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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成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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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毫不理会她的叽叽喳喳,依然睡得安逸。沈青果看着他,虽然心里骂的狠但一双眼却没办法离开那一张睡容。细看他的脸,似乎是比前几日消瘦了一些,眼下淡淡的黑晕在他白皙的皮肤下显得有一些明显,还好一双薄唇还是樱红,衬着这一张脸依旧有着神采。
他是累的?累到只是这么一小会也能靠着墙睡着。
细想自从她到了这儿来,这个王府好像就没有安生过,其实他过得并不好受吧,娶了自己不心仪的女人,看着她对自己的冷漠再后是背叛,撕破脸之后又离奇地死在了自己的府里,是一个男人遇到了这些大概都不好受吧。
秦楼楚馆里多情,王府内的冷漠无情,此刻又仿若让她看到了一些真实。到底这个瑞子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这张脸还真能骗人。”
“是麽?”
“!”沈青果万万没有想到在她欣赏瑞子陶那张英俊小脸的时候,那个人居然
醒过来了。还是一副极其自然的模样,完全不惊讶青果此刻与他这近在咫尺的距离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唇角一勾,对着那张脸微微一笑。
“你,你你你”他装睡!
“嗯,睡了一会,舒爽了不少,只是没想到这地方会比外面还吵。”他起身,抚平了衣衫,小睡一会一双眼眸都清澈了不少,他一瞧沈青果已经发绿的脸笑着步了过去。
“果儿,趁主子睡觉,偷窥主子,你罪加一等啊。”
一句话软软绵绵,还带着一丝笑音,传入青果耳中的时候让她得面颊隐隐发烫。她本能的后退了一步,为掩饰紧张,大声开口:“你明明说要听我解释的,你你你为什么睡着了。”
瑞子陶揉了揉眼角,笑颜道:“睡是睡了,可是该听的也听了不少。”
“你听见什么了?”
“呃……”他故作认真的思考,良久之后蹦出来一句:“老子无罪。”
某人听后瞬间石化,而瑞子陶十分满意的推门出去,临走时还回过头说了一句话。
他说:“果儿,下次偷看人的时候可千万别用那种眼神。”
“……”
不速之客
瑞子陶自从那日在柴房小睡片刻之后就一直也没出现过。
那天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用头脑思考一下。
沈青果现在是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的性命而堪忧。虽说在宝福的特别关照下她这禁闭的小日子过还不错,没有受凉挨饿更没有严刑逼供,可谁知道那天会不会瑞子陶一声令下直接送她去了断头台。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一个办法。
“宝福啊,王妃的死王爷可对外说了什么?”她这酒足饭饱之后冲那来送食的宝福打听了一句。
宝福听后,停下收拾碗筷的手,脑袋凑到了青果面前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王爷哪敢跟跟外头说王妃是给人毒死的,买通了宫里的太医说王妃是得了厉疾而死的。”
“哦~~”沈青果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宝福走后,她在柴房里来回地踱着步子。回想宝福说的那句话,看来瑞子陶是不想让人知道王妃其实是被人害死的,既然如此那她存活的希望又多了一些。比方说她要是就这样逃跑了,那瑞子陶也不可能大动干戈地去找她,说不定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啪——
沈青果想到这儿一记拍掌,没错!走才是上计。
门是出不去了,好在柴房里还有扇窗户。沈青果对这王府是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别说这一次熬不过,就算是活下来了那一吼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想想这些她豪不犹豫的开了窗,爬了窗,又跳了窗。
现已过了丑时,王府里头黑灯瞎火,此乃逃跑的最佳时机。
沈青果猫着步子走出了几步,不想自己心跳得厉害。
“老子没做亏心事,不怕不怕哈。”她按着自己的胸口安慰着自己,脚下因为紧张有一些发软,于是每一步都显得有一个飘忽。
过了前院就是大门,可逃跑走前门等于找死,于是她观望了四下便摸着去朝后院去了。
“站住。”
青果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她后院没多久的时候就被人逮了个正着,听那一声阴森森的喝令,她整个人僵立在了原地。
完了,这若是被抓住了,小命定是不保。
“我……”
“说,瑞子陶的房间在哪?”正当青果想法子蒙混的时候那一道冷冷地声音劈来让她身子一颤。
等等,他说什么?瑞子陶的房间在哪?
