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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作者:neleta-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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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怎麽知道的?”成棣暗惊。
  “你跟谁说过?”莫世遗问。
  听出这件事很严重,成棣立马回想,然後道:“昨天回宫後我当著父皇的面说的。在场的有母后、有成谦,还有两位父皇的贴身奴才。”
  月不由一脸的严肃:“你昨天说的,今天宫外的人就知道这个‘小二’了。他们说你昨天一回来,他们的咒坛就被破了。你知道什麽是咒坛吗?”
  成棣摇摇头,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月不由拧著眉说:“咒坛是害人的东西。就好比巫师的祭坛。”说完,他摸摸下巴,自言自语:“看来,我昨晚给你做的破咒术起了作用。果真有人在你的身上下蛊害你。你之前说你病了大半年,看来应该和此事有关。”
  “成棣,我们没有打草惊蛇,想过来先听听你的意思。不由说要给你下蛊要么得有你的贴身之物,要么得在你身边放蛊。不管是哪种,都必须有你身边的人来配合。而且能知道你回京的时间和路线,也不是几个苗人就能做到的。”
  成棣的脸色只能用阴冷来形容。他冷冷地哼了声,说:“看来想要本宫命的人这次是下了血本。不知他找这些苗人花了多少银子。”
  月不由一巴掌拍在成棣的肩上,说:“你要想放长线钓大鱼,我们就不惊动那几个苗人。如果你想泄愤,我们一会儿就去把那些人杀了。不找到要害你的人,我和莫世遗就不走。”
  这话令成棣很是感动,脸色也没那麽可怕了。他从怀里摸出一张地图交给莫世遗,说:“这是成安、成聪和成谦府上的地形。先不要打草惊蛇,我要看看是谁想要我的命。”
  “我破了他们的咒坛,他们起码一年之内无法再用蛊来害你,你也不要太害怕。你只要记著,贴身的衣物穿之前用雄黄熏熏。”
  “好。”
  月不由站了起来:“那我们现在去你那几位兄弟家转转,你歇著。有我们在,你大可放心。”
  成棣站起来,对月不由笑笑:“我信你。”
  “那你歇著吧。”
  朝莫世遗使个眼色,月不由走了。莫世遗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胸口又有点闷闷的了。
  两人走到窗边,身後传来一人的声音:“世遗、不由,你们也要当心。”
  月不由猛地扭头,大眼微亮:“你叫我啥?”
  成棣哼了声:“怎麽,本宫不能喊你不由吗?”
  “呵呵,当然可以。”
  打开窗,月不由心情极好地跳了出去,而莫世遗则是拧了眉心。两人走了,成棣关上窗,脸上只剩下冰寒。
  出了东宫,月不由回头看了眼,对某人感慨道:“还好你是次子,虽然得一直戴著面具,但好过在这种地方憋屈地过活。”说罢,他戳戳某人,再次问:“等他等了基,你来投奔我呗。”
  “……”莫世遗看著月不由,不答话,心里在闷。
  月不由不乐意了:“投奔我怎麽了?你就那麽不愿意?”
  “你……”莫世遗出声,“可有想过,投奔,成棣?”
  月不由当即就摇头:“他?算了。他嘴巴那麽坏,我又不能揍他,还不活活气死我自己呀。再说了,你没听过‘伴君如伴虎’麽,谁知道他当了皇上会不会还这麽好说话。还是咱俩作伴比较合适。”
  心里立马不闷了。莫世遗道:“等成棣等了基,我就去投奔你。”
  月不由的眼睛弯了:“你说的!出家人不打诳语!”
  没有纠正他的错误,莫世遗郑重地点头:“我不打诳语。”
  “呵呵呵,莫世遗,怎麽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怦怦!正在屋檐上飞驰的莫世遗差点脚下不稳摔下去。
  “怎麽办,莫世遗,我好欢喜啊,哈哈哈,我好欢喜啊,从来没有这麽欢喜过。”月不由压低声音直喊。他高兴地窜上附近的一棵树上,又跳到莫世遗的跟前,欢喜的行为都混乱了。他的欢喜感染了莫世遗。但莫世遗不会笑,只能那麽看著欢喜的月不由,让对方看出自己眼里同样的欢喜。
  将近五十年都是孤单一人的月不由嚐到了有兄弟、有朋友的欢喜。这一刻,比武什麽的似乎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莫世遗会“投奔”他,莫世遗,愿意和他在一起。
  “莫世遗。”
  “嗯?”
