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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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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问了几次都没要到答案,他有点小小的郁闷,分明就不简单,分明就是她的脑袋和别人长的不一样。
见他赌气的放开她的手,拉着脸直往前走,袖子甩的很开,呼呼的带着风声,夏玲玲嘴角的笑意扩大,可真是孩子气!
“顾长欢,可让本宫找到你了!”两人正闹着小别扭,突然一拔高的女生突兀的插入,二人同时抬头往声源处看,老天,怎么又是花容公主,不是被禁足了,这才三天不到就解禁了?
看到这蛮横的公主,顾长欢拔腿就跑,可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忘了最重要的东西,赶紧折回来,拉着夏玲玲一起跑。
身后,花容公主生气的大吼:“顾长欢你别跑,站住,还有你,不要脸的女人,别跑。。。。。。。”
“玲玲,快、快跑!”得赶紧出宫,不能像上次那样强迫留在宫里,真倒霉,早上不该贪恋温柔乡的,早点进宫把事情了了,也不会碰上这恶煞公主。
夏玲玲不愿跑,且不说她不怕公主的蛮横,他们是夫妻,遇到这种事应该一起解决掉,而不是逃避。
“停,不要跑了,就让她追来好了,我和她有话说?”
顾长欢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见她拖着步子不肯往前走,又听她再次重复,放慢脚步,不置信的偏过头看她,“你和她有话说?这公主不讲理的,玲玲,快走了,小心被她强留在宫里,做出丧尽天良的事。”他自己就无所谓了,就是怕对她有什么伤害。
“我我知道,停, 我没力气了!”体力这么差,真得下功夫好好锻炼,顾长欢停下来,她就靠在他胳膊上喘气,待呼吸平稳下来,花容公主带着她的随从到了。
看到两人亲密的靠在一起,花容公主甩起水袖,一手叉腰,一手抬起用食指点着夏玲玲,气呼呼道:“你这个贱女人,快把脏手拿开!”
她这么一说,夏玲玲往顾长欢身上靠的更紧,胳膊环在他腰上,勾起嘴角挑衅的笑着,“这是我的男人,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听她r如此霸气的宣誓所有权,顾长欢咧着嘴快笑到耳根了,我的男人我的男人。。。。。。这话听起来就是顺耳啊!
花容被她这话刺激得怒火飚升,看两人要不掩饰的亲密,狠狠的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人,把这不要脸的女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顾长欢非常讨厌听到污蔑人的词,开口要训斥花容,夏玲玲用手掩住他的唇,示意他不要管,一切交给自己,见她老神自在的样子,丝毫不把花容公主放眼里,他轻轻点头。
两个太监犹豫的踩着步子,不确定是否要执行公主的命令,夏玲玲放开顾长欢,往前走了几步,拉近和公主的距离,在她接近时,那两个太监被她身上的气势吓倒,不由直往后缩脚。
“不错,你是公主,可你除了这头衔,连穷人家的女儿都不如。”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污蔑本公主,来人,把她拉下去!”花容又大呼小叫的吆喝着,可身边的丫鬟和太监不听她的,都是耷拉着脑袋不动也不说话,见使唤不动,花容公主更来气,“狗奴才,连本宫的命令都不听,不要命了!”
丫鬟和太监你看我我看你,缩着肩膀掂量她的话,见他们蠢蠢欲动的,夏玲玲道,“你是公主,我是王妃,虽说身份不及你高,可不是身份高就能为所欲为。”
见她步步逼近,花容公主往后退了一下点,随即想到这是皇宫,是她的地盘,没什么好怕的, 就又往前跨了一大步,“那又怎样,我是公主,是皇上的妹妹,想怎样就怎样,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她拿下!”
淡淡瞥一眼被威胁的太监,夏玲玲又往前走两步,见身边的宫女和往后缩,花容公主有些张皇,“你别过来,来人,把她拿下,来人。。。。。”
元宵节宫宴后,皇上就下了命令,不让下面人助长嚣张的气焰,可慑于公主的身份,又不敢不听,而这逍遥王妃面无表情,两眼放着冷光的的样子看起来好吓人,和皇上有的一拼。
花容公主镇定不下来,被她逼的一步步的往后退,抖着嗓音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走到离她半米远的地方站住,夏玲玲冷眼斜睨她,道:“是公主又怎样,我可不怕你,最好别惹怒我,否则。”
她听老王妃说,小时候花容公主性子软,经常被人欺负,后来皇上即位后,她自觉有了靠山,性子才变的蛮横。这类人就是纸老虎,看起来很强悍,可因幼时的阴影在,骨子里柔弱,会害怕强者。顾长欢碍于她的身份,不敢硬来,才会让她的行为越发嚣张。所以只要在气势上压住花容公主,就再也不怕她以后乱来。
她说的很大声,壮大自己的气势,“否则怎样?你别吓唬人,本宫是公主,让皇上把你的脑袋摘了。”
夏玲玲无所谓的一笑,“历史上被罢黜的皇子公主多的是,还有远嫁和亲的,谁能说的准,公主不会成为当朝第一位呢?”
