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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狠,地位不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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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与黄婵一同进了屋子,向若兰行礼。

“奴婢桔香见过大奶奶。”

若兰将手里的针线箩往边上放了放,起身对桔香道:“又不是第一回来我这屋里,怎的还这般客气。”

桔香呵呵笑了就着黄婵搬过来的锦墩搭了半边屁股,说道:“大奶奶宽厚,奴婢却不能不识礼不是。”

若兰笑着让黄婵去沏了杯茶来,她则与桔香说起闲话。

“可是太太那里有什么吩咐?”

桔香一边捧了黄婵奉上热气腾腾的茶,深深的嗅了嗅,待扑鼻的清香沁入肺腹,才吁了口气回道:“姑太太回来了,太太使奴婢来与奶奶说一声,若是奶奶得空的话,便过去坐坐,陪着姑太太说说话。”

若兰闻言却是默了一默。

杜家的这位姑太太要说起来,也实是让她捉摸不透。

与丰氏膝下的一子一女不甚亲厚,与江惟清更是,唯独与二房却很是亲厚。

她原以为杜慧是个捧高踩低的,可是让黄婵一打听,这杜慧原先与江氏还甚是要好,只在江氏被贬为妾后,她便与大房的来往少了。

据说当年杜宜贬妻为妾时,杜慧甚至提出过,让杜宜干脆休了杜慧,便连江惟清也一并让她带走。若不是当时的杜老夫人还在,一切还真就依了她的意思!是杜老夫人拿了母命护下了江氏和江惟清。

若兰眸光微转,笑盈盈的看了桔香道:“事到是没什么事,就是这几日身子不大好,我还是不过去了,免得过了病气给婆婆和姑姑。”

桔香到不防若兰会主动提出,避开姑太太。不由便愣了一愣。

要知道杜慧今时今日的身份,上赶着巴结的可是不在少数。依着大公子这样尴尬的身份,大奶奶不是更应该八面玲珑些才是吗?怎的现如今却是一副山不就我,我亦不就山的姿态?

若兰自是将桔香的神色看在眼里,想了想,对桔香道:“你那里若是有还有差事,我便不留你,若是没有差事,便多坐会儿,与我说说话吧。”

“回***话,太太那怕是还等着奴婢去回话,奴婢得空了再来叨扰奶奶。”桔香放了手里的茶盏,对若兰道。

若兰点头,让黄婵送了桔香出去。

黄婵才送桔香出了屋子,不怎么出来走动的锦儿却是撩了帘子自外面走进来。

“你怎的出来了。”若兰不悦的看了锦儿,“不是说那新肉还没长好,让你再多歇息个几日吗?”

锦儿抬手摸了额头处新长好的伤处,赔笑道:“不是已经长好了嘛,再在屋里呆着,人都要发霉了!”

若兰笑着摇了摇头,指了适才桔香坐过的锦墩道:“坐下吧,我这里正好也有些话想找人说说,黄婵那个棒椎,你跟她说什么都是白说。”

锦儿在锦墩上半搭了屁股,一脸忧虑的看了若兰。

若兰一抬头,对上锦儿这鼻子眼睛快皱成一团的脸,“噗哧”一声便笑了出来,“你这是干什么?天塌下来了,还是地陷下去了!”

锦儿闻言不由一怔。

若兰抬手指了锦儿的脸,“眉头都皱得能撑船了!”

锦儿连忙拿手搓了脸,一边说道:“奴婢这不是听着奶奶说有事,心里慌吗!”

若兰不由便失笑。

这当口,黄婵送了桔香回来,见锦儿和若兰两人笑成一团,不由狐疑的道:“有什么喜事么,怎么奶奶这么开心呢!”

“喜事到是没有,麻烦事到是有一件。”若兰看了黄婵道:“你要不要替你家奶奶分分忧?”

黄婵连连点头。

拍了胸脯道:“奶奶,刀山火海奴婢都愿意替您走的。”

“去、去、去,”锦儿推了胸膊拍得震天响的黄婵,没好气的道:“别吹牛了,听听奶奶说的什么事吧!”

两人齐齐眨着看向若兰。

若兰先是看了黄婵道:“黄婵,你去打听打听,姑太太身边最得力的丫鬟,婆子是哪个。”

“就这事?”黄婵瞪圆了眼看向若兰。

若兰笑盈盈点头道:“没错,就这事,办好了,你家奶奶我有赏。”

“这叫什么事啊!”黄婵咂舌道:“谁不知道,姑太太最信任的便是太夫人当年给她的陪房商妈妈,丫鬟是红瑾和红蕊两人。这两人都是打小在她身边服侍的,大了还给她们在瑞郡王府配了得脸的小厮!”

