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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倾之离合言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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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萧夫人,神经还正常吧,怎么一做完手术了就成了这个样子了?她预感不妙,站在病房的门口思索,跟着进来的其他重视这病房的人的医生,他们也预感不妙,要是这萧夫人出个三长两短,萧家的董事长还能放过这家医院!
  “妈,你怎么了?”急匆匆赶来的男子,他推门进来直奔床边,握住了病床上正闹得不可劝导的人的手,他关切的询问,萧夫人迷蒙的双眼,看清来人的面孔,她愣了一会儿,双手颤抖的握住大儿子的手,她说出这个惊天的事实,“旗英,我看到你弟弟了,他还活着,他还活着。”颤抖的手,哆嗦的声音,那不是害怕的样子,是恐慌谁不见的样子。
  她肯定他还活着,手术之前,打了麻醉药,迷糊前,睁开迷蒙的双眼,她看见了小儿子的明亮的眼神,那孩子的眼神最讨人喜欢,嘴巴特别甜,又特别的聪明,虽然他捣蛋了些,却是个活波的孩子,非常令人喜爱。他可是她最疼的小商儿,他没有死,他还在,她坚信笃定的说出这个惊天的大事。
  “妈,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萧棋英慌张的安抚激动的妈妈,她说一定要见自己的商儿,其他医生面面相觑,等萧棋英回过脸来,他们眼珠子瞪得老圆,差不多要掉下来,苏卿微还好,她眼睛瞪得不大,因为嘴巴张开了,她说,“肖医生?”
  医生们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呼吸的瞬间,一块骨头梗在他们喉咙里,他们都在心里问,这是闹哪一出的戏。
  
  “妈,你冷静一点,可能是你看错了。”
  萧旗英正想说弟弟都死了好几年了,不料萧夫人不信反怒,“我怎么会看错我的儿子,我自己的儿子,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听听,听听,多么经典的台词,电视上常有的情节,苏卿微感叹,她叹这样的真实场面她终于有幸见到了,她再叹,说不定肖医生真是这萧夫人的儿子,她推理不强,联想发挥正常,哪有无缘无故长得那么像的兄弟,更甚者萧夫人还在叫嚣。
  苏卿微奔出去,她认为去把肖医生拉过来对证一切就清楚了。
  肖让到了下午才赶来上班,他已经迟到了,不,他已经旷了一个上午的班,眼下他正急着赶去办公室换衣服,准备上班,而这时,他迎面竟然飞来个姑娘挡路,他想说,时间就是金钱啊,别耽误我的时间。
  他侧开身正要继续前进,不料冲过身边的姑娘又折回来,她喜道,“肖医生,你来了?你没事了是吗?今天早上休息了一个上午了,你休息够了吧。”看你又来上班,现在,“你必须去证实些大事了。”
  苏卿微把男女授受不亲的千年伟大思索抛到九霄云外,她拉着俊秀的医生就走,完全不理会身后的那双眼睛。
  陈郁钧看着那人被护士拖走,多亲密的关系,像两个小情人,你陪我去嘛,陪我去嘛。
  肖让敌不过这位力大如牛的护士的拖曳,他从了命,说,“您老前面开路,我跟着去,别急别急。”
  苏卿微扑哧一声笑,还真是,他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男人。
  “肖医生,我发现有人和你长得很像哦。”
  肖让的笑容顿时挂住,他顿住脚步,后边的人走上来问,“怎么了?”
  肖让回头,他看向他,陈郁钧对上肖医生的视线,两人旁若无人的相视了好半天。
  苏卿微站在一边,他们站在一起,彼此相对,般配,般配极了。
  
