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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认真作者:风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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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柏文把他拽到窗前,垂目看到很多孩子在香榭大道的广场上拥吻,或者拉成火车一起舞蹈。
 他微笑道:“这是今年的格莱美大奖,Firework。”
 Do you ever feel like a plastic bag;  你可曾感到自己如同空中的塑料袋? 
 drifting through the wind  随风浪迹天涯  
 wanting to start again?  想要重新开始? 
 Do you ever feel; feel so paper thin  你又可曾感到自己单薄得如纸般脆弱 
 like a house of cards;  如同纸牌搭成的房子 
 one blow from caving in?  只要轻轻一吹全世界都会崩塌
 Do you ever feel already buried deep?  你可曾感到自己被深埋地下 
 6 feet under screams but no one seems to hear a thing  在地狱中撕声呐喊 却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声音 
 Do you know that there’s still a chance for you  但不管如何我想告诉你不要放弃    ’ Cause there’s a spark in you  因为我能感到你的胸口之中已经擦出火花 
You just gotta ignite; the light; and let it shine  它就会发出全世界最耀眼的光芒 
Just own the night like the 4th of July  把自己的夜晚当做七月四日
’Cause baby you’re a firework  我的朋友 别忘了你是一支烟火 
e on; show ’em what you’re worth  来吧,让他们瞧瞧你的价值 
Make ’em go ”Oh; oh; oh”  来吧 现在就点燃自己 《噢,噢,噢》 
As you shoot across the sky…y…y  站在地上仰望的人们会对你刮目相看 为你欢呼空…空…空 
Baby; you’re a firework  朋友 你就是那创造美丽的烟火 
e on; let your colors burst  来吧 给他们看看你酝藏已久的色彩 
  李灼然微微蹙眉,低声道:“Fire……work?”
  杨柏文眼中有些喟叹,笑道:“这首歌的主题是,高空绚烂的烟火,原来都来自每个人的炙热内心。”
  见他沈默,杨柏文淡道:“如果你心里还有烟火,就要绽放出来让想看的人看到。”
 三个月後 西塘古镇
 经营了了旅馆的老板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有一双漂亮干净的凤眼,总是喜欢很温柔的笑。就算是穿著最廉价的人字拖,牛仔裤,白衬衫,也显得那麽好看。
 他说他姓李,打鱼摘莲蓬的居民也不问名姓,都叫他李老板。
 有一天晚上,李老板关了旅馆的门,刚要洗洗睡觉,就听到外面一阵骚动。邻居小原姑娘扒过脑袋来,转著大眼睛道:“李老板,外头有人在放烟花,下去看看不?”
 李老板奇道:“谁在放烟花,雪茹?”
 小原姑娘道:“一个外头来的人,穿西服的。”
 李老板套上一件外套,从木楼上往下走。天色已晚,他有点困了,於是微微眯著眼睛往门外看,有那麽一瞬间,他几乎没有控制住自己而垂泪。
