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画骨香-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泠涯气得想跺脚,又听她道:“天下的臭男人都是一个样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喜新厌旧,始乱终弃,我赚他们的钱,是为那些女子报仇,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泠涯决定不再跟她废话,直接伸手:“把玉佩还我!”

千雪衣拿着玉佩,悠然的在手里转了两圈:“有本事,你来抢啊!”

泠涯皱了皱眉,果真迈步上前去抢玉佩,不料那死女人居然飞快的把玉佩塞到怀里了,仰着头无辜的看向他:“有本事,你来拿啊!”

泠涯握紧了拳头,沉声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当真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

千雪衣脸上依旧挂着悠然的笑意,不明所以的挑眉:“羞耻之心?那是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

泠涯气得想跳脚,若是别的东西被她拿去倒没什么打紧,这枚玉佩是母后当年甍逝时,亲手交给他,让他送给未来王后的,现在落在这个讨厌的死女人手上,当真是玷污了母后的一片心意。

他的语气威严,带着皇者的威严:“千雪衣,你可知擅拿皇族信物,该当何罪?”

千雪衣满不在乎的轻哼,伶牙俐齿道:“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泠涯皇子如今欠了我的银子,莫不是想赖账,拿皇子的身份来压我这种小老百姓?”

“你这个死女人……”泠涯一时语塞,他生于皇宫,长于皇宫,读得是圣贤书,学得是仁礼义,自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才能有效打击到对方,沉默了片刻,丢下一句自以为很有杀伤力的狠话:“难怪到现在都嫁不出去!”

千雪衣听到他的气话,更是忍不住发笑,悠然的目光望着泠涯:“皇子殿下似乎很关心奴家的婚事呢,不然这样,既然皇子殿下如此担心奴家嫁不出去,便委屈一些,娶了奴家吧。”

泠涯英眉紧蹙,哼了一声:“痴心妄想!”

千雪衣的脸色立即寒了下来,像是压榨奴才的老板娘:“你们的碗刷完了么?还是趁我不在想偷懒?”

秦默风听了半晌,呆头呆脑的答了一句:“我们刷完了……”

被泠涯和千雪衣同时瞪了一眼,他立即捂上了自己的嘴,紧接着听千雪衣道:“刷完了就再刷一遍,还有把院子打扫干净,雪灵看着他们,不干完活就不给吃饭!”

“你先把玉佩还给我!”泠涯仍是不死心,皱眉倔强的望着她。

千雪衣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呵欠,抬头看向他:“本姑娘现在要换衣服了,你要留在这里看着么?”

说着,还真伸手去解自己腰间的花带,泠涯和秦默风赶紧背过身体,冷冷丢下一句“不知羞耻”后,气哼哼的迈步离开了。

雪灵由于身负“看着他们”的任务,自然也跟着离开了,不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千雪衣一个人,她从怀里拿出那枚玉佩,在眼前晃悠了许久,细不可闻的笑了一声:“呆子。”

☆、韶光日月浅(六)

刷完碟子,又扫院子,泠涯发誓他从出生时起就没被人那么虐待过。

扫帚飞快的拢着酒坛碎片,竹条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深痕,很快就把酒坊搞得尘土飞扬,烟雾弥漫,秦默风被呛得受不了,挥了挥眼前的土灰劝说道:“皇子殿下,您若是累了,就到一旁歇着吧,这点小事交给微臣就行了。”

泠涯只顾生闷气,郁闷的扫着院子也不理踩他,隔了片刻,不知道是在故意说气话,还是出于真心:“古语有言,一屋不扫何以平天下,这点小事本王还是能做的!”

秦默风闷闷的奥了一声,默默拎着扫帚到上风口扫地去了,他跟随泠涯多年,深知自家主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是沉稳,实际却是小孩心性,犹记得许多年前的军营里,那个耀眼明亮的少年皇子跟他纵马射雕的豪情,可惜这些年来,在休邑王风刀霜剑的压迫之下,昔日明亮的少年渐渐掩息了他夺目的锋芒,忍辱负重的日子并不好过,就是他都无法体味十之一二。

如今碰上千雪衣这么一个死对头,曾经的轻狂挚真似乎又被唤醒过来,真不知道对皇子殿下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雪灵奉命看守他们,眼见着这两位大哥哥越来越讨厌千雪衣,她的心里也不好受,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公子,你们不要怪姐姐了,她虽然比较爱钱,其实人很好的……”

泠涯挑了挑眉,冷嘲热讽道:“很好?若真那么好,就不会被人打上门了。”

雪灵闻言站起来:“是真的,当年若不是姐姐收留我,我早就饿死了。”

泠涯沉默了片刻,面无表情的问:“小姑娘,你每日在酒坊里做什么?”