花容公主被她这话吓的变了脸色,“胡说,皇兄最疼我,才不会这么对我。”
“元宵节那天,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可是把皇上的脸面都丢尽了,会不会继续护着你,可真难说!”她似笑非笑道,“或许,你可以继续下去,亲自验证结果。毕竟,没看到结果,不会死心。还有,不要觊觎不该觊觎的人,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
她正笑着,可眼底却突露狠光,吓的花容公主禁不住打冷颤,“你、你i吓唬人,我、我不信,我去找皇兄,现在就让他赐婚,你等着瞧。”她转身跑开,随从也赶紧小跑着跟上。
花容公主是落荒而逃吗?看起来好狼狈啊,顾长欢挠挠头,大步走向夏玲玲,好奇道:“王妃,你和公主说了什么?她怎么被吓跑了?”
“吓跑?”双眸一眨,换上浅浅的笑,水汪汪的杏眼滴溜一转,似娇似嗔的横他,“我长的很吓人?还是我说话很吓人?”
“哪里,本王的王妃娇美如花。”他现在甜言蜜语说惯了,张嘴就来,这娇嗔的模样真好看,抬手忍不住碰她的脸,“我就是好奇,你和她说了什么?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她稀疏平常的口气,“也没啥,就是告诉她抢男人会被浸猪笼,仅此而已。”
会没啥吗?他表示严重的怀疑,见她不说,顾长欢也不追问,反正只要花容公主以后不来缠他就好。
仔细想想,之前的金风、芙蓉、绿袖等,她都不管不问的,全让他自己解决,而今天却是第一次挺身而出,赶他身边的女人,特别是她那句…我的男人。。。。。。这话听着好顺耳心,喝了蜜糖水一样,心里甜滋滋的。
“玲玲!”他压低嗓音,带着无限柔情轻唤一声。
叫的太甜腻了,心都被他叫化了,“有事?”
顾长欢咧嘴傻傻一笑,“恩,你的男人在叫你呢!”
“傻样!”笑的白痴一样,屈起胳膊拐他,提醒他收敛点,可他还是径自傻笑着,“傻瓜。”
他这是真情流露,她怎么没一点自知,撇撇嘴小小的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拉住她的手,“走吧,你的男人现在牵着你的手,带你回出宫、回家。”
傻帽,一句话而已,竟乐成这样!不过,她喜欢他这毫不掩饰的笑,很纯粹,眼里只看得到她!
顾长欢太高兴,把明镜堂的事抛到脑后,一路上都美滋滋的,直到下马车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还没来得及问,门房就上前禀报,说丞相大人到了,正在前厅等着王爷和王妃。
注意门房有提到在等王妃,顾长欢就知道丞相找的不会是他!这可是他的女人,应该操心和他相关的事,可最近怎么回事,皇上找,丞相也找,咋滴,当他不存在啊!
看他脸色瞬间不善,夏玲玲暗道,莫不是不喜欢有人找她吧,呃,纠正一下,应该是不喜欢有男人找她!
憋着一肚子,顾长欢踩着步子走到前厅,先是看到坐在上座的爹娘,接着注意到和丞相并排坐的萧紫阳,脸色更难看了,最不想见的就是他,怎么还老在他眼前晃!
他脸上挂着笑,和来客寒暄着在萧紫阳对面坐下。
丞相笑呵呵的瞅着顾长欢,道:“王爷,今儿找您借个人。”
顾长欢窜进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借夏玲玲,自嘲着拒绝:“丞相大人门生众多,人才济济,要什么样的人才没有,我这庙小,可没什么人能借给你!”