 他没有上过大学,不能理解那些大学校园里经常发生的,男生在女生宿舍下弹吉它是什麽样的情景。
 但是当他看到那个人在漫天烟花下弹吉它,不禁泛上了所有的委屈。
 李灼然坐在河岸边,抱著一把红木吉它,半阖著眼,低声唱道:“爱是,三万里的孤单。爱是,再远都在你身旁……”
 一朵巨大的红色烟花在他身後炸开,照亮了粼粼的河面。
 李灼然抱著吉它缓缓起身,穿过人群,走到他面前,淡道:“其铮,既然你那麽喜欢姓李,不如彻底跟著我姓。”
 李老板冷笑道:“为什麽我要跟著你姓?”
 李灼然侧头笑了一下,随手放下吉它,张开双臂抱住他,淡道:“Because my heart will go on。”
 李其铮……哦,不,是范其铮缓缓闭上了眼睛,小声道:“吉它弹得很难听。”
 他无奈的笑,双手圈的更紧,柔声道:“你知道麽?上大学的时候我说过,这辈子只给我的妻子弹吉它。”
 范其铮垂著眼,道:“为什麽?”
 李灼然靠近他耳边,轻声道:“追你……”
 已经三十岁的人还因为情话心动脸红是很丢脸的事情,范其铮不得不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摆,躲过他呼出的气息。
 也许李灼然刚才不应该唱不流泪的机场,而应该唱暗香。
 让爱在灰烬里重生,烈火烧过青草痕,看看又是一年春风。
 “你……”范其铮伸手推开他,垂著头,淡道:“你还是去追别人……”
 “什麽?”李灼然蹙著眉,无奈的摇摇头,道:“为啥啊?”
  他不答话,转身就要走。李灼然终於有些忍无可忍,猛一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朗声道:“就算你不答应,没有安全感,还是要走,我也不会放手了!”
  话音未落,范其铮蓦然停下了脚步。眼睛定定的看著地面,泪盈於睫。这才是他最想听到的情话──绝对不放手。
  只要你不放手,我就愿意硬著头皮走下去。把我的恐惧,我的痛苦,我的安全感,全部捏个粉碎。
  冬天过後,春天来了。河岸吹来了凉风,吹动两人的头发,李灼然握著范其铮的手,缓步向小镇外走去。无意中垂眼看到他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笑了一下,淡道:“其铮,既然咱们已经把戒指钱省了,就得把你的嫁衣做的好看一点,是吧。”
 闻言,范其铮侧过头,肃然道:“李先生,我们必须郑重探讨一个问题,嫁衣究竟该谁穿?”
 李灼然刚想说什麽,突然手机铃响,是花左渊的电话。
 范其铮从来没见过这样吓人的他。刚才还在温颜微笑,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後,一瞬间面如死灰,甚至慢慢的透出了青白。足下一软,差点没有站稳。
 花左渊只说了一句话:七爷,八爷甍了,脑癌晚期。
 “阿澈……”李灼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把范其铮的手攥疼了,他现在不是很能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直回荡著那句‘八爷甍了’。
 还是范其铮狠狠地摇晃他,大声叫道:“灼然!”
 回过神来,男人面色铁青的直奔机场,全然没了平时的优雅从容。
 曼哈顿 苏氏巨典资本
 东阳初升,王森西装革履的走进来,见苏秋月正在签文件,微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上前淡道:“苏董,上岛传来消息。李八爷脑癌晚期,已经去了……”
 “砰!”只听玻璃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说……什麽?”苏秋月缓缓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著助理,声音就像凝固了千年的冰。
 王森道:“老爷让您尽快回国,参加……李八爷的……葬礼。”
 苏秋月一掌拍在桌子上,冷冷道:“胡说八道!上个礼拜我还和李澈在西雅图开会……”
 王森默默地退了一步,淡道:“苏董,李澈一旦去世,东风资本也就不足为惧。” 
 
