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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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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
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正剧
关键字:肉
涉及尿道调教,纹身,等等,不适者慎入。
第一卷?长恨此身不由己——序
只说南山之上,传言有个老头儿,最喜捉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供自个取乐。
起初这不过是个谣言,当地人听过也就笑笑罢了。南山是青城派所属下一座小山头,青城乃当时一大派,另兼林密草深,从未有人常住,谁曾想到会有人在此胡作非为呢?
可不知何时起,渐渐山下城镇中常有人家往衙门报备说自家丢了孩子,恰恰是十五六岁青葱一般的少年,顿时人心惶惶。官府查探无果之下,为平民愤无奈广发侠义榜,随后也有些个侠客听闻后前来伸张正义,可上山后居然也就此销声匿迹。这股子邪风愈演愈烈,民间流言不断,也有说是妖怪吃人的,也有说是恶徒拍花子的。打不过还躲不过吗?有孩子的人家唯恐被盯上,稍有财力便纷纷举家搬迁,其余人家也想尽法子让自家小孩乖乖在家中不许随意外出,一时间风声鹤唳。
官府几经明察暗访,终是不得其所,不得已之下打破了官不与江湖交的规矩,县令亲往青城山上拜求掌门请求支援,掌门人早已听闻此事,也有心助一臂之力,门下一众弟子年轻气盛,更是摩拳擦掌,纷纷自荐要下山为民除害。
掌门人寻思几番,点了做事最为稳重的大弟子林之卿与小弟子秦之平随县令下山,临行前再三叮嘱要万分小心,当以山下百姓为重云云,切莫给青城抹黑。二人到底初生牛犊不怕虎,连连答应后收拾了行装便下山去也,这一去,可就生出了以后的事端。
拔毛
林之卿与官差商议后,决定先行与本地几个熟门熟路的猎户上山打探,留小师弟秦之平在山下一家小酒馆接应。两人约定以白鸽传信后,林之卿打整过包裹,带了些干粮与各种药物——虽说青城乃名门正派,可出门在外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连梅花镖,袖针等暗器也带了不少,又叮嘱了一番不谙世事的小师弟,这才趁天色未明与大伙赶上山。
时候尚早,山中浓雾尚未散去,迷迷蒙蒙中山路曲折,林之卿早就不知方向,只能随手以红绳在路边树干上做标识。
猎户笑道:“这林子又称知返林,不知是哪个先生取的,写了老大的字刻在石碑上,说来也怪,有了那碑,每年少了不少往府衙报案说走失人的。”
林之卿道:“那先生倒是做了件立功德的好事,迷途知返,好名字。”
猎户道:“要我说,这劳什林子也不在话下,咱们来来回回几十年就靠这儿过活,若迷路了可不让人笑掉大牙。”
林之卿只好跟着笑笑,心里却一刻不敢放松,不断做些醒目的记号,惹来猎户嘲笑。
渐行渐远,猎户也收起说笑的心,聚精会神探路。
密林蔽天,树荫之间明明有条条光柱,却驱不散林中阴湿,只有大块光斑打在人身上,明明晃晃得耀眼。而那浓雾仍不见少,反而随林子深入更浓了些,不多时,连几步之内的人都看不清了,林之卿只觉身上衣衫都被雾气打湿,头发紧紧黏在脸上,十分不适。
猎户暗道不好,这林中虽然多雾,可在秋初爽朗时节并不常见如此场景,难道是遇到了瘴雾不成?幸好随身带了木炭等物,便教林之卿把木炭包在手巾中捂住口鼻。
