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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倾之离合言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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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看他的病人,恢复如常,斯文俊秀的人,笑得招人喜欢欢喜,仿佛前一秒的再次相遇不曾发生,他悉心的解答病人的问题。
苏卿微埋头忙碌的做笔记,他如此的掩藏自己的情绪,只是为了自己能呼吸顺畅一些,他只是不想,再为那些复杂的心思,沉沦无措。
“肖医生,你来了。”
“嗯,我来看看,你感觉怎么样?”
他面带微笑,完全换作另一个人,对待病人,用自己的心对待,这样子,才能获得快乐。
所以每一次,看着那些病人安康出院,他心中得到了宽慰。
他想忽略在电梯门口遇见的那个人擦肩而过所带给的刺心情景;他无心在意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是谁?平日里陌生人的电话骚扰太多,删去成了习惯,那是最简便的手段,要是设置成拒接,那才叫绝。
陈郁钧拿着自己的手机看了很久,直到手机屏幕自动黑幕,那个号码,可能是错了。
“肖医生,你是说,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断臂的男人喜不自胜,他的妻子在一边舀出饭煲里的粥,盛了满满一碗。
肖让检查完毕,助理边登记边瞄着自己的上司,刚才这个人走在路上,脸上布满阴霾,一进入工作,状态居然这么快就投入得忘乎所以,还真是个玲珑的人呢。
苏卿微翻一记白眼,她想,能力不一般的人果然都是神一般的人物,也许他们真的不是人,喜怒哀乐的情绪总是转换得非常快。
“卿微,你发什么愣?”
她点在纸上的笔一划,拉出长长的墨迹,苏卿微那个冤,栽了好大一根头,笔记得重新写了,她心里难免腹诽,你说,大姐,没事把我和他联系在一起干嘛,我只是他的小跟班,小跟班啊,其外什么都不是。
她皮笑肉不笑的尴尬应和着那位大姐的话,她是他的女朋友,开哪门子的玩笑!
五官错位了,挤眉弄眼!
五官的表情精彩纷呈,她看向埋头检查记录的男子,人家专心致志,她挤着笑容向大姐,“呵呵,他确实很好啊,待人温和,”这关她屁事啊,“谦逊优秀,什么都懂。”这更关她鸟事啊!
苏卿微恨自己那个口是心非,什么他很好,他优秀,他要是好了她还会郁闷纠结众女士那个羡慕嫉妒恨的种种吗!
事实上,肖医生是个GAY啊!
“你刚才为什么不否认?”
出了这间病房,走向另一间病房,肖让合上备档,问身边的助理。
她刚来这里不久,他来到这里做的第一次手术,她在旁边递工具,做得井井有条,不慌不乱,他看上她这方面的灵巧,她懂得自己是GAY,居然能忍,现在的女孩还真不可小看。
“这种事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再说,他们出院了,就没什么了。”
苏卿微实话实说,肖让看一眼自己的助理,他无话可说。
他想过,假如他原先喜欢的是女生,是不是自己就不必这么痛苦?像那一对夫妇,光明正大,不离不弃,不管伤残。
然而,假如只是逃避现实的借口。
他爱的人,以前如今,都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曲折他应该平坦的人生。
关泽予说,“肖让,你的为人终究不如表面的实在。”
肖让无声笑了,你说,连不相干的人都能看出肖让医生的为难,难言之处,为什么,那个人却看不懂他寸步之间的艰难?
☆、第六章 他们那时
陈郁钧缓缓打转方向盘,游泳馆的门口,那一对人影,不适合时宜的映入眼帘,搅乱了一湖平静的水面。
肖让难得穿着正式,西装外套。
关泽予笑弯了腰,他笑他,“敢情肖医生是怕被我吃了才这么全副武装。”
肖让算是不打自招。
但是,他怕被关泽予吃掉,谁人会觉得有这个可能性,他肖让医生可是压过关大总裁。
关泽予扯过明显比自己瘦小的俊公子,说真的,对肖让,该揉时揉,该狠时狠,不要和对方含糊,否则死的就是自己。
肖让回应了关总裁的热情,想想人家好歹也是冠鹰的总裁,他守在这里那么久,肖让医生认为自己有必要给个回报,所以,两人亲密无间!勾肩搭背!走进游泳馆。
肖让医生问,“关总裁,你来多久了,想要早一点见到我,也不用来得那么早,等在门口巴望着啊。”
关泽予一手搭在肖医生的香肩上做出一副兄弟情深的驾势,他闲着无事,送蓝政庭去机场,接下来不知要去哪里,所以就来这里等待大牌的肖医生了。
“政庭去出差了。”
“我是怕你撵着他不放,所以让他出差去了。”
“我听着怎么好像是你为了给我们彼此制造二人的独处空间,刻意支开他。”
关泽予作向导,他说,“我今天作为邀请方,暂时不和你计较言语得失的罪过,那么,现在,要先下水还是去打打球?”
