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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惑江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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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师弟在山崖下捡到的。”尉迟剑也没有想到,自己送的定情信物,不但没有让他们长相思守,反而却是生死相离的万世凄凉。

泪,早已凝结。只在脸上留下了被风吹干的泪痕。芸儿久久的凝视着着一双勾玉。生与死,中间隔了条河,她过不去,车流穿梭,他,转瞬湮灭在人潮中。

谁念西风独自凉,

秦秦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

当时只道是寻常。

爱的可望不可即,如同野鹤入云,身后云影杳杳。得知大师兄去世后的这两日,芸儿细细的想过。回想着大师兄与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芸儿清楚的意识到,大师兄是爱自己的。他爱自己,爱的那样的静好,似是甘心陪衬,为自己隐没在不见天光的地方。

曾经,自己一度以为大师兄对自己只是兄妹情意,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可是,这两日细细的思量,才恍然大悟。大师兄的爱,就如同空气一般,时时刻刻都围绕在自己的周围。

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以后,才发现,如此销魂蚀骨的痛。

那个玉佩……

芸儿一回到神医山庄,便遇上了到处寻找她的秦怀谷。“小师妹,师傅找你。”

“师傅?”芸儿微微一怔。“是啊,都多少天了?师傅一直都没有来看过我,我也没有去看看师傅。我也该去看看师傅了。”芸儿心里想着,她知道,失去秦天洵对师傅的打击一定也不小。师傅一直都视他坐下的七大弟子为亲生子女,疼爱有加,可是,对大师兄却是特别的疼爱。

芸儿沉默的走到慕容青天的书房。“师傅……”芸儿在门外低声开口。

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进来吧。”

“师傅,您还好吧。”芸儿看着慕容青天的头发,短短的三天,她觉得师傅的头发就白了一半了。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便苍老了十岁一般。

“小芸,洵儿他走了。”慕容青天看着芸儿,目光有些呆滞。

“师傅……”芸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和自己一样沉浸在悲痛中的人。

“芸儿,为师给你讲个故事吧。”

芸儿有些差异。“故事?好好的,师傅怎么要给自己讲故事啊?”芸儿狐疑的看着慕容青天。

慕容青天并不理会芸儿一脸的疑问,自顾自的说下去。“有一个老人,在一个寒冷的冬天,从雪地中捡到了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婴。在那个老人看到女婴的时候,他有些怜悯,便把她捡了回去。当他仔细检查女婴是否有什么疾病的时候,他在女婴的身上,发现了一个秘密。

虽然芸儿很想开口提问,可是,看着师傅异常严肃的表情,芸儿知道师父此刻正在讲述的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故事,便耐心的仔细听着。

“在女婴的身上,有一块玉,那是能够证实女婴身份的物件,更是一个开启那个家族宝库的钥匙。

“为了得到一个家族的财宝,老人贪婪的抢走了那个家族开启宝藏的钥匙。可是,因为没有地图,他一直都没能解开宝藏之谜,也一直都没有得到那个家族的宝藏。

“这个家族的财宝是众所周知的,大家都想得到它。可惜,人们一直都不知道开启宝藏的钥匙在何处,那个得到了钥匙的老人,一直深深的隐藏着这个秘密。他常常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研究宝藏的秘密,可是,十多年过去了,他也没能解开宝藏的秘密。

听到这里,芸儿心中的疑惑无限制的扩大了,她想问的问题太多了,然,看着师傅沉重的表情,芸儿再次选择了沉默,她静静的听着,听师傅继续讲述这个疑问重重的故事。

“本来,他是想一直慢慢的研究的,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老人拥有钥匙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天下间,想要得到宝藏的人,一时间蜂拥而至,老人无力招架,在围攻之中,老人失去了他最心爱的儿子。”

慕容青天说着说着,灰色的眼眸中泛起了莹莹的泪光。

芸儿一脸的惊讶。“这个女婴就是自己吗?那个老人就是师傅吗?老人失去了最心爱的儿子?他的儿子是谁?大师兄吗?那么,我又是谁?”芸儿脑中顿时充满了无尽的疑问。

“师傅……”芸儿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慕容青天没有理会芸儿,只是静静的把弄这手中的一个小物件。芸儿循着慕容青天的眼神看过去,那是一块玉佩。

