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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美人出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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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公子的事情可解决了?”

穆离渊点点头:“阿离难道不可以叫我离渊,能为你讲故事的人,难道不是你的朋友?”

步非烟看着穆离渊,小女儿的神情尽显,穆离渊发现他所认识的步离有着大家闺秀的外衣,可骨子里还是有着小女儿的矫情的,这样原本美丽发亮的她又多了几分可爱。

“离渊!”步非烟笑了笑,“是这样吗?”

穆离渊笑着点了点头。

步非烟的手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被穆离渊握在手里,有些尴尬和羞涩的看着两人在一起的手。

穆离渊放开步非烟的手,笑了笑,并未有尴尬的神情。

步非烟见穆离渊如此也觉得自己想得太多,坦然笑道:“离渊近日不得空闲,可有准备好故事?”

穆离渊深看了步非烟一眼道:“今日只想着要跟阿离道歉,的确未准备好故事,不如我们约在明日如何?”

步非烟眼里柔情顿生,也不知是否妥当,温柔道:“如此甚好,我很是期待。”

穆离渊眼里精光一过,望着步非烟手里的书道:“今日看的是什么书?”

步非烟道:“是《诗经》,以前的民风倒比现在开放许多,所以才为后人留下了这样好的诗歌。”

穆离渊亦道:“心不受束缚,便可做己所想,阿离不这么认为吗?”

步非烟却显得有些忧虑道:“心有牵挂,难免不受束缚,世间之事也难免事事都如己所愿。”

“阿离心中有事?”

步非烟摇了摇头。

穆离渊也不再追问,只是他又发现了新大陆,他认识的步离不只是一个大家闺秀那么简单,她是个有故事的人。

☆、(十八)树下谈笑

孽欢,美人出墙;(十八)树下谈笑

桃树下,穆离渊为步非烟讲着天下形势:“当今的皇帝姓赵名欢,不惑之年,即帝位十多年……阿离真的不知道这世上的事?”

步非烟摇了摇头,笑道:“可我知道皇帝的名字不是谁都可以说的,所以离渊的胆子很大。爱夹答列”

穆离渊笑道:“我说的时候也只有你知道。”

穆离渊的笑容总是那么迷人,步非烟移开自己的目光道:“离渊要给我讲的故事就只有这么一点?”

穆离渊继续道:“皇上之母王太后已是六十岁的老人,而皇上最大的女儿已到了出阁的年纪,可是皇上好美色的程度不亚于年轻之时,尤其宠爱贵妃李凤,连结发之情也不放在心中,为李凤挥洒千金,也为李凤置朝事于不顾,如今宋国依旧繁华富强,可国势已大不如从前。1”

步非烟一笑道:“我还以为离渊会给我讲一段帝王情深,却原来是这样的故事,看来离渊很不喜欢这位皇上和贵妃,离渊也是朝中之人吗?”

穆离渊摇头笑道:“我不过是闲人一个,阿离可会失望?”

步非烟淡笑道:“我相信离渊定是不凡之人。”

“阿离对我这么有信心?”穆离渊似笑非笑。

步非烟心里有些发慌,掩盖道:“我也是道出事实而已。”她怕自己的小心思被穆离渊看透。

穆离渊继续道:“那如今宋国正和辽人打仗,阿离可知道?”

步非烟想到了李功业,想到了自己成为了他的妾,心中一梗,点了点头:“只是不知这场战争会持续多久?”她因为这场战争避开了李功业到了这寒山,虽然说战争会给百姓带来灾难,可她无疑是感谢的,只是不知道这逃离能持续到多久?

穆离渊道:“大概半年吧,当然也可能是一月,甚至也可能是半年,战争永远是无法估计的。”

半年?步非烟想,若是这段时间足够让人把她遗忘,或许她的日子会过得好一些。毕竟她和李功业并未谋面,而子柔公主也不会主动的接一个妾回去给自己的夫君。

穆离渊见步非烟不语,继续道:“皇上无能,可他的一帮臣子却是有才能者,所以这一战不论时间如何,宋国一定会胜。”

步非烟想到了李功业,试探性的问道:“离渊指的是作战的将军么?”

穆离渊不屑道:“若是一个将军就能撑起一个国家,那么治国就不会那么难了,李功业也只是一个将军而已,而宋国的军队不是靠他一人的。虽说武能平天下,可武者多是头脑简单者,若是国家给这么一群人,在强大的武力也难保国。”

步非烟没想到穆离渊对李功业这么的不屑,小声道:“离渊不喜欢李将军?”

