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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 碧海流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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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我还没儿子呢!”
“你还说,你比我强多了,我还是处男呢!”小安子接着叫屈。
“沉到海底,是不是处男鲨鱼也看不出来了……”蚊子还惦记他不会游泳的事。
“张庆,你好象不怎么紧张嘛!”老妖问。
“我怎么不紧张,我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呢?”我低下头问。
“我想假如明天真有了事今天我该做什么!”
是啊,假如明天真有事了我们今天该做什么?宿舍里的人沉默了,我也在问自己。“我想和江波和好,即使出了事,也要和他在一块儿,搂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和我一样吗?”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梦中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我是在半夜被船摇醒的,外面的风声很大,隐约可以听到海浪拍打舷窗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就像在一个筛子里一样,被前后左右的颠簸着,频率很低,可也正因为这样也更让人难受,不时的失重感让人觉得头昏脑涨。
“张庆?”我轻轻叫。
他没吱声,老妖接了话:“他可能早给晃晕了!”
“你也醒了?”我问。
“都醒着呢,这天气,谁睡得着啊!”是蚊子的声音。
“我还一直没睡那,我要把我以前的事好好回忆回忆……”小安子还没说完,老妖就接了过去:
“准备到了海里给鲨鱼讲个故事?”
黑暗里大家都吃吃的笑了。笑完了宿舍又重回沉寂,风声簌簌,让人毛骨悚然。
“不知为什么,我现在特别想我对象!”蚊子突然长吁短叹地说。
“我想我妈!”安子报告。
“我想我没追上的那个南开的女同学!”老妖公开。
“你呢?”蚊子问我。
“我?”我下意识地问自己,“不知道……”
我其实是一直在想江波,我后悔这么多天了我们却还在怄气,浪费了那么多的本该属于我们的日子。张庆在晕船,他也一定晕了吧!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该去看看吗?
“哎,后悔哦,后悔上船前没回家一趟,也该见见她哦!”蚊子继续念着后悔经,却拨动我的心弦。
“不去看看他,我也会后悔的吧!”我想,“真的会后悔的啊!”想到这里,我也躺不了了,悄悄套上T恤就往下溜。
“哎?沈哲,你干吗去!”老妖问我。怪不得江波原先一直担心他能看见我们亲热,这么黑,他也瞧的清楚?
“你看得见我?”我惊讶地问。船上不比陆地,熄了灯都有微光,这里现在可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又不是猫头鹰,我是听到的!”老妖笑着说。
“他是蝙蝠,夜北风,全凭一双贼耳朵了!”蚊子说完了也呵呵笑。
“哦,我出去一趟!”我支吾道。
“那你可得小心点儿,现在走路都难!”
“恩。”我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急匆匆的一拉门,船头正好猛地一沉,我就听“当”的一声,整个脑门儿结结实实撞在门框上。
“怎么了,怎么了?”宿舍里有人叫,我怕他们知道了又要唧唧歪歪半天,急忙忍着痛说:“没事儿,碰了一下手!”然后马上关了门跑了出去。
一出门我就抱着头蹲在地上起不来了。说真的,那可真疼啊,我龇牙咧嘴了半天还不敢叫唤。“什么叫打落牙齿和血吞?这就是!”我一边想着头一边想江波,突然间觉得委屈起来,鼻子酸酸的就要掉泪,急忙吸几口气极力忍住:我就是哭也要在他面前哭,让他这么折磨我!
“你怎么了?”
我惊讶的抬头,一张雪白的脸,和那天刚上船时一模一样——是江波!恍惚间我像又回到了那天:我在后甲板找到他,看着他的眼睛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在晕船,他轻轻搂住我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张庆是你的朋友啊,你也不能不管啊!然后我们拥抱接吻……是我记错了吗?难道我已经跟他道过歉了?还是压根所有一切都没发生,现在他就在我面前,等着我和他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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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江波又问。
我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在,哦,原来那句话我终究没说出口,原来我们好长时间都没在一起了,怪不得他声音还是很生硬,原来还在生我的气……我忽然好想和他说对不起,又想他既然对我这么冷淡,我干脆给他个不理不睬好了,可想了半天却捂着脑袋说:
“我碰头了……”
说完脑袋又开始钻心的疼,我忍不住哭了起来,模模糊糊看到他扶着栏杆蹲了下来,扯开我的手,撩起头发仔细看了看:
“啊,破皮了!”他说,声音外面的冰壳子哗啦啦没了。这么温柔地对我,我可受不了,眼泪不受控制地蜂拥而出。
“我给你去要点冰块!”他说着站起来就走,我傻愣愣地想:“他还是那么细心!”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幸福的不得了——这一下可没白撞!看着却忽然觉得不对劲——他怎么跌跌撞撞冲进厕所了?应该去厨房啊!我头也顾不上疼了,急忙也跑过去,刚到门口,就看见他撑在洗手池子上哇哇大吐,却没什么东西,都是些带红色的清水。
“你又晕船了?”我给他抚着背,“很难受吧?”