若兰点头,夸奖道:“黄婵现在越来越历害了,不仅花种得好,这事也知晓得多了。”

黄婵嘿嘿的笑了猛点头。

若兰笑着,忽的便压低声音,飞快的说道:“那你能不能去打听清楚,姑太太是如何与江姨娘翻脸的?”

黄婵当即便怔在了那。

便是锦儿也犹疑的看向若兰,“奶奶,您……”

若兰笑笑,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抬头撩了眼屋外,眼见院子里空空阔阔,并没有闲人。但她还是习惯性的放低了声音,缓缓说道。

“你们就不觉得奇怪?”

黄婵和锦儿齐齐疑惑的看向若兰,似乎在问,奇怪什么?

若兰垂头一笑,稍倾抬脸,目光灼灼的看了两人,沉声道:“姑太太从前与江姨娘是很要好的手帕交,姑太太嫁进来后,姑嫂间感情也很好,可为什么,在江姨娘被贬为妾后,姑太太的会变化那么大?不说替江姨娘说几句公道话,更甚至为大老爷出谋划策,想要至姑太太与大少爷与死地?”

这些事,本就是锦儿和黄婵打听来说与若兰知晓的,原先也不过是感叹人性无常。可,现如今听若兰这么一说,两人不由自主的便也觉得这事情似乎奇怪的很!

“奶奶,还是奴婢去吧。”锦儿抬头看了眼黄婵,略一犹豫对若兰说道:“商妈妈也好,红瑾和红蕊都是精明的人,黄婵去,说不得要露陷,打听不到消息怕是还要引起她们的警觉。”

“是啊,是啊!”黄婵连连点头道:“奶奶,锦儿姐姐说得对,奴婢笨嘴笨舌的,到时别说打听她们的消息,怕反过来,还让她们套了奴婢的话去。”

若兰原本也是属意让锦儿去的,只是谁都知道锦儿是她屋里的一等丫鬟,反到是黄婵在外面落得个蠢笨馋嘴的名声,谁也没将她当回事。

“不,这事还真得你去。”若兰看了黄婵,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末了,轻声道:“锦儿虽然比你机灵,可是她与我的情份摆在那,别说她还没开口,人家便防了三分,便是她开了口,怕是也白费口舌。”

“反到是你,你平日里只管着我屋里的花草,又惯常不跟着我出去,即便是说错了几句,别人也不会放在心上。”

黄婵这会子脸都快皱成苦瓜了。

她一脸哀色的看了若半,“奶奶,您说您要是看不惯哪个丫鬟下人的,让奴婢上前去海揍一顿多好。这玩心思的事,奴婢真是怕、怕……”

怕什么?自然是怕办砸了!

“没事,”若兰笑了安抚她道:“就是打听不来也没关系,这事原也就是照碰的。我也只不过是想弄清楚这里面的关系,要真打不到,那也就算了。”

黄婵听若兰这样说,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行,那奴婢就去试试吧。”

黄婵说走便走了,屋子里便剩下若兰和锦儿后,锦儿几番瞄了若兰却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若兰好笑的看了她,“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要与我说?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且说来听听吧。”

锦儿叹了口气,对若兰道:“奶奶,你这成亲都快小半年了,怎的却还是没个音讯呢?要不要,请了大夫进来看看。”

若兰先始一愣,待明白过来锦儿说的是子嗣之事时,脸上腾的一下便红了。

锦儿见若兰脸红如霞,有心想就此揭过,可想起丁妈妈的再三嘱咐,只得厚了脸皮说道:“奶奶不若挑个时间去趟顾师傅那,私下里寻个大夫看看,若是哪里不好,也能早些诊治。”

若兰那叫一个囧啊!

半响,强自撑了底气道:“你一个姑娘家,没事操这些闲心干什么!”

“哪是奴婢操心啊!”锦儿连声道:“是丁妈妈她老人家,打奶奶与大爷满月后,隔几日便使人带信来问两句,奴婢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若兰“嗤”一声,便似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垂头看着自己坦然的小腹,心里越发的纠结不行。

这孩子是老天爷的恩赐,老天爷不开恩,她有什么办法呢!

“奶奶,”锦儿抬了头小声的劝道:“这府里请医问药的终究不方便,不若便依了丁妈妈的意思,咱们偷偷的瞧,您看行不行?”

