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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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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我们学习了机要工作各项制度、资料和中央领导对机要工作重要性的讲话。目的是通过学习提高我们对机要工作重要性和必要性的认识,端正我们参加机要工作的态度。因为,机要工作是党的咽喉机密,要求特别严,不但对我们的家庭和个人进行了政审。而且要求我们不能随便和家里人通信,所写的信原则上先让负责培训的教官看后才能寄出,其中最关键的一条就是不能涉极机要方面的内容。其次是上街前必须请假,经同意后才能上街,而且必须是三人同行,一个人是绝对不允许随便离开住地的。之所以做出这样的规定,主要是处于以下考虑,一是怕泄密,二是怕做机要工作的同志被挟持和迫害等。就这样我们8个人整天关在一间不大的屋里,用铅笔写着1234567890,写了一个星期我们的手和胳膊就肿了,铅笔也拿不住了,教官不但不让我们休息一下,而且抓的更紧了,他就坐在培训室里看着我们,说:“坚持几天就好了,”我们就硬着头皮反复地写啊,练啊。学通业务,苦练基本功,熟练掌握密码翻译程序。当苦闷的时候就想想机要工作很重要,抓紧训练打个基础,以后提个干部也说明这次兵没有白当。待精神好一点,就又一头扎进了艰辛的训练当中去了,经过几个月的刻苦训练,使我们初步掌握了机要工作的基本知识。
1972年春节,我们在南疆军区过的,吃饭在机关食堂,基本都是干部。,大年初一早晨,我们排队打饺子,一顿饭就吃了二个多小时。除夕夜八点多我们在宿舍吃着瓜子糖,说着家乡过年的热闹情景,“每逢假节倍思亲”吗,思念着亲人。就在这时教官陪着军区副司令和一帮干部来看望我们,感到很突然,并问我们“想不想父母亲,部队春节没有你们家乡热闹,要习惯,要认真学习,刻苦训练,将来掌握党的机要工作,责任是重大的,任务是艰巨的,祝大家节日愉快”,随后他们就走了,当兵一年这是我们见的最大地官。
1972年大年初二,我们营的四个人请了一天假,回营里看望了战友和老乡,与徐占林、高生珍等乡友玩了一天,自我感觉就像见了亲人似的,有说有笑特别兴奋,战友们也羡慕我的工作,比定在军区,既不站岗放哨,又不在野外训练和劳动。在部队和他们俩是最后一次见面的,再见面是他们复员回家,我探亲时见的。
1972年3月,南疆军区在原骑兵三团驻地举办了一个训练大队,军区副司令员任大队长。我们机要也就搬了过去。骑兵三团营房很大,院内到处都栽着各种树木和种着花草,我们搬去正值四月初,花草树木正在开花,新鲜的空气和环境、宽敞整齐的营房就感到舒服。在那里进行了各项科目的综合练习,虽说一切活动是大队统一的,但晚饭后还可以散会步、观赏会花、打会篮球等,不知不觉就到了六月中旬,机要队的训练任务已完成,毕业分配。因为我们人少就没有举行任何毕业仪式,只是宣布了一下训练结束,乌鲁木齐军区定为中专学历。我和张其华同志被分配到西藏阿里军分区司令部机要科。阿里距喀什1300多公里路,要求自行去单位报到。就在这时,时任叶城基地机要科长朱寿山调任阿里军分区机要科科长,他就通知我们和基地的两个一起训练的同志去叶城,再具体安排我们去阿里。
喀什到叶城270多公里,我们四人坐在基地去喀什拉货的解放大卡车上路了,在弯曲、颠簸地沙石路上整整跑了一天,英吉沙县到莎车县这段路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戈壁滩,人们都说新疆大,莎车县是全国占地面积最大的县。叶城基地就在该县城内,我们到后就用着自己的被褥住在机要科,第三天下午,朱科长通知我俩做好准备去29团坐往阿里送物质的车。