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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成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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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出入烟火之地跟回自己家后院没区别的人居然对昨晚多看了他一眼和碰了他一下手这么耿耿于怀。

“沐浴且不说。”对,那是个意外,必须忽略:“你觉得你那双手有那么值钱么,碰一下就要搭上我这个人?”

“好,且不说沐浴。”没料他这么顺从,沈青果还一阵吃惊,不想他又反问:“你觉得你的手比我的值钱么?”

“废话,老子还没出阁呢。”

“行。”王爷起身一声叹息,侧过面微微一笑:“那我对你负责。”

比起遇上瑞子陶,前几世的死都算是幸运了,沈青果真觉得自己栽了。

事实证明安王爷没有跟她开玩笑,当天她就被放出了柴房,安置到了一间上好的房间里,不用再跟其他的下人挤一屋,反倒还有下人来伺候她。

这王妃才死,王妃的陪嫁丫鬟就有了这般待遇,府里的人自然是要说三道四的。

沈青果虽然不了解瑞子陶的用意,总而言之她有预感,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预谋。

“你我现在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七日之后想要活命,就乖乖听话。”

七日,你还知道七日,这都几天过去了也没有见你调查过什么。哼,纨绔子弟一个。

沈青果这侍妾做得名不副实,她只是被养着,除了每日承受流言蜚语也就是吃吃喝喝该干嘛干嘛。

大概是瑞子陶觉得她小日子过得太好,于是这夜手一挥就把她带出了府。目的地不用说,一闻就知道是胭脂窝,只是这一次去的路途有一些曲折。

“三叔可算来了。”

酒楼内厢房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香艳,依旧是那一伙人,只是那位小王爷见到了瑞子陶称呼变了,皇叔成了三叔。

“云岩,你这般叫我,我听着觉得不对味啊。”

瑞子陶入席,盘坐酒桌前,身旁没有侍女急着拥上来,原因是还有个沈青果干巴巴的坐在了他边上。

对面的小王爷搂着一个女子唉声叹气:“若不是……”才道了三个字他那一直是扯开来的嗓门忽然低了下来:“若不是皇兄最近管得我们紧,也不至于我们又是挪窝又是埋名的。”

青果一听,一翻白眼,心里冷哼。倒是旁边瑞子陶大笑了起来:“管得好啊,你们几个平日里就不帮他的忙,这会他知道你们夜夜逍遥,自然是要摆出架子来吓唬吓唬你们了。”

“唔,三叔不知,最近朝上几件事闹的他烦心,我们几个可不想在这时候撞上,只得收敛了。”

“出事儿了?”

见瑞子陶眉头微锁脱口耳问,小王爷莫名地大笑起来:“三叔不是说不过问这些么,看来您还是藏着,掖着。莫非三叔对……”

见他喝了酒就说胡话,瑞子陶立刻打断:“云冥年数还小,遇到些事我怕他沉不住气。你们也不帮他,我这个做叔叔关心一番也是常情。”

“要我说啊,安少还是亲自出马,以您的机智天下还有您平不了事?”酒桌那边有人送来了奉承话,一桌子人听了直是点头说“对”

没想这瑞子陶这般得民心,成天和这些人吃喝玩乐,他不会是想要搞个地下党派到时候造反吧。

“哟,这不是果儿姑娘么,几日不见又漂亮了些许哈。”

小王爷这会才发现一直坐在瑞子陶身边的人,原本压下来的嗓音一下扯的极高,惹得众人纷纷来瞧,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她沈青果在这些人官宦子弟眼中已是小有名气。

“不错不错。”

小王爷说着手一伸,不规矩的就上来了,青果一见本能得缩回身子,可是酒桌甚小,眼看那一只爪子就要搭上来了,她浑身不免一阵鸡皮。

“诶。”

旁边的人忽然出了声,她稍抬眸却见小王爷伸过来的手被瑞子陶单手扣住。

“该改口了,果儿姑娘……哪有皇婶来的亲。”

瑞子陶这不紧不慢的一句叫全场立刻无声,对面的云岩小王爷一张嘴更是张的何不拢。

气氛实在是……让作为当事人的青果一口气都不敢呼出来。

“三叔,你,你玩笑呢吧。”

青果不知道这件事居然能给人带来那么大的震撼,她只觉得再待下去自己会被人用目光烧死。

“我……肚子不舒服。”青果几乎是爬出这间屋子的,一路没有人阻拦,这借口虽烂却是实用。

这才到了门口就听到小王爷杀猪一般的叫声。

“我说三叔,玩玩就好了,你还真要娶回家?”

