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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相乘法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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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莲本，直那之后就像是发生了宇宙生物大迁徙前兆般的改变，主动请调到重案组不说，面瘫表情只在对着丰子凌时会稍有变化，而且谁都看得出来，他对丰子凌的照顾和关心。
丰子凌其实知道，这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谢他，如果警局上头非要给他安上这个内鬼或者谋杀未遂的罪名，他也是没有办法的，而自己，却为他留下了这份他从心底爱着的职业。
而那个神秘的分尸案，也被上面用各种理由调给了普通罪犯科，不再由他们接手。
再之后一年，重案组屡破大案，获得无数奖项和赞誉，丰子凌出众的表现让他终于为自己的声誉搬回了胜利，警局里的闲言碎语终于消失，而重案组众人也建立起了深厚的信赖关系，随后乔安生以及更多的组员加入了这个团队，重案组可说是迎来了一个辉煌的巅峰……
往事讲完，丰子凌喝了口水坐起来，一旁的雷欧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结果你们什么都不知道？”雷欧一脸的不敢置信“为什么有人杀你？杀莲本？杀你们的人是谁，警局内鬼怎么回事，分尸案怎么回事，消失的警察什么的……”
雷欧一摊手“你是在讲悬疑故事？”
丰子凌白他一眼“我们那时候调查的资料有限，很显然有人阻挠我们调查下去，之后也没有再出过什么事情，慢慢的自然就搁置了。”
“那你当时在医院的灵光一现是什么？”雷欧眯起眼睛问。
“就和后来莲本讲的一样。”丰子凌耸肩“我也以为是跟他卧底的事情有关。”
“……”雷欧叹口气，摇摇头，不过至少，还是知道了重要的关键点，那就是莲本之所以对丰子凌尤其好，是因为感谢他。
不过感谢的话，需要感谢这么长时间？而且……回忆起莲本脸上露出的宠溺般的眼神，雷欧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回头看丰子凌一眼，对方也看他，雷欧就见丰子凌脸上写着‘怎么你还有问题？’般看白痴似的眼神，又想起他对着莲本就能露出那么自然的笑容，顿时一阵气血就涌上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身体却先于思想行动，伸手，一把用力的揉乱了丰子凌一头软细的头发。
“喂！”丰子凌抓住他的手大叫“你有病啊！”
同时，身后的玻璃门咔哒一声，两人回头，就见门口吃饭的众人已经回来了，明浩然站在门前，眨着眼看动作诡异的两人，有些不明所以。
而丰子凌则是才回过神来，猛的打开雷欧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只是退到一半又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自己要躲？欺负人的明明就是他！想着，便气势汹汹的上前，狠狠踩了雷欧一脚。
刚进警局就抢他风头的家伙，现在居然还在众人面前让他出丑！丰子凌脸色难看，脚上就更加用力。
走在后面一点的乔安生看到此景忍不住惊讶的张大了嘴，他好难得看见副组长暴走的样子哦……
而最后一个走来的莲本，看到玻璃门里的情景，脚步顿了顿，脸上却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
就在众人都挤在一起凑热闹时，风罡从旁边的办公室开门出来，一眼看到堆在门口的众人，有些不解，但随后拍了拍手。
“所有人都在吗？”
卫风转过头来耸肩“都在的组长。”
“恩。”风罡点点头，开口道“刚才收到的消息，押解王义等犯人的押解车在郊区外翻车，车厢下的油箱漏油，引发了车子爆炸。”
“什么？！”众人猛的一震，屋里的丰子凌却是脸色一白。
