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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续爱[出书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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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得知道。我看你是想偷偷跟悦颖私会,小心我向赤灵大人禀报你私下和其它男人……」
  「我是要和悦颖见面,但这也是因为赤灵大人吩咐要我好好接待贵宾,你那天不也听到赤灵大人是这么说的。」虹莲发挥读书人的口才,青叶书读得少,哪里有回嘴的余地。「赤灵大人曾说过我只要好好服侍悦颖,至于我在不在恋花楼又有何要紧,难不成你是想违抗赤灵大人的命令?」
  「我……不敢。」无话可回,他还是败在赤灵大人无形中存在的权威。
  「没事的话,我先行一步告退。」多亏悦颖的出现,唤醒了他死寂的心,此刻的他人生多了自信与希望,他的心脏宛若重生般的雀跃,以前他会懒得顶回青叶的毒语,可是现在却能轻易的三两句就堵塞青叶的嘴,还能从中生出一种不同的乐趣。
  虹莲带着些许的得意去找悦颖,独自让青叶在大门口气恼自己的无能。
  「腾义!」他大声的朝里头一唤。
  「做什么?」还在大厅吃早点的腾义,听到情人生气的吼唤,猜得出大概青叶又是哪儿不高兴了。
  「陪我去跟踪虹莲,看他偷偷摸摸要做什么。」
  好你个虹莲!胆敢用这种狂妄的态度跟老子说话,就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我定要让你死得难看!
  青叶咬牙切齿,腾义在旁是看得习惯,反正他家情人心眼小,会在人的背后使诡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顺利甩掉青叶,虹莲已经到了市集的茶楼门口,他跟掌柜通报事先有约人在上头,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上二楼雅房去会见悦颖。
  「果然还是这身朴素的样子最适合你,纯净的宛若一朵澄净盛开的玉莲。」
  「别笑话我了。」虹莲被他的赞美给逗笑,举起袖子挡住娇羞的素脸,嘴角在薄透的纱质后若隐若现,就是浓妆华缎的另一面也比不上此时澄净的美感。
  两人轻笑,坐在茶楼观望窗外繁盛的美景,优闲的吃着甜而不腻的糕点,还能听见响亮的鞭炮声掀起庙会谢神戏的开幕。
  去茶楼的路上,没有人认出虹莲的身分,因为接客时那是画上浓妆,所以素颜时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认得出来,只要稍微低着头就能瞒混过去。
  穿过了炽热的炮声洗礼,他们两个走在气氛热闹的庙会里头,许多戏班还在上演着多年以前就演过的老戏码,不过大人小孩都看不腻,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当然虹莲和悦颖也在台下看得津津乐道。
  午时,两人打算在寺庙旁的树林步道填饱饥肠辘辘的胃。
  那里如往年一样,摆了各式各样的甜点童玩摊位。甜香味飘散的糖葫芦插在扫帚上,红玉般的光泽就似鸡血石一样耀眼,虹莲有那么短短一刻视线停留在那糖葫芦身上舍不得移开,但现今已不是儿时的年纪,要说他想吃糖葫芦这玩意,恐怕还会惹人讥笑吧,所以虹莲又假装没看见的快步离开。
  只是悦颖却怎么也不被虹莲给拉动,反而到卖糖葫芦的小贩掏出碎银说道:「给我两支糖葫芦。」而后又将糖葫芦晃至虹莲面前,「给,快吃吧。」
  虹莲为他的贴心举动感到甜蜜,害羞低着头细声道:「谢谢。」原来他还没忘记自己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糖葫芦,知道自己一定会对糖葫芦的香甜无法抵挡,特意拉下脸来帮他买了两支给他吃个甜甜。
  途中还遇见虹莲以前就熟识的朋友,两人开心的打着招呼,而那位虹莲的朋友身旁还是一位扬州著名的商人,悦颖之前也曾和他合作过生意。
