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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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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之前在书铺被他甩到墙上,再次被撞到,后背还是有些不舒服。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咽喉处的那口气已咽下去,片刻后疼痛也跟着消失,不过刚他手上太用力,这会儿嗓子仍是发紧,呼吸并不通畅。

她穿着男装,经过这一路的折腾,衣衫凌乱不堪,束发的锦带松开,束在头顶的发髻松散,乌黑的发丝一缕缕的掉出来,垂在脸颊和脖子上,模样十分狼狈。

可她不在意这些,只是坐起身,杏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站在床前,双手握拳垂立身侧,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的男人。

“你这是什么眼神?”顾长欢讨厌她的默不作声,讨厌她的没有情绪的眼神,宛如一眼深井, 虽清澈却望不到底,不明白她在想好什么,所以他只能妄自猜测,“怎么,不求我我成全吗?”他紧咬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夏玲玲还是不说话,仍旧是波澜不惊的瞧着他,该死的混蛋,什么成全不成全,接下来要是还不搭理他,肯定会说出更过分的话。

她的沉默,让他的愤怒得不到回应,顿时犹如挣不脱的困兽般,他突然跳上床,手攫住她的衣领,俊脸凑近她,鼻尖几乎和她的相抵,眼底如结冰三尺,能把人冻死,“多久了,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都做了什么?”

“他碰了你几次?”

“他是不是让你感觉很爽?”

“你在床上是不是一样FANGDANG?”

“。。。。。。”

他越说越过分,越说越离谱,夏玲玲终于被他激怒,眸光一敛,挥起巴掌就要打过去,却被他抓住,狠狠的握住箍住她的皓腕,低声道:“怎么,恼羞成怒了?”

夏玲玲绷着小脸,视线移开,不看她,混蛋,他把她当什么人,怎么能轻易的如此很怀疑她?

“恩?怎么不敢看我,心虚了吗?”捏住她的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的人毛骨悚然,“说什么早怀孕对身体不好,是不想生我的孩子吧?借口,统统是借口!”

夏玲玲气的,两眼瞪的圆圆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的厉害,眼前直灰蒙蒙一片!

“说话,快说话!”他气的快要爆炸,可她仍旧是一言不发, 顾长欢认定她是事迹败漏,要杀要剐随便他的态度,“你这贱女人!”他放下她的手,扬手朝她打下去,可在快落下时却僵在半空,“我说过不会再打你!”

该死的,他就是下不了手,他怎么变的这么没用!

这句话让夏玲玲小有触动,眼眶热热的,她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终于说出第一句话:“你也说过相信我,绝不再不问清楚就乱吃飞醋,可却没做到。”

这种行为,她可以忍受一次两次,甚至这次也可以忍受,可是以后呢,两人在一起在日子还很长,难道每次都要她忍受吗?

她这句话,让困在兽笼中的顾长欢看到一线希望,可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画面,神情顿时又沉下来,“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你是背叛我的信任,是你!”

面对无理智的他,夏玲玲无言以对,扯开捏着下巴的手,绕过他床沿挪动,听不进去话的人,她不想浪费口舌,可才只挪动两下,腰上多了一只手臂,他用力一带,她人被摁倒在床上,紧接着他欺身而上,胸腔内的空气被他的重量压出,她呼吸也变的困难起来。

他急红了眼,抑制不住的咆哮,“为什么?到底我哪里不够好?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你说啊,说啊。。。。。。”

眉心蹙成深深的川字,明朗的星目此刻布满血丝,牙齿被他咬的咯吱咯吱响,双拳紧握着,想要发泄的挥出去却又怕伤害她,一抹疼惜笼上她的心头,抬手要抚平他的眉心,可还没碰到就被他的手打掉。

他突然俯身而下,带着满腔的怒气粗鲁的吻住她,不停的用力吸吮,牙齿啃咬她的双唇,直到尝到腥甜的味道才离开,“为什么不反抗?”

她没有闪躲,也没有抗拒,而是回应着,他不解她的做法,稍思索后讥诮道:“他是不是满足不了你,恩?”

