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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豹之泪----小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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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般纯净深邃的瞳孔覆盖着一层水雾，让黑色的轮廓看来有些模糊，汗水从额头鬓角渗出，从象牙宝石上滑落。没经过装饰却泛着新鲜果色的嘴唇中低低吐出呻吟。雷 不假思索地占据了浆果般的双唇，将它们的呻吟吞进自己口中。
不料这个亲吻却引来身下人的震动，雷 不用低头，也知道对方已经先于自己得到了快乐，他的小腹已经被那人的液体沾湿。
〃你真乖。。。。。。〃
他配合着那人，在他身体中协助这个高潮，将他向更高处推去。浓烈纯白的液体在两幅平行的小腹间跳动，雷 的微笑也格外温柔：
〃小落你很舒服吧？含住我的地方已经告诉我你非常快乐，所以我也。。。。。。〃
说着，他习惯性地起身想要抽离自己，雷 每次都小心翼翼地不弄脏对方。
可这次少年一下子抓紧他：
〃雷。。。你、你可以。。。。。。。。。。。。。。。。。。不用离开。。。〃
不明确的暗示也足以让他明白对方的意思，雷 低头一再咄吻着少年：
〃我真高兴，谢谢你。。。小落。。。〃
他于是将自己细心积蓄的爱倾诉在象牙雕刻中，将自己的生命留在在炽热紧密的深处。。。。。。。。。。。。
汗水从上方那张俊美的脸上滴落下来，他们深深的亲吻着，落 能感到对方起伏的胸膛和波动的气息，甚至感到他舌根血管的跳动。
雷 低头咬起少年一直挂在胸前的金属号牌，那里还夹着透明的小鱼信物：
〃我不会把小落让给任何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牵着小落的手走完一生。〃
次日清晨，按照计划兵分两路的时间到了，柯 也穿着好警用作战服，以最轻便的武装执行任务。
雷 和J·C的变妆早已完成，与敌人协商的谈判从上午开始，雷 对另外两人反复叮咛：
〃别忘了，中午11时准时实施潜入，绝对不能让敌人看出任何端倪，否则你们和人质都有危险。我和J·C会尽量牵制他们的注意力和人员，通讯耳贴确保不要出现问题。〃
〃为什么不在晚上谈判？〃柯 最后还是问了出来〃晚上我们不是更容易躲开敌人视线吗？〃
〃晚上的敌人会倍加小心，反而是中午到下午的时间更加松懈，这段时间也是相对最安全的时间。当然，选择时间是次要问题，你们的任务非常艰巨。地图随身带好，潜入的预定路线都在地图上标示明确了。遇到突发事件随机应变。〃
〃明白。〃落 点点头，柯 也示意了解。
被中世纪作为总部的古老教堂像城堡一样，不但雄伟巨大，而且构造异常复杂。若不是提前得到了地图，落 相信自己一定会迷失在其中。
这座教堂的地下，被使用者开通了一条暗道，从几公里外的隐蔽树林一直通向建筑中央，是特殊情况下逃生的路线。
落 和 柯足足走了半小时才最终来到出口，按照地图的指示，打开头顶上的翻板，他们应该能进入城堡腹地的一座小仓库。
柯 弯腰并起双手：
〃我托你上去，然后你来拉我。〃
〃。。。。。。〃
〃发什么呆？快啊。〃
〃我在想，这身制服很适合你，简直让我觉得，柯 是个名副其实的VISG。。。。。。〃
〃笨蛋。。。〃
少年蹿上他手掌，抬起手恰好碰到翻板。
柯 向上看着，这人比想象的还要轻些，即使穿上厚实的作战服，身材仍然显得匀称悦目，修长的双腿正在自己手中，那正是 柯 一直无法得到的宝物。
〃奇怪，为什么推不开。。。？〃落 试着抵开障碍物，可它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无法移动。
柯 的手掌中传来那人用力的重量，他抱紧他小腿协助平衡。同样是抱紧，柯 所感受到的似乎不同于从前，这人并不挣扎，反而配合、依靠着他的力量。透过头盔的护目镜，碧绿的瞳孔能仰视到对方专著的神情。
〃柯，〃少年突然开口，才打断了 柯 的出神〃我要放个针头摄像机上去，看看为什么这东西动也不动一下。〃
〃好。〃
少年将垂着导线的摄像头插入特殊的枪管，然后在近距离下对着翻板的缝隙射击。微弱的尘土崩落后，摄像头钻入进去，落 将导线的一头插入头盔的接点，距离眼睛几厘米处的眼镜式荧幕开始闪动：
