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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惑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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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各个寨子里的人们,吹着芦笙、吹呐,敲着铜鼓,载歌载舞,从三面八方云集会场。芦笙舞贯穿花会始末,赛歌是花会的主要项目,爬杆比赛最引人瞩目。

此时,真是爬花杆的精彩时段。花杆是用一棵剥皮的松树制成,又高又滑又细,要想取胜是很困难的,只见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采用人梯的办法摘取胜利品。

爬花杆表演最富有苗族特色的节目了。一群伙子一边吹笙,一边绕杆旋转起舞。其中一个小伙子翻身上杆,头朝下,双腿交叉紧紧绞住杆子倒挂,吹奏芦笙,一个鲤鱼打挺,身体倒转一百八十度,循环反复一直攀到杆顶亮相。

只见这个小伙子,双脚夹住花杆倒挂。吹着芦笙下滑,距地面数尺时,一个筋斗翻下,轻盈自如,这些技巧,简直赛过那些武林高手了,博得全场喝采。

一身苗族服饰的芸儿,挤在围观的人群中。

此时的她,完全看不出和众人有什么不一样。淡蓝色的衣服,被霞光披上了红色的光泽。一头青丝高绾,用一个长约一寸的银制梳子固定着。梳子的正面有三只鸟的图案,亦有与之相称的其它图案。梳背有十一朵银花,吊一个小银链,悬有喇叭状的银筒,稍一摆动,便叮当有声。梳子的两条副角有银链连着一颗长长的银针,银针插在发簪的左右侧。项上带的是一个由数条银丝交错穿织编成的银项,银丝绕如螺旋,在平面上錾出各种花纹图案。

芸儿挤在人群中,静静的享受着这欢乐的气氛。心中,仍然有着隐隐的凄凉。

奇?芦笙舞给人一种轻松活泼之感。一群衣着鲜艳的姑娘和着小伙子芦笙的旋律起舞。

书?一边,有几个男子一字排开,边吹边舞,姑娘们围绕芦笙队,转圈而跳;另一边,小伙子吹笙在前,姑娘联臂纵舞于后。

网?时而分堆跳,时而全场数百人随乐齐舞,歌舞升平,令人心旷神情。

芸儿和着围观的人们,看着大家在篝火边唱唱跳跳。花山会是青年男女社交的机会,钟情的姑娘会被小伙子撑开的花伞拢去,互相依偎着,倾诉衷肠。花山会到处洋溢着节目的气氛,充满着真挚的友谊,纯洁的爱情。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夜幕上的星光渐渐明亮,芸儿意识到自己该回去了,她可不希望被别人认出来。芸儿默默的离开人群,向玉姬家的吊脚楼走去。

远远的,芸儿见到几个黑色的身影在游荡,他们猫着腰低着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芸儿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的向那群黑影走去。在树木、房屋的掩护下,芸儿一步一步谨慎的前行。

离那群黑衣的身影越来越近了。芸儿躲在一处吊脚楼的柱子后面,时不时的探出头去,天生好奇心强烈的她此刻非常的想弄清楚,这些人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做什么。一个劲关注着前面那群黑衣人的芸儿,却忽视了自己的身后。

芸儿刚探出头,忽然一只手不知何时,从她的身后伸出。芸儿刚想呼救,这只手一把捂住芸儿的嘴,芸儿只觉腰上被另一手用力一拉,像一个玩偶一样被带到了吊脚楼下的一个杂物堆里。

吊脚楼是以三间三立帖或三间两偏厦为基础,一般分为三层,底层都用作家畜和家禽的栏圈,以及用来搁置农具杂物等东西。中层住人,正中间为堂屋,堂屋两侧的立帖要加柱,楼板加厚;因为这是家庭的主要活动空间,也是宴会宾客笙歌舞蹈的场所。

此时,芸儿正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捂着嘴,困在一户人家的吊脚楼的底层。从周围透进来的几缕月光,芸儿依稀的分辨出,这户人家把这里做了仓库,堆放的都是些杂物,没有饲养牲畜。

为此,芸儿有些庆幸,她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尸体居然在猪窝里。那样一来自己在山寨里如同仙女一般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

