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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科学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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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青光已经击穿了他……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被绞碎的手,胸前能看到身后的大洞……然后他倒了下来。满天的火光毫无阻碍地在他身上滚了一遍……
彭庆安甚至没有搞明白攻击到底来自何方就死了,他死于聂信和张翼轸两人联手。伏击情况下还是全力出手,这种事情,恐怕以后很难很难会再出现了。
这样的动静自然引起了俞襄的注意,他一感觉到身后爆发出的一团火光,马上就醒悟过来,那天边飞过的一抹剑光,不过是人家调虎离山的计策罢了。人家盯着的是彭庆安。
俞襄飞一般朝着爆炸发生的地方赶去,可看到的只能是彭庆安焦黑一团的尸体。周围好像从来就没有过人似的。他散出灵力搜索周围,但周围的灵力波动并没有什么异常。爆炸留下的淡淡的灵能痕迹,却又能掩盖住一些这样那样的信息。
聂信和张翼轸潜伏在泥浆底下就没有动过。俞襄一步步逼近他们所在的位置,似乎是察觉了点什么。一直到俞襄都几乎踩到了聂信所在的地点的正上方,聂信才终于发动了攻击。他两手各一支灵炎击同时激发,两道粗壮的焰柱冲天而起。
俞襄大惊失色,他也没想到攻击居然从脚下发动,反应不及,躲过了一支灵炎击,却被另一条焰柱打了个结结实实,虽然他已经浑身遍布灵力进行防御,可半边身体仍然被轰得血肉模糊。俞襄大喝一声,手里的五毒棍朝着地上一插,一团黑色的毒液混杂着灵力直接注入了地面然后轰然引爆。在受创之时能够做出如此反应,不可谓不毒辣。可聂信并没有藏在地下的意思,伏击只是不得不如此,并不意味着聂信就比张翼轸多喜欢一点息泽的这团淤泥污水,在同时轰出两记灵炎击的同时,他就已经腾身而起,引着轻侯剑攻了上去。
看到那团爆开的毒汁几乎掠过自己的脚心,聂信也是一阵后怕,自己要是稍微跳起得晚那么一点点,现在可就糟糕了。被一个高自己三阶的家伙这么来上一下,保不准直接就挂了。聂信跳在空中,右手握着轻侯剑,左手几张符咒就朝着俞襄拍了过去。
聂信现在使用符咒也有了自己的一套办法,尤其是之前经过灵力淬炼之后,出符速度和对符的控制能力大有提高,让他可以同时使用几种不同的符来达到最佳效果——两枚千钧符混杂着两枚玄炎符和一枚寒冰符激射而出。
如果没有受伤,俞襄或许会从容化解这些符咒,然后再稳稳发动反击,反正对他来说,五枚最基本的符咒算不得什么,但现在他完全没有这样的镇定了。或许他有过心理准备会受伤乃至会被斩杀,但绝不是一照面就伤在一个气动期的小辈手里,就刚才那么一接触,他立刻就看明白了聂信的修为。五毒棍全力横扫,挡开了符咒,爆裂而开的玄炎符也让俞襄的虎口稍稍受到了点震荡。
而聂信却借着俞襄这一击,轻侯剑轻轻一磕,正好靠着碰撞将自己送到一定距离之外。张翼轸看得目瞪口呆,聂信的这种借力打力的本事从哪里学来的?能有这种思路,还能纯熟运用的,可都是用剑有年份的好手,但他对聂信知根知底:聂信懂个屁的剑术啊。但聂信真的做到了,对他来说,这不过是最简单的动量冲量的计算罢了,这种入门的经典力学,还用学么?中学生都会做力的分析的嘛。
到了一定距离之外,聂信的符咒开始发威。他知道轻侯剑拿在手里也没什么用,索性收了起来,双手一扬,10枚符咒又来了。符咒射出之后,他就消失了,旋即出现在了俞襄身后几步的地方,手里已经稳稳把着又一枚灵炎击,毫不犹豫地激发。