  “就算我打败你我也不会再跳崖了。”
  “嗯。”
  “下辈子我肯定碰不到你这样的人,所以我还是在这辈子多活几年吧。你可千万别比我早死啊。”
  “不会。”
  “呵呵呵,莫世遗,我已经等不及了。”
  “等不及什麽?”
  “等不及你来‘投奔’我。”
  “……那,你就先‘投奔’我吧。等我得了自由身,我便去‘投奔’你。”
  “呵呵呵,行啊。”
  两人在屋顶上急速地奔跑,留下一路的欢喜之声。

  (21鲜币)画堂春:第二十六章

  躲在一座假山後头,月不由瞅瞅四周,小声地对身後的人说:“你确定这里是皇子的家?怎麽连个人都没有?你瞧瞧成棣那边,明显比这边有人气多了。”
  比月不由高了许多的莫世遗弯身,在月不由耳边说:“成安因为成棣失踪一事被皇上下旨软禁在府里,府里的人几乎都被赶了出去,所以才会如此萧条。”
  莫世遗的气息喷在月不由的耳朵上,有点痒。不过他没有避开。他挺喜欢和莫世遗靠得这麽近的,尤其是莫世遗愿意“投奔”他之後,他更觉得他跟莫世遗之间亲近了不少,这种亲近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他都有点陶醉了。
  搓搓发痒的耳垂,月不由问:“这麽说成棣失踪与这个二皇子有关?”
  “不知。皇家的事很复杂,我等普通百姓难以理解其中的牵连。”莫世遗没有退开,因为月不由没有躲避他的意思。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态,但他对两人此时的亲近也是很欢喜的,这种欢喜在刚才月不由说“喜欢他”之後就一直未曾消退。
  “真是麻烦。”月不由稍稍扭头,脸几乎贴上了莫世遗的。他很欢喜地笑笑,好奇地问:“哎,莫世遗,你有没有羡慕过成棣可以当皇上?”
  莫世遗马上说:“那是成棣的选择,不是我的。”
  “呵呵,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想的跟我一样。”仍是没有发现自己话中的语病,月不由到:“这样,我们再瞧瞧,若这里没什麽异常,我们就去那个五皇子府上。”
  莫世遗也同样没有纠正月不由语病的意思,想了想,说:“先不去成谦府上。成聪失踪了大半年,他不在府中,我们正好可以入府一查究竟。”
  月不由的眼里一亮,低声问:“你是说咱们闯空门?”
  “嗯。”
  “好,我喜欢。正好看看有没有银子什麽的。”
  月不由手痒了。莫世遗点点头,此时面对月不由的这一癖好,他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好了。
  两人又蹲守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成安府外有大批的官兵把手,成安就算真有什麽也不敢这个时候有所动作。两人如来时那样悄悄离开了。
  未作停留,两人直奔四皇子成聪的府邸。四皇子受皇上冷落,府邸很偏,也不大,还没有东宫的三分之一大,府内也没什麽仆从。两人根据成棣提供的地形图很轻易地找到了成聪的卧房。在墙根外听听,屋内无人,两人撬开卧房的门,溜了进去。
  找到油灯,莫世遗点燃。待眼睛适应了光亮後,他举起油灯四下看看,月不由已经翻找起银子了。
  “不愧是不受宠的皇子,真是穷。”月不由很有经验地摇摇头,“比我去过的那些大富人家丫鬟住的地方还不如。”
  “你半夜摸到女人的房里?”莫世遗的声音有点冷。
  没听出莫世遗不高兴的月不由想也不想地说:“我进去之後才知道是女人住的地方。我就赶紧出来了。咱爷们做贼也要盗亦有道啊。再穷也不能偷女人的东西吧。”莫世遗的眼神立刻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屋内除了一张床,一张书桌外实在算得上是寒碜。几乎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的月不由一手叉著腰,腮帮子鼓鼓的。真穷!好歹也是位皇子吧,卧房里居然连一两银子都没有。就算他把银子全部带走了,那一个铜板或一件能卖钱的饰品总有吧。眼珠子转了转,月不由仰起头,有些人喜欢把值钱的东西藏在房梁上。
  “莫世遗!”
  这不仰头不打紧,一仰头月不由的神色大变。低喊一声,他噌地窜到了房梁上,雄黄酒伴随著掌风而出。
  莫世遗一步来到月不由的下方,有什麽东西掉了下来,他侧身闪开。啪嗒啪嗒两声,两条红色的东西掉在莫世遗的脚边。他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条被斩成两半的蜈蚣!