叶城到阿里1070多公里,都是山高、路陡、崎岖,海拔高缺氧的路段,没有人烟,只有几个兵站,每到一站就住在那里,“错过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第四天早晨7时从红柳滩兵站出发,二百多公里路晚上11时才到了甜水海兵站,海拔从4000升到6700米,一路上我的头就疼地非常厉害,自己感觉头就像洗脸盆那样大,我就给两位司机说:“不行了,我的头疼得实在受不了。”他们鼓励我说:“一样,我们的头也很疼,主要是海拔高缺氧的原因,坚持到甜水海兵站让医生看看。”就这样我坐在他俩的中间,昏昏沉沉的到了甜水海兵站。张其华坐的车到的早,见到他我就开始诉苦,他说“这是高原反应,没有办法,只能坚持”。随后开始吃饭,我恶心的一口都吃不下,躺在冰冷的铺上休息。第五天到了多玛,这里的海拔在4500米左右,那天的天气很好,到的也早,感觉比较舒服,才吃了吃点东西。阿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柳滩到多玛”,因为它要翻越海拔7900多米的尖山大坂,这是必经之路,那里不但高山缺氧,而且气候变化就像猴子的脸,随时都可能改变。加上红柳滩到多玛的360公里,从未修过路,有的路都非常难走,八九个小时才能跑上二百多公里。第六天才到狮泉河---阿里地区所在地。
祖国的藏北高原,阿里地区坐落于西藏地区西北部,是西藏海拔最高,地理位置最偏远的地区,俗称“高原的高原,雪域的雪域,世界屋脊的屋脊”,平均海拔在4700米左右,号称“地球第三级和天上阿里”。边境长达1500多公里,祖国相邻尼泊尔、印度、巴基斯坦,地理面积有55平方公里,占西藏土地面积的1/4,约占全国土地面积的1/28,相当于十个台湾省和一个日本国的面积。全区共辖7个县,30个区,132个乡,当时只有5万多人口。
阿里是藏民族文明根基“象雄”文化的发祥地,驰名中外的古格遗址,蓝天白云,雪山草原,让世人向往。有四条大河:地区所在地的狮泉河;普兰县所在地的孔雀河;札达县所在地的象泉河;喝尔县所在地的马泉河。它均发源于圣山(冈底斯山主峰仁波齐),四座大山: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神山。三湖:圣湖(玛旁雍措)、鬼湖、班公湖。俗为喜马拉雅山的雪莲,冈底斯山的红柳,喀喇昆仑山的藏羚羊。有雄伟壮丽、闻名世界的神山、圣湖。它的最大缺点是,高山缺氧,气候恶劣,是地上不长草,天上无飞鸟,风吹石头跑,四季穿棉袄的这么一个“生命禁区”。
地区所在占地是一个东西宽200米,南北长500米的狭长地带,既没有整齐的街道,又没有高楼大厦,都是些极不规格的平房,也没有耀眼的单位牌子和显目的办公场所。地委和行署也只是一座“工”字型平房,书记和专员住宿和办公就是一个里外套间,办公设施简陋,门口没有岗哨,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指挥机关,管辖七个县,领导着五万多农牧民。军分区是二排八栋平房,左边四排是司令部办公及住宿,右边四排是政治部和后勤部,属南疆军区管辖,守防着中、印、尼1500多公里的边防线。管辖7个县人武部,一个团级留守处和情报站,一个步兵营和营级通信站,八个边防站,三个县中队。是一个集军事指挥、政治教育、边防执勤、边境巡逻、社会治安、维护稳定、执行剿匪等任务的综合性军事指挥机构。
第三章 军营十八年(中)
1972年7月1日,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五十一周年,是伟大而纪念的日子,这天下午我和张其华到阿里军分区机要科报到。没有一个熟悉地面孔,加之简陋的办公室及用具,破旧的宿舍,恶劣的气候和艰苦的生活环境,就在我们的思想上烙下了很深的影响。第二天就参加工作,主要是翻译密码电报,完成无线电联络,是一种空中指挥手段。机要工作地要求特别严,译电办公室和密码室24小时有人值班,并配手枪,要求“人不离密,密不离人”,除机要人员外,其他任何人员不准进入,显得很神秘。有一次新调去的管理科长处于好奇,爬在译电办公室的窗户往里看时,被人发现后汇报了分区,分区领导严厉批评了该科长。“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分区就成了佳话,机要工作就更神秘了。正是严密的管理体系和谨慎的工作作风,党的机要工作才不断壮大。
