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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美人出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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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继续道:“你说你干嘛还要来参加科举呢,不如让皇上封你个官,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穆离渊道:“文编修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难道不知道这平白无故得来的,日后总会付出代价,我穆离渊可没有什么担负得起的,与其今后来报,还不如如今多上几分心,你说呢?”
文远是个读书人,终日读书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说得过穆离渊,后来也就不说了。爱夹答列倒是状元郎张笑翔帮了文远几句,意思是穆离渊得了便宜还卖乖。穆离渊也不反驳,要说从整个宋国选拔人才,若不是幸运,他真当不了这探花,在他心目中,这一甲可都是些书呆子的位置,他自认为对文墨有几分了解,却不沉溺,也是万万不愿意当上书呆子这个称呼的。
穆离渊知道自己的身份在翰林院是有些惹眼,以前在开封城混得风生水起,也没人提过他的身份,只当他是离渊公子,可这到了官场上就不一样了,如今这编修还是一个小小的正七品,以后品位高了,这七嘴八舌的还不得吵得耳根子不清净。他认识了这点,也就不会去理会这些流言蜚语。
次日穆离渊的姐姐穆兰珍竟亲自派人来翰林院请他去用晚膳,这又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穆离渊到了慈明宫就看了了自己的姐姐,那容颜已不如十几年前光彩照人,又因近几日了解到的皇帝起居,一时竟为姐姐觉得心痛。当初他还小,可也知道当初皇帝和姐姐是夫妻恩爱的,可后宫里从来就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哪里知道如今的姐姐虽然依旧贵为皇后,却早已失去了皇后的锋芒呢。
“离渊,今日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难道是这屋里多了一个人你不习惯?”穆兰珍看向难得安静的赵挽香。
“哦,没有,只是好久未和姐姐吃饭了。”穆离渊看也没看赵挽香一眼,他不喜欢逗小孩子开心。
穆兰珍微笑道:“看来这一次是托香儿的福了,香儿说还没和你这个舅舅一起吃过饭,姐姐这才想起我们姐弟两都已经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呢。”
原来是那位大胆的公主搞的鬼,怪不得一向不约束自己的姐姐竟然会差人直接到翰林院那个地方请人。
穆离渊看了一眼赵挽香,赵挽香害羞的低下头,瞬间就对穆兰珍道:“母后,孩儿不愿意叫舅舅,可不可以叫离渊哥哥啊?”
穆兰珍一惊,柔和得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道:“香儿说的这是什么话呀,他是你的舅舅,你自然不改乱了辈分的。”
赵挽香嘟着嘴道:“本来就不是亲生的。”
穆兰珍听了赵挽香的话面部一僵,穆离渊看在眼里就觉得心酸,对赵挽香道:“公主,我姐姐把你带大,难道不比亲生的还亲?”
赵挽香听穆离渊责备自己,心中有些委屈:“我可以当母后是亲生的,却不可以把你当成舅舅,我不要你做我的舅舅。”
☆、(九十一)公主青睐,避之不及3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一)公主青睐,避之不及3
穆离渊在翰林院任编修的工作很快就上了手,最开始文远对穆离渊有诸多讽刺,可后来着实敬佩穆离渊办事的手段,整理起文案来也有一套办法,对穆离渊也没有什么敌意了。1反倒是张笑翔人比较孤傲,虽然当初帮文远说了话,可文远在热脸贴了冷屁股后也不怎么亲近张笑翔了。这样一来,文远倒和穆离渊越走越近,在翰林院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了。
赵挽香不知在皇上面前提了什么要穆离渊陪她读书,原本皇上有了要答应的心思,可穆离渊却不愿意。不过他知道和他一样不愿意的人大有人在,有吉影帮忙,李凤知道消息后自然不会让他去做赵挽香的侍读,只需要李凤吹些耳边风,这赵欢就会自然而然的换人了。于是可怜的状元郎张笑翔就成了这个牺牲品去陪任性的公主读书,而穆离渊也顶替了张笑翔编撰的位置,从正七品升为了从六品。1
所谓狭路相逢说的应该就是李功业和穆离渊吧,李功业官位高,在皇宫里走的道也是不一样的,可却和穆离渊碰上了。
穆离渊如今人在官场,也不得不遵守官场规矩:“下官见过将军,将军最近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李功业扫了穆离渊一眼道:“离渊公子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这么快就从正七品升到从六品了,看来你前程似锦啊,只可惜你父亲戎马一生,你这辈子却只能做一个文官。”
穆离渊握紧了自己的双手,第一次没有反讽李功业:“做武官平时倒是清闲,只是一有战事便累得很,我不像李将军能够吃这个苦。”
李功业道:“的确,现在的年轻人都想着过清闲的日子,想当年穆将军可是个吃苦耐劳的号将军,他若是晓得自己的儿子竟是这种思想不知道会不会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穆离渊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道:“我父亲纵使是吃苦耐劳,最后又获得了什么呢,不过是战死沙场而已。”他一笑道,“希望李将军以后不会走上这一条老路。”
李功业一愣,随即道:“以本将军的能力,又怎么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呢,再说了,若是本将军真的有那么一日,皇上只怕是会对贵妃娘娘更好呢!”