这新开的游泳馆内设有篮球场,关泽予的篮球不错,肖让苦着一张脸,他说,我只会床上运动。
妖虐!
关泽予把人压上刑场,肖让一个世纪没有摸篮球了,他说,“上辈子,我一定是姚明的前世。”投下一个三分球。
关泽予嘴角抽蓄,这就是传说中谦虚说我哪里会的人。
陈郁钧站在远处,他也走进这家新开张的游泳馆,他看着篮球划出完美的弧度,入框,落地,一气呵成。
篮球哒哒的落在木质地板上,打出沉闷的声响。
那一声声的响动,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起过往。
肖让和陈郁钧;他们大学的时候,每个旁晚,都会去打球。
那时候,肖让和陈郁钧混得还不是很熟悉的时候,陈郁钧经常一个人,他一个人去打篮球,当阳光没落地平线上,肖让一个人闲着无聊,他去操场寻找那个人的身影。
肖让不喜欢运动,他是很懒的人,所以,他站在边上看着那人一个人投篮,飞起的姿态,很酷。
有时候,肖让听着篮球坠地的声音,会觉得那个打篮球的人特别的落寞。
陈郁钧后来想,如果不是后来站在边上的肖让陪着自己,自己也许不会这么快沉迷于不是一个人的生活。
肖让原来确实是不会打篮球的人,他球技能够迅速提高得益于陈同学孜孜不倦的训练。
那段时光,肖让陪着陈郁钧打篮球的时光,肖让后来常常想起那段时光。
那时,他们经常从旁晚打到晚上七八点,当两个人都汗流浃背后,陈郁钧依然喘息均匀,而肖让差不多要虚脱。
肖让无力的坐在地板上,他说,“陈郁钧,你是不是人啊?”打了那么久,气息居然还那么平稳!
陈郁钧把球扔下,他走过来,伸出手,肖让抓住对方的手站起来,他说,“累死我了。”
陈郁钧说,“那,回去吧。”
肖让边吹气,吹开长而飘逸的刘海,边撩起身上的球衣,他的身材,纤瘦好看,修长的腰身,流畅优美,不怎么经常锻炼的人,他有的那点腹肌,很漂亮。
陈郁钧正要仰头喝水,见到对方那样撩起球衣,他停下了喝水的动作,肖让拿过矿泉水,他说,“你不渴,给我。”
肖让仰头就喝,他的锁骨,很性感。
陈郁钧去捡球,肖让喝水呛到。
陈郁钧过来帮他拍背,“你没事吧。”
肖让心里有异样的感觉,他从那时起就开始察觉。
他知道,一直以来,他得到很多人的关心,但是,很少有人像陈郁钧那样关心自己,一个人对一个人关心,那个接受的人,他的心里如果有了异样的感觉,那会引发什么后果?
感觉来了,感情随后。
肖让自那以后,他就已经意识到,他自己完了。
从一开始,他就已找不到回头的路。
如果能,他早就搬出对方的宿舍,而非留下来,就为了和他同一屋檐下。
自从明白了自己的那种所求,肖让总竭尽全力的挨近陈郁钧。
他坚持不懈的陪着对方,即使自己已经累得四肢无力,纵使手脚发麻,因为能依靠他,他便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之后的坚持,他们每每打完球,不经折腾的肖让,会靠着陈郁钧回宿舍。
肖让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陈郁钧自然不会丢下自己的财主不管,他不得不让肖让攀住自己的肩膀,他们勾肩搭背的一同走回宿舍。
那时,肖让记得,偶尔,陈郁钧会舍己为人,他用他的身子顶住经过剧烈运动后完全软绵无力的少爷,他让那位从小到大过得养尊处优的少爷靠着自己回宿舍。
他们紧紧的相挨在一起。
肖让对于陈郁钧给的扶住,感觉很受用,他说,真好。
陈郁钧停下脚步,他嗯一声侧头,问,你刚才说什么?