沈青果下意识的转过身,却不想一个被黑巾蒙了半边脸的人就这样立在自己的面前,还在她一震之际一道明晃晃的光自眼底闪过。
她颈下一片凉意,目光一扫,抵住喉咙的果然是一把利剑。一声尖叫掩在了喉中,这时候要是叫出来肯定一命呜呼。
“……”沈青果盯着那颈下的利器瑟瑟发抖,抬眸瞥了一眼那个蒙着面的人,这一番装扮就是传说中的刺客吧,只是……只是那一双眼眸沈青果这么觉得时曾相识呢。
“是你?”
不料,那拿剑的人先他一步开了口,想必是认出了她。
“我?”沈青果清咳一声:“当然是我,老子一块布没蒙,认识我的一眼都能认出来。”
那蒙着黑巾的人听她这般一说,轻声一笑。
“你是……”这一笑,越发的熟悉:“珧轩?”
面前的人很明显的一刻惊讶,那双眼眸不再带着笑意,眉头拧起冷冷问道:“沈姑娘眼力不错,”
“……”哪里是老子眼里不错,老子到这鬼地方来拢共认识的人不过就那么几个,你既然能觉得我眼熟,除了那日在药店遇到的珧轩公子,还有他人?
“咳,公子大晚上来王府做什么?”
珧轩冷冷一哼,当日的有礼模样这会一丝都看不出来:“也好,念在你我相识一场你领我去找瑞子陶我便放过你。”
“你……你找他干什么?”
铮——
他手下的剑一动。
“取他狗命!”
“走!”
青果被珧轩一推,一把剑抵在她的后腰。
“带我去。”
天啊,她哪里知道瑞子陶在哪间房里猫着,指不定这时候他正在哪家妓院里抱女人。
“珧轩公子,我真不知王爷住哪间。”
腰后的剑一顶,吓得青果冷汗涔涔。走了一阵,发现这王府里处处静的死寂。
靠,人呢,人死哪里去了,有人行刺一个个都还睡大头觉!
正走着,忽见一间房里有隐隐的灯火,沈青果一见加下没动愣愣看着。
“是这麽?”身后的人问。
“呃……”管他了,不幸那么巧里面就是瑞子陶,若是有别人更好,正好帮忙擒拿。“没错!”
哗——
那个文质彬彬的珧轩公子此刻一脚踹开了那间房门。
沈青果在前被推了进去,屋中是淡淡的烛光仿若将视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纱。只是,房中好像没有人。
青果见了,暗自送下一口气,稍稍回头冲珧轩一笑:“嘿~公子,咱王爷不在,许是出去了,要不……你改日再来?”
珧轩一言不发只是一手拎着青果走近了几步。
“公子公子,王爷真不在。”她讨好的笑,并表示无比的遗憾。
“谁道本王不在。”
咔嚓——
听到这个声音沈青果仿佛全身筋脉竟断,那一声慵懒的答复不是瑞子陶还能是谁。
“哼。”分辨出这声音出自屏风之后,珧轩二话没将手中长剑一挥而下,那面前的翠玉屏风就这样被硬生生截成了两半,看得青果目瞪口呆。
而屏风碎裂之后展现情景更是让张大了嘴的青果这么也合不起来。
男子披散的发丝,靠躺在浴桶之中,完好的肌肤与健硕的上身□在外,浴桶中上扬的雾气让他的眉睫,发丝都沾上了水珠,一双眼眸半开半闭,那张玉琢般的脸在见到了沈青果何珧轩的时候微微扬了扬。
鼻,血!
沈青果面颊发烫,仰着脑袋将脸瞥向了一边,千万别着时候血崩,不然太丢人了!
“瑞子陶!”
只听一声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回头已见珧轩举剑指着那浸在浴桶的人。
见到此番情景,不想没穿衣服的安王爷还能这般的淡定自若,看着一身黑衣蒙面的珧轩竟还能发出一阵笑音。
“这位公子这是做什么?”
“瑞子陶你平日作恶多端,今天我便是来取你性命。”珧轩发恨一句,听得沈青果心跳飞快。
好正义的台词,这个珧轩公子这样看还真是大有一番行侠仗义的气势,莫非他是哪一个游侠,专杀贪官污吏?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是啊,我瑞子陶平生是没有做过多少坏事,可要你要亲自杀我,就不怕脏了你的手吗,任小侯爷?”瑞子陶薄唇一勾,轻轻吐出了一个称呼。
任小 侯爷,他?他就是那日在春风楼众人口中的任小侯爷?
