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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妖雪-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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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和她成婚,大家就坐了同一条船,谁下去,这船都会翻。
他并不想和上官幽云展出更多的关系……
然而,他却也知道,她对自己真的有情意。
不过人永远只是要自己想要的,至于其他,无论如何深情,都只是过眼云烟……世上不会有人比魔展鹏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的心,他的肌体,甚至他的皮肤,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只想要一个人——那就是寒卿雪……
分开很久了……
不,也不是很久,和过去这么多年的孤单比较,她的离开,不过是他生命长河的一瞥那么长的时间而已。然而,他却感觉似已度过了自己将近半生的岁月一般漫长无比。
他想念她。
想念她和自己比较起来娇小可爱的纤细身子在怀抱的质感,想念她柔嫩肌肤碰触自己时花一般的细腻温暖,想念她的大眼,望着他的时候那般的笃定和火热……
他想她,想得头疼,想得几乎要忘记了她的样子。
有人说,你越的思念谁,就越的要忘记了这个人的模样,叫你想他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如此你便感觉心上有伤。
他的心,已经放不下任何的人了。
一个男子,原来如果真正爱上一个女子,即便这辈子或许不能和她白头偕老,却永远都会记得她的一切,无论后来者如何优秀,都无法取代她的位置。
他知道上官幽云不失为一个好女子,虽然她是一个十分清晰的人,和雪儿的恣意炽热比较起来的话,雪儿若是火焰山,她便是冰凌海,她对一切的利益,得失,都十分清楚。
其实,她像他。
在没有雪儿之前的魔展鹏,不就是那个样子么?有时他看着上官幽云,难免便要这样想。
他不是很讨厌她,她有花容月貌,有好武功,有好背景,是一个适合同谋大事的伙伴。然而,他绝对不能给予她的,是感情——即便他可以将上官一族对他施法的事归结为他们希望更多地把握双方的合作,并且因此不记恨于她,却也并不会因此给她哪怕一点点的怜惜。
他所有的爱怜,都已经给了那个女子……那个被他赶走的……美丽的……可爱热情又令他永远无法预料的如夜昙一般的姑娘……
“……我以为,这次你我的婚约,是两族之间的大事。”魔展鹏淡然地说着,言下之意,是提醒上官幽云,这事并非她一个人就能有所改变的。
他知道自己的盘算是有些卑劣的……即便和上官幽云婚配,他并没有打算碰她,就像他的也从没有喝过她煲的汤。是,他也是一方冰凌海,一切都计算得一清二楚。
和上官家的合作,成功之后分与利益既可,并不需要他连带**都要配合到那等地步,将一切都做足十分。
“自然是两族之间的大事……正因为是大事,父亲才会步步小心。我上官家冒着株连九族的危险与你同谋……若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又如何能让我父亲安心?”
说完这句,上官幽云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或许你觉得是我故意要刁难你,然而将心比心,女人嫁了人,总是不方便离异再嫁的,若你对我无意到了连碰也不想碰的地步,就算勉强结为姻亲,却也未必能像我父亲希望的那般,我们之间的关系会那么牢固。”
说到这里,她挑起秀眉,冷冷地道:“明日我将在偏厅设宴……你若愿意,便来,你若不愿,我自心有数,也不叫你当面拒绝那般辛苦,我自然知道怎么去同父亲说。”
说罢了,上官幽云转身而去,似一朵无情的白云。
魔展鹏走到窗边,却听见空一声长啸,他抬头,看见一尾苍鹰正盘旋在空。他掏出一只骨笛,吹出人听不见的声音,苍鹰却似乎马上就听见了,从空俯冲直下,飞扑到窗棂前。
鹰爪上绑着细小的竹筒,魔取下它,解开后抖出小张羊皮卷。
自然,这是雨晨送来的信息。
雨晨一直在暗与绝杀阁的情报部门保持联系,随时送呈雪儿的动态与他知道。
司徒风为雪儿毒,花无情陪在她的身边一同犯险,如今,又出现了一个黑衣怪人,看起来还绝非寻常之人,到有些半仙修道的模样……而他呢?魔展鹏,又能为雪儿做什么?