 苏秋月觉得脑袋疼得快炸了。靠回椅子上,缓缓闭上眼睛,低声道:“我和他一起长大的,你们都不知道……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可以在华尔街操纵股市风云……你们不知道,没有李澈,我和谁斗呢,巨典还能和谁斗呢……你不知道……那孩子小时候叫我秋月哥哥……阿澈……”

作家的话:
啥也不说了 都来我家喝酒把




☆、二十六章 玫瑰人生 完结

二十六章 玫瑰人生
  春天是个很好的季节。万物复苏,心情也会跟著好转。就算是死亡,沈湎在春天里也总比被埋在冰雪下强很多。
 李灼然和范其铮是最後一个赶到李氏综合病院的,九子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都从世界各地用最快的速度集合在了这个面对生死的地方。
 李枋没在。皓然说,老爷子一听说这个消息就倒了,现在还躺在Icu观察。
 手术室的红灯灭了,医生和护士推著病床出来,白布盖了全身。因为李蔚然和病人有亲属关系,所以不能主刀,此时此刻,这种无力感让他瞬间崩溃的抱住李暮然,狠狠地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阿澈……阿澈什麽都没做错啊!凭什麽……”
 
  人死了,是要进太平间的。阴森森冰冷冷的太平间。和众多尸体为伍。
 李暮然是最冷静的人,冷静地已经不太正常。他一只手拍著李蔚然的後背,一只手阻止了推著病床的医生,淡道:“阿澈怕冷。我会带他回家。”
 他把李蔚然交给李绮绿,弯下腰揭开白布。他还是那个样子,柔柔顺顺的眉眼,轻挑的唇,眉心一颗鲜红的朱砂。他眼神闪烁,低头吻他的眉心,淡道:“阿澈,我们回家。哥哥再也不走了,哥哥陪著你。”
 男人一手彻底扔掉白布,将李澈打横抱起,转身,缓步离开。皮鞋有规律的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让每个人几近崩溃。
 这麽做是不符合规矩的。医生刚要出言阻止,就听李蔚然冷冷道:“随他。阿澈是我们家的人,我不会让他呆在太平间。”
 夜幕渐沈,露凝中宵。
 李暮然第一次进自己的房间需要自己开灯。以往每次他踏入这间房子,都会看到暖黄的光,还有那个喜欢穿黑色高领毛衣的人温颜微笑。
 他总是很好奇,为什麽每次回来都能看到他?
 现在终於明白。等待就是矢志不渝,等待就是无休止的消耗著自己的寂寞,等待,就是用一切去拼一个不回家的人是不是会回头!
 阿澈早夭,这辈子不长,但是,全部都用做了等待。
 每一次,在他的冷言冷语之下低下头,仍旧等待。每一次,在他的匆忙离去之下低下头,继续等待。每一次,迁就著他的喜怒,竭尽全力的为他保驾护航,却从不谈自己有多累,有多痛,还是等待。
 李暮然把他放在床上,脱下风衣,盖在他身上。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似笑非笑的问:“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不习惯?”
 “咳……咳……”一念及此,李暮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摊开左手,手掌上一片猩红,然後他闭著眼笑了,笑得歇斯底里,笑得有眼泪簌簌掉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书桌上放著一封信。信纸已经发黄,应该是很久以前写的。
  爷爷,哥哥,姐姐,嫣然,见字如面。
  我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可能逻辑不太清楚,请你们原谅。
  我刚刚去私人诊所检查,他们告诉我,我的脑袋里长了一个恶性肿瘤,而且已经是晚期,最多可以熬三个月。我想,我怎麽也能熬个一年两年吧,毕竟暮然让我吞掉红杉,我需要至少一年。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不应该姓李。小时候我问暮然,为什麽你们都有爸爸妈妈,但是我没有?暮然想了半天,抱著我说,阿澈,我爸就是你爸,我妈就是你妈。
  爷爷,谢谢您。我是个弃婴,但你给了我最好的爱,最好的教育,最好的家庭。您教给我,入则恳恳以尽忠,出则谦谦以自悔。阿澈一直都记得,并且努力去做。爷爷,求求您,别为我伤心,您知道,这是我最担心最害怕发生的事。
  
  二哥,对不起。也许我应该把病情告诉你,毕竟你是脑外科的权威。但是,已经是末期,你救不了我,我更不想让你四处奔波徒增伤心。二哥,小时候暮然很忙,你会过来带我玩,还记得大阪的鳗鱼烧麽?这些年没有空回去,你一定要替我去再吃一次。
  三姐,对不起,再一次让你面对生死。我只是想告诉你,昨日一切,已如昨日死。你看起来像个变形金刚,可是你最喜欢哭鼻子了。别哭,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
 