李功业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他若是死了,李凤便会撬了穆兰珍的皇后之位,说到底他们李家都是不会输的。
人家势力大,说的话便底气十足,穆离渊现在自然是不会和李功业针锋相对的,那样会太早的暴露自己的目的。
“将军也说了自己是不会有那样的下场的,又何苦自己诅咒自己,看来将军一见到我就会方寸大乱,看来下官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不然将军那会作战的脑子被下官打乱了,于国于民可都不是好事。”
穆离渊妖媚的一笑,扬长而去,留下李功业吹胡子瞪眼。他有底气,可在嘴皮子上总是赢不过穆离渊这小子,而且这小子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最合适,即使他有反击的余地,却没有反击的机会了。
☆、(九十二)芊芊素手,君子之爱1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二)芊芊素手,君子之爱1
在外人看来步非烟怀孕仅有两月,实际却是三个月了。1看来穆离渊的药的确是很管用,不然把脉的大夫若是发现了端倪,她怕自己和孩子都保不住了。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李功业,对不起将军府,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她选择了爱一个人,便会为了那份爱坚持到底。
步非烟就如一个寄人屋檐下的女人,始终觉得这里不该是自己的归属,心情也从来没有好起来过。春华总是劝着步非烟,说就算是为了孩子也得高兴啊。步非烟有了春华在身边自然要好上许多,可却是治标不治本。
穆离渊在翰林院工作在外人看来是极为努力的,却不知道他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真相和详细情况而已。这日终于得了闲才来凝香居看步非烟,步非烟还没休息,原来手中封着一些小东西,竟是小孩子的东西。
穆离渊看着步非烟在灯下缝制的样子觉得感动,他一直觉得家中缺少什么,原来是缺少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母亲。爱夹答列步非烟在灯下的柔情让穆离渊的心都觉得飘荡了起来,这就是自己的女人,大气、温柔、美丽、多才多艺、心地善良,不失害羞。
穆离渊走向前仔细的看着步非烟柔滑白皙的脸庞,在灯光下是那样的柔和美丽,美得让人不想破坏又极想破坏。他小心地握住步非烟正在缝制的手道:“没想到这双手不仅能弹出好听的乐曲,还能做出这么精致的小衣服,希望有一天能够吃上阿离做的菜。”他低头轻轻地在那双修长的手上留下一吻道,“这双手是我的,别人都不能碰。”
步非烟微笑着看着穆离渊,觉得心里甜甜的,又听穆离渊继续道:“不对,阿离的整个人都是我的,别人都不能碰。”
步非烟心中一痛,她想起了那个恶魔之夜,自己的身体被撕开,她恨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是完完整整是穆离渊的人。那个黑夜里的恶魔,让她永远留下了缺憾。不过穆离渊知道,他甚至是包容了她的残缺,她不应该用自己的悲情让他难受。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步非烟知道在自己心中她只属于这个男人,也会努力把自己的所有都给这个男人。
穆离渊把步非烟手里的东西取下来放下后把步非烟搂入怀里,亲昵道:“那么现在就给我吧!”
步非烟感觉到穆离渊的热气吐在自己的颈项,嘴唇轻轻地碰着她的脸颊,弄得她心里痒痒的,有些扭捏道:“离渊,别这样,我肚子里有孩子呢!”
