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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花笑 by: 草食性动物爱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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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打了!”
玄素悲愤异常,不顾自身伤势严重,硬生生地把软剑从身上拔出,鲜血喷洒了一地,人也险些痛晕过去,吓得鬼医连连施针为他止血,却被玄素百般拒绝。
“小祖宗,别乱来,你的伤说严重不严重,但说轻也不轻啊!”还是挺棘手的,为什么每个病人都不愿意配合大夫?伤神啊!
“为什么你不愿意承认我们的感情,百里泽,我在你眼里就真的只有一个贱字吗?”玄素没有流泪,尽管他的心很痛,很痛,但是泪早已在娘死去的那一刻流光了。
泽帝没有回答,只是以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他的手微颤,似乎在极力忍受着什么,玄素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今日,他一定要逼他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承认他们的感情。
“我不爱你,你本就该早早死去的,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你不是让人爱的,你是让人恨的。”
泽帝恼怒玄素的死死纠缠,很想将这烦人的一切抛开,帝王的尊严比任何东西都要来得重要,如果玄素真的爱他,那就更应该识相的闭嘴与他撇清关系而不是苦苦相逼,他的行为像足了市井的胭脂俗粉,令人生厌。
他招惹了他吗?玄素心在滴血,低低的问道:“你是因为我娘的原因不爱我,还是因为我本身的原因不爱我?”
泽帝不答,他是来剿灭苗王的势力的,不是来谈这些情情爱爱的事,转过身,反对苗王威胁道:“你还要与朝廷对抗下去吗?归顺朝廷,我放了你们,放了玄素,给他想要的自由,不然,玄素死,你们也跟着陪葬!”
苗王怒,觉得泽帝没有一点儿人性,玄素真真是爱错了人,虽然禁忌的爱情不为常人轻易接受,但泽帝狠到这地步上也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了。
“抛开你们的血缘关系不说,他也算得上是你的枕边人吧!”苗王替玄素不值,怎生就爱上了这么一个人?难道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玄素也难以置信泽帝会利用他来威胁苗王,心,在一瞬间完完全全破碎。原来他还有这一层用途,如果连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了,泽帝许是连多看他一眼也觉得多余吧!
玄素无声的笑,觉得骨髓发冷,全身气血汹涌逆流,难受异常,这就是他爱的人!可是泽帝也太高估他了,相对于苗王来说,他玄素是谁啊?有重要到需要别人拿身家性命来换?他怔怔的看着泽帝,绝望在他眼底浮现,情殇,鲜活的心脏慢慢的干涸……停止跳动!
“你……你的头发……”
鬼医突然惊叫起来,所有人都被他惊慌的语气吓到了,不禁转头回望,入眼人人面色大变。但见玄素双目血泪,头上青丝一根根由黑变灰,再由灰变白,不需半刻,白了三千烦恼丝,所有人都可以强烈的感受到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绝望。
泽帝突然感到口中腥甜,心头象被重物重重敲打,疼痛异常,玄素怎会变成这样?可是感到万念俱灰,生无所恋?他很想冲到玄素面前,抱抱他,感受一下他的体温,但他忍住了,强烈抑制着心底的渴望。与苗王的争斗眼看就要成功了,他岂能功亏一篑?还是将全副精神放在上面为好,儿女情长不适合助长帝王的野心。
“如何?你考虑成怎样?你们既然奉玄素为苗疆的神子,那么这个神子是否值得你们归顺我天朝?”
苗王实在想不到到了这等地步泽帝还可这样冷酷无情,心头恼怒万分,冷冷的道:“事关重大,这个岂是本王可以私自做决定的?你若真有诚意,给我几天时间考虑!”
泽帝哈哈大笑,道:“考虑?一炷香内你若不作出决定,朕即刻下令屠寨!”
“你……”苗王怒不可恕,泽帝摆明了是刻意刁难?他又何须理会?
“答应他吧!”吟凤低声说道。
苗王惊愕的抬头。
吟凤面色淡然,很冷静的分析道:“我们与朝廷实力悬殊太大。对抗下去也无益处,玄素是心和独子,心和已经不在了,难道我们连她的血脉也不顾吗?”
