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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惑江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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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毕,芸儿斜靠在台上的一根柱子上,看似懒洋洋的随意摆了一个姿势,却透着无穷的木头惑,让人欲罢不能。

见了这热烈的场面,老鸨笑吟吟的走上台,“各位公子、大爷,还喜欢我们今天这位新来的红拂姑娘吗?”

竞价拍卖

天,红拂?这是我的花名吗?芸儿鄙夷的腻了老鸨一眼,这么庸俗的名字也只有她才想的出来了。

“容妈妈,今天晚上我要红拂姑娘。”一个浑身横肉的男人高声说。

“凭什么?”台下一片唏嘘声,“买肉的,这里是醉红楼,不是你家的屠场,这里是用钱说话的。”一个青衫的公子哥叫嚣。

听了这话,老鸨鼻子都笑歪了,“还是张公子说的好,我们醉红楼什么都不看,就只认钱。各位大爷也都是常客了,我就不多说了,老规矩,起价白银100两。”

白银100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若是普通的农民家,这个数够他们一家三口过一辈子了。这个老鸨还真是够恨的啊!芸儿心中嘀咕着。

芸儿脸一直挂着笑容,微垂着睫,镇定自若,仿佛台下的一切纷扰皆与我无关,傲然独立,睥睨着台下的芸芸众生,如同一朵盛开的妖花。

“容妈妈,您这是抢人啊!”台下传来了一片唏嘘声,这个数目已经让一半的人都没有了竞价的希望了。

“这位爷,一分钱一分货,您难道觉得我们红拂姑娘不值这个价?红拂姑娘可还是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老鸨一脸谄媚。

“两百两。”着青衫的张公子首先竞价。

“呵呵,还是我们张公子大方。”老鸨笑呵呵的称赞。这不是废话吗?谁出的钱越多,她就越高兴。

“三百两。”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芸儿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肚子大得跟怀了五六个月的孕妇似的老头,心里顿时一阵恶心。不禁为自己的将来刚到担心了。

“三百两。”

“五百两。”

“五百五十两。”

“六百两。”

加码越加越高,而参加竞争的人却越来越少。

“六百两,张公子出六百两,还有更高的吗?”老鸨抿嘴道。

“一千两”楼上的包厢中传来一个清越的声音。众人全都随着这个声音抬头,窗上挂着莲子让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不是吧,芸儿一愣,这个价位怎么这么熟悉啊?对了,这不就是自己当年出山庄问诊的诊金吗?没想到啊,当初一条人命这个价,现在好了,我的一夜居然也是这个价了。芸儿戏谑的想着,开来当妓女工钱也这么高啊!

听着‘一千两’这样的高价,老鸨梅开二度,“楼上的公子出一千两,还有更高的没有?”

“两千两。”依然是楼上的传来的声音,确实来自另一见包厢。

“哟……我们季融公子出两千两,还有哪位大爷要出价的?”听老鸨这口气,好像很了解这个季融公子。

“三千两。”还是楼上的厢房,是刚才那个曝出‘一千两’价格的房间。

“三千两。”之后就是两间包厢的主人之间的竞争了。显然的,包厢中的人非权即贵,否则哪里拿得出钱来坐包厢啊。至于台下这些嫖客也就沦为了路人,他们只有看的份了。而且两边的人仿佛都是势在必得,加码一个比一个高。

“十万两。赎身。”

就此赎身

“十万两。赎身。”

嘘——全场顿时安静的连人们的心跳声都听不得到。大家都被这个天文数字给惊呆了,来呼吸都给忘记了。

一个男人竟然花这么多的钱来买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妓女,简直是闻所未闻。看客们用好奇、猜忌、探究的目光看着那件挂着竹帘的厢房,到底是何人,出手如此的大方?

宽敞的大厅后,站着一个藏青色长衫的男子,他的眼睛如璀璨的繁星,眸底是深邃无边的黑夜,这双魔木头的风眸正盯着芸儿,眸光灼灼。话是他说的,负手而立,散开的长发肆意的垂下,英俊的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这位公子,您刚才说的可是真的?”老鸨笑吟吟问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十万两买一个妓女这还是有史以来头一遭啊!

