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之泪----小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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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同时发现，那些与他们擦身而过的女孩，她们目光都紧紧吸附着自己身边的人………这位有着出众身高和外表军官，少女们走出很远都还在回头张望或兴奋的耳语。　
落　抬起头，就可以看到他的侧脸。这个被无数目光倾慕的人，他竟然是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曾经被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我爱你'，他只肯为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跟敌人周旋。。。想到这里，落　有点美滋滋的，这种幸福的优越感，让他感到身体中一条由蜜糖做成的小溪正流进心房，然后通过血管胀满全身。。。。。。　
突然淡茶色的眼睛向他一转，与纯黑的瞳孔碰个正着。落　急忙收回目光，被对方看到自己盯着不放，好像白痴一样，落　痛恨自己不懂见好就收，雷　长官一定认为自己是个色迷迷发傻的怪人。　
〃小落，〃雷　牵起他手腕〃你再这样看我，我就要忍不住当众侵犯你了。。。〃　
〃你在说什么啊长官……！〃　
〃这么漂亮的黑眼睛只懂得勾引我。。。不要让我逮到机会惩罚你哦。〃　雷　侧头望着对方〃这身军装真麻烦，太显眼了，让我不能随时抱住小落。〃　
是你本人太显眼了吧。。。虽然不住点头，落　还是忍不住这样想着。　

快餐厅中有许多用餐的客人，两人坐在门边的角落吹着冷气。　
雷　拖着下巴看对方咬下鸡肉汉堡的样子，一直在不住微笑：　
〃小落你很喜欢这种食物吧？〃　
〃呜嗯。〃他含着食物点点头〃就是有点辣。。。我对辣的东西很没办法。〃　
〃是吗。。。〃　
〃不过　卡　就不一样了，〃他喝了一大口饮料〃他可以吃很辣的东西。〃　
〃卡。。。。。。〃雷　回忆起　卡　留下的两本厚厚的日记，每篇都像是对于　落　童年和少年时期的现场报道，甚至‘落　邀我一起看星星，可我们出不去军营，我好恨教官'这样的事，都有有趣而详细的记述，记述得那样详细、充满着爱意。　
〃总觉得我们只是暂时分开，〃黑眼睛转向窗外〃过一两个月又能见面似的，可是　卡　已经不在这里，无论我有多想见他也不可能。。。我的好朋友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也没留下。。。。。。。。。〃　
看这失落的侧脸，雷　张手将他扭向自己：　
〃他留下了许多啊，而且只给你一个人。〃　
〃。。。。。。？〃　
〃就在这里。。。〃雷　的手指钻进纯黑的短发中　〃就在你的记忆中。。。小落就是　卡　的见证，所以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让卡　真的消失了。〃　
〃。。。。。。。。。。。。〃看着淡茶色的温酒温柔地注视自己，听着体贴甜蜜的安慰，落　感到体内的幸福又继续膨胀着……………　
卡　啊，你是否允许我得到这份幸福呢。。。？　

〃请问。。。。。。〃　
服务生来道身边小心地询问，雷　和　落　抬起头来。　
〃客人，非常抱歉，本餐厅是不准带宠物的。〃　
〃宠物？〃　
落　低头向桌下看去………那里正有一只淡褐色的鸟殷切地看着他。　
〃小明………！！〃落　一下认出了自己的‘孩子'，他捧着它放在大腿上〃你怎么进来的？〃　
雷　也探过头来：　
〃大概是趁着谁推门时一起遛进来的。这家伙真的很碍眼哎，你还不能独立吗？去四处飞飞不好吗？〃　

一直到傍晚，猎鹰小明才肯离开，临走时不忘啄走了　雷　手中最后一陀鸡肉。　
〃你是怎么养它的？〃雷　不满地望着半空渐渐消失的小明〃一定是被你宠坏了。这么贪婪的家伙，不但破坏我的约会，还抢食物。〃　
落　只好抓着头发无奈的微笑：　
〃天快黑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星星。。。〃　
〃你想看星星吗？〃　
〃长官觉得我很幼稚吧。。。〃他继续抓着头发〃其实丛林啦、草原啦，那些野生环境我都去过，可是从没好好看过星星，据说躺在空旷的地面看星星，会感到自己在飞。我很想体验一下，一定非常快乐。。。〃　
雷　张大眼睛看着对方，卡　在日记中提到‘落　邀我一起看星星，可我们出不去军营'。。。。。。想到这里，雷　拉起他手腕：　
〃好，我带你看星星。〃　