举着剑的任珧轩此刻一言不发,静看了他片刻之后只能他一声冷笑将自己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青果定目一看果真是当日在药店遇上的珧轩公子。
“说来我们也好久不见,为何一见面任侯爷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姐夫呢?”
瑞子陶一手搭在浴桶边沿,笑得毫无危机感。
姐夫!?一旁的沈青果听到这儿又是一阵吃惊:搞了半天这两人是亲戚!靠,等等,姐夫?这任小侯爷是瑞子陶的小舅子,那岂不是王妃的……亲弟弟!
“既然你知道了,那你也就不算死得不明不白,我姐姐无故死去,若你不是凶手为何隐瞒姐姐死因。”任珧轩手一抬,剑又近了几分。
“王妃的死事出蹊跷,在我还未查明真相之前此事若是声张对你我两家都是有害无益。”
“你倒是有理,你说这事蹊跷,怎个蹊跷法。”
瑞子陶顿了顿,一双原本看着任珧轩的眼不知何时飘到了青果身上。
见他目光阴冷,沈青果吓得心肝直颤。
瑞子陶啊瑞子陶,你可不能为了保一时之命就把这事全赖在我身上,我现在只是有这个嫌疑,你可不能被他用剑一逼就给我下了死罪啊。
青果步子轻挪,埋首避开那一道目光。
“这事儿……”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这事儿现在说不清楚,你若相信我,就给我一些时间,王妃的死我定给你一个交代。”
青果一听,略显惊愕。没想到瑞子陶还有点人性,居然没有拿她做挡箭牌。可任珧轩不满了,咬着牙怒道:“你想诓我,瑞子陶你的狡诈满朝都领教过,在我这儿……没用!”
想来这任侯爷当真是急了,一语落罢,手中扬着的剑已朝瑞子陶刺去。
“慢着。”
这一声有力之音忽然而来,还当真止住了那任珧轩手中的剑。
行凶与受死之人为此都纷纷转移了视线,只见那屋角的一抹身影淡然而立,良久之后一身叹气抬起头来,冲着任珧轩开口道了一句话。
她说:“任侯爷,此事与王爷无关!”
约
“此事与王爷无关。”
当沈青果以大义凛然之势说出这几个字后,她看着任珧轩手里明晃晃的剑有点不安。
果不其然,此时剑锋一转指向了她。
“那么,跟谁有关呢?”
瑞子陶此刻也随任珧轩一同看着她,眼眸中透着幽幽的光亮。
沈青果咽了咽口水,怕什么!老子又没做亏心事。
“王妃确实是中毒死的,她吃了我煎的药。”她此言一出,瑞子陶和任珧轩都面露惊讶,青果一瞧不对慌忙开口补救:“我只是说她吃了我煎的药,可没说是我往那药里掺了毒。”
“少废话,上次碰面就是见你在药房取药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怎么了就如此了!
“任小侯爷你可听清楚,我只说药是我买的没说我下毒。”
任珧轩讥笑,手中的剑一点都没有打算放下的意思:“我姐姐自从受了赐婚进了你安王府的门,就从未有过一日的快活,可她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瑞子陶的事,她已是这般忍辱偷生你们怎能下得了手要她性命!”
他言语见目眶微微发红,每次她回家探望都是顶着安王妃鲜亮的名号,可是每一都是闷闷不乐的模样,直到最近的一次相见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说:轩儿,姐姐的这种苦日子就快熬出头了。
她笑靥如花,目中还带着隐隐的泪,可谁想呢,才几日的时间便传来了她的噩耗。
“呵,你怎知她对得起她这安王妃的名号。”此刻瑞子陶终于发话,一声冷笑如一阵寒风直灌沈青果的背脊。
叮——
那把指着沈青果的剑终于垂下,只是……瑞子陶你……
“什么意思?”
果然,瑞子陶那张缭绕雾弃之中的脸闭了闭目,唇角扬了扬带了几分不屑的味道:“安王妃曾与他人私奔,这件事若是定罪,她还能安然的做她安王妃?”
沈青果就站立在任珧轩的侧身,感受到他那身上熊熊燃起的怒火倒吸一口凉气。
瑞子陶竟然把这事翻出来了,他任珧轩一心是来给姐姐报仇的,这般一说怕是要击碎他心中王妃纯美的形象。
“人都死了,你还要这般诋毁。”
瞧,人小侯爷不信,瑞子陶你完蛋了。见他垂头摇首轻笑,丝毫都没有为自己的小命担忧之意,于是场面寂静片刻,然后……
“啊喂!”诋毁你姐姐是他啊,任珧轩你这个混蛋干嘛又那剑指我。
“可有这回事?”
