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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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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并不像所有考生想象的那么神圣不可侵,事实上,只有你周围有好学生,并且他们愿意帮助你,你照样能弄到你要的。
钱嘉义就是这么想的,他希望那个负责人可以在中间动动手脚。
可是竟然被……那个该死的。
最后当然钱嘉义没有得到她想要的,那几个在她周围的考生,好像是为了避嫌一样,根本没有在问卷上写上答案,甚至AB卷不同的答卷也遮得严严实实,其中就有一个班柏。自从他回家上网察了“神女”的意思,从此以后再不对钱嘉义抱任何期待,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根本不是这样的。
想也知道是谁动的手脚,那个老男人为了辟谣,倒是把自己推出去了。
嘉义高中考场内。
高考第二天的下午场,一楼一考场一块玻璃被墙外倒下的树砸破,有一名学生正好被最大的一块碎玻璃割破左手背上的一片筋脉,流血不止,开考铃声伴着一
阵兵荒马乱。
医务人员在场外随时待命,因该生不愿中途离场,赶来的周医生对其进行简单的止血包扎后退到场外静候。
久思看着匆匆跑过的白大褂,心里一阵慌,站起身就想去看看最头考场的亦微。
“这位同学就快开考的,请坐下。”
“骆久思,你慌什么,没事,没事的。”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可是越来越快的心跳让他怎么也平静下来,快速的答完了所有的题目,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桌面,惹的周围考生忍不住会偷偷瞄一眼这个校园天才。
监考老师看这个开考前情绪很激动的考生早早的就一手支着脑袋皱着眉头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就不自觉地走过去看了一眼,字迹工整,铁画银钩,当是有大才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浮躁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话说……哎,把付过钱的零食忘在店里了,下午木有的嚼了
☆、凶手竟非……
在高三开始的时候郝赫就对楚观沧说希望他跟自己回T市,毕竟他的家在T市,并且他希望T市的郝家也可以成为楚观沧的家。
楚观沧听见的时候一点惊讶都没有,决定跟在在一起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也赞同,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晚才提起。
“我希望你带久思到上大学为止。”
“嗯。”
之后楚观沧跟着离任的郝赫先回到T市,而骆久思要先留下来照顾手伤了的段亦微几天,等他父母过来再带他去T市,就晚一天。顺便他还要查点东西。
那天亦微一出考场就扑等在教室外面的久思怀里,哭的惊天动地,不过倒也中气十足,疼过劲了。
“久思,不能和你上一个大学了,呜呜……哇。”哭着哭着整个人就坐地上去了,头埋在膝盖里,右手拽得紧紧的。
久思心里酸的不行一把把人托怀里:“没关系没关系,到时候要复读还是选别的学校我都陪你,别哭别哭。”说着说着久思眼角湿了又湿,快要忍不住了。
看见亦微整个左手的纱布都被血浸红,他心跳都要停了。
然后就把人抱医院去了,手缝了百来针,医生大声地训斥:“胡闹,是手重要还是考试重要。手没了就是一辈子,考试哪年不能考。还能这么任着,哼,两个钟头,以后有你苦头吃。”
整个手是不能动了,以后复健的时候有苦头吃。
因为段知闲已经把所以的工作都收到了T市了,以后就要在T市定居了。原本亦微高考他们是要回来照顾他的,但是给亦微劝住了:“我有久思就够了。”
章宛筠听了心里真是什么滋味都有,自责的想哭,又难过的想笑。高一暑假,她确实发现这两孩子有点不太对,心里总想着不会的,怎么会呢。可看他们那亲近的样,又骗不过自己。
也把小袋叫到一边表示希望他可以转学过来自己身边读书,那死孩子当场就哭了,就是一个字不说。
章宛筠不敢告诉段闲知知道,一点点都不敢。她怕段闲知一知道,没什么挣扎就会同意他们俩,她知道的。
