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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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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卿道:“三哥说,扮成女人比较安全。”说着,他取出面具,有点为难地看着他:“我给你戴上。”
殷承煜抓住衣服,沉吟半晌才道:“那是要你与我扮夫妻?”
林之卿不置可否,只是拧了毛巾,抬起他的下巴道:“这张面具是照着花魁的脸做的,不会亏待你。”手脚十分麻利地把面具贴在了他的脸上。
陈缑做面具的手艺自不必说,面具虽然是临时赶出来的,但是依旧十分精致,眉眼口鼻,无不贴合,最妙的还数陈缑做面具时给面具化了妆,柳眉杏眼,樱唇桃腮,不需美目流转,只消呆坐着,便是活脱脱的一个美人儿,更不要提殷承煜本就生得好,一双风流目天生带笑,恰恰好贴合了这面具的形容,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待林之卿为他把边缘的碎皮也贴好,用膏粉涂匀了脖颈与面具相接的边缘,令他看起来更自然,林之卿的动作渐渐停了,眼光落到殷承煜的脸上许久不曾离开。
“我好看吗?”听不出喜怒,殷承煜抹了抹脸,瞪了傻愣着的林之卿一眼,自去找镜子看。
林之卿轻声道:“嗯。”
殷承煜笑道:“就算我贴上面具,也照旧好看。不跟你从前用的那些,那么丑。”
林之卿道:“那都是为了隐藏身份,不得不做的难看一点。”
殷承煜在抽屉里翻到一面铜镜,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笑道:“其实阿卿你的模样我喜欢得紧,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爱。”说着,照了镜子。
“虽然这张脸不错,但是比起阿卿你,还差远了。”他笑吟吟地向林之卿送了个秋波。
也许是不见了殷承煜本来那张给林之卿留下极坏印象的脸庞,他又故意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话,让林之卿有些恍惚。
仿佛此刻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不是殷承煜了,而是换成了个漂亮的女人。
而对于女人,林之卿一向不知如何对待。
他无措地拽了下衣摆,道:“你再换上衣裳吧。”
殷承煜心里暗笑,大大方方地脱了衣裳。
顶着一张女人脸,他故意要刺激林之卿一样,呼痛道:“阿卿,我不太会穿,你来帮我。”
林之卿无地自容,慌忙背过身道:“我更不会,你快穿上!”
知道他不经逗,殷承煜便也不勉强了,女装这玩意,对他这个男女不忌的人来说不算陌生,这套衣裙亦比不上他以前脱过的那些繁复华丽,只一件夹袄一条裙子,只是陈缑想的十分周到,连里面的肚兜都备好了。
殷承煜一面对陈缑咬牙切齿,一面又强忍着气氛地把肚兜也穿了,不一会儿就换上了女装。
动作稍微大一些,难免就扯到陈缑对付他的那些细碎伤口,让他柳眉颦蹙,恰如西子捧心之态,外加他自己身段本就风流修长,更添一分袅娜妩媚。
“阿卿,你看。”殷承煜换了女装,连姿态也学起了姑娘的模样,十分斯文雅致,两手放在膝上,端庄地坐在床边,螓首低垂,眼眸含情,一把青丝松松地垂在肩头,活生生的就是个美貌的闺女。
林之卿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动脚步,怔了半天。
画眉
要是别的男人做出娇羞女儿态,未免落了矫揉造作的下乘,偏生殷承煜在美人窝里浸淫许久,更兼雅擅丹青,精于绘制春宫,在女子姿容把握上称得上是炉火纯青,深深地刻到了骨子里,下笔时胸有成竹。此时他亲身扮成姑娘,自然而然地把胸腔里的那些表现了出来,浑然天成,不加雕琢,可是说是一身天然风流。
林之卿半晌才狼狈地转过头,低哑着声音道:“你把头发也梳起来。”
殷承煜道:“这……我可不会盘女子的发髻。要不然,你来帮我?”
