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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绝作者:viburnum-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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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欧阳晗多少有点吃软不吃硬,一看那斯斯文文的男人开了口,他也觉得再拒绝太不给人面子。想了想时间还够,他点头应允,留了下来。
当晚,他在东山头大堂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有弟兄们最爱的,炭火上架着的烤羊,有为了部分女眷和穆绍雄这种偏好清淡口味的人准备的各种素菜,还有用东山竹笋炖的鲜汤,自然,少不了大碗的酒。
而就在觥筹交错之间,穆绍勋端着酒杯,一迈腿,一纵身,站到了桌子上。
“各位弟兄!”抬高音量喊了一嗓子,眼看着大堂里的人都瞬时安静下来,穆绍勋对着众人开了口,“你们……都跟着我混了这么些年了,有的,是山上的老人儿,有的,新来不久。不管是新是老,想必你们也都知道,我独穆狼最看重的,就是江湖义气,拍着良心说,我带着各位在山下杀人越货干的是带血的买卖,可在山上,我对你们每个人,有没有过不仗义,不讲情面的时候?!”
虽说这话来得突然,但大堂里的众人在被问到那句话时,没有一个有所迟疑,都争着说“当家的义薄云天,从来没对不起谁!”。穆绍勋示意众人安静,而后继续开口。
他说,就是因为他对待手下太仗义,才让外来的探子钻了空子,总督府派来的人想刺探咱东山头的底细。可他独穆狼不是吃素的!他宰了总督府的眼线!想断了东山的生路,那就是自寻死路!只是……现如今总督府不肯罢休,还打算剿匪,这一关,东山也好,西山也罢,过得去,还能快活个几年,过不去,随时都有可能送了命!今儿各位弟兄都在这儿,有句话想问问诸位,还愿不愿意跟着他姓穆的混!不愿意的,可以给钱给物,亲自送下山,愿意的,就留下!一块儿过这一关!兹要是过去了,咱还是天天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大称分金,我穆绍勋绝亏待不了你们!!
一席话说完,大堂里安静了极短的片刻,而后就爆发出了在旁人眼里看来有些疯狂的声音。
当家的,我们跟着你混!
当家的,有一口气在,我就是东山头的人!
当家的,凭咱的本事,别说总督府了,总统府来了人也不怕!
……
如此这般,洪潮一样的喊叫,让欧阳晗这个旁观者有几分肝儿颤。
果真是一群狼啊……活脱脱的一群吃人的野狼。而那为首的头狼所具备的的号召力,那通身的煞气,那真的可以做到不要命的恐怖,此时此刻,他才真真正正从穆绍勋身上看了个透彻。
他这是落草为寇了,但凡他要是领兵打仗,哪个能不怕他?
端起酒杯放到嘴边喝了一口,心里扑通通跳个没完的欧阳晗沉默了。
那天的酒宴格外有排场,而宴席正在最热闹的时候,穆绍勋却有点突然的拉过欧阳晗,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去后头等着。”,便不给对方疑惑时间的,推了一头雾水的欧阳一把。
虽说不大明白,可直觉也没什么危险,欧阳晗撂下碗筷,迈开略带着迟疑的步子,往大堂后面的小门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欧阳晗觉得自己喝多了。
山上的小凉风一吹,他看着眼前茫茫竹海,打了个冷战。
而更让他打冷战的事儿在后头。
一个人影从小门闪出来。
借着灯火和月光,欧阳晗看出来了,那是个还很年轻的男孩子。
也就十五六岁吧,年轻,而且,漂亮。
那是真的漂亮。
超出了俊雅清秀的范畴,漂亮到不像一个男人的孩子走到欧阳晗跟前,低头的同时红了脸。
“那个,欧阳先生,当家的让我过来。”
“啊?”他不明白。
“当家的说,让我好好伺候您……”话说出口,脸上更红了,而且这次不光这孩子,连欧阳晗脸都红了。
啥玩意儿?!!伺候?!还、还好好伺候?!这明摆着就是那个意思吧?!
可他也没要求这种服务啊,他……
等会儿,他要求了。
真的。
突然想起来自己半开玩笑似的那么说过,说什么漂亮小哥一类的话,可,那真的不是当真的要求啊!!