段闲知年轻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喜欢他喜欢到……说终生不娶便到死都没有找个人,因为活得太压抑,没几年就去了。
那一天,他们婚后的第一天,一个清秀帅气的男人在自家楼下高喊:“段闲知,我就是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那年轻人是段闲知的发小,段闲知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却没有排斥过他,他
说:“小敏喜欢我是他的事,我有什么立场做什么。”
年轻人一直很安静,他们结婚的那天也没有闹,安静的在一边喝酒,第二天酒醒以后,对段闲知说了那一番话就离开了,而后也会来找段闲知叙叙,只是再没那么频繁了。
那个年轻人叫安敏,偷偷地为了段闲知做过很多傻事,最傻的就是最后真的爱上他。
而段闲知或许不爱他,只是或许……
知道他快要走了的那天,他一句话不说带着他就消失了一个月,再回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那个清秀的男人了,替代他的是手里的一个骨灰盒子,交到安家手里的时候,安家人只是流着泪说谢谢。
之后段闲知消沉了一年之久,不爱说话,有些时候自言自语,好像是看见安敏回来找他了,然后就是喊:“小敏,小敏,别离开,别离开我。”然后就是安静地流泪。
章宛筠觉得他一定非常非常舍不得安敏离开,难过地想陪着他走。
章宛筠觉得他是爱自己的,因为有二十年的生活作证,章宛筠又觉得他更是爱着安敏的,因为二十年之后他的梦里依旧有安敏。
他在现实中和自己过好日子,在梦里面陪着安敏。
章宛筠看着他的睡颜,有时觉得他在梦里或许更幸福,那种安然只有安敏可以给。
段家老爷拍拍媳妇的肩,安慰说:“让着他点,安敏和他,哎…… 安敏这孩子没福气。下一世你别找段小胖子了,他欠了安敏啊,让他还债去。”
掐了一把丈夫的娃娃脸,章宛筠恨恨地想你们段家男人招的怎么还是男人,祸水。
亦微的手伤也没有瞒着段氏夫妇,所以他们第二天就赶了过来,而骆久思暂时把亦微托付给他们,安慰亦微说去办点事,下午带他去T市,他的手要紧,要乖乖等着他。
然后骆久思就找到了他委托的人,约在一家山脚的咖啡店里。
“骆先生,这是你要的资料。”
“嗯。”
“根据您提供的信息看来,应该是有人蓄意所为,目的大概是破坏您的委托人最后一门考试,当然也不排除蓄意的人身伤害,因为根据您提供的照片看来,如果不是有人把一架篮球框放在那里,那么,您请看这里,这根长钉虽然没有留上指纹,但是我大胆猜测应该原本是人为钉在这里的,如果没有这个篮球框,那么这根长钉将由于惯性最终打入最靠近这棵树考试的学生的脑袋。”看骆久思脸色不好,那男人急忙道了歉口称抱歉又继续说道:“具体可疑
人员的名单已经在里面了。”顿了顿那人又继续说道:“根据我多年的调查经验判断,这人的手法相当熟练,仿佛经过千百遍的训练,精准无比,如果不是时间匆忙我想他或许能弄的更好。就是这么多,事后去取针的是这个人,那么我先告辞了,有需要请打这个电话。”
穿着风衣的男人拿着厚厚的信封走出了咖啡店。
敲着手里的资料,骆久思陷入沉思。
竟然不是最有嫌疑的钱嘉义吗?
那会是谁呢?
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亦微呢?
骆久思登到山上,多看了几眼手里资料里面的一张脸就找地方烧了那些资料。
资料夹里有张普通到可以过眼就忘的男人的脸,楚观沧一定会认出他,因为人的脸可以变,但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却是变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ω‘●)求蹂躏
☆、段闲知
等骆久思拿着两张当天的机票站在段闲知和章宛筠面前时。
章宛筠:“……”
段闲知:“……”
亦微:“˙ ˙ ”
久思尴尬地咳了咳,把亦微拉自己身边看着章宛韵说:“对不起叔叔阿姨,亦微的手伤了。我担心这边弄的不会特别好,所以我想带他去T市我三姑姑那看看,她是外科权威医生。”
章宛韵有点不敢直视这个一脸肃穆的高大男孩,背过身假装忙忙碌碌收拾东西随意的开口说:“我们也是要去T市的,已经决定在T市定居了。你把你姑姑的联系方式给我们就可以了,我们家亦微已经很麻烦小思了。”
亦微蹭在久思旁边听他妈妈这么说不乐意了:“哎呀,妈妈,你不要这么说啊,久思还挺麻烦我呢。反正,反正,咯,你看机票是今天的。别浪费啊。”一手拉着久思手,举给他妈妈看。
章宛筠:“死小孩,不知道客气了?”