苗王长叹!吟凤不提心和还好,一提起心和,苗王的心就痛彻心扉。百里泽可恶啊,竟让心和母子犹如飞蛾扑火,无怨无悔的为他失了魂,丢了命。
也罢,苗王终于点头答应。
吟凤心喜,又面向泽帝,提出请求,道:“陛下,我们愿意归顺,但除了陛下提出的条件以外,我还有一条件……”
“请说!”
“除了放玄素自由,我还需要陛下做出承诺,不再为难我吟花教。”
吟花教与苗寨生死共存,缺一不可。
“好!”
泽帝解除了多年的心头大患,哪有不答应之理?但他也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鬼医能为百里贤解决痴心蛊的后患。
“好吧,我会尽我所能。”鬼医痛快给出承诺,却也冷冷的嘲讽道:“但是,陛下你的残忍我总算是见识到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却用情来折磨爱你的人,叫人生不如死。”
第五十九章
泽帝怔了怔,将苦涩的目光放回玄素身上,心头如坠大石的感觉还没消,玄素面上的两行血泪就是强烈指责他残忍的证据。
他慢慢的靠近玄素,蹲下身子,颤抖着手抹去血珠,带着弥补的语气,说道:“我们一起回去,可好?”
“以什么身份?男宠?侍君?”
“……”
“算了吧!”玄素努力将视焦对准泽帝,他的眼睛很疼,泽帝的面容在他眼前糊成一团。“我不会再委屈自己跟着你,你还不了我母亲的名分,还不了我皇子的身份,我为何要跟你回去受辱?为何要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
“鬼医,我们走吧!”玄素朝鬼医伸出了手,鬼医连忙将他抱了起来。
“玄素……”泽帝想拦下,却被苗王阻止了。
“你把公孙兄妹带走吧,玄素不可能与你走,他是我们苗疆的人。”
泽帝单手抚住心口,为那份失落惆怅,失去他了吗?想过他死,想过囚禁他,但却从没想过玄素会选择放弃他。
鬼医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转过身,对泽帝说道:
“陛下,我回来时曾碰见廉王,我们相谈甚欢”
“嗯?”泽帝不明白,疑惑的蹙起了眉头,鬼医说话怎么这般没头没脑?廉王几日不见人影就是因为鬼医吗?
正想开口询问,却又见鬼医诡异的露出个笑脸,道:“镇南王爷姓独孤,乃开国功臣之后,封地千里,矿业税收独占,陛下对独孤氏一族真是皇恩浩荡啊!”
不阴不阳的话令镇南王爷的额头突然冒出了冷汗!连忙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向泽帝表示一番感恩。
泽帝心里打了个突,很是不悦,命镇南王起身,喝问鬼医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帝王的威严不怒而威,鬼医打个哈哈,含糊不清的道:“没什么,无病呻吟罢了。”虽是这么说,但是鬼医接下来说的话还是让人怎么听怎么的不舒服。“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虽是继承大统的人选,但他的能力还不足以担此大任处理国事,陛下还是早日回宫的好。”
因为鬼医莫名其妙的话语,也因为玄素决裂的身影,泽帝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行宫。一进门,泽帝不顾周身疲累,立即招来王永年问话。
“廉王可曾回来过?”
“已经回来了,陛下!”王永年恭恭敬敬的回话。
“人呢?”
泽帝的急切让王永年轻‘啊’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正在毓秀殿陪着十一殿下呢,陛下可是要现在过去?”
“嗯,一起过去吧!”
“是!”
王永年随着泽帝的脚步赶往毓秀殿,心里惊慌,暗道:陛下的脸色怎生这般难看?不是顺利的平定了苗疆吗?
“父皇回来了!”
百里贤留在行宫闷得很,廉王回来后心情烦躁,竟抓住他对弈,但百里贤哪定得下心?一盘黑子被他下得零零落落,毫无章法,见到泽帝的御驾如同捡到了护身符,连忙丢下手中的棋子三步做两步跑了上去扑进泽帝的怀里。
廉王对此吹胡子瞪眼,不满的叫道:“百里贤,你耍赖是不是?”输了就用这种方法赖皮,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发他吗?