171 柳下惠新解
“王爷谦虚了,这人只有您的庙里有,其他地方还真没有。”丞相呵呵的笑着。
顾长欢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拒绝,“本王不外借。”真是郁闷,这是他的女人,这么引人关注可不是他乐见的。
丞相干笑两声,好声道,“这是皇上的命令,臣子只能遵守。再者,这是国家大事,虽说王爷不参与朝政,但作为子民,还是要以大事为重。”
言下之意,就是批评他太浅薄,还拿皇上来压他,真是好样的,“丞相大人,律例中规定,女子不得参与朝政。”
“这律例是人订下的,可以更改啊!”这逍遥王可真小气,不过借人而已,他把视线投向老王爷和老王妃,让两人帮忙开口劝说。
这夫妇二人也不想让她参与,可却没办法拒绝,“长欢,要以国家大事为重。”
顾长欢知道这是大事,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脾气不发出来不好受,扭过头看坐在手侧一直不言语的夏玲玲,轻声问,“你的意思呢?”
“我听王爷的安排!”真是糟心,早知道这样就胡乱搪塞皇上了,唉,这就是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的真实写照吧!
以为她会拒绝或者答应,不曾想又把问题丢给他,这种形势下,也就表示他必须答应借人,而又不能因此事生气,真是狡猾的女人!
看顾长欢相当气闷,却又隐忍不发作的神情,其他人很不厚道的笑了。
顾长欢喝了两口茶,暂把心头的闷气压下,“多久?”这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小事,得花大功夫把事情琢磨透,相应的政策才能慢慢成形。
听他松口,丞相抿嘴笑了:“这个没准儿,直到事情处理完了事。”不管是曹州的事还是设立巡按的事,都需要大动干戈,所以得深思熟虑,马虎不得。
“给个期限!”顾长欢非常坚持,要把自己的女人借出去,天天和别那人在一起,这口气他怎么都咽不下。
“这个。。。。。。”丞相犹豫着,这王爷可不是为难人吗,事情要是好处理,他也犯不着看他脸色借人啊,“最快一个月,最慢三个月吧。”
此话一出,顾长欢的脸终于不受控制的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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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后,顾长欢洗过澡,松松垮垮的披了件长衫,黑着脸坐在床头,对正拿着汗巾擦脖子上水珠的她勾手指头,“过来。”
夏玲玲边擦边走过去,在离床榻还有两步远的时候,他长臂一伸,把人拽过去,夏玲玲顺势坐在他腿上,手中的汗巾甩到椅子上,手臂勾住他的颈项,“还生气呢?”
怎能不气!比顾长欢没好气的白她一眼,然后俯首在她肩上咬下一口,自两人在一起后,还没分开过,都是他走到哪里把她带到哪里的,她要留在京城,他却必须去曹州,把船行的生意处理好,这就意味着两人必须分开……至少一个月。
两人自行fang止今日尚不足一个月,现在却要长时间的分开,这要他如何能接受,“我不去曹州了,我要留下来。”他耍赖啊,使着小性子。
“船行的生意怎么办?”近来习惯他在身边,夏玲玲也不想分开,可一大堆事情摆在那儿,耽误不得。
他把脸埋在她肩窝, 不停的朝她嫩白的皮肤上吹气,“你这边完事了,再过去处理。”
还真是任性!虽说船行现在关门没做生意,可仓储费、驳船费、租金、磨损费。。。。。。。各式各样的开支摆在那里,一天天的往里亏银子,也就是他家底厚亏的起,放在其他人身上早就急的跳脚了。
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完,去曹州找你。”
顾长远知道自己任性,船行下面很多伙计,要靠他吃饭,他不能丢下不管。“玲玲,我不想和你分开,一点都不想。”从肩窝的位置向下,他一路吻到她胸前,“我会想你想的心疼身也疼!”
