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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皇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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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嘛,你不要问了。”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可灵晚仍旧奇怪地看着雪疡,不明白为什么他对会太子感兴趣。

雪疡明白她眼中的深意,于是再不多问,只道:“夜深了,睡会儿吧。”灵晚闻言,抬眼看了看天幕中的星辰,依在他怀里,终于慢慢地合上了眼。

当灵晚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又待在了那间“狗窝”里,而雪疡,早已不知所踪。她急着要四处寻找,秋歌却在此时塞给她一封信。颤抖着双手打开手里的信纸,当她看清那纸上的四个字时,心已如置冰窑。

瞬间,信纸飘然着地,上面赫然写着:等我一年。

二、宫与杀

清一色的黑衣人,清一色的蒙面巾,还有清一色的清冷长刀。

云详与夏侯昭对望了一眼,夏侯昭说的却是:“你自求多福,我顾不上你。”

“我看,该自求多福的是殿下,因为,只要我不出手,他们绝对不会伤害我,信不信?”云详咧着嘴一笑,说出的话,却是令在场的另一人夏清王夏侯暄浑身一震。

“你们还有心情说笑?也不看看时候。”他阴冷的寒眸凛凛而望,却在看清来人训练有素的步法时,心中暗惊:来人是兵,唯有这样的人,才会步调一致。

夏侯昭冷冷一笑:“晔选的人,当然不会错了,全部都是死士。”

“大哥,你说这些人是六哥派来的?”夏侯暄虽然在刚才猜出来人身份时,已经将此事与夏侯晔联想到了一起。但听到夏侯昭这么肯定的语气,他还是感到有些吃惊,毕竟夏侯晔一直给人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可居然下手也这么狠。

他现在真是后悔得要死,早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他也不会为图表现非要和太子一起出来去安慰什么灾民了。

“暄,看样子你得拼命了,否则死的可就是你了。”夏侯昭坏坏一笑,又扔出一句话来。可夏侯暄私下却不以为然,如果来人真是夏侯晔派来的,那目标只有一个人,所以,他拼不拼命亦要看情况。

云详不会武功,但面色却沉静如水,提醒夏侯暄道:“清王还是小心的好,假若来人真是沐王殿下派来的,恐怕目标绝不止太子殿下一人。”

话方言罢,黑衣杀手中,有一人猛然开口:“杀,不留活口。”

这一声,掷地有声,却使得夏侯暄也一阵心寒,原来,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居然连自己也想一并解决掉。冷冷一笑,夏侯暄阴狠的眼光扫过一干众人,中气十足道:“想要我的命,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言罢,夏侯暄怒吼一声,长剑自腰间瞬间抽出,一股惊天的气势瞬间迸发。夏侯暄双手握住剑身的一刻,一道道黑色光影迅速朝他掠来。抽刀的动作,都几乎一致,周身被激射出的刀刃团团围住,兵刃相交间,透出阵阵白光,在虚空处搅荡出一道道恐怖的气芒。

与此同时,夏侯昭也展开了强大的攻势,那一道道如虹般的剑气,夹杂催山裂岳之力,直接杀向他们。虚空中顿时爆发出一串串激烈的乒乓之声,天空也仿佛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原本明朗的蓝天白云瞬间被一层层浓密的乌云笼罩,渐渐阴沉了下来,滚滚乌云中时不时闪烁出一两道电光。

数十位旷世高手,在虚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速度快到几乎用肉眼难以捕捉到一星半点儿痕迹。每一次交接,虚空中就会产生巨大的冲击声,一股股汹涌澎湃的能量气流席卷八方,一朵朵色彩艳丽、缤纷绚丽的光辉不断在虚空绽放。

这一场搏命厮杀,令山川颤抖,令天地失色。夏侯暄手握七尺长剑,纵横于空,一道道恐怖的剑芒仿佛能击穿天穹,不断映射四方。

突然一股阴风袭来,一道白影快速由远处跨步而来,仅晃眼间,一张清丽脱俗的容颜便展现在众人眼前。这是一个年约十八岁的女子,柔骨仙风,云衣连裙飘飘,亮丽的秀发乌黑柔顺,那一对丹凤眼闪烁着奇异光彩。混乱中众人望去,她的全身上下似缭绕着一层薄薄的云雾,如九天仙女一般。

她瞬间跃到云详的身前,对他露齿一笑:“门主,你可真没用,要是我不来,你肯定死了。”言罢,竟不待云详开口,便在他身边舞动起来,倾刻间,已砍下三人手臂。

黑衣人中,突然一人目露恐惧之色:“血门妖女。”