亦微:“不知道。”
章宛筠:“……”
段知闲从外地赶回来挺累的,随便收拾收拾跑到下面亦微的绿房子补眠去了,上面的套房租客退走他们就打算卖了这处地方,以后回来就去老院子过年,段闲知没兄弟,章宛筠老家又不在这边,几年不走动了,问她她就说:“回去干吗?”
对啊,段闲知甚至不知道妻子是哪里人,只知道不是嘉义土生土长的,一个厂里认识的。她是管账的,做这个位置,大概和厂长有亲戚关系,好像确实都姓的章。后来嫁给自己以后跟厂里人也不走动,自己的妻子是个主意大的,后来让他跟着去外地跑货,几年下来累是累,现在挣够了回来,也算衣锦还乡。
他们两已经在T市找好房子了,就打算这次带亦微过去看看,喜欢的话就会买下来。
走进那间当年自己精心布置过的绿房子,发现真是变了不少。虽然还是保持的像新的一样,好像没有人入住过,但是这间房子里到处都是温情。
拿起床头的相簿,里面一叠装不下的照片掉出来,都是两人的合照,是从抽屉里拿出来,打算打包带走的吧。
一张张翻过去,有就在这间房子里拍的,都比较亲昵,甚至有点过分亲昵,亦微吻久思的最多,久思手伸在照片外面扔身上的小孩亲吻。有些照片亦微甚至只穿着一条小内内挂在久思身上玩闹,有些拍的模糊里的照片也被很珍惜的洗出来收在相簿里,看的出来这个男孩子对亦微是真的好,亦微在六年以后还和童年一样保持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r》 翻着翻着,看到久思本来的眼睛,一双蓝眼睛,微微诧异。是自己没有仔细看过那孩子吗?怎么是蓝眼睛,如此说来当年……,途中就遇到过一个长着蓝眼睛的女人。
安敏……闭上眼睛段闲知觉得有点疲惫。
久思想起来下面还没来得急收拾的一切,心里一跳,告诉亦微一声,亦微示意久思自己拿钥匙,他不方便。
久思手伸进亦微T恤里面抽出他挂在脖子里的钥匙,轻缓的从他脖子上取下来,临走的时候还摸了摸亦微头,亦微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章宛筠:“……”眼不见为净,转身真的去收拾东西了。
等久思开了门,就看见亦微的父亲似乎没有发现他进来一样,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叠相片却没有看,是在思考什么。
久思有点犹豫,但还是开口:“叔叔……”
段闲知:“是久思啊,过来陪我说说话。”
骆久思听话地走过去,人影一下就把一米六五多点的段闲知罩住了,段闲知去把那张椅子移过来,说:“坐着吧,别紧张,叔叔问你点事。”
段闲知:“你对小袋是什么感觉,你老实跟我说,先不管我怎么想,你就只要告诉我你怎么想的就行。”
骆久思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以后他……或许这位父亲会为自己好好保管亦微的所有权。
久思坐下后,稳稳神,慢慢地开口讲话。
“我第一次见亦微的时候,他正扑在我怀里喊妈妈,后来从楚,班主任那里了解,你们并不在他身边,大概是工作忙吧。一开始也没想太多,就喜欢抱着他。就厚着脸皮以给他补习的名义搬过来住了。”观察了下段闲知的脸色,久思继续用他那低沉富有迷惑的声音说话:“后来,您大概也会同意吧,亦微很可爱,我看着他的时候就控制不住想靠近他,知道他并不排斥我的……所以很开心,一直很开心。然后慢慢相处,四年里,大概亦微偶尔会对我发发小脾气,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对他起不了任何负面的情绪,无理取闹也好,漠不关心也好,我想让你相信我,有一次我感冒了,一夜没睡看他安静的睡颜,知道他没有发现自己不舒服所以没有关心安慰的话也没关系,即使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虽然我们两个都没有说,对不起。只要能看着他的时候就足够了,真的请您相信我。我真的非常喜欢亦微,大概再也没有人能让我这么退让,这么心甘情愿了。我,我和亦微在一起很开心,亦微也是一样的,希望您可以相信。……”
久思断断续续的都在回忆这四年跟亦微的共同生活,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故事却把段闲知带去了久远的回忆里。
“闲知……”
小敏就是这么叫着我的,用同样温暖的声音:“闲知……”
“闲知,思恋是一种很玄的东西,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我却在思恋你,真的。不奇怪吗?可是我好安心。”
我站在安敏的身后看着他对着海面说话,他已经很虚弱了,我知道。
我以为和他在一起的一个月,他会知道我任他为所欲为,可是他并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
夜里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知道他难受的睡不着就会整夜整夜的看着我的脸。有些时候我希望他会亲吻我的脸颊,我的嘴唇,抚摸我的身体,但是他没有,我心里沉重的好难过。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他身边看着他一天天地衰弱下去,可是我不在他身边他又会是什么样子?