穆离渊也觉得自己不该如此透明的把自己的喜恶坦白在一个见了几次的姑娘面前,而且是自己即将征服的姑娘,于是道:“这李功业正是贵妃李凤的兄长,兄妹二人皆得皇宠,而且李功业之妻正是皇上之妹子柔公主,所以这兄妹二人在朝中的势力更是不能让人小觑。。李凤甚至窥视皇后之位……”

……

☆、(十九)月已过半

孽欢,美人出墙;(十九)月已过半

步非烟每日去桃树林都能看到穆离渊,穆离渊总会坐在桃树下为步非烟讲故事,新结的果子散发着青涩的味道,就如他们的关系。1

穆离渊讲得最多的便是皇室的故事,这并非是步非烟所喜欢的,步非烟更喜欢的是那些感人的人间真情。

步非烟终于忍不住问道:“离渊说自己是闲人,可离渊知道的皇家之事远比街头巷尾的坊间之事要多得多,难道离渊和皇家有关?”

“那么阿离希望我跟皇家有关吗?”

步非烟道:“不论有关与否,离渊都是我的朋友。”但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她自然是希望穆离渊和皇家没有半点关系。

穆离渊捉住步非烟的手道:“虽然你我相处时间不长,可这些日子却是丰满而又让人满足的,难道在阿离的心中我还只是一个朋友?”

穆离渊的手传来淡淡的温热到步非烟的手上,让步非烟心里发慌发热,脸一红挣脱自己的手道:“离渊难道认为不是?”

穆离渊看了看自己的手道:“阿离在我的心里早已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有着一个特殊的位置。爱夹答列”

步非烟也看着自己的手道:“在我的心里离渊也是一个很特殊的朋友,我还有事,今日就早些回去了。”

步非烟快步离开,可穆离渊却没有出言阻止。步非烟心里甚是失落,心中埋怨穆离渊为何就不能多告诉一些关于他的事,她听他讲了那么多故事,可没有一件是关于他的。如今她对他除了名字还是一无所知。

穆离渊看着步非烟离开的方向打开了扇子又重重的合上了,他以为他可以提前完成那个赌约,可事情好像并没有按照他想象的发展。

接下来的几日穆离渊继续去那片桃树林为步非烟讲故事,可步非烟却没有赴约。就如同当初步非烟白白等了他三日一样,他也白白的等了三日。

穆离渊在寒山也过了些日子,等了步非烟几日不成后便下山进了城约了秦子然和花酒。秦子然打笑道:“离渊这么快就找我喝酒了,难道是已经得到了步姑娘?”

穆离渊兴致颇为不好道:“难道无事就不能找你喝杯酒?”

秦子然笑道:“看来我高估你了,你一定是受挫了吧,可别忘了时间已经过了一半。”

穆离渊喝了一口酒道:“急什么,我早已说过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这步离自然也不列外。”

秦子然不还好意道:“就连嫁给李将军的步非烟也会在半路中被你夺了身子,这步离或许真的不会列外,可我却不相信你会像对待步非烟一样对待步离,所以我得加一个条件。”

提到步非烟,穆离渊的表情很是不好看,步非烟是他第一个用强的女人,有一种做贼的心虚,更复杂的是步非烟带给他的感觉非常好,他还玩笑的对秦子然说过这女人的味道不错,嫁给李功业是可惜了。

穆离渊再灌了一口酒道:“什么条件?”

秦子然温和一笑道:“很简单,我要见红。”

……

☆、(二十)夜半传情

孽欢,美人出墙;(二十)夜半传情

步非烟没去那桃树林,可每日的日子过得并不好,春华常问她怎么愁眉紧锁,她只是淡笑而过。爱夹答列穆离渊,他说她在他心目中有着一个特殊的位置,那是怎样的位置呢?如果她是特殊的,那么她对他为何是一无所知,就算是提及他的身份他也是答非所问。如果他心似她心,她的身份又该如何面对他,她是李功业的妾啊!

漆黑的夜,一盏微弱的灯,朦胧、迷离、忧伤。步非烟在简单的梳妆台旁坐下,却被桌子上的字条吸引,是谁放在这里的?

