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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日作者:steinbock(银色徽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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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里要是真的有鬼恐怕也不会是被龙君直接下手杀死的,多半是死在对龙君的执念上。只是青鸟同大多数羽族一样对龙君又恨又怕,拿他来做理由倒是再好不过。
“那倒是,那鬼也不是故意要来吓我,估计是觉得没人才会出来。啊!我这里不会也有……有那个……吧?”
“笨蛋,即便真的有也不敢在你在的时候出现,听说你小时候凤君还抱过你,身上的祥瑞之气一定比一般羽族还要强,哪里有鬼敢在你面前出现?”
“嗯。”青鸟点点头:“我虽不记得凤君的样子,却还记得他身上那股纯净舒服的气息。墨宵,你知道的真多,我现在不怕了。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吧!”
我知道青鸟生性胆小善良,他这么说恐怕还在害怕夜里再碰上什么东西,不过我身上有好些昨夜龙君留下的痕迹,被他看到解释起来毕竟麻烦,只好想了个理由回绝了他。青鸟看我精神恹恹的,又说要去我住的住处照顾我,我百般保证自己不过是昨夜睡得不好,最后才终于得以脱身。
回去的路上,我把今天的事仔细想了一遍。在龙渊城里长相可以把青鸟吓成那个样子的恐怕就只有一个人了,可是听说他向来都只以面具示人,这一回竟然会在毕方的房间里主动露出本来面目,这其中的缘由倒是引人遐想。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我要在意的事情,龙君已经抱过我,不知道一次够不够,还需不需要第二次……
我咬住下唇,将手掌按在小腹上,发现自己竟忘了问怎么才能知道成了没成。
6
青鸟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才渐渐忘记那天夜里的事。他对我说第二天毕方去看他,他没有把遇鬼的事告诉毕方,但我总觉得毕方知道了些什么。最近一次他见到我时候眼神有些幽深,让人看着心里发毛。
一直以来毕方都是羽族的宰相,是凤君之下的第一人。毕方和平时管理羽族百姓的生计,战时就是数十万大军的军师。每一代的毕方都只有一人,再有子嗣必定是其他飞鸟。毕方的父亲曾与凤君一同北抗鳞族,狠狠挫伤过鳞族的锐气,之后羽族在决战中落败,龙君提出三点要求,一是凤君下嫁,二是拆去天下第一名城归云城的城墙,第三条就是要上一代毕方的命以慰鳞族战死者的英灵。
相传那一日上一代毕方在凤仪台前引火自焚,羽族尽皆哀哭,唯有其子毕方没有落下一滴眼泪。自那一天起毕方便接任成为羽族的宰相,他亲自为凤君披上嫁衣,送凤君北嫁。此后羽族的重担便落在了他一人身上。
鳞族退兵时带走了归云城的粮食,毕方只得禅心竭虑与八方南夷交好,避免了城中两百万人没有一粒米过冬的惨剧。此后他任命孔雀为帅,迅速平定鹏鸟、毒鹫之乱,又多次与鳞族斡旋交涉,为羽族争取一点点休养生息的空间,这才让南方渐渐稳定下来。
毕方其人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民生兵法无一不通,在他心里只有两桩事是最重要的,一是羽族,二是凤君。能与这样一个人成为朋友绝对可以称得上一件幸事,可是万一引起了毕方的怀疑那就真的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我本不想被毕方怀疑。我有我的计划,他有他的部署,我们本来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不过现在既然木已成舟,我也不需要多做解释,多提防着他一点也就是了。毕竟这是在龙渊城,毕方也不敢直接对我下手。
又过了四五天,仭±次业脑鹤哟埃迪赂鲈鲁跻皇橇圩逡荒暌欢缺任浯蟮涞娜兆樱颐羌父鲎髋愎劾瘛
我意识到这样的消息根本不需要仭±创铮橇媲暗暮烊耍宥褰藕蠊锊恢卸嗌偃艘诺酶蔚ň懔选S谑俏抑ё呱肀叩墓治仕褂惺裁词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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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呆,没想到龙君千里迢迢把我们召来,还亲自点了我们中的几个人的名字,最后竟弃之如敝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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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觉得对我们中的一些人来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们不过是被迫前来以色侍君,与其在这后|宫里蹉跎岁月,倒不如出去,兴许哪一天还有机会南归。
“我知道了,多谢仭岬恪!蔽乙Я艘а溃餍砸还淖髌安恢问痹儆姓偌阅且灰购竽粤寄合耄煞袂雭‘公公在龙君面前提一提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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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领神会,想了想,发觉自己真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了,便将一个极薄的五色袋交给仭。骸罢馐俏一登珊系玫降谋Ρ矗獯铀鸩磺郑旁诶锩娴亩髑瓴桓美醋耙┎淖詈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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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发誓不会说出是仭「嫠呶艺饧隆GФ魍蛐坏厮退矫趴冢潘谋秤跋В獠懦こさ赜醭鲆豢谄
我不知道我几时才能受孕,为今之计只能尽可能地接近龙君。我知道这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不过只要能怀上龙君的孩子,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无论是谁都不能妨碍我生下这个孩子!
