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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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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修的,在半山腰上,山下面,东头那一块,就是大都督府所在。”

“如意啊!怎么跟个女孩子名字一样。”于异醉眼迷蒙的嘟囔一声,放小二下来,随手去怀里掏了个银元宝塞在小二手里:“谢了,拿去吃杯酒吧!”

小二手一沉,这么重一个银元宝,少也得有四五十两,直接就傻了眼,难以置信啊!谢谢都忘了说了,于异当然也不图他一声谢,腾身就飞了起来,小二却还傻在那里,直到老板在里面叫,他才激灵一下,慌地把银元宝塞进怀里,这才冲于异消失处拱手:“多谢了多谢了,老天爷保佑客官,升官发财,多子多孙啊!”一手摸着银元宝,一手关店门,还在嘟囔,心下兴奋啊:“这客官出手如此大方,又问大都督府所在,一定是个官,是了,他那脸相,就是个官相啊!听说那于异也不过是二十来岁年纪,却生成的奸臣相,与这位客官那是没得比了,唉!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他完全没想到,给他银子的,就是大奸臣于异。

郁重秋的大都督府,护卫本就森严,这时又扯旗造反,戒备只怕更强了十倍,得防天庭派高手给他个中心开花,擒贼擒王啊!于异虽喝醉了,这一点也想得到,没有直飞过去,而是在空中咒着自己影子,又咒成了一只猫头鹰,他还笑:“夜猫子进宅无好事哦!嘎嘎。”醉鬼都是这样,自说自唱自好笑。

果然,离着大都督府还有好大一截距离呢,便看到空中有好手在围着都督府一圈一圈的巡逻呢,尤其叫于异吃惊的是,居然飞鸟也不能过,有一只夜鸟,也不知怎么着就从大都督府上空掠过,飞越不到一半,一声弓弦响,肚子上中了一箭,一个跟头就栽了下来。

“不至于吧!”于异醉眼都瞪大了:“飞鸟也不准过,果然越是奸臣越怕死啊!”

飞鸟都不能穿越,他化身的这夜猫子当然也不行,一时到有些发愁了,要怎么摸进去呢?蹲在人家层顶上,便乱眨鹰眼,其实他是喝醉了,醉意熏熏呢,心中也生出了念头:“要不且睡他娘的一觉再说。”

便在这时,忽听得一声厉叱:“什么人,站住了。”

于异本来有些醉眼塌塌的,给这一喝,到是一下把眼睛睁大了,凝晴看去,只见一队巡逻的护卫向一个角落扑去,那角落里却窜起一个黑影,往外急飞,那黑影身姿妙曼,竟仿佛是个女子。

“咦,难道是个女刺客?”于异大是好奇,有戏看,醉意消了三分,只见那女子时起时落,借着附近的屋子躲闪逃避,但护卫追得极紧,且后面又有十数名护卫跟出来,呈网状斜里兜拢,于异暗暗摇头,那女子即已给发现了,就应该不顾一切的飞速逃离,借屋子这么躲躲闪闪,不正好给别人包围的机会吗?

这时那女子似乎也意识到不对,猛地凌空窜起,想要冲出包围圈,她使一柄剑,和身猛撞,叮铛数下急响,到还真给她冲了出来,却忽地啊呀一声,身子一颤,恰如中箭的大雁一般往下急落,于异看得清楚,却是后面一名护卫暗里射了一把飞刀,射中了女刺客的肩背。

“是个娘们。”护卫中一人高叫:“抓活的。”声音中透着兴奋,而边上已有护卫发出淫笑。

那女剌客受伤坠地,落在屋顶上也没能站稳,砸破屋顶,稀哩哗拉一阵响,护卫三面围下,突地屋瓦飞溅,众护卫不及防备,啊呀声中,不少人给屋瓦击中脸面,一道黑影随着屋瓦迅疾冲出,正是那女剌客,她手中剑光如练,眨眼间连剌数人,竟是冲了出来。

众护卫有前有后,淫心大动冲在前面的,不是给屋瓦打中就是中了女剌客的剑,纷纷跌飞,但落在后面的,不受影响,眼见女剌客冲出,侧后的一名护卫手一扬,打出一物,这护卫的兵器极怪,是一杆秤,这时秤杆子一抖,却是把秤上地秤铊打了出来,那女剌客急欲突围,没防到身后,这一铊正中后背,啊呀一声痛叫,身子往前一栽,前面围墙边一排大树,女剌客落在树冠上,又是哗啦哗啦地往下砸,不过中间踩到枝干,又弹了起来。