她向前躬身,挺着胸部往他口中送,“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顾长欢没回答,喊住她送过来的乳……尖吸…吮…舔…弄…着,直到硬如石子,这才抬起头来回答她的问题,“大后天。”说完又去舔弄另一个。
“唔。。。。。。好。”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低声嘤咛着,激的顾长欢兴致更高,一翻身把她放在床上,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剥她的衣衫。
夏玲玲的手也没闲着,同样褪去他的外衣,手伸到他的裤子内,握住他的民感步位。
“长欢,我要你的粗糙狠狠的温暖我。”想到即将分开一个月,浓浓的不舍涌上心头,真想夜晚更加漫长,永远不会到天亮。
不等他暗示,她已分开双腿,双手向后撑在墙上,等着他的进入和冲撞,看她已做好准备,顾长欢微微咬牙,邪魅一笑,“小色女,我来了。”
。。。。。。
良久之后,夏玲玲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不、不行了,我没力气了。”顾长欢还没要够,身体尚没和她分开,“我自己来。”
夏玲玲觉得好笑,抬手想去打他,可因没力气,一巴掌下去就和抚摸他一样,只是简单的碰触,顾长欢就敏感的起了大反应,拿着小枕头塞到她咬腰下,抓住她的双腿搭在有力的双臂上,又开始摆腰耸弄。
她没力气,但还是下意识的去回应着,嘤嘤咛咛的叫出声。
。。。。。。
夜色深沉,天地间一片寂静,由房中传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渐渐减弱,直到消失不见,片刻后,却又是生气的女声响起。
“你怎么弄在里面了。”喝避孕汤药对身体不好,夏玲玲就让他在紧要关头控制住,今天他似乎太激动了。
顾长欢无辜的眨着眼,“我、我没忍住,”今天情绪有点激动,理智什么的,统统消失不见。
夏玲玲不说话,依照上个月的经期,计算着安全期,呼,还好,在安全期内,不过这也不保险,还是处理下比较好,“起来,让人准备热水去,我要洗澡。”
“这都半夜了,丫鬟都睡下了。”以往都有丫鬟在房里守夜,自和她同房后,怕她因外面有人在床上放不开,就没再要丫鬟,“别折腾了, 有就有吧,不过就这一次,应该不会那么幸运。”
夏玲玲白他一眼,“都是你,下次注意点。”唉,希望不要那么幸运,在安全期就能中大奖。
“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这么勾人,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
见他兴致又起,夏玲玲哭笑不得,他体力也太好了,怎么都喂不饱,“你大后天才走,要是把我累坏,接下来的两晚可没办法应付你。”
“玲玲,一个月,至少一个月,让我怎么活!”顾长欢哀怨的控诉,一个月不碰女人,连甜头都没的尝,他得憋屈死。
这才一个月,就跟要他的命一样,要是拖上三个月,他不得发疯,“和尚还一辈子不碰女人呢,你看人家怎么过来的,学着点儿。”
顾长欢挑眉,理直气壮道:“那是他没碰过女人,否则,肯定把持不住。”
“。。。。。。”历史上看不破红尘的和尚也有记载,所以他说的不无道理,“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又怎么说?”
他勾唇一笑,撩起一缕她的头发在她胸口搔痒痒,“要么他不举,要么他喜欢男人。”
夏玲玲忍不住大笑出声,他这脑袋瓜,还转的挺快的,“顾长欢,柳下惠的一世英名啊,被你污蔑了,他地下有知,听到你这话,要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找你算账。”
顾长欢辩驳道:“孔子曰:食色,性也!这是人的本性,柳下惠却坐怀不乱,那肯定是有毛病呗。”孔圣人都这么说了,他就理所当然的把圣人和自己归为一类……都是俗人啊!
“还拖孔夫子下水,不怕他也蹦出来找你?”她的男人,咋就这么可爱呢,屈起手指刮他的鼻子,“我们的条件还记得吗?”
她提的那些条件,都是要他命的利刀,他时刻谨记于心,不敢有丝毫懈怠,“知道,相信我,绝对不会找别的女人。”
收起脸上的笑,她摆着脸一本正经道:“你找不找我不知道, 所以你要真忍不住,那就做好一辈子别被我发现的准备,否则,早早的把休书给我。”
“我发誓,绝对不会,现在只有你能提起我的兴致。”唉,一个月,要命的一个月,想起来心就煎熬。
不是她不相信,只是他精力太旺盛,到曹州之后避免不了的和当地的商人喝酒吃饭,不管是谈正经事或是消遣,花楼是最好的去处,有you惑在身边,要是抗拒不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反正条件摆着,你自己掂量吧。”
“我知道,相信我,绝对不会违反的。”他才不会为了一时痛快,赔掉下半辈子的幸福,“我不会背叛你的,我发誓!”
他再三的保证着,夏玲玲也不好继续小心眼的去计较,勉强的点头,“你可以把事情早点处理完来找我,曹州那边的事,应该花不了个把月的时间。”
172 第一次送礼物
顾长欢正捏着她的头发玩,听到这话,双眸一亮,“是哦,我可以快点处理完找你啊,呵呵,我犯糊涂了,老想着一个月了。”
曹州的事,十天之内就能处理完毕,加上赶路所需的时间,撑足二十天,他大笑着在她唇上啄了好几下,“玲玲,你好聪明啊,怎能让我不爱啊!”