那个玉佩……

身世之谜

慕容青天没有理会芸儿,只是静静的把弄这手中的一个小物件。芸儿循着慕容青天的眼神看过去,那是一块玉佩。

那个玉佩……

芸儿眼睛一亮,那个玉佩她是认得的。那是大师兄的玉佩,玉佩的背面有一个洵字。那个玉佩,大师兄是从不离身的。芸儿一直以为那是大师兄的父亲留给他的。曾经自己还向大师兄要过,希望大师兄能够送给自己。但,被大师兄婉言拒绝了。

“师傅……那个老人……将那个女婴养大成人了……是不是?”芸儿颤抖的问。

“是……”慕容青天终于抬起头,看着芸儿,专注的眼神,仿佛要将芸儿看透一般。

“十五年了,女婴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女子了。”慕容青天望着芸儿的眼神变得慈祥,仿若一个疼爱弟子的师傅,更像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

这些年来,他是真的把芸儿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的宠爱。一半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喜欢她,一半是因为她真的惹人怜爱。

听了慕容青天的话,芸儿越发的肯定师傅口中的那个女婴便是自己了。

“老人的儿子本来是要和长大的女婴成亲的,是不是?”

“是,老人也觉得亏欠女婴,让她和自己心爱的儿子成亲,也算是自己对她的补偿。”慕容青天有些愧疚的别开了眼,不再看芸儿。

“师傅……为什么?”芸儿激动的不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为什么你不把那个东西交出去?如果你交出去了,大师兄就不会出事了?”芸儿一直不愿意用“死”这个字眼,她不愿意承认,那个自己最深爱的人已经永远的离开自己了。

“是啊……是我太自私,是我太贪婪。”慕容青天自责的看着手中的玉佩。

“洵儿,他一直都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的……”慕容青天的泪一滴一滴的砸在玉佩上,让原本就晶莹剔透的玉,泛出淡淡的光华。

“是啊,大师兄,他都知道……”芸儿明白了,每当自己为自己不明的身世苦恼的时候,为什么大师兄的眼神是那么的哀伤?

那是怜惜中夹杂着愧疚的眼神。

芸儿明白了,当自己提到师傅房中那块红色的玉石时,大师兄为什么会那么的震惊了?

他是在担心,担心自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芸儿也明白了,大师兄为什么要让自己对师傅房中看到的那块红色的玉石保密了?

因为,那是关系到神医山庄生死存亡的东西。

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既要维护自己的父亲,替他掩盖、隐瞒,又要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她遮风避雨,给她建造一个幸福的港湾。

他一直都做的很好,好到两边的人都不知道。好到将一切的痛苦都自己承担。他一个人,承担了两个人的痛。

“洵儿,他一直都喜欢你。我看的出来,我是真的希望你们幸福的。可惜,天不遂人愿啊……我犯的错,为何要让我的儿子来承担?老天啊,你真的太不公平了,我已经对不起洵儿的母亲了,现在,洵儿他……你让我如何去面对啊……”

此时的慕容青天,老泪纵横,不再是什么神医山庄的山庄主,也不是什么神医山庄的庄主,更不是那个妙手回春的神医,只是一个失去了儿子,伤心欲绝的老人而已。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是多么的辛酸。

芸儿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从慕容青天的房间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的。

她只知道,自己一道房间,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三天了,这是自己在知道大师兄去世后,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

沦落天涯

芸儿一身白衣,身后站着一袭黑衣的木头。两人静静的站在神医山庄的入山庄口。

“木头……”芸儿低声的开口,声音不大,她不想惊醒还在熟睡中的各位师兄弟们。

木头不语,只是上前两步,好让自己听清芸儿说的话。

“就这么走了,你舍得吗?”芸儿有些自言自语,虽然是在和木头说话,却也是在问她自己。

木头没有说话。他知道,是芸儿舍不得。

过了一会儿,芸儿淡淡的说,“走吧。”转身,不再回头,迈着坚定虚无的脚步决绝的离开了神医山庄。

这个养育了她十三年的地方。

这个给她留下了美好回忆的地方。

这个在她心中刻下了永恒的疼痛的地方。

这里既有她幸福的过去,也有她痛苦的现在。

离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时间,是治疗创伤最好的良药。

芸儿悬选择离开,离开以后,便是另一番景象。

是痛苦,还是幸福?芸儿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大师兄说过的,他喜欢她笑。那么,她就把自己的微笑展现给他,让他在天上也一样能够看到她的笑脸。

