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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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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的有些生涩,男人啧啧几声,把手指又蘸取了些涎液,把整根手指都润滑过,才继续往里探进。
想到男人的指头在自己如厕的地方碰过,这会儿还伸进嘴里,林之卿恶心无比,胃中翻搅,呕了些清水出来。
男人嘲讽道:“都是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若以后让你舔我的,你还敢吐?”
林之卿闻此言,身上一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但观此人言行,只怕不虚。
男人惩罚似地将中指也伸进他后庭中,两指入的并不很深,也不仔细探究内里的层层媚肉,只草草撑开,把放在一旁的羊皮水囊拿过来,把那一指粗的软管插入林之卿后庭。
男人捏动水囊,水囊中的水就好像小溪一般潺潺流入他的后穴中。
男人很享受林之卿猛烈摇头,腰腹却只能被动地弓起承受清水灌入腹中的姿态,原本几下就能挤干的水,他慢悠悠地,一手摁着林之卿的腰,另一手一边捏水囊,一边恶作剧般晃动软管,足足用了十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了管子。
“若不想就这样喷出来,就好好忍着。”好不容易一袋灌完,旁边立刻有人递上另一袋,男人随即又灌入其中。
此时林之卿小腹已经微微鼓起,偏偏男人的手死死按住他后腰,在小腹揉捏,两下挤压,后庭就像造反一般,吵闹着要泄出来。
林之卿痛苦地低嚎,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在男人面前丢人地拉出来,可肚腹一点也不听他的意志,短短一会儿就像过了一整年般难捱。
男人道:“念在你是初次,就先这些吧。”
把软管撤开,男人凑近林之卿耳边,笑道:“忍不住,不如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出来,如何?”
林之卿颜色红红白白变换,这些天自己全身无一寸遮挡,吃喝拉撒全靠下人,一开始还羞耻,后来多了也习惯了,纵然有不自在,也装作没看到。
今日被如此对待,那份早就消磨了的羞耻心重新涌上来。
他惨白着脸,双唇不住抖动,却苦于受制于人,悲愤难以抑制,额头青筋暴起,双目圆睁,血丝从眼白里根根裂开,骨节咯咯作响,似有走火入魔之势。
男人手下肌肉痉挛不止,神色一凝,并指自他后脑玉枕至魂门、会阳,一路疾点,最后手掌灌力一掌拍入气海,竟是生生拍散了他的半数功力。
林之卿惨呼,被拍散气海的剧痛堪比断骨之痛,脱力之余,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缩,连带后庭那儿也不住收缩,待那剧痛缓解,他是再也顾不得腹中被灌之水,后门一松,黄色稀水混着些凝结的小块便噗噗地喷了出来。
一开始还是喷射状,最后就后穴一缩一缩,挤出些残存的秽物。
林之卿羞愤之下又受了这样苦楚,再也撑不住地晕厥过去。
男人虽见事不好,及时闪身一侧,可也被这情景坏了兴致。
他冷哼一声,拍拍衣衫,咬牙切齿道:“仔细弄干净了。”甩袖而去。
白衣仆人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不慌不乱把林之卿抬走,剩下的人有清洗有打扫的,不多时屋里便如往常洁净,只余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臭味,提醒那不堪的一幕,刚刚过去。
灌洗(二)
上回说到林之卿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时泄了一床,把个原本雅致的小居弄得一塌糊涂,神秘人一怒之下扫兴而去。
林之卿呆滞着双目,让仆人们抬下塌,丢进浴桶中冲洗干净,又抬出来,两脚大开地捆在一个条凳上。
