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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通房重生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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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的人却稀罕起来。别是被这个小妖精灌了迷魂汤了吧……”

小贾氏这战斗力;竟是逮着谁就咬谁;属狗的,而且是条母疯狗。

郭氏可不能眼看着小贾氏连韵秋也埋汰了;瞬间星火燎原。也许;先前郭氏与小贾氏这半路婆媳之战就是这样的过程。

夏大娘和吴婶子自是不肯袖手旁观,口水之战,三对一,还夹杂着两个孩子的哭声。韵秋慌忙揽了两个孩子,让他们不要害怕。

待到小贾氏在吵闹中听明白金宝在官衙的户薄上只是“家侄”,这回不仅要被赶出郭家,还要赔银子挨板子坐大牢,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死活不肯相信。嘴硬,但她心里却害怕起来。直觉,三个死老婆子没必要哄骗她。

最终;小贾氏虚张声势地拎起一把椅子摔倒院子里;撂下几句色厉内荏的话;一只手拖了一个哭的哇哇叫的孩子离开了。

一看难缠精败走了,夏大娘和吴婶子也就各回各家了。

韵秋给郭氏端了盆热水烫脚,“干娘,累了一天了,赶紧泡泡解解乏!”

看郭氏紧蹙眉头,心不在焉的样子,明显是在挂念两个孩子没地方过夜。

韵秋叹口气,拉了把椅子坐到郭氏跟前,安慰道,“干娘是关心则乱!您细想想,要不是贾婆子捎信儿,小贾氏怎能这么快带了孩子赶回来,还一进门就知道我是您的干闺女,她男人被收押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能打听到这些消息,是因为早就回来了?”郭氏抬起头。

“嗯,至少也得是下午赶回来的,不然哪有时间打听消息。趁天黑摸回来,肯定想背着街坊们好跟您和干爹磨牙。”韵秋分析着,“崔家人,至少是贾婆子一个人,肯定也在县城,还是跟小贾氏一起赶回来的。”

“这样的话,小贾氏肯定带了孩子去找贾婆子,指定有地儿住。哎,我是白操心了。”郭氏自嘲。

“干娘,不说小贾氏的金耳环和那对足有二两重的银镯子,但看小贾氏手指头上的金镏子,足足戴了四个,哪像没钱住宿的样子?那金镏子随便当掉一个,就够在县城的客栈舒舒服服住上个三五天的!”韵秋打趣着又给郭氏吃了一颗定心丸。

“可不就是!”回想起小贾氏的穿戴,郭氏恨恨地道,“秋丫头,我咋觉得一百五十两要的太少了呢?就该让他们把吃了老娘的全部都给老娘吐出来,再把他们榨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说到后来,语气还真有讨债的架势。

“噗嗤”,韵秋笑出来,“干娘,后悔也晚了,您吃晚饭的时候已经托了吴大叔给孙捕头带了口信了!您要是真想反悔,明个儿还得再找吴大叔一趟。”孙捕头就是吴掌柜的亲戚。

“那就算了,咋好意思尽给他们添麻烦!”郭氏自己个给自己个找好了台阶下,还是别改了,不然再后悔要多了,还要继续改,何时是个头啊。

第二天一大早,贾婆子和小贾氏母子三人上门,刚开始想夹着尾巴求和,结果姑侄俩个个心高气傲的一身硬骨头,实在不是能忍受落差的主,不多时就又来了个原形毕露。

知道这会彻底栽了,惹急了郭氏,银子要往上加不说,还要金宝挨板子坐大牢。而且贾婆子也逃不了不说,说不得还要倾家破产。

想想京里挣钱的营生,那可是全家吃好喝好的指望。要是全赔了郭家,那可就……

大小贾氏真是知道怕了,怕从心底而起。

贾婆子匆匆忙忙托人往京里捎信,让看店的自家男人和二儿子赶紧过来,马蜂窝这回堵不住了。

事情解决的很快,贾婆子男人,拉着郭老头的手哭的声情并茂,只是干嚎却没有眼泪。

最终,郭氏松口同意私了,可那一百五十两银子却是一分不肯少。

见软磨硬泡使劲手腕也无济于事,崔家只得答应。跟城里的营生相比,一百五十两真的是个便宜数。纵然嘴上说的可怜,但哪头轻哪头重,崔家人心里可不糊涂。

由孙捕头做主,邻居们做见证人,签了文书,郭家和崔金宝再无瓜葛,尤其是崔家人以后再也不许跑来郭家滋事,以后两家桥归桥路归路,一刀两断。

就这样,金宝这个本就不是真正的郭家之人,连带着小贾氏母子三人回归崔家的怀抱。

韵秋怀疑,人还是那人,只是当没有了共同的敌人之后,能否如旧般的跳过去内部的小矛盾紧抱成一团?