1973年3月28日,是我永远怀念的日子,这天阿里军分区司令部党支部召开支部大会,由机要科参谋刘卫中、王子权二同志介绍我加入党的组织,成为中国共产党的一名正式党员。
1973年5月,冬天封冻的山路陆续开通,分区从独立连抽调了一个排,由副连长带队前往西烂塔执行守防任务。西兰塔环境恶劣,生活艰难,是个季节性哨所,道路开通时设上,大雪封山前撤回,边防形势不紧张时,连续二、三年都不设防。部队驻守自然就要配上电台、机要及工作人员,否则前方驻守部队和分区无法联系,就成一个孤军。科里接到通知后就派我和常志勇同志担任此任务,我俩做好一切准备后,带上行李就同独立连前往西兰塔去的战士乘坐拉物资和弹药的车,天黑前住在噶尔县门士区。当地的海拔在5000米左右,晚饭就在区食堂吃,那天不知是火候不旺,还是高压锅漏气,他们蒸出的馒头粘牙吃不成,为了民族关系,饿着肚子还不敢说,只好吃点罐头坚持。它是季节性哨所,前二年没有守防,路是边走边修,只要当时能跑车就行,所以我们就一边修路,一边前进,第二天下午才到该站。到后通信人员立即架起电台,我们把文字翻译成数字,向分区汇报了部队行程及住宿情况。房子是用泥巴盖的几间土屋,门框及门扇早被放牧的人拆了,我们就用破麻袋钉住挡风,就这几间泥巴屋住的是连部、机要、电台、医生,战士们都住在临时撘的帐篷里,高原紫外线强,天气喜怒无常说变就变,红红的太阳,突然一片乌云过来就下起了冰暴和大雨,雨刚停太阳又红红的照在大地上。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和燃料,我们都整天穿着棉衣,白天还好过些,晚上冻的受不了,白天和战士们一同出去捡牛粪,晚上放在屋里和帐篷里点着取暖。排里还组织战士捡柴草烧火做饭。没有任何蔬菜就是罐头,没有娱乐场地及设施,看到的就是高山和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滩及成群结队的野马、藏羚羊奔驰在戈壁草原上。
西兰塔守防的主要任务是,守住通往印度的一个山口,控制大量人员进出,确保边境安宁。阿里边境线的特点是以山,以河为界。
10月份的一天,收到分区一份电报,大概意思是分区派了一辆大车给该队送去生活物资及用品,望派员接应。战士们知道后非常高兴,就在戈壁滩上等啊、盼啊。车到后,收到了各种信件,吃上了新鲜蔬菜,当时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同时又收到一份电报,分区在叶城留守处举办一起大型教导队,让我随车回分区机要科参加此次教导队训练,我非常高兴,不但可以回条件较好的分区,还可以下山到新疆叶城参加训练,进一步深造个人的业务技术能力,提高实际工作水平,为以后工作打下坚实基础。第二天早晨把行李一捆就坐在大车上面,走了两天才到分区。
叶城县是喀什地区最西北的一个县,它邻近喀什地区的泽普县,和田地区的皮山县,是一个以维吾尔族为主的农业县。县城内驻守着新疆军区后勤部32分部,中国人民解放军152野战医院,中国人民解放军汽车运输29团和阿里军分区叶城留守处。它们的任务主要是保障阿防区、空防区的物资供应,弹药补充,物资运输,医疗卫生等。
1973年11月1日,阿里军分区叶城留守处教导队开学典礼,是分区成立后举办的第一个大型教导队;党委特别重视,让副司令员任队长,教导队队长任副队长,三个区队150多人,机要为三区队,两个班18个人,副科长陈炳文同志负责。训练的内容主要还是密码翻译,穿插些军事训练等,要求所有科目都要进行考核,评定总成绩。所以,不管那个科目练习我们都是很认真的,都想取得好的总成绩。有一天早操后,队长组织我们区队人员跳木马,十几个人排成一纵队,一个跟一个跳,他就站在木马前监督,跳过去的休息,跳不过去的反复跑步跳,第一轮我没有跳过去,第二轮跳时感觉后面的人就追上了,一紧张就跳过去了。