7
去望日台的前一夜,我将自己仔仔细细收拾了一遍。确信身上没什么可能惹恼龙君的物件,这才摸黑出了门。
侧殿里两个宫女睡得死沉,我在御花园发现了几味药草,混在一起可以让人安眠,试了好几次才做出效果不轻不重的凝神香,刚好在这种时候用,以免被人发现我半夜出门。
夜晚的凛冴宫冷得要命,我不敢点灯,只能瞪大眼睛竭力分辨道路。望日台在整座宫殿的东面,几乎已经是我能走到的最远处。说是台,那其实是块巨大的白色石头,造型十分奇特,就像是层层叠叠的云向着天空的方向升腾。龙君命人在石头上刻出一条阶梯,一路蜿蜒向上,延伸到石头最高处的平台,那里向着正东,恰好可以观日出。
我到望日台下的时候天还是漆黑的,石阶上都是露水,又湿又滑很不好走。我一点点攀着石壁向上爬,中途一不小心重重地磕破了膝盖,这种时候也不能打退堂鼓了,只好忍着痛整理好衣裳继续向上。
我不知道龙君今天会不会来,但我只能赌一赌,他若不来,明日我大概能爬得熟练些。
转过最后一道弯,终于看到了最高处的平台。眼前隐约有些金光,我吓了一跳,慌忙抓住边上的石头。
那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平台边上,踏前一步只怕就要粉身碎骨。那人身上也不知戴了什么宝物,在夜色中发出金色的宝光,透出一股奇异的压迫感,让人不敢接近。
我定了定神,分辨那人的身形。
应该不是龙君。虽然那人的身形和龙君一般高大,但要是龙君站在这里,绝不会是这种孤寂苍凉的感觉。
那又会是谁?
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望日台看日出?
我愣愣地看着,连两条腿都冻僵了也没发觉。
东方终于露出一线光明,让我吃惊的是,站在不远处的那个人身上竟发出了比日光刺目百倍的光辉!
我捂住嘴,把发自内心的叫喊硬生生压了下去。
天下只有一个人可以与日争辉!
我原本没想过会那么快遇到他,原本想象中见到他时的激动根本不及我此刻心情的万中之一!
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凤君,那是凤君。
百鸟朝凤,他是我的王,我心中永远的王。
我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凤君转过身朝我走来,他的样子和记忆中没什么变化,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忧愁。
“羽族的人?”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凤君的声音。我哭得肝肠寸断,感觉到一只手抹了一下我脸上的眼泪。
“奇怪,羽族的人竟能离我那么近,你感觉不到龙珠中的龙气吗?”
“凤君……凤君……呜呜……什么……龙珠?”
我伸手戳了戳凤君佩在胸口的一颗金色珠子,刚才好像就是这个东西在夜里发出金光,让我不敢靠近。朝阳洒在凤君身上,看起来恍若天人。我越看越觉得伤心,我的王这些年在龙渊城受的苦,可有人为他分担?
