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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宫女:王上不好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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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沐晞夜再不停留,调转马头挥一挥手,原本整齐地排列在沐晞夜身后的军队乍然从中间分开让沐晞夜通过,而后尾变头跟随沐晞夜离开。

洛飞回头与云妗对视一眼,一时间拿不准沐晞夜究竟哪里来的信心。

三日时间很快就过,这三日让洛飞与云妗的心一沉再沉。

沐晞夜走后不久,燕岭就传来消息说发现明枫国军队,来势汹汹。

其后明枫国军队屡出奇兵,不足两日便已经攻克下玉衡国边境三座城池。

第三日上,明枫国的军队逼近玉衡国重城弥城。

而在这三日中,沐晞夜亲自率领的军队一直盘踞在天麓峡,一步未动。

第三日傍晚,洛飞与云妗终究妥协,带了少量侍卫前往天麓峡见沐晞夜。

洛飞都已经做好了做亡国君主的准备,只求沐晞夜能够善待玉衡国的子民。

然而没等洛飞出口,沐晞夜先开了口,语调有些沉,听不出情绪:“其实,你想保下玉衡国也未必不可以,只需答应孤一个条件。”

洛飞疑惑,不明所以地迎上沐晞夜的目光,沐晞夜却移开目光看向洛飞身后的云妗:“只要雪侯跟孤回明枫,孤就给玉衡国十年时间休养生息。”

说着,沐晞夜又看向洛飞,淡淡继续:“一个人质换十年,这笔买卖是赚是赔,玉王应该会算吧。”

沐晞夜此言一出,洛飞和云妗同时愣住。

一边是国家,一边是佳人。洛飞回头看向云妗,眼神里禁不住流露出矛盾挣扎。

他从来不在乎江山,可他如今到底是一国之主,他怎么能为了私心眼睁睁看着国家沦亡。可云妗,是他的舍不得啊。

云妗看着洛飞,清楚地看到洛飞的苦,轻轻垂了垂眸,再抬眼时却是看向沐晞夜,替洛飞做了决定:“希望枫王言而有信。”

沐晞夜嘴角一挑,锋利的眉舒缓开来。

☆、回归墨城

云妗相随沐晞夜离开玉衡国时,洛飞没有来相送,遣了几个侍卫宫女给云妗,云妗吩咐了几句就将他们都打发了回去,最终只带了丁飞卿和花想容。

沐晞夜原想让云妗与他同坐车辇,云妗却执意骑了马,混杂在沐晞夜的侍卫中跟在车辇旁。花想容和丁飞卿并乘一骑紧紧跟在云妗身后。

沐晞夜侧脸看着云妗霜堆雪砌的面容,张口想要说话,却到底不知该说什么。

云妗早早就说过了,她不想听他的愧疚,想必也是不愿意听他的想念了。更何况他用那样的手段强行分开了她与洛飞,她的心里,一定更加恨他了吧。

其实云妗与洛飞很般配,洛飞给予云妗的全然信任,云妗面对洛飞时不经意间恍若春临的笑意,甚至让他都觉得他们该是一对了。

可是他不甘心,纵然明知隔着血仇,云妗大约永远不会再原谅他,他还是要把她留在身边,哪怕是憎恨也好,至少她还在他身边。

许是沐晞夜盯着云妗看久了,云妗终于转了头,淡淡的目光投向沐晞夜,嗓音里是一贯的冷凝:“王上有事?”

沐晞夜抿唇,一句“没有,只是想看着你”哽在喉中。这样的蜜语甜言,终究是不适合他与云妗了。

云妗等了一阵,见沐晞夜久久不语,慢慢地有些不耐烦,恰此时队伍中间出现了骚乱,云妗立时一夹马腹想去看看情况。

沐晞夜向着混乱之处看了一眼,见云妗带着花想容与丁飞卿向那处走,警告的话脱口而出:“此处离燕岭不算远,你若敢趁乱逃了,孤立时回师玉衡。”

话落,沐晞夜看着云妗突然勒马停住,不再前行也不退回来,心下顿时后悔说出那样的话。

骚乱很快被平定,有十来个俘虏被押至沐晞夜的车辇前。

这些俘虏都穿着统一的服饰,看起来像是军装。沐晞夜挑眼看了,问也没问一句就下了杀令。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微微整顿之后队伍继续前行。

云妗没有再回到车辇边,而是与那些同样骑着马的将军们混到了一处。

其后的一路风平浪静,到得墨城时朝中百官皆出城相迎。

云妗远远站着看沐君宸上前来与沐晞夜说话,很快,沐君宸微微点了头,打马向着她走来。

沐君宸微笑着与云妗打了招呼,侧过身做了请的姿势:“王上还有些事要处理,臣先护送娘娘回宫。”

云妗扯了扯嘴角,夹夹马腹绕过沐君宸,错马而过时沐君宸听见云妗说:“朝中一定有很多人反对我,说我是祸国妖妃吧。王上此举,是打算把你拉到我这一边?”