林之卿不语,殷承煜只得拿起梳子,把头发梳了梳,勉强用簪子盘起,把整张脸庞都露出来。
林之卿闭着眼把南华经念了一遍,总算定下心神,才转过身,垂着眼睛,道:“我叫三哥来看看。”
“慢着!”殷承煜道:“阿卿,我觉得这眉毛,仿佛是淡了一些,你来帮我画一画吧。”
“是吗?”林之卿抬头,就见殷承煜手执黛青,笑吟吟地看着他。
透过面具,林之卿也能感受到他本来的皮肉是如何牵成笑脸,是如何眉眼带春的。
林之卿攥了攥拳,道:“你自己弄,我去叫三哥来。”
殷承煜却抢先一步堵在门口,执意把黛青递到他眼前。
林之卿无奈,只能接下了,他不敢多看,也不明白眉毛应该怎样画,所以只是顺着本来的线条随意描了两笔。
倒是殷承煜喜出望外,对着镜子左右打量,赞他画眉手艺好,把林之卿弄得颇尴尬。
陈缑进来时,正瞧见林之卿拿着画笔不知所措的模样,便笑道:“好了?”
林之卿见救兵来,连忙躲到一旁,殷承煜笑容一凝,把手中镜子放下,道:“陈先生,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陈缑道:“哪里,我是来看我的手艺的。”他绕着殷承煜看了一圈,让殷承煜微微皱起眉。
“那江宁府的花魁,也比不上殷教主十分之一的美貌,表面皮相本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精气神,对不对?”
他拿妓女与殷承煜相比,自然是故意要羞辱他,殷承煜面具下的脸孔铁青,许久才哼了一声。
陈缑又道:“可以了,反正只是避难,殷教主是丑八怪也好,是花魁也好,都无所谓,小林,我先去歇着了,你们也好好歇着。”他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一脸奸笑地替他们关好了门。
陈道正凑在门外听,抓住他道:“三哥,真有你的!”
陈缑笑道:“虎落平阳被犬欺,嘿嘿。”
林之卿叹口气,卷起被褥,道:“我去跟三哥四哥挤一宿。”
“林之卿!”殷承煜无端地冒出一口火,怒道:“你以为我扮成了女人,就要把我当女人对待不成!”
林之卿被他说中心事,但仍嘴硬道:“我只是不想再被你骚扰。”
殷承煜冷笑:“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别忘了,你的师尊还在我手上。”
林之卿看他露出本来的嘴脸,心中厌恶增了一层,便毫不畏惧道:“没错,我是不能对你如何,可我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殷承煜,我忍你许久了,不要把我当傻子耍,我之前一次两次被你玩弄,是我蠢,可过了这么久,我还看不清你的为人,那也可以不用做人了。”
殷承煜气得说不出话来,林之卿瞥了他一眼,抱着褥子转身去开门,一双手臂却拦腰抱住了他,殷承煜又换上了那副做小伏低的模样,细声细气道:“阿卿,方才都是我一时口重,失了理智,你别生气。”
林之卿不动,道:“还是那句话,告诉我师尊在哪里,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自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见。”
殷承煜的声音中带了哭腔,固执道:“不,我不许。”他用力扳过林之卿的身体,脸上居然真的挂了泪,把面具上的脂粉冲下来了一点,嘴唇用力去贴林之卿的,含含糊糊道:“阿卿,从前是我错了,我知错,两年中我对你相思入骨,难以忘怀,从前那些事我日夜悔恨,请给我个机会我会慢慢补偿你,你要在上头,那我甘愿躺在你身下,你只要不离开我,再也不离开,要我怎样我也愿意。”
林之卿心知是殷承煜在亲他,可是入眼仍是那张美貌的女子面孔,自小受过的那句“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便桎梏了他的四肢,动弹不得。
扑鼻而至的脂粉香气,那脸上的淡淡泪痕,都让林之卿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林之卿深吸一口气,道:“你是不是……满脑子里只有那种事?”