穆离渊抱着步非烟亲了一口道:“瞧,阿离多紧张,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我轻一点是没有问题的。”
别提穆离渊在床上的时候有都么凶猛,仅是这么一句话就已经让步非烟面红耳赤了,嗔道:“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何就要想着这个东西?”
穆离渊在步非烟的耳旁暧mei道:“难道阿离就没想过,难道在晚上的时候阿离没有希望我能抱着你睡,还是我不够用力,所以你体会不到。”
“你……”步非烟生怕穆离渊误会自己,到时候劲大了伤害到孩子,连忙加道,“你,你可别那么用力。”
穆离渊邪魅的一笑:“原来阿离是等不及了呢!”
☆、(九十二)芊芊素手,君子之爱2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二)芊芊素手,君子之爱2
还未待步非烟出口反击,穆离渊就封住了步非烟的唇,柔柔软软的,亲吻够了才长驱直入,唇舌纠缠,直到把步非烟吻得透不过起来,这才拦腰一抱,把步非烟抱到床上轻轻放下。爱夹答列此时的穆离渊是体贴的,顾及着步非烟是有了身孕的人,倒真的是步步应验了他所说的一个轻字。
穆离渊坐在床沿弯着腰吻步非烟,吻够了才轻轻地解开步非烟的衣裳。要说穆离渊还是第一次这么慢动作的脱步非烟的衣服,解开了腰带,摊开外衫,吻了吻她的锁骨,然后解开了她的肚兜。
步非烟上身全luǒ,大好春风就在穆离渊的眼前。穆离渊喉结一动,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慢条斯理的亲吻允许。他的手也慢慢地解开她的下裳和亵裤,把全部的阻碍物清理干净。
步非烟就如光裸着身子,肤若凝脂,曲线动人,穆离渊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火升起,欲wang凝聚到了一点,那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1他只想尽快脱了身上让自己发热的衣服,解脱自己的欲wang。
穆离渊光溜溜的上了床,又把面色通红的步非烟吻了一遍。步非烟本就是个柔情的人,今日穆离渊的温柔弄得她心里痒痒的,动情反而越快。穆离渊把自己的手伸入那里试了试已是一片湿润,心中的欲wang越发的迫切。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不喜欢趴着的姿势,可他又不能压着她,他便把她两条修长的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于是步非烟的臀bu便悬空了起来。穆离渊跪在床上,他的炙热正好对着那水帘洞,轻轻往前,就磨蹭着要进ru。
一如既往的紧致裹得穆离渊透不过起来,奈何却顾及着步非烟的肚子不敢大动。已是五月的天气,他额上的汗珠一颗一颗掉下来,落到步非烟的小腹上。
漫长的律动,穆离渊也没有疏解出来,反而是步非烟到了。穆离渊最后泄气的退了出来,躺在步非烟身边,抓住了步非烟的手上下套弄解决了。
穆离渊长长的舒了口气道:“这怀上孩子倒真是麻烦。”
“对不起!”步非烟显然误会了穆离渊的意思。
穆离渊把步非烟搂在怀里道:“你说什么呢?”