沐君宸笑容一顿,这才定睛仔细地观察云妗,良久又再次勾起笑意,一面与云妗并排向着王宫去一面道:“娘娘变化真是大,如此,不需要臣帮忙,娘娘应该也能坐稳后位了。”

云妗轻哼一声,不再多言,目光直视前方,倒是跟在云妗身后的丁飞卿与沐君宸说上了话。

☆、麻烦找上门

毫无意外,沐晞夜还是将云妗安排在了漪云宫,漪云宫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原样,甚至连派来的宫女太监们也都是以前就伺候在云妗身边的。

云妗以前的脾性好,没架子,和宫人们相处得极好,听说是云妗回来了,都自发由纤纤领着站在殿外的石阶上迎接云妗。

远远地见云妗来,纤纤激动地紧走几步,被云妗冷漠的目光一扫,立时停在原地,眼里闪现出些许畏惧。

所幸那冷凝不过一瞬,很快云妗的目光就缓了下来,虽然仍不见以前的眉眼弯弯,但到底没了那令人心悸的气势。

纤纤忍不住抬手抹抹额角,双手交叠放在腰际给云妗请安。

云妗淡淡点了头作回应,扫了眼一众宫人,一言不发地走进殿内。

在王宫里生存着的人,察言观色的能力都不会差,宫人们都直觉地感到了云妗的不同,面面相觑之下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些许惊恐。

花想容本已经跟着云妗进了殿,回头见得这些宫人都如同柱子一般树在殿门前,忍不住又转回身来,向着纤纤招了招手。

说的不好听些,花想容跟着云妗也就是个丫鬟,可她毕竟是大家千金,就这么抬手一招,主子的派头也是十足的。

纤纤摸不准花想容的身份,见得花想容的气质,赶紧恭敬地上前给花想容行礼:“小姐有什么吩咐?”

花想容笑了笑,伸手扶起纤纤,柔声宽慰:“我不了解阿妗以前的样子,但我看你方才的神情,与阿妗的感情必是极好。这几年阿妗的性子可能变得多了,但心里头其实还是一样的,你与他们都不要拘束,以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就好。”

纤纤抬眼看看笑容可掬的花想容,迟疑地点了头,又偏头看向抱剑站在花想容身后不远的丁飞卿,欲言又止,眼中隐隐担忧。

纤纤原本以为丁飞卿不过是宫中侍卫,很快就会离开,此时看情形竟是要住在漪云宫里的,这不是平白给人家说云妗的闲话么。

花想容顺着纤纤的目光瞥了丁飞卿一眼,继续道:“丁公子住在这儿是王上同意的,姑娘不必担心。”

花想容如此说了,纤纤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又向花想容行了个礼就回身安排宫人们做事。

花想容与丁飞卿的身份不明,纤纤就一并当成了主子伺候。

云妗在大殿中坐了一阵,丁飞卿与花想容陪着,三人屁股还未坐热,殿外突然传来吵闹之声。

纤纤匆匆进门来,还未来得及开口,门口就响起笑声,清清脆脆恍若莺啼:“听说云妃姐姐回宫了?芷儿进宫晚,都没见过云妃姐姐呢。”

云妗远山眉微蹙,目光从纤纤身上掠过,直直投向门口。

那里正有两个女子领着几个宫人走来。

说话的女子身着鹅黄色的长裙,身量娇小,黛眉杏目,粉面含春,俏丽可人。相伴在她身边的女子一身纯白,衬着她略略清冷的面容,有一种遗世仙子的美。

☆、震慑

云妗抿抿唇,不仅不站起来相迎,甚至低下头去只作未闻未见。

纤纤见此心下禁不住着急。

那白衣女子就罢了,不过是个亡国公主,身份还比不上云妗呢。可那黄衣女子却是当朝宰辅家幺女,云妗在朝中没有势力,此女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纤纤有心要劝云妗,可那两位女子已经到得门口。

黄衣女子向着殿里扫视,一眼看见坐在云妗身侧位置,正抬着头向门口看来的花想容,面上的惊艳与嫉妒一闪而逝,热情地走上前拉住花想容的手:“这就是云妃姐姐么?长得真好看,连芷儿看了都忍不住要爱上了呢。”