“还好,就是没的吐了,胃里抽……”话还没说完,他又是干呕。
“我去给你拿水!”
“不用了,我回宿舍喝,哦,你的头!”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皮因为刚刚的呕吐而微微发红,睫毛也一绺一绺的,“拿点冰敷敷吧!”
“不用了,现在不疼了!”我说。确实,现在只感觉头麻麻的,反而不怎么疼了,“我扶你回去?”
“不用,我还能走,”他促狭地笑了笑,“我比你小一岁半啊!”
这家伙,又说我老,真是活该他晕船!我看着他那张因为苍白而显得更加“可恶”的脸,冲口而出:
“对不起啊……”
“什么?”他一愣。
“那天我真不知道你也晕了,而且,我只喜欢你一个!”我知道这句话终究要说的,所以噼里啪啦赶快说完,也不知道他听清楚没有。
“我知道!”他没看我,却盯着水龙头。那个,比我好看?
“什么?知道你还……气我这么长时间?”我又要晕了。
“我只是忍不住嫉妒……还有,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只有在想,想‘做功课’的时候才会想到我……而其他时候,连一句道歉的话都吝啬和我说。”他这点话说了好半天,说完看着我,白皙的脸上有点点红。
我看着他,像现在才认识他似的:这家伙,想法还挺多的!我要是不和他说对不起,他是不是就认为我们互相只是泄欲工具的关系了?太岂有此理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想法很过分?”我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知道了!”他抿着嘴,有点得意地说。
“现在知道?晚了!”我板着脸回头就走。
“小哲!”他拉我没拉住,连忙追了出来,“你干什么去?”半夜三更的他不敢大声,随在我身后低声问。
我不理他。走过我的宿舍我没停,扶着栏杆继续往前走。到了他的宿舍门口,我停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打开门窜了进去。
躺到他被窝里的时候,闻着熟悉的味道,我傻傻地想自己要这辈子都离不开他该多好。过了一会他轻手轻脚的也进了门,然后是漱口喝水的声音,等了好一会,他才坐到床边脱衣服。他一钻进来就拿被子蒙住头,接着就扒我衣服。
“不行,以后又要有人说是我的泄欲工具了!”我紧紧纂住裤头就是不放手。
“你不是,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爱人!”他喃喃地吻着我说。嘴在我的颈项不停的又舔又咬。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敏感地带,我拼了命告诉自己我是想给他点教训的,不能再让他继续了,但我刚刚是怎么想的来着?忘了?
“别,有人啊!会听到的!”我阻止着他在我身下乱撞,低声在他耳边叫。
“除了李青,我是我们宿舍最不晕船的一个!”他还是没停的意思。
“那还有李青那!”
“看过了,他早睡熟了!”
也许是因为很久没在一起了,在他进来的一刹那,我微微感到了疼痛,忍不住想叫,但马上就被他熟练地用嘴掩住了。叫声变成了闷哼,我搂着他的背,感受他尽情释放的激情。真喜欢船上的床啊,只要你不出声,它任你折腾也不会叫。江波好不容易静下来,身上汗浸浸的,半天没说话。我问他你在想什么,他只说七个字:明天又要洗卧具!
真是找打!
“沈哲,吃饭了!”有人在摇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原来是小安子。“你怎么睡得怎么死啊,昨晚你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都不知道。”他问。
“哦,江波昨晚吐得厉害,我去看看他。”我把昨晚我们商量好的话说了出来,真舒服,看来谎话不说出来憋着也不好受。真得感谢小安子对我的好奇和关心!