步非烟明显的看到了纸条上的行书,流畅而有劲道,那文字深深地撞进她纷乱而忧伤的心里。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1”

这是《凤求凰》里面的诗句,是司马相如写给妻子卓文君的,那么这句写给她的诗只是一种思念,还是另有他意?步非烟近日里所见过的男人也就穆离渊而已,这是他写给她的吗,仅仅是诗句中的思念就已足够让她激动纷乱的了,是否还另有他意已不重要。

步非烟轻柔的抚摸着那张纸条,心里的柔情就像温润的露珠,提笔在案上的白纸上写道:“妾思君兮君不知,妾慕君兮恐君知。”

步非烟知道她对穆离渊心动了,而且是难以忘怀的心动。若说第一次在洛阳郊外相见的怦然心动还能抹杀的话,那么在寒山的重逢已经让她越陷越深再也不能忘怀。穆离渊走到步非烟的心里越深,步非烟就越是恐惧。她是李功业的妾,这战争一完她就要回到将军府的。这战争能持续多久呢?

因对穆离渊的恋慕,步非烟甚至做出了李功业把她遗忘了的假想。可那出嫁的夜里所发生的丧失贞洁之痛,步非烟觉得就算李功业在战争回来后把她忘了,她未必就能如愿的和穆离渊双宿双归。

步非烟看着那纸条,也看着自己写的句子,眼中滑下一滴晶莹的泪来。穆离渊对她表达的思念之意让她的爱慕和思念如潮水般的涌来,即便她是他人妾,她也是真的想见她。

那桃树林就像有着天大的魔力一般,诱huò着步非烟的步子;那翩翩公子就像是解药一般,让步非烟见到就心动加速,她心里的思念之苦得到解脱。

步非烟未说话,穆离渊也未开口,只是穆离渊手握长笛,轻轻地移到唇边,笛声悠扬婉转,深情动人。

穆离渊吹奏的正是一首《凤求凰》,若说昨晚的那一句思念之语还不能让步非烟明白他的意思,而这一曲《凤求凰》已让步非烟更加坚信穆离渊之心和她的是一样的,他这是在向她求爱吗?

步非烟的心跳得极快,满满的都是这笛声,直到那笛声停下来步非烟还是看着穆离渊,就像是呆了一般。

“阿离!”穆离渊的声音很轻,生怕惊吓到了专注的步非烟。

步非烟回过神来道:“离渊为何要为我吹奏这一曲?”

“难道阿离不知道么?”

☆、(二十一)慌张拒绝

孽欢,美人出墙;(二十一)慌张拒绝

“是,我不知道。爱夹答列”步非烟违背心意的说出了这句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凤求凰》是表达爱意的,只是她这样的女子已经不能再和所爱之人在一起。

“阿离,我以为你不会拒绝,因为你的心和我一样。”穆离渊望着步非烟深切道。

穆离渊肯定的眼神让步非烟心慌,慌忙道:“不,我的心和你不一样,我仅仅把你当朋友。”

穆离渊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展开道:“那么这是什么?”

那张纸正是步非烟昨晚看了穆离渊所留的字条后写了表达了自己心意的字的纸,她的把柄就这么被穆离渊握在手里,她想狡辩也无可奈何。

“阿离,你心里有我思念我,我们是彼此倾心的。”穆离渊也想明白步非烟为何怕他知道她的情意,她有什么苦衷。

步非烟一直被教导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现在的她却只能落荒而逃,她面临不了这种心被透明的摆在自己爱慕的人面前,而她又不能坦白的去喜欢这个爱慕之人。爱夹答列

步非烟跑得很快,仪态严谨的她从未这么跑过。

“阿离!”

穆离渊惊慌的唤了一声,步非烟就一个踉跄的摔倒在了地上,她很像站起来,但脚被扭到,她站得非常吃力。

穆离渊快步的走过来扶住了步非烟,步非烟的心一颤,明明知道自己该去推开他,可却没有推开他的力气。

“我送你回去吧!”穆离渊没有再纠结步非烟的心意,也没有追问她为何会逃走,只是她现在受伤了,他就该送她回去。

步非烟没有答话,穆离渊就把步非烟横抱了起来,步非烟一惊,只好搂住了穆离渊的脖子。那样的身体相触让步非烟心跳加快,面色飘红。

穆离渊抱着步非烟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也觉得舒服极了,心中涌出一股又一股奇怪的感觉来。他明明只是要送她回去,但现在他却想一直这么抱着她,他甚至是对她有了欲wang。这是多么奇怪的感觉,这是他第二次这么不受控制。至于第一次则是在步非烟嫁给李功业的前一天夜里,原本他只想毁了她的清白,他却在夺了她的处子之身后经不住再要了她一次。

穆离渊的步伐很慢,他和步非烟都沉侵在这若即若离的接触中,这温柔的温度里。

穆离渊说服自己,这步离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子,可他也只是完成一个赌约而已。这天下的女子他穆离渊都不会强要,但他想要的也不会拒绝,只是他还没打算娶一个女人回家。

穆离渊的脚步猛然加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步非烟皱了皱眉,穆离渊问道:“可是脚痛?”