  “我要见商儿,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
  那间病房内,吵闹声还在继续。
  




☆、第十一章 是他的错

  声音渐渐加大,越来越不可开交的吵闹声,由远及近。
  肖让身子一定,他转身快步走去。
  那样的步伐,飞快如归家的孩子,只有母亲那里才是他最可靠的依托,她的爱,她的存在,都是他来到这个世上并成长的根源。
  陈郁钧看着飞快而去的身影,他眼神越发幽暗。
  苏卿微愣了一下,赶紧跑去揍热闹。
  “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我说了,我的商儿还活着,他还活着。”
  她吵着闹着,她相信自己模糊一眼看到的人,他是她的儿子,她确信他还活着,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
  这一刻,所有人的不信任,就像五年前,她的绝望,她和丈夫说,不,我的儿子没有死,那不是他的尸体,可是没有人信,没有人相信她,他们还担心的说她精神不正常。
  难道要和五年前一样吗,她执拗的坚信自己的直觉,她不停的说她最在乎的儿子还活着,她相信他不会有事,可是终究没有人信,而且他们还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向她,那不仅仅是不相信的痛苦,更是关于一份母爱不被认可的痛心,她不想再次绝望,所以撕心裂肺的向着那些茫然不知前因后果的人说他还活着,他还活着的事实。
  “这。。。。。。”
  大家相互看着对方,他们打算叫来萧董事长解决。
  可她还在无休无止的挣扎,她说,那是她最疼爱的孩子,她说他没有离开,她说他回来了。
  回来了,五年了,她本以为放下了那孩子带给的伤痛,没想到,迷蒙的一眼,却又刺激了记忆,记忆复苏,伴随着希望和痛苦,若不是呢,若不是呢,她又会怎样?
  医生们焦灼的看着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的人,他们都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办法,赶快给病人打一针镇定剂,让她睡一会儿,醒来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萧旗英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看似要冲医院里的人发飙了,他的母亲推搡着他,想要下床,她想要亲自去找,不信别人,只信自己所看见的事实。
  “妈,你别闹了。”
  萧旗英的语气很无奈,与其说那是无奈,不如说是烦躁更准确。
  他提心吊胆的事还是要发生了,本来早就可以预计的事,因为凡人做事不能计算得万无一失,所以该来的终于来临。
  “我要去找我儿子,你走开。”
  她挣扎累了,板下脸色怒斥,她作势要去,无人再敢拦住。
  但是,要是放她出去,要是出个万一,更没有人敢担当。
  所以,有人找来了镇静剂。
  他们要强行给她打镇静剂!
  萧夫人不是傻子,她自然懂得那位走过来的医生是要干什么,她被自己的大儿子抱住,她说,你们怎么敢这样对待病人!
  萧棋英不得不为外人解释,“妈,这是为你好。”
  他也很着急,抱住了自己的母亲,他向那个拿针的医生嚷,“你还不快动手。”
  “你们敢!”
  她怒指,指尖却颤抖不止,眼泪婆娑抖落,龛动的嘴唇,忍着那些遗失爱子的痛苦,她到底该坚持的呼喊着自己心中所肯定的事,还是先向他们低头?
  “萧夫人,萧夫人,。。。”
  苏卿微抢先一步进来,走到门口的肖让,他接过追着他说要签字的护士递来的本子,他签完了大步进来,老太太正被其他人控制住。
  “你们这是做什么?”
  肖让冲过去一把夺过那支针,镇静剂!
  “谁允许你们乱用这种东西,我妈刚做完手术。”
  苏卿微愣了,不,应该说,所有的人都愣了,他们第一次见识到这位斯文俊秀的医生满脸愤怒的指责他们的不负责任!
  院长刚好进来,他看见了这等拥挤的场面,想要说什么来证明他的存在,不想被自己大儿子抱住的萧夫人先开口了,她说,“商儿。”
  
