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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绝作者:viburnum-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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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绍勋狠狠剜了一眼旁边不知死活的混球。
  “我先看看信,看看信。”缩了一下肩膀,欧阳晗用信做挡箭牌,拆开信封,展开信纸,他一字一句仔细阅读。
  新不长,内容不外乎就是此次事若成功,东西山感恩不尽,事后请先勿回家,且在口外停留。等风声彻底平息再作打算。家中会代为照顾,勿念。另外也请口外稍作收敛,算是给总督府一个面子。
  欧阳晗看完,收起信,松了口气。
  “此外,还有个大好的消息。”顾元奎见对方收起信才又开口,“昨天接到江四爷电话,说是总督府急电各方,剿匪一事暂缓,经费重点用于巩固民生。现在,口外可以先放下心来了。”
  这话,才真真正正说进了对面两人的心坎儿。
  阿弥陀佛!
  看来总督大人还不傻,够识时务!这一路,也总算没白折腾!
  穆绍勋也好,欧阳晗也罢,都长长的,发自内心的,叹了一声。
  那天,顾元奎安排他们离开了车站,连连骂着娘,说自己竟然认错了人,审了半天,就是俩卖山药蛋的土锤!他将两个一语不发的人赶出了站长室,而后直接把他们送上了另一班去往口外的火车。
  虽说接下来还有车马劳顿,但显然已经是另一种心情,头顶乌云散去,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再度踏进东山西山的地界时,正是正午时分,欧阳晗去西山,穆绍勋回东山,没过多久,便是几乎同时的满山欢天喜地。
  而更热闹的酒宴,就在当天傍晚开了席。
  地点定在了东山,这是冯临川的提议。毕竟这次是穆绍勋亲自跑了一趟,再把他劳烦到西边来太不地道。于是,西山口凡是想到东边凑热闹的弟兄,全都提着酒坛,拎着下酒菜,抬着烤全羊,乱乱哄哄吵吵嚷嚷,上了东山头。
  那是真真儿的一场盛宴。
  土匪窝子果然没有什么翻桌子上的规矩,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越热闹越好,热闹到捅破了天才对呢。
  不过热闹之中也有坐怀不乱的人,比如穆绍雄。谁都觉得,这个起初总是一脸惊恐的和尚,现如今已经有了想当年冯夫人的风范,看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匪徒大呼小叫抢酒夺肉,还能稳稳当当坐在原处,偶尔喝两口酒,偶尔吃几口菜,偶尔和冯老大,以及总跟在身旁的小念恒低声说几句话。
  但是,和穆绍雄同等地位的冯二小姐,却完全是另一幅模样,一身男装,一脸英气,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端着杯,不管东山还是西山的匪徒敬酒她一概来者不拒,却总也不见喝倒。
  旁边,是已经脸上见了绯红的穆绍瑜。这位穆三少爷显然是已经醉了,能不醉么,谁知道他让那冯溪蝶已经灌了多少杯。看来他俩自从摆了婚宴成了亲,三少爷就一直没赢过二小姐,别的不提,至少酒量一直输着呢。
  最后,是东西山的两位山主……
  冯临川自不用说,还是虎王的派头,不管是饮酒交谈时,还是拿出带在身上的一包“谢礼”亲自送到欧阳晗手中时,都有一种让人不得不弯腰的霸气。
  接过那包沉甸甸的东西,打开开,在场的人都有点惊叹。
