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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成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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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床被褥掉到了地上,所有才惊愕的发现,那棉被子还裹着一样东西,是……是……笤帚。
嘭——
看着那整个晃动的门面,管家一双绿豆眼撑死了也就跟黄豆差不多大。
“都愣着干什么!把人给我去找回来!”
王府这头挖地三尺地寻人,而这头那杯寻的人却是无比悠哉,晃荡在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公子,来看看小店的古玩,上好的青花瓷。”
古玩店的掌柜见这打跟前过多的公子一身上好的绸缎锦服,气质不凡。忍不住一声吆喝,只见这身形不高的公子一个回头,唇红齿白,玉面粉腮。不禁再重头打量,不想冒间的玉石让这见过不少好东西的掌柜双目一亮。
“嘿,公子要不要进来看看?”
“看看?好啊。”
“请请请。”掌柜笑得灿烂,心里直寻思着逮住个大买家。
进门的小公子坐定,伙计立马奉上上好的茶水,掌柜忙里忙外地献宝。而坐着的人心里是美得不的了。
这瑞子陶的行头就是不一样,往自己身上一套还真添了不少贵气。
“公子,你瞧瞧这儿瓷瓶,色白花青,清丽婉雅,可真是上品中的上品啊。”“多少银子?”
“不贵,也一千两。”
“噗……也就一千……咳咳咳。”
“诶诶诶,公子你小心。”
青果一把抓过掌柜手中的那个青花瓶,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吓的掌柜身子都矮下了一半。
小心?小心个屁,就这破瓶子还值一千两?她立马把那瓶子塞回到掌柜的怀里。
“公子公子,价钱好商量,我也知道您定是个有钱的主,不缺这点钱。”
“我……”她很想一句就说出我没钱,可是忽然一想,不对,她是穷,可这身衣服的主人穷得就剩钱啦。于是……
“本公子来得不巧,身上没有那么多的现钱,所以……哎!”她痛心疾首,摇首重叹。
掌柜一件是个有意的买主,自然是立马加话道:“不急不急,公子可以把东西拿走,留下一些值钱的抵押就可。”
“呃,这个如何?”早就见那掌柜从她一进门起就一直瞄她头顶,她指了指自己帽沿上的玉石,笑得狡黠。
“行行行。”掌柜只是点头哈腰,搓手直笑。
青果也很是大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站起:“好,拿纸笔,本公子留个府址,你明日就去取,寻府里的管家就好。”
瑞子陶是个什么东西,花钱如流水,管家替他埋单早就成了习惯,看他平日里包场子玩女人,弄个一千两买个破瓶子也像他作风。
只是……哈哈哈,一千两够他闹一阵子亏空了吧。
青果揉了揉鼻子,手中毛笔一提,把瑞子陶老窝留下,摘了玉石直接丢给了掌柜。
“公子,别忘了这瓶子。”
“啊,哈哈哈哈。”
青果提着这一千两,大摇大摆的走出这古董坊,瞧着大街心中无比的舒畅,心情大好是不用说了,只是还是觉得……不过瘾!!
“公子,上好的鱼翅。”
“公子公子,这副字画可是出自名家之笔呐,你瞧瞧你瞧瞧。”
“公子啊,这对玉如意可中你意?全天下就两只啊,一只还放在安王府里呢。”
青果公子,来者不拒,一副大爷模样的剔着牙,手一抬:“全要!”
“好好好!”
“那个鱼翅,打包!那些个珠宝,装箱!还有那如意,公子我这带它去见另一只。”
沈青果整一散财童女,果然是花自己的钱不心疼,到了最后,青果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拿去了抵押。细想想,那些个生意人一见青果身上的东西就跟见了宝的似的,可想而知瑞子陶的这些配饰都可算是价值连城了。
不错,今天败的他够他哭上一阵子了。
“啊哈哈哈哈哈,啊喂!”
就在那笑音回荡半空时候,一辆马车自她身边架过,没看错,那上面放的都是她刚刚挥霍后的战利品,只是,为什么没有带上她!
“喂喂喂!”她现在身无分文,要她自己走回去啊?
无人理她,何等凄凉,时辰也不早了,街上的小贩纷纷散场回家。青果忽然有了一种人算不如天算,自作自受的感觉。
哎,罢了,自己走回去吧。
拐个弯,一条小巷,穿过离安王府也就不远了,青果步下轻快,心里想着管家老头见到那一条账单时候的凌乱的表情。
瑞子陶玩阴的阴死你我!