  走到最尽头,只剩下一棵大榕树底下还有空位,他失落的忆起幼年的景象,仿佛时光倒流。
  「怎么?又再想那位算命师了吗?」
  「嗯,还是像以前一样,自从第一次见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他的人了。」瞳中隐约浮现某个男人的身影,怀念感牢牢的套住红莲的心,两眼眨都没眨的注视着前方的空位。
  忽然,他人被拖往榕树后面,宽硕的树干挡住了两个忘我亲密的身影。
  「别让我嫉妒,我不想看你对其他男人思思慕慕。」
  「你胡说什么……」下一刻,他被人激烈的拥吻。
  悦颖沉醉在诱人的香唇,虹莲跌进了深情的涡漩……
  
  
  
第九章
  
  被亲得稍微晕眩,虹莲有些小抗拒。
  「在这里……会被人看见。」
  「再让我亲一下就好。」虽然口头上只说亲吻就罢,但男人粗大的手掌却有些不安分。
  撩起虹莲轻飘的衣摆,一只手伸进松懈的裤头内,并月还握上垂首的分身,这让人儿的吟喘似乎更大、更急促了,最后悦颖加快手部的律动,他泄出了浓稠的晶露。
  悦颖拿起锦帕擦拭手上的黏液,不过眼尖的他却同时发觉虹莲的脸蛋有着异常的灼红。
  虹莲稍稍腿软的跌进悦颖怀中,正午的艳阳晒得地面冒出缓缓上升的暑气,虹莲的脸颊有被晒伤的红痕,悦颖体贴的替他来回用手搧风。
  「看来你应该是中暑了。」他言词中带点责怪,「你就是太久没出来晒太阳,所以才会一被阳光照射就中暑,看来以后我得多陪你出来走走。」
  「不用了,你平日不是都还要忙店铺的工作,而且我晚上我接客,白天都是我睡眠的时候。」
  「说到这个,我打算将你赎身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虹莲是打算想离开恋花楼没错,不过身上的毒素未清,根本无法离开,最后还有可能在路途中就丢了小命。
  「我想……过一阵子再说。」就在最近,他发现解毒的药方有些眉目了,他近期还要仔细研究缓和药之中的成分,那有可能就是解毒药的关键所在。
  不过他此刻身怀剧毒的事还是别让悦颖知道才好,他害怕知情的悦颖会去找赤灵讨解药,到时会有什么后果他也不晓得,索性还是先别跟悦颖说明,以免他冲动坏了自己的计划。
  「你都这么说,我就不勉强你了,只是我希望你能尽快离开那复杂之地,我不希望你在那出了什么意外。」
  「你别担心,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看来他今日回去可得多加把劲了。
  「咦,这不是虹莲吗?」男音从旁边传来,两名看似吊儿郎当的阔少走到了榕树后面,正好打搅了两人独处的时间。
  这两个面孔挺生疏的,但从衣着看来应当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没错,就不知道他们怎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虹莲客气而不解的问:「请问你们两位是?」
  两人不怀好意的笑着,「怎么?不记得我们了吗?我们可曾经是你的恩客哩!」显然,这两个家伙是来闹事也是来给虹莲难堪的。
  「虹莲,我们走,别理这两个无赖。」悦颖心急的就要拉着虹莲离开,疏不知这两个无赖就是赖定了他们,提前一步的绕到他们前面,而且还用双手挡住虹莲的去路。
  「诶,别急着离开啊,我们可是想和红牌好好的叙叙旧呢。」明明是客气的口气,但却多添了嘲讽的语气。
  「虹莲人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离开。」不想将事闹得太大,怕引来他人注目,届时难堪的就不只是他而已了,可能虹莲会遭受更多人的嘲笑。
  「唷,原来红牌出了娼馆就成了清倌儿啊,竟然还不理我们呢!」
  另一名无赖也配合的你一言、我一语,「可不是嘛!他现在可是勾搭上了扬州富商悦老板呐,哪会理我们这种只有小碎银的,当然还是急着巴结金元宝啊!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你何时还要接我们俩的客啊!我虽然不像悦老板有钱,但我们还是有钱足够买你一晚喔……哈哈哈!」
