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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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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有什么标准,她不过是故意用银子逗他玩的,他的技巧很好,每次都让她很舒服,从没出现过不满意的问题,“这个,我满意的话会说出来的。”
顾长欢蹙眉,这女人,故意逗他玩吗?那次没顾虑她的感受,把她弄的舒舒服服的,“好,就按你说的。”这很简单,且看他的行动。
剥开她的衣服,他从额头一路亲吻着向下,在她胸前逗留片刻,然后继续向下至小腹,然后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从脚趾吻着一点点的来到大腿根部。
夏玲玲身子向上微起,头朝后仰,手把身下的床单抓的皱巴巴的,他在她身上不停的点火,火苗越烧越旺,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身上酥酥麻麻的,不停的颤栗着,却也是越发的空虚,急需他填满。
分开她的双腿,把头埋下去,他可是第一次为女人这么做,他是大男人,总觉得这个动作很卑微没有自尊,但对象是她,他心甘情愿放下那些。
夏玲玲有些吃惊,被看他一直宠着她让着她,在她面前老是放低姿态,可骨子里还是大男子主义,在房事上他都是强势的一方,只有偶尔想换口味了才换她主动,像今天这样的举动,她曾为他做过,也曾暗示过他主动,但他都不可置否。
今晚,倒是让她彻底惊艳了!
“女人,专心点!”对她的分神,顾长欢不悦挑眉,把她的双腿放在肩头,然后加强攻势。
眼眸半开半合的看他埋在下面的头颅,黑色长发垂下来不停的扫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灵动的舌头在体内搅动,她不由的微微颤栗。
“宝贝儿,你真是水做的人儿!”说着他含了一口甘露喂到她嘴里,夏玲玲要吐出来,顾长欢不让,用唇封住她的嘴,强迫她吞下。
“顾。。。。。。。你。。。。。。唔唔。。。。。。”才一开口又被他给堵上,双手迅速除去身上衣物,分开她的腿,用力往上一挺,埋入她的身体,他不由的舒服惊叹出声,两人在一起很多次了,但每次感觉都像是第一次,这句娇躯对他永远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攻势很猛烈,夏玲玲几乎招架不住,咬紧牙极力的承受着,可就在她以为要到达最到点时,他却突然停下来,顾长欢双手撑在她肩侧,俯下身来问:“可还满意?”
211 顾长欢的私心
他的额头沁着汗珠,汗湿的长发贴在额头、颈项、前胸和后背上,看起来性感又迷人,额头的青筋崩出来,突突直跳着,浑身的肌肉喷张,看上去有随时爆开的趋势,夏玲玲吞吞口水,尚留最后一次理智,“还行,需要继续努力。”
“。。。。。。”她是故意的吗?亏他这么卖力,只得还行二字,也不知是谁刚叫的那么大声,他也不反驳,咧着嘴坏坏一笑。
他双手撑在床上,突然砰砰的动起来,她受不住一过于猛烈的块感,抬手推开他,“慢!慢些!顾长欢,不、不要了!快,停,停。”
他又是突然停下来,手捏着她的下巴偶是她和他对视,“满意吗?”
“满意个屁,你这和强//歼什么区别!”她娇喘连连的,呼哧呼哧的吐着气,手握拳朝他胸口愤怒的招呼过去,“你混蛋,扣钱扣钱,一锭银子都不给你。”
听她骂脏话,顾长欢勾唇笑了,“小泼猫,爪子露出来了!”话还没落音,她眉毛一拧,就下手用力抓他的后背,那眼神在说,我就是泼猫,能奈我何?
他怎么觉得她撒泼时也很吸引人呢?唉,他真是完蛋了,这辈子注定逃不出她的五指山,“刚才是逗你玩呢,现在正式开始,我们继续!”
“我才不和你继续,你的银子被扣完了,快滚下去,唔。。。。。。你。。。。。。不。。。。。。”她又被他堵住嘴,把要出口的话全都吞了下去,混蛋,有这么逗人的嘛,刚才差点死在他身下。
一番纠缠后,夏玲玲虚脱的爬在他胸膛,手指头动也不愿意动,顾长欢却是精神抖擞,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满意吗?”
夏玲玲缓了好大会儿,才模糊不清的吐出三个字,“还、还行。”
“还行?那就是不满意了,那我们继续。”迅速调换位置,并把她翻身朝下,要从后面进去,夏玲玲被吓到了,“不、不要了,我不行了,不,不行。。。。。。”
顾长欢勾唇坏笑,手轻抚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似假是真道:“可你不满意,我得努力争取,做到满意,为下次争取机会啊!”