俞襄绝没想到一个气动期的小辈有这种瞬间挪移位置的法门,他正面面对的是一组类型各异的符咒,10枚符咒里有4枚中级符咒,威力不小,他也不敢硬挡,正在念咏法诀,准备以符咒破符咒,可没想到先打到自己的却是身后的那道威力十足的焰柱。俞襄两头都没有顾上,焰柱直挺挺地打在他的背心,一堆符咒在他的正面爆裂开来。绕是如此,俞襄却还没有丧失战斗力,虽然现在他看起来狰狞可怖,浑身上下烟熏火燎,处处是伤口,但这幅样子却也彻底激怒了俞襄。
俞襄没有趁手的法宝,不代表他没有威力巨大的法宝,只是他不舍得用而已。但现在这个当口,他什么别的都顾不上了,左手掌心出现了一枚短匕,然后冲着聂信所在的位置狠狠扎了过来。聂信朝着侧面一闪,就准备再使符咒攻击。可看到了俞襄手里的短匕,张翼轸却赶忙以灵移符闪身而上。
“你闪开。小心。”张翼轸一声低喝,只不过还没脱掉作业服的他,怎么看都有点滑稽。飞星剑斜着一格,仿佛和空气中的什么东西发生了猛烈碰撞,发出轰地一声低沉的震响。聂信暗叫侥幸,这无声无形的攻击,他完全没发现。俞襄拿出的这把短匕还真是古怪得紧。
聂信在法宝方面的见识,怎么能和张翼轸相提并论?俞襄手里的短匕乃是虚空刺,那可是有名的阴毒。虚空刺的威力也一般,但就是能发出一条条无声无形的锐利暗劲,让人防不胜防。但虚空刺能做到这点也不是没代价的。它的剑柄是空的,里面装着的是玉髓浆。这东西可着实不好找,一滴玉髓浆,值上百灵石,如果是带着些什么属性的玉髓浆,价格就更高了。但虚空刺的每一次刺击,都会消耗一滴玉髓浆,这也是修行界著名的烧钱武器之一。
俞襄的这柄虚空刺,剑柄里原本只剩下十几滴玉髓浆了。他这样的散修,想要获得修行方面的资源非常不易,邪修那么庞大的人群,那么多年来一直靠着几条黑市渠道,悄悄地攒着修行资源,各种东西入手都太困难了。这十几滴玉髓浆已经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攒下来的。但现在,他一连刺出了四次,四滴玉髓浆已经没有了……
看着张翼轸的剑在虚空中的三次碰撞,聂信恍然,原来这匕首是这么回事啊。什么事情一旦被看明白了,聂信就不怕了,虽然无声无形,但匕首每刺出一击,本身是有路线规律可循的。
张翼轸原本准备揉身直上,和俞襄近距离格杀,凭着他手里的飞星和他娴熟的剑术封住虚空刺的攻击,想来俞襄也没有无穷无尽的玉髓浆吧。就算有,虚空刺的剑柄装满了也就六十滴,自己一个气动中期巅峰的家伙,拿着的又是飞星,防守一个已经受了重创的灵息期修行者几十次攻击,这绝对没问题。但就在此刻,他听到聂信喊了一声:“绕着打!”
他立刻朝着边上一闪,手腕一振,也是两枚符咒射出。旋即,他将一枚灵移符拍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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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偶遇?
聂信和张翼轸两人游移在俞襄周围,俞襄立刻就有些抓瞎,三次虚空刺击空,让他越发烦躁。他狂吼着一手挥舞五毒棍一手操纵着虚空刺,但一次次横扫和刺击落空,都只能让他越来越接近失败而已。于是俞襄露了个破绽,准备全力一搏,而果然,经验不够丰富的聂信上当了。聂信又一次瞬间出现在俞襄身后的时候,俞襄却已经转过身来,虚空刺朝他当胸刺来。看着虚空刺上一闪而过的灵力波动,聂信知道这一次的攻击会出现在何方。谁又能想到刚才对虚空刺一无所知的人,此刻已经能准确判断攻击的方位了呢?可聂信现在所处的位置,闪身是来不及了,从乾坤袋里拔剑抵挡更是休想。聂信一咬牙,就近从斗篷里抽出一支灵炎击,对着虚空刺的攻击方向就是一发射出。
轰地一声,焰柱和无形攻击在空中碰撞,四面八方都是乱窜的暗劲和火焰。一不做二不休,聂信将手里滚烫的灵炎击外壳随手抛开,又抽出了一支,朝着俞襄当胸射去。俞襄用虚空刺挡住了。没关系,再来。再来一记灵炎击!!!不行?再来!!