他只是让她离开,却了别人的羽翼之下……或许她身边的男子里,最为没用的,便是他了吧一早便知,自己背负太多,若然心动,若然令她心动,最终的结果如何,全然不可预计,更没有十足信心给她幸福,然而情之所至,却不容他多想,已是一路做去,说着那些情动的语言,做着那些令彼此深爱的事……
这却令他更加自责不已,若不是他给她希望,又何至于让她失望?是,她一定是失望的,他竟然那样对待她,不论有万千理由,只怕都是不可原谅的吧。
然而,眼前的危机已近在咫尺,不容他思量更多,甚至不容许他更多的想念她……
他需要这次合作,他的人民需要,几代人的期望,都凝固在了他的身上……他是魔展鹏,他却也不单纯是他,或许将一切完成之后,他才能真正做回自己,魔展鹏,而没有任何附加身份……那个时候,他才能根据自己的好恶而行……不,或许那也不可能,成功之后,他若是做了皇帝……
罢了,不想了。
想。未必能有结果,只能让心乱,更加乱,更想念她,却也更加现自己在这个乱世之的无能为力。
他弹了一下手指,面前出现了两位贴身保护他的黑衣影卫。
“去兰芳阁,叫剑君等我,我要取药。”
影卫点点头,身形一晃,便消失了。
……卑劣如他呀……
魔展鹏看着外面的朗朗青天,唇角有一勾苦楚。
他绝不会碰上官幽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说什么谎言……他都不会碰她。
只有这一点,他绝不违背自己的心,而他的心里,只有寒卿雪……再无他人可以进驻……
“什么?你要魔展鹏同你圆房?”
隔着九重纱帘,九命的震惊语气还是切切实实地传递到了上官幽云的耳朵里。
“神母……当初是你用了法术,他才会忘了对寒卿雪的感情,心甘情愿和我们合作——怎么,难道落云皇族和我上官家的合作,不是以我们的成婚作为基础的么?“
“话虽然如此……魔展鹏其人心智极为强大,就算是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明明告诉过你,不要对他行以刺激,若他被刺激而突破法术禁制,只怕要再次施法控制他心智,那就是难上加难的事了。”
对于九命语气的急切,上官幽云却只是喝了一口手的碧螺春,似乎完全不认为有任何可以紧张的理由。
九命久久听不见回答,难免心急起来追问,而上官幽云却好整以暇一般道:“我自心里有数,神母不必过分紧张。”
她并不喜欢这个被自己父亲当做神仙供起来的女人。
固然她的确有那样一些神奇的法术,但她上官幽云却不认为这对她上官家而言就是好事。
她明明有机会,将魔展鹏的心扭转过来,让他不仅忘记寒卿雪,更钟情于她上官幽云,然而她却根本没有这样做。若像父亲说的那样,九命神母和上官家一体同心,如今又怎么会因为她对魔展鹏的要求就露出这种气急败坏的模样?
总而言之,她不以为九命是个仙,看她的语气急切如斯,到越觉得这位神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若突破了禁制,便用实利诱之……魔展鹏之外,落云一族还有不少族老前辈,若他真舍得一切,对我上官家又有何用?神母不必担心,不过是试他一试,碍不着什么的。”
上官幽云说罢,也不听九命言语,自带着胭脂走了。她走了半刻之后,九命所在的这绝杀阁外小山坳,迅即挂起狂躁旋风,将绿叶从树顶捋下来,在空呼啸盘旋。
“上官幽云——好你个小女娃子,竟敢与本仙作对。”
九重纱帘应风而起,缝隙露出一个妖娆纤丽的身影,但若细看,就会现这个女子与人类并不相同。
秀美纤细的手腕上,衣物之下,竟膨出粗长毛,全然不似人类,鲜红指甲弯曲若钩,而最摄人的,则是她身后毛绒膨起的九条不同颜色的长尾。
“我怎么可能给你得逞?昙花仙子也罢了,一个寻常女子也……哼恋慕仙尊数千年的人是我——便是赌上我九尾狐一世之名,我也不会让你这平凡女子碰他——”
瓜子脸上,一双美瞳瞬间变为金色,瞳孔收缩如同一线。
九命怒啸一声,手爪翻覆之间,所在的居所便瞬间幻为一片荒凉,只有她浮于半空,九条长尾上下翻飞不已,仿佛响应她心头数千年来盘桓不去的怒意。
一百三十一章 自古总有多情人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夜晚。灿烂的星辉从天空倾泻而下,洒在宁静的绝杀阁总坛。柔和的月光,投映在碧绿的湖水之,荡着徐徐波纹,这片湖水远离绝杀阁总坛,存在于极为僻静之所。
湖边,一株五人合抱都不一定能抱过来的香树,正在柔和的月光下散着香树上特有的香味,让人心生宁静。
苍翠的枝叶,每一片叶子差不多都有巴掌大小,微风一吹,出阵阵“沙沙”的声音。
树叶下,建着一个小木屋,不甚大,看起来只有一间房子。在小木屋的周围,用木头做了一圈篱笆,篱笆上爬满了许多粉白色的小花,看起来极为幽静,有一种独特的安静韵味。