路上我们遇见一个蓝眼睛的中国女人,偷了我们一个包,她都跑远了,安敏说:“也是一个失意的。”
然后几天后她又跑了回来,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蓝眼睛的女人把包袱交回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里面都是……我看了几页,对不起。我……”牵紧小女孩,蓝眼睛的中国女人掩着脸无声地落泪,她知道日记的主人就快离开这个世界了,而他甚至……
蓝眼睛女人的行为我感到奇异,安敏只是牵了牵嘴角,我知道他是要笑的,接过包袱紧紧抱了抱递给我,说:“找个地方埋了吧。”
后来发疯的想他也去找了那个地方,可是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是自己记错了或者当初我根本没有把他们埋下去,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小敏……”
段闲知闭了闭眼睛结束回忆,转过头见骆久思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娃娃脸红了红:“久思,喜欢一个,一个男人是什么感觉?”
骆久思脸肃了一肃:“我没有喜欢过除了亦微以为的其他人,所以我只能说喜欢亦微的时候很幸福,喜欢他对我撒娇,一开始听他在电话里跟阿姨那样甜甜的说话,我就很心急,大概是那种希望时间轴都自己掌控的感觉,把那段时间一遍遍的来回拨弄,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我希望他一直在我眼前,一秒也不要消失不见。”
段闲知:“如果,我是说如果,小袋他从来不回应你的感情,你会怎么做呢?”
骆久思呼吸一紧,眉头一皱,整张脸顿时肃穆地不行:“不会
有这种如果。不喜欢我就缠到他喜欢,人心都是难测的,他总会有一天想要接受我,我就等到那一天。叔叔,你放心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一起,只有他想。”
是吗,安敏对我如果也这么霸道,而不是看着我幸福他就幸福……又怎么会幸福呢,那个傻瓜只会骗我骗自己……
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
☆、入圈
“回去吧,让我一个个待会儿,怪累的,小袋,只要他还爱你一天,你就陪着他一天,别怪我自私。”
“叔叔你,你答应了?”