“站住。”
“……”
谁?就当沈青果步在这小巷间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她本能地立住,想要回头。
可就在这一瞬,忽然觉得眼前一黑,感觉是什么重重落在了后颈,一下没有了麻木了全身。
“带走。”
这是沈青果最后听到的一句话,这算什么?绑架了?苍天啊~
……………………………
痛
这是沈青果有了知觉之后的第一感觉,她醒过来之后只觉得四周昏昏暗暗,一双眼眸迷糊,于是看什么都不成形。
“你算醒了。”
“唔。”感觉到有人在跟她说话,可惜因为脑中一团浆糊迟迟没有开口,她甩了甩头,脑中忽然闪过的是昏迷前的零碎片段。
那些换面有些凌乱,可拼拼凑凑在一起还是能让处于混乱之中青果有了觉悟。她……遭袭,被绑架了。
“你是谁?无缘无故干嘛打伤人,不知道这一下到不好位置容易致命的啊!”
她摸着后脑勺也不知该朝哪个方向,抬着头就是一通嘶吼,良久之后却听到有人淡淡回道。
“放心,这种事儿,我们是老手了,绝对弄不死人的。”此刻又一个声音响起,低哑的男子声音。妈哟,看来这还是个有阻止有纪律的绑架团伙。
青果眨了眨眼睛,此刻才算看清了四周的情况,这是一个不大的小屋子,门窗虽然是紧闭着,可还是能判断出外头已经天黑。她被丢在一堆谷草中,嗅到的都是一股子霉味,她很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却被人劈头喝了一句:“别乱动。”
好家伙,一屋子四个男人看着他,尖嘴猴腮的有,粗犷结实的有,一脸络腮胡的有,带满刀疤的也有。总而言之,这帮兄弟长的十分强盗。
“你们……”青果发音有些颤,缘由不用说,这样的架势着实是吓到了她。
“你们抓了我干什么?”
“抓你?”发话的人稳坐在木椅上,跟其他站着的人一比,明显是这儿的老大,他看着青果,挑了挑眉道:“那自然是受人钱财了。”
“还有人花钱绑我的?”青果苦着脸问,见几位大哥冷笑,忙缩回了脑袋。
难不成是自己刚刚散财散的太过火给人盯上了?
“我身上现在没有钱。”她再次抬头,十分不好意思的告诉他们这个不幸的消息。
没想那强盗老大拍了拍桌子道:“谁要你钱了,人家点名就要你的人。”
“哈?那个乌龟王八蛋吃饱了没事抓我玩。”
强盗老大听完只是摇头:“我说安王爷啊,自个儿惹了什么人自个儿都还不清楚。”
“什么?安王爷?!谁跟你说我是安王爷了!”
“你满大街散财,还处处留安王府的地址,你还敢不认你是瑞子陶?”
沈青果一双眼眸瞪的不能再瞪,看着那一帮蠢蛋,恶狠狠地咬着牙,搞了半天她是做了替罪羊,人家要抓的是瑞子陶!
“大哥,我真的不是瑞子陶。”
“胡说,你那一路留下的配饰还能有假,件件出自安王府,件件都是安王爷的贴身之物,你若不是,我兄弟几个就自挖双目!”
青果看着面前的几人,实在是有百口莫辩,良久之后只能是道了一句:“行,四个人戳瞎自己那得是何其的壮观,我等着看。”
咣当——
强盗的玩笑开不得,青果这句话在讲完,一把匕首就已伸到了面前,面脸胡渣子的男子呲牙咧嘴。
“瑞子陶,没多长时间可活了,想想怎么把阎王老子哄高兴,在下面给你个高官做做。”
阎王?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我要回去,呵呵,肯定先把要杀了我的人带走!
祸缘 (新章)
真不知道自己前几世是不是欠瑞子陶的,竟因为他惨烈到如此。眼瞧这几位大哥动了杀念,青果真是有苦说不出。
证明了她不是瑞子陶又如何,让这几个人白绑一趟,免不了就要了她小命泄愤,死了还连个撕票的名义都算不上。
“大哥。”
“什么?”