  四姐,回来吧,我们都很想你。我们都很爱你。
  五哥,我现在还记得,小时候你非拽我玩过山车,结果你吓得走不动路。我说,咱以後别那麽丢人。无论如何,祝你幸福,远离一切伤痛,远离一切悲苦,如果安详离开的人可以为在世的人祷祝,我希望,你和苏先生白头偕老。
  六哥,那些苦苦忍著头疼的日子,感谢你的冷笑话,让我可以有时间做完我想做的事。我有的时候在想,六哥值得最好的人。你总是竭力不让别人感受到距离感,竭力让别人快乐,其实,你的体贴胜於所有人。
  七哥,估计你结婚的时候阿澈不能随份子钱了,但是,一定要记得,我对你们的祝福。虽然很远,但是我每天都在祝福。别忘了带著新娘子去给姑母看一眼,她喜欢漂亮的人。
  小九,我真的想看著你长大。变成一个酷似你母亲的,美丽的女孩。但是八哥时间不是很多,听你大哥的话,你的路还很长,很长,哥哥会一直保护你,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李暮然,你最大的弱点是心软。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不用犹豫,狠下心,忘了我。其余的话……你都明白,再重复你要嫌我唠叨了。  
  
  秋月,我大概可以预见我离开之後,东风会出现什麽样的变故。我已经全部提早安排好,替代我的年轻人叫风涧月,别轻敌啊,不是只有李澈可以和你势均力敌,两分天下。有的时候我会怀念当年我们在华尔街闯荡的日子,那是冒险家的天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病,我不会那麽早就回家颐养天年的。总之,秋月,祝你幸福。
  我想回到轻井泽,那个夏天。我们还年轻著,我们没有工作,没有烦恼,我们在草地里捉黄鳝,我们在榻榻米上打牌,我们对著天空大声地喊,我的兄弟,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我累了,我想休息。回到轻井泽的夏天。
  李澈夜於上岛书
  李澈不想让除他之外的人看到这封信。他说了,徒增伤心。李暮然明白,全都明白。慢慢撕碎了信纸,重新坐在地毯上,握著他冰凉的手,时不时地会咳嗽,那种见红的剧烈咳嗽。
  过了很久,有人推门进来,一头栗色长发,冷峻豔丽的眉眼,苏秋月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狼狈成这样,真的是伤了。
  他坐在李暮然身边,将公文包里的文件拿出来,放在地上,淡道:“这个季度的评估报告。李澈做到了,东风市值已经超过了矽谷红杉,他只花了一年,这是个奇迹,我也做不到。”
  闻言,李暮然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听到这些,这些东西,害死了他最爱的人。
  苏秋月侧头望著窗外浓重的墨黑,笑了一下,淡道:“我是来向你告别的。风涧月……哦,就是东风新任执行董事把战场移到了北美,我大概会很久都不回上岛了。”
  李灼然半靠在床头,怀里抱著范其铮,一手摸著他的头发,淡道:“其铮,嫁给我吧。我突然……”
  范其铮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我知道。我嫁,你说什麽就是什麽。”
  “其铮啊……”李灼然低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打湿了他的衣服,“其铮……我……”
  范其铮此时就像一根不倒的柱子,他撑著李灼然摇摇欲坠的精神,一手拍著他的背,柔声道:“我在这。灼然,我不走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著。关於李氏八爷的葬礼。火化之後被埋进了李氏陵园。牌位也摆在大宅地下的祠堂了。那里有李枋的哥哥,也有九子的父母。
  蔚然,绮绿,漠然,傲然,皓然,灼然,嫣然著黑衣立在祠堂两侧,鞠了三个躬,逐个上香。
  过了很久,有人一手推开祠堂大门。他一身纯黑西装,拿著一束红玫瑰,原本浓墨一样的头发尽数变成了银白色,逆光而立,宛若神祗。
  李暮然缓步走近,把那束火红的玫瑰放在李澈的照片下面,给父母上了三炷香,淡道:“爸,妈,替我照顾好阿澈。时日久长,我自然下去为你们尽孝。”
  “阿澈。我狠不下心,也不想狠。今生今世,唯卿而已。”
  有什麽可以让人一夜白头,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今生的约,还欠一个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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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後 镰仓本邸
  李皓然气急败坏的走进来,一手牵著张木樨,摘了工地上的安全帽,朗声道:“我说你啊!这婚还没结怎麽孩子都有了,你能不能把婚礼和儿子生日一起过,哥省了份子钱呢!”
 李灼然很淡定,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捏著儿子柔嫩的包子脸,冷笑道:“省你的份子钱?我儿子还不许呢,是吧,舒澈。”
 李舒澈眨巴眨巴眼睛,奶声奶气的道:“爸爸,我想看妈妈穿红色的衣服。”
 “噗……”远处走来一个栗色卷发的少女,紫色连衣裙,十六七岁的模样,“来,阿澈,让小姑抱抱。” 
 李灼然摇摇头,惨不忍睹的道:“嫣嫣,你能不能把他放下,从孤儿院领回来的时候他都五岁了。”
 李嫣然笑了一下,冷哼道:“七哥,这孩子领回来你抱过没有?孩子不是用来玩的,爱,他需要爱的光辉才能茁壮成长!”
 