没了郭家碍眼,金宝与贾婆子应该比以前还要母慈子孝吧?还有大小贾氏这对姑侄,中间没了郭氏这个半道插入的假婆婆,更加能相处的和睦紧密、亲如母女吧?

只怕,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人心也跟着悄然改变。

当然,过好过歹的那都是崔家自己的事情的,韵秋阴暗的小心思能否如愿要到以后才知道。

过去的几天,郭氏除了照顾丈夫,余下的心思都会不受控制地往金宝的事儿上跑。韵秋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里里外外打理的井井有条。串门的街坊邻里见了,就是嘴上不说,也要在心里赞上一句。

待到尘埃落定的当天,郭老头还好,郭氏却是怅然若失,眼前一片迷茫,心也空了。她坐在边上看着药锅,可却连药熬干了都不知道。

还好到了隔天,郭氏就犹如换了个人一般,很快找回了以往的精气神。

彻底地了断了不堪承受的心结,郭氏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干活也风风火火起来,几乎让韵秋都插不上手了。

郭氏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晚上要起几次夜伺候郭老头,白天除了围着郭老头转,还劲头十足地要包揽家务,韵秋怕她累坏了身子吃不消。好在郭氏是个识劝的人,又把洗衣做饭的活交给韵秋做,日子过得很是平顺。

之后,母女二人又操持了好酒菜请了这些日子帮扶着忙上忙下的老街坊们。说来,立文书的当日就该留了大家喝上两杯的,可大家体谅郭氏受了打击心神恍惚,就直接告辞了。

就这样,韵秋在郭家长住了下来。有她相帮,郭氏几乎啥都不用操心,只管一心一意地伺候郭老头。

而郭老头,尽管有时疼得像虫子在咬一样,整日躺在床上又烦闷焦躁,可他却从没有把火气迁怒到郭氏身上,甚至连一句赌气的重话都不曾说过。他只是说啥都吃不下。

而每当这个时候,郭氏就坐在他炕前黑着脸一声不吭垂泪不止。郭老头看她那样,面上就带出自责与愧疚之情。

此时,韵秋适时地把东西递过去,无论是苦药还是补身的汤汤水水,郭老头立马喝个干干净净,郭氏才会不哭了。

其实,郭氏哪有那么多眼泪,假哭做戏的成分居多。只是郭老头还就是吃这一套,让郭氏和韵秋屡试不爽。

等林氏再来的时候,韵秋就当笑话讲给她听,林氏心里也好笑,说好听点儿,可不就是一物降一物嘛!

一晃,韵秋都快在郭家住了两个月了,大宝已经会歪歪扭扭地自己走路了,还会模模糊糊地叫一个“娘”的音了。

林氏带他来郭家的时候,皮小子看到姑姑一点也不认生。韵秋高兴地抱起来亲他一口,“好小子是个有良心的,这么久没见还记得姑姑,真是没有白疼你一场!”

郭氏也说笑起来,“大宝这么小就知道对姑姑亲昵,将来秋丫头要是在婆家受了啥气,让咱家大宝去出气指定错不了!”

看自己被忽视了,全哥儿在一旁干着急,抹黑大宝,“不知道啥时候才会叫叔叔和姑姑,教了好多次都不会,笨死了!”

却被林氏打击的不轻,“你小时候比大宝可还差远了!”

好在,韵秋表扬了全哥儿,“小时候笨有啥关系,咱家全哥儿如今机灵着呢,在学堂也认了不少字了呢!”

大家也都跟着响应,对于这样的一阵猛夸,全哥儿是既高兴又害羞起来,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说,“我哪有那么好?就是刚认了一些字。先生还说我的字写的不好,要多练呢。”

全哥儿说起写字的事儿,韵秋就想着这回要再给全哥儿买几张大纸带回去。这一张大纸,就能裁出十六张平日里习字用的纸。头一回买了四大张,全哥儿只舍得在学堂用,回家后都是用毛笔蘸了水在磨平的石板上写的。就这,上次的纸估计也快用没了。

前天刚卖了次珠花,手里又攒了不少钱,反正也不用买什么好纸,最便宜的那种就行,韵秋就想着这回多给全哥儿买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家刚买的雅迪电动车出了问题,买的时候员工承诺二十四小时上门服务。今天我给售后打电话,一开始那女的就满嘴的不耐烦,语气很冲。

她说我这不是紧急情况,让自己骑车去售后维修。她说的这些我都能接受,不过还是嘀咕了一句“卖电车的太不负责了,车子有没有问题都不给我们检查一遍。刚买三天就出问题了。”人之常情,大家能理解吗?