“是这样啊,不过可真有意思,昨晚张庆也不在,现在还没回来那!”小安子接着说。
“什么?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走的啊?”我奇怪的问。
“就在你走不久啊,我们见他爬起来,问他到什么地方去,他说上厕所,然后就不知道回没回来,反正今早他的床是空的!”小安子一手抓着床防止摔倒,一手抓着馒头死命往嘴里塞,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了。
“你们也没找找他?”我急了,一晚没回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大风天的,他能去哪里啊!放心!”小安子满不在乎地说。
“你个白猫洗洁净!”我给了他一个响头,翻身下了床,拉开门就往外跑。
“哎,你不也吃点饭,今天餐厅馒头没人抢啦!”他还惦记着吃呢。
我跑到隔壁的隔壁把江波叫出来,和他说了张庆一夜没回来的事。
“真一夜没回来?”江波问
“是啊,小安子这么说的!”
他想了想又问我:“是不是去告诉刘老师?”
“别,万一他好端端的那可多没劲,再说了,如果有什么事也早发生了,不急这一会儿半会儿。”
江波说:“那我们出去看看!”
我问:“你能行吗?”
他诡异地笑了笑说:“奇怪啊,好像好多了!”
这家伙,我揍了他一下说:“那你穿点衣服吧,我在门口等你。”
我急匆匆地上了楼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江波也来了。
“我先出去,你给我拉着门,别让门刮回来夹了我。”我是对江波说。
“干吗你出去,我出去好了!”
“我劲小,拉不住门,到时你回也回不来了!”我白了他一眼。
“那,你小心点啊!”他看着我,眼里都是担心。
“放心,我命大!”我安慰他道。
我们俩卯足了劲儿把门拉开,好重的门啊,门刚开,一股强风席卷而进,我像被手推着似的,半个身子冲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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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哲!”江波大叫。他怕门合上夹住我,抵着门不敢撒手,空不出手来拉我。还好我一手扯住了栏杆,但身子已经在外面了,一转头,只见外面灰蒙蒙的,风怒吼着把我那句不要紧刮的无影无踪,海风扬起漫天的海水,把我浑身浇得透湿,冻得我想抽口冷气,却连嘴都没张开。我一步一步拉着栏杆往回走,好长时间没理发,我头发都往后吹了,想来一定很酷吧!真奇怪我这时还能想到这个,想笑,风吹得绷紧了脸,却没笑出来。
好不容易挪进门,江波光当一声把门关上。
“你可吓死我了!”他蹲在地上看着我,脸上还在滴水,脸白白的。
“我倒觉得挺刺激的……”我使劲喘着气,刚刚可把我憋坏了。
“什么?你,真是的,你一出去我可急死啦,看着你那么难走我都后悔死了,早知道我出去好了!”他埋怨着说。
“我知道……”我还是没缓过来。
“知道还拿话吓我!昨晚白让我等了你一晚上,老这样,做什么也不替别人考虑考虑!”他眼瞅着都要哭了,不断的拿白眼儿翻我。
我意外了:“昨晚你一直在外面等我?”
“废话,要不我一直躺着怎么会晕船啊,又不像交通艇上频率那么快!”
“看来我欠你还挺多的!”我瞅着他咯咯笑
“知道就好,要随时还我啊!”
“昨晚还不够?”
“那哪儿够啊!”
“去你的!”
他停了一会儿说:“你说咱俩是不是特傻?”
“什么特傻?”
“这去外面还能找到什么啊!我们都差点出事儿了。”
“起码我们知道一件事儿啊!”
“什么?”
“他肯定没出来!”
“哦,这到也是,还是你聪明!”
哦,他又夸我了,我头一扬:“那是!”
“看美的你!”他打我头一下,“那我们下面怎么办?”
“你怎么又打我啊!”我抗议,“只好再找刘老师问问了。”
一边往上层走,我一边对江波说:“哎,刚刚听你那声大喊还真有点撕心裂肺地劲儿啊,像电影上似的!”
“你在拿刚才的事开玩笑我生气了啊!”他在我身后,冲我臀部就是一拳。
“啊,好好,我不说了不成!”我告饶。
“你们上来做什么?”
光顾调侃江波了,我都没注意楼梯口有人了。一抬头,是刘老师。
“哦,我们来找您。”我说。
“什么事?”