雪灵一呆,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于是老老实实的掰着手指数道:“洗衣,做饭,刷碗,搬酒,倒马桶,打扫房间……”

泠涯冷哼了一声,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了雪灵一眼:“小姑娘,你被骗了,那个死女人不是收养你,而是根本拿你当丫鬟奴才使!”

“才不会呢!”雪灵听他这样说,气呼呼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会?”泠涯又挑着眉,脸色寒得可以冰镇西瓜:“你自己想想,像千雪衣这么爱钱的臭女人,怎么可能大发善心做赔钱生意?她肯定是拿你当不要钱的奴才使唤的!”

雪灵瞪着眼睛怒视他,几乎都快气哭了,带着哭腔道:“姐姐才不会呢!她以前没那么爱钱的,是因为叔父和婶娘死了,她才会特别在意钱的!”

这个村庄位处偏远,在不受朝廷管制的同时,也脱离了官府的保护,又因常年和胡人相互通商,地方百姓生活富足,对于心怀不轨的响马而言,这简直就是一块吊在嘴边的肥肉。

于是大约七八年前,一队响马突然闯入村庄,烧杀抢掠,几乎屠杀了将近一半的村民,而千雪衣的父母作为这里的大户,自然就成了这群响马的主要目标,在抢光了酒坊的银子后,那响马头头还看上了千雪衣的美丽娘亲,硬是逼着胡姬跟自己拜堂成亲,胡姬不堪受辱自刎而死,而千雪衣的父亲,因痛失爱妻心中激愤,居然扑上去跟人家拼命,结果当然是死在了乱刀之中。

那时千雪衣才十几岁,失去了父母的小姑娘,日子过得很是艰难,好在她向来坚强不屈,硬是咬牙撑下了父亲留下来的酒坊,只不过在坚强不屈的同时,她还日益意识到银子的重要性,于是在这样的条件下,造就了她一看见银子就双眼放光的德行。

雪灵说完之后,眼睛通红通红的:“你们现在明白了吧,其实姐姐很可怜的……”

泠涯一阵沉默,他先前只知道千雪衣的父母早亡,没想到竟是由于这个原因,他看了雪灵一眼,没好气的咕哝道:“我们才更可怜吧……”

说着,闷闷的哼了一声,拎着扫帚去扫地了,不过力道明显比先前小了许多,扫到松树旁时,竟望着上面积压的雪花发起呆来,不远处的秦默风见到自家主子这副模样,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刀子嘴,豆腐心,前一刻还恨不能一巴掌把人家拍死,这一刻又开始默默伤情了,皇子殿下对那位姓千的姑娘,还真是上心呢!

晚上,好不容易扫完了庭院,他们已经累得腰酸背痛,草草吃了顿晚膳,埋头倒在**榻上爬不起来,秦默风还好,毕竟是泠涯身边的护卫,活动筋骨的机会多的是,倒是泠涯自从离开军营,就很少再跟人动武,锦衣玉食娇养惯了,这等粗活自然有点受不住,回到客房连鞋子都没脱,直接趴在**上沉默了起来。

秦默风见此,还以为他是在担心千雪衣,于是试探的说道:“不知道千姑娘的伤怎么样了,远远看着似乎挺严重的。”

泠涯倒在**榻上,懒洋洋的眯着眼睛:“祸害遗千年,等我们两个累死,她还能活得好好的……那么担忧的话,你去看看她好了。”

秦默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见殿下精神不佳,微臣还以为殿下是在担忧千姑娘的伤势。”

泠涯不屑的哼了一声,露出嫌恶的表情:“我看起来很闲,担心她作甚?”

他顿了顿,沉默了片刻,静静开口问:“默风,你的伤势好些了么?”