林之卿虽然武功不错,可吸进这些雾气,也微微觉得胸口闷疼,猎户用绳索将几个人都连在一起,以免走失,更加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又行了半个时辰,林之卿晕眩之感更甚,眼前人影重叠成几个,晃来晃去,走起路来也觉得脚步虚浮,他正待出口呼叫,却无力气开口,继而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醒来时,林之卿头痛欲裂,待起身,也动弹不得。
他睁开眼,只见头顶是洋红色描金帐子,不知是天光还是烛火照进来,暧昧的红。眨眨眼,他才发觉身上不对劲,似是被脱光了衣裳,又密密实实地大字型被捆在了床上。头部以皮套固定,包裹着整个脑袋,只露出五官,连略微偏头也做不到。
他闭目,冷静回想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奈何只想起当时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然后便想不起来了。隐约猜到自己所遇之事必定与那失踪案有关,林之卿反而淡定下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撞进来,岂有不好好探查一番的道理。
想到此处,林之卿定了定心神,张口想唤人,却发现自己张口竟然说不出话,喉咙中像被塞了什么,压住了舌根,整个舌头都僵直了,只能哎哎呀呀吐些不成调的声音。
纵使他修养极好,此时也忍不住在心中暗骂,狗娘养的。
青城的武功以清修为重,偏向道家,即便大多弟子并未出家求道,可也是清心寡欲地静修。林之卿是其中的佼佼者,自小的童子功不可忽视。
他使内劲挣扎几下,发觉那绳子十分柔韧,越挣扎陷入肉中越深,勒得生疼,便索性不管他,既来之则安之,吐纳几次后,运转周身气息,沉沉运功起来。
他默念《南华经》五遍后,听得有人声,忙睁眼,奈何不能转头,只能盯着头顶的帐子。
来人有四个,脚步虚浮,不似有武功。几个人默不作声,力气却大的很,把林之卿四肢上的绳索解下,然后一人抬头,一人抬脚,轻轻松松把他移出床,抬到外面一张榻上。
林之卿大喜,见四肢失了控制立刻一挺身挣脱他们滚到地上往外逃,可惜跑了两步,不知哪里作怪,浑身关节像是几千根银针齐齐扎进来,整个人疼的顿时缩在地上。
那几个人也不管他,等他疼得恨不得要死过去时,才又抬回榻上,往他鼻子上喷些粉末,那疼痛就消散地无影无踪。
林之卿呼呼喘气,再也不敢妄动,四人中为首的一个做个手势,另外三个一拥而上,又把他的四肢结结实实地捆在榻的四角。而后又有几个小厮抬进一桶热水,拧干毛巾把林之卿全身擦洗得干干净净。
为首的人最后亲自取一块白布,分开他的大腿,在阴茎后庭等隐私处反复擦拭,还对着窗仔细看是不是有污渍,确定完全洁净了才满意地点点头。
想那林之卿活到20岁,也是个爱洁之人,平素与师兄弟也会一块搓澡,但从没有众目睽睽下被人这样折腾过,何况是那儿,又羞又恼,麦色的面皮都涨的通红。
只恨有口难言,林之卿咬牙闭上眼,不去理会他们的动作。
直到一双温热的手抚摸到自己的皮肤时,林之卿才大吃一惊地发现屋里多了一个男人。此人来时完全听不到脚步声,如鬼魅一般。
林之卿暗道,高手!转念一想这样的高手必定是个身份挺高的人,不知怎的, 他想到传言中的好色老头子,又感到身上的触感,一阵恶心。
幸好那人没有多碰他,开口道:“果然好货色。”
声音并不苍老,清朗舒润,只是带着一股子轻浮之意。
林之卿心里一冷,难不成真这样走大运撞到南山老头?
他实在好奇,偷偷转动眼珠,眼角先扫到那人的衣袂,青金色长袍,一缕黑发垂到腰间,倒不是老人的样子。
那人走近,俯身对上林之卿的眼睛,挑眉道:“在看什么?”
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端正的脸,如声音一般疏朗清俊,只可惜长了一双飞扬入鬓的眉,眉下一对水一样的多情眼,坏了整副正人君子像,平添几分邪气。
“哎,忘记你不能讲话。”那人轻抚额头,略带歉意道。
“来者皆是客,在下必不会亏待阁下。”男人指头点点林之卿的下巴,叹道:“长的真是俊,我都不舍得下手了。”