百里贤咯咯的笑着,一把搂住了泽帝的腰身开始撒娇,道:“父皇,儿臣与皇叔下棋,盘盘输精光,战况实在惨不忍睹啊,你帮帮儿臣杀杀皇叔的威风嘛!”
泽帝叹气,轻轻的拉开百里贤的身子,蹙眉道:“都已经长大成人了,怎么心性还像个小孩儿似地,动不动就撒娇?”
不知为何,泽帝头一次在抱着百里贤的时候想起玄素,貌似他从来没这么抱过玄素,也不曾用过这么宠溺的语气对他说过话。
百里贤在说些什么他没再留意,透过他兴高采烈的小脸蛋,泽帝眼前浮现的是另一张万念俱灰的绝色倾颜,伤痕累累的身躯,血泪,由黑变白的三千烦恼丝……闭上眼,喉头腥甜,再也忍不住心底悲伤,张口任点点猩红喷洒了一地,人也颓然倒地。
“父皇……”百里贤惊叫,慌得六神无主,与王永年一起扶住了泽帝滑落的身躯。
廉王面色大变,冲上前握住了泽帝的左手,一股纯厚的内力传输进去,半饷,泽帝缓过一口气,灰白的脸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
“廉弟,够了,可以放手了。”
“你这是怎么了?谁这么有本事可以把你伤成这样?”廉王担心的问道。泽帝体内的气息非常紊乱,若不是仗着一身深厚的内力以及他及时施以援手,只怕便要走火入魔了。
“苗王他伤了你么?”百里贤紧张的问。
泽帝低哼了一声,道:“他还没这般能耐,苗疆的祸乱已平,朕心事已了,是时候该回宫里了。”
这事早就在预料之中,廉王没多大反应,倒是百里贤激动得很,连声说道:“恭喜父皇,贺喜父皇。”
“有什么喜的?玄素……”泽帝一点儿也不高兴,一想起玄素就揪心,用手捂住心口,悲痛万分的说道:“我伤了他……”
“他……死了?”百里贤心里一阵紧张。
泽帝摇头,挥手让闲杂人下去后,将苗寨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他伤得很重,不管是身还是心,都被我伤得千疮百孔。”
“你也受了伤!”廉王对他们之间扯不断,理还乱的孽缘叹气,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
泽帝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悲恸的情绪压了下去,对百里贤说道:“公孙家的孩子平安无事回来了,你去看看他们,好生安抚,尤其是公孙瑾,人都瘦了一圈了,怪惹人心疼的。”
百里贤呆了一下,连忙答应去了,他也甚为想念他们兄妹,终日提在心里的担忧总算可以放下了。
待百里贤出去后,泽帝深邃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廉王,道:“廉弟,鬼医答应为贤儿解除痴心蛊的后患。”
廉王轻咦了一声,很是意外,道:“他怎么这般好说话了?我放下架子求他都不肯呢!”心下感到安慰,又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皇兄你先好好休养几日,待你回宫后我便带贤儿去吟花教拜访鬼医!”
泽帝点头,又将鬼医在苗寨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末了,道:“他到底想暗示些什么?独孤氏要谋权篡位吗?太荒谬了。”
廉王叹气,将从心和神女那听来的遗言对泽帝说了,其实这几天他一直在想这些事,但想来想去毫无头绪。他面色凝重的说道:“单凭她一面说辞,难以让人信服,鬼医怎么说也是吟花教的人,偏袒舒心和也很正常,要想辨别真假,唯有借鬼医医治贤儿一事留在苗疆好好调查一番了。”可惜的是,鬼医当着众人的面给了镇南王一记当头棒喝,若独孤氏真有异心,只怕已经打草惊蛇。
泽帝深有同感,大羌国的百里江山传承了百年,可不能毁在外戚手上。不管那人什么身份地位,只要涉及到皇权的利益,那么也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廉王又建议道:“皇兄此行回去,立即下旨封公孙瑾为贤儿的正妃吧,让公孙家的势力与独孤家的抗衡,虽然他们的年纪都小了些,但是若想他以后继承你的大业,就得先下手为强,独孤家的势力已经坐大,不能再姑息了。”
第六十章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对着铜镜,玄素两手摩挲着面颊,为镜中人憔悴的模样心酸。容颜不再,白发苍苍,谁还会为他垂怜?