夏玲玲觉得自己犯贱,干脆让他伤心死算了,为什么要心疼呢?唇瓣被他咬泼,红肿且沁出血珠,她伸出舌头一舔,满嘴的血腥味儿。

紧扣她的下巴用力往下拉,让她的舌头舔不到上下唇瓣,看着温热的红色液体顺着下巴滚落到他手指上,他放肆的笑出声:“他是不是满足不了你?还是你为了保持端庄的形象,不敢和他要求呢?”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总是要口不择言的去伤害她,心里会好过吗?恐怕不是,这分明是双刃剑,伤人有伤己!

“恩?怎么不回答?说啊,说啊!“想到两人背着他做的苟且之事,他的拳头挥下去。拳头是朝她的脸打下来的,可却只是擦过她的脸颊,呼呼的风声从耳边经过,接着是玉席破裂和床板震动的声音!

夏玲玲被他这个恶举动吓的心砰砰直跳,一双极力保持淡定的双眸终于被他一拳击破,浮现出恐慌和一抹。。。。。。顾长欢能读懂却不敢相信会存在的情绪。

“你的手都不疼吗?”玉玺是一块块指甲大小的玉石串连起来的,他一拳下去丝线断裂,玉石散开来,他的手咯的石头上,应该很疼吧?

顾长欢移开视线,对她的关心视而不见,在她做出伤害他的事后,这样的关心是真的吗?他还能接受吗?

苦笑着,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会关心我吗?”

226 梦回二十一世纪

“你是我丈夫, 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在他震惊和错愕的目光中,她握住他的手认真检查,指节皮肤被玉石咯出些许淤青痕迹,她用手指轻轻揉捏,然后放在嘴边呼气。

温热的气息宛如夫清风吹走乌云,顾长欢胸腔中的怒意顿时消去半数,只留残余不停的挣扎,犹豫着要不要相信她乍现的温柔。

“不,你别假惺惺了,我不会相信你!”把手从她手中抽离,少了她的温度,心头却是若有所失,其实把她拖进门就是想听她的解释,否则应该把她丢在房间就走人的,他在等,在等她的解释,即使是不安,可只要她肯解释他就会相信,哪怕是欺骗也好。

可她却什么都不说,也不生气,让他感受不到她的情绪,捉摸不透她对此事的看法,是默认?还是消极的反抗?

“你总是这样,弄不清楚就乱发脾气,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和萧紫阳是清白的,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抬手推开他的胸膛,原以为会很用力,可只轻轻一推,他人就从她身上下来,“不仅你生气,我现在也很生气。”

“清白吗?我亲眼所见,你还说没有,当我是傻瓜吗?”画面一遍遍的闪过,不停的撞击他的神经,搞的他痛疼欲裂,几乎要炸开。

“你只是看到,你了解实际情况吗?”只凭两眼看到的,就扣她那么一大顶帽子,可真是让人委屈,她翻身下床,褪去身上的男装,打开柜子找出一套水粉色的单薄水衫,待会儿要去饭厅吹晚饭,她得把仪容整理一下。

她背对着他,身穿一件白色肚兜,上面绣着一株兰花,细白的带子系在脖子上,从他的位置看,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览无余,他也跟着下床,手从她腋下穿过,大掌握住她丰盈的双锋。

“你。。。。。”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要她吧?正在生气的当口,想到可能得到的粗暴对待,她的心不由的一缩。

下巴在她颈项上不停磨蹭,两眼却专注的在她身上打量,检查是否有欢爱后的痕迹,薄唇移到她颈后,用牙齿咬着带子轻轻一扯,夏玲玲只觉得胸腔一凉,随之肚兜飘落,在他的手放开她的胸要下移时,夏玲玲握住他的手腕,阻止道:“别在这个时候,好吗?”

顾长欢不停,轻而易举的挣脱开,随着腰侧的带子被解开,挂在身上的肚兜飘落在地,“没有吗?我是不是该相信你?”

身上光洁细腻,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都没有,他顺着腰线往下,经过平坦的小腹一路来到两腿交叉处。

夏玲玲感受不到他的欲望,所以稍一思索就知他想做什么,顿时心寒,他还是不相信她,所以在检查她的身体。

觉得委屈吗?会感到被侮辱吗?不知道,她说不清楚,心情非常复杂,难过。他说他爱她,这就是爱她的方式吗?

勾唇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是不是认为能检查出来什么?结果是如你所愿还是大失所望?”

顾长欢不说话,却是身子一僵,停下手上的动作。

“何必检查,问我应该比较快,或许我会告诉你满意的答案。”

听到她浓厚的鼻音,他心头下沉,这种做法不对,但他只是只是。。。。。。天,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动呢?他进屋时,她身上衣服是完整的,他是亲眼看到的,可现在。。。。。。唉,他这是怎么了?