〃似乎是被泥土、杂物或是其它什么东西挡住了。。。看不太清楚，周围也很暗，这里的确是个杂物仓库。。。。。。〃
〃这么说我们上不去了？〃
〃。。。。。。。。。。。。〃观察清楚以后，落 扯断了那根导线〃我有办法。〃
他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个梯形金属盒，看上去十分精致。落 对他解释着：
〃这个很棒哦，是被特殊改装的消音炸弹，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它可以将爆炸方向控制在安装炸弹的一方，不会引起另一方过大的动静。〃
〃的确不错，是谁改装的？〃
〃。。。。。。。。。。。。。。。。。。〃
这小巧精致风格的炸弹，这津津乐道泛着自豪神情的少年，柯 似乎已经知道那是谁的杰作，也只有 卡 能做出如此贴心的东西。
〃再托我一把，让我把它安上去。〃
话题被少年扯向别处，柯 于是再次弯腰。
落 仰头看着安置好的金属盒，按下手中的启动按钮：
〃那么开始了。。。。。。。。。。。。。。。。。。。。。。。。。我记得这东西若是被启动了，应该有红色的提示灯，可它为什么没动静？〃
〃不会吧。。。〃柯 也凑过来，他一下就看到炸弹底端有微弱的红灯闪烁〃傻瓜…………！已经在闪了！快点躲开………！〃
引爆得十分成功，翻板和上面的杂物从很小的范围内漏了下来，那空间正好供两人出入。尘土落尽之后，落 勉强睁开眼睛，他以为一定会被这冲击波和碎石击伤，可此时才发现，自己正半卧在另一个人胸前，被他抱在自己怀中，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他。
〃多、多谢。。。！柯，你没事吧？〃
〃。。。。。。〃
〃柯？〃
碧绿的视线隔着护目镜紧盯着对方：
〃你为什么还不从怀里逃走。。。。。。〃
〃什么。。。？〃
〃你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从老子怀里逃走！？为什么不用那种恐惧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逃到远处去！？〃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柯！〃
〃一提到 卡 的事你就不再说下去或者躲躲闪闪，你在照顾我的心情吗！？老子可不吃着一套，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我是敌人不是朋友！你只需要怕我而不是相信我体贴我！！我还是从前那个 柯 没有任何改变，更不需要警察的信任，你最好牢牢记住！〃
随后，他头也不回地踩着高高的杂物蹿上地面去了。。。
147
来到地上才看清了周围，在这座昏暗狭小的仓库中，压在翻板上的竟然是被特意准备好的水泥。
〃看来是要把这条通道的入口封死。。。〃
〃为什么？〃落 检查着四周〃他们要封死这里，难道是因为已经发现我们有教堂的地图。。。。。。？〃
〃笨蛋，当然不是，如果是那样，他们早就派人埋伏在这里了。我想敌人是为了防范万一，要把这座建筑的构造改变一下，所以那张地图恐怕就快要失去作用了。〃
〃这么说，下次再来时，这里很有可能就不能使用了。。。？〃
柯 点点头：
〃至少不会这样这样畅通无阻。〃
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们要做的是尽快找到人质的所在，要他们配合这次任务。可如此巨大、构造复杂的堡垒，要怎样才能找到他们的位置？
〃如果我是匪徒。。。〃落 自己叨念着〃我会把人质放在什么地方？〃
〃我本来就是匪徒，所以让我来告诉你。〃柯 对他说〃100名以上的人质要集中管理是很困难的，而且重要人物要特别看管，你看，〃柯 让少年从门边的缝隙中向外看，走廊尽头远远的地方，隐约有人影晃动〃照顾那100多人也需要相当数量的人手，好好观察敌人动向，等到午饭时跟着100人份的食物，大概可以找个八九不离十。。。〃
透过头盔的边缘和护目镜，落 有点惊奇地看着战友………这个人十分沉着，头脑也很清晰，他已经先于自己考虑了很多问题。想到这里，落 又对自己摇摇头………这个人本来就是猎鹰组织中的精英。落 曾亲自接触过那位名叫雏鹰的猎鹰领导，他是个充满智慧和力量的男人，这样的领导不会选择无能的笨蛋当作左膀右臂，既然他选择了 柯，也足以证明 柯 的过人之处。。。