闻言,她立即改口:“满意满意,我非常满意!”可不能再来了,她会累死的,真不公平,出力的可是他,为何他是精神抖擞,而她累瘫作一团?
“那就是说,以后还有机会了?”
“有有有。”夏玲玲怕了,不敢再唱反调,他说什么她应什么。
顾长欢满意的点头,浅笑把她翻过身,让她爬在怀里,见她累的眼都不愿意挣,他怜惜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他是通体舒畅了,可却差点把她给玩坏,“宝贝儿,我爱你。”
“恩,我也爱你。”她含糊不清的嘟囔着,顾长欢听的不大清楚,神情明显一愕,稍稍停顿,重复道:“宝贝儿,我爱你。”然后附到她唇边,想清楚她说什么,可她却只是动了动唇,发出几声呓语。
他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把人往怀里紧揽,大掌握住她圆润的肩头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她唇上淡淡的描绘着嫣红的唇瓣,“玲玲,你何时才会爱上我,才会把我放在心里啊!”可她累的熟睡,听不到他的不安。
两人刚出了很多汗,身上黏糊糊的,他要扬声朝门外喊人备热水时,突然改变主意。房事后她经常用热水清洗身体,试图把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清洗出来,这不是避孕的方法,但可以减少怀孕的几率。他今晚根本没顾及,把种子全洒了在她体内,那如果不处理的话,那是不是就。。。。。。他犹豫了片刻,下床拧了帕子把她腿间的粘液擦干净,然后自己动手换了干净的床单。
“玲玲,你不要怪我,只这一次,我们就听天由命吧!”要是没怀上,他无话可说,然后会向爹娘表明两年后再要孩子;如果怀上了,那就是命了,“宝贝儿,仅此一次,不要怪我自私!”
搭理好床铺,帮她换上新肚兜和亵裤后,顾长欢搂着她躺下,拉上薄被盖好,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宝贝儿,好梦!”
******
隔日醒来,已是太阳当空,夏玲玲全身骨头散架般疼的厉害,这混蛋,才几天没喂他,就把她折磨的如此狠,真是过分!
她挣扎着坐起身,已是初夏,屋里有些闷热,身上也是黏糊糊的难受,还有。。。。。。她突然一下清醒过来,昨天他根本就没有。。。。。。她伸手往身下摸,顿时心惊,昨晚累的睡着了,她没有去清洗 ,她不会怀……孕吧!!!
心情顿时浮躁,也顾不上累,一边穿衣服一边扬声朝外喊:“来人,备热水。”老天爷,就这一次,可千万别让她中了!
从明镜堂那里回来后顾长欢直奔茗香院,这已是日上三竿,不知她醒来没?
他进来时,丫鬟刚布好早饭,桌上没人,他问了丫鬟知道她刚洗过澡,现正在梳妆,穿过外室他来到卧房,见她正拿眉笔画眉毛。
“我来!”他很积极的上前,手上的扇子一合,扔在桌上,拿过她的眉笔,“这闺房之乐,要为夫来效劳!”
“你的扇子重见天日了?”还是以前的那把白色折扇,玉坠也没变,这过了一冬天一暖和,他就迫不及待的取出来,“你不仅是恋足癖,还是恋扇癖!”
“个人爱好嘛!”捏着她的下巴端详,非常满意的点头,“淡扫蛾眉,美腻了!”
夏玲玲对着铜镜照了照,觉得他画的还不错,不过余光落在桌角的三锭银子时,好看的眉毛轻蹙,“顾长欢,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别放在我的梳妆台上。”
“为什么不能?”这可是他昨晚努力战斗得来酬劳,当然要放在显眼的位置,最能提醒她昨晚是如何在他身上娇喘求饶的,啧啧,多有成就感啊!
“你说呢?”夏玲玲冷眼瞄他,这有什么好显摆的,竟放在她眼皮子底下,哼,在不拿走啊,小心她下次不不给他机会。
顾长欢无趣的摸摸鼻子,“是,王妃大人,小的收起来就是。”惹怒她下次就没肉吃,他还是低调的好,“纤云,找个这么大的木箱来。”他用手比划着,并对夏玲玲道:“我要装满一箱!”