“没有,从来就没有答不答应的说法,我只想他开心快乐一辈子。不过他妈妈那,你先别告诉她了,她有个心结,我……我不想拿这个胁迫她。只要你对亦微始终如一,时间久了,她会同意的,小袋可是她的心头肉。”
后来骆久思又和段闲知说了些什么,段闲知沉默了会儿,严厉地看了骆久思很久,见他面色刚毅不屈,挥挥手让他出去,说会考虑,但不保证会不会落井下石。
骆久思走出绿房子的时候脸忍不住抽了好一会儿,僵了。
后来章宛筠架不住亦微在打包好的行李上滚来滚去,就挥挥手让久思给打包带走吧。
回到T市的当夜,从飞机上下来以后亦微手就疼的直哭,久思急坏了,是他考虑不周。
带去三姑姑的私人诊所,正见前三姑父跪她办公室外面,手里捧着一捧花,看见前侄子骆久思以后,老脸一红,嘟囔着哎呀地面真滑,正想站起来,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咳嗽声,“嚯”地跪回去,端端正,然后被骆久思一把挥开,挡道。
骆梓打开门把骆久思还有他怀里呜呜哭的小孩迎进去,一脚踹向歪跪在地上的前夫金演:“去把人都给我叫到手术室去,迟个一秒半秒,你以后就别来了,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两个小时以后,手部重新缝合,搭筋接脉,忙的一头汗,骆久思在外面,一个动作站起来就是半小时,一个动作坐下去又是半小时,反反复复跟被人摆弄的人偶似的。
“好了,你姑的技术你不相信,这手啊别人可能就毁了,在我手上,半个月以后拆线,来来来久思你看用上这药疤都不给你留一个。”
金演默默扭脸,前妻依旧是个财迷,逮着机会就宣传自己代理的新药品,这真是这真是……那可是你的亲侄子。其实她还是向着自己的。
修养了二十多天,期间,带着亦微去了很多地方,有T市高一暑假看过的风景,也有那个时候没打算带亦微去的他们那一流人会经常去的地方,以前不带他去是因为他小,现在带他去,是希望他可以长大。
这天,天一暗,骆久思纠集了他的发小,指的是骆久思去嘉义之前结识的一帮朋友,都是一个幼儿园出来的,关系挺铁,各家都有利益牵扯,骆家算是他们的龙头。
其中跟骆久思玩的最好的就是陆淀,花花公子一
个,家里是一家大网站的拥有者,该公司旗下有一系列子网站,都是日流量惊人在业界评价很好的。
不过陆淀自己却没有从家族的意思,他自己建了几个论坛,现在也越来越火,家里人欣赏他,他自顾潇洒,理也不理,他有时倒羡慕骆久思那股沉稳,定得下心来学习家族管理,比他可有担当多了。
陆淀想得出神,眼角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护着一个看着是刚长开的小男孩走过来,有些认不出了,如果不是一眼看见他那双蓝眼睛,陆淀几乎不敢认他。
陆淀站起来就去迎他,挑了挑眉又一屁股坐回去了,一年不见这家伙比自己高这么多了。
开了一瓶酒递过去,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骆久思先抿了口,发现是自己喜欢的低度甜酒,对自己肩膀旁边的毛乎乎脑袋说:“亦微要喝吗?”
那个男孩勾了勾头,见了眼,双手抓着酒瓶就着骆久思的手小口抿了抿,眉头皱着然后舒展开,发现味道不错,就自己拿过来双手抓着一口口喝着。
陆淀见骆久思一只长臂随意地伸展在身边坐着的那小孩的身后,手掌放松先下放着,看似没有用力,其实这动作的保护意味十足。
挑了挑眉,陆淀觉得有点意思。
陆陆续续的其他人都携伴过来了包厢里面,亦微有些不自在,身体向着久思的位置挪了挪,不小心挪过头,小半个屁股压着久思的裤子,腿碰腿,安心多了,仰着脸小声问:“久思,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骆久思摸了摸手臂边上亦微傻乎乎的小脑袋说:“别怕,都是我的发小,以后也是你的朋友。”
“哟,久思,这谁啊?没成年你也该往着带?”来人叫王小兵,从名字可以看出来,从嗓门可以听出来,是个随性的,父亲是郝家家主的部下。
骆久思听见成年两字,不自在的转了转手腕。
亦微鼓鼓脸,哼。
久思低头看了眼生闷气的小孩,微微点点头算是跟王小兵打了招呼了。
一行人来了十三个,有人说:“关大美女怎么又迟到了,上回久思请客可是被罚了一回了。这回我们怎么罚她好呢?”话一说完就听门口一清亮的女声笑骂:“张岢打算怎么罚我?”声音落下门口进来一个非常亮眼的女孩子。
关七言十八年华,深谙时尚之道,把自己打扮的,用亦微的第一印象来说,把自己打扮得花团锦簇。
而陆淀看到的是这次和上次一样,关七言没有携伴。
越来越有意思了。
关七言原
本想像上次那样坐在骆久思身边,可是走过去看了看,陆淀自在的喝酒,没有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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