  那是满满当当一包金条。
  “欧阳兄弟,一点儿小意思。将来,你要是想留在口外,这就算你的零花,要是想行走江湖做个小买卖,这就算是你的本金。收下吧。”
  愣了片刻,欧阳晗托着金条冲对方咧嘴。
  “冯老大,这儿可是口外,您说在这种是非之地,您给我这么些硬货,要万一有土匪劫我可怎么办呐。”
  一句话,惹得在场的人都哄笑起来。冯临川也跟着笑,而后端起酒,敬了欧阳晗一杯。
  那一天的酒宴上,欧阳晗始终,没有和穆绍勋说话。
  他心里有事儿。
  看得出他心里有事儿的,不止一个,但最终忍不住把他叫出来询问的,只有穆绍雄。
  悄悄把他叫到大堂后头,他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困扰。
  欧阳晗否定了。
  穆绍雄又问那他将来的打算是什么。
  欧阳晗想了想,说自己应该会做个游商吧,在外头晃荡个一年半载,风声过了,他就回北京城。不管怎样,家人他无法不惦记。
  “那……”穆绍雄欲言又止,想问的没有问出口。
  “我先回前头了啊,几个弟兄等着跟我划拳呢。”干脆顺水推舟,欧阳晗说完,便躲避一样的,转身走向大堂的小门。
  他没有想到,自己刚走到门口,就和正靠在门边的穆绍勋撞了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

  视线交错的时候,欧阳晗躲开了。
  略作沉默,穆绍勋先开了口。
  “这次,全是你的功劳。”
  “哪儿啊,咱一半儿一半儿。”尴尬的笑起来,欧阳晗抓了抓头发。
  “你打算做游商?”穆绍勋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哥,继而问眼前的人。
  “啊。是。”
  “你是怕一旦做了匪,有个万一,就见不着家里人了吧。”
  “……”
  “……”
  “……”
  那是一段不长,却格外熬人的沉默,最终,也没有谁先打破沉默,穆绍勋咬着牙一声叹,发狠一样的迈步回到大厅。
  那天的酒宴,持续了几乎整个晚上。
  欧阳晗没有喝醉。
  他喝了不少,但是没有醉。
  他偶尔会用余光看一眼那头东山狼,却再也没在那张脸上看见过一丝笑模样。就算冯临川调笑他这头狼以后可要为了顾全大局先吃吃素,少杀人了。他也只是挑了一下眉梢嘴角,没有真的笑出来。
  西山的人,但凡还没醉到不能走路的,都回西山去了。东山的人,但凡没有醉到爬不起来的,都回去睡觉了。只有欧阳晗,在天刚亮起来的时候,只身一人,下了山。
  空气有点冷,阳光也还没什么温度,他一路无言晃荡在山路上。
  没心思唱小曲,没心思讲笑话给自己听。
  娘了个腿,大丈夫在世走一遭,能不能别这么窝囊!
  出去闯闯,多挣点钱,将来带给家里,风风光光的,多好……
  何苦留在山上呢,毕竟一朝落草,很难再走别的路了啊……
  这么给着自己劝诫,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山下。
  可就在他眼看着一脚即将踏上面前的大路时,那只脚抬起来,却撂不下去了。
  真的吗?
  真的很难再走别的路了吗?
  真的?!
  不是吧……
  世道乱,天下的事一朝三变,军阀都有好多是匪出身,谁又能说这东山西山会一直是匪?
  好吧,就算一直是匪,那又怎样?那又能怎样?!
  这些匪的情义你老早就见识过了,他们不拿你当外人,连醉到满脸通红的穆绍瑜在酒宴快结束的时候,不是都跟你说过,现如今你已经是“竹林子里头的人”了吗?你他娘的忘了?!
  至于穆绍勋……
  先不说这个,你上了山,就真的再也不能见到家人了?
  好像也不至于吧!
  是,稍微困难点儿,可也不是绝对见不着啊!再说了,只要你想见,就根本不可能有见不着的道理啊!
