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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如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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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停那儿了。”
  “嗯。”
  “你说你这才回来几天,就成天拉着我不干好事儿专干跟踪的活,被我爹知道了又要教训我了!”徐泽昊拍了拍苏淇奥肩膀,“我就不明白了啊,您要真想见人家,就光明正大的,您苏公子还有不敢见的人?跟了几天我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处啊。”徐泽昊还是盯着那辆公交车,绿灯亮了车开走,才安生下来坐好,“是那年你去那儿认识的?”
  “嗯。”
  苏淇奥把车开了出去,徐泽昊车里嚷嚷,“你别这么高贵冷艳行不行啊!”
  “闭嘴。”
  徐泽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翻出自己手机摇一摇去了。
  很快到了下一个路口,徐泽昊果然又忍不住了,“哎呀!又是个美妞,怎么着,要一起去不苏公子?”
  苏淇奥把车停下来,解开车锁。
  “我靠!你怎么话越来越少了。”徐泽昊收好手机,走出车子,还趴在车门问,“真不跟我去?”
  “再多话我给你家长电话。”
  “你狠!”徐泽昊潇洒的关上车门,往路边蹦去了。徐泽昊以后是肯定要被家里安排的,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其实也就几年,当然得尽情玩。
  '过去'
  徐泽昊说的那年说的那儿,恰好是苏美尔去省城做老师的那一年。
  政治上的事谁都不好说,有升就有贬,有时暂时的贬是为了以后的大升,苏公子他爹就是。那年举家先搬去了离家千里远的江南城市,苏淇奥从小话不多,但样样都早已看透,知道自己没过多久就会回去,因而都去了好多天了徐泽昊才知道。
  徐泽昊打电话过去痛骂的时候,他轻轻一句“反正还会回去的”,就把他给堵住了。
  他知道,官场上的那些眼毒之人自然更加知道,校长跟接待大仙似的亲自把苏公子送去了教室,那一年苏淇奥正高二,没几个月就升高三。无论人家是否在意高考在意大学,人大公子来了,校长身上就有了使命了啊。
  苏淇奥这人也奇怪,其实他不喜欢也不需要这些形式,但往往他懒得去拒绝,也正因为这样,富家子们才发现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本来的不屑,在看到即使校长那样的殷勤都掩盖不了的冷漠和气势时,都倒戈了。
  小苏老师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班里那个叫苏淇奥的学生身上有光芒似的,吸的每个人都想盯他看。学校里盯他看的人都不少,但像他这样盯的人真的挺少。大多数都是课间故意盯着他看,青春期的孩子都比较率真,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和感情。
  只有过度自闭自卑的小苏老师,只敢每天偷偷站在自己办公室朝外看,办公室那扇窗户,正对着自己班级的窗户,正好可以看到靠窗坐的他,偶尔上课睡觉的他,更多时候静静地坐着看书的他,苏美尔百看不厌,甚至不明白自己看的原因,只是不由自主。
  后来一段时间没有人再去找苏美尔的茬,顶多上课时偶尔闹腾一下,遇到这种情况苏美尔自己安静一下也都能够解决。期中考试的时候,这个班的成绩原本就好,数学成绩依然是年级第一。他就舒了口气,虽然自己并未立功,但毕竟自己也曾辛辛苦苦备课认真努力的去讲课了。校长还特地把苏美尔叫去办公室,拍拍他肩膀,“学校对你的期待很大的!”
  苏美尔受宠若惊,紧张的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绕过花园往自己办公室走时,听到一个女生的哭声和另一个安慰的声音。
  “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早说了白搭,丽丽你偏不相信。”
  “为什么就他不喜欢我!”
  安慰的那个女生估计也倦了,懒得再安慰。苏美尔落荒而逃,像是听到什么大秘密似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她们口中的那个人是苏淇奥,好像只有他才值得女孩子为他哭。
  当天晚上他没有晚自习的班,七点多便下班回去了,出了学校门沿着墙往家走,走到拐弯角落处就看到了前面站着的高高大大的背影,即使是晚上即使只有淡淡月光,苏美尔一下就认出了是他,很久才回过神,然后看到在他的前面似乎在发生什么。微微歪头一看,愣住了,几个人正在踢着什么似的,不时有闷哼声,这才反应过来被踢的那些都是人!他们在打人!而苏淇奥却那么冷静的看着!