条凳不过两掌宽,他被人拍散气海,浑身气力已经没了大半,神智也不清楚,于是又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他的双臂,一个年纪略大的白衣人重新拿出羊皮水囊,往里面灌注了些什么,插入了他的后穴。
那儿经过一通排泄后,红嘟嘟地如婴儿的小嘴往外突出着,不用再多扩张,软管轻易地插得极深。
白衣人捏起水囊时,水不过刚刚流入肠中,林之卿原本烂泥一般的躯体如过电般战栗起来,不过一袋水进去,林之卿就已痛苦地乱抖。
白衣人把一枚小小软木塞进穴口,拔掉一旁沙漏的塞子,等沙子漏尽,才端来一个木桶,让林之卿大张着腿坐在上面泄出来,那出来的水虽说不像上回污秽,却带了不少血丝,瞧起来甚是恐怖。
如此灌三次,最后那回便连血丝也不见了,那水儿清净如初,仆人们这才满意地住手,细细调了一种油脂,满满注入肛道中。
初时林之卿极为不习惯,油脂在瓷罐中时是清香的杏黄色膏脂,但一块块塞进去后,在那温暖的地方就融化成液态,每当林之卿稍微挪动身躯,都能感到后庭液体在穴口徘徊,似要失禁。就算有紧紧卡住穴口的软玉塞子,也好像挡不住温热粘稠的油脂黏黏流过肠道的每个褶皱,浸润到每一寸缝隙中时那种诡异的感觉 。
更怪的是,这油脂随时间流逝逐渐温热,最终好像要比自己体温还要热。那种热让林之卿觉得肠子都在缓慢燃烧,细细的痒也漫延开来,又痒,又热,又胀,林之卿一开始极为不适应,翻来倒去地难受,可后来时日长了,居然像习惯了一般,没有这些反而觉得空虚。
林之卿那儿日日夜夜似吃坏了肚子,开头几日偶尔还能听到腹中咕咕的叫声,急急催着要如厕。但白衣人只是淡漠地拦住他,掐着时辰,必须呆满四个时辰才许排泄一次。排除的油脂后,又会如先前那样灌洗一次,才重新填进油脂,再过四个时辰,苦不堪言。
日日忍受似要冲出的便意,当真比狠狠鞭打林之卿还要难受。
午夜梦回时,林之卿缓过神,暗自运功,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与废人无异,残余内力不过堪堪护住心脉,十几年心血毁于一旦。
心中恨意自然难以言表,发誓若有逃出生天之日,必定将那男人筋脉寸断,拆骨剥皮而死。林之卿疲惫地合上双眼,只能默念《南华经》,将本派教义背了一遍又一遍,才能静下心神。
朦胧中有人站在他床前,默不作声地瞧着他。
但林之卿武功乍废,神智虽清醒,身体却累得不想动,他心道定是那恶人。
把自己弄成这样,还要来检视一番成果,实在可恶,可恨自己受他侮辱,还不知此人姓什名谁,也不知此人来历,以后报仇也少了一点由头,心里对自己的无能也感到愤怒。
新的一天,白衣人例行给林之卿清洗外部后,把羊皮囊袋拿来,往林之卿后庭插。
林之卿早明白这一遭是如何也躲不过,也不白费气力,摊平四肢由他们动作。他安分久了,仆人渐渐也不用绳子捆他,满意于他的识趣。
反正武功没了,浑身赤条条不着寸缕,肚子中灌满油脂大腹便便像怀胎五月,还有些奇奇怪怪的机关在自己不知的地方,他纵然插了翅膀也飞不走。
林之卿冷眼旁观,这群白衣仆人都像哑巴,低眉顺眼,一个字不肯吐。就连男人向他们下令,也多是手势眼神即可,而他们从为行错一步,不由令人称奇。
前些时日林之卿能说话时,试着与白衣人讲话,岂料他们连一眼也不多看他,沉默如斯,后来他也不多费口舌,开始琢磨自己所处何处。
自他被捉来,尚未出一步房门,被锁在这间屋子里。
屋子十步见方,窗开的很高,晦明变幻,也只能从泄进来的天光中识得一二。
布置简单,只一张大床奢华无比,铜铸而成,外面鎏金,镶嵌各色宝石,上顶洋红床帐,每晚灯火燃起,整个屋子就是暖暖的红。
除此之外,竟不见有只字片语,林之卿失望地停止了探查,只好养精蓄锐,企图能有些许线索,想来自己被捉也有月余,来时他与小师弟说好若有不测快回师门,也不知那呆子到底如何,急成什么样……
这一日不知几时,他正睡得沉,仆人忽然唤醒他。
林之卿知道又到了如厕时分,便十分乖顺地,睡眼惺忪地爬下床,不料脚还未沾地,就碰上一堵人墙。
他砰地栽回床上,后穴中塞的软玉凸出在外的部分猛地往里插进去,林之卿疼得跳将起来,却忘了肚子乃庞然大物,又重重地坠到床上。
这一番动作,直让他本没有多少的便意汹涌起来。
林之卿抬眼怒视,只听蒙蒙月色中那人半靠在床柱上,冷冷道:“几日不见,你精神倒好。”
林之卿口不能言,索性瞥过头不理。
男人起身,拍拍手,满室灯火通明。
外面伺候的仆人已然捧着马桶并各类清洁物件,齐刷刷站在地上。
男人转头对垂手而立的仆人问道:“伺候小解了?”