“你伤成这样,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错了,还不知足?”
鬼医觉得他在无病呻吟,扳过他的身子,大手用力一撕,玄素上身衣料顿成碎片,纷纷扬扬,胸前那一处致命的伤口如今变成了一道狰狞的伤疤盘踞在上面张牙舞爪。很丑陋。
“你就不能斯文点吗?”玄素蹙起了眉头,带出淡淡的恼怒,道:“我已经没有衣服穿了,这是最后一件。”
吟花教的人个个异类,鬼医堪称第一,治伤不到半个月,他的衣物尽数毁在他手上,只因他喜欢听那布帛撕裂的声音。
鬼医很无辜的耸肩,将调好的药膏贴在他胸前,然后用力的,重重的按了下去。玄素痛得闷哼,煞是郁闷,他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啊?
“好了,这是最后一次敷药,只要伤口不碰到水再静养上一些时日,下个月就可以健健康康的做新郎了。鬼医很满意自己的医术,也很讶异玄素身体惊人的愈合修复能力,若是换做旁人受了这等重伤,没三五个月哪能好?更不用说他现在已经可以下床活蹦乱跳到处趴趴走了。
鬼医一边说一边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包括玄素一直看着的铜镜。
“把它给我!”玄素伸出手,闷闷不乐的说道。
“不要整日像个娘们一样揽镜自照,不就几根白发吗?拿去!”放入他手中的是一套做工样式很精致的苗人服装,还有长长的包头帕。
“这是偌偌亲自为你做的,穿上后,把头帕缠在头上,谁也看不出你少年白头。”
玄素愕然,原来鬼医频频撕烂他的衣服是为了这原因。
“不然呢?你以为我当真那么变态喜欢撕别人的衣服?就算是,我也会找小姑娘的来撕。”男人的身体硬邦邦的哪比得上小姑娘的软玉温香来得诱人?
鬼医哂笑,等玄素换好衣服后,将他的头发挽成髻,再用包头帕细细缠了。登时,玄素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苗族男子。
“这才像我们苗疆人,嘿嘿,娶了偌偌之后,你便是吟花教的教主了,以后我这把老骨头还要听命于你呢!”顿了顿,又说道“我很期盼你们的婚礼,吟花教很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只可惜,毒仙子已逝世,不然她该有多高兴。
说到婚礼,玄素的小脸就黯淡下来了。廉王携百里贤来吟花教也有一些时日了吧,说是让鬼医医治痴心蛊的后患,可是偌偌不是说无法救治吗?为了避免百里贤对他动情,他可是对廉王一行人避而不见。
但他的婚礼是吟花教的大事,又兼继任教主一职,每个人都很重视,百里贤他们居住在此,岂会有不参加之理?
玄素将他的顾虑与鬼医说了,鬼医哈哈大笑,道:“傻孩子,百里贤怎会轻易就疯了?除非他对你动情,痴心蛊的后患虽然顽固难除,却也不是没解,只要拿亲子的心头血给他喝下即可。”
“亲子的心头血?”玄素很是疑惑,不解的摇头。“那岂不是更残忍?谁会拿自家孩儿的命来换自己的命?”
