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玉石空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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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曹氏骗小孩的语气，唐芷不雅的翻了白眼，顺口道，“他不会想买我们的青菜吧？”

半天没有听到曹氏说话，唐芷神色一顿，不会她说对了吧？

就见曹氏笑了笑，在唐芷疑问的眼神中，点了点头，“他是要我们的青菜没错，不过不是单纯的买，而是批发！”

批发这个词语还是唐芷先说出来的，因为侯杰和侯英每天安排送菜给那些大户人家，所以便提出了这个词，而唐芷意料不到的是不到一天，无论是奇果坊还是果园的人都熟练的说上嘴了。

不过听到一个客栈的老板要找自己批发青菜时，唐芷还是有些意外，说实话当初她倒是没有想过青菜是什么地方都适用的，她只想到了那些有钱人，却忘了每天都需要大量青菜的客栈酒馆什么的。

“那曹姨找我是因为？”这些事情几乎曹氏就可以做主，唐芷不认为大白天曹氏百忙中从山上下来就为了告诉自己生意又好了！

曹氏是已经习惯了唐芷的聪明，见她问道，便也正了脸色道，“就是对方的价格压得低，曹姨问过那里的人，他们每日需要的青菜量度确实不少，虽然他们给的价钱便宜，但是我们也能赚上不少！”

还不是知道唐芷看重银钱，她这才回来找唐芷商量，毕竟有些事她还是不能做主的。

“他能给的价钱是？”果真，听到钱的事情，唐芷也变得严肃起来。

曹氏看着唐芷的表情是想笑的，但是知道自己要是笑了这丫头铁定生气，便忍着说道，“五百文！”

“不卖！”

自己在奇果坊卖出去的单价是一两一斤，因为重量轻买少了也没多少钱，就算帮各户人家订的多也只是便宜了十文钱，凭什么到他那里就是五百文，若是真的这么廉价他怎么不去找别人？

“那李老板说新鲜青菜也就年前附近的几个月价钱高些，等到开春附近的村子都有卖，而他们给的价钱可以持续几年，所以说这是最高的单价！”

曹氏话刚说完唐芷便是冷哼一声，“那他也想的太美的，只提及青菜目前稀少他怎么不说我们青菜的特别？别说开春，就是几年之间，如果他能找到第二家种出我们这种味道的青菜我奇果坊愿意倒贴钱给他，况且我就不信他李掌柜来之前难道不知道我们奇果坊是在和谁做生意？”

奇果坊的青菜既然能入得那些大户人家的眼，这味道自然是值得肯定的，就算李掌柜不来唐芷也相信不久还有有其他的客栈，想必这李掌柜也是吃过了奇果坊的青菜又看到了这个利润才会过来，只是他太看得起自己，不过是个客栈，想把唐芷的青菜单价压下一半，那真是做梦了！

曹氏也是被刚刚得知的消息听得高兴了，此刻听到唐芷这么一说也反应了过来，想象着之中隐藏的信息，开始想着这份能盈利生意是不是真的值得做。

唐芷则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她看着曹氏，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个未见过的李老板的冷然，“曹姨就将我刚刚说的话转告给他吧，我们唐家的青菜是不可能廉价到要对折单价而求取生意的程度，若是他不满意我们的价格，那就另寻他人！”

曹氏算是明白唐芷的意思了，看着脸色有点不好的唐芷点了点头。

“曹姨，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小气了？”唐芷突然问道。

“芷儿怎么会这么想？”曹氏有些讶异道。

“我知道不管是谁知道我这青菜的来源都会认为哪怕这菜买一文钱都是我赚了，但是实际上呢？青菜的种子是我辛辛苦苦弄出来的，而现在的成品是山上的下人们每天盯着寒风摘出来的，而为的就是保持青菜的新鲜……”

唐芷的语气难得的慎重，“包括我们奇果坊的水果，虽然这些天我并没有去山上，但也知道他们每日起的有多早，那些年老的就担心我们唐家不要她，每天卖力的干活，然后再辛辛苦苦的送到山下，所以他们做的一切都让我很感动，或许我赚了别人的钱，但是我赚的不亏，这是大家的血汗换来的，我没有理由不争取这些钱！”