秦默风点了点头,道:“谢殿下关心,微臣已经无碍。”

泠涯闻言,撑起身子坐起来,斟酌一会儿道:“我们遇袭的事想必已经传回帝京,不知王弟现在如何。”

想起伯涯皇子,秦默风亦是忧心,泠涯皇子遇袭的事情传回帝京,伯涯皇子定是心急如焚,休邑王老奸巨猾,如今泠涯皇子不在帝京,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呢!若是伯涯皇子激愤之下,做出什么傻事,他们多年的计划也将付诸流水。

念及此,秦默风沉吟道:“皇子殿下,我们要不要传信通知二殿下,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泠涯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伯涯一向谨慎小心,不见到我的尸首是不会做傻事的,若是我们贸然传信回去,说不定会招来休邑王。”

秦默风点头道:“殿下说的是,是微臣疏忽了。”

泠涯笑了笑:“我与伯涯乃是同胞兄弟,又是一起长大,自然会比别人了解他,既然休邑王想置我于死地,我们便将计就计,杀他个措手不及。”

秦默风微微蹙眉:“殿下,您的意思是……”

泠涯挥了挥衣袖,问道:“今天是什么时候了?”

秦默风老实答道:“阳月二十七。”

泠涯沉吟道:“腊月二十八那天,休邑王会在王府设宴宴请群臣,我与伯涯原本约定在那天里应外合,他会率领刺客潜入王府刺杀休邑王,而我们和裴照带兵攻入帝京,趁机将休邑王乱党一举铲除。”

秦默风想了片刻,迟疑道:“可是,若是裴将军率兵回朝,势必会引起休邑王的注意,只怕到时没那么容易。”

泠涯又看了他一眼,露出老谋深算的笑容:“你忘了,裴照刚刚被加封为上将军,适逢父皇驾崩十年之期,身为臣子回去祭拜谢恩,又有何值得怀疑的?更何况休邑王如今以为本王已死,对裴照必会疏于防范,就算他心里仍有疑虑,帝京之中只要有伯涯在,他想调动羽林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秦默风听到他的话,不由点头赞叹道:“殿下心思缜密,微臣佩服。”

泠涯勉强笑了一下,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明月喃喃道:“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步步为营,终将有了结果。”

他的神情落寞哀伤,恍惚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雨夜,父皇驾崩,休邑王以勤王之名领兵控制了整个王城,那时候他和伯涯才不过十几岁,照拂他们的侍女奴才全部被杀,连他们的母后都被逼自缢在朝阳宫中,如今十年过去了,昔日的傀儡皇子已成浴血重生的雄鹰,只待展翅高飞,收复河山的那天。

想起伯涯,他的英眉不动声色的皱了皱,幽深的眼眸中流露出些许苍茫和不确定。

秦默风跟在他的身旁,迟疑问道:“殿下可是在担心二殿下?”

泠涯负着手,疲惫的闭目叹了口气,又低低的笑了笑:“是啊……”

如今他不在帝京,休邑王势必会集中力量对付伯涯,两个月的时间,不知道伯涯能不能撑得住。

想起伯涯皇子,秦默风脸上的神色倒是缓和了不少,甚至还有些笑意,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奇怪,明明是同胞所生,连容貌都一模一样,然而泠涯和伯涯这两位皇子的性情却是大相径庭,泠涯好武,伯涯喜文,一个烈得像火,一个沉得似水,一个见了令人心潮澎湃,一个接近使人如沐春风,不过若是他们站着不说话,旁人就很难把他们辨认出来。

他不紧不慢的劝慰道:“二殿下向来足智多谋,一定会保全自己等殿下回去,皇子殿下就不要忧心了,当务之急是尽快赶赴边关与裴将军回合。”

泠涯勾唇笑了笑,心里宽慰了许多:“说得也是。”

☆、关于感谢,关于抱歉

其实最近一直都想写点什么,又怕我的那些碎碎念会打乱全文的整体感,所以迟迟没能动笔,还打算把所有的话都留在完结之后,恰巧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心情五味杂陈,于是在这个本该存稿的晚上,阿苏默默敲下这篇提前的感言。更新最快最稳定

自从在磨铁写文以来,我在这里收获了很多的感动和温情,喜欢你们阿苏或者苏苏的叫我,与我分享生活里的酸甜苦辣,跟我说今天的风晴雨学,虽然没有见过你们,心里却感觉暖暖的,好像自己有很多朋友陪伴在身边。更新最快最稳定

其实在现实里,阿苏是一个很难融入生活的人,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相处,木讷笨拙又有些犹豫的表现着自己的感情,还记得有个叫花吹雪的妹子,最近因为很忙不能看文,还坚持每天过来投票,阿苏知道后,感动之余其实很想告诉她,没有关系,先去忙你的好了,不要被投票这种事分心,可是回复写了改,改了又删,还是没有发出去,生怕自己表达的方式不对,会伤了她对我的善意和热心。

