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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通房重生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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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元宵节这天,韵秋的病已经好了,就是在床上躺了几天虚得厉害,郭氏还是不许她出屋子。
这一天林氏大郎他们没有进城,郭氏不乐意了,“你娘就是想得多。咱家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挤一挤就行了,咋就不带了你嫂子她们来看灯?不过就文人小说下载是吃饭的时候多下几粒米多添一把柴的事儿,就这她都觉得会给我添了天大的麻烦似的?”
“干娘,没准我娘她们真是被啥事儿给绊住了脚!”韵秋也觉得林氏是怕人多添麻烦的缘故,“这不是还有明年嘛?到时候咱一定拉了她进城看灯。”
这个元霄节,韵秋被郭氏禁足,怕不小心又病了。有人比她更悲催,那就是干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抛下家里的两个可怜虫,郭氏牵了全哥儿的手,跟了夏大娘并几个老街坊一起热热闹闹逛花灯去了。
韵秋无聊地躺在床上,白天睡多了,现在想睡都睡不着。
自己不是那弱不禁风的身子板,哪曾想到这回一病就是好几天。
想一想,那还是入赵府的第三个年头,自己被分到浆洗房浣衣。她被支使着冒着大雨收衣服,在寒冬腊月里反复发起高烧来。
那个时候可没人陪在她身边守着,只有给她灌药的嬷嬷骂她晦气“好好的触什么霉头,眼见就过年了,再不好利索主家就要把你送到庄子里去做粗使,想再进府里可就难比登天了!真病死了也不过是一卷草席就打发掉的事儿!”
就这样一吓,韵秋的病还真是很快就好了。
此后的几年,韵秋不是没淋过雨,可再也没敢那样生过病。平日里连小小的头疼脑热都很少有。
因为她知道,她是没资格生大病的,尤其是近身伺候的丫头,因为那是种晦气。
这都多少年没这样病过了?这次真是多亏了夏子瑞,没有他,自己估计还要再多病几天呢。
韵秋笑话自己,如今有了家人和干娘在身边,知道病了有人疼有人护,她的身子也持宠而骄起来,适时地娇气了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让他们独处一回,我费劲安排了这一切,改了三四遍,希望不会被大家讨伐无能!
78退亲
孟家老两口觉得退亲这事儿简直是如有神助。
小海虽然暂时别扭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但已经亲口答应了要娶梅朵。事到如今;小海就是心有不舍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毕竟他和梅朵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是无法更改的;那么李家的亲事一定要退掉的。
最妙的是;就在孟家要找上门去退亲的前一天;一个突至的八卦,几乎让孟张氏激动的一夜没合眼;更是暗自庆幸自己铁了心谋划着要退亲是做对了。
孟张氏在心里暗自得意;她可是过来人。等以后梅朵进门了;凭着小两口如漆似胶的新鲜热乎劲儿;小海哪还顾得上记得李家韵秋是谁?
如今这远近都传扬开了,香儿那个破鞋在大年初五的时候;跟了杨集镇铁匠铺子的打铁汉私奔了。说是那个香儿肚子里有崽了;所以一心想要个带把的儿子的打铁汉就卷走了铺子里所有的银钱,抛下一口气生了四个赔钱货的黄脸婆跑了。那婆娘带了四个大大小小的丫头片子,看着空空如也的铁匠铺,就要一头撞死,好在被人给拉住了,那个可怜呦。
而且,这还不是最令人难以启齿的。哎呦,真是光说说都够让听闲话的大姑娘小媳妇脸红的。
听说杨集镇的赌坊已经开了赌局,有押香儿能不能给打铁汉生个带把儿的出来的。更有甚者,开了局押香儿肚子里的种是谁的,有赌打铁汉的,有赌张小眼的,有赌陈二皮的……。热闹的跟一锅大杂烩似的。
就这样,正月十四的时候,孟张氏、孟大姑、黄婆子带着顾媒婆,一行人理直气壮大摇大摆地进了大槐庄。
看这阵势,村子里不少的人家都开始摇头叹息,“哎,八成就是来退亲的,李老三家的闺女孟家是不愿意娶进门了。”
“我猜啊,准是来退亲的,谁家愿意为了娶个媳妇惹得一身骚!再说,人老孟家是啥条件?”