夜很深的时候，雷　才带他来到中央公园。中央公园的小山上有块平整的空地，现在已经被植满了短草。他们翻过公园大门登上小山，脸边流动的空气有些潮湿，两人站在空地中央向天空仰望，却看不到星星的踪迹。　
〃奇怪，〃雷　有些不满地叉起腰来〃这里视野应该是最好的，可是星星呢？刚才还有啊。〃　
这个问题很快被解答出来。　
当雷声在黑暗的半空隆隆滚动时，大雨也毫无预兆地倾盆而降。　
〃可恶…………！〃　
斗大的雨滴眨眼间让制服湿透紧贴在肩头，两人只好随着雨筛的节奏奔跑起来。天上的雨水、脸上的雨水、脚边的雨水，全身都在雨水中，眼睛几乎无法张开，落　只知道前面的人一直拉着自己，只要跟紧他就对了。　

这种深夜，只有24小时的便利店还在营业，两人浑身湿漉漉地在商店屋檐下避雨。雨水还不停从发稍滑落下来。　
〃不要紧，〃落　笑眯眯地说〃即使看不到星星也不要紧，因为今天已经很快乐了。〃　
雷　从刚才的狂跑中均匀着呼吸，看着那湿透的微笑，他微微皱眉：　
〃搞什么嘛，我还没来得及道歉，就先被原谅了。〃　
〃大概是因为今天已经够快乐了，大雨才对我贪心作出惩罚，呵呵~〃　
〃那。。。。。。。。。。。。不看星星了。。。？〃　
〃即使想看，也没有办法啊。。。〃　

撑着印有便利店标签的方便雨伞，两人在大雨中走着。四周只有被雨水扭曲的街灯光线，孤孤单单地照着道路。雷　看到伞檐下那人的侧脸失望的样子。　
〃小落，你很想和我一起看星星吧。。。。。。？〃　
〃也不是‘很想'，不是‘很想'看。。。〃感到了对方的视线，这人边念叨边用伞遮住侧脸。　
〃过来。〃雷　一把将那碍事的雨伞夺走，把他拉进自己控制〃我什么都知道哦。。。小落和　卡　约定过‘一起看星星'，可却从没有机会，那我也和你约定，我们去看星星，看整整一个晚上，谁也不能打搅我们。〃　
〃。。。好啊。。。。。。〃　
〃小落，你在犹豫吗？〃　
〃。。。。。。。。。。。。长官〃他艰难地开口〃长官不会像　卡　一样。。。不守约定吗。。。。。。？〃　
〃……………………！〃听到这句话时，雷　感到自己像不受控制的机器，他将那人紧紧束进怀中，然后低头亲吻着他。　
脸上有些雨水，而亲吻自己的嘴唇却温暖得令人着迷，落　闭上双眼，任温韵轻柔的爱肆意倾吐，连耳边的雨声和它带来的寒意，也淹没在那磁场中。。。。。。许久之后，雷　在他耳边以温柔低沉的嗓音轻轻说着：　
〃这是约定之吻，而这个约定，我要它。。。立刻实现。〃　
〃。。。。。。嗯？〃　
〃我带你去可以看到星星的地方。〃　

〃不要张开眼睛哦………！〃雷　一边牵着　落，一边不停地嘱咐〃要是提前睁眼，我绝对不原谅你！〃　
〃是，长官。〃　
落　于是紧闭着双眼，跟着牵引蹒跚前进。这段路着实不短，他感到他们从大雨中走进了一座建筑………避雨吗？其间　雷　还不断离开他身边，要他独自一个人站在原处。　
开始还平静的心情，现在也渐渐泛起波澜………雷　长官要怎样拨开乌云让星星出现？他在周围忙些什么。。。？好奇感不断耸动着双眼张开，有那么一两次，落　险些就要偷看了。　
最终，雷　微喘着回到身边，牵着他跨入一道门，站在柔软的地上：　
〃好了，睁开眼睛向上开，星星们已经等急了〃　

