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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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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挨着林荫道坐着,而是分坐一头,忽听到于异的叫声,三人齐齐一惊,苗刀头腾地站了起来,一迈步,却又扭头看向苗朵儿。
于异从去到回,加上中间等天帝使者耽搁的时间,前后也不过一个多月,苗朵儿却变了许多,以前小脸儿虽小,带着点儿婴儿肥,尤其要是跑得急了,面带桃红时,更显出少女的可爱,这会儿小脸儿却尖了许多,身材也更显苗条了,惟一胀大的,是胸前的一对蓓蕾,如果说以前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这会儿却有如将要盛开的山茶花了,整体上看去,便多了一些女人的韵味。还有一个变化,则是她的眼神,于异初见她时的眼神,真就是一只野性难驯的小野猫,没有一刻钟安静,随时都可能呲牙咧嘴,而在给于异强奸后,她眼中的野性突然就没有了,好比小野猫突然给拨去了尖利的爪牙,再也没了张牙舞爪的本钱。
在听到于异的话声时,她身子重重地抖了一下,但不象苗刀头一样腾地站起来,反是往后一缩,整个身子缩紧了,而眼光更极为复杂,有愤怒,有羞恼,但更多的却是畏惧。
苗刀头将她这种神情全看在眼里,心下一痛,若是依着性子来,他真就想抽出刀去与于异拼命,但风霜雨雪早已磨平了他的尖角,心中便有千万的恨,哪怕心尖上揣着一条毒蛇,面上该笑得时候,他还是会笑出来。
这时若冲动与于异拼命,就是送死,即然当天忍下来了,现在更要忍,找不到最好的机会,他心中的刀,不会亮出来,而且他心中也还有个想法,反正苗朵儿给于异强奸了,已经是于异的人,若于异有心,肯娶了苗朵儿,那也不错。
“朵儿,你先去睡吧!”苗刀头看着苗朵儿,尽量把声音放平,生怕剌激了苗朵儿,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不想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苗朵儿陡然站了出来,快步就向门外跑去。
“朵儿。”苗刀头吃了一惊,急叫,想要拉住苗朵儿,但苗朵儿跑得快,只几步就到了门外。
一眼看到苗朵儿,于异嘴角到是撇了一撇,斜眼相睇,脑中自然不由自主的回忆当日强奸她的情形,最初小野猫还拼死挣扎,虽然无力,却仍然又抓又咬的,可真个一旦破了身,立时就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任他蹂躏,只会哀哀哭叫,露出了外厉内怯的本来面目,这会儿急跑出来,又想干嘛!还想张牙舞爪一把?
苗朵儿在门口站住,盯着于异,她的眼光极为清亮,银白的月光下,更是熠熠的闪着光,若是带着欣赏的眼光去看,实在是极为的漂亮,不过于异是个怪胎,他看女人,从来和别人看女人不一样,也不觉得苗朵儿的眼睛有多好看,他就等着小野猫呲牙呢,如果小野猫敢骂他卑鄙无耻强奸什么的,他不介意再强奸她一次——这不是变态的好色,而就是野小子的顽劣心理,你敢挑战我,我就收拾你,就是这样。
于异看到苗朵儿,会想到当日的情形,身为受害者的苗朵儿,当然更是不受控制的会去想,那是一个恶梦般的情景,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甚至情不自禁地往于异胯下瞟了一眼,那里,有一个恶魔般的存在,那天她看了一眼,那种狰狞巨大,那种强横变态,让她不寒而粟,当它侵入时,那种仿佛要把她劈成两半的感觉,太可怕了,她长到十五岁,从来天不怕地不怕,但那一次,她真的怕了。她从来也没想象过,男人的那个东西,会是那么的可怕。
苗朵儿轻轻咬了咬牙齿,竭力让眼光与于异直视,而不去瞄他的胯下,深吸了一口气,道:“于异,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于异眉头一挑,小野猫还真个挑战了。
不过这种挑战有些出乎于异的意料,居然是要打赌,这个有趣啊!所有有趣的游戏于异全都喜欢了,眉头一挑:“赌什么,你说。”
“赌酒。”苗朵儿眼光更亮了,淡淡的月光下,甚至带着一点儿尖芒:“我跟你赌酒,如果你赢了,随便你把我怎么样,哪怕你再强奸我一百次一千次都随你。”
居然是赌酒,于异虽然好酒,可他见识过苗朵儿的酒量,他是真的知道,自己喝不过这野丫头,但若说不赌,这话他死也不会说出口的,眼光在苗朵儿脸上转了一转,心下暗叫:“野丫头明知我喝不过她,将我军啊!嘿嘿!”道:“你赢了呢?”