藏青色长衫的男子但笑不语,身后另一白色锦衣的男子走上前,将一打银票放在老鸨手中,“你说这是不是在开玩笑?”

老鸨颤抖的拿着手中的银票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刚十万两,“呵呵,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这人我们买了。”白色锦衣的男子看似斯斯文文的,可惜一说出话来,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火爆脾气了。

芸儿讪笑,没想到自己居然值十万两白银,区区十万两白银就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给买下来了。芸儿站直了身子,向藏青色长衫的男子走去。

红色的身影微微一屈身,娇声道:“多谢公子。”

那盈盈的身姿,美妙的声音,顿时使得听话的人骨软神酥。这是怎么的惊心动魄啊!然,芸儿对面的男子,表面镇定如故,云淡风轻的笑着,却不知,他的胸中突然被一团无形的火焰所灼烧着。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住了芸儿小巧白皙的手臂,芸儿泛着玉一样光泽的手在他粗糙的手掌中微微挣扎了两下,便依了。

“少主,没想到啊,我正准备把她买下了送给你的,你却自己先下手了。”一个男子打趣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漠寒,你还真是有心了啊?”被称做‘少主’的藏青色长衫的男子莞尔一笑,显然他是知道他的习性的,他这个‘花心大少’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

冷漠寒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少主啊,我可是一直都很有心的,只是您没有发现而已。”

白色锦衣的男子忽然出声,打断了两个调情的男人,“还是先上楼吧。”

藏青色长衫的少主伸手环住芸儿的杨柳小蛮腰,带着她向楼上走去。留下大厅中的嫖客,一个个好奇又惊讶。

楼上的包厢中干干净净的,只有一壶清酒。

藏青色长衫的男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斜躺在床上,长发顺着脸颊垂下,充满了邪木头的气息。“少主,您今天好兴致啊!”白色锦衣的男子也一改凝重的脸色,取笑着说。

“不过啊,少主的口味还真是有点不简单,一看就知道这个女子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冷漠寒收敛了笑意,认真的说。

藏青色长衫的少主嘴角上扬,没有理会他们,一双深潭般的眼眸望着芸儿,“你叫什么名字?”

楚墨登场

进屋后,芸儿一直呆呆的站着他的身边,准确一点说应该是床边,听着他们关于自己的谈话很是郁闷。听到他的问话,芸儿正要回答,顿了顿才说:“红拂。“芸儿很是厌恶的说出了这个名字。这么恶心的名字居然还有自己承认,真是一件让人很不爽的事情。

男子眯着眼,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神情犹如出没的幽灵一般恐怖,“我要听真话。”霸道的语气,不容抗拒的威仪。

芸儿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人是大有来头,可是,就这一句话,让芸儿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芸儿抬起头,与他对视,“你先说?”

斜躺在床上的帅哥一愣,这丫头还真是大胆啊!

芸儿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是在探究一个很深沉的问题。“在你问别人名字以前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性命吗?”

“哈哈——”在场的众人全都笑了。

“少主啊,这个丫头借我玩两天行不?太好玩了!”冷漠寒捂着笑得发疼的肚子,一脸渴望的看着床上斜倚着的美男。

晕,敢情我是玩具啊,你们看着好玩借来借去的?芸儿愤怒的瞪着冷漠寒。

然,回敬冷漠寒的是一记冰冷的带着威胁的警告性眼神,仿佛是在宣告,‘这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打他的主意’。

冷漠寒接收到了危险的气息,立即识趣的闭嘴。不过看好戏的心情还是没有改的。

“过来。”床上的男人向芸儿勾了勾手指。芸儿很是不爽,他这是在召唤小狗吗?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乖乖的向他走了两步

“蹲下。”美男懒懒的吩咐。

大丈夫能伸能屈,芸儿又乖乖的蹲下,这姿势,让芸儿越发的觉得自己就是他的一条小狗,而且是可怜巴巴的望着主人的一条小狗。

藏蓝色长衫的男子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抬起芸儿的下颌,邪佞的笑容让芸儿心中一怔,这个笑,好熟悉啊!