他突然想到了那个前来押解犯人的警察……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他当时就觉得莫名有些熟悉，可是时间太久了，以至于他没能立刻想起来……
那个人……不就是两年前同样押解犯人，后来失踪的那个警察吗！
14
14、14。同床共枕2。0 。。。
A市警局所在的位置，位于A市最繁华的市中心，面前是一条大型的十字路口，银白色的大楼耸立，看起来像新时代的保护神，而郊区外的大型监狱，如果算上堵车和红绿灯，距离警局大概车程有两个半小时，如果遇到突发情况，就会更慢一点。
重案组众人驱车从警局出发，浩然，卫风，雷欧和丰子凌一车，一路上，四人都有志一同的沉默，诡异的气氛在车厢里蔓延。
“……”浩然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一眼后视镜，食指敲了敲方向盘，显然是耐不住这种气场了，有些犹豫的看了一旁卫风一眼，卫风白他一眼，却也没有要阻止他的打算。
得到卫风的首肯……浩然一面想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征求卫风的同意呢？一面又对自己这种复杂感受觉得微妙，清了清嗓子，他开口问。
“小凌子……你刚才说，两年前那个警察的事，你确定？”
“……恩。”丰子凌手肘依着车窗，一面点点头。
“不过一面之缘，你确定你没记错么？”浩然不解“而且……为什么消失了两年的人会突然出现？难道和这次的事件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丰子凌老实摇头，脑袋里却又闪过风罡之前不自然的情绪，虽然只是一点点，但他确信他察觉到了……
“那假设是同一个人好了。”卫风也开了口，侧首看后座的丰子凌“可是动机是什么？”
“……”丰子凌微微皱眉，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觉得风罡奇怪的想法，但想来想去又觉得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说出来只会增添麻烦而已吧？
“我觉得，两年前的事还没完。”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雷欧突然开口，他双手抱臂，有些懒散的靠在座椅里，转头去看丰子凌白皙的侧脸，好看的眉头微微扬起“你们两年前没能查清楚就放弃了的事情，看起来有人却没有放弃。”
“什么意思？”卫风拧眉，顿了顿，突然睁大了眼睛“你是说有人要杀小凌子和莲本的事？”
“我想是这样。”雷欧眼里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嘴角扬起冷笑“看起来，莲本说不定真的是在卧底的时候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有可能么？”浩然显然不信“会有人发现了重要的秘密，自己却不知道吗？……更何况还是莲本那样的人。”
“也许……在莲本看来那并不是秘密，而对方却并不这么想。”丰子凌突然接口，转眼看了雷欧一眼“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可为什么要隔了两年那么久才……”浩然还是一头雾水。
“也许是有什么原因让他们耽搁了。”卫风一边想一边慢慢说“假设，那一次是真的有内鬼，也许之后就被人解决掉了，他们要封锁消息，封锁资料，又要同时阻挠我们，还要小心小凌子会不会报复……”
丰子凌闻言，看了卫风一眼，似乎有些无奈。
“你当然不会真的报复。”卫风扬扬眉头“但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想，再加上那之后我们破案都很成功，又越来越受关注……恩……”
卫风摸摸下巴“恐怕就是这样，才让他们不好下手了。”
“那现在为什么又好下手了？”浩然白卫风一眼，不过卫风完全没看见。