当　落　抬起头张开双眼，立刻被满目的银色碎屑惊呆了………这怎么可能？？空中没有一片云，星辰清晰地占据了整个视野，在纯黑的天空中，只有缓缓移动、像冰糖碎屑一样的繁星，自己似乎被这渗满银屑的穹庐包围着。。。注视着天空一动不动，渐渐感到不是星辰在转动，反倒是自己飞翔在无垠的宇宙。。。。。。　
〃长官！？〃落　无可置信地将目光转向身边的人。　
〃不要看我，你这样一歪头，我的把戏就要穿帮了！〃　
〃哎？〃与此同时，落看到　雷　身后一排一排的座位，自己身边也有〃这里到底。。。。。。？？〃　
他抓着自己淡茶色湿漉漉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　
〃这里是。。。。。。。。。。。。。。。。。。。。。。。。天文馆。。。。。。｜｜｜〃　
〃天文馆？？现在是半夜啊，我们为什么能进来？？〃　
〃啊。。。。。。。。。。。。。。。。。。。。。。。。。。。。。。。。。。。。我对负责人说，‘我是特殊秘密警备的　雷　少校，我们截获的报告表明，这里也许装有引爆装置，请疏散工作人员，我和我的助手要进行全面检查'，他一看证件，立刻就同意我们进来了。。。。。。〃　
听完这串说词，落　几乎无言以对：　
〃长官。。。。。。这样做不违反法律吗。。。。。。？〃　
〃我都已经对VISG做出不可饶恕的事了，以权谋这点私利又算得了什么？〃　

雷　走到星空中央那块硕大的空地上：　
〃过来啊。〃　
地毯软绵绵的十分厚实，他们席地而坐仰望着流动的星河，银色的星辰正从中央向两边缓缓扩散，像乘着飞船，更像乘着自己的翅膀穿越星空。　
〃真是。。。。。。太美了。〃　
〃你喜欢吗？〃雷　贴近过来〃这些全都送给你。。。不过。。。有个条件。〃　
〃条件？〃　
湿润温柔的嘴唇渐渐凑近：　
〃你必须。。。允许我对你做坏事。。。。。。〃　

119　
柔软的地毯让身体十分舒适，落　枕着小臂望着星空：　
〃长官，你认识那些星星吗？〃　
〃有的认识，有的不太熟。。。〃　
〃这些星光，有的是几亿年前发出来的，经过几亿年的旅行到达地球，被我们看到，就是说，我们看到的，是这颗星星远古时的样子，而它现在发出的光，还要再过几亿年才能到达地球。〃　
〃没错啊。。。〃雷稍稍侧头，就能看到对方，那双眼睛似乎将天空的黑色也吸收怠尽，有着前所未有的宝石般的光芒。而那视线没有一丝余光被泄露出来，他全心全意地注视着星空。　
雷　翻身截住那视线：　
〃别只顾看星星，怎么不看看我？我要把你从星星那里夺走。。。〃　
说着便摸索着他领口，退下领带。。。。。。退到一半，雷　意识到一个颇为严重的问题……雨水让领带变得异常湿涩，当他想要将它从那人领上解下来时，竟然栓成一个死结。　
〃可恶。。。〃他不甘心的努力了几次却徒劳无功〃这东西竟然跟我作对！〃　
〃长官。。。。。。〃落　小心地建议〃我们来这里就好好看星星吧。。。。。。〃　
〃你不愿意和我亲热吗？〃　
这么直接的问题让他相当为难：　
〃当然不是。。。！只是。。。。。。虽然是天文馆的效果，但这个夜空那么漆黑却又显得十分透明，多难得的景色啊。。。〃　
〃我见过比这更漂亮的黑色哦。〃　
〃在。。。在哪里。。。。。。〃　
〃在这里啊。。。。。。〃　
雷伏在他上方，亲吻着比晴朗夜空更加漆黑透明的眼睛，睫毛在唇边挂动的触感十分细微，却让人无法罢手，于是顺着形状甚好的脸颊一直亲吻到唇边。随着这个长时间的亲吻，雷　感到身下这人的心跳渐渐剧烈，与自己的胸膛摩擦起来。　
〃长官。。。！〃落　挣扎着在极小的空间里开口〃真的要在这种地方。。。。。。？〃　
〃当然。。。。。。怎么？〃　
〃我会觉得很。。。奇怪，这里是公共场所啊。。。。。。〃　
雷　无奈的注视着他：　
〃小落真是。。。。。。。。。干脆让我好好欺负你，直到再也说不出这样幼稚的话好了。〃　
〃长官…………！〃　
裤带在他手中弹开，只有湿漉漉的褶皱让　雷　花了点力气：　
〃你身上好冰。。。小落。。。〃　
〃是。。。雨水的原故吧。〃　
〃你不需要这些湿衣服，有我就足够了，我会让你暖和起来。。。。。。〃　