而林氏自从初七那天听说了香儿与人私奔的热闹,就病倒了。她知道,这回孟家可是又有了占尽道理、十拿九稳的由头要退亲了。而且,这个由头还是跟上次一样,是由自己这边闹出来的,而且比上回更让人戳脊梁骨,天意弄人啊!
林氏这几天都在煎熬着,明知道大难临头躲不过去的,可孟家一天不来人,林氏就心存侥幸。
就像将死之人,明知道死期将至,可死期拖一天又一天就是不来,这就不能不让她有种侥幸的错觉,也许是可以躲过去的?
几天的光景,林氏被内心的矛盾折磨的面色憔悴青黄,大郎夫妻也不好受,也是一日日地饱受煎熬。
这回,朱家老两口就是有心相帮,也插不进话头,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窘境之中。明明定亲的时候是皆大欢喜,最后怎么就到了如此境地了?所有人都只看到了开头,却不曾料到结尾。
林氏知道,就算这次她再跪地磕头也无济于事,就算她抵了性命哀求,孟家也不会打退堂鼓!孟张氏和黄婆子眼睛里透出来的得意与势在必得,就差明摆着向所有人宣告:你不是本事大骂,那你就翻个天试试看?反正无论如何,我们都铁定不会要你家闺女了!
林氏知道,自家已经是无力回天了。而她的闺女韵秋,可算是被毁了,再也不可能找个好人家了。完了,全完了。
这门亲事退得毫无悬念,孟家几乎不费吹灰之力。黄婆子故意笑着与孟张氏大声说着悄悄话,“这回可真是多亏了她家的堂妹子啊!怎就能做出那样不要脸的事儿呢?”
孟大姑看着此刻凑在一起说风凉话的两人,眼神一暗,在心里边叹气不止。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李家也已经痛快地答应了要退亲,又何必要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呢?
李家门风如此之差,她自是支持坚决退掉这门亲事的,可她也看不上黄婆子的闺女。说实话,单看人品,黄家的闺女真是拍马也比不上李家的。
依她所想,给小海再觅良缘,黄家的闺女不合适。只是她一个出嫁多年的姑奶奶,怎好强行插手娘家门里的事儿?
哎!算了,不聋不哑莫做家翁。儿孙自有儿孙福,更何况是又隔了一层的娘家侄子?人家自有亲爹亲娘为他打算。
而林氏,孟家一行人前脚离开,她后脚就突然犯了心绞痛。好在请了老郎中及时扎针,挤出几滴黑红的血珠子后,林氏心口的疼痛慢慢退去,只是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露了。
刘氏抹着眼泪烧水给婆婆擦身子换衣服。
当天晚上,大朗两口子彻夜守着林氏不敢合眼,就怕林氏再突然疼起来身边没人及时招呼着。
林氏的这个毛病还是当年生全哥儿的时候落下的,却是之后这些年以来头一回犯病。老郎中说,这种心口疼的毛病是犯一回重一回,要是哪一次不走运,人可就去了。
可以说,这次林氏是在生死门徘徊了一回。
对于这所有的一切,大朗满腔的愤怒几乎冲破胸膛,却还是无法宣泄咆哮出来。因为就是给他一把刀,他也不知道这把刀到底该砍向谁,是孟家?是香儿?是周婆子还是李老大那一家子?还是应该把这些人全给砍了?自家明明规规矩矩地过日子本本分分地做人,怎地就要遭受如此多的欺辱与带累?是不是真的就应了那句老话,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这个老实的庄稼汉子狠狠地一拳砸在树上,自家不去招惹是非,为什么是非却一直不肯放过他们?是不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没用了?
孟家退亲,林氏又犯了老陈病,接二连三的出了大事儿,故此元宵节那天没能进县城。不过,之前离开郭家的时候,林氏答应郭氏会带了大郎他们去逛花灯的,是不掺假的。
林氏去县城逛过一次元宵的灯会,那个时候她是新媳妇进门头一年,被韵秋的爹带着去的。如今一晃都二十多年过去了。
元宵的晚上,家里冷冷清清的。这样的时候,就连朱大娘也不好意思来串门,相对无言不过是徒增尴尬而已。
“娘,这是大宝他娘刚温好的药,您赶紧趁热喝了吧?”大郎轻手轻脚地端了药碗走进来。
“我自己喝!”林氏阻止大郎拿勺子喂她,自己一把接过药碗,一口气“咕咚咕咚”饮了个干净。
刘氏拿了一包梅子过来,“娘,这还是小姑前一段买的,您赶紧吃个去去苦味!”