女剌客先前是蒙了面的,给树枝一挂,把蒙面巾扯了下来,新月初升,印着一张脸,于异本来抱着胳膊看戏呢,突然看到女剌客脸蛋,顿时叫了起来:“任小姐。”

这女剌客,竟然是任青青。

“她不是跟林大少去了吗,还说好等我来的,怎么突然又一个人跑这里来,半夜三更的来玩剌杀?”于异心中大是不解,心中不解归不解,手下到不迟疑,本来这些护卫,虽然都能飞,也不过就是四五流的小喽罗,于异真要高兴了,一手一个,撕田鸡一样通通都能给他撕了,但他的目标是郁重秋,这些护卫不行,不能说郁重秋身边再无高手,可以肯定的说,郁重秋即有反志,身边必有一流高手护卫,真个大撕出手,惊动了里面的高手,引发了警觉,那就不太好了,所以于异没有直接出手,他看戏的时候,喜欢抱着酒葫芦时不是抿一口的,这会儿嘴里一吸,吸一口酒在嘴中,再扑一下喷了出去,使一个真水大法,那酒水喷出时,形如小蛇,这时在法力作用下,猛然变大,一下子变成了一条巨蟒,也不见身子,就一个蛇头,足有桌面大小,那嘴张开了啊!竟有五六丈高下,迎着众护卫就恶狠狠咬下去。

一众护卫正猛扑过来,陡然见着这么大一条巨蟒,齐齐大惊,啊呀我的娘,这么大的巨蟒,这要是落在它嘴中时,这百十斤的身子,怕还不够点心吧!失惊中齐往后跃,剌客不管了,哪怕是女剌客,先保着自己小命再说,但人是有差别的,功力有高低,反应有快慢,功力高反应快或者说跑在后面些的,成功躲过了,却也有一个功力低反应慢又心急想吃热豆腐跑在前面的没能躲过,刚好一头栽进蛇嘴里。

“娘啊祖宗啊!”这人使一把刀,这时刀法也不会使了,眼见蛇嘴合拢来,他叫得一声娘,丢了刀把脑袋一抱,也就等死了,谁知蛇嘴合上,虽有感觉,但这感觉极轻微,仿佛就身上落了一阵春雨,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感,而鼻中更没闻到蛇类的腥气,反有一股浓烈的酒香,这人却也是个好酒的,脑中可就掠过一个念头:“这蛇儿居然还喝酒?”

他本来骇极了,闭上了眼睛的,这会儿情不自禁把眼睛一睁,眼前空空荡荡,哪里有什么巨蛇了,自己更不在蛇嘴之中,他还有些不信,再看身上,湿漉漉的,头上脸上,仿佛真是淋了一场春雨,打了个毛毛湿,却又怪,酒香浓郁,他忍不住在脸上抹了一把,鼻间一闻,没错,确实是酒香,还不信,忍不住送到嘴里一尝,可就傻笑了:“好酒,好酒。”

他功力虽然不高,到底也是学了玄功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没有什么巨蛇,只是人家使的一个幻术,那巨蛇乃是酒水变成,心下庆幸:“还好,还好。”又咂巴咂巴嘴:“真好,真好。”

这真好有两个意思,一是这酒真好,另一个意思是,活着真好。是啊!人很多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的,银子妹子前程帽子,千记万挂,独忘了自己这个身子,突然死中存活,才会猛然意识到,千好万好,简简单单的活着其实最好。

他悟了,其他护卫却乱了。

“蛇呢?”“蛇不见了。”

“剌客呢。”

“剌客也不见了。”

一众护卫搜西找,嗡嗡嗡如一群没脑袋苍蝇,那一个乱啊!

任青青去哪里了呢,任青青自然是给于异救走了,借酒蛇引开众护卫视线,于异就口一吸,任青青正往这边奔啊!借着冲势就一下给吸进了螺壳里。

任青青先觉眼前一黑,突又一亮,神螺法天象地,壳内壳外,一样的天时一样的情景,外面是月初升时,一般人在壳中虽看不到月光,但光线跟外面却是一样的,但任青青给于异直接送到了后园中,也就是白玉池边上,那白玉池白玉床却是莹洁如镜,能反射天光的,所以里面的光线比外面到要亮上三分,加上进壳时突然一暗,这会儿就更觉其亮,任青青紧张之中,特别敏感,突觉异状,心下惊慌,把剑舞得风车也似,舞了一阵,不见有敌,停剑四看,不对啊!郁重秋大都督府外面,左右两条街道,她冲出来时,走的左面街道,百丈外应该是横着的另一条街,过一排屋宇,然后就可以上主街了啊!主街对面有大片屋宇,是最好的脱身掩护,这些她都是事前了解得清清楚楚的,而眼前所见,亭台楼阁,小池轻柳,明明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后花园,怎么会突然间来了这么个地方了呢。