步非烟道:“以我这样的身份本不该要这孩子的,这样只会为离渊添了麻烦。”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是误会了,解释道:“傻瓜,怎么这么说,真正委屈和麻烦的人是你,你在这里比我要辛苦得多。”他抓起步非烟的手往自己下身一摸道:“我说的麻烦是委屈了它。”
“你……”若是外人说出这样的话,步非烟只觉得那人龌蹉得很,可放在穆离渊身上,他有的只是羞涩,还有一些甜蜜,原来自己也不全是一个保守的人。
穆离渊在步非烟的额头上留下一吻道:“阿离,你的肚子虽然圆润了,可实际上却是瘦了,你可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步非烟窝在穆离渊的怀抱道:“我没有,我既然要了孩子,就会为了她对自己好好的。”
穆离渊沉重道:“对,你一定要对自己好好的,你看我这么快就升成了编撰,你也要向我这般,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九十二)芊芊素手,君子之爱3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二)芊芊素手,君子之爱3
步非烟看着自己的一双芊芊素手出神,在沉寂中道:“春华、七巧,你们为我准备一些食材,我想亲自烧菜。1”
步非烟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好听,七巧听了却连忙阻止道:“烟娘这双手如此细腻光滑,怎么能去做那种苦活儿呢,况且烟娘如今有了身孕,更应当好好养着才是,难道是这将军府的饭菜不符合烟娘的胃口,烟娘想吃什么,奴婢这就去叫人换过。”
步非烟温和的一笑道:“七巧如今说话也是这般的急冲冲的了,跟春华一个样子。我只是心血来潮想做几个小菜,怎么会影响到这双手呢,况且动一动是对胎儿有好处的,你就别担心了。”
春华也笑嘻嘻地道:“是啊,七巧,你现在比我还要紧张了,小姐真的没有白对你好。”
七巧笑了笑。1
步非烟做了几个家常小菜,本意是和春华还有七巧一起吃,可李功业却不请自来了。
李功业一进来闻着菜香味道:“听说烟儿自己做了小菜,我就想着来尝尝,真的好香,味道定是不错。”
李功业来了,七巧连忙为李功业端了凳子。
步非烟自然也不好继续喊两个丫头一起吃饭,只好拘谨的和李功业一起用饭。原本一番做饭的心情,在此刻已被破坏殆尽。
李功业每道菜都尝了一下,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步非烟的芊芊素手道:“烟儿这双手可真是好,长得修长,即会弹琴又会做菜。”
步非烟感觉到李功业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的那双手一样,不自然道:“将军谬赞了,非烟的琴弹得不算好,这菜做得就更是一般了。”
李功业道:“烟儿,你我虽不常相处,但你应该知道我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故意夸奖你的,这菜的味道的确不错。”
步非烟道:“如果将军觉得不错,那么就多吃一些。”
其实步非烟做的菜的确是一般,不过将军府向来是大鱼大肉,厌烦了荤腥,遇到这些新鲜的家常小菜自然是胃口好了不少。
李功业吃了饭又坐下来听步非烟弹琴,步非烟选的还是那首《将军令》,李功业却稍有不满道:“怎么又是这一首?”
步非烟的手一顿,又来了一首《十面埋伏》,曲调高昂。李功业却突然举起了手示意步非烟停下来。
步非烟一愣:“将军?”
李功业大声道:“你难道就不会一首柔和点的曲子?”
步非烟之所以会弹《将军令》和《十面埋伏》,是因为她觉得李功业是堂堂大将军,定是喜欢这样的曲子的。可她没想到的是李功业偶尔也会听一些柔和的曲子,因为家中的妻妾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可她从未想过这些,她想的不过是她还未为穆离渊弹上一首琵琶曲,还未为穆离渊正经的做过一顿饭菜。
“对不起,将军!”步非烟有些疲惫,也没有余力去想继续弹哪一首曲子合适。
李功业道:“算了,你好生养胎,我还有事先走了!”
步非烟连忙起身相送,李功业却回过头来看着她放在身前的手道:“偶尔洗手作羹汤是情趣,若是日日做饭,这双手便浪费了。”
☆、(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1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1
那日的事情步非烟本没放在心上,可步家的事情又随之而来。1步逸文省试名落孙山,心情抑郁,弄得步家夫妇很是难过,所以步夫人又来将军府求步非烟。
“烟儿,他始终是你的弟弟,当初你不帮他也就算了,如今他考场失意,终日与酒为伴,甚至还逛起了窑子,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愿意帮他,你这究竟是什么铁石心肠?”
步夫人的声讨可谓是句句在理咄咄逼人,可步非烟确实是不为所动。以前的步非烟因为家人不征求她的意见还欺骗她嫁给李工业,她为了养育自己的父母,为了步家的前程,她嫁了;可她不可能在步家的欺骗后,步家的利用后,步逸文把她当成烟花女子一样给杨志伟后,她还能一如既往的守着亲情孝义。
“娘说我是铁石心肠,那么逸文就是蛇蝎心肠,所以我帮不了谁。爱夹答列”
步夫人的怒气越来越重:“烟儿,我和你爹把你养到十八岁,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逸文可是你的亲弟弟,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骂他,不愿意帮助他?”