“师傅,各位师兄弟,芸儿走了,你们多保重。”芸儿望着刚探出头的月亮莞尔一笑。“大师兄,我们走吧。”

芸儿对着漆黑的夜空中最明亮的那颗星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芸儿相信,秦天洵一直是在天上看着自己的,无论自己走到哪里,他都会像星星一样,陪着自己,守护着自己。

……

翌日清晨。神医山庄里一阵喧哗。

“不好了……”

“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师姐不见了?”

星魂听到弟子的呼喊,问道:“你说什么?

一群慌乱的弟子没有回答二师兄的话,反而又冒出了一句惊呼:“木头也不见了!”

“师傅,小师姐不见了。”

“二师兄,木头也不见了。”

“怀山庄哥哥,这里有小师姐的信。”

那群慌乱的弟子中有人看到了向这边走来的师傅、二师兄、怀山庄哥哥等人,立即汇报他们的惊人发现。

秦怀谷一把抢过一名弟子高举在手中的信:“快拿来看看。”

“小师妹离家出走了。”秦怀谷快速的看完信,看着慕容青天,简要的向众人报告信中的内容。

“什么?”

“小师妹走了!”

“师傅,小师妹她……“

“师傅,我去把她追回来吧。“

“是啊,他们应该没走多远的。”

“随她去吧。”出人意料的,慕容青天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仿佛,他早就知道了一般。

秦怀谷不解的看着师傅,“师傅,这……”他怎么放心芸儿这么一声不吭的离开神医山庄,特别是看着她在得知大师兄去世后这段时间的表现,他真的非常的不放心。他害怕芸儿会想不开,他担心这个倔强的小师妹再也不会回来了。

“让她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东方辰也觉得芸儿出去走走是件好事。

“三师兄,可是,小师妹她……”秦怀谷非常的不放心。

东方辰知道秦怀谷的担忧,但是,他依然认为离开对芸儿来说是最好的,“六师弟,小雪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她自有分寸。”

“剑儿,你在外面,多留意一下吧。”说完,慕容青天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书房去了。昨夜,他告诉了芸儿她的身世之后,便把玲珑血玉一并给了芸儿。虽然现在外界传言说玲珑血玉已经随着秦天洵一并葬身悬崖了。慕容青天知道,这是秦天洵最后能为芸儿做的,这样传言,便能为芸儿免去很多麻烦了。既然儿子希望芸儿好,自己也该放手了,儿子的愿望,就让自己帮着实现吧。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亏欠他太多了。

……

慕容青天从一个木匣中拿出一块通体红彤彤的玉石,小心翼翼的递给芸儿,“这块玉,原本就是你的,现在,为师将它还给你。这便是武林至宝——玲珑血玉。”

芸儿看着师傅既不舍又悔恨的神情,坚决的拒绝道:“师傅,这个东西,带来的只有灾难,什么财宝,什么宝藏,我不稀罕,我只要爹娘回来,我只要大师兄回来。”

慕容青天没有芸儿的倔强,有的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痛,晚年丧子的悲痛让他对于武林至宝的江湖纷争已经失去了兴趣:“人死不能复生。”

“师傅,你还是留着吧。这个东西,我不要。”

“这是你的,在我们的手中只会带来不幸,对你,却是不一样的。”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这个就可以帮助你。”

“我父母不是都已经死了吗?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报仇吗?报了仇了,他们就会活过来了吗?”芸儿对于这个先是害的自己家破人亡,而后又害的自己失去挚爱的玉佩痛恨无比。为了这块玉,自己失去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如今,这块玉回归到了自己手中,芸儿觉得它是如此的沉重,如果可以的话,她多想用这个玉去换回大师兄的生命啊……

ps:第一卷的内容到此为止了,从明天开始便是第二卷了。第二卷不会像第一卷那么的温馨了,江湖风云即将出现……

美人倚楼栏

蓝蓝的天空下是一片绿色的崇山峻岭。绿树成荫,清溪流水。树,高耸入云,仿佛守卫着这片峻岭的卫士。山上一条白色的彩带顺势而下,哗啦啦的溪水滋润着这片绿林。草,犹如碧玉一般绿而温暖,涓涓溪水流过,清澈得能看见洁白如玉的鹅卵石。