可女客服当即就火了,一通教训,“新车咋就不能有问题了?你推过来我们给你修不就得了?电车没有问题还要我们售后干嘛?我们三个月的保修期是干嘛的?。。。。。。”那女的跟吃了枪药一样;嘴巴不停地突突;我都插不上嘴。

最后我受不了了;挂了白旗说;〃大姐,算我的错行了吧,再见!'

她不依不饶喊着,“你别挂,你别挂,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没说完呢!”

我直接挂了电话,结果她立马就追着给我打过来了。

我那个气啊,刚买的电车就有问题,还被售后当孙子一样训,真是窝囊,肺都要炸了。

一气之下,我就打了雅迪的全国热线,客服听了我讲的经过之后,给了我们这的老总的电话,让我直接投诉。

老总听了我讲的经过,说给我个交代,安排了主管处理。

我又跟主管讲了事情的经过,还说,“她不满意我那一句话的抱怨,说两句难听的,我也就认了。可她穷追不舍,就像我杀了她家人一样。”主管跟我道歉,说那个女员工刚跟家里吵了架。

还想告诉大家的是,我真是个没用的,每次讲事情经过的时候,刚开始很冷静,可到后来都忍不住哽咽起来。今下午,眼睛都哭肿了。

可想着今天的字还没码够,还是坚持写文,只为了对得起你们对这篇文的支持。

63拉皮条

林氏这回还给韵秋带了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刘氏八成是又有了身子;说是那个都晚了半个多月了,人也见不得荤腥。

一听又要添个侄子或侄女了,韵秋也是喜的不行,匆忙上街给刘氏买了白糖和点心;想了想,还称了二斤酸梅子。

郭氏也是慌着要尽一份心意。

林氏他们走的时候,韵秋还不忘交代;“娘,等嫂子能沾荤腥的时候;你可要多买肉给她补身子!可别舍不得啊!”说着就要把最近攒的钱给林氏带回去。

可是被林氏推了回来不说;还被林氏假装生气地轻轻拍了一巴掌,数落到,“跟你娘都敢这么说话,越发的没大没小了?家里养的有鸡有鸭,你大哥最近也往家里挣了不少工钱,就是娘一天三顿吃黑窝窝也不会亏了你嫂子。我就算再是个恶婆婆,你嫂子肚子里的可是我的亲孙子孙女,哪里就真舍得苛待了?你个妮子家家的,咋啥事儿都想管?这咋那都有你插嘴,越发的不害臊。”

韵秋撇嘴,跟全哥儿咬耳朵,老娘这是不是越来越不好惹了?小题大做,简直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嘛?

全哥儿点头认同,可不就是嘛。现在我要是敢起晚了,娘直接就紧紧揪我耳朵,恨不得把我给提溜起来。

一听这话,韵秋幸灾乐祸地反过来假意安慰全哥儿,“你真有福气,娘那是为了督促你好好上学呢!”气的全哥儿呲牙咧嘴的。

※※※※※※※※※

韵秋在郭家一住就是这么多日子,和周遭的街坊邻居由脸生到面熟,再到如今的老远就打招呼,上上下下都熟悉了起来,有时候还替郭氏跑腿去别人家借个东西啥的。

期间,福庆斋的大伙计李京请了半个月假回老家娶媳妇了,这是韵秋去铺子里的时候偶然得知的。待到李京回了店里,韵秋就私底下补了份儿礼金。李京很是上道,转天就提了东西来看望郭老头。人情就是这么走的,有来有往才能长久。

干爹郭老头现在半拉身子可以自己慢慢挪动、翻身啥的,干娘郭氏伺候的时候也是省力不少。等到来年开春,干爹应该都能扶着人慢慢下地了。

嫂子刘氏确实是怀上了,大宝断了奶就跟着奶奶林氏睡。这回大哥上次进城说,大宝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就是还不稳,时不时地会摔上一脚。好在他皮实,屁股禁得住摔,除非磕的厉害了才会嚎上两嗓子。往往脸上的泪珠的还是热乎的,他就又笑开了花。让大人哭笑不得,越发的稀罕他。