一听这话,云刀可不高兴了,朝他劈面就是一刀。那人霎时被她砍成两半:“哼,敢骂我妖女,这就是结果。”

云详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仍旧那么淡淡而立,只是见云刀下手一次比一次狠,不由得轻轻摇头:“小刀,你这个样子,我真担心,谁还敢娶你。”

翩然转身,云刀将手中血刀用力一甩,咯咯笑道:“门主,要是没有人要,我就赖上你了,呵呵……”云详一听,却也只是摇头再摇头:“不但厉害,还疯得不轻。”

不再理会云详的话语,面对着越来越多的杀手,云刀也开始全力以赴。云详不会武功,此刻,亦只能靠她保护了。

已记不请杀了多久,也记不清杀了多少人,在面对着一拨又一拨的杀手,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夏侯昭一人当先,长剑直指黑衣人首领道:“放他们走,我便由你们处置。”

那人眼神闪烁,似乎犹豫不定,夏侯昭复又说道:“如果不同意,那唯有决一死战,到时候谁胜谁负,天来作决定。”

黑衣人的尸体已越堆越高,而夏侯昭、夏侯暄、云刀的身上,亦只是挂了点儿小彩,那在一边歪倒着的云详,看起来似乎更像是在纳凉。综合了眼前的一切,黑衣人首领终于用刀尖指着夏侯昭的鼻子:“好,我答应你,先杀了你再说。”

闻言,夏侯昭满意地笑了,眼神斜斜看向云详他们,淡淡道:“云详,替我送暄回京,我的仇,看样子还得暄来报了。”

这话,听在旁人耳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可听在夏侯暄的耳中,却感觉大为不同。他夏侯暄最想做的,本也是要拉夏侯昭下台,可现在,他倒真的有些被夏侯昭所感动。他伸手朝脸上一抹,想抹去面上的血迹,岂料他手中的血污更多,反倒越抹越显得可怕。

终于,他停了手,深深地看了一眼夏侯昭:“大哥,谢谢成全。”

此话一出,云刀却是第一个笑了:“哈哈哈哈,真好笑,一边在演深情戏码儿,一边来了个无情无义的人。太子啊太子,你真是瞎了眼才救你这个弟弟。”

“小刀,闭嘴。”在夏侯暄正欲发火之际,云详起身行了过来,一把扯过云刀的手就朝外拖,“真是个惹祸精,还不快走,没看到太子殿下做了多大牺牲了吗?”

这是云详第一次牵云刀的手,虽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可她仍旧觉得开心。从第一眼见到云详开始,她便决定守护他一辈子,甚至连名字也从厉小刀改成了现在的云刀,只因他的名字叫云详。

见云详也自行逃命去了,夏侯暄阴狠地盯着云刀的背影看了一阵,终于双手抱拳,远远地朝夏侯昭作了一揖:“大哥放心,假若暄能活着回京,我定要那夏侯晔给大家一个交代。”

夏侯昭不语,只是朝他摆摆手,示意他速速离去。夏侯暄会意,闪身,消失在众人眼前。

那些黑衣人,早已将夏侯昭团团围住,可他却仍然面不改色。直到在场另三人全部消失在了视野,夏侯昭终于仰天狂笑。

“死到临头,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佩服,佩服。”黑衣人首领注视着夏侯昭千年不变的脸,讥讽地说着。只是,在盯着夏侯昭的脸看了半晌后,他眼神一变,惊呼,“坏了,中计。”

言罢,黑衣人首领快速出手,举起大刀朝夏侯昭笑意盈盈的脸劈面就是一刀。夏侯昭不闪也不避,只是看着他的脸定定而言:“猜到了,可惜也晚了。”

黑衣人的手还僵在半空,刀紧握在手,可他的身子却缓缓向下,直到重重趴倒在地上。众杀手定睛望去,却只见他的背上赫然是三支墨黑色的翎箭。回身相望,却见被围的不是夏侯昭而是他们自己。

里三层,外三层,他们的四周已经全部站满了人,而且人手一弓,更惊人的是同时都拉了满弦,弦上三箭,随时待发。

“有埋伏。”

“一直有,不过我早说了,现在知道也晚了。”夏侯昭言罢,只一个眼神下令,那些挽弓之人终于松开一手,瞬间黑衣杀手只觉眼前箭如雨下,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张大着嘴被一个个射杀而亡。