殷承煜一怔。
林之卿慢慢掰开他的手腕,直视道:“我不想要你雌伏我身下,甚至我也不想要你什么补偿,只求你离我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殷承煜黯然地闭上眼,但他只是一瞬间沮丧,趁他不备,竟然环住他的颈子,狠狠地吮着他的唇,似乎是要把他口肺中的气体都要吸出来,林之卿挣扎了几下,殷承煜力气大得惊人,他居然挣不开他,反而把被褥挤到了一旁,两人之间再无隔阂,热情地拥吻在一起。
窒息之下,林之卿眼前有点发黑,殷承煜暗喜,一面亲他一面引他往床边走,直到压倒在床上。
他又捉着林之卿的手,从自己的衣摆下往上摸,林之卿只在很久之前,在谷中与那两个男扮女装的少年鬼混过,对男女之事实在一知半解,后来又被殷承煜弄的对女人硬不起来,因此成年这么久他还是不近女色,对闺房中的事情完全懵懂。
殷承煜领着他隔着自己的肚兜摸胸口,那肚兜稍微紧了点,殷承煜情动时,胸口两粒软肉硬邦邦地顶在上头,让林之卿摸了个正好,林之卿意乱情迷,只觉包裹在柔腻绸缎下肉体十分奇特,便多摸了几把。
这里本不算殷承煜的敏感带,可是被林之卿摸着,也好似开了窍,硬的更厉害,殷承煜忍不住喘了几下,下腹的孽根已经硬起来,几乎要贴到小腹上,他顾不得脱掉裙子,只把裤头撕开,然后便坐到了林之卿小腹上,卵丸与林之卿的尘柄厮磨,上半身俯下,让林之卿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轻轻地摆动腰肢,十分销魂。
林之卿的手几乎不知往哪里放,手背被衣服裹着,下面就是殷承煜的背,因为有烧伤的痕迹,不复光滑,但是摸起来有一种别致的肉感,殷承煜故意扭着腰,让林之卿不用动手也能享受到摩挲的滋味。
林之卿是推开也不是,搂住也不是,他们两个亲热过无数次,彼此之间情欲勃发的模样最熟悉不过,也最懂得挑起对方的情欲,殷承煜只需在他身上点点火,林之卿就像疯魔了一样,不自主地燃烧起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他喘着粗气,把殷承煜拉开一点,道:“滚!”
殷承煜似没听到,忽而变得力大无穷,变本加厉地往他怀里钻,烈火烹油地挑逗他,很快就令林之卿溃不成军,两眼通红色迷心窍,只晓得要把身上这个人压在下面狠狠进入。
偏生殷承煜就是不要他如愿,两腿用力夹住他的腰,掌控着绝对的主动权,口中还嗲声嗲气地娇道:“客官,叫奴家好生伺候伺候您……您只管躺着就行。”双手极快地剥下他的衣裳,捻弄着能让林之卿更羞耻的部位。
那团烈火顺着殷承煜的指尖,从下腹开始直到脖颈,几乎叫他透不过气来,林之卿难耐地胡乱摆头颅,喉结不住地滚动,殷承煜毫不犹豫,张口含住了那个可以致人死地的地方。
天生的危机感让林之卿一下子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他猛地坐起身,不料竟然又重重地倒下了,头皮生疼。
原来殷承煜把他的头发绑在了床头上,让他完全受他摆布。
林之卿大怒,急忙要滚下床,岂料自己双手竟然也不知不觉地被捆缚在殷承煜腰后,动弹不得。
“你不要太过分!”林之卿气恼地挣扎着,但手腕上系的结扣很是刁钻,竟是越挣越紧。
殷承煜只是笑,双唇嘬着,在他脖子上留下许多吻痕,一个接一个,好像是给他戴上了项圈。
“阿卿,给你的刺青,你也想法子弄掉了,我真想在你骨头上刻满我的名字,叫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指尖在他的脸庞上轻柔地抚摸,眼神中满满都是爱意,可其中强烈的占有欲,让林之卿也不寒而栗。
他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你瞧,人家都是斑衣戏彩,博父母一笑,而我却是要博你一笑。阿卿,你不要我的补偿,便是要永远不原谅我吗?我自作自受……早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
林之卿不为所动,让殷承煜伤心了一阵,不做声地吻遍了他的全身,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那儿,用嘴唇挑逗了一番,张开嘴,深深地吞了进去。
他明白林之卿喜欢用嘴,因此便是自己不喜欢,也会为他做。他一面吞吐,一面抬起眼,不经意地对上了林之卿的目光。
他的眼神是迷茫的,困惑的,夹杂着情欲的成分,又有挣扎难以解脱的痛苦,让殷承煜很想就这样吸得他射出来,让高潮时的炫目彻底掩盖住复杂的情绪,只剩脑海的空白。
而接下来他也这样做了,林之卿在他的手段下从来没有过反击之力,两腿颤抖地射在他口中。
殷承煜捂住嘴,把精液吐在手心里。