谁知林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娘又不害孩子,还要吃酸梅止吐啊?四娘你怀着身子不经累,今晚早些睡。还有你大郎,今晚也不许再守着我熬夜了。”
“娘,您,您笑了?”大郎吃惊地道,林氏好几天都没有舒展过眉头了。
“不笑,娘还能天天哭不成!”林氏抿了抿嘴,“不管如何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娘是想开了,如今的情况再糟糕,还能糟糕过你爹刚去的时候不成?”
林氏吩咐大郎,“明个儿一早你就去趟县城,把退亲的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妹子。”
“娘,那小姑岂不是要难受死了?咱还不如像上回那样瞒着她!”刘氏赶忙出口制止。
林氏低头苦笑,“三月份就是婚期了,就算瞒着又能瞒得了多久?到时候我们上哪里找了花轿和新郎官来?事到如今,瞒不住,也最不该瞒的就是你妹子,倒不如给她个一刀切来的痛快。”又突然抬头紧盯着问大郎夫妻,“娘问你们一句话,要是二丫一辈子都留在家里不嫁人,你们可会心生嫌弃?”语气甚是严厉。
大郎心里一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娘,您把儿子当啥人了?”
刘氏也赶忙跪下,“娘,媳妇也不是那样的人。”
“行了,你们都赶紧起来,娘知道你们的为人!”林氏接着说,“嫁出门的姑奶奶归家,不是被休离就是守了寡又无儿无女不得不依附娘家。未嫁的姑奶奶一辈子留在娘家,那是因为守了望门寡。对于你妹子而言,如果嫁不到合适的,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像她们一样一辈子在娘家看眼色过日子而已。如今有了你们做哥嫂的这句话,娘就放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郎就直奔县城。
走之前林氏又特意交代他,“你妹子心细,你要是说我好好的她肯定不相信。你就说我被气的吃不下饭,如今已经好多了,切不可说我犯了老陈病。还有,就是偷偷告诉你郭大娘,近段日子一定要拦住你妹子不要回来。退亲的事儿传扬开后,难听话铁定跟不要钱似的往你妹子头上砸……”
连韵秋自己都清晰地听到自己倒抽冷气的声音;回了回神惊惶失措地道:“大哥……你在说什么?”
周婆子大闹……娘亲下跪磕头……孟家退亲;韵秋觉得都跟做梦似的,明明心痛的犹如撕裂了一般,可声音就是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来。
韵秋想大声哭出来,可眼里没有一滴眼泪,声音也憋不出来,只觉得有种要死掉的感觉,那种犹如前世她血尽而亡的那种痛哭袭来。
老天爷,你对我何其残忍?
既然孟小海不是我的良人,为何要让他在我最困窘的时候出现?让我以为他就是我的救赎?为何让我以为幸福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的时候,又生生将它无情地撕裂?
你既然让孟家主动求娶把我从身陷囹圄中拉出来给了我无限希望,那又为何要不停制造事端让孟家退亲,以至于让我跌入更加绝望的深渊?
难道我重新活一回,还是不配得到幸福,只能饱受痛楚折磨吗?
老天爷,你可知道,你不经意间的翻云覆雨,于我而言就是天堂与地狱的轮换。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注意,今日更新的第99章为防盗小剧场,看不看都不影响的!
79妄想
韵秋魂灵出窍般站了不知道多长时候;突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抽去了全身的骨头般软巴巴瘫坐在炕上。
“秋丫头;你可别吓唬干娘啊!”郭氏哭着把韵秋搂在怀里,“孩子,你赶快哭出来,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妹子;老孟家有眼无珠,早晚有他们后悔的。早晚,咱挑个比他家强上一百倍的,非气死他们家不可!”男儿有泪不轻弹;大郎红着眼睛握紧了拳头,极力克制自己的眼泪;“在我的眼里,根本就没人能配得上俺妹子!将来要是你没有看入眼的,你就在咱家待一辈子,哥养你。就是大哥死了,还有大宝给你养老送终!”