  「无耻之徒!」悦颖是越听越火大,提起拳头就想将那两个獐头鼠目的脸打得连他父母都不认得,但就在手举起的同时,却被温柔的手掌给包覆住,浇熄了他满腔怒火。
  「悦颖,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走我们的,别理会他们就好。」虹莲握住他的手掌有些颤抖,看来那两人的讽刺多多少少还是打击到虹莲的内心。
  虹莲与悦颖经过无赖的身边,还听到两人故意大声说着,「告诉你,这家伙可是个骚浪蹄子,也难怪悦老板会对他念念不忘。」
  另一名也附和道:「我当然知道,那婊子的身体我也玩过,够来劲的!那晚求了老子不知这多少次还不满足,真够骚!」
  悦颖火气就快冲上脑袋,逐渐烧毁他的理智,手掌握成了比石子还硬的拳头,里头还蕴含了足以致命的内力。
  虹莲眼泛泪光,但还是强行拉着悦颖离开这难堪之地。
  青叶瞧人已经走得老远,拉着腾义从树林中偷偷溜了出来,遗笑得肚皮都绞痛了起来。
  「哈,活该!谁叫你要用这种口气跟老子说话,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不知道你是什么身分!」
  那两个无赖就是青叶特地拨银,吩咐他们去找悦颖跟虹莲的麻烦,就是要回报方才在恋花楼门前的一箭之仇。
  「青叶,你也太爱捉弄人了吧,或许人家也不是有意的,你何必找人家麻烦?」
  「你干嘛帮他说话,我给他点教训又有何错!」狡诈的眉毛挑起,他又像有了新的诡计一般,愤恨的眼神一下子幽暗了许多,「再说,我可找到了他的把柄。」
  
  离开庙会的两人绕到人烟稀少的寺庙后方,忍不住火气在体内烧得难受,悦颖蓄满了内力的一拳打在石桌上,顿时石面多了十几条的裂痕。
  「为什么不让我好好教训他们!,他不懂明明错的是对方,虹莲为啥还要为那种人忍气吞声。
  「他们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我的的确确就是个人人可上的男娼,他们要这么侮辱我,我也无话可以反驳,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我知道自己没做丧尽天良的事就够了。」
  「他们只是断章取义,根本就不知你其实是被陷害的!」
  「你说的没错,别让那些人气坏了你的身子。」
  人们心中都认为娼妓都是最无耻下贱,但其实并不尽然、以前他也像那群人一样,背地理指责这些娼妓,但在遭人陷害坠落风尘后,他发现有些其实是环境逼人,更可怜的还是从小就被人口贩子给变卖。但他们也想重新做回普通人,宁可靠自身的劳力赚钱,也不愿再出卖自己的肉体。
  「我们回去吧。」虹莲被那些人搞得没有兴致再继续参拜。
  悦颖仰头一望,太阳还高挂在天上,「时间还早,不过才午时……」
  「再继续逛下去怕又会遇到那些人,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关系而污了你的声望,或是影响到你的生意。」
  「我无所谓!」
  「你底下有上百个工人要养,别说那么不负责任的话。」
  难得高兴的两人约会,就因为多了不必要的插曲,各自不欢而散的回去店里工作。
  
  虹莲独自一人回到花楼寝室,匆忙的从柜子里拿出昨晚研究到一半的器具与书籍,开始埋头钻研解毒的药方。
  只差一点,就只差最后一项的药材,或许就能破解整个毒药的关键,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能解脱,而他也能了无牵挂的离开此地。
  但事情总无法那么顺遥,在虹莲忙得焦头烂额时,忽然百合在外的大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虹莲,不好了……不好了!」百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是来向虹莲报信的。
  「怎么回事,急得大呼小叫的。」虹莲扶住百合虚脱的身体让他坐上椅子休息,替他斟了一杯清茶,「有话慢慢说,先喝口水缓和一下情绪。」
  百合咕噜咕噜的喝下后,面色惶恐的大叫:「不好了,赤灵回来了!」
  「你说赤灵回来了,那他人呢?」糟糕,偏偏选在这紧要关头回来!