其实,这些杀手全部是死士,即便是夏侯昭不杀他们,可他们若是办事不力,也不会有好结果。所以,在发觉中计之时,他们已然咬服了嘴里早就藏好的剧毒。

当最后一名杀手倒地,夏侯昭终于嘘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堂主,还有何吩咐?”执箭之人中一人问道。

摆了摆手,夏侯昭做苦思状,最终还是没有想到好办法,于是便出言道:“把他们好好地坑了,不过这么多人怎么办呢?不如你去挖个万人坑一起埋了算了,省时,省力,还省银子。”

执箭之人听罢,倒也没有意见,竟真的吩咐其他人照着夏侯昭的话去做了。

十日后,太子遇袭身亡的消息传回京都,铭帝在得知这一事实后,竟失手打翻了递至唇边的茶水。

日也盼,夜也盼,似乎他一直都是希望这个儿子死掉的,可是,在得知他的死讯后,他竟生出许多不舍。二十多年来,他似乎从未认真看过这个儿子,可是这一刻,他却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最后一面。

可常青却在此刻按住了铭帝的身子:“皇上,您就别看了。太子殿下落崖后,惨遭虎狼啃食,如今只余一堆白骨。”

闻言,铭帝眼前一黑,差一点儿晕死过去。亏得常青将醒神的鼻烟壶放在他鼻前,铭帝方才慢慢转醒,哆嗦着苍白的唇:“他,竟然死得这么惨?”

“皇上,您要节哀啊。”常青也挤出了几滴眼泪,劝铭帝之时,倒是不像是作假。

“夏侯昭,死得好,死得好啊!!”嘶吼出这句话,铭帝老泪纵横,这一刻他方才有了一丝父亲的味道。只是,这迟来的父爱,无人能享。

金殿之上,铭帝铁青着脸,看着殿内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王公大臣们,咬牙切齿道:“众爱卿就这么着急吗?策立新太子?朕的太子如今尸骨未寒,你们多等上几天又有何不可?非得这么逼朕吗?”

“……”

殿内一片静寂,许久之后,一人站立出来,却是兵部尚书文崇景,他淡淡道:“皇上,太子殿下遇难之事,臣等亦非常难过。但,储君之事,还请皇上早作准备。”

有人牵了头,自然便有人随声附和,又有一人站了出来,乃是左都御史刘声:“是啊,皇上,此事还望皇上三思。”

“朕,并未说不立太子,只是……”言到一半,铭帝像是想通了什么,或是真的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下去,于是又道,“罢了罢了,你们说说看,朕的皇儿中,哪一个有储君之能,朕自会考虑。”

那文崇景与刘声对望一眼,末了,还是文崇景开口道:“臣等以为,秦沐王殿下,德才兼备,是为最佳人选。”仿佛都在等待谁先开这个口,既然文崇景提了出来,便有了更多的大臣出来表示赞同。

就连一向都自命清高的刑部尚书骆真丘也支持立夏侯晔为太子。而此刻,唯有二人不动声色,一是殿阁大学士风青止,一是丞相龙巡。但,偏偏这二人,又是朝中重臣中的重重之臣,他们不表态,一些观望的大臣们便仍旧继续观望着。

铭帝也早有立夏侯晔为太子的意思,甚至一度想废掉夏侯昭的太子之位。可当这机会摆在了眼前,铭帝反而开始犹豫不决,那种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可似乎还有什么没等到,还有什么没弄清,就是不想下那道旨。

突然,凭空一阵闷雷,轰隆隆响彻云霄。众人皆愕,齐齐看向殿外,却见一人,缓缓而入,白发素衣,仙风道骨。

铭帝细细地眯长了眼缝,端看来人良久,末了,终于发出一声惊呼:“国师,国师,你何时回来的?”

来人一笑:“皇上,贫道日前方到。”

铭帝似乎一下子就来了劲力,从龙椅上奔了下来,便朝国师急急冲了过去,紧紧抓着他的手,感叹道:“国师,你我一别竟是二十多个春秋啊。”

“蒙皇上厚爱,还记得贫道,贫道受宠若惊。”任由铭帝紧紧抓着他的手,国师亦只是随意地对铭帝行了一个大礼。

“国师啊,你是否应天而回?”

国师不语,只是淡笑着点头。铭帝一看,心里霎时开心起来:“国师啊,你果真神人是也,你是知道朕有苦恼之事,特意回来为朕解忧的吗?”

