年才六岁。乔媒婆给咱说的这个二儿子是个没得挑的,人品长相都好,还肯吃苦。就是刘家老大家都生了两个儿子了还没分家,那个大儿媳妇是个好吃懒做的,连婆婆都敢顶撞。朱三姑还说,如果咱家二丫嫁过去,为了少生闲气,就要赶紧的把家给分了。”
“那可不一定。就像徐婆子那样,早年分了家她还不是隔三差五的就跑去老宅说些让我憋气的话。”林氏不赞同。
大郎也干脆地答应,“娘说不行就不行,咱再给二丫找好的。”
正在串珠花的韵秋听到这里,只有摇头苦笑的份了。自家老娘选女婿简直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了,挑了男方的人品,再挑人家的家里人,生怕自己受一丁点儿的委屈。可世上的事哪有十全十美的?这个道理娘何尝不懂,只是事关自己的亲闺女,她不免钻了牛角尖了。
都是自家人,韵秋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就直接开了口 “娘,话反过来再说,我也不是个软弱任人欺负的。这个刘二郎咱还是可以相看相看的,要是真的出彩、靠得住,咱就递话儿给乔媒婆要求刘家把家分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回一边的刘氏先开了口,“娘,我觉得行,小姑是个有主意的,那刘二郎听起来有手艺又会做人。”
林氏沉默了一会才说,“可不是,是娘想左了。哪里到处都是徐婆子那样腿脚不值钱、转盯着自家人找事儿的妯娌了。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个刘二郎是个能干又踏实的,必是可以护住二丫的。就像你爹活着的时候,只要他在家,徐婆子是不敢给我挑事儿的。”说到后来,林氏不免哀伤起来。
韵秋他们也沉默了起来。
不过林氏很快就振作了,笑起来,“说起来,这个刘二郎可比曹庄的马秀才强了太多了!”
听林氏提到那个酸秀才,韵秋他们也很是鄙视。
那马秀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满脑子之乎者也的,全靠寡母供养,穷的冬天只能母子二人盖一床被子。
据说在农忙的时候,他那个寡母独自在两亩薄田里劳作,中午还要回家给儿子做饭。虽说自从他中了秀才,上他家说媒的可是踏破了门槛子,最开始还有镇上的乡绅、富户愿意嫁女儿给他呢,想着以后可以鸡犬升天啥的。
可母子二人一心指着将来飞黄腾达好“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一心要娶个嫁妆丰厚、娘家有人做官的城里媳妇。
更过分的是原先想着他有个秀才的名声,还有附近的学堂想请他坐堂教孩子们认认字,都被他拒绝了,说自己是文曲星下凡,哪里能屈尊降贵去教一群野小子,没得侮辱斯文。
这些酸腐话传出去,后来他家穷的扛不住了,就是想去混些束脩,也没有学堂愿意留他了,乡亲们也是怕他把孩子们个个教的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乡下人,最讲究稳妥踏实。毕竟,那些当官的事儿太遥远,还是先填饱肚子再理论什么斯文不斯文的。
如今那马秀才又连着几年都没考上,眼看寡母已经油尽灯枯的,他才着急起来,就想着赶紧娶个媳妇儿好继续供他读书。。。。。。
可着,这马秀才不是娶媳妇的,是找当牛做马的老妈子的。
又隔了一天,得到确切消息的林氏又剔除了罗升媳妇的亲戚,原因是那个小伙子的爹是个酒鬼,发起酒疯来就打婆娘啥的,都是家常便饭。
光是听着都挺吓人的,那样的人家,就是儿子再有出息,也不敢把闺女给嫁进去。有个那样的公爹,这要过多少糟心日子啊?虽说现在那小子看着挺好的,谁知道将来会不会随了他爹的怀德性?
如今该知道的都打听清楚了,林氏他们就决定相看刘木匠家的刘二郎和罗二媳妇的堂弟,也给乔媒婆和罗二媳妇说自家乐意和男方相看相看。
林氏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哎呀,二丫,娘忘了让你准备能拿出手的绣活。这到了相看的时候怎么在男方跟前撑脸面啊?咱得赶紧的裁双鞋面子或者绣个帕子啥的。”
正在串珠子的韵秋闻言眨了下干涩的眼睛,“娘,我包袱里有几个荷包,是离开赵府的时候相熟的姐妹送的,到时候拿出来顶顶不就行了!”这串珠花费眼费时又费心思,如今自己除了吃饭睡觉上茅坑,马不停蹄的赶工,一天也才串不到二十朵,哪里还有功夫儿顾得上赶制绣活?
“啊!那能行吗?”林氏没想到闺女会这样说,不免惊讶,这不就是作假骗人了嘛!
“咋不行了?反正我又不是真不会,只是没时间做而已。”韵秋揉了揉眼睛缓解疲劳。
林氏这回儿也注意到了她那偶下去的眼睛,也不再计较什么假不假骗不骗的了,只管心疼地训斥她,“你个死妮子,看你把眼睛都使成啥了?我不是叮嘱你了,累了就要赶紧歇歇,可不敢把眼睛给使坏了,以后的日子可是比柳叶儿还多呢。。。。。。”
看到林氏想发飙了,韵秋赶紧的放下手里的活计,晃着她的胳膊撒娇,“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停了嘛!我不是想着赶紧的赶一批,好快些拿去福庆斋试试水。对了娘,我想明天就去县城。。。。。。”
当初福庆斋的曹二掌柜只答应收她做的珠花,可没说价钱。
这几天,自己心里可是七上八下的,曹二掌柜明摆着是要等看了活儿才肯定价了。
这万一要是有个啥的可咋办?