鬼医笑吟吟的摇头,拿起一把小刀走到玄素身旁,命他站好,将刀子在他左心房处稍微比划了一下道:“就算是刚出生的婴孩,只要轻轻的在这里划一刀,不伤及心脉,谁也不会死!可不是叫你去捅孩子的心脏拿血。”
玄素恍然大悟,为自己的理解错误汗颜,如此,他也不必再为百里贤感到内疚。
从鬼医处告辞回来,玄素又独自一人前往后山。如今吟花教的后山俨然成为他的私人禁地,那一处高台成了他的最爱,他喜欢去那里吹箫,也是他与皓月相聚的秘密地点。
皓月很有本事,竟然能作为护卫十一殿下的暗卫留在苗疆,天天与廉王与百里贤亲密接触。
“你来了!嗯,今天你看起来很特别呢!”一身苗装打扮的玄素令人惊艳,皓月故作流氓般向他吹响了色狼口哨,欣赏的目光毫不保留的放在玄素身上,轻浮的说道:“小乖,你真的很像受受啊,我看了也想扑!”
玄素满面黑线。重生后的皓月年轻了将近二十岁,心态与行为举止也轻浮放浪了许多,让玄素很不习惯,与皓月隔开一定距离后,才好奇的问道:“廉王还没认出你啊?”
“没!他现在全副心思都放在百里贤的身上,哪会理会旁人?”皓月很不是滋味的说道:“他是个睁眼瞎子,我天天在他眼前晃,他也认不出,哼哼,我只不过换了幅皮囊而已,不把他慢慢折腾回去,难消我心头之恨。”
玄素不觉莞尔一笑,为皓月的孩子气。廉王这下子真的踢到铁板了,师父的脾气一上来就是不依不饶的,要想消气,只怕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师父,你真的不爱他了吗?就怕到时你狠不下心!”那么多年的感情,说放弃就放弃一点也不符合言皓月的作风,他从来都是为情所困的痴情汉!
皓月低咳一声,拿出师父的威严道:“不要怀疑师父说的话!”
“是!”玄素忍竣不堪,将笑意硬生生的憋回肚子。“师父,我吹曲子你听,我养伤的时候,鬼医教我用叶子吹奏曲子,很有意思呢!”
说完,随手摘了片叶子轻轻一跃,跳上了上高台,盘腿坐下,将碧绿的叶子放在唇间轻吹,悠然的曲调响起,很是动听。
皓月微微的笑着,束了双手倚在大树旁听着,慢慢的,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都说音乐可以洗涤心灵,抚平创伤,也可以反应出一个人内心真实的状态,这话听起来一点也不夸,最起码他能从玄素吹奏的声音里明明白白的听说来。
玄素的心还是放不开啊,他的心充满了哀伤,也充满了幽怨,根本不像一个即将要成亲的新郎倌,很沉重,如同被大石狠狠压过……
第六十一章
“啊……百里贤!”
皓月眼尖,看到远处山坡有人遁着笛声寻来,细看那身影,那服饰,不是百里贤又是谁?
“不要停,继续吹,别叫人起疑心了。”皓月嘱咐道:“百里贤在哪里,廉王就会在哪里,说不定还有其他暗卫跟着,我先走了,你小心应付!”
玄素点头,更加全神贯注的吹奏起叶笛,皓月庆幸这里是后山,随处是茂密的小丛林与高大的树木,躲藏起来十分容易。
百里贤很快便遁声找了过来,却没想到吹奏乐曲的会是玄素,吹奏的乐器也很特别,一片小小的绿叶竟然可以吹出如此缠绵动听的乐曲,他欣喜的瞪大了眼睛无比崇拜的看着玄素。
儿时,玄素担任他伴读的一幕幕画面在眼前重演,,百里贤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满是怀念的微笑,情不自禁的挨近玄素,像小时候一样将脑袋慢慢的靠在他的肩上,完完全全陶醉在缅怀旧景的气氛里不能自拔。
玄素内心受到震撼,停下吹奏,侧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百里贤先是露出小鹿般无辜的眼神,接着再露出害羞的神色将脑袋往玄素怀里拱,双手紧紧的搂住了玄素的腰身。这是百里贤小时候耍赖的招牌动作,只要被太傅责罚了或调皮捣蛋惹恼了其他人后便会跑来找他寻求庇佑。
玄素叹气,百里贤的记忆百分百恢复了,最糟的是,百里贤真的对他动了情。
“你怎么来了?这里是后山禁地,外人私闯可是要受罚的哟!”温柔的语气打破了怀念的气氛,玄素不动声色的轻轻拨开百里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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