  她伸出手,五年的时间,以一位做母亲的直觉,她偷偷的想着别人早认定不会发生的可能,她想有一天她的小儿子一定会回来,他会回到她的怀里,再叫她一声,“妈。”
  五年了,五年的光阴,岁月在她眼角留下了鱼尾纹,原本乌黑的头发,如今需要靠墨水似的汁水来保养。
  他抱住已经半惊喜半慌乱到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母亲,她是该大哭一场,还是责骂这不孝子一顿。
  然而,她都没有,她紧紧抱住自己的爱子,她颤抖着任泪水遗落。
  该说的话,她说了很多遍,“妈妈相信你不会那么狠心,狠心的丢下爸爸妈妈不管。”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因为他是她的儿子。
  “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孝,我没事,我还在。”
  他为泪眼潸然的母亲擦去泪水,他反复说着自己的不应该,他不该这么久才回来,他不该让身为母亲的她伤心伤痛。想必很痛苦吧,多年前的一场意外事故,假象让她承受了失去爱子的痛苦,整整承受了五年,五年后,她内心的希望又像一簇火苗腾腾燃起,她哭着问你这五年都跑到哪儿去了,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小时候纵着宠着你惯了所以你可以丢下妈妈不管了是不是。
  他摇头,他也流泪,他说,不是,他又说,是,都是商儿的错,让您一直担心,都是商儿的错。
  “妈,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苏卿微看着这种亲人重逢的场面,她眼睛酸涩得厉害,电视上天天演绎这种狗血画面,她看得都麻木了,没想到真实的上演在眼前,她竟然感动得一塌糊涂。
  这世上,有很多事,是很多事的折射,有些剧情是编造不出来,还真是!
  苏卿微一直觉得男人流泪是懦弱的表现,但是,眼下看着自己崇拜的医师流着泪像个孩子向母亲保证以后不会再任性的样子,她边抬手擦脸边破涕为笑。
  她怕自己眼泪再流下去,世界水资源更少,所以她赶紧提醒,“肖医生,萧夫人刚动完手术,还是让夫人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肖让才想起这最重要的事,“妈,你先好好休息,好吗。我在这,我不会去哪里。”
  他孝顺的安抚自己的母亲。
  她紧紧抓着爱子的手,她只顾着这个小儿子,从来都是这样。
  边上的人,明明还有另一个儿子,他一直在等别人发现自己的存在,他的存在感,不应该这般弱小,只要另一个人出现,他就像隐形人一样,没有存在的意义。
  “哥。”
  肖让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哥哥,他叫他一声,以表他并没有忽视。
  萧旗英牵强的扯出笑意,他说,“旗商。”再无话可说。
  肖让点了点头,视线落到站在门口的人身上。
  
  陈郁钧没说什么话,他没有进来,他转身,离开。
  那些过往,再亲密无间的昨天,也会成为过去;再长的明天,也要今天去拖渡,时间不停止,很多迷乱的事情就不会停止。
  
  陈郁钧退出去,他一个人退出去。
  太多的疑惑,他想,谁能来给自己解答。
  不是说,五年前,肖让在一场事故中遇难了吗?
  不是说,他已经不在了吗?
  这几天,陈郁钧为和肖让医生的重逢,感到迷茫,疑惑,甚至渐觉无力。
  




☆、第十二章 他们已经

  肖让等母亲睡下,他去换衣服,准备工作,院长热情的批准他可以休假的通条。
  “肖让啊,刚和亲人重逢,你也别忙了,太累了不好,先花点时间陪母亲说说话吧。”
  肖让点头应承,院长拍完了年轻人的肩膀就走了,肖让目送院长离开,他继续写下没写完的记录。
  没办法的选择,停不下来的想念,不让外事打扰就得受记忆困扰,他不得已选择前者。
  总是,想着他呢,肖让!
  苏卿微刚走出肖医生的办公室,门外,走过来的人,就是那天那位抱起肖让医生的人,陈先生。
  攻!受!
  祸害啊!
  苏卿微护士望了望天花板,她朝那位那位攻主点头微笑打招呼,走过去。
  陈郁钧找到肖医生的办公室,他敲门。
  肖让奋笔直书,他正忙着填表格,认真的样子,让推开门进来的人,错愕了一瞬。
  原来,今天的肖医生,真的已非当年陈郁钧认识的肖让。
  他应该再也找不回当年肖让同学的影子了吧。
  