陈郁钧听不到肖让说的话,他的手顺从的揽到肖让的腰背,抓紧了,他说,“走吧,我们回宿舍,很晚了。”
肖让左手圈到对方的颈项上,他稍微侧过头,专属男人的浊气,喷了陈郁钧一脸。
陈郁钧感到脸上喷来一股气息,燥热身心,他侧开脸,他说,“你走不走。”
肖让一步一个脚印,他缓慢的拖着步子,那会儿,他觉得,漫漫人生路,有人陪伴着就是好,即使被人毫无保留的指责着自己哪里不是哪里不应该,但是,这代表,他关心自己,特别在乎自己的存在,他不是为了奉承自己而是真心为自己好而这般直言不讳。
关泽予盯着东躲西藏的人,他不会再让这肖医生投入第三个三分球,否则,他今天的面子就没了。
“呵,关总,我们来打赌,看你能不能拦下我这个三分球。”
“赢的奖励是什么?”
关泽予守势严谨,肖让眉眼一挑,他的视线锁定了篮框。
“我要是赢了,你出全部的费用。”
关泽予应一声好,肖让跃然而起,一个漂亮的投球手势,球飞起,划出完美的弧线,关泽予蓄势待发,他也来个酷毙的,拦球。
拍,球还差那么一点点,偏离了预定的原点,循着篮球框外,滑过一半,掉落地板。
关泽予挑眉,他觉得,应该是肖让赢,因为关总裁触碰到球后,随即收了手,这钱,谁出都可以,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斯文男,你打球不专心。”
看着毫不在意输赢的人转身四顾篮球场外,关泽予指责肖医生打球不专心。
肖让看着远处,他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人在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
关泽予赢了球,心情不算差,虽胜之不武,但是胜了就是胜了,他掰住败者的肩膀,把球还给他问,“斯文男,你发什么呆?”
肖让感觉很奇怪,他反问,“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身后有人?”
关泽予寒毛抖擞,什么身后有人,“你当是演鬼片呢。”
演鬼片?或许吧。
肖让突然拿过身边人递给的篮球转身去投篮,他死劲的投,一个又一个,他想跟关泽予说,他的三分球是为了陈郁钧练出来,那时,尽管累得够呛,心里却有种满满的幸福感,每当想起在篮球场上和那个人的摩擦,他心里就一片火热。
当时,肖让其实还不能明白自己喜欢和陈郁钧打篮球的原因,他认为,两个男人单打独斗没意思,要打一帮人打才热闹。
开始,陈郁钧还问,“肖让,你不是不喜欢运动吗?”
尤其讨厌打篮球!
肖让转着手中的篮球,他们大一时,关系就得到了深化。
陈郁钧早就理不清自己为何允许肖让靠近自己并走向自己,还允许他走得那么近。
肖让喜欢陈郁钧拦球的样子,因为陈郁钧拦球时,总无法避免要这样,拦球的手,会揽到肖让的腰间。
那样的触觉惊觉,肖让第一次感到震惊,第二次认真感受,第三次第四次,渐进喜欢并享受。
陈郁钧每次守住自己的气势,肖让总摆脱不掉,他摆脱不掉眼陈郁钧对自己的阻拦,他似乎很喜欢沦陷入对方温柔的守势里,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他有了心思。
那时,大一第一个学期结束,朋友也有回来劝肖让。
朋友说,“肖让,你要是真的不习惯那边的宿舍,你就搬回来住吧,我只是和你开玩笑,你干嘛那么较真。”
他的朋友满脸歉意,对方高他一个头,干架喝酒抽烟,这人高马大的爷们,可真是样样会,肖让忘了他是怎么和江湖上的混乱不良少年遇上并和那些人走近,好在他本身没有那种过激的叛逆性子,他学不来那种坏事做尽的败兴,他单纯的喜欢站在边上看着那些人在打架时的精彩场面。
陈郁钧不喜欢那些地撇流氓,他认为,那些人在社会上危害已经让人忍无可忍,更何况要危害到校园里来。
陈郁钧第一次和别人打架,他嘴角流了血,胳膊上青肿一大片。
肖让边为受伤的人上药边说对不起,他保证,“我不会再和他们来往,我会彻底的和他们划清关系。”
这时,他们的大一生活,第二个学期临近期末,肖让发现,他为了陈郁钧,改变了很多。
养尊处优的日子,肖让少爷打小就享受,颓废的日子,他同样是过了把隐;他如今甘愿为了他,变成逆来顺受的孩子,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能看到陈郁钧的笑容。
可是,经过那一次的打架后,陈郁钧要么有意疏远肖让,要么冷着脸色和对方保持距离。
肖让害怕陈郁钧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他找借口就此远离那个劳动模范三好学生加运动健将,他退离他三丈远。
陈郁钧抓住对方衣领怒吼,“你要是明白就滚出我视线所及的范围,不要再和他们走到一块,晃动在我视角里。”
他很生气!