“是啊,安王妃才走……这不免会让外人说笑。更何况这门不当户不对。”

“无妨,正室的位置还空着呢,只当是纳妾了。”瑞子陶说罢,一杯酒在口中一过,吞了下肚。

沈青果站在外头听着身子忽然一僵竟忘了要挪步子,她也不知心中的不快从何而来。

瑞子陶……她吸了一口气,呵,风流成性。

沈青果撇了撇想要离开,可才是抬起眸就远远看见有人上了楼来,乍一看身影十分熟悉,细细一瞧发现果然是熟人。

虽然跟任珧轩见面的次数不过两次,但以青果在这里的熟知度,任小侯爷绝对算的上是熟人。

只是……他怎么会到这儿来?不是说任侯爷一身浩然正气的么,怎也出入这等地方。

想着想着,青果好奇心生起,便偷偷跟了上去一探究竟。

任珧轩进了一间二楼较偏的房间,他进去之后门上还轻晃着一个勿扰的檀木牌子。

青果见了咧嘴一笑,没想这等地方思想如此进步。

“侯爷如此缜密的安排,不知找我何事?”

此刻里面忽传来的一阵声音让青果身子一侧贴在了门上。这个声音略显低沉不像是任侯爷的,只是……这种地方两个男人在一间屋子里不免有些……

“凌大哥,我只问你一句话。”

“请讲。”

“我姐姐嫁入安王府后,你们可曾再有过联系。”

任珧轩这一句话出,沈青果一刻顿悟,原来任侯爷到这里来是来探查王妃与人私奔之事的。

那么,里面的那位凌大哥大概就是瑞子陶说过的那个人了。

月箫,凌月箫。

沈青果忽然一阵好奇,想试着从门缝中看看这个能拐走王妃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只是不巧,凌月箫坐的位置正好背对着她,除了一个看似并不魁梧的背影之后,就只有任珧轩冷峻清俊的面庞。

“有。”

背对着青果的男子在沉寂了很久之后开了口,只是一个“有”字,让坐在他对面的人怒了颜。

人生很悲剧

啪——

那茶杯落地的声响,让躲在门外的沈青果身行随之一震。

“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

任珧轩一张俊脸染上了怒红,扶着桌沿站直的身子有些颤抖。

而坐在他面前的凌月箫却毫不在意,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我找得她,你就没有想过是你姐姐先来找的我么?”

他言罢,任珧轩瞪目,有再多的话此刻也都被噎在了喉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姐姐喜欢凌月箫,这是自他懂事来就知道的。凌月箫本是父亲的弟子,出入家中频繁,日久与姐姐生了情。之后只要月箫要到府中来,姐姐总是会一番精心的打扮,备下精美的点心和茶水来招待。

郎才女貌,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加上门当户对双方家中早是默许下了这一桩好事,岂料半年前一道圣旨让姐姐嫁给了安王爷瑞子陶,二人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拆离了。

“她嫁入安王府一个月便叫人给我递了信,你若不信便随我回府,信我还留着。”

“那么你们背着瑞子陶一直在私下里……”偷情,这个字眼他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的。

“我们并未做到步步小心,可见瑞子陶对她从不过问,果真是一个心狠的人。”他轻笑,竟不想凌月箫在说这句话之时,还能带着一丝对他人的嘲讽。

任珧轩无力坐回到椅上,半响之后咬着牙,一字一句问道:“那么私奔,果真有其事了?”

听到私奔这二字,凌月箫一顿,随后叹了气。

“她要我带她走,可我顾虑甚多,没有答应。至于你说的私奔,那只是她受不住自己想要离开。”

“呵。”珧轩冷笑,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那中规中矩的姐姐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只是面上还在讥笑之时忽然目光一亮:“那她的死!”

“这个你该问瑞子陶了。”凌月箫一语打断,一杯茶撂在了桌上。

“我怎么没有问,我要不是已经问了,又怎么会知道你和姐姐的事。”

凌月箫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片刻惊愕。

“珧轩,你也不小了,什么事儿都别做的太绝,要记得自己留后路。”

后路?任珧轩看着这个自小就如兄长一般照顾他的人……就这样变了。

“所以,对我姐姐的事,你不打算过问了?”