“你们不考虑向我家里要点钱?”青果小心翼翼看着几个人,良久之后笑了笑:“我王府中的银两可不少,出价也觉得不比你们的那位买家低,拿我换更多的银子吧。”
几个匪徒一定,面色微变,咬着唇,摸着腮有所思虑。
“我那万贯家财只有你敢开就没有我不敢出的。”青果仰首挺胸,忽见见他们脸上一抹大有看到前途一片无限好的样子,心中稍喜。
“你说你们杀了我最后还不是落个奔波的命,拿钱换了我的这命我保证到时候送车送粮让你们安全离开。”
绑匪们终于觉醒了,转个身开起了小会,在窃窃私语之后转而放声大笑。因为四人已达成共识,那便是勒索可行,撕票不懈。两边的钱都要。
“啧啧啧。”自古绑匪都这点心思,只不过这帮人笨点,不懂得掩饰,沈青果一早就看出了他们的那点伎俩,罢了,她的最终目的就是给瑞子陶报信,告诉他姑奶奶就要做替死鬼了。
“那个……纸笔,让他给家里写信。”
本王此生罪孽深重,犯下无数罪过,堪比禽兽,今日终得报应,遭江湖豪杰人士谴训,侠士自有好生之德,特应下黄金万两以换子陶狗命。
青果笔锋一收,一纸勒索信写完,文采啊文采,很重要。这一封信让几个绑匪看着十分受用,也顺便发泄了下青果对瑞子陶这混蛋的恨意。
“发信!”
长脸绑匪接过信,颠颠笑着,手一扬那信就出了茅屋。
接下去,沈青果只得祈祷,祈祷瑞子陶有点良心,不要见死不救。
时间一刻刻过去,绑匪喝了酒吃了肉,满脸油腻的等王府那头的消息。而青果自然是又冷又饿的缩在草堆里诅咒着瑞子陶,时间一长自然是有些犯困了,可就在这昏昏沉沉之中忽然听到窗外一些声响。
她一下惊醒,朝窗口处看见,不想只是只灰色的鸽子落定在了窗沿上。
面带刀疤的绑匪老大几步上了去,一把抓过那鸽子解了它腿上的信筒。青果细盯着,只见绑匪老大的面色不是很好,心中忐忑。
“老大,怎么了?”
“买主要见他。”
“……”
青果一怔,只见几个人齐刷刷的看着她。买主要见她?这个他们口中的买主就是雇人绑他的那个。
绑匪们显然有些为难,勒索王府的信才发出这边买主就要见人了,若是撞在了一块……
“老大老大,王府来信了,说同意用黄金换人。”
送信去的人一下冲入房中,难抑心中的兴奋。
“答应了?”
“答应了!”
青果坐在地上,看着几个绑匪之间的兴奋,忽然间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瑞子陶答应了,这般的干脆?她换了他的衣服,上街替他惹事,弄了一屁股债,心里想着他很可能就一句“你自作自受”弃而不理,可不想他就这样应下了。
“走。”
青果还坐在地上发呆,只觉得自己脖颈一紧被人生生拎了起来。
“老大,王府的人说要先见了人才给银子。”
绑匪头子停了手思考,眼珠子一转一转,良久之后一拍兄弟的肩膀笑道:“给王府的人送信,要见他们家王爷引他们到买主那儿。”
“什……什么?”小弟惊愕,一张嘴开了不合。
“你懂个屁,到时候两家碰上,免不了出手,到时候一乱得利的还不是我们。”
男子说得仰首大笑,三个小弟围着他直夸他英明神武。只是此刻青果黯然,心里念的都是:烂桃子,这帮傻瓜开窍了,设的这个陷阱,想你应该不会亲自来跳吧?