“有!”
“与何人?”
沈青果一听面部僵硬,虽说她这身子曾有过参与,可那会这脑子还不是我的,我怎么知道是谁。
“月箫。”
次二字是出自瑞子陶之口。月箫?这若是个人名听这倒也是清雅,沈青果这边除了能对这名字有所评价其他皆是茫然,只是在看任珧轩,那张一瞬间无比阴沉的脸,她越发对这个叫月箫的人产生了好奇。
“小侯爷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探一探。”
瑞子陶一句提醒,让任珧轩的眉蹙的更紧。
沈青果一瞥眼下闪着银光的剑身不敢动弹,看来拿剑的人迟疑了,要不要说一些什么感人肺腑的话软化他一下,比如这是一条不归路,你这样做这么对得起的你的父母等等等。
“瑞子陶,这件事我会查,但是我的姐姐仇我也要报。沈青果,告诉我是不是瑞子陶指示你下的药!”
他声音略显低沉,字字有力,听得青果又出一身冷汗。她此刻用眼一瞥那瑞子陶,却不想颈下的剑一动,这一眼什么都没有望见。
若是说了“是”,自己方能脱身,可是瑞子陶估计小命不保……嫁祸的事,她还真是做不出来。
“哎~~珧轩公子,你说这事是不是受王爷指使,呢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谁受谁指使的问题,而是它根本就不存在。既然你今晚都来了,剑也拔了,你要是觉得白跑一趟吃亏那你就动手杀我吧。”
任珧轩听后一阵吃惊,半天没有说话,思虑了很久之后吐了几个字:“你……这是承认了?”
青果继续叹气:“我不承认你也一剑也会刺,你若还记着我们那一面之缘就给个痛快。”
说完,沈青果便仰头闭上眼,视死如归这种事对她来说小菜一碟,又不是没死过。
阎王啊阎王,沈青果我这一次又要来了,您老准备受罪吧,这一次我们好好算算前面那些帐!
沈青果等了半天,因为闭着眼眼前的一切都看不见,她只觉得剑还架在脖子上,就是没什么动静。
这个任珧轩怎么那么不痛快!
“小侯爷这一剑若真的要刺,就朝这儿来吧。”
这个声音……
沈青果一皱眉,睁开眼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瑞子陶披着一身白袍站到了自己的面前,散在背上的发还滴着水珠,布料因沾了水便吸在了身上,隐隐看到瑞子陶肌骨均称的背,沈青果没忍住脸上一红瞥开头去。
一边心里暗地里狂骂自己,沈青果人家那儿杀人呢,你严肃点!
可忽然觉得刚刚视野里扫过了什么,于是回过了头去,没想想这一看惊地她差点没有叫出来。
瑞子陶此时立在青果的前侧,半个身子插在了她与任珧轩之间,含笑看着那个一身黑衣的人,一双手……竟抓着黑衣人举着的剑。
“血……”
那一双白皙的手握着银色的剑身,自掌中一点点渗出的红色液体,顺着那金属的边沿往下滑落。而此刻剑锋所指不再是青果的脖颈而是他瑞子陶的胸膛。
他方才说什么?“若真要刺,朝这儿来。”
青果惊呆,半响只能从齿间挤出一个字,血,那是血。
“你!”任珧轩对瑞子陶此举的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沈青果。
“任侯爷,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想如何都随你,不过我也提醒你了,今日我若真要是死在你剑下了他日有人为我平反,证明我瑞子陶今天死的冤枉,那后果……你可担得起?”