芸儿被捂着嘴,整个人是背靠着那个捂着自己嘴的人。芸儿的耳畔,是那人急促的呼吸。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但是,还是能听出来,他是在压抑着什么。芸儿凭着自己高超的行医经验可以推测出,这个人应该是受伤了,而且还是很重的伤。

“你放心,我没有恶意。只要你配合,我不会伤害你。”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芸儿耳畔响起,他显然是压低了声音对芸儿说的。温润的气息在芸儿的耳畔萦绕,让芸儿顿时红霞飞上脸颊,心跳加速。幸而现在他们是在一个漆黑不透光的地方,不然,芸儿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人。

芸儿木楞的点点头。感觉到芸儿点头后,捂着芸儿的嘴的手,放松了不少,可是,仍然不放心似的,没有给芸儿自由。虽然还是不能说话,至少芸儿觉得呼吸方便了许多,没有被捂死的可能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芸儿不能说话,而那个人又不愿意说话。芸儿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身后那人怕是因为伤太重了而不想说话吧。

芸儿还没松口气,就看到那群黑影从自己面前经过了,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芸儿身后的那个人也亦是如此,捂着芸儿嘴唇的手也因为紧张而加重了力道。两人同时屏息凝神,虽然芸儿的嘴被捂住了,可是,还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两人尽量蜷缩着身体,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一动不动,怕惊动了外面的那些人。

眼看着人影里自己越来越近了,两人都绷直了每一根神经。

两步……一步……

此时,芸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他们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了,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发现啊。

6调戏良家“夫男”

眼看着人影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两步……一步……

此时,芸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他们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了,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发现啊。

转身……离开……

越来越远……

直到芸儿看不见他们的身影的时候,芸儿才长舒了一口气,“呼……”

身后那人显然也放松了,捂着芸儿的嘴的手,松开了,芸儿转身,借着月光,一张俊美至极的脸,尽是痛苦酸涩,还有一份释然。一双灿若星子的黑眸静静的凝视着芸儿,清澈而深邃的眸光中带着一份感激,一份玩味。

这种似曾相识的眸光,让芸儿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芸儿正蜷缩着窝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清爽气息扑面而来,而他的手,也正挽在芸儿的小蛮腰上。他们离的很近,近到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眼前的男子,散乱低垂的青丝,英挺的眉间,隐隐散发出王者之气,沉静的眸里,荡漾着睿智的波光。他久久的望着芸儿,眼神深沉,若有所思。

忽地,扬唇一笑,这笑容俊雅风流,自有一种吞吐山河的气势在里面。笑得邪气横生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满脸通红的女子。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景象。

一阵风吹过,带来了青草的气息,终于唤醒了沉醉于其中的芸儿。芸儿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被这个男人迷得意乱情迷了。芸儿心中一激动手上一使劲一把推开那个人,让自己从他的怀抱中离开。

被芸儿这么一推,男子吃痛的捂住了胸口。俊美的眉皱了皱,显然是被芸儿碰到了伤口。

芸儿看他纠结的眉,显然是很痛的,有些愧疚的开口,“你没事吧?”

……

没有回答。看来是太痛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芸儿有些歉意的说。本来是想一走了之的,不过处于愧疚还是蹲了下来。

……

依然没有回答。

“哎……”芸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既然是自己把他弄成这样的就得好好的善后啊。“我替你看看好了。把手给我,顺便把衣服一起脱了好了。”芸儿本来是不打算替他医治伤口的,芸儿只想在被人发现她穿着苗族的衣服出来逛花山节之前回去的。现在可好了,遇上这么个拖油瓶了。

正在和痛苦斗争的人,抬起头,看着芸儿,有些不可思议。

“看什么看,我还急着回去呢。快点啊,早点开始早点结束。放心吧,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疼你的。”芸儿说着便抓过了他的手腕。

深邃如星辰的双眼久久的凝视着芸儿,慢慢的,嘴角上扬,一抹微笑,随即笑出声来了。“哈哈……”

芸儿顿时愣住了。这人发什么神经啊?有什么好笑的?“喂,你笑什么啊?再笑我可就不管你了。”芸儿有些恼了。这人是怎么回事啊?自己好心好意的要替他医伤,可是,他却这样……