林之卿神色一凛,男人指头又点上他的胸口,道:“不必害怕,总归的极乐之事,阁下还需好好享受。”
说着,手掌拂过林之卿下体,衣摆凉滑的触感令林之卿浑身鸡皮疙瘩一片。
如此赤裸裸地躺在陌生人身下,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男人眉眼一横,立刻有人送上一个托盘。
林之卿看不到那盘中有何物,可也隐隐觉得大事不妙,身上不自觉地做出反抗之态,即便明白这反抗根本无效,也控制不住。
“老实点。”男人按住他,笑道:“我不想挑了你的手脚筋,对着一个瘫子多没有趣,阁下也要体谅体谅我才是。”
说罢伸手在盘里拨弄一下,挑了一样,往他下体耻毛处一弄。
林之卿一激灵,不能说话,可还能发声,那痛呼就被堵在嗓子眼中,只能听到低低的“啊啊”,如小猫的呜咽。
男人听了这声音,兴致更高,干脆坐上塌,手中捏着个银质镊子,一根根拔除林之卿下腹的耻毛。
那儿是人的至敏感之地,每拔一根,林之卿都疼地一哆嗦,但是痛呼却再也没有了,只用一双眼恨不得剜下男人的一块肉。
男人下手很快,也毫不留情,不出一盏茶时间,已经拔得一干二净,下人送上热毛巾,擦拭干净后,那处就像初生婴儿般清洁溜溜。
男人拾起林之卿垂头丧气的性器,指头弹了弹,嘲笑道:“有毛的时候还看不出这么大,没毛了,还挺可怜的。”
林之卿羞愤难当,脸红得像关公,浑身不住地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冷汗从身上一层层滴下,身下的白布单子也湿了一片。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男人把镊子丢进托盘,换了另外一个,按住他的大腿,把腿上的毛也拔得干净,如法炮制,浑身上下,除眉毛头发与胡须,身上的毛发都被清理掉。
大腿虽然比小腹疼得轻一些,可还是让林之卿要把一口牙也咬碎。
林之卿心道受此侮辱,若有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男人似是猜到他的心思,把拔下来的几根毛发在林之卿眼前晃了晃,然后坏笑一下,嘴巴一撅,一口气吹得毛发飘在半空,荡了几圈幽幽地落在林之卿鼻子上,林之卿被弄痒了,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因为舌头被制。这喷嚏他打得不痛快,硬生生地堵在鼻孔中,鼻头都红了。
男人觉得有趣,继续逗他,在拔林之卿乳头上的毛时,用镊子戳着乳头上的小孔,调笑道:“太小了,不够吃呀。”
林之卿恨不得一头撞死。
最后男人又命人把林之卿翻过身,扒开臀缝。
林之卿怎见过如此阵势,登时剧烈挣扎起来,口中也呜呜呀呀地呼喊。
男人略恼,啪啪打了他几下屁股,把两瓣白花花的屁股上打出几道手印,道:“这儿不弄干净,还怎么用!”
林之卿自己都嫌脏没碰过的地方,就被男人分开仔仔细细鉴赏了。
“清洗干净后应该还不错……”他喃喃道,以镊子把后庭上的毛也一一拔除。
那儿的痛与其他的痛又不一样,林之卿狠狠咬着下唇,脸埋在榻上,浑身僵硬。
如酷刑一般地拔毛,他一根根地数着,心里每数一根就将那男人活剐一次。
全部拔完后,男人在意犹未尽地擦擦手,打量林之卿红彤彤的,一毛不拔的身体。
长期练武的少年身躯,年轻,修长,瘦削,却骨肉停匀,肌理流畅,男人又低声叹道:“好货色。”
第二次从男人嘴中说出“货色”一个词,让林之卿感到莫大的屈辱。他侧过头,发觉塌边的一盆清水内已经满是细毛漂浮,胃中顿时恶心无比,喉头痉挛几下,张开口就吐了出来。
男人也不在意,唤人给他擦干净,自己趁下人给他擦洗全身的功夫,取出一种油脂细细涂抹到林之卿身上,道:“如此擦半月,阁下全身就会永葆光滑。”他擦到林之卿下体时,捋了一把他的性器:“虽然是好货色,可不免粗糙,有失保养,当真暴殄天物。”
男人勾起林之卿的下巴,轻轻摩挲他的嘴唇:“我都有些舍不得了,怎么办?”