青果被人五花大绑丢上马车,怎么来跟怎么去的都是一样不知道。一路颠簸完后直接就被丢下马车,连推带拉进前行着。
踏入的是一家古宅,看门面就知道荒废已经,一张匾额斜了大半,漆漆黑黑的看不清上面的字。四周阴风阵阵,吹着人自骨子里都透着凉。
这是个很大的庭院,比得上安王府,若不是废弃了应该是个漂亮的地方。
只是一路走着,越觉得心慌,几个绑匪也算是见过世面,可这样的地方着实让他们害怕了一把,四个人自群青果围成了个圈,一来是为了困住了她,二来也是为了好看清四周的情况。
“那位出了钱的兄弟,人已经带来了。”绑匪头子见一直无人接应,对着空宅高喊一句,只是半天都是无人应答。
“老大,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
“不许瞎说。”
几个人贼头贼脑明显心里头发慌,别说其实青果也慌,毕竟她是当事人,被押解来跟仇敌见面时她,弄不好小命就没了。
就在一行无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脚步声传来,渐渐清晰。
一刻间,所有人都不语,静静寻着那脚步声的方向。青果就躲在绑匪的身后,稍稍将身子探出了些,看见的是自黑暗中步出来的一个人,白衣轻殇,欣长的身影笔挺,腰间的白玉拖着淡色的流苏,每一步走来,轻轻晃动。
“你……”绑匪头子待看清那个人,一句话要是说出口,只因那张被玉石面具遮盖,剩半张可见的脸。
“人带到了。”不知为何,面对这个人,绑匪头子那十足的霸气一下尽失,声音也生生轻了一半。
青果心里害怕,更不敢露脸,只是躲在土匪身后心里叫苦。
那带着面具的人露出的半个唇角轻扬,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各位辛苦,只是几位可否会信守承诺,守口如瓶呢。”
绑匪们一阵傻笑,忙是点头。
“哥几个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生意了,规矩明白,只是……这该拿的酬劳还是要拿全了。”
“自然,酬劳一分都不会少,只是你们凭口说说,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呐。”
“呃……”绑匪们面面相觑,互看了半天谁也拿不出主意,最后还是老大开口笑脸对那男子问道:“您说怎么办。”
“留下点东西吧。”
“东西?”几个人犯难,自己身上何来值钱的东西。“这……我们能有什么可留下的?”
“当然有。”
几个人还是云里雾里,可青果不知为何忽然心里发毛,他躲在几人之中不敢说话身子越俯越低。
“什……什么?”
只是一刻,淡淡的一个笑音响起,一个字入耳,那个人说:“命”
青果不知道接下去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几声惨叫破天。
铮——
那一道光亮过目,冷冷冰冰,让青果一下睁目,却忘了再闭上。
四周的风似乎一瞬间都透过她的衣衫钻入她的身体,只因那原本立在她周围的人齐齐倒地。
传说中的……杀人灭口?
“我……我不是瑞子陶啊,你们绑错人了!”青果不敢去看那些人的尸体,因为腿软直接蹲下抱头,在一片黑暗中对着那个刚刚出手结束了四条人命的大喊。
她不是瑞子陶,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啊啊啊。
“你……”似乎是听出了声音的不用,那出手的人忽然将蹲在地上的人一扯,细细看了一会,抬手直接打去了她的帽子。
一头的长发散落,是不是瑞子陶已经不用说了,那男子自然是十分的吃惊,脱口便是一句:“怎么是你?”
愣了半刻立马将紧抓着她的手放开,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青果浑身发冷,只是在那人推开她的时候稍稍抬了头,只是一眼觉得这个身影十分的熟悉。
“瑞子陶呢?”
“我……我怎么知道,你的人不分青红皂白乱绑人,你还问我?”
青果一声吼完,转而又是笑脸:“那个……既然是绑错了你就放我回去吧。”
她说着,一点点向后退去,那人不动,一张带了面具的脸半垂,一刻过后忽然有所察觉伸手一把抓住了她。
青果一惊,只听那人无情开口:“绑错了自然可以放,可谁让这人是你。”
“什么意思。”
“你走不了了。”
“……”
沈青果想喊救命,可明知这时候无人能救的了她,她就想不明白了凭什么别人能放,她就不能。
正之时却见那抓着她的人忽然,手一抬,苍天啊!!他拿的是什么!
银光一闪,剑,剑锋处还沾着方才那些匪徒的血。
“瑞子陶,你个烂人救命,下辈子我绝不放过你。”她闭目频临绝望的怒吼。
夜风凉凉,那一剑没有落下,戴面具的男子打心中笑话了这个因害怕缩成一团的女子,才要开口却听见不远处有一道声音传来。
“不用下辈了,丫头,咱俩要死也得一起轮回。”这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样的时刻还不忘调侃,他还说:“仁兄的那把剑该冲这来的吧?”
“瑞……死……桃子!”
祸缘(中)
瑞子陶出现了,立在的红漆剥落的宅门处,眼望着四具尸体,策划了绑架的幕后黑手,以及狼狈不堪的沈青果。
很佩服,这般的情况下,他依旧保留了他安王爷飒爽的英姿,只是……死桃子你傻了啊,居然就一个人来!!