“不是我聪明,是你一时糊涂!好了,夜深了,好困,睡觉!”挂着浅浅的笑,在他怀里乔了舒服的位置,轻声道,“睡吧,柳下惠和孔子还等着托梦找你算账呢。”
顾长欢一副乐意至极的神情,“好啊,我等着,正好找柳下惠求证,看他是不举还是喜欢男人。”
不正经的家伙!懒的理他,今晚被他压榨坏了,她好累好困。。。。。。
******
因为即将分开,顾长欢哪儿都不让她去,整天腻在屋里,丞相府来人催促,他把着人不放,说什么等他离开后给。这情形看的老王妃又羞又气又好笑,就冲老王爷念叨。
老王爷嘿嘿一笑,“年轻人都这样,我们那时不也一样,你都忘了?”
老王妃刷的红了脸,拿眼瞪他,“老不正经的,我正说你儿子呢,你怎么扯到我们身上了。”
“我又没说错,夫人,也没啥事忙,我们也回房吧。”看到小辈这么恩爱,二人想起年轻时的缱绻时光,受到感染,这段日子也是恩恩爱爱的。
前厅里没人,老王爷揽住她的肩头,大着胆子去亲她,老王妃半屈半就的如了他的意,“这可是前厅,你注意点!”
“爹,娘。。。。。。”顾长乐突然闯进前厅,第二字喊了一半,卡在喉咙里,然后赶紧捂着脸转过身,大哥大嫂这样,爹娘一把年纪了怎么也这样,真、真是羞死人了。
两人尴尬的红了脸,赶紧分开,老王妃清清嗓子,不自在的红了脸,“咳咳,什么事啊?”
顾长乐背对着两人站在门口,羞赧道:“我要上街,给你们说一声。”
听她有点扭捏口气,老王妃猜是孙闻玉约她出来,儿子说不两人先见面,可这私下见面可管不住,犹豫了片刻,老王妃道,“行,带着长喜长庆还有卓阳一起,过两天就回去,带他们三出去玩个痛快。”
顾长乐本想带着丫鬟出去的,这一下多了三个人,有些不情愿,可不带着娘肯定不让出去,所以只得点头,不甘愿的吐出一个字:“好。”
她怏怏不乐的走后,老王爷不悦的挑眉,“要是想见面,这孙闻玉大可上门来说,这样偷偷约出去,成何体统!”
这点,老王妃也感觉不舒服,总觉得做法不甚磊落,“反正明天就走,这次就别管他们了。”
这日下午,明镜堂从天牢出来,来到别院找顾长欢并答谢二人。
其实,夏玲玲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让皇上分别找明镜堂和娴妃谈话,两人口径白不一,皇上一下就能明白两人是被陷害的,至于是被谁,那是皇上要做的事,和她无关。
顾长欢的理解是,证明清白就是要把幕后那个人抓出来,可夏玲玲只做了第一步。
夏玲玲是这样说的,“我只负责证明清白,不负责查案。宫里关系复杂,谁知道查下去会牵扯出什么,所以还是不要去蹚浑水。”
顾长欢想想也对,这是皇上的家务事,他要是真查出什么不该知道的,到最后是救人还是害人还真说不准。
所以与其说答案简单,倒不如说她明智,非常能把我进退的尺度……这点,他非常佩服。
明镜堂在花厅坐着,两人进来时他正神色犹豫的盯着桌子想什么事情,都没注意到两人出现,顾长欢咳嗽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明镜堂起身,双手作揖行了个大礼,“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顾长欢赶紧扶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行礼,“都是朋友,这是该做的,这么客气就见外了。”
“是啊,这么大的礼,这不是折我们的寿嘛!”抬手示意丫鬟换上热茶,并吩咐煮碗面上来。去天牢那日,看他还是神情悠然,这几日不见,脸上是愁云密布,胡茬没挂,看着有些颓废。
听得她小声吩咐下人煮面,明镜堂感激一笑,“多谢嫂夫人。”他出宫直奔王府,还没裹腹,空空如也。
顾长欢关切道:“事情都结束了?娴妃那边怎么样?”
明镜堂道:“找不到那假传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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