山上,重峦叠嶂,青松林立。放眼望去,依山傍水,鳞次栉比,层叠而上的尽是一种特有的山庄老的建筑形式——吊脚楼。吊脚楼是苗族传统建筑,在苗疆地区再常见不过了。

在离溪水最近得一处,人们正热火朝天劳的作着。

有的在挖山,一锄头一锄头的,大有愚公移山的架势。有的在搬运石头,一大块一大块的,从远处的另一座山上运过来。有的在凿石块,将那些刚运来的大块的石头,凿成大小相等的方形。有的在锯木头,有的在削木屑,有的在搬运泥土……汗水自额头流下,沾湿了衣衫,虽然大家都大汗淋漓,可是面上却带着欢乐的笑容。

寨子里的人们正在修建新房,乌雅家的房子被洪水冲毁了,此刻,大家正趁着农闲,帮助乌雅家修建新的吊脚楼。

修建吊脚木楼的地基必须是把斜坡挖成上下两层,每层进深各为6尺多,各层面积约100平方米。上下两层相差约4尺多,层与层之间的山壁和外层山体用石头砌成保坎。建房时,将前排落地房柱搁置在下层地基上,最外层不落地房柱与上层外伸出地基的楼板持平,形成悬空吊脚,上下地基之间的空间就成为吊脚楼的底层,这就是所谓的“天平地不平”的吊脚楼特点。

吊脚楼采用穿斗式结构,每排房柱5至7根不等,在柱子之间用瓜或枋穿连,组成牢固的网络结构。中柱一定要用枫木,因为枫树是苗族的生命图腾树,是象征祖先灵魂的圣树。楼的板壁用刨光的杉木板封装。每间的窗棂子用木条拼成形状不同的图案。各间的房门均为独扇,惟有堂屋大门为两扇。富裕人家还在大门上刻有龙凤浮雕。大门上方,两头安装有两个门当木雕,门当的另一头成牛角,俗称“打门锤”。

“大家都累了吧,来喝口水,休息休息吧。”如黄莺一般甜美的声音传进劳作的人们耳中。仿佛这炎热的夏日中一缕清凉的风拂面吹过,带走了疲倦。

一个蓝衣的妙龄少女,穿着苗族的特色服饰,戴着一串银饰的项链,甜甜的开口。说着便把手中茶壶放下,又从手臂上挎着的篮子里拿出一大堆大小不等的碗碟。

“乌雅,谢谢你。”一位中年的大叔走过来,从蓝衣少女手中接过一碗茶水,清凉的茶叶香扑鼻而来,喝下后,一阵冰凉的感觉直达胃中。大叔一脸满足的将碗中最后的几滴茶水也喝下腹中,然后,一脸满足的将碗还给蓝衣的少女。

“不客气。乌雅要谢谢大家帮我家重建房子。真是谢谢大家了。”名叫乌雅的蓝衣女子甜美的一笑。

刚喝了茶水了大叔笑呵呵的道:“乌雅啊,一家有难大家帮助。这是我们寨子的传统。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是啊。乌雅,你做的草鞋不是也常常送给我们吗。”一个光着膀子的少年说着,冲乌雅抛去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乌雅笑着替劳动中的人们掺茶送水,“哪里,我做的草鞋那么差,大家肯收下都是给我的面子啊。平时大家不但要忙自家的田地,还要帮我和阿妈,现在又来帮我家修楼,真的是太麻烦大家了。真的谢谢大家了。”说着乌雅深深的向正在劳作的人们鞠了一躬,以示谢意。

着深蓝色短卦的中年男子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我们做的都是些小事,你要是真的要谢,就去谢谢玉姬吧。她可是出了很多的银子,若不是她的银子,你家的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工呢。”