“张庆昨天……”
我还没说完,刘老师就说:“哦,我正是去告诉你们一声,张庆晕船晕得厉害,现在在输液那,就让他在我房间好了,我那儿正好是船中间,不大摇的!”
恩?
“他也不早下来,害我们还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江波一边下楼梯一边嘀咕。
“也好啊,起码我知道你昨天在外头等我了!”
“我哄你呢,我昨晚是想上厕所来着,没想到……啊!”
我给了他颗花生米说:“让我留点好印象好不好,你个贼秃子!”
“我哪里秃拉,我头发多好啊,帅哥头发啊!”
“我是说下面!笨!”
“哇,你好下流啊!”他怪叫着冲下了楼梯。我看着他张牙舞爪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想:“即使现在出点什么事,我想……我也知足了。”
船整整摇了三天,当第四天我们走过台风,大家稳如磐石的坐着的时候,都有点不习惯了。傍晚的时候大家照例出去吹风,我和江波头一次一起站在驾驶台顶上,心中无限喜悦。
“哎,你看那是不是张庆?”江波忽然指着楼下的两人说。
“好像是,恩,是啊!”我说。
“旁边的呢?”江波问
“刘老师呗!”我满不在乎地说。
“他们俩怎么在一起啊?”
“这有什么,我们不也在一起?”
“我们不一样啊,一个老师,一个学生,奇怪!”他摇摇头。
“得了,人家是亲戚!”
“是吗?那就怪不得了!”他点点头,一副明白样子。
“什么怪不得?”
“那天啊,我在驾驶台跟班,亲耳听到刘老师和大副说要照顾你们的!”
“什么?我们?”
“对啊,他说你们俩身体不好,要多注意一下!”
我也搞糊涂了,这关我什么事啊!
“你觉得刘老师像不像一个人?”他又问
“谁啊?”我说。
“像你!”
“乱说,我哪有人家帅!”
“真的,你们虽然五官不是太一样,但气质真的差不多!”他想想又说:“就像你是一个小号的刘老师。”
“别瞎掰了,我看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对啊,对啊,我是情人,眼里出的却是稀屎哦!”
你说他是不是找打?!
从印尼开出后十一天我们到了曼谷。和棉兰相比,这可是个大城市了,虽然我们靠泊的码头还在郊区,但周围已经是高楼林立了。码头的旁边是个大庙,装潢的很是漂亮,大家一下地就站在庙前拿了相机照了又照,等回来了梯子口值班的水手笑着问我们:
“和死人合影啦?”
“死人?”我们都莫名其妙。
“是啊,那边那个挺漂亮的,是泰国的火葬厂啊!”
“可,可里面有很多和尚啊!”小安子说。
“对啊,泰国人在庙里火化的!”水手看着我们贼一样的笑。
“啊?!”我们傻了
23
“呸呸,真晦气!”小安子回宿舍的时候一直吐个不停。
“哎呀,你都吐我身上了!”老妖咋呼起来了。
“我觉得挺好的啊,烧死人怎么了,也是庙嘛!”蚊子嘀咕。
“你们要不想要,把胶卷给我,我去洗好了!”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就是火葬厂吗,好歹也算纪念。
“我可不行,万一你拿着我的靓照去征婚,骗人财物怎么办?”江波又拿我开涮。
“嘿,我就怕人家看了照片告我,说让我赔偿精神损失费!”我立马还以颜色。
“你们俩可真是的,天天形影不离,可见面就斗嘴!这一不骂啊,小俩口就说明闹别扭了”李青笑着说。
一句话把我说了个大红脸,急忙低头装没听到。江波皮可厚的很,大言不惭地说:“对,明明比我大,也不让着我点儿!”我狠命掐了他一下,他想叫,却又被我一眼瞪了回去,只能挤眉弄眼儿地在那里吸凉气。高兴死个我呀!