穿过那人宽厚的肩膀和淡茶色头发，落　可以看到无垠的星空，满目的愉悦和那人带来的奇妙快乐，让人难以想象，就在几天前，他们还在经历痛苦的生死考验，而现在，竟可以在　雷　制造的浪漫中放任自己。　
当一阵刺激的快乐冲向小腹，湿热的触感将自己紧紧包围时，落　才惊异的低头：　
〃长、长官…………！？〃　
〃怎么？〃淡茶色的眼睛泛着浓烈的性感〃小落从没这样过啊，我会让你得到快乐，我愿意用任何方法取悦你，这不算什么吧。。。。。。〃　
他继续以双唇裹挟着快乐的根源，让那波澜随着舌和口腔的蠕动，流向心爱的那人。　
〃小落。。。你不可以不等我哦。。。不可以先射出来。。。。。。〃　
〃别说。。。。。。。。。。。。〃对方难以自矜的表情中搀杂着尴尬〃别说那么露骨的词。。。长官！〃　
〃好啊。。。。。。但我要做更露骨的事。。。。。。〃　
雷　提起那人手臂，将他掀翻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他，随后毫无预兆地侵入。　
〃呜！痛……！〃　
直到对方发出尽力忍耐的低鸣，他才从放纵的快乐中稍稍清醒。　
〃抱歉！〃他减缓着动作〃。。。。。。小落你怎么样？〃　
〃。。。。。。。。。。。。〃凌乱的衣服遮去了他大半的表情，黑发中的视线忍耐着，声音埋没在衣褶中的〃没事。。。。。。〃　
〃不要嘴硬。。。如果很痛，我不会勉强。。。〃　
〃还。。。。。。差得远呢。。。〃　
〃听你这么说，我会更想看到你屈服的样子了。。。如果硬撑着不说出‘长官不要那么猛烈'，我可是不会自己觉悟的哦。。。。。。〃　
〃。。。。。。。。。。。。〃　
黑眼睛盯着地面，再也不说什么，雷　停在他身体中，缓缓攀上耳廓：　
〃你自己一定不知道，现在的样子如此勾起别人的征服欲。。。。。。。。。千万不要在除我以外的任何人面前，露出那样的表情哦。。。〃　
〃。。。。。。。。。。。。。。。。。。！！〃　
随后那人带了比刚才更猛烈的动荡，让　落　感到全世界都跟着动摇，自己身体的某处也正被这动荡催化着。　
这样如月蚀带来的潮汐般的快乐，让纯黑的目光中也笼上一层迷乱的水雾，雷　透过层叠的衣褶，隐约可以看到他竭力忍耐、却又无可奈何地被吞噬的表情。　
〃小落。。。你好可爱。。。。。。〃　
沉重的气息交错在两人之间，落　感到自己就要走到边缘，他想要伸手握住自己，却被对方制止，雷　捏着他手腕摇头：　
〃还不可以哦，你要和我一起才行。。。〃　
〃可是、长官。。。我已经。。。〃　
话没说完，那条早已被打成死结的领带，一把被　雷　握在手中，向自己的方向牵去，这动作让　落　有着骤然的窒息感，要迎合着他的动作才能平衡剧烈的呼吸。　
〃长官……！？〃　
他只要稍稍扭动身体，最敏感之处便会含着那人扭转摩擦，它带来的触感立刻幻化成潮汐，翻涌着奔上小腹，也让他无法自已的紧缩起来。　
〃小落。。。我很舒服啊。。。。。。你能。。。感到我的形状吗。。。。。。？〃　
〃不要问这么恶心的话。。。。。。〃他紧咬着牙关〃还不可以吗长官？我快要。。。。。。〃　
〃着急的样子也很不错。。。。。。。。。。。。好，你来吻我，我就放开你的手，让你高潮。。。〃　
早已渗满绯红的象牙雕刻，在咒语似的催促和层层高涨的渴望中，向那双嘴唇贴和过去，瞳孔中映出的穹戮星屑，现在变得格外迷乱性感。接受了如此激烈的亲吻，雷　也再无法忍耐，他迅速抽离了自己，让自己随着心爱的人一起被巨大的海浪吞没，像高歌一般扬头呼应着浪涛，在浪端纵情释放着。。。　