微微咬牙,她说出违心的话,“又或许,我比较小心,不会留下痕迹让你看到。”

顾长欢不说话,把怀中的人放开,温热的鼻息喷在她后颈,她却觉得一阵阵的发凉,这是他爱她的方式吗?

他向后退了一步,拉开和她的距离,她站在原地不动,他看到她圆润的肩头在微微的颤动,她在哭吗?

“如果你相信我,那就信吧,如果不相信,随便你怎么想。”把快要脱眶而出的泪水收回去,做几个深呼吸,调整好沉重的心情,她捡起肚兜穿上,然后抓起单薄的水衫往身上穿。

顾长欢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动作,在她把衣服穿好,挑出一条白色腰带束腰时,突然转身离开,须臾后,是他用力甩门的声音。

扯着腰带的手顿时屋里的垂下来,那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下的如踩在她心头,就这样走了,他现在是什么态度,还是不肯相信她吗?

“来人,看好王妃,没本王命令,不准踏出房间一步。”室外,想起他对下人的吩咐声,夏玲玲的睫毛眨了眨,然后垂下眼睑,之后再无反应。

她被软禁了!果真,他不相信她!

虽不许她出门,但晚饭还是按时送到,她没什么胃口,可还是强迫着吃下半碗,身体是自己的,犯不着因和他生气就亏待。

晚饭时,伺候的丫鬟欲言又止的想询问情况,王爷和王妃以前也有吵架,但都是很快就过去,可这一次,情况似乎很严重。

王妃一直冷着脸,和刚嫁进王府时一样,冷漠的让人难以靠近,可就在她们犹豫良久, 终于鼓足勇气开口时,夏玲玲道:“我没事,待会儿把田卓阳叫来,我有事问他。”

他下手那么狠,萧紫阳毫无招架之力,也不知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伤到要害,是否严重?

她话至此,丫鬟也不好多问,把碗碟收拾好后下去。

夏玲玲在房间等着,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田卓阳才回府,萧紫阳右臂曾受伤,这才刚好现在又遭重创,肋骨有轻微的骨折,好在不严重,休息些时候就好,就是脸上都是淤青,被他打的猪头一样,田卓阳送他回去时,萧大娘都没认出他来。

不过,他因中暑出现严重的腹泻,跑了好几次厕所,现在人处于虚脱状态。

得知他无大碍,夏玲玲就放下心来,“大夫有开药吗?”

田卓阳点头,“有抹的药,还有吃的药,不过,”他顿了一下,抬眼看夏玲玲,“萧公子说无大碍,就没取。”

“卓阳,书铺的抽屉里有银两,你明日取二十两给萧公子送过去!”药需要钱,他手头不宽绰,自是舍不得花,不过想到他不肯接受帮助的性子,她不由的挑眉,“如果他不肯收,你就说我深感愧疚,会记在心上,一辈子都过意不去的。”

田卓阳:“是,王妃,小的记下了。”

还好顾长欢只是把她关起来,没阻止他人进来,她才能了解萧紫阳的情况,“恩,那没事了,你下去吧!”

田卓阳并没立即走,而是压低声音道:“王妃,萧公子让小的转告您,说为您带来的麻烦,深表歉意!”

说来这事不能怪他,是她顾虑不周把人留下,还褪去他的衣服,这才引起顾长欢的误会,说实话,看到当时的情形,不但是他,任何人都会误会。换个角度想,要是有女人和他那般,她也会误会并抓狂。

她之前只想着他冲动打人,不相信她,活该他难过,所以采用冷暴力对待他,可现在她有些懊恼自己的狠心,任凭谁在气头上,对着根毫无反应的‘木头’发脾气,都会癫狂吧!

“这不是他的错,无需挂在心上。”夏玲玲摆摆手,示意田卓阳下去。

从傍晚离去他就不曾回房,眼看就要二更天,还是看不到他的身影,是不会回来了吗?她坐在软榻上,时不时的朝门口看,可就是等不到人。

“梆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声在寂静的夜中响起,夏玲玲终于坐不住,扬声喊来丫鬟,进来的是柔儿,“王爷呢?”