“奇怪,你怎么一点都不怕龙珠。你叫什么名字?”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颗珠子恐怕就是龙君的本命宝珠。龙君竟把它给了凤君,这虽是极大的恩赏,却也会令天下羽族无法再靠近凤君一步。
“凤君……我是墨宵……鸦族的墨宵……呜呜……凤君……”
我呜咽地哭着,脑子里一片混乱,也不知要对凤君说些什么,只是死死抓着他的袖子不放。
“小鸦,不要哭了。我的时间不多,你可见得到毕方?”
我一面点头,一面贪婪地偷偷看凤君的脸。我从前只能远远地看他,像这样在一臂距离远的地方看他,对我来说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替我转告毕方,想个办法回去吧!羽族的百姓离不开他,他要是一意孤行想救我出去,只会中龙君的诡计。我在这里很好,叫他不用记挂我。唉……今天的太阳又是这个样子,这一年寒过一年,难道是天要亡我羽族?”
天上的太阳已经渐渐升起,只是依旧像往日一样虚弱无力。我知道凤君刚才是想用自身的真阳之力唤起太阳真火,这种与天地交感之事只有龙君凤君这个级别的人物才能做到,只可惜凤君好像失败了。
“我要走了,毕方他们……”凤君顿了顿,叹了口气,“记得把我的话带到。”
我点点头,见凤君站在那里不动,愣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松开凤君的袖子。
“凤君……墨宵……墨宵一定会让你离开这个地方!”
凤君皱了皱眉,大约是觉得我不听他的话。他没有再做逗留,天色还未大亮,他就头也不回地下了望日台。
我心里百感交集,又是激动又是甜蜜。凤君刚刚摸了我的脸,还摸过我的头发,他的手干燥又温暖,让我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值得了。
龙君对凤君的行踪管得很紧,要不是他今夜恰好来了望日台,而我又不知怎么的不畏惧龙珠上的龙气,否则见到他真的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我一直都羡慕青鸟小时候被凤君抱过,有时候这种羡慕会变成嫉妒,让我几近发狂。这下子我终于也和他一样近距离接触过凤君了。
凤君现在看起来还好,但我怎能忘记三百年前的那一天在归云城外发生的事?
龙君让我王受过的屈辱,我定要让他百倍偿还!
8
我寻了个机会将凤君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毕方。我还是第一次见毕吃惊的样子。毕方接掌相印的时候不过百余岁,这对羽族来说才是刚刚从少年长成青年的年纪。难得他一直保持这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屡屡泰山崩于前却面不改色,硬生生带着羽族从困境中挺了过来。
不过事关凤君,就是毕方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凤君身上带着龙珠这件事让毕方有些烦恼,他仔细问了我那颗珠子的形状颜色,像是不信我会不畏惧龙珠似的。这也难怪。在羽族中鸦本就不是什么灵力很高的鸟,不畏惧龙气的鸦更是闻所未闻。我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却不想说出来。
看毕方的样子,分明是没有打算听从凤君的劝告。也是,天下羽族,有哪一个不想救出我们的王。便是我也对天发过誓,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凤君回到归云城。
大约觉得我是唯一一个可能接近凤君的人,毕方对我的态度亲近了许多。我看得出来,他还在怀疑我,却又不得不利用每一分力量营救凤君。
我告诉了毕方比武大典的事,还有龙君打算从我们中选出三个赐给前三甲。毕方一点都不惊讶,像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我平日里和青鸟还算亲近,这时不由有些好奇,便问毕方青鸟是否会被选中。毕方只是淡淡回答说龙君还要用青鸟来牵制他,估计赏赐里头不会有青鸟。
我觉得青鸟作为毕方的胞弟,实在有些可怜。过去我时常羡慕他上有兄长,可以随时为他挡风遮雨。毕方对弟弟的疼爱在归云城里可谓有目共睹。毕方宠青鸟大约是因为他年幼失怙,几乎没怎么见过上一代的毕方。现在想想,以青鸟这个柔弱的性子,实在不可能担当什么大任。毕方不筹划些什么还好,要是万一他筹划的事情败露,恐怕龙君第一个拿来开刀的人就是青鸟。青鸟不像我,为了活下去,就是以苔藓淤泥为食都无所谓,到时候他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如此看来,我早年受的那些苦倒也不全算是件坏事。也不知毕方现在有没有后悔,把自己的弟弟养成这般模样。
又过了两日,我虽有想过再去一趟望日台,但一想起那是我见到凤君的地方,就不想让此处在我心里蒙上阴影。
等等罢,反正到了比武大典,一定有机会见到龙君。
所以,在龙君派人来传话,让我去书房伺候的时候,我真的小小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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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的书房里倒是颇为热闹。四个宦官,一个负责从迅速浏览奏章,一个负责把抽调出来的奏章递给龙君看,一个负责听写批文,最后一发负责盖印,井井有条,虽然忙碌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小东西,过来,坐到这里来!”