唐芷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心理最实在的想法，她毕竟是活了两世的人，这一世虽然习惯了人们为奴为婢，但却没有忘却骨子里纯正的仁义血统，那些人虽然是她的工人但她却不会把他们当做奴才，他们也是为了生存而努力，并没有说比别人第一等。

曹氏似没想到从她嘴里听到这些，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仿佛知晓人世间人和的生存法则，哪怕曹氏从没有觉得她小气，此刻还是不由自主感到心虚，那是为她曾经一丝的闪念而发出的，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精致的脸庞，那五岁稚嫩的脸蛋上带着的真挚在这一刻深深的印入她的心里。

“芷儿说的对，这是大家的血汗换来的，莫说那五百文钱，就是千两若是自己觉得不值得也照样换不到！”曹氏深深说道。

唐芷脸色也缓和下来，她语气转回了平时的清脆，“其实我是爱钱没错，不过我更想把挣到的钱一部人分派给那些为我工作的人，我们唐家的生意才刚刚起步，正需要用金钱来激励他们的时候，如若我们总是给他们一些奖励，会不会他们会做的更好呢？”

“这话如何说起？”显然听出这可能又是一个新点子，完全被唐芷平日那些新奇的话迷上的曹氏份外的感兴趣。

唐芷也不隐瞒，原本这些话是她是打算唐家的生意真正成熟起来是再操作，但是现在有必要先给曹氏先说一下，并且又可能的话马上实施，“唐家的下人都是五年之期，我们给予这个契约并不是真正的给他们只有，而是放出一个诱饵让他们更加的愿意为唐家效力……”

其实唐芷说的无非就是下人福利之类的，比如谁的工作做的好做的出众，等到月底或者年底会有相应的奖励，这是一种激励下人的媒介，唐芷早在招下人时就想过，只是觉得人少而且现在的都是一个村子的，估计没有太大的竞争想法，不过就现在想来，或许提前进行也不错，让这个福利早早成为唐家下人的传统，可以说为以后做准备。

而曹氏在听到这个福利后，面色不变颜色中的亮度已经说明了她的想法，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好，她不由看着唐芷，想不出就这么一个小脑袋是怎么想到那些新奇却十分有用的方法，此刻她更是无比庆幸自己在弥留之际遇到她，可以说唐芷救得不光是她的命，更救了她已经被侵蚀的不再鲜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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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此刻听到唐芷这一番话，曹氏面上也恢复了往日的严谨，嘱咐唐芷不要再偷偷溜出去，自己则是除了唐家径直去了那弗莱客栈，找到了客栈李老板。

李老板对这次与奇果坊的合作很是有信心，他提前让人调查过那奇果坊管事的身份，当知道对方不过是个妇人后，面上的笑容就越发浓厚。

在他看来做生意什么的还是男人为好，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估计这奇果坊的管事也是个鼠目寸光的人，所以直接就将单价压了一半，而在找到那管事的亲自谈了以后看到曹氏犹豫的模样，心里就更加的信心十足。

只是李老板不知道的是，曹氏之所以会对他的半价生意感到犹豫并非是说鼠目寸光想赚这一点点的钱，而是第一次接触到有客栈想跟铺子合作，从而联想的是以后的生意，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反应反而让人误会。

而在跟唐芷谈过话后就更加认清自己的想法，他们奇果坊卖东西是不需要低声下气的求别人涨价的，单价摆在那里爱要不要，拿不出钱我们就不和你合作，等以后再看到底是谁不划算。

而当曹氏将自己的想法转告给李老板后，对方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在了脸上，曹氏说的对，他这么快找上门来无非是想赚个头彩，等到其他人也意识到这个商机，他就没有什么赚的了，只是看到曹氏是一个妇人才想利用商人的歼诈欺负一下，没想到对方还是硬茬。

曹氏话语转告完毕，转身直接离开，板正的身影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

而等李老板反应过来后，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光会失去这个头彩更可能连以后的合作都会错失良机，当下白了脸，也不管什么面子了，小跑着就追上了曹氏，赔笑弯腰，连说是自己不知好歹，并提出愿意以一两的单价继续这次的生意。