对于一直追文的你们,阿苏一直是感激,又很抱歉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篇文写得究竟是合格,还是不合格,只能凭着感觉和设定往下写,所以很怕万一把它写坏,会对不起你们的支持和鼓励,心理压力越来越大,搞得现在精神恍惚,整夜整夜的失眠,昨天还和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有天我猝死了,一定要告诉我爸妈,我有三张银行卡。

好友说,要是那么累的话,就不要写了呗,然后我告诉他写文是我的精神寄托,如果不写文的话,就感觉自己完全活不下去,相信很多写手都会有这样的情节,快被繁杂混乱的灵感和设定烦到疯掉,即使累得趴下还是甘之如饴,这是一群可怜又可爱的生物,会因为你们的一句喜欢高兴好几天,会因为某些冷言冷语,纠结难过让自己钻牛角尖。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还是没有说到点上去,最后阿苏很认真以及诚挚的说一句:谢谢你们,以及对不起。

谢谢你们,愿意花钱相信这样的我;

对不起,我倾尽全力还是没能把这篇文写得多么好。

阿苏今天想偷懒一回,所以明天的文会在晚上发,亲爱的你们,晚安好梦。

☆、韶光日月浅(七)

您当前所查看的小说内容系统存储文件发生错误,请联系我们管理员人员进行修复。

请附带以下信息:(/booktxt/tongren/3380/1956443_jie。txt

☆、韶光日月浅(八)

那个死女人不仅喝酒,还在众人的起哄下跳起了舞,泠涯负手站在长廊前,不可忍受的握紧了手。

紫色的衣裙随着舞姿摇曳,千雪衣站在酒案之上笑靥如花,一颦一笑都勾动人心,好像脚下根本没有受伤一般,那些人已经醉得人事不知,迷醉的目光注视着千雪衣,纷纷拍手叫好的同时,大把大把的银子也朝她扔了过去。

千雪衣只跳了一会儿,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倾倒在酒案上,她收敛了笑,露出些许尴尬的神情,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奈何脚下的伤口疼痛麻木,连带着半条腿都没有知觉,勉强站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她疼得脸色苍白,额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观舞的人们顿时不乐意了,连声嚷嚷着:“怎么回事儿,快站起来啊……”

还有人拍着桌子骂道:“胡娘你也太不厚道了,我们花钱就是寻个乐子,你现在是给我们添堵是吧?”

泠涯的手指握得森白,他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阔步朝着千雪衣走过去,态度十分恶劣的拨开了一个酒徒,傲慢轻蔑的眼神打量着她,语气不冷不热的:“你再跳啊,千姑娘不是很厉害的么?再跳一会儿我看看。”

“你……”千雪衣的脸色不太好,冷冷道:“我不用你管!”

泠涯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迈近一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千雪衣顿时一愣,注视着他的侧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泠涯的容貌清俊,眉宇间流露出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他打横抱着千雪衣,欣长的身姿清冷孤傲,伫立在众人之间竟是那样的挺拔不凡,他甚至连看都不看旁人一眼,直接迈步朝着她的房间走去,不料刚走出几步,就有人大着胆子上来拦他。

三四个酒徒硬着舌头问:“你谁啊你,去去去,别扫了大爷的兴!”

泠涯清淡的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走,没想到这狂妄的态度立即引起了众怒,十几个酒徒晃悠着身子拦住了他们,乞伏胡商眯着眼睛,指指点点的:“你谁啊……快把胡娘给我放下!”

酒徒们纷纷附和:“是啊,你谁啊……”

泠涯还未来得及说话,千雪衣首先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悠然道:“他叫作千雪衣的男人……”

泠涯闻言,立即看向了她,神情间的震惊不亚于看到了敌人的千军万马,他愣了好一会儿神,又怔怔的收回目光,居然没有开口解释反驳她,只在心里嘀咕着,这个贪财**的死女人,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忘占他便宜!

千雪衣慵懒的靠在他的怀里,伸手搂住了泠涯的颈间,嫣然的轻笑着:“酒已经喝完,舞也跳完了,现在我要跟我男人回去休息了,你们还要拦着么?”