  实在不行干脆把大哥一家劝上山不就行了么,正好他大嫂怎么看都是顾大嫂孙二娘那类的,在北京城看着像个夜叉,上了山,搞不好看着她像天仙的大有人在!小侄子也是,在山上也可以有人教他认字念书,病了也不愁找不着大夫,人家西山口的三寨主还是军医出身呢……
  等会儿,想偏了……
  反正,就是说……
  就是说……
  那只没有踩在大路上的脚,最终,也没有多迈出半步。
  欧阳晗就那么眼看着洒满阳光的大路,作废了那些自己思虑纠结了好一阵子的鬼念头。
  他觉得自己顿悟了,他觉得自己想开了,甚至是想透了。
  然后,就在几乎是同时同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就从背后传了过来。
  回头看,马,是黑马,人,是白衣。左眼蒙着眼罩,脸上满是煞气的男人坐在马背上,冲着他直冲过来,然后侧身一探手,就牢牢抓住了他的衣领。
  一阵天旋地转,欧阳晗整个人被一股完全不知是哪儿爆发出来的蛮力硬揪到了马背上。
  “……干啥!!老子要下山!!放老子下山!!”他开始喊叫,却不知为何,没有挣扎。
  “你已经下来了,现在该回去了!”马背上的男人恶狠狠地说。
  “那我的买卖怎么办?我不当土匪!我要去做买卖!”
  “当了土匪一样‘做买卖’!”
  “那能一样嘛?!再说我要走的时候你也没拦着我啊!”
  “谁要拦你!是你冒犯绍瑜这事儿我反悔了而已,你还是得受罚!”
  “啊?!不是都说了一笔勾销的嘛!”
  “哪儿那么容易!再说,暂时不能杀人了,吃素的损失,我得从你身上补回来!”
  “唉呀妈呀救命啊——!剿匪!!剿匪啊!!!”
  “剿不了匪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金条!我的金条要掉了!”
  “掉了我赔你!闭嘴!”
  根本不管马背上的人是否哭爹喊娘打贼捉鬼,穆绍勋只是挑着嘴角,带着一样有点大彻大悟志得意满的表情勒马回身,继而甩了一下皮鞭。
  漆黑的健硕的夜乌鸫嘶鸣一声,扬起蹄子,直奔着上山的路冲了过去,很快就消失在深深的竹林之中。
  刚刚上演了一场峰回路转剧目的大路边,则再没了人影,只剩马蹄扬起的黄土在阳光下一点点弥散,下落,飘飘忽忽,最终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还有两个番外。都不长,算是附赠的消遣吧=u=。最早今天下午贴,最晚明天这时候放上来。
    
    ☆、番外

    【欧阳晗的某一天】
  早晨:睡。
  上午:还在睡。
  中午:滚起来,洗漱,吃饭。
  下午:提着枪漫山遍野打鸟玩,虽然基本没收获。(穆绍雄没什么事的时候也会一起去)
  傍晚:给“做买卖”回来的穆绍勋清点收入。吃饭。
  晚上:被睡。
  “下月我得回去看看我哥。”
  “哦。”
  “你跟我去不?”
  “怕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现在不是太平了嘛~~”
  “……”
  “你是怕错过好‘买卖’吧我说……”
  “……好吧我跟你去。”
  “这就对了嘛~哎,我带你去立春居吃饭吧,那家的淮扬菜做得倍儿正宗~~”
  “随便。”
  “别随便呐~哎……哎我说……你还不够啊……嗯哼……”
  【穆绍雄的某一天】
  早晨:起床,洗漱,遛遛马(他的宝贝骍子,参考《结缘三度》)。
  上午:冯临川下山去了,自己看看书喝喝茶。
  中午:吃饭,略微休息一下。
  下午:带着念恒一起去菜园干干活。
  傍晚:回来,换衣服,休息一下,吃饭。
  晚上:忙正经事。
  “那个……”
  “嗯?”
  “是不是该给念恒换个名字了?”
  “这件事我考虑过了,也想过几个,都不满意,最后反倒只剩了一个最简单的觉得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俗。”
  “说来听听?”
  “姓冯是肯定的了,然后我想,就根据谐音,叫‘冯春’。”
  “冯春……”
  “世道这么乱,我是不指望能赶上太平春了,就盼着将来他们这个岁数的能过上安稳日子。”
  “嗯,就这个吧,好写好记,寓意也好。”
  “那就算是这么定了?”