“小丫头,听好了,我叫楚墨。”

芸儿仔细打量着楚墨,真的是一个长的不错的男人啊,淡淡的儒雅中带着王者的霸气。“楚墨”这个名字也不错,正好配上他漆黑如墨的眼睛。

楚墨看着芸儿正盯着自己的脸出神,他向来是对自己的外貌和身材都很有自信的,就这一张俊脸和挺拔的身材,不知吸引了多少的大叫闺秀。薄唇微扬,“丫头,说话。”

“啊?什么?”芸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看着他的脸出神了,这么花痴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名字,”俊脸上微微显示出不悦的表情,“该你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芸儿。”芸儿确实不喜欢‘红拂’这个名字,便告诉了他真名。

楚墨邪木头的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抬起芸儿的下颚,“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在哪里,你就跟到哪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霸道的语气和他身上浑然天成的霸气如出一辙。

“什么?你当我是奴隶啊?”芸儿瞪着乌溜溜的黑眸不可思议的望着楚墨。

伺候更衣

“什么?你当我是奴隶啊?”芸儿瞪着乌溜溜的黑眸不可思议的望着楚墨。

“不,奴隶是有工钱的,而你,”楚墨顿了顿,嘴角再次上扬,笑得邪气横生,“没有工钱。”

“免费的?不是吧!凭什么啊?”芸儿才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自己就算是做个赤脚医生,也不至于沦落到连奴隶都不如的地步吧!

“凭什么?就凭这个。”修长的手指一伸,一张卖身契不知何时已经夹在了指缝间。

“这个……给我。”芸儿伸手就准备把这张卖身契抢过了。

谁知,楚墨的反应不是一般的灵敏,卖身契安安稳稳的被楚墨放进了怀里。俊眉一挑,“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来拿。”

这个男人不是存心的吗?卖身契被他放到了怀里,我怎么去拿嘛?芸儿愤怒的瞪着楚墨,要是眼神可以杀人,只怕楚墨已经死了十几次了吧。

“既然你不想要就算了。”见芸儿一直僵在那里没有动,楚墨优雅的翻身下床,“走吧,我困了,回去睡觉吧。”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芸儿两眼。

房间中一直没有说话的两个男人终于有了动静,纷纷站起身,冷漠寒更是饶有趣味的看了芸儿很久。

“喂,去哪里啊?”不明所以的芸儿痴痴的问。

“丫头,记住了,我叫‘楚墨’,不叫‘喂’。”楚墨转身,一脸严肃的说。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芸儿微微一怔,“那个,楚墨,我们现在去哪里啊?”这个名字怎么叫着就这么别扭啊!

“我家。”

“你家?啊!”

“小丫头,你叫什么叫啊,你已经被我们少主买下了,就是我们少主的人了。而且少主刚才也说的很清楚了,他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冷漠寒有些同情的看着芸儿,却又非常的好奇,为何自己这个对女人毫不感兴趣的少主竟然会对这个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而且还来路不明的小丫头感兴趣。

头一次被人给买了,芸儿还真的是有些迷茫啊。“啊……那个……我……”芸儿真不明白自己是哪根筋不对,竟然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给卖了。

夜色笼罩着城镇,芸儿迷迷糊糊的跟着自己的“主人”,来到了新“家”里。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带着几个用人伺候着从马车中下来的楚墨。

看着别人异样的眼光,芸儿的脸火辣辣的,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还真不知道该把自己这个“庞大”的身躯往哪里放。真不知道自己以前的厚脸皮都到哪里去了。

一只大手一览,芸儿顺势被楚墨拥在了怀中。芸儿挣扎着被楚墨带到了房间,房门一被关上,芸儿就逃离魔掌。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一点自己是奴隶的意识都没有。看到楚墨脸上玩味的表情时,芸儿立即换了语气:“你要睡觉了吧,那我先出去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怎么就这么的倒霉啊。芸儿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着,一边向门挪动着步子。芸儿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即使有神医山庄给自己撑腰,这种深长不露的男人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ps:这周要考试,很忙,只能一更了,抱歉,保证每天一更,视情况加更。

服侍更衣

“想走吗?”楚墨站在门口,斜倚着门框,懒散的望着芸儿,仿佛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芸儿的计划。“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在哪里,你就跟到哪里。”黝黑的眼眸更加的深沉,让人看不到底。

“呃,那个,我不是已经跟着你到你家了吗?”这种时候,芸儿只有卖乖了。这个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啊,让芸儿怎么能不着急啊。

“过来。”楚墨邪木头的一笑,拉起芸儿的小手,走到床边,“替我更衣。”

芸儿心里虽然愤恨,可是她知道,这个人不是好惹的,就他那个笑容就知道了。那么邪木头、却又那么的豁达,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在那双黑色的眼眸中掀起波涛。

什么?更衣?