仆人摇头。
男人“嗯”了一声,道:“那就伺候吧。”
仆人听了,忙低着头另外添置了些上来。
男人笑吟吟瞅着林之卿,斜斜的眼中满是不怀好意的笑意。
林之卿肩头一缩,心道:“又是什么花招。”
男人俯下身,两手一伸,轻轻松松把他打横抱起,肩上垂下的散发细碎地搔着林之卿赤裸的胸口。
林之卿生平最怕痒,可被他抱在怀里,躲也没处躲,只能撞进他怀里。
男人戏谑道:“几日不见,你还热情了许多。”
林之卿被他这样抱着,小腹四面受压,那本就闹腾的肚子更是十分不雅地咕咕作响,林之卿默默咬了下唇,再抬头时,眼中像含了两片水花,楚楚可怜地露出哀求的神色。
男人心情大好,穿过他双腿的右手摸到那浑圆的臀部,捏住那截短短的塞子小幅抽动。
“若你老实点,我就让你说话,如何?”
林之卿忍无可忍,倔强的眼中水汽更重,苍白的脸上飞起两朵红晕,颇有欲拒还休之态,男人眉间神色益发温柔,快步抱着他到一旁的贵妃塌上,轻轻放下后,挥挥手。
仆人见状,忙送上马桶。
男人如把小孩尿尿般,端起他,分开双腿,手指不住在玉塞子周围滑动。
“我要拿出来了……”
林之卿羞耻地闭紧双眼,连麦色的身躯都染上了浅浅粉色。
“出来了……”男人在他耳边吹一口暖气,话音刚落,后门的堵塞取出,一泻而下。
这当口,男人还有心思把他嘴里的麻核抠出来,林之卿张着嘴,原本压在嗓子里的声音忽然暗哑地轻喊出声,尾音在长期压抑后带着微妙的媚意。
男人勾起唇角,欣赏他一瞬间如释重负的表情,一双眸子粲然不定。
灌洗(三)
一时间,除了噗噗的排泄声,就只听到林之卿销魂的呻吟。
他瘫软在男人怀里,粗重喘着气,全身无意识地战栗,两腿随着油脂的一股股排出来回晃动,连双腿间的性器,也微微抬头。
男人饶有兴致地打量林之卿神情的细微变化,待发现他腿间变化后,渐渐地瞳色更深,最后像燃了把火焰。
终于拍完时,林之卿才从那阵销魂中醒过来,意识到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羞赧地想要合起腿。
但男人臂膀十分有力,掰着他的腿,还像哄孩子一般晃了晃,低声问道:“完了?”
林之卿羞得头顶冒火,可他此时不好发作,只好点点头。
男人却说:“再用下力,你肚子里灌了这么多,肯定还有。”
林之卿脸色一僵,肠子里又咕噜一声。他只得继续用力挤,果然,几丝油脂随着后庭的清脆声响缓缓滴到桶中。
男人打趣道:“舒服?”
林之卿点头也不是,不点也不是,咬着下唇垂下头,不算长却很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
见他如此,男人被取悦了,于是也不再逗弄他,仆人即搬开桶,送上细软的白纸替林之卿擦拭。
男人把他放平到榻上,吸了吸鼻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干净了不少,看来我要打赏你了。”
林之卿瞪他一眼,冲口道:“谁他妈要你的赏赐,呸!”
男人道:“阿卿不要这样暴躁。”他细细地将林之卿从头到脚轻抚一边,在路过他性器时,把那半软的东西握在掌心里戏弄。
“上次看的不真切,现在仔细瞧着,也不算小。”他顿了顿,揉了揉龟头,道:“一定很招女人喜欢。”
林之卿被他摸得都要翘起来,但不肯像上次那样丢人,苦苦忍着。
“当然,也很招男人喜欢。”
一句话,成功让林之卿的忍耐毁于一旦,性器直挺挺地立着,头上小孔不住开合,粘滑的液体一点点渗出铃口。
男人得意地松开手,转身唤来仆从,看了看他所托盘中之物,犹豫了下,摇摇头,于是仆从立刻换上一个,男人这才拈起一根,点点头。
“你……你要做什么……”
林之卿抬眼就看到男人对着灯光,修长的手指中捏着一根细细的,通透的棍子。
男人瞥他一眼,道:“要给你用的东西,当然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脏的。”
林之卿这一个月见识多了不少,只道这又是要用在后庭的。左右这般细,也不会难受到哪里去,虽然还是厌恶,可心中恐惧少了不少。
检查完毕后,男人命人把他重新捆好,从一个白玉盏中蘸了些淡绿色液体,往那根棍子上薄薄抹了一层,又扶起林之卿的分身,在铃口上也涂了不少。
“你做什么……啊!”