口腔中又腥又涩,可殷承煜却一点也不嫌弃,舌尖在唇角扫了一圈,便津津有味地把剩余的精液吃进腹中。
林之卿狼狈不堪地扭过头,他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小腹不断地起伏,硬挺的性器就耷拉在肚脐下面,一下一下地点头。
殷承煜埋首在他腹下时,碎发遮住了半边脸,那张嫣红的樱唇衔着粗大的性器,煞是勾魂。
男女莫辨的错觉,让人无端地生出了一种似乎是在与另一个人欢好的羞耻感,林之卿为心中的这个念头感到可耻,虽然受制于人,仍是勉强翻了个身,不想面对殷承煜。
过了一会儿,殷承煜竟然没有动静,倒叫林之卿疑窦丛生,回头瞧了一眼。
这一眼了不得,林之卿险些把持不住要扑将上去。
却是殷承煜背对着他,自己脱了上身的小袄,露出里头那层大红肚兜,脊背上空无一物,只是在腰部一根红线险险地拦住,只要用小指头一勾,就能叫那肚兜滑下来。
他身上很白净,腰也不粗,除了肩膀宽阔了些,从背后看过去便是个裸背的少女。
策略
方才口侍时,唇上涂的胭脂也蹭到了一旁,鲜妍无双,加之眼波流转,让林之卿一时看呆了,只注目在他的举动之上。
只见殷承煜跪在榻上,一手撩起裙子,下面白净的双腿若隐若现,上半身则隐藏在床帐的阴影之间,看不清晰,慢慢地跪行到林之卿的身后,双臂柔柔地环住了他的身体,胸口与他的脊背紧紧贴着。
纵使林之卿明白他胸口并没有长着两团软绵的东西,可是他贴上来的那一刻,胸肌柔韧之处实在不输椒乳。
林之卿从前去窑子里目不斜视,但是手臂被女人抱着的时候总会不自在,殷承煜顶着一张女人脸用同样的姿势抱过来,他惊悚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不适。
耳边被温柔地亲了一下,一股带着脂粉香气的暖风吹到了鼻端,然后就听到殷承煜沙哑柔和的声音缓缓道:“客官,奴家来替你揉一揉如何?”说着,湿润的手掌就握住了林之卿被捆住的手腕往下带,然后三只手一起包裹起了他的性器,轻柔无比地揉捏着。
在他人面前自读的羞耻感让林之卿脸上泛起了红晕,脸颊往枕头里埋了一下,这个举动令殷承煜心里一甜,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睛。
没多久,林之卿再度硬起来,殷承煜便哄着他,让他平躺着,自己则把他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脖子,缓慢地坐了下去。
一面坐,一面在他耳边柔声道:“客官,够不够湿?”
林之卿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够。”说完就听到殷承煜低低地笑,便明白过来他又逗弄自己,恼羞成怒地扭了他的后颈一把。
殷承煜伸出舌尖,挑弄他的耳垂,又道:“客官,你的好大呢……”
林之卿全身瞬间好似火烧,一下子滚烫红润起来,停留在他体内的性器居然因为一句话差点就泄了。
他气恼地张口咬住了殷承煜的下巴,力气很大,可是一口没有咬出血,只有一嘴的胭脂味,这才想到他还戴着面具。
殷承煜捧住他的脸,被林之卿描画过的那两条眉毛微微上扬着,让下面那双眼睛越发地夺目,长长的眼睫眨了眨,戴着些撒娇的意味,把他那些春宫里的女子娇憨之态模仿得惟妙惟肖。
林之卿被他勾得浑身起火,只想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干。
可就在这件事上殷承煜较了真,就是不愿认输,死死地压着林之卿在上面。
林之卿头发与双手受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殷承煜起伏着身体,用身下那处紧致的部位套弄吮吸着自己的性器,自己的快感来源完全被他掌控着,每当临近关头,殷承煜就恶劣地卡住他的根部,直到有些软了才继续干,林之卿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身上的火愈演愈烈,简直失去了神智。
殷承煜也不好过,上位本来就累,何况他还得分出许多精力来压制林之卿的反抗,这种姿势,让林之卿进到了最深,从前没有被开拓过的部位也被生生地插入了,火辣辣地疼。
想到林之卿无论是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都是自己的——不,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殷承煜便更加兴奋,内里一松一紧,让林之卿销魂欲死,乐不思蜀。
几回合后,殷承煜体力不支,只好趴在他身前休息一下,心中难免自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林之卿几次被他从高潮中拉下来,心里正窝火,见他露了颓势,便瞧瞧地高举双手,把自己的头发接下来,继而猛地翻身压住了殷承煜,架起他的双腿狠狠地干了进去。