“安王爷现在出现,真是让人意外。”钳制住青果的男子十分淡然的开口。
那一刻后,剑自青果的肩滑落,一道冷光闪过,让人不寒而栗。
“你本来要抓的人不就是我么。”瑞子陶冷笑。
他在这侯了许久,原本是想看看这绑匪身后的究竟是谁,却不料,他一剑封住了四个人的口,看来他要取自己的命,绝非儿戏。
他几步走近到了那几具尸体前,目光微垂。
“仁兄这样的布置却不想最后抓错了人,呵,方才很惊讶吧。”
“怪我,眼拙。只是安王爷也奇怪了,既然有人替你消灾,何苦自己还要送上门来?”
白衣男子一问,瑞子陶站在原地竟是一句话也没有。
“如果我没有记错,安王爷从未练过武吧。”身后的人语中带着笑,一把剑在手中,微微一抬,那一句话让沈青果瞬间僵硬。
不会武?她抬眸看到瑞子陶一双桃花目轻眯,在愣了半响之后开了开口。
“你……你不会武,送什么死啊!”她一口气吸气,对着那个身影一阵怒吼,直到面色发红,然后狠狠咬着牙。
“我哪里知道这儿的人要的不是银子是人命。”
“……”
佩服呐,真是佩服,这会还能这般淡定的说出这样的话,若不是身后有把剑镇着她真想扑过去咬死他。
“放了她吧,我跑不了的。”
原本一肚子怒气的青果听瑞子陶的这一句话忽然一怔,看着他此刻已无了笑意的面庞,咬住了自己的唇。
“看来,王爷很在意她。”
剑重新举起,指着的人是换成了瑞子陶,剑身就在青果的脸侧,只觉得那剑身的凉意已经穿入身体。
“她对你构不成威胁,多杀一个多收一份尸,麻烦的很。”
挟持了青果的男子轻笑,表示赞同,如此生死的时候,俩个人却好似旧识相见,一路玩笑,只是这玩笑间好似浸了毒素,随时致命。
“安王爷这般爽气的来了,那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这位姑娘的命我不要。”
身后的男子承诺,可惜这个捡回一条命的人却一点也没觉得欢喜。
“我不换。”那方才还因为害怕而缩成一团的女子忽然间清亮的一句,让面对他的瑞子陶眉头一蹙。
“瑞子陶,你立马给我滚回你的府邸!”只见她咬牙,一字一句道了出来。瑞子陶看着她,她并没有看着如他般看着自己,而一双眼眸却是不知为何微微发红。
“你发了信来,不就是让我来救你么?这回怎么反悔了?”
她喉中发涩,是啊,明明是她想了办法给他报信的,可总觉得他回用他的一点聪明,谁会想他就这样来了,硬碰硬的一命换一命。
“总之这种交换我不要。”
“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他道这一句似叹息。
“王爷说的对,来不及了。”身后的笑语。
青果听后一阵恼火:“杀个不会武功的人,无耻。”
身后那捏着她肩手一松幽幽开口:“你也别恼,不会武那都是别人说的,可没没谁亲自验证过,安王爷也许是一直深藏不露呢”
男子退一步,剑身旋,一招轻过,待剑锋落定瑞子陶的方向,踮步一剑,不选疾风立马刺了过去。
他恰与立在前的沈青果擦身而过,那一刻,她几乎尖叫,如那男子所说他要亲自探一探瑞子陶的身手,可若瑞子陶真的是个养尊处优,只是享乐的斯文败类,那这一剑要的就是他的命。
叮——
青果闭目,看不得接下去的一幕,只是一声清响后,让她寂静中又缓缓地睁开了眼。
两个男子立于月色下,淡淡的身影各自都不染一丝的血迹。
瑞子陶没事,只是地上多了一样东西。细看时碎落成两瓣的翠玉,那是打第一次见面就见他一直系在腰间的东西,他刚刚是用它挡去了那一剑?
带着面具的男子自然是笑了,笑声在这黑夜中尤其的响亮与骇人。
瑞子陶果真给自己留了一手,并非外人所说的他一如外表是个斯文儒雅的文王,识破了这一点,无疑对白衣男子来说是个不小的收获……
“这般才有意思,那现在我出手就不算是欺负人了吧?”
这句话很显然是对青果说的,只是青果此刻已经木然,无暇回嘴。
白衣男子语罢,抬手将自己手中的剑冲瑞子陶掷了出去。
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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