这一说到大哥,韵秋就是又心酸又生气。这个心酸不是因为受了委屈,而是心里感动,想要流泪。

前一段,大郎竟然瞒着林氏婆媳偷偷去钻了深山老林采药,还不是想给妹子多置办一两件东西。

他走之后,所托的人才把口信儿传给林氏,林氏又气又忧,还要瞒着刘氏,只说是郭氏捎信让大郎去城里帮几天忙。

好在,大郎总算是记着轻重,没有像早些年一样,拿命赌了运气往一不留神就会搭了性命的地方钻,这次采的大多都是平日里多见的普通药材。就这,也能换二两银子。

不过,韵秋还是逮着他狠狠数落了一顿,还威胁他说,“就是给我陪送了金山银山又如何?如果要拿我亲哥的命去换,我宁可现在就拿剪刀戳了心窝子死了算了!”

只是效用不大,大郎一声不吭,只是抿着嘴巴笑,就像韵秋在不疼不痒地耍小性子一样。

为了杜绝自家的傻大哥再不告而别去冒险,韵秋特意细细跟他算了下这小半年来的珠花收益。

大郎大吃一惊,“啊,都有这么多了?咱娘知道吗?”

“不然你以为呢?”韵秋给他个白眼,“这些娘都是知道的。不过嫁妆的事儿,咱娘听我的。这些银子除了我带走几两做体积,余下的存着以后盖房子。还有全哥儿,也要给他慢慢存一点儿。我的那些大件的陪嫁,有家里如今准备的一套木柜子木板箱和那几床新棉被就够了,不用再多添了。至于首饰,有那些旧的,再有干娘为我打的一套银头面,算是很有体面了。再加上零碎的东西,我的陪嫁可不算少了,在村子里,可都排到中等了,哪里寒酸了?你以后可别瞎捉摸了?”

“人家老孟回家是镇上的富户,可不跟咱一样是个刨坷垃的,你那点子嫁妆不再添添咋够?家里盖房,还有全哥儿将来娶亲,都有我盯着呢!”大郎坚决反对,“你挣的钱都压箱底带走,也好让孟家不敢小觑了你去!”

韵秋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的大哥是副死硬臭别的执拗脾气,跟他说话往往要被气个半死。算了,懒得和他磨牙,就让他哪凉快去哪待着吧。他说的,就当做耳旁风,啥都挡不住。

※※※※※

此时,郭家的日子过得平顺惬意,虽然郭老头还在养伤之中。而韵秋家的日子,虽然有涟漪所幸都不大,激不起风浪。

这段日子,对林氏而言,是八年来最最安逸的,有了大孙子不说,大儿子又要当爹了,闺女赎了身又定了好亲事,小儿子也开始识字了,一点烦心事儿都没有。前提是,特意忽视遗忘香儿那摊子丢人现眼、让人说不出口的腌臜事儿。

张婆子上回的捉奸事件,开头闹得轰轰烈烈,结尾确是悄无声息,让等待后续的人们快要急白了头发。可想而知,镇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巴拉着眼皮子等着看张小眼家的香艳热闹,多少眼珠子都暗里盯着他家呢。

那种丢然显眼的出格事儿,一次两次还能瞒了人去,做的次数做了,虽然张小眼母子自认为做的隐秘,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总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眼尖的人们很快就顺着骚味猜度出了其中的猫腻。

也许,不要脸的最高境界,就是他们根本不在乎外人会怎么看待他们的所作所为。

话说,自从大张旗鼓的捉奸闹剧之后,张小眼不怎么去赌场寻摸生意了,反倒是经常呼朋引伴地带了人去自家喝酒,一反之前到处在外面蹭吃蹭喝的做派。

最奇特的就是那个香儿的奸夫也慢慢地跟张小眼又热乎了起来,又重新几次三番登了张家的门。也没见着张家母子吵闹不休地把他打骂着哄出门。这不是明摆着的,张小眼不计前嫌,与给他带了绿帽子的人握手言和了?

有时,还有不少痞子主动去张家拜访张小眼。

总之,突然之间张小眼家里男客多起来,隔三差五的有之,一段时间天天去的也有之,白天有之,夜里也有之。

白天还好些,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巷子里一有动静,左右住户家里的狗就开始大声吠,搅合的大家都睡不安生。

如今,深夜狗叫,十之七八,是有人夜访张小眼家。

于是就有流言蔓延开来,说香儿做起了私娼,张小眼拉皮条操持起了皮肉生意。

这事儿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可刚开始林氏还不敢相信是真的。

自从遭受连番打击,徐婆子不再如以前一般走东家串西家地到处瞎呱嗒,却还是不时地在村子里东游西荡地扯闲话。

可是就连徐婆子那样厚脸皮子的人这一段都缩在屋子里不敢出门,传言的事情哪里还有假?