无聊!夏玲玲懒的理他,手撑着梳妆台起身,看她走路姿势有点怪,顾长欢干笑两声,忙搀扶住她,“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一说她更生气,撅着嘴埋怨道:“你每次都这么说,还是屡犯不改。”还有,每次都抓她很大力气,骨头都被捏碎了,她都抱怨了上百遍,也没见他改过来。
“会的,会注意的,我保证。”他没什么诚意的重复着,不能怪他做不到,就只是对她会这样,容易冲动和激动!
吃过早饭后,夏玲玲回房继续休息,顾长欢知道她累,也就没打扰,和明镜堂去了全书阁。
明镜堂本想把京城的作坊扩大,可她从皇宫里出来后,他改变了主意。他准备在蒲城落户,京城刻坊保持原样,在这里新办一个,现在他托顾长欢帮他寻两处地方。
听闻明镜堂要和自己做邻居,顾长欢是欢迎至极,只拿折扇敲另一只手的虎口,“没问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都包在我身上。”
明镜堂颔首表示感谢,“刻坊就参考京城的就好,住处的话也没啥要求,就我们两个人,你看着办就行!”
“好吧,那我就做主安排了。”他对蒲城县了若指掌,想寻两处地方那时易如反掌啊。
明镜堂又道:“这件事我还没和王妃提,你帮我提一下,如有什么问题,全凭王妃做主。”
顾长欢撇撇嘴,阴阳怪气道:“你还真是信任她!”一个是他的朋友,一个是他的妻子,两人关系这么好,他可是会吃味的。
明镜堂直觉得好笑,认识多年,也就是最近才知道他的这位朋友心眼小的如针尖,不过是合作伙伴,他就拈酸吃醋的,真是受不了。
瞧出他在嘲笑自己,顾长欢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在感情这件事上,他就是爱嫉妒、小心眼!
说话间,两人来到全书阁,管事张海见主子上门,忙上前迎接,明镜堂摆摆手,径直往里走,“可有什么人找过本公子?”
张海道:“不曾有人找,不过有两人送来两幅画,指明交给公子。”
“什么人?可有留姓名?”
张海道:“一副是书童收的,说是一小孩送来的,另一幅就放在书铺门口,附了短笺指明交给公子,公子请上楼,小的这就取来。”田卓阳送画那日,张海恰不在书铺,他就给了书童转交。田卓阳以前来送过画,张海识得他,是逍遥王妃的人,如果知道有一幅画是他送来的,他绝不会当着王爷的面提画的事情。
“好,再沏壶茶上来。”明镜堂和顾长欢一前一后去三楼他的专属房间,几个月没来,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连桌上的棋子,还是他上次离去时尚未结束的局,“要不要来一局?”他邀请顾长欢。
212 画中女子,和王妃好像
“好啊。”顾长欢退了鞋子,在他对面坐下,手执黑色棋子,自信满满道:“看我杀的你片甲不留。”
琴棋书画夏玲玲只通一样,不下棋、不弹琴、不练字,就只会画春宫图,他是愿意画来只供两人欣赏的,她却不干。其他姑娘家做的事情,比如刺绣、吟诗、赏花等等,她又不做,每天大部分时间用来睡觉,看书,然后发呆想着有的没的,他一直都抓不住她的心思,初时还有些挫败,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好久不碰棋子了。”执着黑色棋子慢慢放下,顾长欢心有感慨道。
明镜堂眼盯着棋牌,道:“没人陪?”
“她不下棋,以前我,以前我经常和绿袖下。”提到绿袖,他想起忘了一件事,待会儿回去得吩咐多福去看看她那边怎么样了。
明镜堂由衷道:“你真的变了很多,以前的你和现在,天壤之别。”感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是啊,重新活了一遍。”去年这个时候,他是整日混迹花楼风流王爷,今年他是用情至深的男人,转变之大,他也心生唏嘘,“其实,你何尝不是?”
明镜堂失笑,“是啊,我也是如此。”之前感情失落,浑浑噩噩的过一天少一天,现在他却是认真度日。
两人同时抬头看着彼此,然后同时笑出声,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两人命运相似啊!
正在这时,张海敲门进来,手上捧着两幅画,指间还夹着一张纸条,“公子,这是那两幅画和纸条!”
“恩,放下吧!”示意他把画放下后,挥手让张海退下,他打开短笺,上面写着四个字:赠明镜堂!