“皇上,贫道当年便早已言明,太子之位,早已命中注定,强行改变,只会痛食恶果。”国师的一席话,却是说得在场之人面色大变。二十年前的惨案,有些年长的大臣还是记得的,现下又听国师这么一说,当真吓得不轻,私下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唉呀,国师都这么说了,这太子之位,换不得人啊!”

“什么换不得,太子已故,不重立太子又当如何?”

“可是国师不是说命中注定吗?咱们又如何争得过天?”

“事在人为。”

“……”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喧闹个不停,铭帝皱了眉眼,终于不耐烦道:“今日国师重回,朕要为其接风洗尘,现下便退朝吧,有事,明日再议。关于策立新太子之事,朕要好好想一想,有了结果,朕自会下旨。”

众臣一听这话,再度交换眼神后,终是一言不发,齐齐离去。

而铭帝领着国师回到了昭和殿后,首先询问了许多关于游历事情后,终于还是转入了正题:“国师,你方才所言是否再无转圜之地?”

国师淡淡望向铭帝,十分严肃地问:“皇上,为何一定要策立新太子?”

“国师,你此言差矣,太子遇难已成定局,并非朕要改立太子。”铭帝的眼中闪过一抹伤痛,似乎真有些伤心。

“皇上,何人告知您太子遇难?”国师猜疑地看着铭帝,似乎十分吃惊。

“国师此言何意?”

凝重地皱眉,国师掐指一算,终于还是会心一笑:“皇上放心,太子吉人自有天相,并未离世。”

此言一出,倒是吓坏了铭帝,他吃惊地看着国师的脸,惊叫道:“什么?没死?那他们带回来的一堆白骨,又是何人的?”

“是何人,贫道不知,但,绝不会是太子殿下。”国师一语方罢,铭帝的脸色便急速转白。常青见状,便代替铭帝问道:“国师大人,此话当真?”

“常公公若是不信,自可再等待几日,依贫道掐指一算,太子殿下回宫的日子,不远了。”国师的回答,令常青与铭帝的心内十分不平静。虽说铭帝得知夏侯昭的死讯,心内有些不顺,但在得知他未死之时,他的内心却更加地纠结。

“他没死,他没死吗?”铭帝喃喃自语,似欣喜,却更似在紧张。这个儿子,是他的心头之痛,亦是他的心头之恨。

“皇上,你为何还是放不下?世事,早有定数,强求不得。”国师意味深长地说着,而铭帝却只是一副受伤的模样,要笑不笑,要哭不哭。

见铭帝如此,国师又道:“皇上,您不如好好休息一下再想这些事情,贫道先行离去。”

摆了摆手,示意国师可以自行离去,而铭帝此刻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许久之后,铭帝眼中精光一闪,问道:“常青,皇城守卫森严,国师如何能来去自如?”

常青深深地看了一眼铭帝,这才道:“皇上您不记得了吗?当年,您赐给国师的那一道金牌,便是能令国师来去自如的通行令。”

铭帝闻言,长长地“哦”了一声,末了,竟还慢慢地闭上了眼。常青见状,伸手招来两个宫人,一前一后为铭帝捶腿按肩。不多时,铭帝闭了眼,又摆了摆手:“都下去吧,让朕静一静。”

常青闻言,屏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自己在殿内看守着铭帝。

奔波数日,夏清王夏侯暄已安全地回到了京都,而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进宫向铭帝告状。

“父皇,就是这样,为了救我和风太医,大哥竟然主动提出用自己做人质,最终惨遭毒手。”夏侯暄面带忧色,诉说着此行的凶险。而铭帝在听完这些后,竟然不发一语。

见铭帝表情淡淡,夏侯暄还以为铭帝是因为不想查清此事。毕竟,在他眼中,打小铭帝就不喜欢夏侯昭的。可现在此事已经不仅仅是夏侯昭的死不瞑目了,更关系到另外的一个主谋。

现在夏侯昭已死,而夏侯晔又一直为铭帝所器重,夏侯暄也不得不先下手为强,要是等到圣旨一下,自己便会错失良机。

“父皇,虽然您不喜欢大哥,可大哥毕竟是皇族血统,死得如此凄惨,您怎能如此无动于衷?”

铭帝抬眼看了看眼前人,轻叹道:“朕并不是对夏侯昭的事漠不关心,此事,朕自会派人查清一二。”

见铭帝终于有所表示,夏侯暄心中暗自得意,这时候又假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父皇,儿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仿佛能猜到夏侯暄所讲,铭帝兴趣缺缺。自打国师出现,又说夏侯昭没死,他又哪里能对此事提起兴致?