261

“不对,这必然是郁老贼手下高手使了幻术,我即入此境,该是落到郁老贼手里了。”想到这一点,任青青心中即惊且怒又慌,把剑一扬,近身三分,再一提气,却觉左肩剧痛,那是中了一刀,然后后心牵着整个内俯也隐隐作痛,却是挨了一秤铊,受了内伤,此时提气,聚拢的真气不到半时的五分。

她本来还有一拼之心,但察觉了自己身体的状况,实在是没有了拼命的本钱,心中顿时就是一痛,哀叫一声:“爹,娘,女儿无用,替你们报不了仇了。”

剑一横,便要向脖子上抹去。

这时候于异堪堪看了外面情况闭身进来,一见她要抹脖子,可就吓一毛汗,急叫:“你做什么,傻啊你是不是。”他手到快,手一长,一下就把任青青手中宝剑给抢了下来。

任青青为什么一失望之下,就急着自杀呢,不是她性子急,而是因为她女孩子,女孩子相比于男人,先天便有一个巨大的劣势,男人落到敌人手里,无非一死而已,迟掉脑袋早掉脑袋都是掉脑袋,所以不要急,但女孩子不同,女孩子落到敌人手里,死之前,说不定还会受到淫辱,或者说,肯定会受到淫辱,尤其象任青青这样的美人,若不趁着还有余力赶紧自杀,真个给敌人拿住不能动弹时,那就生不如死了,而郁重秋还是任青青不共戴天的仇人,若不但报不了仇反落到郁生秋手里给他淫辱,那她真是死都不得闭眼了,所以任青青要急着自杀。

不过就在剑锋要触及脖子时,任青青脑子里突然闪电般生出个念头:“这地方好生眼熟,我什么时候来过?”

所以其实就算于异不出手来救,她也不会死,只不过于异恰好伸手,也就算是一方两便了。

任青青这时已经想到了,这里自己确实来过,而且住过,就是于异的一个神螺,里面有法天象地的神通,只是还有些不信,于异怎么会突然来了这里呢,而且还恰好救了她,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人脑中的思想,那比天下最快的马还要快上十倍,因此这中间说来啰嗦,其实也就是一闪念之间,而这一闪念,于异便抢下了剑,喝叱声也到了任青青耳中。

任青青闻声睁眼,一看,真是于异,顿时惊喜交集,喜叫道:“于大人,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这里。”

“我到是想问你呢?”于异手中捏着剑晃了一晃:“你不是跟林大少去了瓜洲吗?怎么来了这里,又扮剌客又还急火火上吊抹脖子的,玩什么啊!小命玩玩了就没得玩了你知不知道。”于异说到后来不免有火,也是啊!他要是迟进来的一刻,任青青就是个死尸了,他可没本事死人也救得活,活人成了死人,那也太不好玩了。

“于大人,是我拖累了你。”不想任青青没解释,却扑通一声跪下了,跪下还不算,身子突然摇了一摇,往前一扑,居然晕过去了。

这下于异哭笑不得了,女人啊!还真就是麻烦啊麻烦,急一伸手,扶住了栽倒的任青青,不过任青青这一扑,后背露出来,于异也明白了,不明白不行啊!那肩背上还明晃晃插着一把飞刀呢。

于异忙把任青青抱起来,放到白玉床上,伸手要给任青青治伤,突然醒悟到不对,他平时眼里不分什么男女的,但到底有过几个女人了,知道女人的忌讳多,要治伤,便要拨飞刀抹药什么的,必要看到任青青的背部,这些女人麻烦得要死,看到一点点肌肤,说不定就要死要活的,虽然是救人情非得已,而且任青青好象也不是这样的人,但于异心里有定见,女人麻烦,有时纠结起来,比乱麻还麻烦,乱麻一刀可以斩开,女人也一刀斩下去?那脖子到是嫩生生又白又细呢,可斩下去也不要救了啊!所以于异及时收手,叫了蚌妖过来,让她们给任青青拨刀裹伤上药,他自己到外面神殿喝酒。

不多会,一名蚌妖出来,说任青青醒了,也裹好了伤,请他进去说话。

于异进去,任青青趴在白玉床上,一见了他,立刻爬下床来。

“别动,你别动。”于异慌忙阻止。

任青青却不听他地,不但下了床,却还又在床边跪下了,眼泪也出来了,哭叫道:“于大人,对不起,为我家的事,拖累你了。”

于异先前只明白她昏过去的原因,就没明白好话中的意思,这会儿仍然没明白:“什么你家的事拖累我了,拖累我什么了?”