“是,我管不了。”

青果虽看不见月箫的脸,但自他话末的一声叹气也能想象的出带了多少的苦楚。

面对凌月箫的漠然,任珧轩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一动未动,心中念了姐姐的名字,冷冷一笑。

姐姐,你错不在嫁给了瑞子陶,而是爱上凌月箫。

男子一身湖色长袍缓缓起了身,踱步到了任珧轩面前,轻拍他的肩,却未见任珧轩拳攥的紧紧。

“你明白我的意思,莫自毁前程,告辞。”

凌月箫言罢举步要离开,却在此时被任珧轩一句“凌大哥”又唤住。

沈青果透过门缝只能看到他半张面容,他此刻垂着目,唇角微扬,那笑仅是凄然。

“你若心中有我姐姐,就回去给她立一个牌位,无论放在那里只当是她入了你家的门,好让她瞑目。”

凌月箫僵直而立半响之后道了一个“好”字。

而任珧轩那原本就扬起的唇又微微一扯,明明是多一分的嘲讽,可一双眼眸却是蒙了水雾,烛火之下轻闪。

任珧轩,此时的青果只觉得这个名字在心中又深了几分。她虽还未见识过着官场的险恶,却在凌月箫方才的话中稍稍体会到了这里面的不简单。如真是想象中那样的尔虞我诈,那么任珧轩这样的人是不是显得简单又单纯了许多呢。

她依旧是猫着身子,在此刻的宁静之中不禁又细细打量起还坐在哪里的男子。只是……忽觉眼前一道身影闪来,沈青果才大梦初醒。

那个凌月箫,他,他出来了。

青果心头一慌,乱了方寸,脚下急着后退,不想几步踉跄失去了重心。也不知道身后是个什么情况,总之屁股开花是少不了。这倒还好,要是让里面的人知道她偷听不知道后果估计比摔一跤惨上百倍,想到这儿她闭目咧着嘴,濒临绝望。

“呃。”

岂料,青果这一倒不但不痛也不痒,还很……舒服。

她心疑之下回首却对上一双墨色的眸子。

瑞子陶此刻正蹙着眉看着怀里的人,青果望着他想起那马上就要出来的人,她心里一急。

吱——

门,门开了。

瑞子陶一双眸子只是朝那门开的位置轻瞟了一眼,重新再青果,桃花目轻轻眯了眯。

“走……啊!”

青果一个走字还没说全,忽然觉得自己腰部一紧,那自腰间来的力让她侧了个身,让她一下撞在了梁柱上。

好,痛。

就在她还未明白过来发现什么事的时候,只觉得一片柔软划过唇,那鼻息间的热气还未多做停留就到了耳际,轻缓摩挲着她耳垂直至脖颈,青果绷着发僵的身子,下一刻才明白过来,那触碰她肌肤的温软竟是瑞子陶的双唇。

他一双臂膀扶在青果身后的梁柱上,不偏不倚,将二人的面目挡去了大半。

时间就这样在浑浑噩噩中过去了许久,那该走的人早就走了吧。

实在受不了这个姿势,青果抓着瑞子陶的衣襟将他推了开去。

面上还是淡淡的红晕,她大口喘着气。

而瑞子陶却没有说什么抚平了被她抓乱的领口,侧头看了看那间屋子只是丢下一句。

“还不走麽?等另一个出来再演一次戏?”

“你……”沈青果脸还发着烫,不想再对他,转了个身气愤道抓狂之下只能跺脚。

待心情稍有平静才迈出正常的步子离开。

瑞子陶在她身后看着,不禁勾唇一笑,见她没往回走径直下了楼。

“去哪儿。”

“热,透气。”话一出口脸上又是一阵火烫。她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句。

果然,身后的人听了这话,笑颜更展,干随依在梁柱上看着那局促的身影,带她离开之后才稍稍忘了一眼那间凌月箫出来的屋子。

“三叔,你在哪儿干什么,果儿姑娘呢?”出来解手的小王爷一个拐弯,看见了那立在楼梯前的白衣男子,开口一唤,

“嘘。”他示意云岩禁音,稍稍又瞧了一眼那间屋子。

“呃?果儿姑娘呢。“

“呵,没什么,跟我赌气先回去了。”

“那……”