“听班长说下面有个华人专门包车带我们出去旅游的?”老妖问我。
“你想去?不过要凑十个人啊,我们只有六个。”我想了想说。
“不还有李青他们呢?”老妖说
“我们明天又轮白班,出不去了。”李青回过头说。
“哎呀,你去和刘老师请个假嘛,那人特和气,肯定行!”从他和水头闹开始,老妖可是就记住“人家刘老师特和气了”。
李青心思活动了,想了想点头:“我去试试!”他是寝室长,自该由他去说。
在宿舍等了没多会儿,李青回来了,进门就说:“赶快联系去,刘老师同意了!”喜得小安子差点喊刘老师李青万岁了。
“不过他说明天要在七点半以前赶回来。”李青接着说。
“没问题,一天足够了!”老妖拍拍胸,好像他去过很多次了。
由于拿不准儿那华人是否说国语(不会说也不希奇,其实大部分的海外华人只会讲方言和英语)大家一致推荐我和李青去找人。我们问了码头一个早餐店的老板娘,才知3道那人不住附近,但这是他自己的码头,每天晚上六点都会来逛一圈。我们晚上又去了一次,果然见到了那人。皮肤黑黑的,和当地人已经没什么差别了。我刚刚张嘴“would you”人家就说了:“你们是不是想包车出去啊?”一口广东腔的普通话,但还能听懂。
“是啊,是啊,您说的国语不错啊!”李青见面先一顶高帽送上去。
“哪里哪里啊,和你们比差远啦!”到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板的两个小眼眯成了一条缝。
“不能这样比啊,您的泰国话比我们不也好得多吗!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王,王帝的王!”
李青蒙了,王帝是什么?
看他触了礁,我急忙插嘴:
“哦,黄老板,不知道您明天方便不?”
“明天?好的啦!明天六点我在码头等你们啦!”
“那价钱……”李青终于说到了关键的事。
“哎呀放心啦,都是华人嘛,我不会宰你们的啦,反正我也是闲着,只收你们汽油钱啦,十个人三十美金!”
他说起钱来到是不啦啊啦的,不过我们到是意外了,比他们先前下去的要便宜五块那,看来这马屁没白拍。李青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一个劲地说:“谢谢,谢谢!”我拉了他一把,急忙对老板笑说:“那就这样定了啊,明天不见不散啊!”
“小伙子火力壮爱睡懒觉,明天要起早啦!”他还幽了我们一默。
“一定一定。”深怕他改变注意又多要,我们赶紧回船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被李青叫起来。小安子闭着眼睛刷完牙,一不小心就碰上了门框,这下他也不困了,抱着头蹲着哎哟,我赶紧拉他:
“好了好了,快六点了,你再不穿衣服我们可都走了!”
他哼哼唧唧的站起来:“完了,头没了。你们可也太狠了,一点同情心也没!”
“行,你先赶着穿衣服,到车上我好好同情同情你!”老妖一边套裤子一边说。
“算了算了,臭男人一个,同情也没用!”看来撞得不重,他还没晕。
“今天到芭堤雅,你找个香人妖不就结了?”张庆说完赶紧出门,剩下小安子气得在门里大骂:
“张庆你个混蛋,我……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走吧!”我一扯他,顺手带上了宿舍门。
等到码头的时候,黄老板已经在等我们了。
“哎哟,今天的小伙子都好帅啊!”黄老板冲我们挥挥手,招呼道。
“你也帅的一塌糊涂啦!”老妖还真行,张嘴就是广普。
上了车黄老板对我们说:“我把今天的行程说一下啦,鳄鱼湖公园离这里最近,我们先去,然后去皇宫,完了我们再去看人妖好不好?”
“没问题,听您的了!”李青说。
“好,坐好啊,出发啦!”黄老板还真不是盖的,堆厂里曲曲弯弯很不好走,他一会儿就绕上了大路。
到北榄鳄鱼湖公园的时候刚刚七点半,黄老板和我们约好了集合的时间就开车逛去了。去得太早,我们买了票进去的时候工作人员还在打哈欠。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门口一个大笼子,里面睡了一只老虎和一只狗,旁边立着一牌子上书:狗妈妈和虎儿子。接下来介绍了他们的关系——原来是奶妈和干儿子,还贴了不少游客和老虎亲热的照片。我见了兴奋地大叫:
“我要和老虎照一张!”
江波死活不让去,还吓唬我:
“你看他牙都没拔啊,咬到人那可是真疼啊!”他好像被咬到了一样,一脸很疼的样子。
“哎,你不觉得真得很刺激?”我还是跃跃欲试。
“刺激?小命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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