〃走。〃
战友低低的召唤着，落 于是起身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沿着走廊前进。
〃柯，不是万不得已不要开枪，敌人发现自己人失踪了，一定知道有人进入了他们的腹地。〃
〃我知道。〃
这结构复杂的建筑虽然难辨方向，却也意外地给他们创造了许多隐蔽的机会。不知上了多少层楼梯，他们终于在一座大厅尽头的高大双扇门前发现了端倪。那里守卫着荷枪实弹的恐怖分子，他们身上挂着长长的子弹袋，著名的卡拉什尼科夫47式长枪端在手中，人数至少有一个小队。
柯 和 落 两人隐蔽在大厅角落的货物堆中，这样人数的敌人，和绝对劣势的形势，让两人暂时陷入思索。柯 摸索着背包：
〃要不要来颗闪雷，趁着他们失明的时候闯进去跟人质接头？〃
〃你是在说笑吗？那样一下就暴露了，别说我们，连人质都活不了。〃
〃妈的，真麻烦，如果是我，只把最重要的那个什么副司令救出去，其他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就好了。〃
〃每个人都要保护。〃
〃警察的思维真是狗屁不如。〃
落 不想跟他斗嘴：
〃若是从窗户外面进入那个房间，又怕房间里面还有敌人，而且不知道他们的数量。。。〃
〃你想破脑袋也没用，这种形式根本不可能和人质面对面交流而不被发现的！除非老天爷丢根蛛丝下来帮帮我们。〃
〃等一下！〃
落 示意他别出声，顺着黑色的视线，柯 看向目标………那里的双扇大门正慢慢打开，从很小的角度中走出一个小小的人，是个小女孩！落 仔细辨认着，黑眼睛中渐渐燃起兴奋：
〃虽然小了点，她却是一根可靠的蛛丝。。。我们可真幸运。〃
〃她是谁？这么远的距离，她怎么才能发现我们？〃
〃副司令长官的外孙女LILI，那个孩子的智商比普通人高出许多，靠她传达消息绝对没问题。〃
落 向卡宾枪的弹匣中塞入一颗特制的子弹，在小女孩的身影消失之前，迅速扣下扳机，不为人知的细小慢速弹道指向他的目标。
小女孩被这细微的力量推了一下，觉得屁屁有点痛，低头看时，短裤上已经绽开浅浅的黄色。
〃油彩弹。。。！〃
她立刻抬头，循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张望了一下，恰好一束微弱的红外线射入她的眼睛，那束光线闪而消失，却足够她发现远处的人。
〃我把屎拉在裤子里了！〃小女孩立刻对身边的卫兵哭喊起来，指着短裤上那一片黄色〃帮我换裤子！！〃
卫兵们显然讨厌照顾孩子，更不愿意碰那条污秽的短裤，一下子将她推开，示意她自己解决。于是孩子飞快地奔向堆满货物的大厅角落，闪身钻进杂物堆：
〃雷！？？雷！？？你来救我了吗！？〃
〃是我，LILI。〃落 和 柯 出现在她面前〃里面的人都还好吗？〃
〃。。。。。。。。。。。。〃她脸上的快乐立刻被冲淡了〃是你啊。。。VISG。雷 在哪里？他为什么不来？〃
她的反应一点也不出意料，落 知道这孩子讨厌自己，在她眼中自己只是个等同于枪械的杀人工具，是个冷血的怪物而已。
〃LILI，听我说，雷 长官就在教堂外面不远的地方，他派我们来救你。你外公在哪里？被扣押的人都还好吗？〃
小姑娘点点头，用意种非凡的语气讲着大人才懂得话，看不出她只有7岁的年纪：
〃虽然所有人都还活着，但过得很不好，吃不好，睡不开，厕所也很脏。我们一到这里，外公就被单独带走了。没人照顾我，这群混蛋对我也不太在意，因为我是小孩子，所以行动比较自由。〃
〃这样很好。〃落 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透明贴片〃LILI，把这个贴在耳朵里，这是卫星收发器，可以和我们保持联系，靠体温工作。。。〃
话没说完就被小姑娘打断了：
〃这不用你教给我，耳贴式卫星收发器，开发研究的时候我也有份。不要拿别人都当白痴。〃
〃。。。。。。。。。。。。实在抱歉。〃落 又取出一些纽扣大小的小型炸弹〃这些东西给你，需要时将炸弹贴在物体上就可以引爆，注意保护自己，别被发现了。〃
〃还有什么事吗？我不能在这里太久。〃
〃如果见到你的外公，就告诉他，这场仗会持续一段时间，要这里所有的人不要担心，我们在外面努力着。有了这个收发器，我们可以随时联系。〃
〃好的。〃小姑娘提醒他〃你们这身装扮太显眼了，被敌人发现就糟糕了。这堆货物里有恐怖分子的服装，可以乔装一下再出去。〃
〃好的，谢谢。〃