步非烟怎么好说步逸文为了巴结礼部尚书杨志伟,竟然把自己的姐姐的身体送给杨志伟嫖。她忍住自己的眼泪道:“他做了什么事他自己心里清楚,不用我来说,名落孙山或许就是他的一个报应。”
步夫人大哭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养了这么一个冷漠无情的女儿,别人都说这儿女要亲生的好,我不相信,如今这才是应验了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上辈子是欠了她的吗,竟得了这么个下场。”
步非烟看着步夫人哭诉,心里也是难受的,可她能怎么办,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难道她还真的把这个孩子当成是李功业的厚着脸皮向李功业为步逸文讨点便宜。不,她自认为李功业除了那夜差点对她用强过分了些,并没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她已经骗了李功业,她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
“娘若是要求便自己去求将军好了,我是无论如何也帮不了这个忙的。”
步夫人盯着步非烟,又看了看她的肚子:“你真是无情,就算我亲自去求将军又如何,为了逸文我也是要拼了这张老脸的,不像你这个无情的女人。嫁出去的女儿还真是泼出去的水,这一有事就逼得远远地……”
步夫人念叨着走了,大概是去求李功业去了。
春华不解道:“小姐为少爷说几句话也是可以的,小姐为何就不愿意呢?”在她心中她的小姐可是顾念亲情的人,她还一度抱怨这点呢。
七巧也道:“春华说得对,烟娘的娘家强大了,烟娘的身份也会提高不少,这对烟娘并不是件坏事,况且烟娘如今有孕,说上这样一两句话也不是不可以的。”
步非烟难受的绞着手道:“这白来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如今得到了却不知将来要付出怎样的代价,给不给得起,还不如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的努力去争取,这样得来的总会稳固而又踏实得多。”
“烟娘真是太善良了!”
春华笑道:“小姐自然是很善良的。”
可只有步非烟心里知道自己不愿意去求这个情究竟是因为什么。
☆、(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2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2
步夫人的确是去向李功业为步逸文求个职位了,可是李功业公务繁忙并不在府中,步夫人或是想着难得见到李功业,便直接去向子柔公主求了。爱夹答列步非烟知道后气得不轻,这未知的结果也不关心了。步非烟是有自己的高傲的,成为他人之妾已经把她的高傲磨掉了不少,而步夫人向子柔公主索要东西,无疑又是无形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她觉得自己越渐的无颜见人。
去给子柔公主请安的路上,步非烟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府里的下人背着她嚼舌根。在见到子柔公主的时候她也觉得子柔公主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和意味不明的东西,那眼神和平日里不一样,让她不安。
子柔公主道:“妹妹似乎神色不好,为何不好好休息,这请安的事可比不得孩子重要。爱夹答列”
步非烟道:“非烟最近心中甚烦,是以不能安眠,听闻将军府在城外有一座别院,非烟喜静,想去别院散散心,特此请示公主,望公主同意。”
子柔公主深思道:“妹妹可是在烦步家的事,步夫人想为令弟讨个职位,按理说我应该应下,可我虽然贵为公主,是皇帝的妹妹,却是一介女流之辈,并不懂官场也不懂朝廷。若是将军那里为令弟安排一些事做也是可以的,可那却不是一个文弱书生能够承受得住的……”
步非烟觉得不堪,连忙道:“公主不必把我娘的话放在心上,我们步家长居洛阳,不了解帝都,也不了解官场,娘这样为逸文叨扰公主其实并不应该。且朝廷才选了人才,现在这样插队进去也是不太好的。我心里烦躁并不是因为步家。”
子柔公主笑了笑:“妹妹比我看得透彻,有孕之人容易心情烦躁,妹妹要去别院,我便多派些人护着妹妹。”
步非烟温柔一笑道:“如此便多谢公主了。”
子柔公主保持着优雅的笑容道:“妹妹何必这么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家人之间根本不需要如此,而且你的孩子将来也是要叫我一声娘的,妹妹又何必这么客气?”
步非烟心中一痛道:“非烟并非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只是非烟从小就被教导仪态规范、刻规守纪,便习惯了如此说话行事。其实在非烟的心里公主是一个好主母,是值得人尊敬和亲切的,非烟谢谢公主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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