柔儿道:“回王妃,王爷刚让人传话过来,今晚不回房,让您早些睡下。”往日王爷黏的紧,恨不得把王妃装进口袋,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可今日王爷却说不回房,由此可见,主子吵的很凶啊!

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和她分房睡吗?这可不行,一码归一码,不管闹的再凶,夫妻决不能分房睡,“柔儿,你去书房喊王爷回房,就说是我的意思。”

柔儿领命出去,可在走到门口时,又被夏玲玲叫住,“不要去了,备水,我要洗澡。”分就分,她本来就没错,才不要向他先低头。

******

隔天上午,老王妃和顾长乐来到茗香院,两人以前不管怎么闹,从没分房睡,也没把人关在房间,可看情况这次比较严重,老王妃从顾长欢那里问不出原因,就来找夏玲玲一探究竟。

丫鬟禀告老王妃大驾时,夏玲玲正拿着书躺在软榻上,从书打开就是那页,一直发着呆,不曾翻动过。

她昨晚近午夜才入睡,一直期望他会回来,可还是失望了,少了他的陪伴,总是睡的不踏实,昨晚噩梦连连,她梦到了安明月,梦到了她掉下山崖的那日。梦境是如此的真实,仿佛就发生在前一秒,要不是看着屋内古色古香的装饰,她会以为身在二十一世纪。

227 警告:最好安分

老王妃没让人通报,直接朝内室走去,进门就看到她坐在软榻上出神,双眸紧凝,似在为什么忧心,老王妃了然的叹口气,朝室内走去。

人都到了跟前她还是没反应,顾长乐秀美微挑,不悦的咳嗽两声,她还在为夏琳玲不信任俗孙闻玉的事不高兴,要不是娘要她过来,她才懒的踏进茗香院。

她的咳嗽声换来老王妃一白眼,顾长乐不情愿的抿着小嘴,身子一拧,在室内的圆桌前坐下。

顾长乐的声音让她回神,见到突然啊出现的两人略诧异,“娘?长乐,你们来了,快请坐,来人,上茶!”

“被忙了,来,到娘这里坐。”老王妃喊她过去,然后拉着她的手让她在身边坐下,“玲玲,你和长欢又吵架了?”

老王妃很喜欢拉她的手,无形中给人一种很亲昵的感觉,就如同妈妈给她的感觉一样,温暖又贴心,“娘,对不起,又让您操心了。”不想老王妃担心,夏玲玲选择隐瞒,而且实际上,她不觉得三言两语就能把事情解释清楚。

“唉,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稍作停顿,轻声道:“玲玲,娘看的出来,长欢很在乎你,就是有的时候,你也别太执拗,男人都是面子的,你把面子做足了,他会记在心里,反而会对你更好,反正都是夫妻,别计较谁先低头就是谁的错。”

“是娘,媳妇记下了。”夏玲玲应着,心中则想着现在不是低不低头的问题,而是信任啊,他不相信他,姿态放的再低也是枉然。

听她应下,老王妃呵呵一笑,“你是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娘这就放心了。”

“娘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两人会解决的,您别记在心上。”言下之意,就是请她不要插手。

老王妃听得她的意思,微微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道:“玲玲,你可得和长欢快点和好,娘可等着抱孙子呢。”进门快一年了,她的肚子还没动静,她等的都心急了。

夏玲玲却是一怔,他还没和娘说不要孩子吗?他到底怎么回事,想干什么啊?藏起心中对顾长欢的不满,夏玲玲带着愧疚道:“是娘,媳妇记下了。”

婆媳二人说着话,顾长乐在旁边听着,不久后老王妃离开,她却留下来,用审视的眼神打量夏玲玲。

自从孙闻玉那件事后,姑嫂二人很少说话,想她留下来,是否又为了孙闻玉?心念转动间,她端起茶杯含口茶水润嗓子,然后客气道:“长乐,有事吗?”

顾长乐用那种防备和敌视的眼神,紧紧的锁在她身上,抬高下巴质问道:“大嫂,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满足?她从来没求过什么,无所谓满足不满足,不过目前这平静的生活她倒是挺喜欢的,就是不知道长乐所指几何,“长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得到的反应却是冷哼一声,带着讥诮的语气道:“是吗?你应该最清楚的!”