她刚要离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于是转过身来：
〃VISG，替我转告 雷：我等他来救我，我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因为我才是真正爱他的人。〃
说完，一溜烟地消失了。
柯 抱着肩膀有点不可思议：
〃这个嚣张的小丫头，那副女王似的脸孔真让我火大。不过她说得的确有道理，这身警皮太显眼了。〃
落 也同意：
〃找找看是否真的有敌人的服装，顺便带出去几套。〃
黑色衬衫、沙地迷彩，淡褐色短靴和暗红色头巾，穿戴完毕的两人将自己的装备深深埋进杂物堆里，确保不会被敌人发现才行。武器和背包还要随身携带。
LILI返回了临时集中营，身后的匪徒对她吼叫起来：
〃小混蛋，怎么去了那么久！？〃
〃拉裤子这种事处理起来很麻烦的。〃女孩保持着镇定〃不信你自试试。〃
说完转身就走，匪徒在牙缝里暗暗骂着：
〃这个小王八蛋。。。〃
而他也不经意间注意到，她短裤后面的淡黄色并没有被处理过的痕迹。匪徒狐疑着这个细节………难道她跑到杂物堆中去，另有目的。。。
这匪徒于是端枪朝大厅另一端走来，不知那庞大的杂物丛中是否有什么蹊跷。越是走近，越让人莫名其妙地感到，这里并非只有不会呼吸的杂物，一种强烈的存在感正源源不断地涌出。
远处的LILI看到了那人的动向，她很想叫住那人，可他已经走得太远，此时开口无疑欲盖弥彰。小女孩深深知道，来拯救他们的两人若暴露在敌人面前，包括他们在内的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险。又况且即使VISG可以治服敌人，更多的敌人见同伴失踪，也等同于将他们暴露。
怎么办？自己要怎样才能保住他们？然而为时已晚，匪徒已经绕到杂物堆身后，ＬILI几乎可以预见几秒之后爆发的枪声！
然而，在她意料之外的是，预想中的枪声并没有响起，一切都维持着原状。
闯进了杂物堆的匪徒，他的确对眼前发生的事大吃一惊，用抢端指着暗处的两人小声喝斥：
〃你们两个是哪队的！？这种事回房间去做，妈的，你们跑到这里来爽，我们却要没日没夜地看管犯人，真该死！〃
隐约可以看到被压在下方的少年象牙色优质的皮肤，即使在暗处也显得异常美妙，少年正将脸扭向一边，可俊美的样子却仍然可见。
〃哪个队有这么上等的货，被你先发现了。。。？〃匪徒本能地扶着裤子〃让我也加入吧。。。〃
〃你快滚，〃暗处的碧绿瞳孔闪烁着野兽特有的光芒〃别妨碍老子，否则连你妈一起上。〃
这股气势像巨大的墙壁，将对方狠狠压制在原地，似乎预感到，若胆敢上前一步，那碧绿双眼的野兽，就会将自己撕成碎片。匪徒于是不甘心地低声警告：
〃搞完了快走，免得碍眼！〃
然后咒骂着转身离开。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落 才深出一口气。
〃好险。。。〃他抬头看着战友〃你反应得真快。我以为一定会暴露了。〃
对方没有说话，落 感到现在的姿势十分尴尬：
〃柯，我们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好久，那人才开口：
〃既然已经这样，你就乖乖让我上吧，现在说住手也已经晚了，难道你没感觉到，我这里已经兴奋了好久吗？〃
148
在距离敌人卫兵几十米远的庞大杂物堆中，柯 正将他的同伴抑制在身下。落 感到这个玩笑有点过火…………敌人的腹地之中，他怎么还能一心想着这样的事？
〃放开我，你想我们都死在这里吗？〃
〃我也像快点离开，可我已经变成这样了，不射出来恐怕不行。。。〃
落 感到对方以身体某处顶住自己，在大腿内侧缓缓摩擦着。少年立刻用小臂隔在自己与对方胸前，他感到血液正燃烧着脸颊。
〃你、你怎么能。。。！？〃
〃我也不想啊，这是本能，不受控制。。。〃他低头亲吻他侧脸和颈间，根本不在乎对方阻挡的手臂。
〃柯，不要…………！〃
〃不准出声！〃
他一把扼住对方，手掌将他喉咙与嘴唇一起握住，整个下颌都在他手中显得十分纤细，落 感到痛苦的窒息，他急忙握住小麦色的小臂想要将他推开。柯 低头伏在他耳边：
〃给我安静一点，你该不会想所有人都发现我们吧？〃
少年的表情被对方手掌淹没了，只有眼神露出抗拒和焦急。他用尽力量想要活动一下，可能做的只是在那人身下微微挪动。
〃还不老实。。。〃
柯 的手掌握得更紧，几乎要阻断他的呼吸，那人含糊的拒绝声费力地从他指缝里钻出：
〃不要。。。拜托。。。！〃
〃不准再说‘不要'………………！〃