“那日追杀我和大哥之人,似乎并不是杀手,而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此言一出,不说铭帝,就是常青也吓了一大跳。他侧目看了看铭帝的脸色,并不算好,于是出言道:“清王,此话当真?”

“常公公,此种大事,本王怎敢胡说。”言罢,他还伸手入怀,摸出一个令牌交于常青之手。常青一见,不由面色大变,小心翼翼地将令牌交于铭帝后,方才喃喃道:“皇上,这令牌似乎出自辅国大将军席下的先锋营。”

铭帝一听这话,双目圆睁不敢置信地将令牌翻了一面,当看清背后小小的一个“强”字时,甚至连手也开始发抖。

旭国有五路大军,分别为:骠骑大将军吕禄所辖的旭勇军二十万,于旭国之东。镇军大将军张自楪所辖的旭英军十万,于旭国之南。冠军大将军钟进东所辖的旭敏军十万,于旭国之西,怀化大将军唐玉所辖的旭雄军十万,于旭国之北。唯有辅国大将军刘海所辖的旭强军留在京都,居中以卫皇朝。

而这五路大军,每军都有特定的令牌作为身份象征,而强字令,便是旭强军所有。是以铭帝一看到强字令,哪里能不惶恐。

“去,把刘海给朕叫来。”铭帝气得脸色发青,他就是再不待见夏侯昭也是他自己的事,容不得别人侵犯他的皇族威信。

夏侯暄见铭帝的火气已然达到极致,忽而假意气愤道:“没想到居然是刘将军搞的鬼,真是看错了他。六哥就更惨了,居然还收了刘将军之女,打算立为侧室,当真是瞎了眼了。”

此言一出,铭帝又何常听不出这弦外之音,自古以来,储君之位便是皇子必争之位,而此时夏侯昭传言已死,他又如何看不出夏侯暄的心思。只是,他却不相信夏侯晔会对夏侯昭下此毒手。

“暄儿,你无端提到你六哥作甚,即使他纳了刘家之女,那也与此事无关。”铭帝此言,袒护之意十分明显。夏侯暄自然也听得出来铭帝的意思,于是再不多言,只静立一侧,心思又百转千回。

铭帝召见刘海之时,夏侯暄一直静静地听着一切,但刘海始终不肯承认那批杀手是他的兵。夏侯暄本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于是也只得作罢。但经此一事,他已然看出刘海是夏侯晔的人。

离开昭和殿,夏侯暄十分不快,自小铭帝就喜欢夏侯晔多一点儿。他无论多努力,父皇的眼中仍旧只有一个夏侯晔。所以,他发誓一定要让铭帝看到他的优点,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而这些年,经过自己的努力,他也确实成长了不少,但,铭帝的眼中仍旧只有一个夏侯晔。

终于,他再也不想忍耐,再也不想沉默下去。他要争,他要抢,他要证明,这天下最厉害、最聪明的人是他夏侯暄,而不是夏侯晔。可现下,这么明显的手足相残之事,铭帝仍旧想姑息下去,他的心终是冷了下来。

寒眸微眯,他重重地掐过一把梅花在手,嗅过之余,方咬牙切齿道:“夏侯晔,你想置我于死地,哼哼,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言罢,他将手中的寒梅蹂躏成一团,狠狠掷于地上,方才冷冷回府。

东宫之内,一派肃然,与往常一般,东宫之内并无宫女,连太监也甚少走动。

夏侯昭一人独坐书房,悠闲地临摹着一幅字贴,一贴一贴地写着,丝毫没有厌倦之意。而他的正前面,一人静立着,向其汇报着刚才夏侯暄与铭帝的动向。夏侯昭认真地听着,手下也不闲着,直到那人终于说完一切,夏侯昭终于开口:“你先回去吧,久了,父皇该怀疑了。”

“是,殿下。”那人竟也不多言,只是应了一声,转身而去。脚方才迈出几步距离,夏侯昭又开口了:“公公还是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吧,后门想必守着的人更多。”

来人听后,点点头,淡然道:“谢殿下提醒。”言罢,他匆匆而去。

那人走后不久,小桑自黑暗中走出,见夏侯昭仍旧在写贴子,便也不打扰,只是自顾地说:“殿下以为,清王下一步当如何?”

“暄那日遇刺,心中对晔定是忍了不少气。虽然父皇没有依他所说宣晔进宫问话,但依照暄的个性,绝不会善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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