  慌张的跑上去,“你们在干嘛!!”
  苏淇奥身子动都没有动,他跑上去拉正在打人的人,“别打了!”
  那些人置若罔闻,直到苏淇奥出声,“好了。”
  苏美尔上前去看地上躺着的几个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回头看苏淇奥,那人淡淡瞥了他一眼,周围黑暗一片,苏美尔却觉得那人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很久,他都听见自己心里刚长出的小芽迅速枯萎的声音,苏淇奥带着那几个人走了,安安静静。那是苏美尔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人真的很狠很冷漠。
  他起身去门卫那里,把门卫老头叫来,拉着两个保安一起去了医院。
  门卫老头拍拍他,“哎哟孩子啊,快去上课吧,这些事校长都不好管更何况我这个老头子和你一个学生哦。”
  他当自己是学生了,苏美尔也没有辩解。
  后来那阵子他再也没有偷偷站在那里看苏淇奥,上课的时候也好像放松了很多,不会因为那个人坐在那个地方而紧张。
  两周后,学校里突然开了个学生大会,通告批评平常违反校规的学生。
  那几个还上着绷带上去的学生,苏美尔一下就认出来了,他坐在礼堂的最后排,咬自己的手指,没忍住转身趁没人注意跑了出去,这个特权遍地的世界还让人怎么活,苏美尔只是一个小人物,但他承认自己心里生出了许多不满。
  走出礼堂,整个校园都是安静的,他往男厕走,走到门外时,闻到烟味,知道是有学生偷着抽烟呢,打算换一个楼层,听到里边的声音。
  “那几个小子那是活该!”
  “自己没本事追齐丽丽,还敢去单挑苏淇奥,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人苏公子都懒得动手揍你!”
  苏美尔靠在墙壁上,自己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转身忘了上厕所,慢吞吞的往教室走去,走到窗外,果然苏淇奥在,手托着自己脑袋在看书。苏美尔又看傻了,站在那里,丝毫不知自己站那儿挡住了光线,苏淇奥抬头,看他,一个窗内一个窗外,对视。苏美尔木木的,回过神来就打算逃,但最终忍住了,逼着自己从后门走进去,站他桌子旁边,这个地方他以前从来没敢来过。
  苏淇奥依然在慢条斯理的翻书看,苏美尔张了无数次嘴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沮丧的耷拉着肩膀。
  “什么事?”苏淇奥先开了口。
  苏美尔舔了舔嘴唇,这是他第二次和自己说话,“没,没什么……”
  “嗯。”苏淇奥应了声,眼睛还在书上面,都没有看他一眼。
  转过身,苏美尔耷拉着脑袋又从后门出去了。
  苏淇奥这才抬头,朝窗外那个白衬衫的背影看了几秒,手掌托着脑袋继续看桌上的书。
  


☆、四

  '现在'
  学校里打架事件一直存在,无论学校好坏,学生们正是血气方刚时,自然动怒也更为容易,平常有个打架事件,小打小闹的一般校方都不会察觉,可这次都揍成那样了,高灿灿以为校方肯定会有察觉,结果风平浪静的什么风波都没有。
  研究生学生会的办公室和本科靠一块儿,高灿灿特地去隔壁探口风,结果无人知晓,部长迷茫的看她,“学姐,您这是有什么要问的么?”