“两年足够他们重新部署一切了吧？”卫风看向窗外“两年也足够我们忘记之前的事了，就算没忘，至少也不能清楚的回忆了，说不定也根本不会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说着，卫风杨唇一笑“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小凌子居然记得那个人，也没想到真的会把两件事联系起来。”
“这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浩然嘴角一勾，还显摆起来。
“啧。看懂几个中文就以为自己出口成章了？你出口成‘脏’到是挺拿手。”卫风冷哼一声，抬手摇开车窗透气。
前面，两人又例行公事似的互掐起来，后面，倒是一派安静，丰子凌此时心里有些复杂，若不是雷欧问起，他也不会想起那件往事来，更不可能想起那个警察，这时候才发现，那时他们真的漏掉了很多线索和可疑点，也许是他当时不想再让人就这件事拿话柄了，所以也有刻意冷掉这个案子的潜意识吧……
这么说起来，他还真不配当警察，连追踪一个真相的毅力都没有，比起莲本，浩然他们来，他实在是差太多了，就连这个新来没几天的雷欧，第一次出任务干练和身手也让人瞠目结舌……
一想到雷欧，丰子凌心里就更郁闷了一些。
“别皱眉。”
一把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在离耳边很近的地方响起，丰子凌一愣，还没反应，眉宇间就滑过一丝温热，抬眼，雷欧收回手指，笑“这一次不能再让对方跑了哦，副组长？”
“……要、要你说！”丰子凌脸色一臭，哼一声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明媚，蓝天白云，街上行人谈笑风声，有骑着单车的少年从斜坡上高叫着滑行而下……这实在不像一个该犯愁的日子。
振作精神，尤其是不能被雷欧看扁了！丰子凌对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做了个鬼脸。
……
接近三个小时后，众人到了事发地点，已经有救护车和消防车在原地拉起了警戒线。
丰子凌下车，就见眼前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焦黑的还在冒烟的押解车翻到在路旁，因为大火是一瞬间燃起来的，周围又是树木和荒草地，火情蔓延得相当快，消防官兵还拿着水枪朝着四周的小树林扫荡。
几人走向警戒线，纷纷拿出警员证带到胸前，卫风问一旁的医护人员“车里的人呢？”
“恩……一共五个，都死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简单的给予回答，一旁一个消防官兵还来插嘴道“驾驶室没人，是空的，估计司机逃出来了。”
又是这样吗？丰子凌眉头一拧，其他人脸色自然也不好看，雷欧环视周围一圈，就看到莲本单独一个人走到车子的驾驶室处，搬开了烧毁变形的驾驶门，朝里面看着。
浩然在一旁掏出了手机叫法医室的过来搬尸体，那边似乎有人咆哮了几句，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浩然掏了掏耳朵，脸上有些无奈，一边转头对卫风说“有人说既然要死，干嘛不早点死在警局里，害他们还要跑这么远。”
卫风淡淡然的看了浩然一眼“不知道是谁那么白目，明明就该带一个法医一起。”
“我带一个有什么用？”浩然无奈“到时候还不是得让警局派车过来装回去？那帮家伙又是洁癖，又不愿意让其他人搬……”
雷欧在一边听得眉头一抽又一抽，法医洁癖？……怎么洁癖？每次先用消毒剂和清洁剂先把尸体里里外外擦洗一遍？
光是想到那副画面，雷欧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转头，他朝人群堆里找丰子凌的身影，就见那个瘦瘦小小的家伙跟着莲本一前一后的查看现场，不时的轻声交谈着什么，莲本不时点头，表情有些怪异，时不时的，居然还朝自己这边望一眼。
雷欧纳闷，难道两人在说他坏话？
“咦？”一旁，齐宁突然皱起眉头来。
“怎么了？”雷欧走过去问，就见齐宁站在担架旁边，盖尸体的白布被掀开，齐宁正看着那烧黑的尸体摸着下巴。
“噢，雷大哥。”齐宁一看是雷欧，连忙伸手指了指尸体的胸口“你看，这是枪眼吧？虽然皮肤都烂掉了看不太清楚。”