若兰默然不语。

到不是她讳疾忌医,而是,她始终觉得这孩子的事不应该急,再说现如今江惟清还有那么多事要处理,她帮不上他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拖他后腿呢?

“不急,再等等吧。”若兰咬了咬牙,轻声道:“等过了这一年,要是再没消息,我便央了大公子去宫里请个太医来看看。”

“这怎么行!”锦儿当即便反对起来,“您要是请了太医大张旗鼓的,万一……”锦儿吱唔着,稍倾一咬牙,狠声道:“万一太太那边借机放人过来,怎么办?”

若兰到没想到这点。

当初江惟清虽说应承与她,她们之间再无她人!

可若真是她不能生育,她们之间还能再无她人?

若兰咬了唇,良久无语。

锦儿见若兰一脸黯然,当下便暗悔自己说错了话。

“奴婢的意思还是偷偷的看吧。”她试图说服若兰,“即便是大公子尊重您,护着您。太太因着身份,不好太过明目张胆与您为难,可您别忘了,家里还有个太夫人呢,她可是见不得奶奶您过好得好的!”

若兰霍然抬头看向锦儿。

锦儿坚定的点了点头。

本来就是啊,老太太对姑娘的恨那可是跟这太阳似的,隔一个晚上便会从东边重新升起来。若是让她知晓自家姑娘子嗣有问题,她怕是乐得买上十七、八个姑娘往这送呢!

105旧怨新仇

既是若兰拿定了主意,锦儿也不敢再劝。

两人又闲扯了些别的话。

没多时,黄婵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奶奶……”

锦儿连忙起身,使了个眼色给黄婵,黄婵回头看了眼门外廊檐下的小丫鬟,连忙一把捂住了嘴,不好意思的对着若兰嘿嘿的傻笑。

若兰抬手隔着点距离,点了点她的额头,使了个眼色给锦儿。

锦儿便起身,走到院里喊了宝儿,让她去厨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热乎的点头,又打发了别的丫鬟婆子,她自己干脆返身拿了若兰的针线筐坐起栏杆里做起了针线,顺便望风。

屋子里,若兰这才努了嘴,示意黄婵坐下说话。

“打听到什么了?”

黄婵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喉咙,才轻声对若兰说道:“奴婢不敢去找红槿和红蕊,找了姑太太身边的,另一个夫家姓曲的婆子。”

“曲婆子?”若兰狐疑的道:“她能知道些什么?”

黄婵嘿嘿笑了看向若兰道:“奶奶,你不知道了吧?这曲婆子跟商婆子是太夫人当年一起给姑太太的陪房,为了争姑太太屋里管事妈妈的位置,两人早就面和心不和了!”

若兰怔了怔后,失笑道:“我到是不知道,黄婵现如今,竟是这般长进了!”

黄婵被她夸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从前她做事也是姑娘敲一下,她便响一记。

后来,被锦儿说道了几回,在丁妈妈侍候了一段时间,又被丁妈妈下狠手的调教了一回,总算是石头缝里种了棵草,长出了点花样来,晓得说话做事多弯几道弯,多想想。

她至今还没忘记丁妈妈的那句,“黄婵啊,大户人家,就是三岁的娃娃听话,都会想一想话后的意思。你可别给你家姑娘丢脸!”

若兰亲手倒了杯水,递到黄婵手里,笑盈盈的道:“喝口水吧,润润嗓子再说。”

黄婵也不推辞,接了那杯水便一饮而尽。

放了茶盏,抬手抹了把嘴,一脸神秘的对若兰道:“奶奶,您猜,奴婢打听到了什么?”

“我想一想啊!”若兰逗着黄婵,“你打听到姑太太跟姨娘反目的原因了?”

黄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其实,她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原因。

“奶奶,曲婆子说当年姑太太还是小娘子的时候确实是,很喜欢江姨娘的。”黄婵压了声音轻声说道:“那个时候,姨娘为了替姑太太说门好亲事,时常带了她出门做客。便是瑞郡王府,也是姨娘经常姑太太去,姑太太才与她们攀上交情的。”

“瑞郡王府?”电光火石间,若兰脑海里有个念头一闪而逝,待她想要抓住那个念头时,却又一片茫然,想不清楚,那个念头是什么。

“是的。”黄婵点头道:“听曲婆子说,瑞郡王府当时的宣侧妃与姨娘也是手帕交,在娘家的时候与姨娘素来要好。”

若兰猛的便打起了精神。

宣侧妃!