  “哦哦,没有没有,呵呵。”高灿灿尴尬退出去。
  苏美尔回到寝室就冲了个澡,然后坐在床上小心的用药膏去擦身上那些擦伤,疼的他不时的吸冷气,都弄好后套上衣服开电脑校对稿子,他导师最近要出的新书,稿子都是交给学生去校对。他如今承他父亲的衣钵,研究生读历史,主攻宋史,他的导师是业内着名教授李贤,当初为了拜他门下苏美尔一连考了两次,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第一学历只是大专,还没见到导师直接就被拒绝了,尽管他的初试成绩超过了这所学校分数线30多。
  他闷头第二年继续考,终于引起了别人注意,这回他超了50多分,是那批人里面的最高分,校方不好再驳回。终于得一复试机会,面试时一排教授,李贤坐在正中央,乐呵呵的打量这个最高分,苏美尔也看着他,只是眼神是朝下打量的,给人很懂礼貌的样子。殊不知这些只是苏美尔长久不自知之后,被教会的最清楚的事情。
  面试时他声音虽小,回答问题倒是近乎完美。苏美尔就这么被收了做关门弟子。
  苏美尔的两个师兄,一个忙毕业论文,一个忙工作,校稿的事自然落到他身上。他向来话少,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李老头越来越欣赏自己这个弟子。
  第二天苏美尔去送自己校对好的稿子时,李老头还沉浸在自己的弟子那方面不行的氛围中,态度尤为和蔼,还拿了500块给他,“拿去买件新衣服。”
  “谢谢老师。”
  “哎哎,回吧。”
  “那老师我去上课了。”
  “好好,去吧。”
  李老头看门被关上,看他校对的稿子,咂嘴,自己这个学生,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过于木了点儿,这样的孩子以后去社会上怎么混哦,这么一想又想远了,反正是自己关门弟子了,索性一路到底,拉扯着跟在自己身边以后就在学校里谋份事情做算了。
  苏美尔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导师心里这些想法,出门就拐到了学校里的ATM,把500块存到了卡里,回头去一教上公共课了。因为高灿灿,苏美尔或多或少还是有了点知名度,进教室时前排的几个女生明显的在看他,他低头自己走到教室最后一排坐好,拿出笔记本等老师来。
  政治公共课是无论本科硕士还是博士都无法避免的一节课,一般上到这种课,大多数不是翘课便是自己干自己的,很少有学生听。苏美尔是个正经例外,他每节课都无比认真的去听,听得认真记得也认真,时间也过得飞快。高灿灿还是他女朋友时说过,你这个人啊就是太认真了,有时太认真了就没意思了晓得啊?
  高灿灿是正宗的江南人,说话有时不自觉的带些家乡口头禅。
  苏美尔每次这个时候会回答:知道了。
  而其实他也是一个正经的江南人,只是他说一口特别标准的普通话,只是说知道了,不会说晓得了。有时他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有多么的不喜欢那个所谓天堂的江南,有多么的想要跟那个地方撇清每一丝每一缕关系。
  下课时他去食堂吃饭,买了一个土豆丝和四毛米饭。有省钱的因素,也有他实在吃不了多少的因素。默默的低头吃饭,身后一桌男生热闹的在吃小炒,格外热闹,苏美尔漠不关心,安静的吃自己的饭。
  那桌男生越说越闹,一个吊着嗓子,“这是哪儿的哥们儿给咱们出气了揍了那几个家伙?”
  “小点声!别声张!”
  “怕啥?!都被人揍成那样了,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我怕下一个被揍的是你!”
  “我又不是那个没用的苏……苏什么的?”
  “吃你的饭!”
  苏美尔扒完最后一口饭,身上的伤口仿佛更疼了。站起身拿着盘子送给收拾的阿姨,出了食堂门,到门口水池洗脸的时候往刚刚自己的位置看了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刚刚那些话说的被揍的那几个人似乎和自己有关系。
  学校的广播站准时出声,他往台阶下走,准备往校门口走时想起今天不用做家教,便不着急,慢悠悠的往寝室晃。夕阳余晖暖暖的照在自己身上,少有的心情好了起来,刚刚听到的那番话被他刻意的抛到了脑后,再次绕到ATM查自己卡里的余额,看了好几遍那个数字自己才安心,如今唯一能让自己安心的只剩这个了。
  安心完,既然难得好心情,又去超市买了一包面包。出来时听到广播站在放梁咏琪的《口香糖》,一惊,这都多老的歌了,听的有点愣,愣了几秒不由自主的跟着哼了起来,哼到宿舍楼下时自己的心情达到了近来的最高峰。踩着结尾的节奏爬上楼梯,走到自己寝室门口,正打算掏钥匙,发现门是虚掩的,难倒秦新从国外回来了?
  疑惑的推开门,窗帘拉得严实的很,屋子里有点暗,摸到开关正打算开,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回来了?”