当理智渐渐浮出水面，雷　再次低头哆吻着身边的人：　
〃小落你还好吧？〃　
那人的表情被凌乱的衣物掩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不过，我、我把地毯弄脏了。。。〃　
他撑起上身，淡红色夹杂在尴尬的表情中，用制服拼命擦抹着。　
〃喂。。。。。。〃雷　乐在其中地看着对方忙碌〃不要管它了。〃　
〃那怎么行？！〃　
〃反正还会弄得更脏。。。。。。。。。。。。〃　
〃。。。。。。哇………………！〃　

反复的快乐中，两人最终紧拥着睡去。。。　

回到警备队时，雷　第一眼看到的还是Fish，他坐在自己的沙发上吸烟，而且整个房间都烟雾缭绕。　
〃Fish，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离开到现在，你都在这里抽烟吗？〃　
这男人懒洋洋地抬眼看了看他们：　
〃你们整整消失了24小时，真行啊。看看那个制服、那个领带，你们跑去野外进行生存训练吗？〃　
〃我才不像你那么没有情调，这也是你追不到心上人的原因。〃　
〃小王八蛋，不准说得这么伤害我自尊！你们去什么地方了？〃　
〃我们，〃雷　边笑边解释〃在星空下做爱。〃　
〃。。。。。。。。。。。。。。。。。。〃Fish挑起单眉〃你当我是白痴吗？这场雨到现在都没停，哪来的星空？〃　
〃。。。。。。。。。。。。。。。。。。。。。。。。所以说你没有情调。。。。。。〃　
〃算了，〃他将烟蒂丢进烟缸〃我不和小鬼讨论做爱的问题。我又去见了你母亲。。。〃　
雷　坐在他对面，落　也随即站在他身后。　
〃我母亲怎么说？〃　
〃我想。。。你还是自己去见她比较好。〃　
〃。。。。。。。。。。。。。。。。。。？〃　
Fish以那深邃的眼神认真注视着对方：　
〃我会尽力保护你。〃　

120　
三周过去了Fish每天来　雷　的房间吸烟、谈话，不过房间的主人看起来并没有想要妥协的意思，他始终不肯再见那为顶级上司，也是他的母亲。Fish搔着有些混乱的长发：　
〃这样拖下去就能躲避你母亲给你的惩罚吗？〃　
青年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喝茶：　
〃做好惩罚的决定，她一定会找我，我不必自讨没趣。〃　
〃你。。。〃这男人一脸认真〃说实话，是不是还在怨恨你母亲派你去那个岛？〃　
手中的茶杯稍顿一下，淡茶色的视线转向那人：　
〃Fish啊，你不了解我吗。。。。。。？我从不怨恨她，无论是她对我做的一切还是对我父亲。。。。。。〃　