“知道了，这件事等我考虑一下吧！”哪知曹氏却是面色淡淡，今日这事害的她差点做了不明智的选择，更是引得芷儿那么多感想，曹氏心里是不舒服的厉害，这李老板就算是认错了，曹氏也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她。

听曹氏这么一说，李老板这下可以肯定自己是真做错事了，看着曹氏冷然的脸庞，只得点头，嘴里只道，“曹夫人请考虑下，若是同意就打发个人过来通知一人成么？”

曹氏虽然生气但是也不会对人太过尖锐，只是对着他点了点头。

离开了福来客栈的曹氏像往常一样去了奇果坊，她早上的时候去了果园，果树上的水果依旧那么多，虽然卖了五天，却依旧像是没有摘过一样，个头也是大的喜人，高兴之余又到四合院里走了一圈，将众人还需要的用品记下，这会打算让候青帮忙置办。

奇果坊的生意和平日一样，来的客人络绎不绝，虽然大多都是只买一点，但看他们脸上的神情也可以看出对奇果坊水果的喜爱，而后面还有些人，看打扮像是普通人家的，显然连没什么钱的人都来买了，由此可见奇果坊的水果味道是多么的好。

曹氏去的时候铺子里正好没客人，对着三人点点头，打量了下铺子，发现整理很干净，货架上的水果也是整整齐齐。

春桃春柳站在一边面带笑容，那淳朴的面容看着曹氏的目光带着感激。

几天来她们第一来来到这个精巧而特殊的铺子，就被里面的一切东西所吸引，根本不用曹氏提及，便主动的学习一切的东西。

候青也是一样，初看到这样特殊的铺子，心里是新奇的不得了，在两个姑娘贩卖东西时，他则是招呼客人，而等到铺子不怎么忙的时候就到处转上一圈，农村人的淳朴和和善的语气让附近的人都喜欢上了这个小伙，而候青则是适当的时候聊着几句唐家的铺子，不得不说也拐来了不少的客人。

当初曹氏听闻这件事后回去还给唐芷学了一遍，当时唐芷的眼神就亮了，这才是经商的潜力股呀！在古代里最缺的可不就是能言善辩人么？

当下便告知曹氏尽可能给他提供一些资源，就这样的人才不用来当跑业务的还真是亏了！

曹氏虽不知道‘跑业务’为何意，但唐芷觉得好的事，她当然也会赞同，于是当天就给了候青特权，可以说现在的候青已经能算得上是奇果坊的半个管事的。

而候青也没辜负唐芷的期望，每天一有空就出门溜达，不管有没有做到生意，却是对同行的情况什么的都给摸清楚了，还顺带将藤县的那些大户人家都有些什么产业都给记下来，而等到晚上的时候便会整理成……话！

为什么说整理成话呢，完全是因为候青一个字不认识！

不光是候青不认字，就连春桃和春柳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唐芷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当下便决定要给几人找个师傅，当然这不光是奇果坊的三人要学，那些山上的也要学习，毕竟都还年轻，若说以后唐家生意做了起来，这元老级的人物竟然还不认字，这可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

曹氏当初听到唐芷这个打算时可算得上是震惊了，她听唐芷的意思可不就是要给这些下人找夫子么？唐芷对下人好曹氏一直知道同时也很赞同，但是却没想到唐芷会有这样的打算。

不过看出唐芷的执意，她也没说什么，第二天就真的去找夫子了，还别说藤县虽然不大，这些才学的倒也不少，刚巧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因为年轻考科举落榜，最后归了乡，现在家里没有其他人口，正好适合。

曹氏当天就找到了他，谈起了这事，那夫子也没想到这妇人请自己竟然是去教一帮下人，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曹氏开的价钱不低，而且还包吃住，便点了头。

这件事是昨天才办好，曹氏还没来得及说，今日恰好见候青在店里，便将三人叫道面前。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们，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

曹氏一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这让三人心里同时‘咯噔’一下，难道唐家不要他们了？

虽然三人表现的很淡定，但是眼中闪过的慌乱没有逃过曹氏的眼神，心里发笑着，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咳了声正色道，“是这样的……我们唐家虽然目前很小，但是却下人的要求却很严格，自从小姐知道你们全都不识字后，决定请一个夫子到小院，每天教你们认字！”