酒徒们面面相觑,迟疑犹豫的让开了一条小缝,泠涯这才不紧不慢的抱着千雪衣离开,雪灵见此,赶紧走出来收拾烂摊子:“各位客官,走了一天想必累了,姐姐已经准备好客房,请客官上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美人已走,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想起明日还有路程,那乞伏胡商摆了摆手,示意手底下的人都回去睡觉,一场风波总算险险避过,只不过看他的神情似乎有点不高兴。更新最快最稳定

泠涯抱着千雪衣上了楼,伸脚踹开了她的房门,立即引起了某人的不满:“哎呀,这门可花了我好几两银子呢,你别给我踹坏了!”

泠涯挑了挑眉,阴阳怪气道:“千姑娘的东西金贵,在下怎么敢?”

他迈步走到房间内,把千雪衣放在**榻上,退后几步却没有走,只是抱臂站在她的不远处,神色淡淡的望着她。

雪灵这时候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木匣子:“姐姐,这是今日的进账。”

千雪衣立即双眼放光,差点流口水:“快,拿来我看看。”

木匣子打开,里面零零散散全是碎银,看上去应该不下百两,千雪衣像是宝贝一样的抱在怀里,喜滋滋的道:“总算没白费我的一番功夫……”

她把木匣子交给雪灵:“拿回去放好,不要被人看见了。”

雪灵老老实实的哦了一声,又抱着木匣子出去了,泠涯已经困得不行,连连打着呵欠正要跟着她走出去,紧接着听到千雪衣道:“你别走!”

泠涯顿住脚步,望着她挑了挑眉:“做什么?莫不是又让我赔你的门吧?”

千雪衣轻哼了一声,偏过头道:“别太小瞧人了,我可没那么贪财的,偶尔也会帮帮穷人什么的,在这里,大家都叫我铁珊瑚。”

泠涯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唇角,慢慢道:“铁珊瑚没有见到,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倒是现成的。”

“你……”千雪衣恨得咬牙切齿,哼了一声摆出自己的腿:“过来给我看脚。”

泠涯侧了侧身体,语气依旧不冷不热:“你自己不会看么,我为什么要给你看脚?”

千雪衣不乐意的怒视他,定定道:“我手痛!”

泠涯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冷哼:“痛死你活该!”

他走到千雪衣的面前,倾身半蹲下来,握住她的一只脚腕,见淡紫的锦靴上已经渗出血迹,不由又看了她一眼,沉默着给她脱掉了靴子。

千雪衣的脚上裹着白布,上面已经被血迹浸湿,他蹙着眉不紧不慢的取下了白布,见脚上的伤痕已经变得紫黑,只有外围还泛着淡淡的绯红,由于伤口裂开,紫黑的疤痕里又翻着殷红的血肉,连看着的人都忍不住会觉得痛。

泠涯端来了一盆热水,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她擦去脚上的血迹,千雪衣坐在**榻上,偏着头一直注视着他,流光潋滟的眼眸中含着些许笑意。

觉察到她的目光,泠涯的手一顿,皱着眉看向她,没好气道:“你看什么!”

千雪衣毫不避讳,语气悠然的道:“以前都没有发现,原来你除了模样长得好之外,人也算不错。”

泠涯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继续给她擦脚,似是漫不经心的问:“还疼么?”

千雪衣点了点头,很认真的答:“疼,很疼。”

泠涯意外的挑了挑眉,语气定定的:“我还以为你会说,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千雪衣含笑的目光看着他,像是正在盛开的雪莲花:“若是在从前,我肯定会那么说,不过现在不会了,至少在你面前不会。”

泠涯疑惑的问:“这是为何?”

千雪衣更是笑,伸手摸着他的脸,神情笃定的回答:“因为你是我男人啊……”

泠涯怔了片刻,嫌恶的皱了皱眉:“把你的手拿开!”

千雪衣不满的嘟起了嘴,讪讪的缩回自己的手,细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真是小气。”

泠涯垂下了首,眸中的神情晦暗不明,良久之后,才缓缓道:“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赚的钱还不够多么?”

千雪衣连想都没想,不假思索的回答:“好啊。”

泠涯又看了她一眼,显然不大相信她的话,一个嗜钱如命的臭女人,怎么可能回答的这样干脆?他轻嗤了一声,不咸不淡道:“还是算了,别到时候你又来找我要钱,说是我害得你赚不了银子。”

千雪衣摇了摇头:“你说的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