花想容嘴角扯了扯,尴尬地用力收回自己的手,眼神朝云妗看了一眼,道:“娘娘认错了。”

黄衣女子笑容僵住,转头看向仍旧坐着,低头看着梨木桌面的云妗,心下顿时怒意横生,只是脸上却为表现出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故意走到云妗面前道:“哎呀,这可怪不得芷儿呀,那位姐姐那么漂亮。云妃姐姐莫怪啊。”

云妗这才抬眼看了看黄衣女子,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了口茶,悠悠地道:“你有空来这里给我下马威,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讨王上欢心。”

黄衣女子显然没想到云妗如此直截了当,习惯了面和心不合的她顿时噎住,好一阵儿才缓过来,撑起委屈的神情:“云妃姐姐说什么呐?芷儿真的只是想见见云妃姐姐你,哪里是要来给你下马威。”

云妗轻轻晃晃茶杯,看着杯中水漾开一圈圈波纹,语调冷硬:“我没兴致跟你们玩争宠的游戏,你们去明枪暗箭打生打死,都别牵扯上我,否则,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话落,云妗抬眼看向那黄衣女子,目光淡淡却压迫感十足。

黄衣女子只觉得那目光有如刀锋过体,背后霎时渗出冷汗,风一吹便是一阵冰凉。

哪个混蛋告诉她这云妃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的?她要扒了他的皮。

黄衣女子心中咒骂,勉强露出笑意干笑道:“呵呵,云妃姐姐说笑了,芷儿哪里是那样的人。芷儿才想起来有事,改日再来看望姐姐。”

说完,黄衣女子忙不迭地带着人离开,那白衣女子却仍站在堂中不走。

云妗也不理会她,又端起杯子呷了口水,径自起身向着内殿走。

经过那白衣女子身边时,那女子突然提了提裙摆向着云妗双膝跪地,一言不发地昂头看向云妗,脸上仍是一副清冷模样,丝毫没有矮人一等之感。

云妗低头看看那女子,远山眉微微挑起,见女子不说话,便也不说,继续抬腿往里走。

“千月不想死,求娘娘庇护。”原想着等云妗先开口问的,没成想云妗竟不理她,白衣女子顿时急了,迫切地语气和乞求的眼神顿时破坏了她如仙的气质。

云妗没有回头,只冷冷地抛给千月一句话:“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活要靠你自己。”

这句话,显见是拒绝了千月,千月顿时颓然地坐倒在地。

方才她看的分明,就算那原芷是宰辅的女儿又如何,明显不会是云妗的对手。

她是和亲公主没错,可也是亡国公主,在这宫里她只是空挂了主子的名头,无权亦无势,如果不攀附于比较强大的一方,她要如何在这宫里长久地生存下去?

花想容叹了口气,弯腰扶起千月,轻声劝:“娘娘请回吧,呆在此处也是无用。”

千月转眼看看花想容,用力推开花想容的手,自顾出了门。

☆、前怕狼,后有虎

沐晞夜离朝日久,想来必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因而近来一直留宿在御书房中,也不到后宫中走动。

云妗乐得轻松,在漪云宫里休息了两日后就天天带着花想容与丁飞卿熟悉王宫中的环境。

这日三人又走了一遭,正坐在御花园中的百花亭休息,远远地听见一阵莺声燕语,有一行女子结伴向着百花亭走来,原芷和千月都在其中。

丁飞卿和花想容都忍不住偏头看向云妗。

云妗蹙蹙眉,面无表情地喝着茶水。

“哪里的奴才,这般没规矩,这百花亭是你们待的地方么?”主子尚未开口,身边的小宫女倒先趾高气昂地训斥起来。

云妗也不与那小宫女置气,放下茶杯后自顾与丁飞卿说话:“许久不曾动过手,都有些生疏了,待会儿咱们切磋切磋。”

那小宫女见云妗不理会她,张口还想喝骂,冷不防被千月一巴掌甩得跌倒在地:“大胆奴才,云妃娘娘岂是你可以呼喝的。”

那宫女大约是跋扈惯了的,捂着脸抬头,凶悍地瞪着千月正要骂,耳听得千月的话,脸色顿时白下去,忙忙跪倒在地向着云妗求饶。

她的主子是右将军的独女,先日右将军还特特进宫警告她家主子不要冲撞云妗。云妗的行事手段,别人或许不知,她却是知晓些的。

云妗意味不明地看了千月一眼,目光移向那个犹自趴跪在地的宫女,冷声道:“罢了,不知者无罪,月妃这一巴掌就权当惩罚了,起吧。”

那宫女顿时如蒙大赦,赶紧起身缩回自个儿主子身边。

穿着水红色衣裳的女子狠狠瞪了那宫女一眼,上前几步向着云妗行了个礼,嘴里说着道歉的话,眼中却满是挑衅:“这小丫头被我宠坏了,还请云妃姐姐不要往心里去。听家父说云妃姐姐身负战功,想来武艺定是出众,不知青雅可否有幸领教?”