林之卿惨叫,原来那男人竟趁着他不备,捏起了龟头,把那根棍子插入他的铃口中。
“禽兽!放开我……啊啊!”
林之卿只觉剧痛,男人微微皱眉,自己也上了塌,双腿紧紧压住他,手捏细棍拔出些许,又往里插入几寸。
如此几次后,那东西碰到一处堵塞,进不去。
男人道:“想想你小解的感觉。”
林之卿怒骂:“混账,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放开我!”
男人冷笑:“你想一辈子都插着这玩意,就尽管骂下去,嗯?”
林之卿道:“有种杀了我!小爷烂命一条,死也不受你折辱!”
男人手指箍住他的命根子,厉声道:“尿!”
林之卿怒吼道:“滚!”
男人捏住他一边春囊一按,林之卿惨呼,下体痛得不似他自己的,那棍子就趁这一瞬,顺利地插了进去,直直插到进无可进。
林之卿发出一声悲鸣,男人看他一眼,低头研究萎靡的性器,把那棍子捏住外面的一头,顺到一个小盆中。
原来那棍子是根中空软管,只见一股淡黄色液体顺着管子流入小盆。
男人道:“这是以上好蛇皮熬成胶质凝固而成,杀了数百条蛇也才做成几根,给你用,还这般不识抬举。”
林之卿心道:“你求我识抬举我也不识。”他疼痛稍缓,憋了大半夜的尿从膀胱中不受控制地流出的羞耻感觉,让林之卿心一横,咬舌欲自尽。
还不等牙齿合上,男人咔地卸下他的下巴,讽刺道:“想死?这么容易?”
林之卿牙关剧痛,仍忍痛口齿不清道:“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拍拍他的脸,用一种诱哄的口气道:“别傻了,这是人间最极乐之事,我这样是心疼你呢。”
“狗屁!”林之卿舌头努力弹出,竟把一口吐沫吐到他脸上。
男人脸色一沉,骂道:“给脸不要脸。”
当下再不怜惜他,见管子里已经排空,就捏了捏根部,把管中残存的黄色液体也挤出来,拿着一个小小漏斗,连在软管上,把兑好的清水通过管子,倒灌进林之卿的腹中。
灌完后,林之卿小腹鼓起,原本的肌肉已经看不清形状,肚皮上淡青的血管倒是一清二楚。
林之卿腹中鼓胀欲炸,那儿被灌满又和后庭被灌满感觉不同,这儿连带着整个下腹与阳具都似要爆开。
林之卿眼眶微红,男儿泪缓缓流下。
男人看他流泪,更加兴奋,把漏斗拿开,按压他的小腹让灌进去的水重新尿出来,如此几番,林之卿就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几遭,痛不欲生。
最后男人让他尿完,把管子缓缓撤出。只见他铃口红肿,中间的小口被撑得还没合上,就轻轻往上吹了口气,那儿就羞涩地轻轻抖动。
“里面算是干净了吧。”男人喃喃自语,“中间还没洗呢。”
男人想起什么,自己开门出去,一会儿又回来,喜滋滋道:“还有这个。”
林之卿恐惧地瞪大眼,泪水模糊了他的眼角,显得十分可怜。
男人手里的是一根细细的毛茸茸的东西,难不成这个也要往自己那里塞?!