张小眼拉皮条的事儿,由不得林氏不信了。

这两个月以来,林氏出门都觉得不自在,不时就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那一回,说闲话的人没把握住声音的高低,对方说的闲话清晰地传进林氏的耳朵眼里,钻进林氏的心里,“瞧,说曹操曹操就到,那个就是她的亲婶娘,也有个闺女呢”。

话说的含糊,但林氏心里明白,“她”必然指的是香儿,剩下的“婶娘”和“闺女”就是自己和二丫母女。

林氏跟吃了苍蝇一样,心里膈应的厉害,更是担心这样伤风败俗丢进祖宗八辈子的脸面的事儿,会毁了韵秋来之不易的好姻缘。

有好几次,梦里孟家找上门要退亲,任她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如今,林氏幻想着期待着孟家能把婚期提前。韵秋要是能立即嫁进孟家就好了,真怕夜长梦多啊!

私娼这回事儿,不仅林氏恨得牙痒痒,徐婆子的二儿媳妇也找了公婆哭闹怒骂,“有个这样丢人现眼的亲姑姑,俺家三妮长大了可怎么嫁人啊?”

尤其是徐婆子的大儿媳妇,已经多年不回大槐庄了,这回竟是亲自带了娘家嫂子和大姐,在徐婆子和小徐氏屋里一通打砸不说,还寻死觅活的就要往徐婆子怀里撞,哭嚎不止,“我不活了,跟你们拼了!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只知道偏心眼子,何时把大贵当儿子看待过?你们在家吃香的喝辣的,俺们在外县累死累活挣钱糊口,哪里睡过几回安稳觉?如今眼馋嫉恨俺们日子过得好了,你们黑心烂肺的就想尽法子坑害俺家。你们做下没□的事儿,自己倒是好好的,反倒害了我家大妮,老天爷就该打大雷劈死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安慰,我的心情已经好起来了!

64窝里斗

话说;徐婆子的大儿媳妇娘家硬实;娘家大姐更是嫁的好。这几年,李大贵一家与徐婆子他们闹得不上门,李大贵却靠着连襟的提携,一家人在临县县城的小日子过得是红红火火。

这次李大贵媳妇屈尊降贵再次登了婆婆的门;实在是被气的没法子了。李二贵家的闺女还小,等到嫁人还得十来年,到时候香儿这些不三不四的事儿也给被人淡忘了吧。可李二贵家的闺女等的及时间淡化;她家的大妮都十三了,二妮也十岁了;却是万万等不及了。

这不;前一段大妮她姨好不容易在临县县城给大妮说了个富户,这对于李大贵两口子而言是绝对的高攀,一家人欢喜雀跃。眼看就要定亲了,就有那捣事儿的人特意跟那户人家说了香儿卖皮肉的营生,这件天大的好事就硬生生地被搅合黄了。她家大妮性子犟,听说后,不吃不喝闹起了绝食。

李大贵媳妇儿自己也被气的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不,这回就是来找徐婆子他们出口恶气的。娘的,俺家不好过,谁也别想跟没事人儿似的?

临走的时候,李大贵媳妇和她娘家嫂子,又逮着小徐氏用长指甲猛挠了一顿,“就是你这个小娼妇两口子造下的孽,要不是你们咋会让香儿那个不要脸的贱货害了俺家大妮!”

小徐氏的脸被挠出的血道子可深了,肉都翻出来了,肯定是要留疤的。

李三贵会了狐朋狗友回来,发现自家婆娘毁容了,一脸的血条子堪比女鬼。

可是他回来晚了,大贵媳妇一竿子人早就扬长而去了。他要是追到临县,肯定讨不着啥好,临县可是人家熟悉的地盘。

李三贵只能暴跳如雷地在自家门口叫骂远在临县的李大贵一家,“李大贵你个软蛋,一辈子被个婆娘骑在头上,就看着她忤逆打骂公婆,你不是个人生的!还有那个骚婆娘,有本事咋不去找张小眼闹啊!我就知道,你们惹不起张小眼那样的混混,就把气撒在我媳妇身上!他娘的,有种以后别让老子看到你们,不然见一次灭你们一次。老子要是能饶了你们,我就不姓李……”

后来又转过来骂徐婆子,“你个死老婆子,平日里只会对着我们两口子耍横装厉害。你那么都本事,怎么不撕烂了你大儿媳妇的嘴……”自从上次撕破了脸;李三贵放开了;平日里遇到不快没少肆无忌惮地毛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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