肖让也很生气。
“我说陈郁钧,这学校不是你开的吧,你凭什么叫我滚,为什么不是你滚。”
他凭什么要屈就他,就因为自己喜欢他,就因为自己见不得人的感情!
“我肖让爱怎样就怎样,你管不着。”
陈郁钧听完了那句话很干脆的出手了,他一拳过去,承受压力的人被打退了几步远,这算是让人滚远点的威胁了。
肖让擦去嘴边的血,他真走了。
陈郁钧错愕在原地,他为自己的出手怔鄂,抬头看着远去的背影。
肖让受伤了,他真的是受伤了,因为无缘无故被狠打一拳,他不能不受伤!
☆、第七章 记忆浮沉
“肖让,肖让。”
那天,打了肖让后,陈郁钧就后悔了。
唯一这么一个人,和自己走得最近,他为什么要生他的气,难道就因为那几个人嘲笑说,“陈郁钧,你不会也看上肖让了吧。”
陈郁钧当时听他们这样说,立刻马上就动手了,他的拳头挥过去,有力非常。
经常锻炼的人,力臂真的不小。
他对于他们的嘲笑,感到无比的愤怒。
无人懂得他那么愤怒的原因。
他会看上男人,找死!
陈郁钧和那些人打起来,可是敌众我寡的不利条件,他严重受伤。
肖让出现时,那些人才住手。
那位哥儿们问,“肖让,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干嘛和这小子走得这么近?”
以前,你不是很讨厌那种贫穷的人吗!
肖让过去扶起被打得满身是伤的人,他说,“你少管我的事。”
他把陈郁钧带回宿舍。
肖让本以为,陈郁钧会因为之前的保证,而原谅自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的过错。
谁知,陈郁钧选择了疏离。
肖让不明白,他还担心是陈郁钧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可是,陈郁钧却是先动手,打了自己,还说什么从他面前消失。
肖让想不开,就因为喜欢对方,所以,对那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乎,而在乎了必然受伤害。
当陈郁钧冲入那些酒里酒气的人堆里,他试图抓住那个混乱在其中的白净少爷。
他伸手,那些人拉住他。
“陈郁钧,我们老大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离肖让远点。”
陈郁钧奋力的想要靠近那个喝醉了的人,他想说对不起,白天他不应该打了他,说来,打人的理由还真是解释不清,陌生人吗,那干嘛要打人家?那是兄弟吗?那为什么叫他滚远点?那是同学的关系吗,可他们连系科都不在同一个,况且劝同学远离是非有这样劝的吗,冲动的大打出手,不计后果。
肖让醉了,他身边的所谓朋友还在灌溉,人家笑得一脸殷切的为醉伏桌上的人喝酒。
无论陈郁钧怎么呼喊,无论陈郁钧怎么说,肖让,跟我回去,那个喝醉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陈郁钧那一刻心很沉闷,闷得他有些狂燥,而人在狂燥时,会容易生气,生气了肯定是动不动就大打出手。
陈郁钧再次动拳头,他和他们再次动手。
肖让看着被打的人,愣了好久。
陈郁钧一直在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为什么会有种痛心的感觉。
肖让感觉痛。
被打的人感觉更痛。
肖让甩了手中的啤酒瓶,碎片粉了一地。
他去推开那些人,他拉起他,走入夜色里。
“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两人走了一段路,喝了些酒的人,停住前进的脚步,听到对方的道歉,他扶向墙。