那个自从生下郡主温嘉懿便在一心向佛的侧妃娘娘。

侧妃娘娘……一心向佛……

若兰霍然抬头看向黄婵,失声道:“黄婵,你还记得我们在娘娘庙遇见的那个贵人吗?”

“娘娘庙?”黄婵懵懂的看了若兰,轻声道:“奶奶,我们在娘娘庙没有遇见贵人啊?”

若兰回神,黄婵确实没遇见,遇见的是她和方婉蓉。

“那个人,是宣侧妃!”若兰攥拳道:“我敢肯定,当日那个居士一定是宣侧妃,可是宣侧妃去娘娘庙干什么?”

黄婵怔怔的看向若兰,不明白她自言自语的说的是什么。

若兰苦苦思良久,也没弄明白宣侧妃去娘娘庙做什么!

蓦的看到歪了脑袋一脸便秘的黄婵,这才想起这丫头是一根筋的,敛了思绪,对黄婵道:“你继续说。”

“那个宣侧妃因为与姨娘交好,便对姑太太也很是欢喜,还说要将姑太太说给她娘家的兄弟。”黄婵轻声说道。

“那姑太太怎么又嫁给了瑞郡王府的二爷了呢?”

黄婵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不过曲婆子说,帝都生乱的时候,恰逢姨娘带了姑太太去瑞郡王府做客,那个时候王府被围困,王爷进了宫,原本要迟些生产的姨娘因为受惊,竟与王府里的两位侧妃同时生产了!”

“啊!”

若兰抬手捂了嘴,她到是没有想到江惟清是在王府出的生。

黄婵又说道:“当时大公子生下来的时候很不好。当时乱兵又在攻打王府,幸得王府的二爷一力护持,才母子平安了下来。”

王府的二爷?!

那就是现在杜慧的夫君,温茂柏!

难道说杜慧是怨恨江氏早产连累她嫁给了庶子?可是,瑞郡王府庶出的公子那可是比一般大户人家的嫡出都要强上百倍!杜慧是个聪明人,她不可能想不明白是她高攀的!

“后来呢?”

“后来?”黄婵摇头,“后来没了。”

“……”

稍倾若兰回过神来,摆手道:“好了,你下去歇着吧,让锦儿进来陪我说说话。”

“哎!”

黄婵到没在意若兰嫌她笨!

高高兴兴的走了出去,将锦儿喊了进来。

若兰示意锦儿坐下,将黄婵打听来的话,小声的说与了锦儿听了一遍,末了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锦儿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她们因着打小便离开帝都,虽说当年的帝都之乱也让自家姑娘吃足了苦头倒足了血霉,可也没想到,杜家竟然还有这样一本旧帐,是故,锦儿怔怔的张了嘴,半响没说出一个字。

若兰也不催她,只自己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将黄婵的那些话在脑子里来回的寻思着。

“那个宣侧妃,我上次在娘娘庙,有过一面之缘。”

“奶奶见过侧妃娘娘?”

若兰点头,遂将那日在娘娘庙无意与宣侧妃见一面的事与锦儿说了一遍。

锦儿听了后,良久,才犹疑的道:“这位侧妃既是一心向佛,去趟庙里原也不奇怪,可是她一个向佛在家的居士,为什么要去娘娘庙?”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去娘娘庙的,一般都是求子。”若兰笑了对锦儿道:“这位侧妃娘娘难道也是去求子?”

锦儿知晓若兰是在打趣,当即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赞同的道:“我看,奶奶您才该多去去娘娘庙。”

若兰一摆手,“你别岔了话题,我们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姑太太对姨娘突然反目,肯定是有原因的。”

“会不会是姑太太其实真正喜欢的是姨娘娘家的兄弟呢?”锦儿也按着之前若兰的想法走了一遭,她轻声道:“说不定,姑太太早就与姨娘家的兄弟暗通曲款了,只是姨娘不知道呢?”

若兰点了点头,以江氏对杜慧的喜欢疼宠,这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要是能见一面姨娘就好了。”若兰叹了口气,对锦儿道:“有些事,其实只要直接问问姨娘,就能知晓。”

锦儿点头。

只不过,姨娘连亲生的儿子都不肯见,又怎么会见奶奶呢!