  「他带了一个人回来,但又出门了,不过他大概明早就会回来。」百合面露惊惧的道:「怎么办,那家伙回来之后,很多事情都会受到限制,像是解毒药……我实在不能想象要再次受到赤灵的拘束!」
  「你先冷静下来。」他低垂着头,显然陷入沉思,「可恶,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
  「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悦公子的事才是重点,要是让赤灵知道你与悦公子相恋,他肯定会对悦公子下毒手的!」
  赤灵最忌讳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搞相爱这套,他像是最仇恨有人相爱,就连在路上看见有人在他面前表现得恩爱,他二话不说就先用剧毒毒死一方。
  「那该怎么做才好?百合,我现在整个人都慌了……」
  赤灵的可怕要是没有亲身经历是不会了解的,他在赤灵身旁将近四、五年的时间,他的心狠手辣就像蛇蝎一样的残酷,杀人不眨眼的他还是江湖中人追杀的对象。
  「总之,无论用什么方法,这段时间暂时别让悦颖靠近你,而我也会告知其它知情的人口风紧一点。」
  
  「悦老板您好。」站在门口的保镖腾义向悦颖问好。
  悦颖给了他一个「免礼」的手势,从容的走进恋花楼。前方,某位穿着贵气的嫖客正与青叶洽谈嫖妓的事宜,但对话却让悦颖感到怒气直冲云霄。
  「我今天说什么都要买下虹莲一晚,多少钱我都愿意。」他径自掏出一千两的银票,财大气粗的往桌上一掷,拍出的声响环绕了整个楼房,也刺耳的戳进了悦颖的耳窝。
  最让人吃惊的是坐在正厅有将近一半以上的人也都作势想掏钱,好像他们也肖想要虹莲陪他们一夜。
  悦颖二话不说,像是保护自己最心爱的人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上前,用力往桌上一扔,五千两银票就出现在错愕的两对眼睛前。
  「给你五千两的银票,够让我买下虹莲一整晚了吧!」
  青叶目瞪口呆,「行……」
  这已经是这条烟花巷有史以来喊价最高的数字了,从来就没有人超过三千两,而凭他,虹莲?竟然可以使人甘愿以五千两买下一个早已不是初夜的男娼!这太没无理了吧!
  这点,又让青叶对虹莲的偏见更深了。
  
  「虹莲,快跟我离开此地吧,我不想让你多待在这里一刻了,只要你开口,哪怕是要我散尽家财,我眉头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的。」
  可惜,无论悦颖如何好说歹说,虹莲依旧坚持的摇头,「悦颖,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当然也想和悦颖远走高飞,可他身怀剧毒未解,楼里的众位男娼还在期待着解药良方,他不能就这样抛下他们一走了之,更何况没有解药的他,和悦颖也不可能长相厮守。
  「是因为今天在庙会里那些人说得不中听,所以你有所顾忌。」
  「不是、都不是……我只是有非留下来不可的理由。」
  「理由?有什么理由比我带你离开更重要?」他眼泪就快流下来了,面容转成心痛,他颤抖虚弱道:「时间?你晓不晓得外头有多少人想买你一晚,今晚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此刻可能就在其它男人的底下……」他不懂虹莲在想什么,他都亲口应允要帮忙赎身了,为何虹莲就是迟疑不定,好似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难道他其实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虹莲仍然不发一语,悦颖脸色铁青的问:「还是你其实很享受这样的生活?被众人高高捧上天,每天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把扬州的男人迷得团团转。」他两手用力地掐住虹莲的肩膀,被怒火完全烧毁了理智,他渐渐口不择言也没发现自己手臂爆出青筋、使出的蛮力之大。「你说啊!这难道就是你所向往的生活?」
  「我想我们还是暂时先别见面,让彼此冷静冷静……」
  「随便你!反正你看似也想留在这里!」抛下气话,毫不心疼砸下五千两买下虹莲一夜,他不到半柱香时间就离开厢房,却没注意到虹莲独身倒在床头,眼泪都濡湿了枕褥。
  对不住了悦颖,不是我不想跟你离开,而是我没办法离开,你还能继续保持爱我的心意等我吗?