龙君拍了拍他的胯|间,我未曾想过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日宣淫,脸上不由一热,施施然走了过去。
龙君示意我解开他的亵裤。他见我迟疑不动,便轻笑道:“你可知这几个奴才为何能兢兢业业整日处理这些奏章公文?”
我摇摇头:“墨宵不知。”
“我把他们的舌头割了,不乱嚼舌根做起事来自然也就快一些。”
龙君脸上看不出喜怒,说的话却着实叫人胆寒。
“你还不动是想我把你的舌头也割掉吗?”
“墨宵不敢。”
我心中一紧,知道今天怎么也逃不过去,便顺从地跪倒龙君腿间,去解他的腰带。我虽不是第一次见那龙根,又粗又硬地一根立在面前,还是不由让人感到害怕。
“含住。”
龙君抓住我的头发,一下将龙根戳到咽喉深处。
我难受得要命,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却又不敢反抗,只好呜咽着含住。
“怎么,连舔都不会吗?舌头长在你身上还有什么用?”
我心中不由一颤,想要去舔,却苦于龙根塞得太深,直直地顶在喉咙口,舌头根本没有动作的余地。龙君抓着我的头发,开始用力向里顶,咽喉被压得难受,每一下都让我想吐,偏偏又吐不出来。等龙君稍稍退出一些,我便卖力地开始舔。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下巴滴下来,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像是捧着美味珍馐一般,抓住每个机会舔着龙根上的青筋。
大约是我的表现取悦了龙君,他的动作不再那么激烈,反而停下来眯起眼睛任我动作。我舔了一会儿,只觉得口鼻中都是雄性气息,身子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我暗暗并了并腿,不想叫龙君发现我的变化,后|穴里却传来一股异样的痒意,前头也挺了起来。
身体得不到抚慰,欲望便越发高涨。我极力吞吐,想象这根马上就要插进我体内。嘴被龙根堵得严严实实,我从鼻腔里发出媚哼。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摇摆起后|臀,想要龙君快些在我体内驰骋。
我还在卖力讨好,龙君却一下将龙根抽了出来,又粗又亮的一根,上面沾满了我的口水。他用龙根拍了拍我的脸,笑道:“这张小脸倒是诱人。坐上来罢!”