芸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话语多么的像是一个嫖客在调戏良家妇女啊。

“咳咳……”因为笑得太剧烈了,牵动了伤口,黑衣的男子咳嗽起来。

7苗女野蛮

“咳咳……”因为笑得太剧烈了,牵动了伤口,黑衣的男子咳嗽起来。

“哼,活该。”芸儿没好气的说道,自己好心要替他医治伤情,这人倒好,竟然嘲笑自己,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喂,快让我看看,晚了就来不及了。要死可别死在我面前,找个没人的地方死的干净点。”芸儿看他的样子,知道他的伤势挺严峻的。

黑衣男子仿佛是想同了什么,收敛了笑容,配合着芸儿,把脉、脱衣服。

一个一寸来长的伤口,正在溃烂,显然是中毒了。因为伤口不大,流血不多,所以,芸儿没有从他的身上闻到血腥味。也正是这样,他们才没有被那群黑衣人给发现。

芸儿从头上拔下一只银钗,扁平的、尖尖的,正好可以当刀用。芸儿用这只银钗替他清理了伤口,因为怕那群黑衣人又回来,所以,芸儿不敢带他离开这个狭小的仓库。只好将就将就的处理一下伤口了。

清理干净了腐肉,芸儿从怀里拿出一瓶药粉,洒在了伤口上。“算你运气好。我还带了一点药。”芸儿说。

“我向来运气都很好。”

呃……

听了这话,芸儿白了他一眼。“把你这件衣服也脱了。”

“脱这么多干嘛?你不会是……”俊美的脸上浮上狡黠的笑容。

芸儿打断了他下面的话,“别废话,快点脱。”

“我的身材就这么让你着迷吗?”邪佞的笑容再次浮上嘴角。

“迷你个头?”芸儿不理睬他,一把将他的衣服给拔了下来。

“你……”黑衣男子非常的惊讶,可是,无奈,自己身上有伤,只能任由芸儿的利落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瞬便被拨了个精光,露出精壮的上身。

“难道你们苗疆的女子都这么的野蛮吗?”他看着芸儿一身苗族服饰,理所当然的认为芸儿是苗家姑娘。

嘶——

那件被芸儿拔下来的衣服,顿时被分尸了。

黑衣男子被芸儿粗鲁的动作吓坏了,“这个丫头不会是生气了吧?这么狠?”不过,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说了另外三个字,“野丫头……”

看着他异样的眼神,芸儿觉得他仿佛是一只等待着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幸好只是在心里想想,要是让对面的男人知道了,他现在的样子被人和小绵羊联系起来了,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去毁了。

最终因为受不了那异样的目光,芸儿解释:“我的衣服是新的,我不想毁了它。再说,受伤的人是你,用你自己的衣服包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芸儿说的云淡风轻。

可是听的人,却觉得是被一块千金重的大石头给压住了。“这丫头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竟然是为了不毁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自信顿时被芸儿打击的体无完肤了。

看到他顿时颓废了不少,芸儿继续解释:“这是别人送的,当然要好好的珍惜了。”

话是不假,可是,芸儿这么爱惜还另有原因。当玉姬发现了衣服坏了,一定会逼问芸儿这是怎么回事的,到时候,自己穿着苗族服饰跑出来玩的事情就露馅了。一想到玉姬知道后,那种得意的笑容,芸儿就觉得不爽。所以,还是不要让玉姬知道的好。

8白衣男子

黑衣男子越发的觉得自己眼前这个野丫头很有趣,“你叫什么?”

“啊?”芸儿对于这个突然转移的话题有些诧异。

“没有名字。”芸儿想也不想便把这个话题给堵死了。

黑衣男子俊美的眉头皱了皱,不可置信的问:“没有?”