结果,谁想得到你穆绍勋这么死心眼儿,你还真就当真了?!
是……这小哥是真漂亮,不过……哎……等等……
突然感觉到腰间一阵窸窸窣窣,接着就是胯下一凉,再接着又是一热,欧阳晗觉得,坏事儿了!
这孩子在脱他裤子,然后还伸了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哎哎哎……”想要拒绝,却突然觉得一阵舒服,欧阳晗吞了吞口水,低下头去。
他眼看着对方跪在他面前,手握着他那传宗接代的物件,揉搓,揉搓,继而格外突然的,含进了口中。
操的嘞……!
咬着牙,欧阳晗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是真觉得舒服了,然后,与此同时,也是真觉得不能继续下去了。
“等会儿,你等会儿。”慢慢推开那孩子,将之拉起来,欧阳晗边穿裤子边摇头,“不成,这真的不成。”
“欧阳先生,怎么了……我咬着您了?”
“没有没有。”欧阳晗赶紧摆手。
“那,还是说……您喜欢直接……上?”对方声音有点发颤。
“非也!”继续摆着手,欧阳晗定了定神,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说,小兄弟,你才多大啊。”
“十六。”
“这岁数,就干这个?你愿意?”
“没什么不愿意的,当家的说过您给东山西山都帮过大忙。”
“可你……这事儿,毕竟……”
“欧阳先生,实不相瞒,我十三岁就让一个土财主买到府上了,然后……您应该能猜到吧。要不是那人从山下过的时候被穆当家的给结果了,我过得还是那种不是人的日子。”
“哦……那上山之后呢?”
“上山之后,当家的不许别人对我打主意,除非是我自己也愿意。再然后,我就留下了,这回,当家的跟我说您的事儿,问我愿不愿意,我一想,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就……”
“行了行了,别说了。”揉了揉因为醉酒而开始发胀的太阳穴,欧阳晗冲着那孩子摇头,“你回去吧。”
“可……”
“你就说我累了,不想。”
“……”
“听话,回去吧,啊。”总觉得自己要是把持不住做了什么,天边就会有一道霹雳直接落下,欧阳晗凭借本能的善念终结了这次送上门来的享受。
他做不到。
而后,当他看着对方犹豫的离开,自己靠在墙上叹气,边叹气边赞颂自己简直就是活菩萨的时候,那扇门,突然又被一股力量推开了。
这次,走出来的是穆绍勋。
“你到底想怎样?!”显然是带着火气来的,那匪首几步走过来,盯着欧阳晗质问。
“什么叫我想怎样啊,那么小的孩子……”
“是你说要那样的吧?!”
“啊……倒是……”
“那你把他赶回去是想干嘛?!”
“你别急啊……”原本就处于半醉酒的状态,脑子就不是那么好用,现在又被这么一催逼,欧阳晗干脆直接胡来了。
他故作无奈重重叹了一声,然后皱着眉,用有点儿可笑的严肃表情面对着穆绍勋。接着,他开了口。
“其实,我是想,我帮你免除了官司,又大老远跑过来给你捎信儿,功劳可是不小吧……”
“是又怎样?!”穆绍勋借着酒劲儿,火气总也压不下去。而对方紧跟着说的话,就让他彻底绷断了某一条神经。
“我是想哈,你看我功劳这么大,叫个漂亮小哥就真能犒劳我了?要不,干脆……穆当家的,你亲自上阵得了,咋样啊~~?”