连续四支灵炎击,终于耗尽了虚空刺里的玉髓浆,最后一支灵炎击的全部威力,尽数射在俞襄的胸前。俞襄死了,没有了灵能的控制,他也在瞬间变成了一团焦炭。
看着聂信打得如此暴力,张翼轸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除下了作业服,随手扔在了地上。
“喂……你没事吧。”张翼轸问道。
聂信松了口气,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打起来的时候,他可不会时时刻刻去想着对方的位阶,尤其是最后连续四支灵炎击,更像是让他的血都沸腾了起来,脑子里只剩下了要把俞襄轰杀的念头,再无其他。而他,真的做到了……他居然击杀了一个灵息中期的修行者,一个高过自己三阶的修行者。这一战虽然张翼轸也有参与,但毫无疑问从战术设计开始一直到最后执行,他才是主力。
在原地站了那么半分钟,看着自己的双手,聂信才缓过劲来。他长舒了口气,说:“没事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张翼轸哈哈大笑。“收拾一下,我们继续要出发了。你那么能打,这是好事啊。”
虽然满身泥浆,但对修行者而言,这压根不是什么问题。聂信身体一振,还粘附在身体和衣服表面的泥浆污水全部弹落在地了。张翼轸还亲切地问他要不要换套衣服算了,可聂信想了想张翼轸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衣着品味,还是摇了摇头。
战场上留下的这些东西集中起来,也是笔不小的财富了。邪修们普遍比较穷,身边灵石和材料,乃至于武器都挺烂的。除了罂金铃和虚空刺两件武器,再没能让两人看上眼的东西了。三根五毒棍,用来研究对手的作用更大于当作武器。但这三人的乾坤囊里,却都有大量的现金、珠宝首饰之类的东西。邪修们隐藏在世俗社会里,挣钱的功夫可不白瞎,但他们没有渠道去把这些东西兑换成灵石和法宝,现在却是便宜了聂信和张翼轸。至于他们身边的符咒、功法书籍、笔记等等,那就等着以后再研究了。罂金铃并不难使用,考虑到两人实力差距,还是交给聂信先用着。两人都没有玉髓浆的库存,虚空刺这种很好用的东西,却只能先扔在包里了。
“我们还是不知道那一大帮子人到底在哪里。”张翼轸叹道,“只能先到几个可能性比较大的地方去看看。适合聚集起来商议事情的地方,云梦泽里还好不是很多。”
“他们会直接去悬河洞府么?”聂信问道。
“绝不可能。”张翼轸嗤笑道:“不说昆仑现在没有尹惠江和辰水玉符,跑去悬河洞府只能去游览了,就算真的要去,也必然是在大体事情商量好了之后。相信我,那么多门派在一起开会,效率没那么高的。”
“可是,那么多门派聚集,就没定个地方么?”聂信觉得这事情似乎不太靠谱的样子。
“怎么定啊?”张翼轸想想也觉得有些烦躁:“修行界可没有管展会、会务公关的公司。每次许多门派聚集,反正大家知道就那几个地方比较好,先到先得。武当占了块地方,然后三清剑派来了,一看觉得,嗯,这里好。他们和武当熟悉,又觉得地方不错,就这么待下来了。可其他门派未必买账啊。多数都是大家先各自安顿下来,人到齐了再说。到时候,找相对集中的地方开会就是了。你会习惯的……真的。”张翼轸的话里充满了无奈。
聂信一路成长至今,经历就是学校、研究所、学校、公司,都是召集会议效率高得不得了的地方,对这种情况,委实有些理解无能。于是决定还是不问为好,反正只要找到人了总有办法。
连续使用灵炎击,让聂信的两只手都烧伤了,翻卷起来的皮肉触目惊心。好在他们两人身边都有伤药,一些生肌止痛的仙家药膏敷上去,虽然也不可能立竿见影,可压住了疼痛,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加上乙木清灵符的治疗效果,估摸着两三个小时里,这种小伤就能好了。但关键不在伤到底多深,而在聂信几乎完全不把伤当回事。涂抹了药膏,裹上绷带之后,他就调侃着说还好他不会用剑,战斗力不打折扣。张翼轸只觉得背脊发冷。这是个刚刚进入修真界,才进行过寥寥几次战斗的家伙,已经能够用这样冷淡的姿态对待自己了。这样的人,最有可能成为震撼修行界的大能,也很有可能是天性冷漠对人对己都冷酷无比的怪人……聂信怎么看都不像是后一种。也可能,是想要去保护何蔓的念头,让他可以抛下各种别的情绪。
息泽真是够大的。要保持警惕,靠着两条腿跑无论如何快不到哪里去,两人跑了足足两个多时辰,终于跑出了息泽的范围,眼前有了郁郁苍苍的树木,能看到飞鸟,看到虫蝇飞舞,不再是一片可怕的死寂了。他们这一路没有看到什么人,更让人生出了几分忧虑。
“戊山园那边应该有不少人。我家里今年就说好了呆在那边。房舍简单,却自有一番雅致,地方不大,可能容纳的人却多。戊山园造起来也有快四百年了吧,热闹过没几回。何家和我们张家关系还算不错的,很有可能你师父就在那边。”张翼轸说。
“希望如此。”聂信沉默了很久才回答道,随即他又问道:“那还要多久?”