  陈郁钧进门后,轻轻反手关上门。
  他记得,以前,肖让不是这么勤奋的人,别人的事,只要他肖让能旁观,他绝对不靠近。
  那时,陈郁钧说,“肖让,像你这样的行为,很得罪人。”
  那时,肖让无所谓,他说,“郁钧,人活着首先得为自己才为别人,活着不为自己,先为别人的人,他会在一个点上,转圈圈,走不去,也进不了最深处。”
  陈郁钧不懂,他不懂肖让那种自私自利观,他冷下脸来不理会无情无义的肖让,肖让却是一个翻身盖过来,他说,“今天天气很好,怎么样,有没有心情?”
  他们的学校后边,有一块土坡,土坡一到春天,长满青翠的草,绿油油的像块地毯,他们一起躺在上面对着蓝天白云,他们身后,坡顶残留十几颗杉树,它们很高,高耸入天的成长着,它们成了他们在光天化日下做着情人间的亲密之举的保护屏障。
  肖让第一次带陈郁钧找到这块宝地,他说,“给你找块好空地,你在这里学习一定很惬意。”
  陈郁钧默认了,他想到了美好的明天,他想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会逾越界限。
  大二的时候,他们还住在同一个宿舍,肖让渐渐依赖着这位劳动模范,反正他有的是钱雇佣,况且,他们在一起,关系融洽,不像他和其他人在一起,不是抽烟就是喝酒,做什么事都有腻歪时,肖让越是靠近陈郁钧,就越觉得人生过得无比美满。
  从小到大,他被纵容惯了,当被人管制,他不是过度的反应厌恶就是觉得无比新鲜,肖让觉得陈郁钧对自己的管束很好,感觉特有新鲜感。
  陈郁钧说,“肖让,我讨厌烟的味道,你以后别吸烟了。”
  肖让抽出的烟,夹在指间,他们相对坐在草地里,陈郁钧放下手中的课本,他很认真的对肖让发表自己的不满,似乎忍了很久,不得不再次提醒。
  肖让看着对面人那样无力的眼神,陈郁钧的那种神色,让肖让沉沦,陈郁钧也是自私的人,他会帮助对自己存在价值的人,其他人,偶尔帮帮就好,帮多了他会无视那人的存在。
  肖让知道陈郁钧之所以愿意忍受在自己身边,肯定是因为自己有钱,只要肖让付钱,陈郁钧就会帮他洗衣服打饭甚至去买零食。
  肖让原本不用理会这些小事,但是他依赖了他,他觉着依赖陈郁钧很舒服,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慢慢变得不对劲,他不知道他的心思完全落在了陈郁钧的身上转悠,那是可怕的行为,可惜他醒悟太晚,没能及时抽身。
  陈郁钧第一次喝酒,喝得酩酊大醉,那是肖让二十岁的生日时。
  肖让把喝醉的人扶到自己的房间,他已经控制不住,抽身什么的早就在意识到自己感情的刹那,成为浮云,他惶急的对着喝醉的人说喜欢,他说我喜欢你啊,郁钧,怎么办?
  陈郁钧感到浑身燥热,说是第一次喝酒,是因为他第一次喝得这么肆无忌惮,他说,“你的生日,我就不做扭捏了。”
  肖让笑得特别艳,生日宴上他的出场从一开始就惊艳,像童话里的王子,优雅的走向属于他华丽的殿堂,他举手投足,底下便喧哗震天。
  陈郁钧迷糊了,他说,“你喜欢?”
  肖让的力气不敌陈郁钧,他反被压到下面,一张柔软舒服的床,那是肖让王子的床,他很少在上面打滚,更没有过像此刻这样,和喜欢的人在上面滚来滚去。
  这可能是酒的作用,也可能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肖让帮醉得不知所云的人脱去了衣服,他说,“嗯,我喜欢你,喜欢你。”紧紧的抱住身上滚烫的身体,陈郁钧跟随意识和感觉,他抓住了可以化解自己燥热情绪的身体,他和他唇片交缠,他和他缠绵在少不经事的冲动里,直到早晨的日光冲洗模糊的记忆,他醒来,看见身边的睡颜,感受着彼此贴切的热度,他渐渐惊觉。
  “我和你,昨晚,发生了。”
  陈郁钧很冷定,他至始至终,都是扮演着沉稳处事的角色。
  肖让不行,他注意着枕头边已经变得无比清醒的人的眉目,五官分明,轮廓硬朗,陈郁钧的脸上无一丝表情。
  他赢了,从一开始,他就是胜利者。
  他输了,从始至终,他都是被动的人。
  谁先表示在乎谁就输。
  你在乎你的在乎;他不领情做他的无情。
  “我们都是男人,肖让。”
  陈郁钧对他们之间发生关系的事没有太大的起伏,他穿戴完整,走出了肖同学的房间,他再离开肖少爷视线所及之处。
  肖让呆呆地躺在床上,他受伤了,里外重伤。
  发烧了三天,他没有来看一眼,直到他自己去上课,亲自去找他,亲自问,“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陈郁钧反问,“你觉得还可以吗?”
  肖让眼睛被穿透过树叶的阳光刺到,他转身走开。
  陈郁钧站在树丛下的光辉里,阳光碎落一地。
  