有些同志跳不过去,反复跑啊跳啊,累得满头大汗,跳过为止。这种训练对于提高大家的军事素质,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1974年4月初,阿里道路己开通,部分车辆已运行,教导队训练已结束,要求所属人员一律上山到所在单位报到。车辆由留守处统一安排,两辆大车拉行李,两辆旧轿车坐人,按日程安排行驶。有一天早晨5点多从红柳滩兵站出发,因山路崎岖,坡度大,很多地方轿车上不去,车上的人就下来推,待车上了坡人在坐上去,就这样反复了五、六次,大概到11点多时,我们发现同车坐的战友杨延岗同志不说话,脸已肿的很大,口罩绳都勒在肉内。立即报告了带队领导,他随即让4辆车都停下说:“这是高山缺氧引起的肺水肿,得尽快送多玛兵站吸氧治疗”。他立即让拉行李的一个车拉上杨能跑多快跑多快,不能耽误时间送多玛兵站治疗。并要求车上其他人员不准睡觉,要有精神保持正常呼吸,有不良感觉要及时报告。这段路上已经死了好几个人,叫做无人区,生死路。晚上9点多我们到后去看杨,他吸着氧气神智昏迷不清。那时多玛已经有了电话,就将杨的病情报告了分区,卫生队连夜来车接走。待我们到分区看他时,还住在卫生队,人基本清醒,没有生命危险。
1974年6月,科里同意我探亲,我非常高兴,想到很快就要与离别三年多的父母及兄弟姐妹团聚,重返养育我多年的故乡。心中的喜悦真是难以抑制阿。经过准备我把多余的被子和衣服装了一个麻带,日用品和其它东西装了一个大提包,与通信站刘智(武威人)等几人一起坐29团拉运物资的车到大河沿火车站,当时就买上回家的车票,没有座位我们几个就把麻带放在车厢过道坐着,回家的心情是非常兴奋的。那时公交车不多,早晨6点多在河西堡下火车后,等了半天坐了一个去永昌的车,还没有赶上到朱王堡的公交车,只好住在永昌县委招待所。吃晚饭时各买了个馍和菜,几年了没有吃过豆面馒头,尝尝新鲜也说明吃上了家乡的饭菜。在阿里临出发时我电报告诉了家里,到家时母亲就坐在大门口等着,可见母盼儿的心情。在家时正是农业社收小麦的季节,母亲不但每天参加生产队地劳动,而且还想方设法让我吃好。她性格温柔善良,常以慈悲为怀,是贤妻良母的典范,是我们儿女的靠山与幸福。9月中旬返队时,父亲送我到武威车站,乌鲁木齐是我第一次去,下车后在别人的引导下住进了新疆军区第二招待所,该所还住着探亲归队的刘卫中、王子权等几个同志,我心里就踏实了,这样一路上就有伴了。在他们的关照下,我们一同乘车回到了阿里。
1974年10月,分区接到总参谋部电报,“据西藏军区报告,近期有一大股**分裂分子暴动,将去尼泊尔和印度方向。命令你部立即派员守住通往尼泊尔、印度的几个山口,然后由西藏军区扎东骑兵五团从藏南向藏北方向剿匪。”古人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分区接到命令就召开了剿匪会议,决定在普兰边防站设指挥部,由分区陈副政委任总指挥,指挥协调守防分队完成任务。从独立连抽调了一个分队前往尼泊尔方向的山口守防,并配机要电台,科里派参谋兰志刚同志、译电员李永蛟同志配属该分队执行此任务,其它任务由普兰边防站和霍尔中队担任。10月中旬我探亲归队没几天,科里就派我给兰志刚他们配备密码文件,到普兰后,指挥部给我派了一名战士和一个老乡,骑着当地雇的马(我第一次骑马),在一边是几十米深的悬岸,一边是高山,一条崎岖的小路上,有些地方骑马过不去,只好人牵着马过去后在骑上,人在马背上,心里非常害怕,如果马失蹄连人带马就没命了。这个分队就守在普兰县斜尔瓦村,村边上就是一条大河,河上当地村民自搭着一个木桥,过桥就是尼泊尔国土,一条通往尼泊尔的山路。我们当兵的人是不能过这座桥的,过桥被发现就是侵占别国国土,就要引起外交纠纷。该村的房子都是用石头垒的,执行任务的人员除潜伏的外,其它都住在村里,机要人员住的是一间二层小房,我到后,没有被褥三个人就穿着大衣睡下,已是十分拥挤了,就这样坚持了三四天。分区指示,设伏分队佛晓撤回普兰县科伽村待命。在零晨三点多钟,收到一份2000多字的特急电报,我和兰志刚同志立即翻译,内容主要是通报剿匪情况。我方在普兰通往印度的一个山口抓住一名**暴乱头目,缴获一支步枪,22匹骡子8匹马。据这人说,他们的头目及十多个人,在我方还没到山口前二小时就过去了,他是因为赶着这些骡马掉队后才被抓住的。其余土匪得知他们的头头已去印度,我方山口又守的严,就自行解散了。所以分队人员徒步撤到科伽就是待命,等待上级关于下一步的行动指示。