这嗓音让 落 一阵心悸，那简直是隐蔽的最上限，若声音再大少许，也许敌人就会被吸引过来了。落 张大眼睛焦急地注视他。
〃你这混蛋，〃碧绿的瞳孔狠狠逼视着对方〃只会对我说‘不要'，难道就没有更好的话说！？〃
他一把扯开少年胸前的衣襟，将自己前胸贴合上去，清凉舒适而细腻，那触感立刻沾满了身体，柯 在对方耳后不停亲吻：
〃我早告诉过你我是敌人不是朋友，只有你这样单纯的傻瓜才会如此信赖我。现在就让你好好付出代价，付出错误地信赖我的代价！〃
落 在他手掌中无法开口，那只大手几乎要捏碎他下颌，他只能以痛苦的眼神注视那人。
〃你干嘛那样看着我？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抓到，以前你都是用敌视、凶狠的目光看我，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变成一幅想哭的样子。。。我还从没见过你哭呢，不如就哭一次给老子看看，那样也许会让我更爽。〃
柯 轻而易举的解开他裤带，在弹性极好的大腿内侧摸索着，感受着对方每个不适的动作。
〃如果我放开手，你一定会狠狠给我两拳吧？〃他以混着冲动和失控的眼神注视着少年〃别在无谓的反抗了，今天我绝对不放过你。。。。。。。。。你不是总觉得亏欠了我吗？你不是跪在我面前扶着胸口说‘从心底在意着你'吗？那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难道只有小军官口中的‘爱'是贵重的，我的‘爱'一钱不值吗？跟你们一起消灭爱丽丝，现在又和中世纪作战，别忘了，我是猎鹰的成员，却为什么一直追着警察屁股后面卖命？。。。。。。。。。。。。因为只要打着‘联手'的旗号，就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他轻轻摇头，最后的几个发音几乎埋没在自己喉咙深处〃如果你是假装不明白，就真是太残忍了；如果是真的不明白，那么我。。。只是个被你忽略的傻瓜而已。〃
落 皱紧眉端望着他，仔细听到了每一个字，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快些觉悟，这人的感情竟然认真到如此地步，自私地认为他在身边是理所当然的事，还一再忽视他、将他丢弃在角落。
没错，他并不是自己的战友，只为了和他在一起，柯 一定明白，他永远无法成为他们真正的战友，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许只有眼前而已，他为此一定深深苦恼，这人费尽力量将苦恼和阻挠掩埋起来，而自己却还笨蛋一样轻松，说他像个名副其实的VISG。。。
〃柯。。。〃少年的声音被盖在小麦色的手掌中，若他此时放开手掌，一定可以听到充满歉意的嗓音。
〃你满意了吗？〃他继续说〃我这副模样，丢弃尊严地对你乞怜，是不是令你满意了？你满口说着‘从心底在意着'，却从来没有做到。如果 雷 那家伙没有一起生病，你还会付出那样大的代价去夺来疫苗吗？我在你眼中我只是个轻浮放荡的恐怖分子，我对你的亲吻和拥抱都是廉价、恶心的，我费尽心思留在这里，不过是增加了你碍事的负担。。。〃
柯 看到身下这人双眼中透出纯黑色的悲伤，少年在他手掌中费力地摇头，带动着手掌一起左右晃动。
〃用不着否认，你做得已经足够明显了，人做任何事都是等待回报的，可你只会对我说‘不要'。。。。。。。。。如果真觉得亏欠了我，那就以此作为补偿，乖乖让我做…………！！〃
近在咫尺的纯黑视线在对方眼中询问着………只有这样才可以原谅我的疏忽吗？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我对你的亏欠吗？
那眼神像婴儿一般没有污秽，‘人做任何事都是等待回报的'，他毫无条件地相信这人所说的一切，并认真地、深深地悔恨。他很想从对方碧绿的瞳孔中寻找一些谅解，可对方已经决意不给他丝毫余地。
〃我再问你一次，〃柯 逼视着对方〃我现在就想要你，你会不会反抗？会不会对我说‘不要'。。。？〃
星光在纯黑的夜空中变得黯淡，落 不再看他，将视线停留在没有焦距的虚空，许久之后，才在那人掌中轻轻摇头。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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