这女子虽然嚣张了些,眼睛却是清澈澈的,云妗倒不觉得讨厌了,挑眉道:“令尊是?”

提起父亲,那女子昂着头,一脸骄傲:“我父亲是右将军左毅。”

云妗点头,脸色和缓:“哦?原来是左小姐,归来途中左将军常与我提起。未知左小姐可愿到漪云宫小坐?”

左青雅转头看了看身后同来的千月、原芷还有另一个女子一眼,点头道:“当然,云妃姐姐请。”

云妗起身亦向左青雅做了个请的姿势,也不去顾及原芷几人,从另一侧出了亭子,直向漪云宫去。

倒是花想容走近千月友好地笑了笑,邀请道:“月妃娘娘也去坐坐吧,阿妗会欢迎的。”

千月的脸色苍白,迟疑地看看花想容。

她以前从不敢训斥这些宫女的,方才是为了向云妗示好,所以不惜得罪了左青雅,可没想到云妗似乎挺喜欢左青雅,她原以为她完了,花想容却又过来邀请她。

千月忍不住想,此去会不会是场鸿门宴?

她有心要打退堂鼓,可身后,原芷和原沅是亲姐妹,向云妗示好就等同于得罪了她们,她没得选择了。

☆、最难是明哲保身

云妗领着左青雅回到漪云宫不久,花想容也与丁飞卿二人带着千月踏进了宫殿。

左青雅抬眼看看千月,大约是不忿千月打了她的侍女,脸气得红扑扑的,配上那一张娃娃脸,不见气势倒显出些许可爱来。

云妗向着花想容点了点头,花想容就引着千月到另一边坐下,小声地与千月说着话。

千月不明白云妗什么意思,虽然与花想容说着话,眼睛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瞟向云妗与左青雅。

云妗明知千月在看她却当作不知,只顾与左青雅说话:“左小姐的武艺不错,是左将军教的?”

左青雅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瞪圆了一双眼看着云妗:“姐姐都还没和我比,怎么知道我武功好?”

云妗对于左青雅的第一印象并不甚好,邀请左青雅不过是想看看能否拉拢左毅。毕竟她至少要在这里生活十年,建立些势力,日子才会平静些。

这会儿,云妗却是对左青雅越看越可爱,忍不住嘴角勾起笑意,慢条斯理地解释:“左小姐的呼吸绵长,步伐稳定有力而无声,可见功力定是不差的。”

左青雅也不知听没听见云妗的话,一味地盯着云妗的脸看,突然冒了一句:“一笑万物春。”

云妗一愣,又听左青雅接着道:“姐姐笑起来真好看,春风化雨,百花失色啊。”

一边正与千月说着话的花想容“扑哧”笑出声来,转头看着左青雅道:“左小姐这是在调戏阿妗呢。”

左青雅顿觉自己失态,不好意思地抬手摸摸头,沉声:“青雅失态了,姐姐勿怪。”

云妗摇了摇头,嘴角依然牵着笑意:“无妨的。左小姐入宫多久了?”

提及此,左青雅的脸色忽然一黯,静静道:“不久,近三个月吧。”

近三个月?那时沐晞夜不还在回明枫的路上?云妗颇为诧异地看着左青雅,心下大惑不解。

左青雅大约是看出了云妗的疑惑,点头肯定:“我们这一批,都是由宸王爷代为挑选入宫的。”

云妗眉梢轻挑,不再深问。

沐晞夜此举大约带着某种政治目的,她没必要引火烧身。

云妗不说话,左青雅便也不说话,坐了一阵就起身告辞,离开时背影显得有些萧索。

目送左青雅离开后,云妗目光骤然冷下来,转头冷冷地看着千月。

直到千月的脸色不受控制地苍白下去,云妗才开口:“你要拉我做靠山,可以。但你最好安安分分,如果有火烧到我头上,我第一个料理你。”

千月脸色惨白,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与虎谋皮。

她看到了云妗的强势,想借着云妗的保护争宠,却没考虑到剑有双刃,可伤人亦可伤己,尤其是云妗这样的人,只怕是伤己更多。

她最初只看到了利益,如今才想到风险,待要后悔却已经没了退路。

千月嘴唇抖了抖,努力良久才颤颤地吐出话来:“千月知道了,千月只求活命,不敢争宠。”