“我是孤儿,没有名字。”芸儿说。其实这样没有说错啊。自己本来就是孤儿嘛。

他收敛了那漫不经心的微笑,怜悯的看着芸儿。

芸儿被这眼神看得有些恍惚。是多久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眼神了。记忆深处也有同样的一双眼睛这样的注视着自己,怜悯中带着深深的宠溺。记忆的片段涌现出来,伴随着记忆的哀伤情感也一并涌了出来。

“你不用这样。”晶莹的泪光模糊了芸儿的眼。

他抬起手臂,温柔地把芸儿的头发抚平,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眉头,带电一样,激起一串串波澜。

这个动作是多么的熟悉啊。曾几何时,也有一个人,用着同样的动作,抚平了自己的伤痛。思绪,如潮水一般涌来,汹涌澎湃,让芸儿无从招架。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下。

迷蒙的泪水中,有一个男子。一袭白衣胜雪,衣袂翩翩,黑发在风中飞舞,身后事一片银白的世界。反复不是人间而是仙境。

他是谁?

那个白衣的男子是谁?

那个温柔的凝望着自己的人是谁

为什么看不清他的脸,可是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的熟悉?

他到底是谁?

这个千百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背影是不是就是他?

眼前这个男子就是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的主人吗?

芸儿擦干了眼泪,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黑衣的男子。他有着一张俊美的脸孔,可惜眼神太过深沉,如同木头的眼睛藏着太多的东西了。

不是那双温柔的眼的主人,那双眼睛是清澈的,如同深潭一般,纵使有千尺深,却依旧如镜面一般波澜不惊。

芸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一个转身,飞迸而去。

徒留下身后一个茫然的身影。

跑回吊脚楼的芸儿,非常的庆幸,玉姬还没有回来。迅速换好了衣服,芸儿将换下的苗族服饰叠好,放回了原处,那些银饰,也放回了盒子里。

“呼——”自以为做的神不知木头不觉的芸儿轻轻的松了口气,然,她没有发现,自己的一切行动都被隐在暗处的木头看得清清楚楚。

门帘掀开,银色的月光撒进昏暗的屋内。刚刚作案完毕的芸儿,不由的一惊。

“你还真在这里呆着啊?”玉姬看了眼放在原处的衣物。

“恩。”芸儿没有看玉姬,转身,给自己到了杯水。

“你没去真是可惜了。”玉姬特意加重了‘没去’两个字。

芸儿故作镇定的道:“有什么好可惜的。”

玉姬是何许人也,光是看到芸儿这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便故意道:“这次的花山节真的办的很好。是我参加过的,办的最好的一届了。”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芸儿略带惋惜的说。

9一起睡觉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芸儿略带惋惜的说。

不过,此时,她的心里正在窃喜,幸好自己偷偷跑去了,要不然,自己还真是错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了。

“木头怎么样了?”玉姬想到了自己离开时被竹叶青咬了的木头。

芸儿这也是才回来,她也还没去看过木头,“没事,死不了。”芸儿没心没肺的说,这种时候也只能委屈木头了。

玉姬见芸儿这么说,也就信了,“看了真的不会有事儿了。要是真有事儿,你也不会这么说了。”

三年了,玉姬对芸儿还是很了解的。她能说出这种看似没有良心的话,那就证明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我累了,早些睡吧。”玉姬向里屋走去。

“玉姐姐……”就在玉姬快要走进里屋的时候,芸儿叫住了她。

玉姬转身不解的看着芸儿,“怎么了?”

“我……”

见芸儿这么吞吞图图的,玉姬忽然拉了精神,女人果然都是好奇的动物,“怎么了?吞吞吐吐的?”玉姬非常的好奇,是什么事情让芸儿欲言又止了。

“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芸儿很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想和我睡?”玉姬有些惊讶。

“恩。”芸儿窘迫的点点头。

玉姬媚眼一抬,随即转身,“找木头去。”

“什么?”玉姬这句话,着实让芸儿吃不消了。

“他不是你的‘侍男’吗?不用来睡觉,用来干嘛?”

芸儿和木头之间的‘侍男’故事,玉姬是非常清楚的。

当玉姬初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她捂着肚子笑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的两天,一见到木头,玉姬便忍不住了,又开始笑。为此,木头很不好意思,远远的一见到玉姬便立马躲开。有玉姬在的地方一定见不到木头的身影。都过了快半个月了,玉姬才止住了见到木头就狂笑的‘习惯’。

其实这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话说那个时候芸儿也就七岁的样子,而木头,也就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为了能够让木头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留在神医山庄,芸儿便向师傅提议,让木头做自己的“侍男”。