木屋前,魔展鹏站在那里,黑衣劲装,银边若因若无,刀刻一般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极为冷漠。在他的身后,是两个黑衣影卫,他们跪伏于地,看起来极为沮丧。
“教主,我们……”
魔展鹏举起手,制止他们。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况且,这剑君虽是绝杀阁的客卿长老,人却并不受教里教规的制约。
剑君的为人,又是极其古怪。只是不知,自己的两个手下是怎么惹着剑君,弄得灰头土脸的回来,还一人丢了一根指头。
问了情况,这两人也是不明所以,他们本来极为恭敬,是经过了容许,才进了剑君的屋子。后来,一进屋,两人一提那个药,剑君便大笑三声,提起剑就将他们的小指削了半个去。
在后来,这两人失去知觉,醒来,便已经躺在湖边。因为是他特别交代的事情,二人伤口也没来得及包扎,便跑过去寻他。
这一来,已经是半夜时分,星星爬满天空。本来,这般时间,实在不适合打扰剑君,可明日那场桃花宴,不论他心里多么抵触,都必须要去。
且不说族里的几位族长,很重视这次与上官家族的合作,便是自己,又何尝不是期待这次千载难得的机会。若然上官家族与落云皇族彻底合作,那么横斩黄埔飞龙,夺取皇位,重新光复他们落云皇族昔日的荣光,就不再是天边的太阳,只能看不能摸。
那药,必须要服用。魔展鹏淡淡的望着眼前的小木屋,木制栅栏上,盛开的粉白小花。
一张带着如水眸子,常常俏皮的笑的容颜,闪入他的眼。心泛着微苦,雪儿,雪儿,我多么想在这样的夜里揽着你,给你温暖,给你一个坚实的臂膀。我知道,你在千里之外的苦,知道你内心深处的伤,可是,我却不能陪在你的身边。
这样的我,让你失望吧。
可是,若是我背弃了落云一族,让族人多少年的希冀落空,让黄埔叛贼继续窃取江山,弄得民不聊生。
雪儿,你一定会更对我失望,是不是?
魔展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生来便带着使命,注定不能肆意妄为。那个深爱的女子,只能深深地埋藏在心。
若是被有心人现,恐怕会对雪儿不利,虽然雪儿现在远在南辽,就快要到达北辽,机会比较小。但是,他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对雪儿不利。就是任何苗头都不可以。
他会一直暗暗保护她,这也是自己能为她做的,唯一一点事情。
夜凉如水,两个手下跪在那里,不敢动上分毫。小木屋里,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那烛火一直亮着,映照在窗户纸上,一个人影就坐在窗边,从手势上来看,应该是在喝酒。
不曾沾过一滴酒的剑君,今日居然饮上酒来。他,果然有事。魔展鹏略微思索一下,知道今夜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取药。
斥退手下。魔展鹏解下腰间的绝情剑,挂在园门前。镇静地走进去,带着平常一贯冷漠镇静的表情,他敲向眼前这扇有些破败的木门。
这门很破,不,说破还是太客气的说法,根本就是一块朽木。在门把的地方,有一个碗大的窟窿,便是门楞上,也带着极大的缝隙。不时,有风朝里面灌去。
魔展鹏的手还没敲上木门,只听耳边响起刺耳的“吱呀”声,托着长长的音调,听着人的牙齿都酸。
收回手,眼前的门慢慢地打开,有微黄的烛光从里面透出来。门内并没有人的身影,可门就这么开了,有穿堂的风,透过木门上的破洞,出“呜呜”的声音,如泣如诉,好似一只女鬼在风悲鸣。
“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木屋内传来,有一丝嘶哑,似乎不经常说话,这两个字说的极为干涩。
魔展鹏目光微闪,他抬起腿走进去:“来了。”没错,他来了,这木屋他已经有三年不曾踏进来过。
剑君与三年前一样,坐在窗前,双腿上盖着衬布,看不清下面的情况。秀美的脸庞,带着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如柳叶般的眉,凝在一起,淡蓝色的双眸,带着化不开的忧郁。
只是,与三年前不同,剑君此时正右手拿着酒杯,看到他进来,对着他灿然一笑,一头仰尽。明明笑着,魔展鹏却从他那不一般的眸子,看到深深地,绝望的悲哀。这三年,倒是他忽略了。
没有刻意的说话,魔展鹏拿过酒杯,一口饮尽。酒入喉,辣如火,胃部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却觉得别样的痛快。他正要在喝,腕间被人抓住。
“不可。”剑君声音低沉。
魔展鹏眉梢微挑:“剑君都可,我未何不可?”