“我们这么个速度,四个时辰?五个时辰?”张翼轸翻着白眼说:“拜托,你又不是不知道,云梦泽的地图不准的,中国古代式样的概略图,你以为有比例尺啊?”
聂信冷冷地回了一句:“别走偏了就好。”
看着聂信这一路上越来越沉默,张翼轸猜测地问:“你干嘛那么绷着?你不是违背师父命令,你是不得已来的好不?莫非你怕见到何家的那些家长?”
张翼轸的猜测大致准确,但听了张翼轸的话,聂信却好像镇定了下来。他的语气如春风拂面:“怕也没用。反正我来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张翼轸私下里揣测着聂信到底会做些什么。理智、洁癖、怪异之外,张翼轸还有一个八卦的心。而你们懂的,八卦,在修真者眼里是个很强大的符号。
“我不是为了讨人喜欢而来,也不必讨人喜欢了再走。”聂信的语气斩钉截铁,再没有一丝犹疑。
张翼轸嘿嘿一笑,心里暗暗赞叹。这个搭档,现在是越来越有腔调了。
又跑了一个多时辰,两人都累了,找了个溪边的地方稍事休息。刚刚坐了下来,聂信居然拿出本子和笔,记录起先前作战时候的心得体会来了。张翼轸瞟了一眼,本子上密密麻麻写着各种东西,修行上的问题和新的制符的体会等等什么都有。
“你觉得哪里需要改进?”张翼轸开玩笑地问。
“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把剑拿出来,不会用,反而累赘。我只会用符,就应该专心用好。这是其一。混合使用符咒的时候,符咒的组合、使用顺序和使用间隔有问题。让那个叫俞襄的一棍破掉我的5张符,这很不应该,稍微调整一下手法,就至少有一张符能够起到部分效果。这是其二。战术太简单,有些想当然,碰运气,没有将敌人拉入绝境的设想,这是其三。灵炎击是我的王牌,但我缺少使用这东西的准备,还把自己搞伤了,其实在坊市多买幅手套就好,这是其四。……目前我想到的是这几条。”聂信淡淡地说:“怎么了?”
张翼轸坐直了身体,苦笑着说:“和你相比,我们修行真都不算勤奋了。”
“这种事情,你们有人教,我没有。”聂信白了张翼轸一眼,一副谴责他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表情。
“有人!”张翼轸忽然跳了起来,飞星剑已经拿在了手里,他回身看着并不太幽深的树林,那眼神仿佛要将整个林子看穿似的。
聂信的动作就低调得多,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原本搁在一边的背包上。背包是开着的,他的手只要再往里伸那么一点点,就能触及到那卷威力已经经过验证的“血焰狂龙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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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叛徒
“小子敢尔!”藏在树林里的那人显露了身形。那人高高瘦瘦的,头发有些花白,却整整齐齐地束着,帖服在头顶,两颊的胡子茬看起来倒是有一阵没打理了,身上穿着一套棕色的劲装,背上背着两柄细长的刺剑。来者身上最醒目的,大概就属劲装的领口和袖口绣着的衔着树枝的青鸟花纹了,桑金线修的图纹华丽耀眼。“还以为碰上魔崽子了,没想到是两个气动期的小家伙在这里玩。你们是哪家的?”
