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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触碰的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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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什么东西,值得冥界的琰魔大人挂念?
  但我不敢用这种态度去看他。
  在我心中,他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个观点都不容我亵渎,即使觉得是错的,我也逼着自己认为是对的。
  所以我只能期待着事实将我那男神这可笑的定论打落。
  如果琰魔不来,就能说明我和琰魔没有任何瓜葛,一切的悲剧都只是偶然,只是琰魔个人发神经,跟我没什么关系。
  然而我又期待着琰魔能出现,因为只有他出现了,我才有可能救出那对倒霉鬼情侣。
  而且,有些事情我早就想搞清楚。
  中华上下五千年,那一部浩瀚的历史累积的奇闻异事光华灿烂,魅力耀眼。
  而最吸引人注意的生死轮回之所,那个神秘诡异的冥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它的入口在哪里?出口在哪里?
  如何处置魂灵?
  冥界的BOSS,被人深深敬畏的历代阎王们,到底为什么会让人闻风丧胆?
  而到了琰魔这一任,为什么颜叶和牧守都认定他比以前的BOSS们都要暴戾嗜血呢?
  人说好奇害死猫,我就是那死了都要好奇的猫。
  不知道是不是我生性颓废消极,总之从很早以前开始,我就对生死有着特别的兴趣,无聊的时候最喜欢抱着那些神鬼小说看得起劲。
  我知道自己现在站在这里可能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一旦对上地狱那帮鬼差,我可能不但救不出任何人,甚至连自己都要沦为阶下囚,被人将阳世的帐一笔算了,该下油锅下油锅,该挨炮烙挨炮烙。
  但是我决定了,既然已是死灵,还有什么好害怕好计较的,阳世上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场梦,梦做完了,就什么意义也没有了。
  而且,我的潜意识里总觉得也许我可以救出那对倒霉情侣。
  虽然不愿承认,但是我总觉得琰魔不像是颜叶他们说的那么无可救药。
  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天晚上他抱着我,小孩子一样撒着泼叫着长意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那长意到底是个什么鬼,但是琰魔那天让人大跌眼镜的表现却总是突然浮现在我眼前,那艳丽的脸上一点恍然若失如此勾人心魄,让人莫名想要一探究竟。
  那个时候我除了害怕还察觉到了一种亲切感,这是我无论怎么想要磨抹杀却总忘不了的感受。
  天光在一点点变亮,我扭头看向医院的方向。
  颜叶没有来。
  意识到怀有这种期待的自己有多无聊,我果断将又头转了回来。
  然而那一瞬间,我对上的却不再是那广袤的灰黑色天空。
  红光侵过,琰魔抱着双臂站在那里,眼里红光潋滟,嘴角邪笑勾人。
  “呵呵,终于决定乖乖跟我下地狱了吗?还真是费了本王好大功夫。”
  随着他将手伸过来,我的右颊倏然一道冰冷的刺痛感划过,我摸着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如果你能将钱毅和王衍还给颜叶,我跟你去哪里都无所谓。”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羞耻,我凭什么跟这个让天下苍生又敬又怕的冥界主宰谈条件?!
  他现在只要一声令下,我根本无路可逃。
  但是正是因为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拿来与他抗衡,我才说出了这样的话,除了像一只狗一样乞求他网开一面,我想不到任何方法可以让他放了钱毅和王衍。
  钱毅和王衍是颜叶想要回的生命,就算有任何一丝挽回的可能我都要试试,我不想欠颜叶的,也不想欠任何人。
  我战战兢兢地等着琰魔的回答,他带着他那团冰冷的气息靠近我,一手提着我的刘海令我仰面对着他的眼睛。
  那一双细长如柳的眼睛里泛着红光,衬着眼角的菱形红妆,使他显得妖艳诡谲。
  我的视线在那血一般的光芒中渐渐迷蒙,在完全看不见之前,我听到他说:“池长意,真丢了圣人的脸,你也有被骗的这一天。”
  一种凛冽的香气让我的神智一点点清醒。
  那是一种很霸道的香气,活物一般直往你的脑中钻,一路通畅随性,在你的脑中兜兜转转,将丝丝缕缕的过去勾了出来,让人怅然若失,顿觉恍如隔世。
  我睁开眼睛,发现脸上已经一片濡湿,惶惶然不知归处。
  “醒了?醒来就哭得这么可怜,你在阳间看起来过得不怎么开心啊!”