作者有话要说:
32世故
其实,镇上就有专门拉人去县城的大车,通常都是早上去后半晌回的。有时候赶上人多,一天能拉好几回呢!
只是价钱可不便宜,一个人单趟就是二十文钱。
这也就是上次韵秋他们进城舍了脸去借朱大娘家的牛车的缘故。
乡下人实在,自家种的东西啥的,很多时候会互通有无,一把葱,一捆菜这些,随便招呼一声就行了。
但是,像牛、骡子这些一头往少里说也要十几两银子的牲口,在庄户人家眼睛里,可是大宗的贵重财产,就是自家人也相当看重、爱惜的。
要不是两家交情厚,韵秋家也张不开嘴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借的。可就算两家关系好,这回他们也不好意思再去借了,实在是太频繁了。
而且,现在地里的活儿都干的差不多了,家家户户都要闲下来了,正是盖房子的好时候。
因为打听消息,已经耽误了大郎做工挣钱了。
从前个儿开始,就有人来找大朗去做活了。
这要是借了牛车,大郎还要跟着赶车,就又少挣了一天工钱。
思前想后的,林氏决定跟了韵秋去镇上坐大车去县城,让大郎去上工。
虽然全哥儿也很想去,但因为他这样的半大小子坐牛车也要付半个大人的车钱,林氏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全哥儿虽然懂事儿,可仍然难过地红了眼睛。
趁着林氏还没发火,韵秋赶紧的把他给拉出了屋子,哄他,“别难过了,等这回卖了钱姐给你买好吃的。。。。。。”
天灰蒙蒙亮母女俩就早早的收拾妥当了,林氏还穿上了自己最体面的衣服,虽然只是一身最普通不过的青布衣服。
尽管母女二人一致反对,大郎还是要过了韵秋手里的篮子,非要送她们去镇上不可,“你们就让我送吧,就这七八里的路,先送了你们也不影响我去上工。”
她们赶到镇上的时候天才大亮,原本还害怕来晚了,结果车行的伙计说估计还要等小半个时辰才能凑满一车人呢!
林氏笑着对韵秋说,“以后知道了时辰,咱就不用这么着急忙慌的赶车了。”
满满当当的一车人,有男有女的,就这还有人没坐上。
剩下的只好等下趟车凑满了人才能出发。
林氏把韵秋护在怀里。
车上最后上来个婆子,居然是黄寨的。
林氏不免起了心思。要知道罗二媳妇可就是从黄家村嫁来的,虽说大郎打听到那个后生方方面面都不差,她还是想从这婆子那里再确定一下。
林氏热情地问起那婆子,“我是带了闺女去看看亲戚,嫂子这是去干啥呀?我们村有个罗姓的小媳妇就是你们黄家村出来的闺女呢!”
就这样搭上了话,林氏和婆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拉起了家常。 韵秋靠在林氏怀里静静的听着,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慢慢的,林氏就拐弯抹角的提到了罗二媳妇的那个堂弟。
韵秋偷笑,终于转到正题了,自己的娘亲也是够狡猾的啊。
听到婆子说的也和二郎从熟人那里打听到的相差不大,林氏也就放心了。
牛车在距离城门口很近的一家车马行停了下来,赶车的车把式说下午有要坐大车回去的就来这儿等车,不要错过了时辰。
问清楚了最后一趟回镇子的牛车的时辰,韵秋母女就安心的离开了。
曹二掌柜的还没来,还好有上次给韵秋算工钱的活计认出了她,就要带了她们母女去后面等着。
韵秋推说她们想在铺子里多看看,伙计也就由了她们母女。
韵秋还好,是把心思放在铺子里摆放的珠花上面。
可林氏哪见过这么多的胭脂水粉和饰物,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好,真真的看着漂亮,而且铺子里的味道也好闻。。。。。。
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曹二掌柜才慢悠悠的晃到了店铺,有机灵的小伙计看到了赶紧的打招呼“掌柜的您过来了!”。也把那个“二”字给含糊了过去。
韵秋心想,看来果真如杂货店的吴掌柜所言,这福庆斋的大掌柜要换人了!
那么,自家以后可就全赖着曹二掌柜的才能把这个手工活做的长久些。
郭大娘和吴掌柜帮自己铺了路,可这条路能走多远可全看曹二掌柜的心情了。
想到这,韵秋趁着曹二掌柜走在前面的功夫,赶紧的凑到林氏耳边低语,“娘,一会看我的眼色行事。”
曹二掌柜的细细的看了韵秋带来的手工活儿,满意的点点头,“不错,颜色搭配上看来都花了心思,只是珠花的料子品相次了些。”
韵秋赶紧的笑着回话,“您放心,吴掌柜已经托了林记银楼的东家进些品相好的专门给我做珠花用,下回带来的珠花品相肯定比这回的好。”
“呵呵,老吴一直都是个热心人!”曹二掌柜的看上去很满意。
曹二掌柜的回头对一直陪在旁边的伙计说,“李京,珠花按好的九十文算,次一些的七十文,最次的四十五文,绢花按每朵二十二文算。你带了李姑娘她们去前面把工钱给结了。”
韵秋简直喜出望外,不说这珠花给的价钱不低,就是嫂子做的珠蕊绢花也卖上了二十二文的好价钱,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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