“对不起。”任青青不答,不但眼泪汪汪的,还叩下头去。

于异耐性不太好,又最烦这种哭哭啼啼婆婆妈妈的场面了,但任青青身上有伤,又不好发脾气,只得急道:“你到底搞什么?叩头有瘾是吧!要不送你到外面叩去。”

听他似乎有些发恼,任青青抬起头来,泪眼蒙蒙地看着他,道:“如果大人不为我家出头,郁老贼说不定就不会反,朝庭也就不会因忌惮郁老贼而把罪名强加到大人头上,大人之所以丢官去职并给朝庭通缉,都是为我任家的事,这叫我心里如何过意得去啊!”

原来颠倒为了这个,于异终于闹明白了,可就哭笑不得:“起来起来,我说为个什么呢,就这么个玩意儿啊!那什么官不官的,我还不乐意当呢,至于说什么朝庭通缉,哈哈哈!你知道我这个清肃郎是怎么当上的吗?”

任青青还真不明白,摇头:“不知道,大人奉公守法,清正廉明。”

“停。”于异忙止住她:“不是那么回事,我们也算朋友了,别拿这样的话恶心我。”看任青青有些发傻,于异到笑了,取出酒葫芦,吱呀一声灌了一大口,哈哈一笑道:“告诉你吧!我原先在下界地,因为撕了人朝的丞相,跑去魔界,结果在魔界找回了七曜沉雷甲的靴子步云靴,摇光王上禀天帝老儿,就让我当了个荡魔都尉,我荡着魔却发现,下界神妖勾结,搜刮民财,于是我设一个计,把庆阳府连城隍带司狱加上摇光王府的一大票高官全给捉了来砍了脑袋。”

“啊!”任青青轻叫一声,急又捂住了嘴巴。别人可能不明白,但她是官宦之家出身,官场里面地事却有所了解,于异一个荡魔都尉,居然砍了城隍和司狱的脑袋,虽然里面具体的情形于异没说清楚,但有一个最简单的关碍,城隍和司狱都算得上高官了,即便有罪要斩首,也要押上神界,有刑部监押问斩,可不是区区一个荡魔都尉就斩得了的,于异这么做,可是犯了天条。

而于异接下来的话,果然就是这样,于异哈哈笑道:“这下可就犯了天规了,天帝老儿派下天兵天将要来捉拿我,嘿嘿!我就跟他们打,三番五次,打死了好几百天兵天将,天帝老儿拿我也没办法了,恰好下面庆阳府百姓又为我呼冤,天一真人立下血符咒,这下天帝老儿坐不住了,就假模假样处理了几个狗官,然后召了我上天,做了这什么清肃司郎官。”

“原来大人。”任青青低呼一声,瞪大了眼晴,想要不信,但这是于异亲口所说,想要信,实在这事也太邪门了。

“明白了?”看到好杏眼圆睁,于异越发得意了:“我这官帽子,不是天帝老儿好心赏我的,更不是什么奉公守法清正廉洁,我这帽儿,就是我打出来的,说得不好听的,就是从天帝老儿手中抢来的,他还不乐意给我,当然我也不乐意要,可他不得不给我,我呢,也只好勉强帮他戴着。”

他还愁眉苦脸的,装出一幅不情愿的样子,任青青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此时泪眼未干,脸上也多有灰尘,但这一笑,如明珠出尘,到是说不出的清新可喜。

虽然弄明白了于异这清肃郎的来历,不过任青青心里仍有些过意不去,道:“不过还是因为我们家的事。”

“好了好了。”于异真不耐烦了:“说了这官当不当无所谓,你再啰嗦,我还真到外面喝酒去了,起来起来,有事说事,你不是跟林公子去了瓜洲吗,你两个还没成亲?”

任青青脸一红,摇头:“父仇未报,我。”

“哦!”于异点点头:“林公子呢。”

“他护着林叔叔去了白虎寨。”

“他们去白虎寨做什么?”于异话一出口,突然想到一点:“郁老贼发现你在林家了?”

“不是。”任青青摇头:“林叔叔与我家交好,也一直明里明暗里替我爹喊冤,这些郁老贼都知道的,以前拿林叔叔无可奈何,因为林叔叔是文官,归苗州牧管的,郁老贼虽是大都督,却管他不到,但这次郁老贼一反,自然没了顾忌,林叔叔自也知道,所以一听郁老贼扯了反旗,立刻就跟林大哥去了白虎寨。”

“这样啊!”于异明白了:“他见机算快的,先去白虎寨也不错,等平了郁老贼,自然可以回来。”眉头一皱:“那你怎么一个人来了这里?”