“对啊,玉姬一直都很帮助寨子里的人的。”光着膀子的那个少年,抬起正在锯木头的头附和着。

听到人们提起了玉姬,在地上递东西的大婶插话了,“而且,她还在三年前收留了那两个外来的人。”听她的口气不是很友善,好像不是很欢迎“那两个外来的人”。

一听这话,光膀子的少年替他们打抱不平了,“韩大婶,您可别这么说啊,那两个外来客也不是什么坏人。”

“是啊,他们也和玉姬一样,常常帮助我们的。”周围正在劳动的人们附和着,显然,他们对于那位韩大婶的话语非常的不满。

“是的,是的。虽然他们是中原来的人,可是,他们真的不是什么坏人。他们还医好了我儿子的病的。”穿着蓝布挂的中年男子替救命恩人伸冤了。

“就是就是”光膀子的少年一腿踩着一根原木,一手拿着锯子,“我妹妹的病也是她医好的。”

劳作中的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完全抛开了劳作的辛酸,也忘记了夏日炎炎的烈日。乌雅眨着大大的眼睛仔细的听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继续一碗一碗的递送着解渴的茶水。

“我知道的。泡着茶水用的药草就是芸儿姐姐给我的。木头哥哥也常常把他打到的猎物送给我和阿妈的。”说着乌雅的小脸染上了红晕。

光着膀子的少年洋洋得意的挥舞着手中的锯子,“我就说嘛,她们都是好人。阿兰婶啊,你有见过像芸姑娘这么漂亮的坏人吗?”

被众人反驳了的阿兰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再被这个光着膀子的少年这么一说,心里更加的不服气了,她的憋憋嘴道,“你这个混小子就是看上人家了吧。”

“我……”被阿兰婶这么一说,光着膀子的少年顿时语塞,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了。一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些微的红色,不在是不是被这火辣的阳光晒的。

“小子,你就承认了吧。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那姑娘长得挺标致的,和咋们寨子里的姑娘都不一样。就是我们整个苗疆也找不出这么水灵的姑娘了。只可惜人家看不上你……”着蓝布褂子的中年男子玩笑道。

“是啊,再说了,她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呢。虽说那人脸上多了几道疤,不过,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人将来必定是会大有作为的。你是比不上人家的。”另一位大叔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表示惋惜。

“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欢乐的气氛始终围绕着大家。

乌雅摇了摇空空的水壶道,“我这回家泡茶去,顺便去玉姬姐姐家,谢谢他们去。”说着便拿着空空的水壶和装满了碗碟的篮子离开了。

离去时还不忘说,“谢谢大家了,我待会儿再给大家送水来。”

如黄莺般悦耳得声音,如同凉爽的风一般,消除了人们劳动带来辛劳。

……

悠扬的箫声随着清凉的风,拂面而来。凄婉的声音如同女子的哭泣,低低的又似恋人之间的呢喃。

青山绿树环抱中的吊脚楼上,一个白衣的女子背靠着嘎息,凝视着楼下潺潺的流水,碧绿如翡翠的长箫,在她的手中,唱响了低沉的乐曲。大多数吊脚楼在二楼地基外架上悬空的走廊,作为进大门的通道。堂屋外的悬空走廊,安装有独特的蛇形曲栏靠椅,苗语叫“嘎息”民间有一美称叫“美人靠”,这是因为姑娘们常在此挑花刺绣,向外展示风姿而得名。

乌雅走近吊脚楼,抬头呆呆的望着那个吹箫的白衣女子。

依着嘎息白衣女子,一头齐腰长的青丝没有用发带束着,任由她们随风起舞。白衣亦是衣袂翩翩,黑与白的结合是如此的分明,却又如此的美丽。走近了,女子的容颜清晰可见。弯弯的细眉犹如两勾新月,小巧挺直得鼻子,柔软眼红的唇瓣,光滑白皙得手指,那双眼睛,更是仿佛盈盈得秋波,清澈明亮,虽然素面朝天,可是,只要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了。

ps:第二卷的内容正式开始啦……敬请期待……

2是祸躲不过

“芸儿姐姐,你吹的是什么啊?这么好听?”乌雅站在吊脚楼下,抬起头冲着白衣的女子问道。

春暖花开,繁华胜景,一年更胜一年,一年更比一年美。

三年过去了。

此时的芸儿,已经褪去了女孩的天真,多了份沉静的气质,举止优雅大方落落得体。

“乌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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