  拜托你……老天爷,诮再给我多一点的时间吧,虹莲这辈子没求过您什么,但我真的无法容忍悦颖不在身边的痛苦。
  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哪怕只有一丁点儿也无妨,只要……只要让我研究出解药的良方……
  哭到将近五更,门口传来急促的撞门声,虽然不知是谁,但绝对不是那负气离去的爱人。
  擦干眼泪,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这副脆弱的模样。「是哪位?」语气里头还有些哽咽,他喝了一大口的茶水,润泽了干哑的喉咙。
  「虹莲。」来的人是百合,不过脸色却是难看又有些惶惶不安。
  「百合?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是我找你,是赤灵找你。虹莲,我有不好的预感,我觉得他或多或少都听到了些风声,可能知道你跟悦颖有更深切的关系了。」他真的很想宰了那个放出风声的小人,他怎么也都没料到已要求众人守口如瓶,竟然还有人到赤灵面前借题发挥,而那人多半跟青叶脱不了关系。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赤灵那家伙是心狠手辣出了名的,我怕你会……」
  「你不必担心,我早就为自己先预留后路,要应付他的话我已经有了头绪,不会让他起疑的。」
  眼尖的青叶发觉虹莲的眼眶红红的,脸颊还有没擦拭干的泪水,再仔细听一听,不难发现他的口气里多了哽咽,衣襟也是湿成了一大片。
  「虹莲?你哭了吗?该不会是和悦颖吵架了吧?」
  自知瞒不过心细的百合,虹莲也不多做辩解。「嗯,我跟他吵了一架,所以我们暂时应该不会碰面。」
  他其实很担心「暂时」会成了「永久」,因为他不敢保证悦颖是否会因为这次的纷争对自己失望透顶,但他实在没有勇气说出他不能离开的原由,说出来,恐怕只会害他被赤灵灭口。
  「你没跟他说清你的苦衷?」
  虹莲摇头,「没有。」
  「为何不说?像这种事情更应该让他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要是他真的误解你是贪图享乐的人,你该怎么办?届时,你失去的会比现在更多啊!」
  「我不说是为了他好,要是真的向他说明我中了赤灵的毒而没办法离开,你想,冲动的悦颖会怎么做?他会去找赤灵讨解药,但赤灵又怎么可能将解药交出来,到时,解药没讨到,甚至可能还会害悦颖丢了性命。」
  「那你就这样什么都没有解释就让他离开?这样……这样……」
  虹莲安抚百合浮躁的心晴,「你也知道我最无法接受悦颖因我而死,要是他真的因此误解我,甚至离开我的身边,那或许对他来说也算是好事一件。像我这样肮脏的人,能匹配他吗?世上的人也会坦然接受两个男人相爱?就所有条件而言,我光是悦颖的边都沾不上。」
  「爱情是不分资格不资格的!」他才不认为两人相爱需要资格这玩意,他坚决反对虹莲有这种想法。
  「你说的没错,但这个世道就是这般现实,不是我们这种凡人说了算。如果事情真走上分开的那一步,那我也只能认命了。」他坚强地展露一条月弯笑容,「况且,我现在最想做的还是替你们大家研究出解药,能看到你们大家恢复自由,才是我最大的期望。」
  百合感动的落泪,「虹莲,为什么你要这么傻,凡事都只为他人着想……」
  虹莲好笑的安慰他,「好了,别哭了,我只是去找赤灵,别当我好像一去不回。」
  「就是怕你一去不回!不行,我看还是我陪你去比较妥当。」
  据说这次赤灵回来一共抓了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年纪都不到二十,而且其中一名还是七星剑派的七星剑客其中一位,据说这是个刁钻的美人,不少嫖客见到他的容貌无不口水直流,直问那人是否是新来的货色。
  而赤灵则是笑而不答,但一当赤灵笑起,那就是不祥的前兆,所以身处恋花楼的人宁可看赤灵冷酷一张脸也不愿看他发笑的面孔。
  在昨日赤灵回来之前,楼内四处还能听见发自内心的欢笑声,角落里也能看见人群聚集在一块畅谈,但当那赤色恶魔回来之后,便完全就变了个样,所有人是战战兢兢,害怕一点笑声就引来杀机。
  说起赤灵的来历,可是大有来头,闯荡江湖的上至武林盟主,下至无名小卒,无人不知他的来历,赤灵是一晚屠杀江湖某门派的血案始做俑者,其被冠名为赤毒妖仙因而闻名。
  他最擅长的就是春蘗与毒药的结合,那是让人生前承受莫大的侮辱,最后再带着痛苦死去,他们恋花楼的男娼们就是受到这种类型的毒药所控制,一旦没服下缓和药或是解药,发作起来就像是欲求不满的野兽,最终在享乐的痛苦中死去。
  「嘎……」赤灵寝房的大门老旧得诡异,打开房门左右两侧就会发出这种怪声,使人毛骨悚然,宛如来到地狱的入口。
  赤灵依旧是在大门正前方的床榻上闭目打坐,五官妖媚的可比妖精,是另一种极端的艳丽,不过就他的心肠却一点也不美丽,反倒是邪恶丑陋。
  「你们总算来了,让我一人枯等,虹莲你的面子可真大啊。」平淡口气的背后窜出比刁难更可怕的威胁。「你以为我出一趟远门,就可以在我眼皮底下搞鬼?」他一语挑明找虹莲来的目的。
  赤色的衣裳比鲜血还要红,深红色的瞳孔是比火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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