欧阳晗你在作死。
你快死了。
你看看独穆狼那表情,那眼神。
你死定了。
沉默了好阵子,一声让人发冷的低笑传了过来,穆绍勋点了一下头,跟着就突然贴近。
欧阳晗感觉到了比他还严重的酒气,以及被硬生生压在墙壁上的钝痛。
后背和屁…股撞疼了,可他来不及去揉,因为一双手不知何时也已经被按压在墙上,那头近在咫尺的狼用审视猎物的目光看着他,视线在他脸上游走,每挪移一寸,都像是在剥他的皮。欧阳晗开始怕,然而他的怕没有任何意义。
一只手扯开了他刚穿好的裤子,继而往更下面探索,那探索有几分粗鲁,但欧阳不敢挣扎,因为自己的宝贝已经被握在手心。那常年拿刀的手完全没有温和的意思,几乎是强制性的动作着,逼迫他雄性的本能被调动出来。
不管怎样,被玩弄那根猥琐的东西,还是会有感觉的……
妈的,可悲不可悲。
欧阳晗此时此刻,明白穆绍勋的动机了。他是想羞辱他,谁让他总是一副没正行的鬼样子,谁让他总是不知死活逗弄这头狼,谁让他说话不考虑后果做事儿不思量得失,谁让他……
算了,说什么都没用了,当快感涌起,作为可悲的雄性,欧阳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宁可相信是酒的作用才让他一脑子雾气,对,一定是这样……
“呃啊……”碰到格外刺激的地方,他终于没忍住呻…吟声,而正是这低低的一声呻…吟,更加点燃了狼的兽性。
穆绍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想要这样,不管是出于让这混蛋丢脸的目的,还是根本就是他自己原来很喜欢看着那张脸丢人的表情,总之,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愈加激烈起来。他不愿承认欧阳晗半眯着眼,口中吞吐着灼热呼吸,小腿微微颤抖,身体散发着情…欲味道的模样有多让他控制不住,他就只是恶狠狠地摆弄这家伙,直到听见一声压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在耳边响起,直到感觉到被他死死压住的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直到被滚烫的粘稠弄湿了掌心,他才在刹那间恍然。
他恍然自己做了些什么,却无法恍然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不是说不喜欢这种事这类人的吗……
皱着眉,瞪着眼,穆绍勋在恼羞成怒到可以直接拔枪崩了这个还没从高…潮余韵里彻底清醒的家伙之前,恨恨的在衣襟上抹掉那温热的液体,接着猛一转身,大步朝后宅走去。
原地,只留了一个在清醒过来之后手忙脚乱穿裤子整衣裳的欧阳晗。
而心跳到快要把烤羊腿和烧酒都吐出来的欧阳晗,并不知道,就在小门里,有个比他心跳还要快的人站在那儿。
是穆绍雄。
觉得二弟离开大堂有点久,穆绍雄想要出来看看情况,他死也想不到会看见那样的“情况”,更不明白为何会发生那样的“情况”。
究竟……这算是哪儿跟哪儿啊……
默默告诉自己要冷静,穆绍雄抚着胸口红着脸回到大堂,然后在三弟询问二哥和欧阳先生去哪儿了时,抬起手摆了摆。
“他们在后面,有事儿商量。就……别打扰了吧。”尽量平稳说着,这曾经的和尚在心里头下意识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而陷入慌乱的,疾步走在竹林里的穆绍勋,则满脑子都是“谁也别在这时候招惹我!”否则人来,他杀人,佛来,他杀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欧阳晗并不知道自己和穆绍勋的事儿,被人看见了。
他只是在冷静了一会儿之后,抹了把脸,整理好衣裳,回到大堂。
酒宴热闹依旧,群狼抢夺着桌上的大块烤肉,疯了一样相互敬酒,还有的干脆喝多了倒头就睡或是借酒撒疯打将起来。
穆绍瑜见他回来,却没看到二哥,有点疑惑。
“欧阳先生,我哥他……”
“哦,他说先回屋去有点儿事儿,我也不知道啥事儿,他没告诉我。”用自己都讶异的速度编了个瞎话,他端起酒杯,连续喝了好几口。
穆绍瑜似乎没有生疑,这很好,可是,为何那念真和尚用特殊的眼神看着他?!
眉心微微蹙着,唇角欲言又止,脸颊泛起粉红。
这是在干啥?!
“那个,怎么了。”心虚起来,欧阳晗下意识往后错了错。
“没有,没有。”连忙回过头去,穆绍雄不说话了。
沉默了一阵子,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欧阳晗干脆开始找话题。
“二哥。”他用西山口的排位叫念真,“这儿这么闹腾,您受得了吗。”
“哦,也是习惯了,‘那边’也一样。”微微笑起来,穆绍雄轻轻抿了一口杯里的淡酒。
“倒也是。”
“……欧阳先生,今天晚上,可是留宿东山?”