  蜈蚣没有死,两半身体在地上痛苦的扭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蜈蚣体内流出的是黑乎乎的液体。月不由快速从房梁上跳下来,对准扭曲的蜈蚣把他随身带著的雄黄药酒又洒在蜈蚣的身体上。蜈蚣剧烈挣扎了片刻不动了,可不一会儿,蜈蚣的身体就消失在了雄黄酒里,还冒出了丝丝白烟。
  捂住自己和莫世遗的鼻子,月不由推著莫世遗後退了两步。待那股白烟消散了,他才拿下手。
  “能被我的掌风斩断,这是最低等的蛊。”月不由的脸色异常严肃,“是苗人的看家蛊,专门对付不懂蛊的中原人。”
  莫世遗仰头看看房梁,问:“还会不会有其他的蛊?”
  月不由蹙眉道:“看门蛊不会有了,其他的难说。如果要防著懂蛊的高手,他们不会用这种蛊来看门。嗯,看来他们很自信,认为不会有懂蛊的高人来这里搜查。”想了想,月不由看向莫世遗说:“这个二皇子失踪了大半年,要么就是已经被人所害,要么和苗人勾结的就是他。在屋里放看家蛊,那就是屋里一定有什麽需要看住的东西,我们仔细找找。”
  “好。”
  月不由从瓶子里倒出一点雄黄药酒抹在莫世遗的耳朵後和脖子上。两人在屋里分头搜寻了起来。
  寻了半天也没找到什麽线索,月不由又仰头看看房梁,然後跳了上去。莫世遗在下面看著他,月不由在房梁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然後朝莫世遗招招手。莫世遗也跳了上去。
  “有匕首没?”
  莫世遗从脚踝处摸出一把匕首交给月不由。
  月不由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房梁的一处,把瓶子里剩下的雄黄酒沿著那一处顺著倒了出来。异变发生,约有一寸长的房梁里发出了好似虫子在咬的可怖声音。月不由拉著莫世遗的手退到一旁,眼睛紧盯著那一处。莫世遗低头看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反手握紧。
  虫咬声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後安静了下来。月不由放开莫世遗的手,示意他在原地站著,他上前蹲下,用匕首戳戳那块诡异的地方。木质的房梁很轻易地就被月不由戳开了,里面出现了许多虫子的尸体,月不由见怪不怪地把那些尸体拨开,然後他愣住了。
  眨眨眼睛,月不由突然一声怪叫:“莫世遗!”
  莫世遗赶忙上前,待他看清了房梁里有什麽之後,他也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发财了,咱们发财了……”月不由手上的动作加快,木屑、虫尸不停地往下掉。整整刨了三根房梁,月不由才停了下来。他转身一把抱住莫世遗,乐得开怀。
  “哈哈哈,发财了,莫世遗,咱们发财了,哈哈哈……”
  “嘘……”捂住月不由的嘴,莫世遗一手搂住了月不由的腰。月不由的笑停止了,略显呆傻地看著低头看著他的人,心怎麽跳得有点快?
  莫世遗没有拿开捂著月不由的手,就那麽低头看著仰头看著他的人,心,为何跳得这麽快?
  两人就这麽傻傻地看著对方、抱著对方。似乎都能听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声。两人的眼里是相同的疑惑。迟钝地收回自己主动抱住对方的手,月不由拉下莫世遗的手,放低声音:“莫世遗,咱们发财了。”
  有点艰难地收回放在月不由腰上的手,莫世遗点点头:“我看到了。”
  月不由的双眼变成了弯月,低声狂笑:“哈哈哈,还好我听你的先来这边,不然咱们就错过了这笔横财啊。”
  莫世遗瞟一眼藏在房梁内的金银财宝,还算冷静地说:“成聪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他哪来的这麽多钱财?”