我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抱着龙君的脖子,将后穴对准龙根,小心翼翼地曲腿。龙君却一把扣住我的腰,猛地把我按了下去。
我发出一声惊叫,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后穴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我都能感觉到龙根的形状。龙君抓住我的臀|瓣,示意我将双脚大张环在他腰上,然后双手发力捏着我的臀将我一次次托起按下。他手掌的温度比常人要低,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捏得变了形,龙根每次都能插到最深处。
我随着龙君的动作起起伏伏,口中发出痛快的呻吟,连不由自主地摇散了头发都不自知。身上使不出一丝力气,我把身子紧紧贴在龙君身上,只有后臀仍在跟着他的手不断起落。龙根不断摩擦湿润的甬道,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龙君的衣裳摩擦着我的前端,我舒服极了,不一会儿便射了出来。龙君却远还没有满足,反而插得更深更快,他下面的两枚圆卵不停撞在我的穴口。接连不断的高潮几乎要了我的命,无尽的欢喜从后|穴中传来。我紧紧箍住龙根,发疯似的想把里面的精华吸出来。这时候我早就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身边还站着四个没舌头的宦官,只是一心想要被插透插烂,怀上龙君的孩子。
渐渐的龙君的呼吸也凌乱起来。他把我托起到龙根几乎离开后穴的高度,然后再用力放下,如此十来下后才将我紧紧按在他身上,开始在我体内喷洒精华。我的后臀和龙君的腰胯几乎纹丝合缝,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肠道深处,让我哆嗦着发出欢喜的叫声。
龙君射了足有六七道,才终于停下。他将我高高托起,龙根一从我体内抽出来精液便立即从穴口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我的大腿还在颤抖,后穴收缩着想要锁住精|液。龙君把我放到他腿上,也不管从后穴中流出的精|液沾湿了他的腿。他挑起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怎么看都不过是只未满三百岁的鸦而已,为何竟能不畏真龙之气靠近凤儿呢?”
9
我早料到龙君对凤君的监视极为严密,却没想到他连凤君在望日台上见过我这桩事都已经了然于心。见龙君眼底透出杀意,我明白此时若不为自己开脱,恐怕须臾间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我死一百次都不打紧,但救不了凤君脱困,我纵使死了也不能瞑目。
“墨宵在龙君泰山封禅之日诞生,族中长者都说墨宵生来与龙有缘,不惧龙气大约是这个道理?”
龙君哂笑道:“命理之说我素来不信,不过此事蹊跷,我自会派人去查。凤儿对你说了甚么?尽数道来,半句不许隐瞒!”
我在心中将凤君对我说的话过了一遍,挑了些凤君说他一切都好,叫我们不用惦念他的话说了。龙君听说凤君担忧天气愈来愈冷,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只要他安心留在龙渊城,给南边调拨一些木炭米粮过冬也不是甚么大事。他真的叫你们快些回去,不用管他?”
我点点头。
龙君自言自语道:“放你们走是不可能了,不过留下几个听话的给凤儿作伴倒也不无不可。小东西,你想不想去伺候凤儿?”
我心中狂喜,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垂下头轻声道:“龙君叫墨宵做甚么,墨宵便做甚么。”
龙君用一根指头挑起我的下巴:“此事我还要想一想,你听话最好,要是叫我知道你有半句虚言……后果你也知道。”
我看着龙君的眼睛说:“龙君是墨宵的天,墨宵绝不敢有悖龙君。若是有半句虚言,教我开膛破肚而死!”
龙君眯起眼睛点点头。大约是相信了我的话。他赐下一大堆赏赐,又拨四个宫女太监给我,这才挥手叫我离开。
“好好准备一下,比武大典的时候你坐在我身边。”
我本以为可以在比武大典上见到凤君,毕竟这是鳞族一年一度最重要的节日,哪知龙君竟连这样的日子都不让凤君露面,可见他对凤君的禁锢有多严密。
我恭敬地应了,转身跟着带我来的小太监离开。
一路上那小太监一个劲地说他从未见过龙君对人像对我这般和颜悦色。他说他叫启临,原本在御膳房做事。第一次见龙君的时候,因为怕得要命,手一抖打碎了翡翠汤匙。他原以为会受到重罚,没想到龙君问了几句话后竟把他调到御书房,成了管事的太监。
我心中暗道龙君果然喜怒无常,御书房里办事的四个太监都是哑巴,偏偏却找了个如此多话的来当管事。启临的名字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不知道龙君是否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
仁兽麒麟,鳞羽兽三族皆敬他三分。
这启临天真胆小,恐怕也只有名字像他了。
又过了几日,比武大典将近,宫中热闹起来,到处是张灯结彩洒扫庭除的宫女太监。龙君派人来给我们裁制衣裳,我始终觉得自己亲手做的嫁衣最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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