“……”
没有回应,抓着自己的手,却慢慢地松开。两人就这样漠然坐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从二更一直喝到三更,外面的天越的黑,衬托的星星也越的亮。
木屋的窗户开了,洒进缕缕星辉,落在木桌上,落在剑君淡蓝的眸子里。
“她……她真的逼你到如此?”剑君举着酒杯,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失落。魔展鹏目光微动,难道……剑君居然存了这样一份心思。这也可能,那上官幽云确实是个极美的女子,不乏胆识和魄力。也没有一般官家小姐那样的娇蛮任性之气,因为常年在她父亲身边出谋划策,更是自个单独闯江湖,出任务。
身上便带着别样的英气,还有一分让人不能轻视的傲气。
可惜,他的心只有雪儿。与她,只是合作而已。若是剑君,真的对上官幽云存了一分心思,这药应该更好拿到手。魔展鹏不着痕迹的将酒倒在袖。这才装作略醉的声音故意反问:“她……哪个她?”
剑君整个身子完全伏在木桌上,魔展鹏观察着,眼前那淡蓝色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声音低哑:“那个像云一般的女子,那个常常出现在你身旁的女子。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容,都似一片轻云,只能远看,不敢近瞧。
她就是一朵出水的芙蓉花。
她就是我心的并蒂莲,可是……她……”
魔展鹏坐在那里,看着因情所困的剑君,如烂泥一般摊在桌上。心竟然生出恻隐之心,这在以往绝不可能。或许,是因为自己心那份苦恋,才会看着剑君,心有所触。
于是,他给剑君一个承诺,三年为期。他会还他一个完好的上官幽云,包括那颗遗失在自己身上的那颗心。其实,他并不认为上官幽云有多爱他,毕竟,他们之间的相处并不长。
上官幽云聪敏过人,倾国倾城,又生长在世家大户,含着金钥匙出生,可以说这世上从没有她不能得到的东西。只有在自己这里,她才受了挫折,碰到硬壁。她本是天之骄女,有一颗极傲的心。
几次三番这般被自己拒绝。这才会有白天,她的那番话。她明明知道,对于他来说这此合作意味着什么,她笃定自己绝不会放弃,才放出这般狠话。
这个女子,对于她想要的,便是不择手段也会得到。
这与雪儿极不相同,他的雪儿有一颗极为善良的心,从来不会勉强任何人。他的雪儿也极为聪敏,却从来露出一副就如小猫一样可爱的慵懒模样。和她在一起,没有压力,只有放松和极度的欢愉。
三年之约,既是为了剑君,也是为了雪儿,希望那时,她的心还有他的一份位置。
紧紧地捏着手的两个青瓷瓶子,魔展鹏回头望了一眼,摊在木桌边的剑君。自古多情惹人伤,佳人在旁笑展颜,平添几分醉来几分恼。
魔展鹏仰头望月,如刀刻一般的脸庞,带着几分柔意,远方的人儿,你可曾想起将你推出怀的我。
忘忧亭,圆盘一样的明月倒映在湖水当。
忽然,一声不经意的蛙声,从他侧面的假山内传来。魔展鹏目光略带喜色,等了这么长时间的情报,终于到了。就是不知这次有没有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信息,那个一直是上官家族最大隐秘,有着神奇力量的人到底是谁,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快步走进假山,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魔展鹏手搭在假山上,那里有一棵不大的青松,握住青松的枝干,轻轻一板。
暗门“哗”的打开,魔展鹏快步走入其。
一百三十二章粉唇的致命