 张木樨登时打断她道:“你当是植物大战僵尸呢,还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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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嫣然同学,先不提你侄子,针对你的早恋问题,老师都把电话打到我这了这是怎麽回事?!”李傲然面色不善的出现,扶著苏星河,无奈道:“不是我说你,你和谁早恋不行啊,非得跟那个大你十岁的老男人,咱们家又不是没钱……”
 “妈妈!”李舒澈忽然睁大了眼睛,拍著两只手,道:“妈妈,妈妈,好漂亮!”
 “我擦……”范其铮被他叫红了半张脸,抬手就要揍孩子,“闭嘴!死孩子,你别以为只有李灼然敢揍你。”
 李灼然抬手把委屈的大儿子抱进怀里,微微一笑,啧啧有声道:“其铮,不是我说你,你这小三的脸,正妻的性子……”
  
 他一身朱色和服,袖口腰封用黑色绣线绣成的梅花,显得冷豔绝伦,宛如十八岁时初登巴黎时装展的模样。
 “师父,昨天我和老佛爷吃饭的时候,他还色迷迷的说,唉,再也见不到Kingson那麽漂亮的男模了。”
  白狐一身白色西装,面容英俊成熟,俨然天王派头。身边站著杨柏文和古琛,那两个人纯粹是看笑话的样子。
  闻言,范其铮冷笑两声,从花瓶里抽出了一根青绿色的藤条,冲著白狐就要往下抽,“小兔崽子,看见这根藤条熟悉麽?当年可是跟你亲密接触了好几个月!”
 
 “师公!管管你太太行不行!”白狐‘啊’的一声,躲到李灼然身後。看他嫌恶的看了自己一眼,一手揽住范其铮的腰搂进了怀里,色迷迷的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柔声道:“太太,是不是该举行婚礼了?”
 这天,李灼然和范其铮结婚。长者席上只坐了他姑母,旁边空了一个位子。
 当年李澈死後,李枋也很快撒手人寰,李暮然失踪。
 这个婚礼没有请别人,只有自家兄弟姐妹,不需避讳。李灼然郑重其事的跪在空椅子跟前,磕头到地,低声道:“爷爷,灼然很幸福,望您天上能看到您孙媳妇还有重孙。”
  很多年後,李舒澈长大成人後,经常回忆起这一幕。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很好的爸爸,很好的妈妈,爸爸很爱妈妈,妈妈也很爱爸爸。
  那麽多死去的和活著的人,都在追求幸福。愿你们得到真正的幸福。
 
  哦,对了,还有自己名字里的这两个人。爸爸说自己是承载著很多的祝福来到他们这个家庭的。有一个叫舒云的叔叔,还有一个叫李澈的舅舅,恩恩,也祝你们幸福。
 完结 
 

作家的话:
咳咳……坑爹的完结了……要骂我的人就骂吧……番外的话 我想想要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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