韵秋很想对林氏和大郎笑一下,表示她没事儿,她能承受的住。可是她一再努力,还是没有力气扯动嘴皮子。
韵秋觉得,她应该想开些,看透些。
韵秋知道,日后便是出阁适人,自己也难觅到良缘了。但凡好些的庄户人家一番打听过后,谁肯娶自己这样的呢?若说嫁给那些赌棍酒肉之徒,后半辈子尽被糟蹋了不说,将来有了孩儿也是要跟着有吃不尽的苦头。若真那样,还真不如不嫁,就在娘家清清静静当一辈子老姑娘。
韵秋明白,老娘林氏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才会让大郎有此交代,给她备好了可进可退的后路。
若真是时运不济,大哥和全哥儿还是能指望的住的,她总还有娘家可以终身依靠。
这样开解自己,韵秋渐渐舒缓了下来。
郭氏他们也跟着舒了口气。
孟家退亲的事儿,给林氏带去的打击,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怎样的大。虽然大郎一再说林氏只是心里难受吃不下饭,韵秋仍然执意要跟大郎回去,反倒是郭氏骂醒了她,“你娘要真是重病垂危,你大哥咋地也不能瞒着你,那可是孟家退十回亲都比不上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勾的你娘更加伤心难过!”
韵秋转身去看铜镜里面的自己,果真是在笑,只是笑的比哭的还难看。这样的强笑欢颜,让林氏看到了,只能是雪上加霜。
大郎把一声不吭却红肿了眼睛的全哥儿带回去了,学堂就要开课了。
道理韵秋都懂。可说道理是最容易的,韵秋重活一次却还是个凡夫俗子的肉体凡胎,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之后还能立刻摆脱悲观,瞬间忘却一切遭受的伤痛。
这一晚,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歇息,却在睡与醒之间往往返返,总在即将入睡时被一股突然而至的烦躁拉回清醒之中。
第二天,韵秋就又添了咳嗽,不是受凉的那种,而是嗓子眼里丝丝痒痒的难受,咳一声,就能舒服一会,不过一会儿嗓子又会痒起来。
韵秋知道这是心火勾出来的内燥,不是什么大事儿,就像有人遇到焦心事儿就会嘴角起泡一样,过两天自然而然就好了。她本不想让郭氏知道,每次都是背了她轻轻咳上一下,可还是被郭氏给发现了。
看着郭氏又是一通抓药煎药的忙活,韵秋愧疚的暗自掉了眼泪。她对自己说,快点振作起来吧?求你了。伤春悲秋自怨自艾,至于吗?过去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就是如今,自己也比上辈子幸运一百倍一千倍!
人生如四季,不会只守着一个季节一条道儿走到黑。
荼蘼盛开,春时的花不久后便会落尽。但榴花茉莉菡萏,皆会紧接着在夏季开得绚烂夺目,占尽风光,也就不会有人再去想那春时开败的花了。
谁能担保自己嫁了孟小海就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福兮祸所依,说不定不嫁给孟小海,反而才是一种幸运。
韵秋安慰自己说,只要凭着本心去努力拼力生活,总有一天,自己也不会再去想起那孟小海那朵春时开败的花了。
就这样,不过三四天的功夫,韵秋的嗓子好了,人也渐渐恢复了以往宁和的笑容。
这日下午,一场雨洗刷过后,空气异常的清新。韵秋靠在堂屋门上,屋檐上的水滴一滴一滴有节奏的滴落下来。她忍不住伸手去接,水落在掌心,冰冰凉的,只不过一会儿便没了。她叹了口气,轻轻笑着呢喃道,“越是想抓住越是留不住,那以后就顺其自然吧!”
只是突然,大门外传来郭氏与人生气的争执声,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
韵秋心里一惊,出什么事了?干娘不过是出去买菜,怎地与人在家门口吵嚷起来了?
韵秋跑过去刚要拉开门栓,就听到郭氏气急的叫骂,“好狗不挡道,我让你快滚,你是聋子吗?都已经退亲了,你还有脸找上门,还妄想登堂入室见上一面,我呸!”
韵秋开门的手一顿,心里一颤,是孟家?
“大,大娘!求您让我见韵秋一面,我真的有话对她说。”男子急切地哀求道。
韵秋双手用力地抓紧了门栓,是他,是孟小海的声音。
本已经平静的心,此刻,又被勾起了委屈与辛酸,韵秋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被她给逼了回去。
傻子,真是没出息,好好的哭什么!不过,孟小海真是不该来,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此时,就是孟家回头,自己也不会肯的。虽然退亲不完全是孟家的错,但孟家留给自家的屈辱,永远抹不去。孟李两家,可以不是仇人,却永远都是陌路人。
韵秋不想再见孟小海一面,可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东西,转身跑回了自己住的屋子去拿。
门外,孟小海还在纠缠,他好不容易才打听到郭家的地址,一定要见韵秋一面。
眼看已经惊动了不少挨着住的邻居,郭氏大急,这是还嫌毁秋丫头的名声毁的不够?