芸儿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若非楚墨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芸儿还真会这么认为。

在楚墨的注视下,芸儿非常艰难的提楚墨更衣。虽然自己是拖过不少人的衣服,可,那都是为了医治伤口,情非得已。而,现在,居然让自己这么卑微的服侍人更衣,芸儿还从来没有尝试过。

好在楚墨也没有难为芸儿,更完衣之后,便招丫鬟进来服侍洗漱,也没芸儿什么事情。芸儿只是静静的看着,一边思考如何逃离魔掌。虽然他手里有着自己的卖身契,不过那种东西芸儿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大不了再买回来,反正神医山庄有的是钱。若是楚墨不答应,那就找妙空空那个臭老头出马,帮自己头回来就行了。

芸儿最担心的还是木头、玉姬、乌雅她们三人。若不是担忧她们的安危,此刻,恐怕自己不知道已经逃到那个深山老林里隐居去了。

就在芸儿想得入神的时候,一张放大的俊脸出其不意的出现在芸儿眼前。

“啊……”芸儿着实被下了一跳。

回过神的芸儿着才看清了眼前放大了的俊脸是楚墨那张玩世不恭的笑颜,没好气道:“你干什么?吓死人了……”

那双绝美无比的深邃狭长眼眸微微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慵懒的笑着,“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从来没有人从我的手掌中逃走过。”

芸儿心中顿时如同有一颗大石落地,这个男人也太危险了吧,明明笑的那么无害,所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恐怖啊……

楚墨满意的看着芸儿小脸上丰富多彩的变化,转身像床走去,留下还沉浸在危险气息中的芸儿。

翌日。

楚墨在仆人的服侍下早早的就出门了,临出门时还不忘了嘱咐芸儿一句:“好好待着等我回来。”

芸儿乖乖的点点头以示知道了,不过她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楚墨前脚刚走,后脚芸儿便揉着酸痛的胳膊出来了。“臭男人,居然好意思让我睡榻上,硬死我了。”芸儿一边咒骂,一边观察着屋外的情形。

昨晚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根本就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此刻仔细一看,还真的挺美的。雕梁画栋的屋檐,迂回弯曲的长廊,翠绿的林木,一看便是有钱人家。

初次逃跑

芸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想想知道,不是有钱的人,能花十万两买下自己这么一个青楼女子吗?况且就楚墨那一身的霸气,也不是寻常的有钱商人能有的。越想芸儿越觉得自己想要逃离他的魔掌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不过,一想到昨天夜里楚墨说的那句话,芸儿心里直发麻,这个男人也太自大了吧,你不让我逃,我偏要逃。

说干就干。芸儿沿着长廊走去。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穿过一个门,芸儿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

一池碧涛,清晨的阳光便都熔在了深深浅浅的一泓碧里,现在只是初春,池子里的荷花都还没开,小荷才露尖尖角,碧绿碧绿的煞是可爱。对面是一座嶙峋的假山,山上有座亭子,想了恰是俯瞰一池荷花的最佳地点。

穿过长廊的一路上芸儿已经看到够多了美景了,不过这座荷花池还是让芸儿发出了感慨:“真美,这个男人还真是会享受。”芸儿摇摇头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便继续上路进行自己的逃跑计划了。

芸儿继续向前走着,沿途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躲避来往的侍女仆人。大约走了快一个时辰了,芸儿的耐心完全用光了,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走下来,揉着酸痛的小腿,“着个男人怎么这么浪费啊,有钱就连不起了啊,干嘛把自己的宅子修这么大啊?”芸儿一边小声的抱怨,一边研究周围的景色。