再次从假山出来,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此时的气候,虽说不上寒冷,可这大早上的仍旧带着一丝寒意。
魔展鹏棕色的双眸,带着决然之色。怀剑君所做的幻药与封情丸好好的躺在他的怀里。这是他对付上官幽云唯一的底牌,用起来一定要慎之又慎。
昨夜的情报,更让他担心,对于上官幽云的手段又见识了一番,不,应该说整个上官家族。他们居然不知从哪里请来了能做法的术士,在无数次刺杀敌对势力的过程,甚至在上官家族曾经经历的生死存亡上,都有一个术士的身影。
性别未知,但是法力极为强大,似乎不属于这个世间一般。普通人不能抵抗,就连他自己,也是差点着了道。想来,那次在映雪山庄当,强行对他施咒,甚至能变幻出雪儿的模样,就是那个法力通天的术士。
据情报上来说,这术士大多数时间都与上官家族在一起。而更可能,这个不知有何种能力的术士,就跟在上官幽云的身边。
毕竟,虽然这上官幽云是女子,却有着不输于男儿汉的智慧和气魄。又是上官家族的嫡女,唯一的继承人,她的安全极为重要。平时,魔展鹏却现,这上官幽云身边并没有武功特别高强的侍卫守护。
事为反常必为妖。
魔展鹏更加确定自己的判定。眉头不禁锁起,上官幽云倒是花些心思也能对付。可这般拥有无端法力的术士……不论如何,这上官幽云的约他必须要去,雪儿,他也一定不会辜负。
风缓缓地吹过,第一缕阳光透过假山的窟窿照射在他的身上,逐渐到来一些暖意。
他展展衣服上的褶皱,向偏殿而去。
就在他离去的地方,一个红色的身影立在那里。如脂的肌肤,犹如瓜子办的脸庞,鼻子娇小可爱,不是特别高挺。身材尤其的棒,绝对让大多数女子都要为之自卑。
这样的女子,本来是极为讨人喜爱。可,这女子却不同寻常,红色的霞披下,似弯月一般的眉,拧到一处。眉心正,一个殷红的红色圆点显现而出,好似在滴血一般。弯月似的眉下,一双圆圆的眼睛,是摄人心魄的红色。
只是那眼眸里,望着离去的魔展鹏,竟带着忧郁的神采。一直遮盖在袖子下的手,慢慢伸出来,却带着红色的尖毛。虽然不多,只是在手背上有那么一点,却也表明了眼前女子的身份。
她……就是上官家族的九命神母。同时也是,魔展鹏最担心的人。
风吹过,带起她的衣衫,轻轻飘扬,那里毫不意外的出现一条火红的尾巴,蓬松带着鲜亮的颜色。在这火红的尾巴的最上面,分出九条小叉,每一条都代表着九尾狐的能力。
若是有人站在这里,就能诡异的看到,九尾狐尾巴上的九条小尾巴,通通亮起了紫色的光芒。空气,有阵阵不同寻常的波动。可这种波动极为弱,故而并没有引起魔展鹏的注意。
九尾狐一路尾随,直到偏殿。念起觉,向偏殿穿去,“咚”的一声,九尾狐倒在了地上。额头上的疼痛,对于上官幽云这般大胆的举动,更是愤怒无比。
到底是什么阻住了她的去路?九尾狐四下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生。
她火红的眼眸射出火焰一般的光,口念着妖族最普通也是最神奇的咒语。一条火红的光线激射而出,不时扫过偏殿的任何位置。
没有现,还是没有现……忽然,她的头转向右边,那里多了一个蓝色的盒子,盒盖开着。
从她的视线来看,这盒子装着一张符咒,符咒的字是用带着神血的朱砂熬炼而成。
九尾狐愤怒的抓着自己的手,若不是她的法力,因为到了人间界,已经被差不多限制了干干净净,只有少数几个辅助性的法术。
“哧。”
一缕红芒从她的眼眸射出去,正好点在那盒子上。盒子却纹丝未动,九尾狐大怒。这一个小小的符咒,自己居然也对付不了了。
她提起十二分的真气,对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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