郭氏气急败坏,就要上去打孟小海,突然大门“哐当”一声被拉开。
“你不是喊着要见我吗?有话你就说,说完赶紧走!”韵秋面无表情冷冷地开口。
孟小海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心中猛地一喜,可要是在外面说话,那怎么行?
“别蹬鼻子上脸,有屁快放,没有就快滚!”一看孟小海期期艾艾的样子,郭氏就气不打一出来。
眼看郭氏就要扯了韵秋进院子,孟小海顾不得人多人少了,赶忙喊住她们,“韵秋,韵秋你听我说,这些日子我都没睡好过,睁眼闭眼都是你。我娶表妹,那是被逼的万不得已,我心里一直只拿她当妹妹看待的。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只要你点下头,我就去求了爹娘答应让你和表妹两头大,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
韵秋心里猛地大怒,既已退亲,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今又是装模作样地道说委屈又是要娶自己做平妻的,妄想着享齐人之福!韵秋心里立即恶心至极。
眼看韵秋松开郭氏的手臂,朝自己走了一步,孟小海大喜,她这是答应了。自己就知道,她一定会答应的!自己是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只见韵秋灿然一笑,“你又定了你表妹?那又是怎么个万不得已的法儿?难道她还逼你了不成?”
孟小海脸色猛地大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遮掩道,“没有,没有,我和表妹啥都没有?”
韵秋脸色猛地一黑,“你有了你表妹还不知足?真是恶心,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姑表做亲,喜上加喜,却平白无故地拉扯上我做难堪;你孟家欺人太甚!”说着还怒而甩给他一物。
孟小海慌忙接住一看,是那把他送给韵秋的篦梳。
“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还想让我闺女给你做平妻?就凭你也配?不过是家里富足些的乡下小子,一没才学二没功名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官家老爷富家公子了不成?哪远死哪去!”郭氏恼恨地随手拎起大门后的扫把就要撵人。
看着韵秋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门里,孟小海着急起来,一边避着郭氏一边慌不择言地大喊,“韵秋,我是真心要娶你的。我从来不曾把外面那些流言当过真,要不是那天我喝醉了,不得不对表妹负责,我怎么舍得让我娘去退亲。可我现在后悔了,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委屈你的!”
郭氏骇然惊呼,“什么?是你和你表妹有了苟且才不得不退婚的?那为什么却把退亲的由头全推到我家秋丫头身上?我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原来是贼喊捉贼啊!”
哎呦,有看头了,围观的人顿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一时说漏了嘴,孟小海脸色涨红,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
原来就算自己有个好名声,孟家也一定会上门退亲的,因为是孟小海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一定要对他表妹负责的!为了挽回这必然无可挽回的亲事,她的娘亲,还给孟家下跪磕头过!明明做出了苟且的丑事儿,退亲的时候,孟家还可劲儿的把屎盆子往自家头上扣。
如过没有孟小海找上门来又说漏了嘴,这件事的真相,会一直瞒下去。而林氏会一直陷入自责之中无法自拔,她会永远认为是自家家门不幸才带累了韵秋的婚事。
而这一刻,韵秋不得不重新认识孟家和孟小海!
韵秋突然想笑,她还真的轻声笑了出来,真是太可笑了。
“孟小海,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退亲这件事,你孟家也不是清白无辜的,只是装的厉害,让人敬佩不已!”韵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是宁做穷□不为富人妾,可这个‘妻’,绝对不包括给你这个驴粪蛋子表面光,绣花枕头一包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的很纠结,来回修了好几遍。我妈说我,坐在那里瞪着俩眼一动不动的,修仙啊!
抱歉,没有存稿,今日还是单更!
80应承
哎呦;骂人不带脏字儿还文绉绉的;真是解气!当即围观的人就有那憋不住了的笑出声来;有人带头,这嗤笑之声更大。
就有那卖大葱的婆娘干脆大嗓门地嚷嚷开了,“哎呦,我说小伙子;反正话都说开了;你干脆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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