看到袖口和领口的图纹,张翼轸就知道,来者正是先前的情报汇总里几次被提及,被九因堂派来送信的“风蝠”井玉堂了。
“井先生,是您啊。”张翼轸收起了剑,朝着井玉堂微微躬身到:“在下淮南张翼轸,这位是我的伙伴,何念生何先生的弟子,聂信。我们也是知道情况有了变化,赶紧来找长辈报信的。现在情况特殊,适才如有冒犯,还请井先生原谅则个。”
张翼轸的身份比较高,这么说话已经是非常给井玉堂面子了。井玉堂点了点头道:“现在么,小心没坏处。”
“井先生,您已经将现在的情况告知了大家吗?”聂信也向井玉堂见礼,随后就发问道。
井玉堂眉头一皱,有些不愉快:“老夫出马,当然送到了。我这就得回去向堂里长老汇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进来的?门口有人看着了没?”
“有了,九因堂的人早就守着了。井先生等一下出去之后就能够碰上。不过,在云梦泽里面,靠近门口的地方,我们也遇到了敌方的人。”张翼轸汇报道。
“哦?”井玉堂眉头皱了起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一个灵息中期的散修带着两个气动中期上下的人,应该是遏阻传信的人吧。照现在看起来,对方显然希望在云梦泽这里的大家都蒙在鼓里。”张翼轸解释道。
“那么他们现在呢?”井玉堂眉毛一扬,问道:“你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聂信忽然插嘴道:“杀了他们就进来了。”
井玉堂的眼神在聂信的脸上停留了一会,他一拍大腿,赞赏道:“好,杀得好。这帮魔崽子,这次也太猖獗了。”
井玉堂随即又说道:“消息我已经送到了,你们现在欲待如何?是和我一起返回呢?还是去和家里的人会合?”
张翼轸恭敬地一抱拳,说:“已经到了这里了,自然是和家里人会合比较方便。在下虽然不才,但遇到敌人却也是能出点力的。”张翼轸的飞星虽然已经收了起来,但也不过是单手背在背后,露出戒备的姿态而已,可没有收进剑鞘。
此刻,井玉堂瞅了一眼张翼轸的剑,呵呵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倒是老夫看走了眼,居然是淮南张家的少当家,失敬失敬。你家长辈在戊山园,何家……何家好像在浅云台那边呢。唉,现在云梦泽里实在不太平,我送你们吧。”
聂信和张翼轸互相看了看,像是在商量着什么,随即,聂信拍板道:“如此,就却之不恭了,有劳前辈。”
井玉堂笑了笑,很是自得的样子。“那走吧。”
有井玉堂当先引路,他们立刻加快了速度。井玉堂对他们两个击杀三名守门邪修的事情很感兴趣,对他们来云梦泽的动机也很感兴趣,这一路上,三人就一边聊着,一边赶路,时间过得很快。可忽然之间,聂信和张翼轸不约而同地降低了速度,井玉堂狐疑地回过头来,呵斥道:“你们干什么?还不赶紧?”
“井先生,您到底是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啊?这里方向是不错,但这么一条路走过去,
应该刚刚好错过戊山园才对。”张翼轸笑着说。
“平均每3000米偏一度,井先生真是打得好算盘啊。”聂信直接喝破了井玉堂的伎俩。井玉堂一开始就不是要引着他们去戊山园或者去浅云台,而是抱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哦?这你居然都能感觉到?”井玉堂有些吃惊,修士中间有不少对于方向极为敏感,他们本身修的可能就是与磁力有关的功法,但这种3000米偏一度的把戏,井玉堂自己都需要很小心地控制,避免被跟着的人看破,而且,挑的路线都很有讲究,稍一不注意,就会被带着的人发现端倪。他只是没想到,从一开始,聂信和张翼轸就没相信过他。
“井先生,我们‘偶然’碰上的那个地方,本身就太巧了。云梦泽那么大,哪里那么容易撞上?我们两个气动期的弟子,怎么就能引起你的注意呢?你发现我们不是邪修了,应该转身就走才对,没什么事情比让消息送达更重要了。而且刚才我提到门口那三个人的时候,怎么看你的表情,都像是认识他们的,不是么?还有,怎么算,您进入云梦泽的时候,都只有简略的消息而已,来的到底是谁,到底准备做什么,谁都不知道,九因堂的人明白告诉过我们,您是传达紧急的预警去的,让大家有个准备,不至于碰到事情了太慌乱。可您呢?开口就是‘魔崽子’,谁说过他们是魔门统属的了?井先生,您是来送信的,该不会是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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