“啊?啊啊,是。现在走,太晚了点儿。”
“嗯。”
“怎么了……”更加心虚起来,总觉得对方要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出来,欧阳晗继续往后错。
“没有,只是,晚上要锁好门户。”
“锁门?为啥啊,反正都是山上弟兄。”
“……竹林里,有野兽。”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穆绍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他这是在干什么,告诉对方小心自己弟弟?还是告诫对方别和自己弟弟搅到一起?又或者,仅仅是为了试探一下,看看对方的反应?
当然,欧阳晗有反应,他干巴巴笑了几声,紧跟着抄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一晚,他是真的,真的,真他妈的喝多了。
迷迷瞪瞪之中,他不知道穆绍勋是不是回来过,昏昏沉沉之际,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晃悠到给他准备的住处的,他甚至忘了是他自己爬上床的,还是别人把他扶上床的,但总之,他睡了个三魂归地府,七魄赴幽冥。
然后,就在酒劲儿刚刚因为沉睡逐渐过去了一些,头脑也逐渐清醒了一点时,他感觉到有人似乎进了屋。
一个人。
一个……男人。
嗯……
用力抬起沉得要命的眼皮,那双小眼睛借着微弱的光亮看着已经站到他床边的人影。
哈,就说是男人吧,我的直觉果然敏锐……
不过,这是谁呢?
哦……穿的是白衣服,白衣服……鬼?
哈哈哈别闹,东山的鬼都在山涧里跟野狗过家家呢,这是活人。看嘛,有呼吸,有体温,热的,能动,活人,肯定是活人。
啊……这活人还戴着……眼罩?
眼罩的话……那就是……
嗯?!
不对!!
神智突然清醒起来,欧阳晗猛睁开眼,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
手被牢牢攥住,压在床上,那个男人则压在他身上,和他一样还带着酒气的呼吸透着一股子滚烫劲儿。对方不说话,但另一只手却在撕扯他的衣裳。
“等、等会儿!”终于挣扎着出了点声,欧阳晗胡乱扭动身体试图逃脱,但废了半天力气,只是挣脱了一只手而已,可这只手没有起到什么关键性作用,仅仅扯掉了对方的眼罩。
而随着遮蔽物的消失,那只灰色的眼就透着狰狞进入了他的视线。
是真的……足够狰狞。
那种兽类的狰狞透着人类的情…欲,烧起一团火来,这团火似乎要把欧阳晗烧成灰烬,或者至少,把他的某种本能给引燃。
上衣,不知何时被拽掉了,有唇舌在锁骨和胸膛游移,那游移就像一连串的火种,星星点点,而后火烧连营。他有一种整个人泡在烧酒池子里的幻觉,那么恍惚,那么飘然。然后,就在他恍惚飘然中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时,压着他的男人突然不止于这种简单的碰触了。
整个人被翻了过去,是真的翻了过去。脸,贴着床褥,背,对着房顶,而后紧跟着,他的裤子被拽掉,腰,被抬了起来。
这一刻,欧阳晗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了。
这是什么姿势?!这分明就是……
“别!别!!”他拼力拒绝,两手撑着床铺想要翻身,但他忘了自己是在和一头野兽搏斗,当野兽打定主意要捕猎,要进食时,作为猎物,你就是拼出三条命去,也未必有胜算。
而就眼前的情况来说,欧阳晗的胜算有多大呢?
不能说全然没有,然而不会超过百分之一,基本趋于无穷小。
这是客观估计。
于是,他就那么被压制住了,捕猎者反别住他的双手,继而用腰带将之牢牢绑在了背后。
欧阳晗在感觉到手腕的疼痛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再被一把握住股…间时发出一声闷哼。
压在他背后的狼似乎挺满意他的反应,手指开始上下动作,略微有点粗糙的皮肤滑过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带着些许刺痛的快感翻涌而来,让欧阳晗完全无法抵抗。
他想归罪于酒,是醉意让他没了羞耻心,然而,就在他已经打算先享受了眼前胯…下的欢愉在言其他时,一种格外不详的感觉就出现了。
有东西,顶在他身后。
是指头,那指头上还粘着油膏一类的东西,冰凉,滑腻,不容拒绝。
“哎你!……呃啊……”
竟然!竟然进来了?!