步非烟轻声道:“我没事!”她能说她不知道他为何加快了速度,她能说她不希望他走这么快吗?

穆离渊没有说话,只是放慢了脚步,在他心里步离是个坚强的女人,但她的坚强让她怜惜。

穆离渊抱着步非烟回到水月庵的时候被所有的尼姑都盯着,他却没有一点不自在,他的坦然让步非烟佩服其气质和品行。

穆离渊送步非烟回房,春华一下子就尖叫了起来:“小姐怎么了?”

步非烟被穆离渊轻柔的放下,她淡笑道:“我没事,只是扭到了脚而已。”

春华大叫道:“都扭到脚了还说没事。”大吼完后才觉得穆离渊在此,她如此做是有失礼数了,先是歉意一笑,然后感恩戴德道:“谢谢穆公子送我们家小姐回来。”

穆离渊看了一眼步非烟道:“这里不是我该呆的地方,就先告辞了。”

穆离渊走后春华大喜大悟道:“原来小姐这些日子不让我跟着是因为要和穆公子单独见面啊!”

步非烟轻轻地瞪了一眼春华道:“说什么呢,我也不过是偶遇到离渊。”

“离渊,小姐原来是这么称呼穆公子的。”春华的嘴刁蛮得很,直接的时候让人惊吓,拐着弯的时候也是让人一听就明白。

步非烟揉了揉自己的脚轻叫了一声然后抽了口气,春华也就不再纠结穆离渊的事了,忙着照顾步非烟的脚。

☆、(二十二)夜里温暖

孽欢,美人出墙;(二十二)夜里温暖

步非烟就要就寝,却听到窗子边有响动,像是有人轻轻的敲打着生怕被人发现。爱夹答列步非烟即使嫁了人,也始终是一个为经历过大事的女子,批了件衣服点了灯轻脚轻手的走到窗子边,轻声问道:“谁?”

窗子外的男声轻缓的答道:“阿离,是我!”

步非烟心中一喜,连忙打开了窗子。穆离渊从窗外一跃就进ru了屋里,步非烟原本以为他只是在窗外和她说话,如此一来免不了脸一红。

“你怎么会来?”步非烟的声音轻柔带着小小的窃喜,灯光虽然微弱,却可以将彼此看个清楚。

穆离渊一下子把步非烟抱起,步非烟差点没惊叫出声,听穆离渊温和道:“脚不痛了吗,还这么站着?”

步非烟被穆离渊轻柔的放在床上坐着,她被穆离渊的关心感动着,心里柔柔的,脸上不自觉的就带着微笑,那笑容比清晨的阳光还温柔还美丽。爱夹答列

穆离渊只觉得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不是因为步离生得有多精致,而是因为这笑容而变得倾国倾城。

穆离渊忍住自己的心动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道:“这是伤药,对扭伤很有帮助。”

步非烟伸出芊芊玉手就要接过那瓷瓶,穆离渊却未给她,而是道:“我帮你!”

步非烟一愣:“这……”

步非烟的话还未说,穆离渊已拿起她的脚,脱了她刚才套起的鞋子,她那小巧白皙的脚就呈现在了穆离渊的面前,她又是害羞又是心动。

穆离渊倒了瓷瓶里的药涂抹在步非烟的脚踝处,又用手为她推拿。穆离渊的力道恰到好处,让步非烟觉得舒服不已,这出格的举动让她害羞的同时也崩起了脚趾,那修长的手给她带来了异样的感觉。

穆离渊为步非烟揉了脚踝,暗示着放在桌案上的瓷瓶对步非烟道:“脚踝处浮肿不严重,早上再擦一次药,明日应该就大好了。”

步非烟红着脸道:“谢谢离渊!”