“没事,三叔晚上受些累便能哄回来了。”他一抿唇,云淡风轻。

云岩听后长长“哦”了一声,指着瑞子陶笑得心知肚明。

此刻沈青果正是满脸郁闷地走在凉飕飕的夜风中,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呼出一口气。

该死,怎么还是这么烫。

回想起瑞子陶刚刚一脸轻薄的摸样,青果就是一肚子窝火。可多行了几步忽然觉得方才瑞子陶反应可疑,他似乎早就知道里面的人是凌月箫和任珧轩。看来这几个人各有算计,恩怨不小。她可不想掺和稀里糊涂地送了命,看来这种日想要结束看来还是趁早溜之大吉为好。

想到这儿,她不觉停了脚步,四下一看,竟是空无一人的街道,这等的良机不走就是犯傻了。

可是人生就是这样,总是处处都有悲剧,就在青果得到这样一个良机能逃跑的的时候她愕然发现……她迷路了。

靠。白天迷路倒是还好,为什么偏偏是晚上,还是这么一个月黑风高之夜。

一阵凉风吹过,青果缩了缩脖子。

“咝,回不去,岂不是要冻一个晚上。”

入冬了,这要是在外将就一夜估计够呛。若是就这么冻死,那真是凄凉啊~~丢人啊~~

“哎!”

“姑娘是寻回去的路么?”

就在此刻,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让沈青果吓了一跳,她慌忙回身只见夜色中缓缓步来一个人,湖色的长袍,手提一只纸灯笼。头半垂,走近了一些才缓缓抬起。

待看清了那人的面目,沈青果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的男子生的极是好看,月牙似的眼眸,凝脂般的肌肤,他此刻对着青果轻轻一笑,只她想到四个字,不染一尘。

纸灯中的光晕淡淡,映着那张俊美的脸庞有些似幻,让她看得一阵恍惚。

“姑娘?”

“呃。”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青果回过神后忙是笑笑,只是这个声音怎么如此的熟悉,像极了方才的那个人。

“你是凌……”凌月箫这个名字正要出口,她心了里头一跳她忙是捂嘴收音。

面前的男子豪不在意,只是抿唇笑着。

“姑娘若是信任,在下可送你回去。”

“回去?”鬼才愿意回去。

“那个……”指条逃跑的路线给我就行。

“随我来吧。”男子不能她说完便绕过她,朝前走去。青果见了只觉得莫名其妙。

“啊喂,要去哪?”

他回过身,笑容清淡:“自然是安王府了。”

“……”

“安王府”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青果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外加晴天霹雳。

“你,你搞错了吧。”

男子低头,“错不了,方才见你与安王爷那般亲热,把你送回他府里准是没错的。”

什么,什么!

她,她沈青果到底到一个怎样的世界啊。

嘴馋害死人

沈青果就在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下又回到了安王府。瑞子陶见到她的时候毫无特殊的表情,只是在看到了凌月箫的时候那一双漂亮的眸子有一道寒光闪过。

瑞子陶叫人奉了茶,备了糕点,在前厅的晃晃灯火之中笑得落落大方。

“凌将军到府中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他这般真心诚意的笑却让一旁的青果觉得虚情假意。可是一想方才瑞子陶口中的“将军”二字,不由将目光又落到了凌月箫的身上。

将军是个什么样子的,真的她是没有见过,可印象里的将军大多都是身板魁梧,黝黑粗野。凌月箫怎么看都不想是那种战死沙场,饱经风霜的人。虽然轮廓略带刚毅,但是面目清俊,一身素色长袍温文儒雅,倒更像是个读书人。

“王爷与我还真是生分了,以往可不会以将军相称。”

瑞子陶一听举在唇边的瓷杯一滞,勾唇笑道:“二哥不也称我为王爷了么?”

二哥,这个二哥,怕是你我不说没有几个人敢提了吧。

瑞子陶与凌月箫本无任何血亲干系,称他一声二哥,也只应年少时二人贪玩,着了民装上街,正遇地方恶霸欺人,两人出手一救便有了相识,之后又发现投缘便嘴上以兄弟相称,算是拜了把子。

只是这兄弟情没好多久,就在得知双方的身份之渐渐疏远。

他是有为的辅国年少将军,而他却是满朝都认同的纨绔子弟,到了朝野相见,免不了互相拱手道一句,王爷万安,将军有礼。

直至最后为了王妃指婚一些事儿,成了相见各怀心机地一笑。

“三弟,你我如今岁数也不小了,何必为了一些事闹成这般呢?”