肖让的酒量不是很好,他干呕了一阵,继续走。
陈郁钧跟上去,他跑入超市买来一瓶矿泉水。
肖让依然记得陈郁钧去买水回来后,他拉住自己的手,把水递过来的瞬间。
并无可纪念的地方,只是肖让在转头看着对方时,见到了陈郁钧从未有过的担忧和惊慌,那像是害怕永远失去自己的担忧。
肖让后来把那一幕当成了自己的错觉。
他认为,陈郁钧,不会害怕失去自己,只有自己害怕失去对方。
“肖让。”
关泽予叫了那个疯狂投球的人好几次,肖让还是毫无反应。
曾经,陈郁钧说,“肖让,你笑得很好看。”
如果你笑得正常一点,不要带有狐狸的那种味,就更好了。
肖让不知道自己有时候笑起来,有点捉弄人的意味,有人的笑意就是那样,虽然不是那种捉弄的意思,可会让人看错。
陈郁钧说,有时候,看着你笑,感觉你是在算计别人,你好像在挖着一个坑,在等一个傻瓜掉入内,然后你站在边上看那个掉进陷阱里的人的笑话。
肖让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前一刻说自己笑得好看的人,他下一步就要尽可能的远离自己。
“我说,肖医生,你投球投上瘾了?”
关泽予过去把那个篮球拍掉,他本想再对肖让勾肩搭背,不想肖让先下手为强,他出手,一手揽到关泽予的腰上,关泽予先是愕然,之后赶紧逃开,“你想表示什么?”
“我攻你啊。”
肖让笑得很好看,每每他笑得很好看的时候,陈郁钧就很有自知之明的说,肖让,没事不要这样子笑,笑得那般春风得意,让人怀疑。
陈郁钧说,是人都不会自找死路。他认为,笑得好看的人,还这么和对方搂搂抱抱,那是让人跳崖自杀的行为,他不想自己被伤得体无完肤,所以,他毅然决然的放开了那个人,一个人一走了之。
曾经,肖让无力的靠着操场边的石凳坐下,他说,“真的走不动了。”
那会儿,他很久没运动了,突然间每个旁晚陪着陈郁钧运动,肌肉收缩不规律,他说,哪里都疼。
那时,陈郁钧时常给对方捏肩膀,肖让享受着陈同学的温柔服侍,他说,郁钧,你按摩的技术真好。
陈郁钧一把爪子掐到肖少爷的脖子,他说,“你是真累还是假的累?”
肖让缩了脖子,他说你想谋财害命?
陈郁钧再用点力,肖让差点断气,他说,你真要掐死我。
陈郁钧俯□子,他看着抬头的人,肖让的眼睛,就像狐狸的眼睛,充满狡猾,又很勾人。
陈郁钧不知怎么了,他突然的举动,低下头去。
他们就在那一刻吻住了彼此的嘴。
肖让沉迷于那一刻的初次体验,陈郁钧慌忙的推开前者;他说,“你干嘛?”
肖让记不清楚是自己先来还是陈郁钧先吻自己,因此,当听到他问你干嘛,肖让顺应的就是对不起。
他承认是自己先出手。
陈郁钧生气的走开。
关泽予拿起篮球场边上的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他梳理肖让的话,他要攻他。
开哪门子的国际玩笑!
“你一定是热坏了,走,去冲冲冷水。”
关总裁狠拍了斯文俊秀的医生的肩背,他下手毫不留情,无情的推了人家一把,一巴掌,他把斯文俊秀的医生拍入游泳池,关总裁宣布,“游泳后,请你吃西餐。”
关泽予在岸上进行脱衣秀,水中的人的衣服还穿在身上,衣服紧贴着纤修的身材。
关泽予下到水里,“要我帮你脱?”
“不用了吧,又请西餐又脱衣服的,我怕我付不起你全面优质服务的费用。”
关泽予也露出狐狸的笑,肖让看着人家那种笑,大概猜出对方盛情邀约的目的了。
不过是为了问问蓝政庭的病,“究竟是什么病?”
“他没跟你说?”
“他说了,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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