262

“我。”任青青嗫嚅了一下,看一眼于异,才道:“我本来是想在瓜洲等着大人捉拿郁老贼,然后跟着上京为爹爹伸冤的,不想郁老贼突然造反,朝庭却又反诬是大人逼反了这老贼,明摆着是朝庭看老贼势大,想要安抚于他,这样一来,不但我爹爹的冤屈永远无法昭雪,而且拖累大人,我心下过意不去,所以一个人来找老贼,若杀得了老贼,那是天幸,若杀不了,也把这腔血洒在这里,让老贼知道,天下恨他的人有多少,天眼昭昭,终有一日不会放过他。”

“就你这点儿微末功夫也杀得了郁重秋?”于异心下暗暗摇头,不过任青青之所以这么做,有一半也是为了表达对拖累于他的歉意,到也不好说什么,道:“说了不是你拖累了我,以后这话就不要说了,不过你也不要担心,嘿嘿!天帝老儿怕了郁老贼,我须不怕他,就我一个人,照样要拿了郁老贼回去,狠狠抽天帝老儿的脸。”

任青青本来神沮意消,听到这话,眼光顿时一亮:“大人此话当真,那我。”她是想可以给于异帮手,不想眼前突然一黑,身子摇摇晃晃,往后一跌,还好她就站在白玉床边,就势坐在了床上。

于异吃了一惊,道:“怎么了?”

边上有蚌妖急上前照料,一个蚌妖禀道:“禀尊主,任小姐外伤虽上了药,但体有内伤,虽服了药,但伤势颇重,需静卧休养,尤其不能激动,剌激气血。”

任青青只眼前黑了一下,并没有晕过去,坐在白玉床上,喘过口气来,道:“我没事。”

“你体内有伤,不要说话了。”于异一摆手:“你躺下好好休息。”随又一想,道:“我还是先送你去白虎寨吧!让林大少照顾你。”魰心閣論曇!

任青青张了张嘴,她心里是急切着报仇的,恨不能就让于异揪了郁重秋到面前来,一顿乱剑砍死,但她也深知郁重秋的势力,于异法力虽然通玄,但说一出手就能捉了郁重秋来,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她自己来刺杀,其实就是找死,于异却是真有可能杀得了郁重秋的,所以到不希望于异无谓的冒险,所以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心下想:“他神通广大,且性子看来也是个极悍勇的,罢官丢职还给朝庭通缉,却仍要来捉郁老贼,自不会轻易罢手,我不必多话扰他心神。”

于异出来,那边护卫还在乱哄哄到处搜查呢,而且调了兵来,闹得鸡飞狗跳,虽然搜不到人,但郁重秋身边防卫之严,可见一斑,这还只是外围,越往郁重秋身边去,护卫必然越严,高手也会越多,想捉郁重秋,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再加上任青青身上还有伤,于异也就收了急燥之心,复化为夜鹰,腾空而起,便往白虎寨来。

苗州城到白虎寨,千里不到,于异风翅极速,月到中天时,便进了白虎寨,直到苗刀头宅前落下,收了咒术,化回人身,扬身叫道:“苗老寨主,有酒没有,老朋友找你喝酒来了。”

这语气,这腔板,爽朗啊!他好象就忘了,苗朵儿是苗刀头的独生女儿,就在不久前,他还当着苗刀头的面,把苗朵儿生生给强奸了,强奸了人家女儿,却还兴兴头头来找人家喝酒,竟然一点不好意思的心态都没有,世上有这样的怪人吗?

但于异就是这样的怪人。

当然,也是因为任青青有伤,不得不来找林荫道,虽然是不得已,但也要看苗刀头是个什么态度,如果苗刀头喊打喊杀的,那他也不会客气,所以他这语调这姿态,其实是带着点儿挑衅的味道,恰如街头混混,头天把人家揍了一顿,第二天碰上了,还主动开口:“来,陪哥哥我喝一杯。”对方要是认怂呢,那就真个一起喝一杯罗,不为己甚,对方若是敢跳,那就再揍一顿,是这么个心理。

苗刀头父女还没睡,不但苗朵儿在,林荫道也在,三个人坐在火塘边呢,不过都没心思说话,苗朵儿也不再象以前一样挨着林荫道坐着,而是分坐一头,忽听到于异的叫声,三人齐齐一惊,苗刀头腾地站了起来,一迈步,却又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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