林之卿由着他这般折腾,不发一声。
男人并不见怪,仔细涂抹完毕,清理干净双手,对那几个下人做个手势,便施施然离开了。
林之卿经此一役,对适才的决定后悔起来,心中想要逃离的欲望更强烈,可惜不知那涂上身的药物还有何作用,不等浑身的火辣辣疼痛消减下去,他便舒服地昏昏欲睡起来。
手渎
上回说到林之卿浑身光滑无毛,羞恼欲死。神秘的男人一去就是三天,这三天中只有几个仆人伺候林之卿,喂食清洗,样样俱到。
连最为羞耻的出恭,也不得不靠他们以马桶解决,林之卿动弹不得,每逢此时只恨人还清醒,可那些人喂来的吃食中像掺杂了巴豆一般,每次忍不了几个时辰就不得出恭,羞辱于是一再循环。
几天下来,林之卿出恭时的气味由一开始的恶臭难闻渐渐到淡若无味,他这才琢磨出门道,那食物中必定有古怪。
而伺候他的几个人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几人十分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如何配合下一步。
若这出恭乃人生不得不解决之大事,天天的清洁则是又一番折磨。
这折磨绝不是痛,而是痒。自从被拔光了浑身毛发,即便屋里暖和,林之卿也总是感觉凉飕飕的,加上那奇怪的药膏,涂在身上直令做痒。若他双手还自由,只怕早就把身上挠出血。这种痒不是被蚊虫叮咬过后那种痛痒,也不会在皮肤上留下红肿的痕迹,就像是从皮下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痒,抓破皮肉也不能稍解。
若只是痒也罢了,那几个人还在涂完药膏后,用粗麻布在他全身细细打磨,像石匠做活一般,尤其在手掌脚掌处格外用心。
林之卿是武人,即便他没有横练一身外家功夫,手掌上也有练剑磨出的老茧,脚掌更是在日复一日的攀山登岩中磨得粗糙无比。
那仆从嫌麻布不够,直接拿出铜质搓刀,修剪过指甲后,把那几处老茧统统打磨掉,露出粉红的嫩肉。
手心掌心是人浑身至敏感之处,被这般那般摩挲,林之卿亦扛不住哈哈大笑,扭动着身躯不让人碰。
仆人视若不见,牢牢压住他,一丝不苟地继续工作,每日打磨完毕又以香汤沐浴,最后用细致的棉布擦净。
洗净后又涂上一种香粉,全身裹好绸缎后,才许睡觉。
林之卿虽然是完全不用动,可一天下来比以前练一天武还要累。
夜深人静时,他试着运转内劲,发觉自己内力还存在丹田处,但不听使唤,无法调动,即便手脚没有被废,他也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了。
心中对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恨意更甚,韬光养晦只盼能报仇。
又过了十日,那男人才来,一见林之卿光洁润滑的裸体,便连连赞叹。
“不仅是好货色,还是可造之材!”
想那林之卿骨骼清奇,被师门中人誉为百年难得练武奇才,此时竟被个行为荒淫的混蛋夸赞,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男人解开缠裹着的丝绸,在他胸口,腰侧,下体,腿部都抚摸一遍,露出满意的笑容:“女人只能得其滑腻,不得其柔韧,阁下兼顾细腻柔滑,只是欠缺些白皙。”
他手指点动,封了林之卿的脉络,才解开一直捆缚着的牛筋绳,扶他起身。
仆从早已抬一面等身高的水晶银镜,竖在二人面前。
男人挑起林之卿的下巴,轻声在他耳边道:“阁下……唔,叫你阿卿好不好,瞧瞧你的样子。”
林之卿麦色的脸一白,眉头紧皱露出羞辱的神色,紧紧闭着双眼不肯睁开。
男人轻笑,往他眉心一点,林之卿不由地睁开眼。
明亮的阳光下,自己赤裸的身体在明镜中一览无余。
浑身光洁细致,原先的一些伤疤毛发都消失无踪,在光线下,好似涂了一层油脂般反射光芒,下体处没有毛发的遮蔽,光秃秃的,令他忍不住缩起双腿。
男人又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抠出一个麻核,许久不能动弹的舌头才有了用武之地。
林之卿怒骂:“变态,禽兽!无耻!”
男人嘘了一声:“还没对你怎样,就骂的如此难听,啧啧。”
林之卿翻个白眼,仍是“下流不知羞”地乱骂。
男人听他翻来覆去就那几个词,无奈笑道道:“一看阿卿就是个好教养的,骂人都不懂。日……后,我一定慢慢教你。”
他站在林之卿身后,圈着他的腰,手自袖中伸出,从嘴唇抚摸至下体,拢住林之卿的性器,不断揉弄。
林之卿只看到镜中的自己,在那人的手中逐渐勃起,明明知道这样是屈辱,可还是抑制不住自然而然的反应。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却被男人捏住了腮。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能自己伤自己?食色性也,阿卿何苦如此……”他手劲一大,捏住了林之卿的龟头。那儿早就汩汩地冒出淫水,硬挺挺地杵着,他一捏,那愉悦成了痛苦,林之卿初尝情欲,把持不住,只凭最后一分清明,不甘示弱地瞪着男人。
男人继续道:“如此……不懂情趣。”
小手指长长的指甲抠入龟头细缝中,把地下两枚睾丸浅浅一握,掌心火热的温度烫的林之卿浑身大震。睾丸在男人内力的催动下活了一般自己左右冲撞起来,又痛又痒的快感从腿间直升入脑,令他这个自渎都很少有的青年人再也忍不住,在男人漫不经心的一撸之下,精水断断续续地从小孔中挤出来,淅淅沥沥淋了满腿。
“呵,这么快,莫非还是童子?”男人调笑道,抬起手,把满手的精水凑到林之卿眼前:“童子精?那可不能浪费。”他反手一抹,把精液都擦到林之卿的嘴上。
被男人点破仍是童子,林之卿恼得忍不住反驳道:“我青城派以道起家,自是清心寡欲以求修道成正果,如你这般无耻淫秽,必遭天谴!”