穆离渊道:“阿离当明白我的心意。”他微微低身为步非烟脱下另一只鞋,把她的腿移到床上。

步非烟看着穆离渊,只觉得柔情把自己都埋葬了。

穆离渊打趣道:“怎么了,是不是很感动?”

步非烟故作无所谓道:“手艺这么好,难道离渊是大夫?”

“阿离难道失望了?”

步非烟原本只是玩笑,却没想到穆离渊这么回答,连忙解释道:“没有,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在我心里都是离渊而已。”她说完后有些紧张的看着穆离渊。

穆离渊嘴角带着微笑扶着她躺好,又为她盖上被子道:“深夜来访,多有打扰,好好休息吧!”

穆离渊这就要走了,步非烟还是失落的。就在她心里空落落的时候,穆离渊在她的额上留下了一吻,然后步行至窗子旁,越窗而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关上了窗子。

那一吻明明很是轻柔,可步非烟却觉得那温度很是持久,那感觉侵透了她的全身,除了这感觉,她想着的就是那给她带来美好触感的唇,和吻她的那个人。

☆、(二十三)不会抗拒

孽欢,美人出墙;(二十三)不会抗拒

步非烟醒来想到的就是穆离渊,最先拿在手里的是那个小瓷瓶,轻握在手里好像还能够感觉到他的温度。爱夹答列

春华见了步非烟如此珍视这个小瓷瓶,大声道:“小姐这小瓷瓶是哪里来的,竟这么宝贝?”

步非烟把小瓷瓶收好道:“你这丫鬟就是什么事都管着,难不成我样样都要告诉你。”

春华吐了吐舌头道:“奴婢也是关心小姐。”她嘴上虽然不在意,心里却是记下了,心想一定要弄清楚小姐这几日的异样。

去桃树林已成为了步非烟额习惯,心里记挂着的是那树林里的那个人。她的脚伤本就不重,一夜过去已大好,走起路来软软的柔柔的,正如她的心情。

穆离渊还没有来,步非烟便坐在桃树下看看书,想想心事,只是书里、脑海里都变成了他。

“你可是在等我?”

步非烟抬头就看到了穆离渊,那样的光鲜,只要是女人都希望看着这样的男人吧?她面色一红,站了起来。爱夹答列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不会回答,至少不会肯定的回答,又道:“阿离,为何你始终不愿意承认倾心于我?”

步非烟低下了头,犹豫甚久道:“我不是不愿意承认,只是我真的没有倾心于你。”

“是吗?”穆离渊上前两步用手抬起了步非烟的下巴:“你骗人的本事并不怎么样?是你不相信我?”

步非烟被迫仰望着穆离渊,她心里时时刻刻想着他,如今又看着他,她真的做不到违背自己的心意。

“我没……没有骗人。”

穆离渊突然就放开了步非烟的下巴,步非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穆离渊却拉起了她的手在桃林里奔跑,这种速度让内心的纠结都消失了。

可让步非烟恐惧的是穆离渊拉着她到了一处陡峭的悬崖,她惊恐的看向穆离渊的时候,就听穆离渊道:“我想阿离是不相信我,所以不敢承认,那么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以表明我的心意,我是真的倾心于阿离的。”

步非烟不敢置信的看着穆离渊,恐惧油然而生,他真的会这样做吗?她鼓足勇气道:“你死了,难道我就能告诉你我的心意了?”

穆离渊的嘴角有了意味深长的变化,这个傻女人自以为坚强,实则已经心软了,他继续道:“即使无法知道了又如何,只要让你相信就足矣。”

步非烟呆了,她是何德何能能遇到话本里的主角呢,穆离渊就真的这么喜欢她吗,甚至是为了她跳崖明志。

穆离渊拉过发呆的步非烟的手道:“你还是不信?”

“不,我信。”

“那么是否该你坦白你的心意?”

步非烟有些慌张道:“我信你,可我没什么可坦白的,你只是我一个特殊的朋友。”

穆离渊没想到步非烟如此坚定,拉着她的手向崖边继续靠近几步道:“我说过你不会骗人。”

步非烟惊恐的望着崖下,崖下有雾,让人看不清究竟有多深,可若从这里摔下去,必死无疑吧,她怎么能让一个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人因为自己的胆怯葬送了生命。

“求你,不要跳。”步非烟是别人的妾,是一个不纯洁的人,她始终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心意。

穆离渊额目光一沉,揽过步非烟的腰就往崖下跳去……

☆、(二十四)坦白心意

孽欢,美人出墙;(二十四)坦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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