“如果你是指檀木林的事,我不觉得有错。”夏琳玲不心虚的抬眼,和她来个对视,冷静且严肃道:“这是生意上的事,相信孙公子会理解我的做法。”

顾长乐才不相信她的说辞,她只知道这件事让孙闻玉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让她嫁进孙家后低位很尴尬,她“男主外,女主内,大嫂还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府上,少管生意上的事比较好。”

她特别加重‘安安分分’的语气,夏玲玲听着分外刺耳,不过她不想计较,总想着长乐以后会理解她在做法,“长乐,说了这么多话,喝杯茶吧?”她慢条斯理的拿起茶壶,把茶杯斟满递过去,可顾长乐看也没看,脸色一沉,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夏玲玲却是笑了,手捧着茶杯看浮在杯底的茶叶,久久不能回神。

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生气,心头的火消去后,就会回房。可一连三天,他不曾踏进茗香院,晚上都是在书房过夜,多福曾来过,把他的衣物取走大半,看情形大有再也不回房的趋势。

夏玲玲仍被关在屋内,不被允许踏出房门,她曾想要出去过,可后来却放弃了,一来外面挺热的,她不想出去晒太阳,二来心口堵着一口气,在暗自和他较量。

她是不着急,每天看书习字,或者睡觉,看上去悠闲惬意的和往日无异,顾长欢却是沉不住气,特别是在得知她的情况后,心头怒火更胜。

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只要她肯说,他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她却是那样无所谓的态度,在她心里,他到底处于何种位置,是不是一点都不重要?

他让多福取衣物,她连问都没问就让他拿走,话半句没有,纸片也没传来;知她怕热,每日房里都会放冰块降温,他故意让人终止,就是要逼她热的受不了了找他抗议,可三天下来都没动静;每日的饭菜,也是挑她不喜欢的做,可她还是接受,不曾抗议。。。。。。诸如此类事情很多,她都是坦然接受。

她到底是什么心思,他怎么都琢磨不透啊?顾长欢顿感挫败和懊恼,强忍着冲进茗香院找她问清楚的冲动,在书房烦躁的度过孤单的第四晚。

第五天,他从商铺回来,一跨进门槛,门房就呈上从京城来的三封信,笔迹分别来自明镜堂、丞相大人和孙闻玉, 孙闻玉的是给他的,另外两封给夏玲玲。他把孙闻玉的那封打开粗略看了一遍,无非就是让他快点决定是否购买檀木林,否则会被他人抢先之类的。

这件事上,孙闻玉真是积极的有点……过,把他逼到骑虎难下的境地。不卖似乎在耍他,害他白忙活一场;可要是买了,就如玲玲所说,这不是小笔买卖,在不清楚的情况下就出手,过于冲动了。

这么琢磨着,他在手中掂了掂另外两份信,真是奇怪,明镜堂和丞相分明是他的故交,怎么信都寄给她?要不要打开看看写了什么?

他拈着信犹豫片刻,心念一转,拿着朝茗香院走去。

他是来送信的,绝对不是想她,绝对不是想听她的解释的,绝对不是。。。。。。。唉,承认吧,再看不到她,他会疯掉的。

热,很热,非常热!大半个月不曾下雨,毒辣辣的太阳照在头顶,把大地烤的直冒热气。院里的花草树木被烤的失了水分,叶子蔫不拉几的耷拉着,热气浮动,叶子只是无精打采的动了动,然后趋于平静。院里静悄悄的,除了知了不要命的叫着,叫的人心情烦躁,自觉这热气更重。

夏玲玲午饭后,本是要午睡的,可少了降温的冰块,屋里热的呆不住人。身下铺的虽是玉石做的凉席,可还是经不住这煞腾腾的热气,这才躺下片刻,身上罩的薄衫就被被汗水湿透,她干脆把薄衫脱掉,只着肚兜,手里拿着扇子,呼呼直摇着,手腕都酸了,也不见得热气去半分。

其实,应该没那么热,伺候的丫鬟都还穿着布衫,只是她心情烦躁,真是凉不下来。

可恶的顾长欢,这么热的天不让她用冰块,她身上都起了痱子,刺痒刺痒的,好难受啊!她抬手要往脸上抓,一想到或许会留疤,只要咬牙作罢。

“来人,去厨房给我端碗冰莲子!”扬声吩咐后,她仰面躺着,手中的扇子继续摇动,热风也是风,虽热但至少不会出汗。

不多时,听到脚步声,她翻身下床,捡起薄衫胡乱套上,然后等丫鬟送冰莲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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