明镜堂不认识这人的字体,纳闷道:“这是谁啊, 送画给我。”他拿起附有短笺是画打开,顾长欢则拿起另一幅。
两人同时一愕,非常默契的看对方,看他眼底掩饰不住的震惊,顾欢下意识的抽过他手中的画,明镜堂想要夺回,却只抓住一角,只听‘刺啦’一声,他手中多了张纸片。
顾长欢把画摊开,一眼就看清画中的女子。宽阔的河流中,穿绿色衣服的女子浮在水面上,那女子的发饰、眉眼、鼻子、红唇。。。。。每一样都是他熟识的,而他万分确定的是,他不是作画的人!
顾长欢满腔的怒火,却是装作无所谓的笑着,“镜唐,这画中的女子,和我的王妃好像啊!”
何止是几分,简直是一模一样,要不是逍遥王府,那就只能她的双胞胎姐妹,“是啊,的确有几分像。”明镜堂不清楚请夏玲玲的身世,所以听闻他否定是夏玲玲,就朝别的方向猜测。
顾长欢扬着手中的画,道:“这画借我一用,我回头问王妃是不是她失散的亲人。”
“你拿去好了,我没用的。”不知什么人送的,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因此很是大方的送人,不过视线落在他手边的另一幅画上,他伸手抽过来。
顾长欢把手上的画卷起来,然后盯着他质问道:“你又向她买画?”瞧笔法就知出自她之手,好在不是露骨春宫图,只是调情而已,可让他不悦的是上面的男人不是他!竟然画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真是找打!
明镜堂恒笑着,促狭道:“非也非也,这是合作的条件之一,王爷,画上的男人不是你,该不会是吃味了吧?”
“才没有,又不是春宫图,我吃什么味。”顾长欢立即否认,可明镜堂一张嘴不饶人,继续朝他的痛处踩,“画上的男子真俊俏,不知王妃从哪里参考来的。”
顾长欢立即拉下脸,“喂,明镜堂,你不要太过分!”
真是嘴硬又小气的男人,痛苦承认不就好了,也省的他浪费口水了!
蒲城西郊,萧家。
萧紫阳心神不安在房间来回踱步,他刚从衙门回来,许是那人被姜耀祖那彻查到底的架势吓到,晚上趁人不备把书扔在衙门口,早上官差过来喊他去县衙认领,的确是他的书,可就是不见了那幅画。他不敢提画的事,就向姜耀祖说失物已全部找回。
从县衙出来,他又挨个铺子去问,看最近是否有人来卖画,可答案是否定的,他害怕被人发现,私心祈祷着那画被人毁坏掉。
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把画留着,现在留出了祸端,真是令他懊悔莫及啊!
萧大娘的病情好转,现已能下床走动,还能做简单的家务,所以就催促萧紫阳上工:“佑天,掌柜的人好,放你这么多天假,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深思被打断,萧紫阳楞了楞,收回杂乱的心思, 这才回道,“是娘,我记下了。”
萧大娘又道:“娘应该当面谢谢人家,可娘这腿脚不方便,你从鸡窝里捉两只老母鸡,给人家送过去吧!”
“娘,不用。”她可是王妃,什么东西没见过,会稀罕两只鸡。
萧大娘却不高兴了,数落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人家掌柜放你几天假,还给你差事做,这么照顾我们家,你得谢人家。”在有钱人家眼里,两只母鸡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但对萧家来说,母鸡能下蛋换钱,是值钱的家当,就连过年都没舍得杀。
别看萧大娘一介村妇,大字不识,可很明事理,就是人执拗,决定的事情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萧紫阳只得的点头应下,“恩,我知道了。”
萧大娘这才满意点头,颤巍巍的走到鸡圈前,指着其中长的肥大的母鸡道:“就尾巴上带绿毛的,还有那直黄母鸡,去,现在就去抓,我找根绳子拴住。”
萧紫阳只得跳进鸡笼,追着母鸡满圈子的跑。
唉,自从确认夏公子就是她后,萧紫阳这心里一直别扭着,现在自己都弄不清楚以何种心情见她?
从全书阁出来后,顾长欢吩咐多福去看绿袖,他和明镜堂回王府,视线落在手上拿着的画时,心情分外的负责,画上没有署名,只写着日期,正是去年九月初九,也就是重阳节那日。
她说她落水,是萧紫阳救她出来,可实际上她会游泳,根本不需要人救。她说那天下午什么都没发生,可独处一下午,谁又能证明呢?他手上的这幅画该怎么解释,还有那日在书房捡到的纸团,上面写的头都是他的名字,这又说明什么?