一些事儿,若不是凌月箫这样一说,沈青果还没有反应过来,眼下站得两个人严格上来说可是情敌啊。

“呵呵,二哥你多虑了,有些事不是你我能控制的,我不怨,你也别怪就是了。”

凌月箫听他这样一说,只是淡淡一笑:“如此最好。”

言罢之后,气氛一下尴尬了许多。

岂料就在气氛即将接近死寂的时候,瑞子陶将手上的茶杯一放目光一定,落在了沈青果身上。

沈青果直觉得自己被雷当头一霹,不得动弹:妈哟,你看我干什么!

“你……你是二哥送回来的?”

“哦,姑娘迷了路我便将她送回来,这也才有机会来与三弟叙旧啊。”凌月箫说得自然,瑞子陶听着面上也毫无波澜,半响之后笑了笑。

青果立在大厅一角,就被两个人这样看着,看的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就迷路了呢,瞧瞧一双手冰的。”

就在青果想要找个什么借口离开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手忽然被人牵起,被一阵暖意包裹,抬起眸却见瑞子陶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双眼敛如水,温情无比。

青果见了一阵恍惚,面上一阵发烫。

他,有病,啊!

“快回房吧。嗯?”见沈青果完全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他软着音唤了她。

只是某人,“……”

他居然这么旁若无人的对她做出这一些行为,除了温柔之外,沈青果还能感受到一丝邪魅。而这一切都被身后的凌月箫看在眼中,他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所以只是垂眸,拿过早已发凉的茶水呷了一口,面上却多了一抹笑。

“哦,我先回去。”她一刻终于反应过来,忙将手从瑞子陶的手中抽离,快步闪人。

身后的瑞子陶见了笑道:“真是没规矩,都还未跟二哥跪安,呵呵,小丫头。”

他将最后“小丫头”说得极轻,却带着浓浓的宠溺。凌月箫听在耳中丝毫不变声音,只是将手中的茶喝到只剩到茶末。

“王府的茶甚好,多谢三弟款待。”

他言罢,就要起身打算告辞,瑞子陶见了很是客气道一句:“二哥若是喜欢,常来便是了。”

“啊,对了,王妃的法事刚过,临牌都已安放,不知道二哥想不想给王妃上株香呢。”

凌月箫听后,一双眼眸微微一眯,瑞子陶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临了了还要将他一将,多少还是想给他一些难堪。

“不了,夜深了,怎好现在开祠堂打扰,改日吧。”

“好。”瑞子陶手一拱,笑得十分舒畅。

就这般凌月箫离了王府。

“沈青果。”

“干……干什么。”

凌月箫走后,瑞子陶满府邸地找沈青果,就他快要派人掀了自家府院的时候终于在厨房找到了这个人。

“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我饿了。”靠,什么烂理由,老子其实就是不想见到你。

“那现在呢。还饿么?”

“饿!”

“哦……不过这么晚了在这儿是找不到什么吃了,跟本王回房间,本王帮你解决问题。”

“……”我我不要!!!

进了瑞子陶的房间,青果发现现在已经接近半夜,他把她弄到了自己的房间,到底想干什么?

她贴在门上,不敢多动一步,她偷偷观察着瑞子陶,此刻他这张脸已经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温情,冷冷冰冰,毫无感情。

她可以很确定的告诉自己,刚才的瑞子陶会那样关切地问他绝对又是在演戏。在场的人是凌月箫,这戏自然是演给他看的,只是实在是不知道他这样的用意是什么,大概……大概是他猜到了在青楼的那一幕被凌月箫看见了吧。

嘭——

忽然一阵声音传来,打算了她的思绪。

此时看,瑞子陶立在桌前,桌上多了一个食盒。

“喏。”瑞子陶冲她努了努嘴,她看着桌上的那个食盒,小步子的挪了过去,在瑞子陶地目光下十分小心地打开了那个食盒。

如此漂亮的糕点青果还是第一次见,各式各样,花形桃状,飘着淡淡的甜味,让原本就肚子空空的青果一下勾出了馋意,忙咽了咽口水。

“你慢用。”他微微一笑之后便自己走到了书桌前拿了本子看了起来。

青果看着那些诱人的高点,实在是没忍住挑了一块放在嘴里,清甜糯口,齿间芳香。

太!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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