  冰冷的声音金石一般敲打在我的意识上,痛的我的眼泪又一股股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滑到在……
  一块寒冰上?
  我赶紧坐了起来,顿时觉得全身如被扒光了扔到北极一样,瑟瑟颤抖起来。
  “哈哈哈,真是有趣。”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我的后背一僵。
  一双手抚上了我的背脊,暧昧地逡巡。
  “李溪?呃,真是没有一点意趣的名字。现世的人类如此不重风雅。算了,本王只是想说,溪儿,你现在的样子,跟当年你爬到本王床上时还真是不一样呢!”
  溪儿?
  当年?爬上他的床?
  拜托!不会是我想的那样的!
  我身子一抖,一把跳下那冰块,转过身来抱着胸,不解地看着来人。
  原来真的是琰魔。
  除了他,没人总是带着天生的寒冷,将人冻得像个冰柜里的冷冻鸭一般结实。
  他依然是那身血衣,半靠着躺在在一块巨大平整的冰块里,冰块上有将近10cm厚的冰冷雾气浮起,团团绕在他的身旁,将他那张勾魂夺魄的脸衬得更加冷艳凌厉。
  他一手玩弄着腰间的黑色腰带,一边笑着说:“嗯?不记得了么?我可是早已尝过你的身体了,不过据说第二天早上你就患了伤风躺了一个星期的医院,还把牧守的那个新主人急得胃出血。真不愧是你啊,有趣,真有趣。”
  我的眼前突然一片通红,就像被重锤打击一般,后脑尖锐地痛了起来。
  居然,居然是那个时候。
  因为年润生他很难得生病,所以我一直没有忘记那次乌龙。
  那天我在夜店买醉,突然有个男人过来和我搭讪。
  当时只记得那个男人很美,美得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一般,所以一向好色的我跟他上床了。
  但是混混沌沌中我的感觉却并不好,只记得当时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的,自己却连叫停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那人把玩,在我身边一直鬼混到天亮才不见踪影。
  被润生抓回去后,我便严重感冒,一整个星期神智都不曾完全清醒过,身体总是害了疟疾一般时冷时热。
  润生何曾见过我如此模样,心里一急,原本就因为应酬而患上的胃炎转眼成了溃疡出血,也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
  那个时候,我一出院就被润生一通臭骂,润生甚至躺在病床上在我面前流了一次眼泪,弄得我的心里满满都是愧疚,针扎一样难受。
  没想到,这一切居然会跟传说中冥王有关。
  我的额头不禁渗下冷汗。
  似乎一直以来,有些事情被我看得太简单了。
  难道一切真的如颜叶所说,琰魔盯上我了?
  我抖着身子看着面前的鬼魅,仔细回忆着那天晚上的那张绝美的脸,一道红光在记忆中一闪而过!
  那个人,当时穿得是一套红色的西装!
  是这种鲜血一般的红!连裤子和鞋都这种不正常的红色!
  我的脑子顿时被什么箍住了一般,连指尖和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你。。。你。。。那个时候就。。。为什么。。。为什么能在人间。。。”
  琰魔从那块冰块上走了下来,挑起我的下巴说:“本王向来喜欢去人间体察人情世故。至于你嘛,看了那么久,总该好好抱在怀中疼爱一番才有意思啊。”
  我扭头从他的手下逃开,心里的恐惧就像那股冷气一样一层层加重,我无法真正理解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只在看到他突然变得明朗一些的笑容时我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来向他要人的。
  然而就在我要开口时,他却噙着那个笑容搂住了我,血色冰冷的唇贴在我的耳部,说:“溪儿,既然回来了,就到处走走吧,在这里,你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专心地去了解本王,将本王的一切刻入你的灵魂中。”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离开了他,他又展开了那种略带温度的笑容,眼角的菱形红妆瞬间又艳丽了三分。
  他没有再靠过来,双唇起合之时,一黑一白两个影子插入了我们之间。
  “带溪儿到附近看看,看完送去葬桃殿。”
  “是。”两个声音轻轻回复着,我看到琰魔冲我妖娆一笑,便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好像达标了,呃呃,写文真是一件又幸福又痛苦的事情,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痛苦巡游

  冥府果真是个黑暗的地方。
  非常非常之黑暗。
  但是当我从混沌中醒来之后,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这里可以光华烂漫。
  因为在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有一朵绿色的荧光在我眼前缓缓飘起,悠悠向着那墨一般黑色的上空飘去。
  我定定地看着那朵绿光,觉得出奇地和暖平静。
  “哟,醒了啊?干什么呢?看花?”