三人在听到曹氏说‘对下人要求很严格’时，就面色一派灰色，只是听到后面的话后，瞬间就愣住了，面上忍不出错愕起来……他们听错了么？小姐要让他们识字？还请了夫子？

三人不同程度的抽了口冷气，虽然他们一直住在村子里没错，但是却了解请一个夫子需要多大费用，而他们只是一个下人，小姐竟然这么舍得！

不约而同的看着曹氏想再次求证一番，曹氏却道，“夫子昨天已经找好了，今晚会搬到你们住的院子，候青你负责给夫子整理出一间房间，从明日起，你们三个都要识字！”

这下三人才确定，这件事真不是他们幻听！

明明前些天他们还是一群逃难的穷脏乱的乞丐，不过几天不但换上了暖和的衣服还住上了大大的房子，而今竟然还能像那些富家子弟一样学习，他们如何不激动？

候青欣喜的看着曹氏，压下心中的激动，小心问道，“那侯杰他们……”

毕竟是自己的表弟，候青肯定是想多照顾他们一下的。

“他们也要学，时间就由你们自己安排，最后是都聚集到同一个时间，果园里年老的就算了，上下山累死个人，其余的就当跑跑路，每天下来一趟，笔墨纸砚我会安排人送来，你们只需好好认字，不要辜负小姐的一片心意！”

候青立刻收敛笑意正色起来，“曹妈放心，小姐对我们的恩德，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保证带着大家好好认字，不丢唐家的脸！”

春桃和春柳也是随后保证，对于要学认字她们也很高兴。

曹氏这才点头，看着候青又道，“马上就到年底了，小姐一直问我你们住的可好，上午的时候我去了果园，发现大多人衣服还是太单薄了，包括被子也是，要是小姐看到定是要说的，这件事候青你去办，不要担心银钱问题，有多少直接从柜子里拿，记得记账就可！”

唐芷对众人的关系，唐家的下人都是知道的，听闻小姐又要给大家置办衣服被子，候青顿时眼圈都红了，当初衣服被子都是他置办的，因为知道大家的身份，所以只管买便宜的，未曾想到小姐还记得他们，并且还这么关心他们。

春桃春柳也是，山上好些人都是小时候照顾他们的老人，年轻点的受点苦也就行了，但却心疼那些老人，没料到才几天小姐就关心上了，嘴里连忙道谢，就差磕头了。

“早前就告诉过你们，小姐是个心善的，只要你们忠心为唐家做事，这好处是不会少你们的！”看着几人感动的样，曹氏决定再刺激他们一次，“还有，因为再过半个月就要过年，小姐似乎有提过要给你们发奖金，这奖金是看着你们的做事的能力来发，少到一两，多到十两，而且还可能会奖励几天的休息日，所以想在过年时装满钱袋的，乘着这半个月好好表现，做得好了小姐说不定全都赏赐！”

“天啊，还有奖励？”三人闻言不用说又是一阵惊讶，特别是听到那奖励的银钱的数量，更是吃了一惊，当初他们五年的契约也只是卖得了一两银子，谁曾想，这一个奖励可能就会一两甚至还有十两，他们心里已经无法用激动来形容了。

看到刺激的差不多了，曹氏也收敛了笑容，最后对着几人交代几句，才离开铺子。

“桃儿快掐掐我，刚刚曹妈说的是真的吗？”曹氏一走，春柳就恢复了平日的活泼，拉着春桃一阵的摇晃。

“我也感觉像是做梦呢，如果是真的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真的好想要啊！”春桃仿若已经陷入了幻想中，像是没有感觉到春柳的动作，抬头望天呢。

三人中最淡定的反倒是候青了，不过虽然他表现的很淡定，但是心里一样很欣喜，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晚上去一趟山上，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

晚上的时候果真如曹氏所说，请来的夫子到了，本来就早早迎接的三人看着渐渐靠近的身影，便是主动上前帮助老人家将行礼结果，一个个殷勤的不得了。

夫子本来还担心一群下人会不会粗鄙不堪，正想着教一段时间若是真不行，就辞工算了，但当来到小院看到三人时却是极为意外，特别是那恭敬的眼神让他很是受用，显然没想到这些下人竟然这般的有礼，当下心中一点点的顾虑都消散了。