  “啪。”
  手里面包掉到了地上,苏美尔瞬间全身仿佛入冰窖,身体不受控制的就往后转打算逃,大脑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可身后一只胳膊已抢先过来捞住他,苏美尔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在那人的臂弯间发抖。
  轻轻一拽,拉了进来,“嘭”的一声身后的人甩上门。
  “回来了?”那人靠在他的耳朵旁,又问了一遍。
  苏美尔渐渐察觉到自己在发抖,视觉和听觉仿佛仍在丧失。
  身后的人不耐烦的拉开他的裤带,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右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抚上他的胸膛。依然是苏美尔的身体先做出了反应,并且还“哼”了一声,发抖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的手不紧不慢的一一抚过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尤其身上的新伤口,在那块儿来回抚摸了多遍,因为紧张与麻痹感,抚摸过的地方疼痛感都消失了,最后来到下|身,慢慢的抚摸。苏美尔的感觉是在身后那一阵痛感猝然降临时猛然恢复的,前几天被揍成那样都没哭的苏美尔,闭上的眼睛里又一滴滴的流出了东西。
  但连他自己都不知这是因为难过,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开心,或者其他什么。
  痛感渐渐麻痹,全身的毛孔一寸寸的舒展,苏美尔轻哼出声。
  那人轻笑了下,亲了一下他耳朵背后,叫了声,“美美。”
  苏美尔猛然害怕的颤抖,泄了出来。而身后那人才开始正式进入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放开他,从他身体退出,苏美尔清晰的感受到他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羞耻感升腾的同时,是另外一种自己无法言喻的感受。
  被脱掉的裤子被再穿上,裤带也被系上。苏美尔打了个颤,趁他穿裤子的时候赶紧离开他的身体,捡起地上的面包就去开门,后面懒洋洋的声音,“你再跑。”
  苏美尔就又站住了。
  “转过来。”
  “……”他不动。
  “转过来。”
  苏美尔听话的转过来。他的话不会说第三遍,否则后果是什么,自己比谁都清楚。
  “抬头。”说话的同时,他打开台灯。
  苏美尔这次很听话迅速抬头,只是眼睑合着,并没有看向他。
  “睁开眼睛。”
  “……”他只好努力张开眼睛,但终于还是转身溜了出去,速度快的自己都没想到。
  窝在栀子花的那个角落里,坐地上机械的往自己嘴里塞刚刚买的那袋面包,塞了一大半胃里面一点感觉都没有,迷茫的不知看向何处。他怎么来了,他怎么来了,他怎么来了。神经质的边塞面包边问自己,倒忘了自己身后的疼痛。
  “能耐见长啊。”
  可他即使躲到了这儿都没能躲开,苏美尔一颤,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一个身影走近蹲下与他对视,刚刚他们是做了多久,月亮都高高的挂在天上了,月光浅淡的照在他的身上,还跟从前一样,把他照的跟神似的。
  是的,这人从前是他的神。
  他努力让自己思绪平稳,“你好。”
  “我知道我好。”
  “……”苏美尔好不容易稍微平稳的思绪又乱了。
  “我家美美真是长大了,都知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苏淇奥,我,”说出他名字的瞬间,苏美尔就完全忘了自己要说的话,这个名字对自己而言是多大的魔怔啊。
  “还知道我是谁。”
  “我,我,”
  “起来,回去。”
  苏美尔一抖,回哪儿。
  “回你的寝室。”
  “你,你不去?”
  苏淇奥气笑了,“我不去。”
  苏美尔又是一抖,这人多不爱笑他比谁都知道,可今天他笑了两次了。
  他被苏淇奥拉了起来,送回了寝室,很君子的在外面还替他把门关上了。苏美尔靠在门上,不可置信的仍在发抖,刚刚那个是一场梦吧,一定是一场梦吧。
  可寝室里白炽灯下的那个巨大蛋糕提示这不是梦,巨大的蛋糕上很嚣张的写着一行字:生日快乐。
  苏美尔顺着门瘫坐在地上,没忍住终于抱着面包袋子大哭了出来。
  苏淇奥这时才往楼下走,宿管阿姨搭话,“看完你弟弟了?”
  “看过了,谢谢阿姨。”
  “哎哟,谢什么,你弟弟是个好孩子,天天帮我喂猫呢……”
  眼看这位阿姨要侃侃而谈了,苏淇奥礼貌朝他点点头,指了指门外停着的车子,意思自己还有事。阿姨和他说再见,转身嘀咕真是个帅小伙子哦。
  司机见他上车,轻声问,“回家吗苏先生?”