  一个尖锐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那声音简直像一把尖刀一般冰冷锋利,我揉揉眼睛,看见一条长长的红色带子吊在眼前,再仔细一分辨,居然是条新鲜舌头!
  我大吃一惊,甚至连身体都开始抖了起来。
  那声音又响起来,这次是笑声,清澈的冰冷,倒像是那冬季的冷泉一般。
  “哟,吓到了啊?不是不怕的吗?上次和那死小子拽本差的舌头不是拽得挺开心的吗?!哼!无知又狂妄的鬼魂!”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以前和雨轩逃命时将黑白无常舌头扯下的事情,赶紧坐起身来,果然看见黑白无常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长长的舌头厚实而又红艳,再不像初见时那样假假的是条红布,倒像是新鲜的真舌头一般。
  我不禁干呕了几声,胃里翻江倒海。
  “你这大胆鬼魂,居然敢嫌本差恶心!要不是你跟上次那混小子将本差舌头扯掉,主子怎么会将我那些时尚可爱的假舌头一把冥火烧掉,我又怎么会沦落到要佩戴这么土这么恶心的真舌!你们这帮混蛋,不得好死!呜呜。。。”
  我站起来看着面前哭倒在黑无常身上的白无常,目瞪口呆。
  琰魔不是什么正常东西我很是清楚,可是为什么他的下属也这么不正常?
  时尚的假舌头,我的天,您以为您嘴上这块戴着的是条领带不成?
  不管那东西多么时尚,那不还是一条红红的东西,配上您老着瘦得跟锥子一样的脸,千年不见阳光般苍白的脸,是个人都得被吓死好吗?!还时尚,时尚个头啊!
  我不禁扶额,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
  没想到让我更加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黑无常将梨花带雨的白无常扶起,一双黑得发亮的眸子盯着他苍白的脸说:“弟,不要为这么一点无伤大雅的小事哭,不管你是时尚还是土得像个村户,在哥哥心中,你永远都是那最光华璀璨的一个。”
  他说完低下头,将唇覆在了白无常的唇上,一双大手将白无常那纤瘦的身子狠狠地钉入了他的怀中。
  我睁大眼睛,嘴巴都合不上了,天啊,敢情这俩鬼差真的像古籍中所写,“感情至深,结义兄弟,情谊却更胜于亲兄弟?”
  啧啧,这可不是亲兄弟应该有的感情啊。
  我实在受不了这么黏腻的情景,颤着胆子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才让那俩鬼差停止腻歪,双双站好,将视线放在了我的身上。
  白无常舔舔濡湿的红唇,将那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摘下的舌头重新装上,白了我一眼后对黑无常说:“主上让我们带他到处看看,哥你说咱们先带他去哪里呢?”
  黑无常摸摸下巴,说:“既然来到此地,就先沿着这奈河看看吧。”
  奈河?
  听到这个名字我赶紧将视线从那对腻歪情侣鬼差身上移开,眼前的景象顿时让我的心深深一颤。
  居然,居然会是这样动人心魄的景色!
  这是一条血色的河,但是那种血色却不似真的血液一般粘稠浑浊。
  这条河是那种荧光一般清澈的红色,但是仔细向深处望去,那红色荧光般的下面却是浓重纯粹的
  黑,黑得让你头晕目眩,一种凌厉的恐惧之感在心头油然自生。
  就好像在人间,趴在井沿像那深深的井眼里望去,黑暗和无知会让你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吸入死亡里去。
  我站在河边深吸一口气,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一晃,赶紧扯住白无常的袖子。
  白无常尖叫一声躲入黑无常怀里,一双细长的眼睛瞪着我,就像瞪着一只肮脏的,只会传播病菌的苍蝇。
  我不理他,自己站好,再不敢看那河水,注意力却被对岸那一片更加浓重的红色吸引了过去。
  是彼岸花!