等安排好了夫子，候青告诉春桃春柳自己要上山的打算，没料到两人一听也说要去，想着小院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便告知夫子一声，三人齐齐出了门！

到了山上，一群人也不过刚刚吃了晚饭，还没有休息。

候青作为一群人中领导人物，当下将众人聚集一起，谈起了曹氏今天说起的事情。

“……小姐的意思是，她不在乎发这些钱，就是希望我们能好好识字，而且大家都还年轻，乘着现在多学点东西，对自己也有好处，所以我上来是希望你们有那个心的，每天都抽点时间，大家一起学习！”

候青的话像一股小旋风席卷了众人，只是他们没有候青三个在奇果坊见识了各样的人接受的快，反而是呐呐了半久才反应过来，最后还是那些年老的颤抖着手又问了一遍，“青子，这真是小姐说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小姐还说了，半个月后就过年了，大家都要好好做事，到时候还会有一两到十两的奖励，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春桃她俩！”候青说这话的是候也是莫名的愉悦。

“真的真的，是曹妈上午的时候亲自过来说的，现在呀那夫子已经住在我们那个小院了，今天上来就是和大家商量一下看看什么时间学习，曹妈说最好是弄到一个时间！”春柳兴冲冲的说道。

春桃在旁边也是认真点头。

听到三人都这样说，就容不得众人不信了，当下就议论纷纷，或者是和旁边的人说几句，或者是拉着身边的孩子看了几眼，想着以后大家都能识字了，能做个肚子有墨水的了，能不高兴么。

其实在这个年代里，有知识的总是能让人尊敬一下，可能是看多了那些学子们斯文读书的样子，不管是谁对他们都有些仰慕，所以唐芷这个决定，可以说比任何的奖励都要有用。

待大家都说的差不多了，候青和与他们商量了时间，最后决定每日起早时间挪前，先把手里的活计做完，大家就齐聚小院让夫子授课，反正至少腾出半个时辰的时间，然后剩余的时间大家自己努力。

……

唐家里，唐芷听着曹氏在耳边说着白天的事情，谈起他们当时听到要识字的反应，形容的那叫一个激动，最后还是唐芷听不下去了，捂着肚子笑着挥手让曹氏不要再说了。

“曹姨，你就算要逗我开心也别这样拍我马屁，这事放谁身上都会激动的，若是他们真的学好了，那才是最值得开心的事情，所以呀他们的反应我才不在乎呢！”唐芷说着，又小大人似的扬着下巴，这摸样看的曹氏都捂嘴笑了起来。

不过很快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曹姨你说他们会让我失望么？我连哥哥姐姐都没给他们请夫子，他们会不会偷懒不好好学习？”

唐芷又有些愁了。

曹氏看着她这小模样，怎么总是操这些下人的心，当下就说道，“芷儿给他们找夫子是他们的福分，相信他们知道该怎么做，若是真不好好学那也是他们的得失”，又说道唐家的几个孩子，曹氏更是了然，“别以为曹姨不知道，你是看重那学院里的夫子了吧，哪里是舍不得发钱？”

其实，还真别说曹氏真相了！

唐芷挣钱本来就是要给家人花的，连下人都请了夫子，怎么可能会忽视哥哥姐姐呢？只是她早就给哥哥姐姐找好了学院，是县里最好的书远学院，听说那院长还是京城来的，不但学识渊博简洁开明，手下的夫子也大多都是好的，所以对于唐启唐欣这样半大不大的孩子，唐芷觉得这里是最好的。

当然，唐芷理所当然的把自己给无视的，哪怕是唐智她都算计好了，偏生她自己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说起这事没一次是不把自己置身事外的。

曹氏是个精明的人，每次看到她的态度，除了叹气还是叹气，显然她和李氏一样认为唐芷是不想去学堂的，而每每她想劝告时，又会想起唐芷这几个月来做的一切，便又将话吞了下来。

罢了，只要是芷儿高兴，她想做什么都行，反正钱不缺了，就算哪一天唐芷什么都不想做了，曹氏也会拼尽全力让她无忧无虑的……

这一晚上唐芷心情似乎特别好，在曹氏要回房睡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