  “管他的,反正这些金银珠宝今天归你我所有了。”月不由说著开始脱衣服,要把宝贝统统拿走。
  没有阻止月不由,莫世遗站在那里深思。不一会儿,他听到一人说:“你可别告诉成棣啊。这点宝贝刚刚够咱俩分,再多他一个就不够了。反正他是太子,不缺钱。”
  莫世遗的眼里闪过一抹他说不清的情愫,反正是高兴的。没有批评月不由的财迷,莫世遗道:“这样也好。不管成聪是不是死了,我们都要逼出这一切的幕後指使。就让他们知道成聪屋里的财宝被人偷了。”
  “莫世遗,把你衣裳脱下来,我的不够装了。”
  莫世遗立刻脱下递给月不由,并把他装得满满的一包财宝抱过来。
  装了满满三包包(衣裳),月不由还把自己的里衣都脱了。总之,他是财迷的一颗珍珠都没给成聪留下。三根装满了金银珠宝的房梁只剩下了空洞洞的木头坑。回客栈的路上,月不由很纳闷地问:“那个成聪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怕房梁被这些钱财压垮了压死他?”
  莫世遗回道:“也许是他失踪之後才放进去的。”
  “哦。”月不由点点头,也不无可能。
  “莫世遗,明天咱们到京城最好的酒楼里去大吃一顿,我请客。我给你易容。”
  “好。”
  “呵呵,呵呵呵,发财喽,发财喽。”
  要不是抱著一堆宝贝,月不由绝对会扭起秧歌。
  今晚可算是收获颇丰,两人也不去五皇子府上了。回到客栈,月不由看著那三兜兜宝贝又有点发愁了。
  “你说咱们把这些金银珠宝放哪里好?总不能一直带在身上吧?”钱多了也会苦恼呀。
  莫世遗道:“等天亮了我去买辆马车,咱们先出城把这些东西找个安全的地方埋起来。等办完了京城的事,咱们到丁关城找‘运丰商行’把金银元宝都换成银票。珠宝首饰可寄放在世召那里。”
  “运丰商行?”
  “是世召名下的商行,把钱放在那里更安全,也不会被人查到。”
  “哇,他这麽厉害呀。”
  莫世遗简单的解释:“世召善经商。”
  “哦,那就好,有地方放就好。不然一直带在身上也是麻烦。”既然这件事能解决,月不由也就不管了,听莫世遗的。不过还是没忘了叮嘱:“你可别说漏嘴,这钱咱俩分分就算了,啊。”
  “知道了。”莫世遗的心里在笑。
  该歇了。躺在床上,月不由兴奋地睡不著。看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莫世遗,他动作很大地翻身,手伸进莫世遗的被窝里,戳戳。
  “莫世遗。”
  被吵醒的人睁开眼睛。
  “你困了?”
  “怎麽了?”
  莫世遗翻身,看向月不由。
  “有了这麽多钱,你想怎麽花?”
  “我?”
  莫世遗微微蹙眉,没有想过。
  月不由还在莫世遗被窝里的手又戳戳他:“我想买个房子了。”
  “买房子?”
  月不由嘿嘿笑道:“我自己住山洞无所谓,你来投奔我总不能还住山洞吧。我想买个大房子,嗯,最好像你住的地方有个湖,有片林子,这样咱俩就有比武的地方了。”
  莫世遗的心窝一角顿时变得软软的。他声音略有点哑地说:“等我得了自由身,我和你一起买。就听你的,有湖,有一片林子。”
  月不由的眼睛又成了弯月:“莫世遗,你真的愿意投奔我?”