  那一片红艳艳的彼岸花就那么一路蔓延,那比河水红艳的颜色才真的像血,浓稠,尖锐,放着的一把冷火一般。
  我不禁想起冥主琰魔自带的那身红光,忽然对这片红色有了一种恐惧之感。
  我的心里开始瑟缩,总觉得有什么会突然出来将我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可是害怕的心绪还是这么明显,而且这么毫无来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就是觉得恐惧,身体又开始发起抖来。
  “两。。。两位鬼差大哥,我们去别的地方吧?”我颤抖着小心肝期期艾艾地祈求黑白无常,他们看了我一眼,啧了啧嘴,转了个弯。
  我也赶紧转身,离了那一片血红色的诡异之花,正想着下次再也不要对这种所谓的引导归途之花产生兴趣,却突然听见一阵吵闹之声。
  “看啊!又有一批魂灵被召上天庭啦!”
  “啊啊,仙人啊,为何不选择我?我不要在地狱轮回,请将我也召唤上天吧!”
  我顺着声音抬起头,见不远处的一座桥上,一批魂灵或仰望天空,或匍匐在地,眼里都充满了艳羡之情。
  白无常见我不解,戳着我的脸颊让我转头看向后方。
  只见对岸那一片诡异的红花之中,一朵朵绿色的荧光飘起,星星点点地映照在那篇血色之中,竟好像星子一般闪闪烁烁,将整个对岸衬托得像是梦境一般。
  在这样的情景下,那片冰冷的血色似乎也柔和了下来,闪着一层粉色一般,看得人内心柔软似躺在一片和暖的棉絮之中。
  我看呆了,黑无常却无视我的呆滞,导游一般解释着:“这是冥府难得一见的奇观,天上那帮老东西从鬼魂中挑选一批能干又良善的上天做神仙,愚蠢啊真是愚蠢,其实不就是缺那干重活粗活的下人,这帮傻乎乎的鬼魂们还向往得跟有金子捡一般。”
  我听了他的话,视线却无法从那片温柔美景中移开,眼前居然又出现琰魔的幻影,如果。。。如果他身上的那层光泽也可以这样和暖。。。
  我微微笑了起来,直到白无常恶意地一舌头甩到我的脸上,我才清醒过来,为自己那可怕的想法打了个寒噤。
  黑白无常似乎很是受不了我,远远地在前面你侬我侬地飘着,却将我落在后面,一路看过去,也不给我解释看到的情景。
  这俩导游根本就是来谈恋爱的,不过好在我生前很喜欢看有关鬼怪的古籍,没过多久就发现这里和那些古籍上形容得差不多,看来古人的说法也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
  刚飘过一座被火包围的山,我知道那是等活地狱,犯罪的魂灵被人间普通之火、檀林火、太阳火、末劫火等火炽热程度依次递增七倍燃烧,其中鬼魂们在烧燃中仍然互相残害,又被狱卒砍杀刺割,死后由又由业力再次复生,刹那间万生万死,很是残忍。
  我没看多久就又要走,瞬息间又到了一处广袤的冰原,只见茫茫冰原中,一会儿是平坦之冰中冻着肠肚爆开的魂灵,一会儿又是钟乳石一般地尖锐冰锋串糖葫芦般将一串魂灵钉在原地哀嚎。
  这可能就是那八寒地狱。
  再过一处,居然是一片血色湖泊,那湖泊中浸着层层叠叠的魂灵,从上空看下去,一片蠕动着的密密麻麻,让我瞬间密集恐惧症爆发,忍不住头晕目眩,不停干呕起来。
  我到现在才隐约知道自己为何即使成了鬼魂还是这么惧怕这个地方。
  这根本与死不死无关,真的死亡是毫无意识的,如果像那样倒也好了,没有意识就没有痛苦,然而在这地狱里,绵绵不断毫无尽头的痛苦才是鬼魂们以及地上众生们恐惧的根源。
  “鬼。。。鬼差大哥,我们能不能回去了?我不看了,再也不想看了。”
  我捂着肚子干呕着,口水流了一下巴,实在忍不住开口求人。
  “真是没用,行,反正主子也没特别吩咐要带你全部看完,啧,而且要看完的话还不知何年何月呢,就先带你回去吧。”
  白无常过来挑起我的脸,一看到我那副口水眼泪糊了一脸的样子又是一个夸张地跳开,抱着黑无常尖叫抱怨:“哇!哥啊,这死东西好恶心啊好恶心!”