这可比被殷承煜压在下面的时候酣畅淋漓多了,殷承煜轻声哼着,双腿被罗裙包裹着,看不清两个人相接的位置,但是在林之卿看来,下面就是个漂亮的女人,在自己干狠了的时候,那脸上也会露出泫然欲滴的神色。
殷承煜轻轻地咬着唇,让呻吟如乐声从喉头流淌出,双手则胡乱在胸口揉搓着,肚兜下一片春光乍泄。
林之卿兴起时,干脆放下他的腿,埋首到他胸口,隔着肚兜舔弄下面小小的乳粒,浑然不觉竟然有一只手从自己后背滑到了股缝中,对着觊觎已久的后庭口试探了一会儿,弄得那儿也微微张开口了,便是一根指头直截了当地插了进去。
殷承煜对林之卿后庭研究极透,一下就戳中要害。
林之卿来不及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面被狠狠地咬着,后面又被捅了一下,腹背受敌,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在殷承煜身上抖了几下,就似被抽了筋,无力地伏在了他身上。
“你卑鄙。”林之卿闭着眼,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的东西还硬邦邦地杵在殷承煜身体里,被他不知好歹地又吸又挤得,里头射进去的那点玩意一点儿也没浪费地流了出来,湿滑的触感令林之卿羞耻极了,碍着双手不便,就扯住殷承煜臀上的一块肉狠狠地拧了下去。
殷承煜吃痛,忍不住哎呦一声,无奈苦笑:“阿卿,你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呐,我这里……”他挺了挺小腹,把自己那根肿胀到极致的孽根在他肚子上蹭了蹭,委委屈屈道:“奴家可还没够呢。”
林之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道:“把你的拿出来!”
殷承煜装作无事人的样子,故作天真道:“什么拿出来?”
林之卿涨红脸,吼道:“你的手!”
“哦……”他这才悻悻地抽回手指,俯下身,凑到林之卿耳边低语:“阿卿,其实方才还是很刺激的对吧,我才进去,你就忍不住了呢。”
“你!”林之卿攒了些力气,坐起身,把殷承煜推到一旁,冷冷地伸出腕子:“给我解开。”
殷承煜笑道:“不,再来一次,我才给你解开。”
林之卿挑了挑眉,竟是不理他,走到桌边,就着烛台的火烧绳子。
那绳子跟皮肉接触得极其紧密,烧的时候难免会烧到皮,林之卿眉头皱也没皱一下,烧断后动了动手腕,径自抱起被褥出去了。
殷承煜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笑容僵在脸上。
没想到他费了那么多力气把里子面子都丢光了,林之卿还是不领情,就算是块硬石头他也能给捂热了,怎么这个人就算又臭又硬毫不知情趣呢?
明明该上的时候也挺积极,射的时候也很痛快,亲他的时候一开始不合作后来也半推半就了,最后还学会了主动,怎么他调教了这么久,就只教出来一个用那玩意思考翻脸不认人的学生。
一夜夫妻还白日恩啊!他们粗略算算也得好几年的恩吧!嫖客还知道嫖完了留个情,怎么到了他扮花魁的时候那恩客是个白眼狼呢!
殷承煜脸色变了又变,自认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挫折让他十分沮丧,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用错了策略,不该把林之卿放羊似的放养着,而是应该把他牢牢攥在手心里,每天压在床上操劳。
可林之卿之前的表现也说明他是个标准的硬骨头,啃一下膈牙,不啃又香喷喷地在那儿勾人馋虫,一不留神就会被人拿走吃了,渣渣都不剩。
真来硬的,他铁定要再演一出叛逃的戏码。
殷承煜头疼地想,第一次他追了没多久林之卿就自己送上门,第二次他追了两年才死里逃生地被他救起来,要是第三次……还不得十年八年的,那会儿俩人都蹉跎了,哪里还有力气再继续折腾。
他被这个想法惊悚了一下,心里更坚定了一定要把林之卿拿到手的信念。
只是方法一定要改一改了,之前他被色欲与病痛冲昏了头脑,只顾着缠着林之卿,一味示弱,但是林之卿软硬不吃,这一套对他没有多大用处,要想要林之卿留在他身边,只能让他心甘情愿地……
他一把拽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面具与身上的的衣裙团成一团,丢到角落,正要回床上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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