远处是一座园子不时随风飘出来一阵阵花香,淡淡的香气加上温暖的阳光,芸儿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走了怎么久了,也累了,我就休息一会儿在继续吧。”说着,芸儿调整了一下姿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小寐起来。

在和煦的春光下,芸儿睡得正舒服,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睡意朦胧的芸儿想着可能是蝴蝶之类的吧,便偏了偏头,用手挥了挥,扫开了扰人午休的虫子,继续享受阳光。

“唔……”忽然,芸儿觉得呼吸困难,顿时被惊醒了,“讨厌……”脑子还没清醒的芸儿连连抱怨。揉揉眼睛,顿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啊……”

一张俊朗的脸孔,挂着散漫的笑意,在阳光下仿如一个不拘的少年,意气风发,神采飞扬。此人不是别人真是芸儿避之惟恐不及的楚墨。看着那张恶作剧得逞一般的得意笑容,芸儿心中涌起一股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小寐一会儿也会被这个男人给找到。而且,这个男人不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吗?难道是自己一时之间忘了时辰,睡太久了?

“丫头,你还真是会享受啊……”漫不经心的笑容挂着嘴角,一身青色的长衫衬得整个人都阳光了许多。

芸儿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就见楚墨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背着阳光,身形像绿竹一般挺拔,他的面容像湖水一般清俊,一点危险的气息的都没,儒雅的恰似一个书生。

“既然来了,就一起进去吧……”说着,楚墨便将芸儿拉了起来,牵着她向不远处的园子走去。

“喂,你要干什么?”芸儿连反抗都还来不及便被楚墨托进了园子。

一舞惊鸿

芸儿在看到园子里坐着的那个宝蓝色长衫的男子后立刻被石化了。心里嘀咕,怎么是他啊,这个世界真是小?他该不会让我把荷包还给他吧……

“齐少爷,真是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楚墨笑着向宝蓝色长衫的男子寒暄。

原来这个男人姓齐啊……芸儿心里正犯愁,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齐少爷啊?

齐少爷亦是笑道:“楚少主,哪里的话,您抽空见我才真是我的荣幸。”

“哪里哪里,齐少爷请坐。”招呼齐少爷入坐后,楚墨便下令上菜了。这是芸儿才知道,原来已经到了用午饭的时间了,看了自己真的是睡太久了。大好的逃跑机会便就这样被自己谁过去了,想着想着懊恼的低下了头。

看着身旁懊恼的低着头的芸儿,楚墨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芸儿,你站着干嘛,过来。”

听到楚墨叫自己的名字,芸儿全身打了个寒战,这个男人发什么神经了啊,居然叫自己‘芸儿’,他一直都是叫‘丫头’的。而且这一声‘芸儿’还叫的这么深情,定然没有好事。芸儿不禁为自己的命运感慨。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芸儿心里还是很清楚的,这种霸道狂妄的男人是最容不得自己丢面子的,所以,在这种人多的场面,自己还是尽量的服从他,这样他开心了,平时对自己的戒备就会松懈很多,那么,自己逃跑的机会也就会多很多了。

芸儿刚一走到楚墨身边,楚墨手臂一伸,芸儿便被带入了楚墨的怀里,惊得芸儿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霸道。为了不搏楚墨的面子,芸儿尽量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发飙。

就在这时,楚墨附在芸儿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顿时,芸儿来了精神。这个男人还真是聪明,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既然他想玩,我就陪你玩玩,看看我们最后到底是猫抓住了老鼠,还是老鼠玩弄了猫。

就为了楚墨的那一句话,芸儿非常努力的配合楚墨,他要她干嘛,她就干嘛。

“芸儿,你不是很会苗疆的舞蹈吗?给齐少爷表演一个吧……”明明就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听在芸儿的耳朵里,便成了命令‘给我跳一个苗疆的舞蹈。’

芸儿瞪了楚墨一眼,因为是背对着大家的,所以下面的人都没有看见芸儿此刻愤怒的眼神,不过一转身,芸儿便带着笑容走到了园子中央,没有苗疆的服饰,没有音乐,也就随性的舞了一曲而已。

就是这么随性的一个舞姿,却深深的震撼了在座的每一个人。毕竟,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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