不行,这个真的不行!!真……的……不……
嗯……啊哈…………
醉酒和焦虑中,已经过高的体温,原来是贪恋这种冰凉的。
糟糕……
欧阳晗欲哭无泪。
他已经经历几次起落浮沉了?唇舌的撩拨,指掌的抚弄,凉意的渗透,每一次都是在他刚要激烈反抗的当口,某种新的冲击就会促使他,逼迫他放弃。
而最后这一种,更是百味杂陈,令人欲罢不能。
进进出出的指头把更多的油膏送了进来,同时也在一点点撕裂他的反抗意识。
娘的咧……太舒服了……
欧阳晗用本能活埋了道德心,他决定先爽够了再说,不管多久,不管被绑着的腕子疼痛与否,也不管刚刚挤进来的是第几根指头。
可他终究想得太美了。
太美了……
掠夺者,给你尝点甜头,从来都是为了索取更多。
当指头撤出去,当那酥酥麻麻的快乐余韵尚存,一个更粗…大,更火热的物件就抵住了穴…口。当根本不给反应时间和反抗机会的侵入到来,当与之前的快乐完全不同的近乎于极限的充实感撞进最羞耻的地方,欧阳晗只觉得,自己要是能在这一刻死了,一定是老天给他的最大怜悯。
可惜,老天不向着他说话,更不准备垂怜他。
于是,被老天抛弃的欧阳晗,被掠夺者接收了。
那男人死死压着他的腰,缓慢却绝不退缩的一再深入,而后在完全侵入之后,发出一声兽类的满足的叹息。
欧阳晗的灾难,远不止于这一声叹息。这只是个开端。
之后的事情,在第二天从昏睡中醒来的他,试图用醉酒来麻痹自己,逼迫自己忘记,可越是想让思维混淆,记忆就越清晰。什么抽…送,什么撞击,什么留在他身体里的粘…腻,都成了抹杀不掉的一个个场景,牢牢寄生在他脑子里。
他想干脆死了算了。
但那男人却抱着他,在他脖颈啃咬,留下齿痕,留下味道,留下再也抹杀不掉的,独占的宣言。
这些,都是在翌日清晨,欧阳晗猛然睁开眼时,最先回忆起来的点滴片段。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就这么被拿下了……
欧阳晗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眼神直愣愣看着窗棂上洒下来的阳光。
他想骂娘,他想打人,他想大哭一场。
宿醉的头痛在折磨他,腰身的酸痛也在折磨他,更不用说某处还残留的火辣辣的感觉了。那感觉太诡异,简直好像那物件都还没抽出去,完完全全,完完整整,还留在他身体里一样。
他是真的想大哭一场了。
独眼狼,算你狠……TwT
然而,不管摆在眼前的结果是什么,任何事儿,它总要有个原因吧,他和穆绍勋根本都不能算是有什么深度接触,彼此了解甚少,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呢?看来,也只能怪酒了,对,就是醉酒才导致了这一切,酒后乱性嘛,虽说乱错了对象。
穆绍勋是不是把他当成别人了?
“……操。”胡乱抓着头发,欧阳晗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他没勇气去看床上残留的东西,匆匆忙忙摇摇晃晃穿好裤子,他光着膀子出了门,绕到屋后,对着一棵粗大的竹子小解起来。
“你要毒死东山的竹笋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欧阳晗浑身一个哆嗦,尿歪了。
心里暗暗骂了好几句,他先低头看了看有没有弄到自己脚面上,而后猛回头看向身后。
穆绍勋靠在石墙上看着他。
一身的拷绸白衣,上身的扣子没有扣上,就那么敞开着,露着野兽的胸膛。眼罩戴上了,遮住了暗灰色的瞳孔,却未能完全遮住眼角细长的刀疤。
穆绍勋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看着手忙脚乱的欧阳晗急匆匆穿好裤子。
“光着膀子,不冷吗?”声音很低沉,很平静,就像是一般的询问。
“你跟光着也没两样儿。”皱眉反唇相讥,欧阳晗勒好裤带。
穆绍勋没有说什么,就只是走到他面前,而后一把抓过那家伙,把一只手不容妥协探进了身后。
“干嘛?!你丫还想干嘛?!”欧阳晗挣扎起来,但很快他就发现,穆绍勋只是摸了摸他两腿之间而已,并没有其它更多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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