那个时候芸儿哪里知道什么是“侍男”。她还以为“侍男”和“侍女”也就只差一个字,不过就是性别的差异。便当着众位师兄弟的面,向师傅提出了要求。现在想起来,芸儿自己都觉得好笑,特别是师傅愤怒的眼神和三师兄那副看好戏的嘴脸。

现在大了,也明白了,“侍男”确实是用来陪睡的,自己那个时候哪里知道啊,要是知道了还真不敢那么大言不惭的说。

不过,芸儿一直都把这话当做是童言无忌,和木头之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很要好的朋友而已。

这不,只要一有机会,玉姬便会用这件事情来洗刷芸儿和木头。

“玉姐姐——”

芸儿无奈。看着玉姬似笑非笑的样子,芸儿就知道,她一定是又想到了这个‘典故’了。

刺客来袭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想跟我睡就快点来吧。我今天困了。”玉姬大了个哈欠,掀开了内屋的帘子。

见玉姬答应了,芸儿便紧跟着进了里屋。

淡淡的药草香,这是一种玉姬和芸儿特质的香。是用苗疆传统的驱蚊虫的药草加上中原的熏香发制出来的。

等两人都躺下了,玉姬忽然开口,“说吧。”

“啊?”芸儿不解,“说什么?”

“当然是说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要来跟我睡?”虽然都已经睡下了,漆黑的屋中看不清对方的容颜,但是芸儿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玉姬此刻一定狠狠的白了自己一眼。

“人家一天没见着你,想你了。”芸儿娇嗔的说着,抱紧了玉姬的胳膊。

玉姬从芸儿的怀里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少来,不说就给我下去,我的床是这么容易上的吗?”

芸儿无奈的憋憋嘴,“玉姐姐真是没情调。”芸儿是铁了心要敷衍过去。

“快点说,不说我一脚把你给揣下去。”玉姬明白芸儿想要掩饰的些什么,便毫不犹豫的威胁。

“其实也没什么,人家真的是想你了嘛。”芸儿娇滴滴的语气撒娇。

可惜,玉姬毫不领情,冷冷的威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芸儿也是个倔强的脾气,“没有就是没有嘛。”

“没有?才怪。”玉姬不削的道:“你今天偷偷跑去了吧?”明明是疑问句却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芸儿越是想要逃避的东西,玉姬越是要点出来。芸儿越是想要隐藏起来的心情,玉姬就越是要将它置于阳光下。既然玉姬已经点明了,芸儿只得承认。

“哎……”玉姬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存心的吧,是怕我笑话你吧?”

芸儿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睡在同一个被窝中的玉姬当然是感觉到了。“你不是这样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那么的憎恶分明,这会儿怎么这么扭捏了啊?”

“玉姐姐,你就别问了。”雪只承认了一半,并没有将遇到黑衣男子的事情告诉玉姬,当然也没有告诉玉姬泪水中朦胧的白衣男子。

听芸儿这么说,玉姬也不再难为她了,“睡吧。”

“恩。”

夜静谧而深沉,只有屋外的蟋蟀在歌唱。

“快醒醒。”睡梦中的芸儿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个叫自己起床的声音。下意识的以为是玉姬在捉弄自己,挥了挥手,转了一个身继续睡。

“快点起来。”低沉的呼喊声音再次响起。

芸儿坐起身,柔柔睡眼朦胧的眼睛。此时,芸儿根本就没有看清叫自己起床的人,完全是凭着对木头的熟悉判定的,“木头,你干嘛?深更半夜的。”芸儿的口中满是抱怨,美梦被人惊醒,任谁也不会有好脾气的。

“谁——”玉姬惊慌的问道,语气中有着警惕与威胁。玉姬刚从梦中惊醒。因为没有点灯,玉姬看不清对面的人,不知道那人是木头。

涮涮涮——

三根银针齐刷刷的向黑暗中的人影射去。

夜袭山寨

木头一个闪身,三根银针稳稳的定在了木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玉姬,是我。”木头终于出声了。

“你?”玉姬不解,“原来是你,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床上呆着,跑这里来干什么?”玉姬的口气和芸儿一样充满了扰人清梦的愤怒。“你不是中原的人吗?你们中原人不是很守礼教的吗?你怎么半夜三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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