男人并不恼,笑嘻嘻地把沾着精水的手点上他的唇,道:“道家也有房中术,佛门亦修欢喜禅,道不同,然殊途同归。道兄这样冥顽不灵,未免太不识情趣。”
林之卿愤怒地扭头,甩开他的手,只是耳根红彤彤的,愈显可爱。
男人哈哈大笑,把林之卿放倒在床,自己擦干手,居高临下对林之卿道:“既然阿卿如此不配合,那勿怪我要用些手段了。”
拍拍手,又有几个白衣仆人鱼贯而入,每人都拿着些奇异的器具。
“外面洗干净了,那也洗洗里面。”男人一抬下巴,那些白衣仆人便有条不紊地忙活起来。
林之卿听到“洗洗里面”,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只怕又是什么恶心的手段要对付自己,绝望地握紧了拳头。
灌洗(一)
这厢林之卿心惊胆战,两眼直勾勾盯着白衣仆人手里的皮囊软管,一边后脊梁冰凉,一边在外面硬撑着却不肯有半分示弱,做出倔强的姿态。
男人越发觉得他有趣,朝仆人做了个复杂的手势,仆人会意,将已经准备好的器具又拆开,重新加了些什么进来。
男人轻声叹道:“许久没有亲自动手,我还有些……紧张呢。”手里把玩着一个羊皮囊袋,把它揉搓几下,窸窸窣窣有水声。
林之卿不屑地一哼,别开头。
男人弹下响指,立刻有几个人把林之卿从床上挪到那张曾经拔毛毛的榻上,让他趴在榻上,两腿分得大开,四肢牢牢捆在四角。
林之卿眼见他提着囊袋一步步走近,心中大急,却做沉着状道:“你这恶徒,又有什么花招!”
男人不语,往袖中摸索几下,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一样东西送入林之卿口中。
又是那可恶的麻核!
不知麻核上到底有什么机关,一入口就锁住他的口舌,林之卿顿时口不能言,牙关处失了力道,下巴如脱臼般松松垮垮的,牙齿不能闭合,加之他还是趴在榻上,口中涎液便禁不住流出来。
“这东西可不能浪费。”男人食指取了些他唇边的涎液,两指撮弄一下分开,指尖藕断丝连地黏着一根银丝。
他轻笑,舌头舔了一下,冲林之卿柔柔一笑,林之卿恶寒之下,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嫌弃小狗不听话一样拍了拍他的屁股,蘸取更多,后来嫌不够似的,把两指伸入林之卿口中,捏住他的舌头玩弄,把里面那块软肉弄得都硬起来。
林之卿哪里见过这样阵势,一时间竟似惊吓住了,原先还有挣扎,也愣在此处。
待醒过神来,男人早就取了足够涎液,食指在自己后门处不断揉弄。
林之卿虽常年清修,可早就下山数次,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再加道家那些所谓房中术,在阅览经籍中不免也有涉猎,男人指头在自己那儿玩耍,两下一相合,脸霎时白了,呜呜乱叫起来。
“又不听话,想吃苦头?”男人慢条斯理地揉搓那儿,即便是林之卿努力紧绷全身肌肉,将那儿闭合地毫无缝隙,也经不住他极富技巧的玩弄,后庭处褶皱不多时就像菊花瓣儿一样缓缓绽开,露出褶皱缝隙中鲜红的嫩肉。
早前把后庭处的毛剃光后,这地方光秃秃的就煞是可爱,林之卿显然是个童子,前面不曾多动,后门除非如厕恐怕更没动过,后庭紧闭时,缩成淡褐色一点,此时绽开,水嫩嫩的红色嫩肉与褶皱凸出处的褐相映成彰,说不出的可怜。
进的有些生涩,男人啧啧几声,把手指又蘸取了些涎液,把整根手指都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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