他不想去怀疑什么,可他总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真相。他的过去,她一清二楚,可对她,却是一知半解,他现在要怎么办,回去质问她吗?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长欢,长欢?”明镜堂连喊了两声他都没反应,就用胳膊拐他,“想什么呢?”
“没没事,我们不回府了,走,去酒楼。”不想回去面对她,他需要静下心来,想明白自己要怎么做。
明镜堂没异议,就陪着他走进最近的酒楼。
******
夏玲玲睡到午饭前才醒来,他走前留话要陪她吃饭,可饭点都过了很久,他还是没回来,也没差人捎话回来。
她独自用过午饭,躺会床上发了会儿懒,就决定去书铺,有些书还不错,拿回来给明镜堂瞧瞧,让他以专业的角度判断是否适合大批的印刷。
换上白色衣袍,用青色锦带束发,装扮成少年郎模样后,她出门直奔书铺。
顾长乐又不在,只有田卓阳一人,她还没问出口,他就老实交代,“郡主去药材铺了。”
“恩,我知道了。”夏玲玲无奈的应道,“卓阳,你还没吃午饭吧?”
田卓阳挠挠头,老实道:“我还不饿,刚吃了半张饼喝了两杯水。”可话还没说完,肚子就咕噜噜的叫起来,他的脸刷的红透,声音越说越小。
“你去吃饭吧,我看着铺子。”她来开抽屉,拿了几个铜板递给他,“快去,别饿坏了。”半大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三张饼都不够吃,别说是用茶水灌肚子了。
田卓阳伸出被在后面的手,小心接过来,“多谢王妃,小的很快就回来。”
夏玲玲挥手不耐烦的打发人,“狼吞虎咽的对身体不好,不要太着急,去吧,别愣着了。”
田卓阳手心攥着铜板,冲她笑了笑,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书铺只有夏玲玲一人,她随手抽本书看,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这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是瞎编的,长乐怎么就分不出来,深信不疑孙闻玉就是自己的归宿呢?唉,都怪她出主意卖这样的书,长乐看过了,被洗脑了。
午饭后,萧紫阳把两只老母鸡撞到竹篮里,然后拎着去夏玲玲的书铺,她一般是下午在,他既期望能碰到,又不想碰到,想着把鸡留下,谢意让人转达就好。
带着这种矛盾的心情,萧紫阳沿街一步步的走向书铺。
二楼临街的位置,顾长欢和明镜堂点了几个菜,要了一壶酒,桌前坐一姑娘,抱着琴边弹边抑扬顿挫的唱着,增添几分情趣。
“还以为你收敛了。”明镜堂举起酒盅,对着他点了点,然后一饮而尽。
这口气,说得他去花楼寻欢一样,他不悦的蹙眉,“这话不能乱说,我只是听曲儿,其他可什么都没做。”花楼,他下半辈子是不会再去了。
213 发酒疯
这么花心的男人,说变就变,要不是他亲眼目睹,会误以为家里有母老虎,不过也差不度多,夏玲玲有的是心机和手段,长欢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明镜堂斟满酒盅,也帮他斟满,端起杯笑道,“祝这世上又多了个痴情的好男人!”
“彼此彼此!”顾长欢和他碰杯,然后一饮而下。痴情未必是好事,就像他此刻,心里苦啊!
两人正说着话,顾长欢听得楼下街上有熟悉的说话声,他向后侧身靠在栏杆上,探头往下看,只见萧紫阳拎着装有两只鸡的竹篮,和路上的行人打招呼。
“穷酸!”顾长欢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轻蔑的瞥一眼后收回眼神,真是搞不懂,这穷书生有什么好的,竟让她念念不忘。带着怒气把就斟满,然后一饮而尽。
明镜堂离扶栏有点远,不知他看到了什么,竟瞬间变了脸色,“长欢,别太猛,慢点喝。”
“没事,不会醉的!”又倒满一杯喝干,倒第三杯时被明镜堂制止,“可别,下午还有事,满身酒气的不好。“
顾长欢放下酒杯,又扭头朝街上看,萧紫阳渐渐走远,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内,他收回视线怔忪片刻,突然霍的站起身,“镜唐,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拿起那幅画就朝楼下跑去。
“喂,王爷,王爷。。。。。。”人瞬间没了踪影,速度之快,令明镜堂叹为观止,“怎么回事,今天好反常啊!”
萧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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