若兰却是拿定主意,找个机会再去趟小佛堂,求见一下江姨娘。

这边主仆二人天马行空的猜想着,那边厢,便听说姑太太要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若兰又让黄婵在府里小心的打听了一番,不过府里自从丰氏嫁进来后,下人就大清洗了一遍,没几个老人,便是有那留下来的老人,也是一问三不知。

若兰最终还是将主意打回到了江氏身上。

这天夜里,难得江惟清早些回家,两人洗漱一番,被里翻红浪浓情蜜意后,若兰便又重拾了话题。

“我想挑个日子再去看看姨娘。”

原本将她拥在怀里,正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她的江惟清,听了这话后,手便顿了顿,半响又重新抬了手。

“想去,就去吧。”

若兰点了点头,感觉到江惟清身子僵了僵后,她抬手覆上他的脸,来回的磨梭着后,轻声道:“我仔细打量过了,你长得不像公公。”

江惟清抬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揉搓一番,方轻声道:“嗯。”

“那就是说你长得像姨娘了?”

“听以前的下人说,我长得跟娘也不像。”江惟清拿了若兰的手在嘴边亲了亲,轻声道:“不是说外甥多似舅吗?我想,我可能长得像舅舅。”

若兰便想起杜慧的那桩官司,略一犹疑,便轻声道:“我让黄婵打听了些事情。”

江惟清应了声,等着她往下说。

若兰原还犹豫,见江惟清一副等着她往下说的意思,清了清喉咙说道:“是有关姑母和姨娘之间的。”

江惟清挑了眉头,翻身看了她道:“可是姑母她为难你了?”

若兰连忙摆手,“她连我的面都没见到,怎么会为难我。”

江惟清脸上这才松了松。

身子一松,重新躺了下后,轻声道:“她若是为难你,你就离她远点。左右,我们跟她们也没多少一起打照面的日子了。”

若兰听他话中有话,当即便抬头道:“要出事了?”

江惟清默了一默,将若兰按回胸前,“没有,别乱想。”

“你骗我!”若兰重新翻身坐起,看了江惟清,“肯定是有事。”

江惟清还待再否认。

可在看到若兰紧紧蹙起的眉头时,叹了口气,将她强行扯回身边,轻声道:“你就不能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问,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若兰嘟了嘟嘴,没好气的道:“当然可以,不过你得把休书准备好了,我可不给你守节!”

“说什么呢!”江惟清抬的对着若兰的脑门子便崩了个毛栗子。

痛得若兰倒吸一口凉气,捂了额头半响说不出话。

完了,江惟清又疼了,连忙扯了她的手,“快让我看看,伤到了没。”

待把若兰的手一挪开,看见白脂似的额头上一个泛紫的红点,顿时心痛的连话都说不利索。翻身便下床,胡乱趿了鞋子,“上回的那个去痕的膏子你放哪了,赶紧拿出来抹抹。”

若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看着他手忙脚乱,翻箱倒柜的找药膏。

“奶奶,要不要奴婢进来侍候。”

黄婵听到响声,在外面问道。

“不用了,你歇着吧,我这没事。”

若兰打发了黄婵,对犹自乱翻的江惟清道:“好了,哪有那么历害,明天早上就消掉了,快歇着吧,不然,一屋子里人都要被你吵醒了!”

江惟清不相信她的话,愣是在打翻了几个箱笼后,总算是找到了那瓶药膏,轻手轻脚的与若兰抹了上去,完了还轻轻的吹了吹。

一脸后悔的道:“你也是傻的,连躲都不知道躲。”

若兰翻了个白眼,你大公子手出如电,我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躲,往哪躲!

嘴里却是安抚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一定躲开。”

江惟清这才重新搂了她躺下,这回不待若兰开口问,他便一五一十的交待了。

“闽南那边最近不会太平了!”

若兰一愣,不解的看了江惟清,好好的怎么就扯上闽南了?

江惟清狭长的眸子里便挑起了一抹冷光,翘了唇角道:“兴国公呼风唤雨了这么多年,也该是让他挪挪位置,还还债的时候了!”

“兴国公!”

若兰惊得下巴差点便掉了下来。

可以说江氏之所以会有今天的凄凉,有一半是因为杜宜的薄情寡义,可还有一部分绝对是兴国公的推波助浪。若是没有兴国公的阴恶用心,江氏不会有今日,江惟清亦不会视杜宜为仇!

江惟清要报仇,她知道。

可是江惟清要动兴国公,却是她完全就没有想过的事。

“你……你打算怎么做?”

江惟清见若兰脸都白了,连忙缓了脸上的表情,将她拥在胸前,柔声道:“你别担心,一切都是早就计划好的。弄得好,兴国公抄家流放,弄不好,也要让兴国公挪个位置。总之,绝计牵扯不到我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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