“……恩。”雷欧仔细看了一眼，点点头，看起来确实像是一个枪眼，不过没瞧见子弹……是打穿出去了？
“我在想……”齐宁犹豫了一下，开口“雷大哥你说会不会是这样，那警察带着他们到了这里，下车，打开车门，然后拿枪打死了他们，再把油箱弄破，拉起手刹，让车子自然翻进路边……”
雷欧听了，转头先在四下看了一圈，然后点点头“行啊齐宁，这周围没有刹车印，说不定是这样。”
“车子被烧成这样，要检查子弹印什么的也不好查了。”一旁卫风和浩然走过来，他们在一旁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也先看了看那尸体，然后又看了看其他人的“没留下子弹，说明是在极尽的距离射击的，有可能是直接比在胸口上。”
“不过那么近的距离他们都没有躲的话……”卫风看几人一眼“第一种情况，车上五人都事先昏迷了，第二种情况……他们认识。”
“我觉得两种可能性都有。”浩然点头“若是认识，那王义不可能在警局的时候没认出那个警察，毕竟是从我们面前把人带走了，但若不是认识，很难想象为什么这人能把这里的五个人都以同一种方式杀掉，按道理说，如果一人被杀，其他人不是会逃么？”
雷欧站在一边，听着三人的对话，又四下看了看，就看见周围这种成片的小树林还挺多，这里是通向监狱方向的大路，已经很是偏僻，远处能隐约看见几层楼高的小高楼和一些平房，但更多的还是寂静。
“如果杀人地点不是在车上呢？”雷欧突然开口。
“啊？”浩然和齐宁看向雷欧，卫风显然也有些吃惊，但随后他便领悟过来，一手托了下巴拧起眉“确实！如果不是在车上杀人，而是将人一个个叫到树林里去，再用消音枪！”
浩然顿时恍悟，点了点头“不过这人可真够麻烦的，那要把五个成年男人重新拖回车上，不是得累死半条命么？”
“不过这样一来能够确定，王义他们确实和那人是认识的！”齐宁佩服的看向雷欧“雷大哥你好厉害！”
“什么厉害？”身后，丰子凌走过来，一脸狐疑的看众人。
“没什么。”雷欧摆手，看了看远处依旧在找线索的莲本，低头凑近丰子凌问“你们刚才在说我坏话吗？”
“啊？”丰子凌莫名其妙的看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是吗？”雷欧奇怪的扬眉，再看莲本，呵，他又看过来了！
如果不是在说坏话……难道是莲本在介意自己什么？
浩然把情况和丰子凌一说，丰子凌慢慢拧起眉“如果王义真的认识那警察，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有人会来接走他？若是这样，那他说的话还有没有可信度？”
“也不尽然啊。”雷欧在一旁耸肩“如果他起先并不认识那人，是那人带他们走后才告诉他们真相呢？”
“……”丰子凌瞄了雷欧一眼，不说话，这种时候确实很难说到底哪一种结论才是对的。
“副组长。”雷欧抱着手臂看远处的莲本，话却是对丰子凌说的“他到底在找什么？那里都成焦炭了，还能找出金子来？”
“……莲很厉害的。”丰子凌淡淡哼一声“就算别人觉得没有问题的地方，他也能看出问题，他做事很认真，不像某些人，之后耍小聪明。”
“恩？”雷欧眉头一挑，转回头来“谁？我？”
“……”丰子凌一耸肩，转身走了，只是他刚走出两步，手臂被人用力的一扯，重心不稳直接倒进身后一个结实的怀里。
嘭，很小的一声在脚边响起，就像是过年时受潮了的爆竹，也许别人听来没什么，但是在丰子凌他们听来，却猛然变了脸色。
就见丰子凌刚才站的地方，有了一个小小的枪眼，子弹弹落在一边。浩然和齐宁几乎同时就拔枪朝射击点冲去，卫风则拽着其他医护人员躲到车子后面去。
丰子凌就听到自己的心跳在慢半拍之后，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抬眼去看雷欧，那人一手拉着他，一手圈绕在他颈前，紧贴着后背的胸前一片热烫，隔着薄薄的衣衫，丰子凌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听到两个剧烈的心跳。
“那个……你……”
“浩然说得真对。”雷欧低头看他，无奈的笑“你脑袋里果然缺少一个危险感应装置。”
“……”丰子凌脸一皱，不说话了。