男人果然说:“用这个洗,是再好不过。 ”
握紧那处,把那毛茸茸的细棍塞入铃口。
林之卿大张的嘴呜咽出声,那东西进去后,根根划过敏感的尿道,拔出来,又有些倒刺,软毛扎得微痛。在这又痒又痛中,林之卿的阳具又渐渐充血硬起来。
男人满意道:“果然你还是喜欢这个的。”手里动作更快。
林之卿羞愤无比,被人插那儿都能硬起来,自己的廉耻也不知哪里去了。
进进出出几次后,林之卿的阳具上根根青筋凸起,鲜红的龟头贲张,涌出粘稠的精液。
男人当机立断手指摸到他臀缝,往那还柔软的穴口插入,在他里面摸索几下,找准要命的地方狠狠一摁。
林之卿浑身颤抖,身体猛地从榻上弹起来,性器跳了几跳,射出一股股精液。
精液量很多,也射的很远,有些都溅到了他的脸上,他迷茫着双眼,痛快交加,脸上粉白色桃花中黏着几点白浊,嘴巴合不拢,一丝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淫靡无比。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林之卿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那惊艳的表情,以至于男人又重新插入软管,往里注入细腻的油时他也没有抵抗。
只灌了多半,男人按了按他的肚子,就停手,却没有拔掉管子,用一个精巧的夹子夹在根部。
林之卿的性器被迫半软不硬地耷拉在微鼓小腹上,铃口红肿地衔着一根细细的软管。
男人站起身,舔舔下唇,神色如同饿狼看到一头肥美的鹿子,却不舍得这么快吞咽掉一般。
“乖乖呆着。”他合上林之卿的下巴,亲了下他的额头,给他擦净泪水和口水。
“可怜见的,我都心动了。”
绝食
翌日。
男人尚在睡梦中,忽然有人禀告,道新来的林之卿不肯吃东西,已经摔了好几只碗。
男人半阖双目,道:“饿他两天。”
来人应了一声,正要退下。
男人叫住他,道:“后面也灌上。”
来人随即下去嘱咐了。
男人身后伸出一双皓白如玉的臂膀,柔柔地缠上他的腰。
“主上,那小子如此不听话,为何还要下这番力气。”声音娇媚婉转,却还是少年清澈的声线。
男人懒懒道:“当初你来,也颇费了我的一番功夫。”他反手捞住身后的人,用力一拽,一个洁白如雪的光身子就被掀到身前。
男人睁开眼,目光犹带着朦胧睡意:“如果那时我嫌你不听话……”
那少年吓得抖起来,慌忙翻下床,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属下知罪。”
男人冷哼,那少年磕到额头满是鲜血,原本秀媚的脸庞沾满血后甚是可怖。
男人顿时倒了胃口,喝到:“抬下去,教训一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外面闪进两个黑衣人,架起少年,用一卷毛毯裹住他抬走,临走仍旧听到少年不住求饶。
“哎。”他揉揉额头,见天色尚早,这样一番折腾左右也睡不着,索性起床更衣。
他这处住所位于南山之阳的山谷之内,四面环山,只有一线极为隐蔽的一线天与外相同,外人即使知道入口,也要受山门中重重机关所拦。
谷中使唤的仆从都是哑巴,唯有从小训出来的几个死士可以说话。自男人安身此地,陆续掳了不少美貌少年,一则充塞床榻,以供玩乐,一则取其中资质好的多加培养,为他所用。
谷内常年多雾,茂密的树林中雾霭沉沉,再配上奇妙阵法,实乃天然迷宫。
男人信步在园圃中走动,远远有几条细瘦的身影若隐若现。
为首一个穿杏黄衣的人迎上来,作揖道:“主上。”
男人点点头。
“主上……”那人抬头,欲言又止。
“嗯?”
“主上已经许久……”那人脸上透出红晕。
男人笑了,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俯身道:“荆衣这是,想我了?”
荆衣脸颊更红。
后面几个也纷纷凑上来。男人抱起荆衣:“许久没有一起快活了。”
竟是左拥右抱着几个去逍遥了。
一盏凉透的银耳莲子羹摆在床前。
林之卿横陈在床,虚弱地抬起手,最后终是无力地垂下。
已经两天了,林之卿粒米未进。
他底子不错,饿这样两天也无大碍。
只是看他浑身清瘦透骨,唯有腹部鼓胀,淡淡的青色筋脉透过撑得有些透明的皮肤露出来。
下面的阳具中插着一根长长软管,大开的腿间也有一枚极粗的玉势。
那些滑腻的油脂已经在他腹中呆了两日,一如往常,那东西渐渐升温,至此时已经隐隐有灼烧之感。
但是最痛苦之处并不在于此。
尽管他两日未进水米,但是他之前饮食中都含有利尿利便之物,胃中积存的食物早已消化殆尽,化入肠道中,给那本就毫无缝隙的肚腹中又加了许多负担。
林之卿生性倔强,隐忍地不肯认输,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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