  黑无常拍拍他的头,无比宠溺地说:“弟,你闭上眼睛靠着哥怀里跟哥走,这恶心的东西就交给哥带回去。”
  听黑无常这么一说,我原本平静了一点的胃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度过卡文期好开心。
  有个敬佩的著名写手说过:“卡文怎么办?2个小时写不出来就写12个小时!”
  我虽然没这么彪悍,但是真的发现只要克服负面情绪坐到电脑前打开word,真的就能将自己想写的东西写出来呢!
  呵呵,积极的情绪真的很重要哦!尤其是对于我这样的小透明。
  所以如果有一直在看这篇文的亲,点个收藏给个评论,那么我想我会写得更加流畅吧!
  不过就算没有,我也会写下去的,这篇文我绝对不会坑。

  ☆、葬桃葬身

  两位鬼差一路上极尽卿卿我我之能事,害得我一个劲地幻想些没羞没臊的事,将颜叶风流的模样一一想了个遍,结果等到他们带我来到一座府邸门前,我整个人就像被人煮了一般狂躁灼热,失了心神。
  白无常见我这样,用他那长得得吓死人的黑色指甲对着我的脸一顿乱戳,一边享受我的痛苦一边露出一脸嫌恶的模样,嘴皮子开开合合,不停嚷嚷着恶心恶心。
  我早在心里将他认定为神经病,不去管他,径自打量起眼前宏伟的建筑来。
  这似乎是一栋相当古色古香的建筑,黑色的墙体隐藏在地狱永恒的黑暗中,要不是从房子里面射出一丝红光,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看到有这么一幢墙体挡在自己面前。
  微微翘起的屋檐上雕着的奇形怪状的异兽,诡异的红云,瞪大的双眼,嗜人的血盆大嘴,每一个细节都散布着彰威严恐怖的氛围。
  然而周围还是很黑,我望着那片隐隐约约的红,联想起奈河的河水,又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抖。
  白无常见我这样,附在黑无常耳边说了什么。
  黑无常宠溺地摸了摸他的长发,忽然轻吼一声,瞬间熊熊烈火照耀天边,整个宅邸就像横空出世一般完完全全呈现在我的面前。
  果然是一栋浑然大气的古宅,高高的黑墙上面是红砖红瓦,绵延至我的视线尽头,耀眼的火光在墙体上跳跃闪烁,更衬得这栋宅子吞噬天地般,激起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来。
  我捂着胸口抬头看那被火焰环绕的大门,只见上面一块黑匾,用朱色油漆写了蜿蜒的三个古体大字:“葬桃居”。
  我不禁有些困惑。
  不管是古是今,人们为房子冠名,似乎都不会用上“丧”啊“葬”啊等此般晦气的字眼。
  而且匾额题字,涉及到灵气盎然的植物一般不是都会用梅兰竹菊这样的风雅之物吗?
  似乎不会有人喜欢用“桃”这个字的吧?
  桃李满天下还差不多。
  我想也想不通,只当冥府特殊,爱好与死相关字眼,至于那个“桃”字,估计这家主人不爱吃桃,所以干脆连着前面的“葬”字,来个毁桃之意?
  啧啧,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名字无理取闹,我不禁有点想笑。
  黑白无常没让我琢磨多久就引着我穿过那道火焰通天的门,好在我也没被烧得怎么样,反而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瞬间就进了这个地方。
  岂料一进这个宅子,我的嘴巴就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下来。
  只见回廊曲折的宅内种满桃树,一眼望去,一院桃树或枯木秃枝,或花团锦簇,更多则是缀满水灵灵的桃子,明明处在一种环境,竟呈现出四季变化之景。
  我看着满院桃木,联想起刚刚门口匾额上题的“葬桃”两字,直觉这家宅邸主人估计也是个神经病。
  葬桃葬桃,可是这明显是爱桃爱得要死啊!
  唉,一代冥主的脑回路真的不是我等小鬼能够窥视!
  顺着那蜿蜒的回廊飘到一扇红木门边,黑白无常恭敬地作了个揖,齐声对着那扇门说:“主人,李溪已带到。”
  他们话刚说完,那门突然打开,一股强劲的引力便将我吸了进去。
  我嗷嗷叫着摔落在地,屁股碰到地面的实感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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