  “嗯。”靠在车座上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徐泽昊的电话随后而到,“大公子?”
  “有话快说。”
  “哟,您急什么啊,您说您这之前神神秘秘了这么久,不还是亲自上阵了,之前那些是为哪般哦……”
  苏淇奥利落的挂掉电话,关机。
  苏美尔24岁生日那天,苏淇奥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再次出现,打破了他原本一切平静的梦。
  


☆、五

  拥有雷打不动生物钟的苏美尔,这天早晨五点不到就醒在了床上,那个地方钻心的疼,疼的他蜷缩在被子里,明明已是四月天,身上却冰冰凉的。昨晚那人离去后,他自己去浴室冲了澡,洗干净了那个地方。这个时候醒来躺在床上还在发愣,如果不是身后的疼,他真的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洗了脸坐着拿叉子一点点的把蛋糕上的生日快乐四个字都挑到嘴里,机械的咀嚼,蛋糕不是如今市面上最流行的慕斯,也不是芝士或者巧克力,只是多年前那种白色的鲜奶油,纯白色,用草莓点缀了一圈,奶油包裹着实实的大戚风,这曾经也是他最喜爱的东西,那时有家蛋糕店专门做小的,他一口气可以吃下5个。每天都有人买好放在他办公桌的右边抽屉里,最开始他不安,到后来可以安然吃下。
  而如今的他,只比当时的不安还要不安上数倍。
  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或者说他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去接受更多的讯息,可上午的一通电话让他彻底的手忙脚乱,顺丰的快递员态度相当礼貌,他木然的下楼去拿快递,签名,“谁寄的这是?”
  快递小哥礼貌的一笑,“不是我接的,抱歉没法告知。”
  他拿着那个不算重的盒子爬楼,低头看寄信人那里的空白,只填了个市的名字,是同城。回到寝室,拆开盒子,看到Iphone的包装时,他便知道是谁寄来的了。
  盒子被他塞到了衣柜的最里面,拿了笔记本和钥匙装到书包里出门去图书馆。
  整个下午坐立不安,并非因为情绪不安或是心情不好,而是那个地方实在太疼,已经多年没有被别人碰过的地方,实在没法适应。苏美尔趴在桌上翻《资治通鉴》,查资料,以前的苏淇奥不是一直那样的,虽然大多数时候是那样,但心情好时,他会抱着他在浴室里一起洗澡,然后帮他清理,洗好后给他泡热牛奶,再一起睡觉。
  边往笔记本上记东西的苏美尔,边脑子飞快的转着,过去的一幕幕那么清晰的闪现,不自觉的苦笑,曾经他真的以为他或许是喜欢自己的,即使只有那么一点。
  苦笑的当头,眼前出现一片阴影,抬头看到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的高灿灿。
  “出去聊会儿?”这是两人“闹翻”后头一次说话,高灿灿其实是个很大方的女孩子。
  “好。”
  学校图书馆外面有个小奶茶店,属于学校营业的,两人都点了个橙汁坐下。
  “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
  “怎么脸色不太好看。”
  “没睡好。”
  “怎么又没睡好?”高灿灿一连串的问题。
  “不知道。”
  “苏美尔你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没劲啊?!”
  “啊?”
  “没什么!以前那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咱们继续做好朋友?”说着,高灿灿还伸出了手。
  “好。”苏美尔握住那只手,握了一下,真诚的说,“谢谢。”
  “真没劲!”高灿灿拿起橙汁转身走了,出去后从玻璃墙往里看,苏美尔正不停的在椅子上磨来磨去,很不舒服的样子,想了想叹气走了,那天看到的事还是别说了。高灿灿后来发现被打的那个人正是之前揍苏美尔的,心里总觉得不安,却又不知如何说才好。
  苏美尔又返回图书馆看了会儿书,夕阳西下去食堂吃了饭,慢吞吞的去学校门口坐公交家教去。可到了门口,便有两个人友好的拦住自己,他抬头看,高高的两人,冷漠无比的面容却用无比礼貌的语气对他说,“请上车,我们送您去。”
  “……”他退后一步,“谢谢,我自己可以。”不用问便知道这是谁的主意。
  “我们必须要送您去。”
  “……”
  两人做了个请的姿势,毫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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