☆、第十三章 那时他赌

  “我们是男人,肖让。”
  这是陈郁钧的再一次警告,肖让边笑边强行吻着来找自己的人。
  
  雨夜里的很少行人的街头,一面墙壁上,两个身影,一个被压在墙上,一个在嘶吼。
  雨下得很大,伴着闪电雷雨,陈郁钧有种要崩溃的感觉,被自己压住的人,刚刚被别人打了一顿,肖让和那些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是故意找别人的茬,才被别人围堵教训,他的朋友去找陈郁钧,那朋友说,“你不过去,肖让会被他们打死。”
  “你过来,就是愿意接受我对你的感情。”
  两个选择,无路可退。
  他放下手机踉跄的后退,他说,“我不喜欢被别人逼,肖让。”
  他说,“郁钧,我没有逼你,我在逼我自己,你过不过来,你都没有错,我也想放手,我也想,所以,现在就看你的选择。”
  “得了,那小子在那儿,哥儿们几个,我们过去。”
  陈郁钧闭上眼了,他听到了那些人的声音,他仿佛也看见了那些人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少爷的场面。
  陈郁钧还在一直问,你在哪里,肖让,你到底在哪里,告诉我位置!
  肖让坚持自己的问题,“郁钧,你先说,你会不会过来,会,还是不会,会,就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不会,就是不想再和我有任何关系,那样子,你还是不要过来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怜悯,陈郁钧,我不需要。”
  大雨倾盆而下,雷鸣一阵。
  他说,“好,我会过去,我亲自过去,不用别人帮忙,我答应你,你到底在哪里,肖让,告诉我!”
  他用尽平生的力气在追问,肖让听到了,那个人用尽平生的气力在打探自己的下落,他笑了,他笑就被人揍一拳,手机从他手中飞出去。
  陈郁钧得不到那人所在地,他听不到任何声音,手机被踢走,肖让捂着被踢的腹部,他不觉得自己这是活受罪,如果,这是两个男的情感必要遭到的经过,他甘愿承受。
  
  “肖让,肖让。”
  陈郁钧把坐在街上的人拉起,街上的灯光映照被打的人的伤痕。
  “你发什么疯。”
  “我喜欢你,郁钧。”
  雨夜的街上,人很少,一两人经过,脚步太匆匆,他把已经被别人教训一顿的人,推入角隅。
  陈郁钧举起拳头,他真的很想再给这个人一拳,是嫌活得太好了还是什么,没事去惹别人干什么!
  肖让睁着眼,他想说,我只想试试,如果我出事,你会不会着急,看看,试了以后,果真是,成果非凡。
  陈郁钧还是放下了拳头。
  已经伤得够多了,再加一拳,“你想死,我不想坐牢。”他想放开那不知死活的人。
  肖让却紧紧抱住身前人的腰,他说,“郁钧,你舍不得,舍不得打我,对不对,其实,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肖让很高兴,因为,陈郁钧真的来了不是吗?
  如果你来,意思就是说,你会和我在一起;
  如果你不来,那就是拒绝的意思了,那就让他们打,肖让想,也许,自己受到了这一阵的疼,就会醒悟。
  可是,他。。。。。。
  陈郁钧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他低下头,就咬住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的唇,他用力的撕咬着那个人,他从头到尾都不忘强调,“肖让,我们是男人。”
  这个事实。
  他说,“肖让,肖让,我们都是男人。”
  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些有悖于常理的事,他边往死里拥有那个交缠自己不放的人的身体,一边不忘强调这个穿他心肺的事实。
  为什么?他就那么在意这层关系,男的怎么了,男的也可以相爱,只要你想爱,心里有彼此没有错啊,没有错啊。
  肖让想不明白,他想到头痛了,想到快疯了,还是不懂,陈郁钧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若说爱,为什么他可以狠心放手,若不爱,为什么吻得那么缠绵?
  
  肖医生的办公室里。
  肖让才放下笔,他抬头,就看见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多出了另一个人。
  肖医生愕然一瞬,他问,“郁钧,你是什么来的,怎么也不吱一声。”
  “看你工作那么认真,所以,不好打扰。”
  陈郁钧露出了浅显的笑,他说,“你妈妈醒了。”
  肖让戴上眼镜,“哦,差点忘了,我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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