瑞子陶一言正中了任珧轩心中的软处,他本想今日用剑逼这人吐出实言,不想他非但认出了自己还如此的淡然,看来是他小瞧了瑞子陶。
沈青果这边心跳飞快,小侯爷要是真不计后果一剑下去,这事不知还有没有人可能得以收拾。
“你这一剑若是不刺,我瑞子陶也不会让你侯爷白跑一趟。七日,七日之内我定将该谋害的凶手找出并且交承上铁证,到时候侯爷不满意再杀我也不迟。”
见任珧轩犹豫,瑞子陶是时候的放了台阶,小侯爷年轻气盛这会考虑到了大局又有了这么个台阶岂有不下之理。
“好。便信你一次。”
他言罢,回手将剑抽回,那一抽看得沈青果心头跟着一阵刺痛。话说到这份上了,好好的放手不就行了,还要这样把剑这般抽回来,还这般故意地给他一剑。
这一下该有多痛啊~~可是瞧瞧安王爷,面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把那只手收回握紧放在了身后。身后那一片湿透了的白袍估计一半都是汗。
真能忍 啊
“七日之后,我亲自造访。”
任珧轩留下一句话便迈步走了,走之前还在青果的面前小停了片刻,她瞧见任珧轩看了自己一眼,她不太清楚小侯爷在看什么,只是觉得那一眼望的让她心里头发毛,他大概是在对她说,丫头,老子记住你了!
“愣着做什么?”瑞子陶忽然发话,她一刻回过神忙去瞧瑞子陶的手,没有多想一把抓过握在手里。
“你的伤口……要不要我给你找点药?”
“嗯。”
“听疼得吧?”
“嗯。”
嗯?嗯什么!她抓着瑞子陶的头一抬头想骂他笨,却不料看见堂堂安王爷的脸上竟有一抹淡淡的红晕。
她眨眼状:“你看你疼的脸都红了。”
啪——
“喂,干嘛敲我头!”
宠妾
“你看你,痛的脸都红了。”
痛能痛到脸红?在时光飞逝一小会儿之后某人才觉察到这个问题。于是,看着瑞子陶手心那道深深的口子,她自己的脸……也红了。
“你想什么?”
“咳。”抓药瓶,上药。
那晚气氛诡异,瑞子陶不说话,她埋头清理伤口。至始至终沈青果都觉得自己有些飘忽,而他的一只手每次微微一动,都莫名得让她心跳加倍。
明晃晃的烛火,安谧的二个人,一切似乎都在接近于美好,只是很久以后,瑞子陶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于是,崩断,变调。
那天瑞子陶在利剑逼迫下从容的脸庞,以及他一身湿装半路的身躯都深深的印在了青果的脑中,整整一夜,那些画面就像是冷年糕怎么也消化不掉。
瑞子陶说七天给任珧轩一个交代,可这事她看悬,除了知道王妃是被毒死的其他的矛头好像都是指向她,可她是清白的啊,哪有什么可被调查的。所以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瑞子陶还是会找她麻烦。
“沈青果。”
“……”于是这个还缺乏实际依据的结论,在瑞子陶的帮助下得到了强有力的证实。
“干嘛?”
因为昨夜的“畏罪潜逃”沈青果又被赶打回了这间破柴房,她此刻斜眼瑞子陶,只觉得自己的狼藉更衬托他的玉树临风。
“昨夜你怎遇上任珧轩的?”
果然,他还是来问了。
瑞子陶今天没带折扇,负手而立,一双桃花眼看着沈青果,看得她浑身发寒。
“我想逃跑来着,然后运气差就遇上了。”
逃跑这样事被她沈青果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而逃跑后的失败居然还可以表现的这样遗憾。瑞子陶那一刻有一些愠怒,没想他安王爷的身份在这个人的面前构不成任何威胁。
沈青果见了却是一笑:“我逃跑的事是明摆着的,勇于承认,王爷应该感到欣慰。”
她这样一说,瑞子陶肚中的一些怒气反倒是消了。原来是心中不快所以嘴上想得一时之利。他轻声一笑举步上前。
“王爷我确实欣慰,所以有赏。”
沈青果一听,吃惊地抬眸,瑞子陶抽风了……
“提拔你做安王爷宠妾如何?”
于是,她抽了……
宠妾。这个泛着桃红无比暧昧的名号就这样笼罩在她的脑袋上。只是,一个霹雳,把她变成了煤渣。
“王爷你醒了没有?”她严肃道。
“醒着呢。”
“……”那你搞什么蛋!
瑞子陶见她受的惊吓不小,打心底里舒坦,撩了袍子就坐了下来手托着下颚,一副若有所思,双目迷离。半天之后听他淡淡开口说了一句:“安王爷沐浴你都看了,手也牵了,你是不是应该负责呢。”
沈青果只觉得自己脑门的经脉断裂。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怎么可以这么无辜!
这个出入烟火之地跟回自己家后院没区别的人居然对昨晚多看了他一眼和碰了他一下手这么耿耿于怀。
“沐浴且不说。”对,那是个意外,必须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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