  “回头我问问他愿不愿意。”
  “他都说随便咱们定了,还能不愿意么。得,不说闲话了,还不赶紧过来跟我忙点正经事?……乖~……”
  【穆绍瑜的某一天】
  早晨:起床,洗漱,不能让大哥看见更衣化妆。
  上午:下山,和冯二小姐约好一起去城里听戏。
  中午:到城里,吃饭。
  下午:街市上逛逛。
  傍晚:从酒馆预定了饭菜,到大戏院包间听戏。
  晚上:听戏到夜深,散场回口外。
  “那个,二小姐?你这是……”
  “嗯?”
  “你醉了。”
  “没有啊,刚喝了几口啊就醉?”
  “你自己喝了半斤白酒呢……”
  “那又怎样。哎,小美人儿~爷问你,你看爷穿这一身,精神不精神?嗯?潇洒不潇洒?”
  “……当、当然了,可……”
  “爷也觉得你穿这件旗袍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人间尤物……”
  “二小姐,你……我是绍瑜啊,你真的醉了吧?!”
  “再醉也能看得出来你长得俊~~哎我说,咱俩其实真挺配的你说呢,我是喜欢当男人,你是喜欢当女人,我爱看你穿旗袍,你爱看我穿马褂~我比你高,你比我俏~我比你会骑马,你比我枪法好。这么互补,只是有名无实,太可惜了不是吗……?嗯?”
  “二小姐,你这是……到底要……哎哎!等等……别……啊……”
  【此处省去若干字。请自行想象二小姐说着“小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扑上去的镜头=///=】
  【江一凡的某一天】
  早晨:起床,洗漱,更衣,坐车去警察厅。
  上午:办公。
  中午:跟随厅长赴饭局。
  下午:回来,继续办公。
  傍晚:接待“访客”。
  晚上:带客人回家。
  “念恒啊,好久不见了。快坐。”
  “谢谢江先生。”
  “何必客气呢。要说……才一年不见,你可真是变化不小啊。看着像个大小伙子样儿了。”
  “哪里,看您说的。我倒觉得我还是刚上山那样。”
  “差远了,你比那会儿结实了,也高了不少。所以说,肉这东西,该吃还是要吃的吧?”
  “江先生您、您就别拿我开心了。那个,我这次过来,一是替冯老大看看您,送点山货过来给您尝尝鲜。二呢,是给您带来点儿‘干果’,都压在山货篮子底下。”
  “真是……你回去跟大哥说,让他别老这么客气,‘干果’太多,放家里容易惹是非。我这个幕僚的薪金多得很呢~”
  “冯老大既然说了,我就只管送,不过您的话,我也会转达。”
  “好,那我就先谢谢他,也谢谢你了~”
  “您太客气了,我只是送送东西而已。”
  “一路上那么远,什么‘只是’‘而已’啊。哎,念恒,住两天再走吧?”
  “这……”
  “我带你去吃西山口吃不着的一种酥皮玫瑰糕?”
  “好、好吧……”
  “成了~~”
  【冯临川的某一天】
  早晨:陪夫人。
  上午:起床,洗漱,遛马。
  中午:和夫人以及妹妹一起吃饭。
  “哥,喝酒。”
  “嗯。”
  “哦对了跟你说个事儿啊。你要当舅舅了。”
  “噗—————!”
  【完】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是《贱…人》的关联文,想知道欧阳明健和穆少安故事的,请移步这里→【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341954】
  “嗯,成,您跟我爸都注意身体。好。”和电话那头的母亲又聊了几句,穆少安挂了那通国际长途。
  “怎么了,老太太身体不好?”旁边的家伙放下手里的漫画问。
  “没有,天冷了,照应几句。”
  “喔。哎我听刚才你还说什么……家谱?”
  “啊,是。我妈一个朋友,说家里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现在正重修家谱呢。”边说边翻身上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穆少安捏了捏鼻梁。
  “重修个什么家谱啊~是想沾死人的光吧~~”
  “我想也是。”
  “那怎么着,你们家也打算来一出?”
  “倒是没有。”
  “哎要说哈,我们家早先还出过警察呢。”欧阳明健一脸亢奋,“就民国时候,那会儿的警察。”
  “是么。后来呢?”