11月中旬,边防形势稳定,就将所属剿匪分队撤回,几辆车陈副政委亲自安排驾驶室座位,我们考虑一人带密码文件坐驾驶室,陈副政委就是不同意,还说“我们特殊”,我当时就说“我们不特殊,是党的密码特殊”。后来我们还是坐在大卡车上面回分区的,第二天科长问我们,陈副政委说为坐车你们说他了,我说“他说我们特殊,我就说我们不特殊是党的密码特殊”。然后科长笑了一下说“分区最近讨论你的提拔问题,他是常委不知有没影响”,我就乘机给科长说,“我也是为党的密码着想的”。所以那段时间工作特别小心,不能让分区领导再抓住辫子。
11月底分区政治部发了一份提干文件,其中就有我,被定为阿里军分区司令部机要科见习参谋(正排23级)。
1974年12月29日,科里派我到日土县中队机要组工作,因为刚提干,加之日土县气候好,海拔在3000多米,我打起行李随车到日土兵站,兵站距县还有9公里,没车来接我只好在兵站住了两天,31日县中队派了一名战士骑马把我接去。第二天就是1975年元旦,县上条件和环境都很差,没有举行任何庆祝活动,没有一点节日气氛,人们好像习惯了似得。晚饭中队会餐,既没有餐厅,又没有餐桌,各班就把做好的饭菜端到班里吃,我们机要组的就和炊事班一起吃,他们对我们机要人员既尊重又客气。其中一个菜是整炖雪鸡,他们就让我们多吃些。尔后炊事班长把我叫出来说:“锅里有雪鸡汤,杨参谋你喝不喝”,我说“喝”,他就领我到伙房给我打了一碗,剩的就不多了,这就是在一个县城过的元旦。
【文】日土县是新藏公路的必经之地,那时阿里地区行署还属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管辖,地方和部队的物资供应都从这条路上运输,地里位置很重要,所以新疆军区在兵站旁边设了一个团级情报站,属阿里军分区管理。我们的工作就是完成武装部、情报站和县中队的密码通报。当时武装部和情报站都没有车,译出情报站的报我们只能汇报中队后,他们派一名战士和两匹马,我们去一人骑马往情报站送电报,路经一片广阔的草原,有时就在草原上比赛,感到很威风,心情也十分地暇意。
【人】1975年春节,中队没什么蔬菜和食品过年,就派全队射击第一的战士徐忠同志和另一名战士骑马上山打雪鸡,过年时会餐。据他们讲,天不明时他们就到有雪鸡的山上,待太阳出时雪鸡就出来找食吃,如第一枪打不准它们也飞的不远,很容易发现目标接着继续打,下午回队他们打了8只雪鸡。
【书】1975年3月,电台台长马西林同志因坐骨神经严重,中队卫生员给他扎针治疗,由于干针长期没用,加之条件差消毒不严,感染成急性败血病,发现时已经晚了,经抢救无效死在县中队。中队只有一名副队长,和我是同年兵,在没有其他干部的情况下,我们都很胆怯,向遗体告别时,我们三个干部都不敢进去,这时战士们都看着我们,不能给战士们留下不良影响,我们三人相互点了一下头,副队长在前,我在中,杨再如在后带领中队战士向马西林同志的遗体告别。在抢救他的时候,没有血液,只好给他输了许多人造血浆,造成人死后变型。
【屋】日土县四周环山,中间是一片农民耕地和草原,大河小渠到处都有,长年流水,气候优美,五六月份一片绿色和各式各样的花草,引人注目,杨再如回科后,我除工作、学习外,和新任台长、报务员到大河里炸鱼,小河里抓鱼。有一次一炮就炸了一架子车,中队吃不完就带到科里。草原上有些水渠只有二三十公分宽,三四十公分深,有时我们就爬在草地上,用手在水渠里抓小鱼,一次就可抓三四条。班公湖是从日土流向印度的,湖泊的一半是在我国境内,一半是在印度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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