父亲。。。。。。　
提到　雷　的父亲，Fish似乎还有印象。那个男人总是露出温度刚好的笑容，雷　的五官都与他父亲有些相似，特别是靠近他时温柔的磁场，一定是遗传自父亲………那个好像温和的流水，又聪明干练的男人。　
他曾是Owl的战友，而很快变成她最信赖的助手。雷　的母亲Owl同样非常能干，是难得的果断且聪明的女性，也许正是这点吸引了那个男人。　
心中只有工作的人，对于她来说，军阶的快速提升只是个小小的附带品，而很快，她最信赖的战友，就变成了最信赖的部下，那个男人总在她身后温柔的注视、支持着，用最深厚的爱意，回应着那份信赖。　
Owl对这个男人的信赖，超过了对任何人，包括对她自己。她经常随口将几个高级任务托付给他，就像在说：'帮我从书架上取本书'那样简单，而那个男人也总能将书完美的递到她手上。　
唯一遗憾的，也许就是她那胀满了工作的大脑，再无法容纳其他什么人或事………除了'信赖'，这个女人似乎不再懂得给予他另外更多的感情。　
直到有一天，Fish看到由Owl一手负责的人员调动，被派往前线的名单中出现了那个男人的名字，Fish惊讶的张大眼睛………前线，那意味着那个男人将会离开祖国、离开Owl身边，到一个地图上找不到的争议领土上作战，也许要一年、几年时间才能回到警备队，又或者他将再也无法回来………从那个阵亡率80％以上的地方。。。。。。　
Owl不需要他了？她竟然做出如此决定。。。比起Fish的惊讶，当事人双方却出乎意料的镇定。。。。。。　
看着全身装备的人踏上直升机，看着那个男人被他心爱的女人送上前线，Fish自己突然有种恐惧，他与他心爱的女人是否也会有这样一天？那时他朦胧的下定决心，无论是哪里，他也要追随着自己的心情，追随着自己的感情，追随着　维　到任何地方。。。　
雷　出生在父亲离开的7个月以后，而父亲也在他出生之后的第三个月殉职。这孩子的出生，只有高层人员，和Fish这个被Owl信任的人，了解事情的原委。Fish隐约知道，Owl将那个男人派上战场的理由，或许就是因为　雷　的出生。雷　于是从未真正见到过父亲，只是从身边人的口中，知道了那两个人的过去。　

凝重的深色瞳孔从回忆中返回现实，一大截烟灰断落在大腿上摔得粉碎。他捻灭了烟蒂，起身来到　雷　身边，将手掌伏在柔软的淡茶色头发上：　
〃我知道你母亲亏欠你许多，所以，就让Fish来弥补这些吧。〃　
雷　从手掌的间隙望着对方，他宽厚高大的身影，是自己最熟悉最可依靠的，在懒散性格的背后，总散发出体贴和温柔，自己也早就决心要成为像他一样的男人。　
〃你嘴里的烟味真是呛死人了。〃雷　最终还是躲开那只手掌。　
〃男子汉都要抽烟。〃　
〃Fish。。。〃　
〃嗯？〃　
雷　摩挲着沙发的纹路：　
〃自从遇到你，我从没觉得自己缺少父亲。〃　
〃。。。。。。！〃　
说出这句话的人认真注视着对方，而另一个人则转过身去，急匆匆向上衣口袋索取另一支香烟：　
〃怎么突然说这种屁话。。。。。。〃　
电话铃突然在床头响起，雷　来不及看清Fish害羞的表情，便接起电话。短暂的对话之后，他挂断听筒，转而看着他：　
〃她要见我。〃　

警备司令办公室还是那样肃穆，阳光让这里亮堂得有些刺眼。　
雷　在红地毯上立正着面对自己的母亲，Fish也在他身后。大办公桌后的女人，在阳光中像雕像一般端正，她平静地看着这两人，最终还是对　雷　开口：　
〃你回到警备队的一个月里，应该修整得差不多了。而你的过错始终没有得到制裁或弥补。〃　
〃长官你。。。〃雷　细心品味着对方的意思〃做出了什么决定？〃　
〃开门见山地说，你有两条路。〃　
〃。。。。。。？〃　
〃第一，接受审判，脱下军装去坐牢。〃　
〃开什么玩笑。。。〃他清楚地知道，那样就再也无法见到　落〃第二条路呢？〃　
司令官从办公桌后起身，抱着双臂绕到窗前：　
〃还记得'中世纪'吧，有情报反应，许多年前，中世纪主体虽然被消灭，但还有残余力量，他们与D·爱丽斯的残余力量企图勾结。第二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