雷欧自然是不知道丰子凌此时心里正在翻天覆地，一方面想说谢谢，一方面又觉得没面子，他只是抬头去看大路对面的树丛，那里有个高出来一截的小山坡，背后就是监狱的操场了，此时能看见齐宁和浩然站在那山坡上说着什么，齐宁从地上捡起来一把枪，雷欧突然眉头一跳，不知道这回谁会不会又被栽赃。
“喂……”正想着，怀里的人却低低开口，雷欧低头，就见丰子凌耳尖略红，表情有些别扭“你可以放开我了。”
“……哦。”雷欧眨眨眼，松开手，心里却觉得不想松开似的。
垂在身侧的手指握了握，雷欧有些不着边际的想，这家伙果然是太瘦了些……
“凌。”莲本从后面过来，先看了雷欧一眼，才转眼看丰子凌“没事吗？”
“没什么……”丰子凌摇摇头，半响，又有些不自在的看了雷欧一眼“多亏了他……”
“……”莲本点头，这回却没看雷欧，而是换了一副严肃的口吻“就和我刚才说的一样，如果这次的事情真的和之前的事有联系，你暂时不能一个人住了。”
“……”丰子凌皱眉，之前他在和莲本讲他们在车上想到的事情，莲本就一定叮嘱他，要他不然住到浩然或者卫风家里去，反正不能一个人住，危险。起先他还拒绝来着，毕竟也是堂堂一个大男人，干什么动不动就要人护着，又不是娘们。
但是此刻……说实话，他……动摇了。
丰子凌叹气，光是想到自己会动摇这一点，都有一种无力感，但是当刚才那一刻和生死擦肩而过时，他说实话，他确实被吓着了。好吧，说实话并不丢人的。
只是虽然感觉到小命危险是一码事，要他以此为话
14、14。同床共枕2。0 。。。
题和浩然或者卫风提出暂住一段时间的要求，他却办不到，虽然那两人定然会接受的，但是他过不了自己这关……
如果此时换做是浩然，大概会呆在屋里等对方送上门来，然后三两下把对方捆个结实，如果换做是卫风，大概对方刚一踏进他家门口，就已经有几十把枪比在对方脑袋上了。
可是偏偏是他……就连逃跑说不定都跑不快……如果是想办法拖延时间或者和对方说话然后趁机将对方绕晕……那倒是有可能。
正当各种微妙心情在胸口蔓延，一旁的雷欧却突然开了口。
“那副组长来我家住吧。”
“……恩？”丰子凌一愣，莲本也抬眼看向雷欧。
“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不会跟他们开口的。”雷欧一笑“不过我无所谓啊，反正你也来住过一次了，我家离警局也近，而且这算我主动邀请？”
“……呃……”丰子凌张了张口，确实，如果去雷欧那里，安全也不用顾虑，警局有什么事，也能立刻赶到，想着，他去看一旁的莲本，莲本倒是没什么表情，看了雷欧一眼，径直转身走了。
这样子算是同意了？丰子凌看着莲本的背影，顿时有一种被大人默许了到好友家玩的小孩子的感觉。
雷欧也看莲本的背影，眼里却是若有所思，难不成从刚才开始莲本就已经在考虑把小凌子塞给他了？可是为什么？雷欧摸摸下巴，有些莫名，总觉得和莲本的角色性格不符呢……
“那……”丰子凌搔了搔腮帮子，有些尴尬“回去的时候能先陪我回一趟我家么？”
“为什么？”
“呃，我得拿些生活用品……还有……我家的宠物猫，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喂了……”虽然那家伙很有可能已经自力更生的翻了冰箱，扒了猫粮。
“那有什么问题。”雷欧一扬眉，伸手攀住丰子凌的肩，不知为什么，想到之后会有一段时间每天和这家伙相处在一起，一醒来就可以看见他的脸，顿时有种欢畅的感觉。
不过丰子凌可不这么想，他现在满脑袋都是各种郁闷，明明不想要被这人看扁，可为什么感觉总被对方看到自己的缺点，到目前为止，他已经被这人间接或直接的救过两次……好吧，如果算上没有让他露宿街头，那就三次了。
明明感觉是排斥的，却总是在关键时候被对方照顾，一方面是不甘，但遇到像这种有求于人的事情，他却又能自然的接受……
有些搞不懂自己的心情，又或者可能是因为第一次遇到雷欧这样的人，丰子凌头一遭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混乱，而且还理不清，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不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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