  “后来……就不清楚了,反正特小那会儿我听我爷爷说来着,说他叔叔是警察。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不干了。然后我爷爷他爸,也就是我太爷爷。对吧?我太爷爷死得早,我太奶奶就带着我爷爷,还有我姑奶奶改嫁了,嫁了一四川人,然后就跟到四川,再然后就一直跟那边呆了好些年。好像六几年回北京的。回来那会儿我姑奶奶没跟着。就留在四川了。不过我爷爷他们兄妹俩随娘改嫁倒是没改姓,要不现在我就不姓欧阳了。”
  “喔。”
  “那你呢?”欧阳明健刚才说了那么一大堆,显然是不准备让对方简简单单一个“喔”就算了事,“你家里什么背景?”
  “倒也没什么背景。”穆少安靠在床头,枕着手臂,“就是听说,军阀割据那会儿,落过草。”
  “啊?土匪啊!”
  “土匪怎么了,官逼民反!”皱着眉瞪了一眼那家伙,穆少安一脸不爽。
  “得得,您老祖是迫于无奈。那后来呢?”
  “后来说是洗手不干了,就在落草那地儿开始种地过日子。再后来不是八年抗战嘛,打仗打到那儿,我爷爷十八九岁正当年,就参军了。然后就转战南北的,在……山东,娶了我奶奶,直到解放才回老家。然后差不多是七十年代中期吧,家里老人儿都没了,我爷爷我奶奶就带着我爸搬到北京来了。”
  “噢——等于说多亏了打仗,你们家就算是洗白了哈。”欠打的猫开始找揍。不过穆少安懒得理他。
  “嗯,洗白了,你们家倒是越洗越黑。”
  “哎!我不就是年少轻狂进去过一阵儿嘛!你少提我伤心事儿。”倒是没看出来哪儿在伤心,欧阳明健抬手就去戳对方肋骨,“我那叫懵懂,知道不?”
  “你?你懵懂?”突然笑了出来,穆少安先是一把抓住了那猫爪子,继而将之压在床心。
  有时候,原本没想干什么的晚上,正是因为这样的打闹上升而成的紧密接触,而演变得必须干点儿什么了。
  吐着灼热呼吸的嘴唇贴到了猫耳根,惹得那家伙一阵轻颤,穆少安抓开对方扔在床上的漫画,然后边说着“让我看看你哪儿懵懂”,边在那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细密的亲吻……
  【完】
    
    ☆、附篇

  【太祖辈】
  冯若水x赵氏→冯临川【长子,1885】、冯溪蝶【长女,1902】
  穆文衡x张氏→穆绍雄【长子,1892】、穆绍勋【次子,1893】、穆绍瑜【三子,1903】
  欧阳涛x蒯氏→欧阳曦【长子,1893】、欧阳晗【次子,1896】
  【祖辈】
  冯溪蝶x穆绍瑜→穆怀宗【独子,1921】你没看错,冯二小姐是攻。
  欧阳曦x刘美丽→欧阳华【长子,1919】、欧阳兰【长女,1925】
  【父辈】
  穆怀宗x陈氏→穆成光【独子,1950】
  欧阳华x马氏→欧阳军【独子,1952】
  付某x欧阳兰(无子女)
  【子辈】
  穆成光x方女士→穆少安【独子,1979】
  欧阳军x黄女士→欧阳明健。【独子,1978】
  ………
  综上所述,是穆少安和欧阳明健断送了两家的香火= =。
  然后,自从欧阳曦去世,刘美丽带着两个孩子改嫁,欧阳家和穆家的小辈儿孙就算是断了联系,欧阳华没去过口外,对叔叔欧阳晗的印象也不够深刻。
  穆家和冯家一直住在口外,到后来就逐渐形成了一片村落(现在还有不少山里的村子是土匪帮演变而来的。),穆怀宗到北京来住一方面是因为家里长辈都没了,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儿子穆成光要到大城市发展。
  再后来,两家中断了六十多年的来往,在穆少安和欧阳明健这里又重聚了。只是他们俩谁也不知道彼此的祖上那一群人有过多热闹的一段起承转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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