云妗冷哼:“最好如此。”

话毕,云妗不再理会千月,转眼向示意花想容送客。

☆、不欢而散

花想容领着千月还没走到大殿门口,门外就传来一声尖声尖气的:“王上驾到。”

千月听闻,心下一喜,直道自己大约是新晋的妃子中第一个见着王上的了,忍不住翘首盼。

眼看着沐晞夜出现在门前,千月匆匆瞄了眼沐晞夜的脸,规矩地微微撩起裙摆跪地给沐晞夜请安。

沐晞夜似乎是遇见了什么难事,眉紧紧拧成一个川字,目光直直地投向坐在殿内的云妗,对跪在门口的千月视同不见。

千月低着头,只看见一双脚自她面前迈过,再抬头时就见沐晞夜已经走到云妗不远处。而云妗无动于衷地坐着,仿佛来的并不是王上一般。

千月偷眼看了一周殿内,只见丁飞卿和花想容竟也是站得笔直,没有一点要行礼的模样,倒是其他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沐晞夜扫了那些太监宫女一眼,不耐烦地抬手挥了挥,众人立即会意地起身退下。

千月咬唇,默默地起了身,走至门口时也不知是踩着了裙角还是绊着了门槛,惊叫一声整个人倒向门外。

花想容下意识地去拉,不料重心不稳,非但没拉住千月,还被千月拉得向前摔倒,幸而丁飞卿在后头及时地拉了一把。

丁飞卿用力大,反冲之下花想容一头扎进丁飞卿怀里,千月却是被拖着转了个方向摔进殿内。

沐晞夜眉愈加皱紧,幽深无绪地眼中透出一股子锋锐,沉声:“怎会挑如此笨手笨脚的宫女给你?内侍监是愈发不会做事了。”

云妗目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向着她与沐晞夜摔跪在地的千月,垂下眸子整理衣袖,淡淡道:“王上看错了,那是您的妃子。”

沐晞夜一愣,转眼看向千月。

那重重的一摔必是很疼的。千月强装出坚强清冷的模样,眼中却止不住泛起泪光,倔强里透着脆弱,很是能激起他人的保护欲。

沐晞夜随意打量两眼,又转向云妗道:“这些新晋的妃子来找过你麻烦?”

云妗整理好衣袖,继续垂着眸看自己的手指,语调依旧淡得没有感情:“王上这不是明知故问?我这漪云宫周围可是有不下十数的眼线呢。”

沐晞夜气闷,声音愈见低沉,隐隐透出危险:“你一定要这样与孤说话。”

云妗嗤笑一声,终于抬眼看向沐晞夜,却是下的逐客令:“我说话就是如此了,王上若想听好话,还是去您的妃子那儿听吧。”

“你!”沐晞夜抬手指着云妗,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最终怒气勃发地甩袖转身。

千月惊骇地看着云妗与沐晞夜硬碰硬,心中对于云妗的恐惧更深了一层。花想容上前来扶时,千月赶紧起身低着头逃命般退出大殿。

出得漪云宫来,千月抬头正看到前方立着没有离去的沐晞夜,有心想上前却最终畏惧于沐晞夜周身笼罩的怒气。

花想容自然也看见了沐晞夜,垂眸想了想,花想容不再理会千月,大着胆子抬腿走向沐晞夜。

“王上对阿妗,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呢?”微微蹲了蹲身子当作行礼,花想容抬头迎上沐晞夜的目光,话语沉静。

沐晞夜抿唇不语,花想容也不介意,自顾转了话头:“世子,也就是我国现在的王上,即便明知阿妗的某些行为有可能会威胁到洛氏王族,也是从没遣人监视过阿妗的。”

说完,花想容转身,瞥了眼同样立在宫门前的千月,径自顺着台阶走进宫里。

☆、百里月华来访

花想容的话不多,沐晞夜到底是听进去也听明白了,当日傍晚,云妗就发觉守在漪云宫附近的那些暗卫都撤了去,她同花想容、丁飞卿出门时也再没人跟着。

那些新晋的后妃大约都得了警告,平日里不敢来打扰云妗,偶尔于宫中遇见亦是匆匆寒暄几句便告辞。

日子突然就这么平静下来,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倒让早已习惯打杀和朝中勾心斗角的云妗不适应起来。

花想容端着一盅燕窝从外头走进内殿,看着百无聊赖地捏着一本书靠在床头心不在焉的云妗,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从云妗手中抽走书,将燕窝塞给云妗,拂了拂衣袖在床边坐下。

云妗接过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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