  “真的。”
  “呵呵呵……”月不由再戳戳莫世遗,“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说罢,他就收回手。可下一刻,他愣住了,脸上的笑变成了惊呆(痴呆)。
  一个冲动,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莫世遗就那麽握住了月不由要抽出去的手。月不由呆住了,他也呆住了。
  扑通,扑通,两人再一次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莫世遗咽了咽嗓子,闭上眼睛:“快睡吧。”
  手还被握著。长这麽大,月不由第一次手心里冒出了汗。要不要抽出来?可是,又有点不想呐。管他的!一向忠於自己的月不由喜滋滋地闭上眼睛:“明天我还要吃一次南瓜炖鹿肉,香。”
  “嗯。”
  接下来,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了。这一夜,谁也没有翻过身。睡得流口水的月不由还往莫世遗那边贴了贴。被握住的手暖暖的,热热的,月不由睡得很香甜,香得好像已经得到了天下第一。同样的,这一觉,黑暗的梦境第一次没有来打扰莫世遗,在梦中,他彷佛回到了幼时,爹娘喊著他“莫遗”,叫他不要跑,免得跌伤了。

  (24鲜币)画堂春:第二十七章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月不由来历的人,莫世遗很高兴,很高兴月不由信任他。所以哪怕月不由把他打扮成了一个脸上带疤,模样也不怎麽好看的中年汉子,莫世遗也没有半点的不高兴。可以取下面具,自由自在地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这样的生活从来没有出现在过莫世遗对未来的憧憬中。而月不由,让他做到了。并且为了配合莫世遗,月不由也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个头很矮的中年汉子,要老都老嘛。
  就像一对来京城游历的江湖侠士,莫世遗和月不由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每天进入京城的外地人不知凡几,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人大大方方地买了辆马车;大大方方地把装著金银钱财的布兜子放到马车上;大大方方地出城了。
  莫世遗对京城一带比较熟悉。他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把这些钱财埋了起来。两人身上仅留了几十辆银子。在埋钱的地方做了个只有两人能发现的隐秘记号,两人高高兴兴的回去了。莫世遗的脸上看不出表情,高兴不高兴暂时无法断定,不过月不由是很高兴的,因为他那双眼睛一直是弯弯的。虽然他经常要为了生计出入一些大户人家,但一下子见到这麽多钱财还是头一回。在这一点上,月不由毫不否认自己的财迷。
  前一晚月不由就已经说要大吃一顿了。忙活完回到城里也差不多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人直奔京城最大最好的酒楼。虽然有钱了,不过两人也不算太奢侈,只在楼下最普通的桌子旁坐下。坐哪张桌子无所谓,只要饭菜是一样的就行了。
  喊著让小二把店里最最招牌和最最好吃的菜统统拿上来,月不由没忘了要一份南瓜鹿肉煲。这道菜因为某种原因,对月不由有著不同的意义。
  等著好菜好酒上桌,月不由和莫世遗先吃著小二送上来的开胃小菜——芹菜煮花生和酸萝卜。月不由不吃酸的,他很自觉地把那碟酸萝卜推到莫世遗的跟前,叮嘱他不要浪费。
  两人正吃著,门口处传来小二恭敬的招呼声:“王大人,您来啦。还是楼上的‘兰’字房吧。”
  “嗯。”
  “王大人,诸位大人请。”
  王大人?月不由的耳朵动动,马上抬眼看了过去。莫世遗吃酸萝卜乾的动作微微顿了下,然後接著吃,不过周身的气息多了几分冷漠。月不由盯著那位身材颀长,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在小二的带路下上了楼,他的眼睛眯了眯。对方是个练家子。
  这位王大人似乎也发现有人在盯著他,上了二楼时,他朝月不由这边看了过来,一双锐利的眼睛让月不由想到了老鹰。月不由眨了眨无辜又好奇的双眼,就如普通的江湖人见到达官贵人的那种好奇一般,还带著点讨好地朝对方笑了笑。那位王大人的眼里立刻闪过一抹轻蔑,再也不看月不由,大步进了兰字包房。
  王大人带了四五个人,那几个人看向去不像是当官的,反倒像是手下,年纪较轻。楼上安静了,月不由一筷子夹住莫世遗刚夹起来的萝卜乾,想也不想地送到自己嘴里,凑过去低声问:“这个姓王的是不是那女人家的人?”请原谅月不由对宫里那位尊贵女人的不敬。
  “也许吧。”莫世遗并不感兴趣,他比较关心被月不由吃到嘴里的萝卜乾。紧接著,他就看到月不由的“老脸”扭曲了。对方浑身哆嗦,急忙咽下嘴里的酸萝卜,莫世遗赶忙把自己的茶碗递到月不由的嘴边,月不由张口就喝下了。
  “酸死了酸死了……”一口气喝完了莫世遗茶碗里的茶,月不由飞快地夹起芹菜和花生米往嘴里丢,还嚷著:“酸死酸死了……”
  “怕酸你还吃。”莫世遗把那碟萝卜乾拿到一边,远离月不由。
  “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终於压下那股酸味的月不由又抖了抖,很敬佩地看著莫世遗问:“你就不嫌酸?”
  “还好,我不怕酸。”
  “好酸好酸,我最怕酸。”
  舔舔嘴,月不由又把自己茶碗里的茶一口气喝了。
  眼里闪过笑,莫世遗在自己刚被人碰过的茶碗里注满茶,没有换茶碗的意思。小二抬著托盘过来了,两人的菜来了。月不由立刻拿起筷子,嘴里嚷著:“倒酒倒酒。”
  好酒倒上了,迷醉地闻了闻,月不由朝莫世遗举碗,对方很配合。碰了碗,先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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