且看小野猫想打什么主意,虽然他酒量确实不如小野猫,但真要玩,他有得是办法赢。
“我若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输赢没定之前,我说出来没有意义。”苗朵儿尖尖的下巴一挑:“放心,我绝不会要你自杀或者自己阉割什么的就是了,虽然我恨不得亲手阉了你。”小野猫就是小野猫,这样的话,若是换了任青青,那是死也说不出口的,而她小下巴这么一挑,于异仿佛又看到了当日初见时的那只小野猫。
“你是不是不敢赌,男子汉大丈夫,不敢赌就说一句,我转身回去洗澡睡觉。”苗朵儿这话,几乎是从下巴尖儿上蹦出来的。
于异哈哈一笑:“行啊!就跟你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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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刀头和林荫道这时都站在苗朵儿身后,苗刀头不知道苗朵儿打什么主意,但女儿恨极了于异是确定的,她提出赌酒,绝不会是好心要陪于异喝个过瘾,必是另有目地,虽然具体是什么他猜不到,但他担心啊!于异那性子,实在过于暴燥了,法力又实在太高,上次只是强奸了苗朵儿,这次万一惹恼了他,又会怎么样呢,如果只是再次强奸,那到也无所谓,女人嘛!给男人强奸了一次,第二次也就不算什么了,反正就那么回事嘛!怕就怕他恼将起来,会伤了苗朵儿性命。
“朵儿,别胡闹了。”苗刀头喝一声,又笑着对于异拱手道:“于小哥怎么这大半夜地来了,快进来快进来,火塘边刚好热得有酒,老汉我陪你喝几杯,小女孩子胡闹,你就不要理她了。”他的笑脸上,竟是看不出半丝勉强,年月啊!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爹,我的事你不要管。”苗朵儿却打断了他,手一伸:“于异,进来吧!”当先往里走。
于异哈哈一笑,先跟苗刀头打了个招呼,再对林荫道道:“林公子你也在,正好正好,任小姐一个人跑去剌杀郁老贼,受了伤,我刚好碰到,救回来了。”
“青青受伤了,在哪里。”他话没落音,林荫道已叫了起来,当日一起到了白虎寨,结果任青青突然留书出走,说是去迎于异,不想居然去剌杀郁重秋了,而且居然受了伤,这叫他如何不急。
就在他说话间,于异神意一动,已把任青青送了出来,不过是叫两个蚌妖扶着的。
当日于异强奸苗朵儿师徒时,突然现出群妖,苗刀头已见识过他这种神通,这会儿突见任青青现身,还带着两个女子,苗刀头却仍然眼皮子一跳,心下暗叫:“此人神通之高,实是不可思议,可惜他辱了朵儿,若是好好的求娶朵儿,那就。”
林荫道则没想这么多,一看到任青青,他急叫一声:“青青,你没事吧!”一步就奔了过去,扶住了任青青。
“我没事。”任青青笑了一下,有些虚弱,先前强撑着,这会儿药性发作,反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林荫道一看急得心痛:“你怎么会去剌杀郁老贼,简直胡闹,要是你有什么事,我——我。”
“我真的没事,就是受了点儿伤。”虽然林荫道发急,但他的真情却让任青青感动,伸手握住了林荫道的手,道:“不过刚好于大哥赶来,否则到真是。”她改口叫于异于大哥了。wχɡ!
林荫道没管这些,转身对于异抱拳一礼:“于大人,多谢了。”
“恰好碰上,有什么好谢的,呵呵!”于异不当回事,挥挥手:“任小姐的伤不太要紧,不过还是多休息吧!”
林荫道依言扶着任青青去了后院,他一家老小都在这里,苗刀头自然专拨了一个院子的。
于异则跟着苗刀头跨步进屋,苗朵儿已在桌前坐下,下人搬了酒来,苗刀头叫道:“朵儿。”
苗朵儿不理他,只看着于异,于异到另一边坐下,下人倒了酒,苗朵儿举碗,也不吱声,仰头一口就干了。
“好,爽快。”这个于异喜欢,真心夸奖,也把自己碗中的酒一口干了。
“朵儿,你陪于小哥慢慢喝,多吃点菜。”苗刀头不知道苗朵儿的具体打算,眼见劝不住,只能尽量冲淡酒桌上的紧张气氛。“这干兔子肉不错。”于异挟了一筷兔子肉进嘴里,苗朵儿却不吃菜,眼见酒满上,她又一举碗,也不看于异了,只把一碗酒一口喝干,于异笑了一下,也跟着喝干了。
两人一碗接一碗,眨眼各喝了一坛,苗朵儿地酒量确实了得,一坛酒,足足有十斤左右,于异已经有五分醉了,她却只是脸色微红,除此再无任何异状。
“慢点喝,慢点喝,再吃点菜,吃点菜。”苗刀头另叫人炒了菜来,不停的劝,于异到是喝酒吃菜两不耽搁,但苗朵儿却始终不动筷子,只一碗一碗往下灌,她干了,于异在吃菜没动,她也不看于异,只盯着于异的酒碗,直到于异碗干了,她才重新倒酒。
转眼又是大半坛下去,于异已经有了八九分醉意,醉眼蒙蒙中看苗朵儿,苗朵儿却仍是一点醉意没有,于异要作蹩,很容易,本来事前也这么想过地,不过酒一入口,把这事忘了,当然,这会儿又记起来了,而且驱除酒意不难,玄功一运,把酒水逼出去就行了,但他的性格和一般人不同,清醒的情况下,到还想着作弊,喝了酒,酒意上头,胸中气性也起来了,到懒得作弊了,再喝了一碗,把碗一扔,哈哈笑道:“痛快,痛快,你赢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苗刀头小口小口的陪着喝,这时刚好碗空了,在往碗中倒酒,听到这话,手一颤,酒倒到了外面,他也不管了,抬眼去看苗朵儿,嘴巴动了动,终是没有开口,他怕苗朵儿提出什么过份的条件,惹怒于异,但苗朵儿即然下了决心,他也知道劝不住,只能满眼担心地看着,其实他还有一丝盼望,苗朵儿会提出让于异娶她的要求,那就更好了,不过这话他也不好说出口,万一刺激到苗朵儿,反是个麻烦。
苗朵儿终于抬眼,直视于异。近两坛酒下去,她眼中竟仍是一点醉意也没有,这个明显是作弊了的,于异即便喝得二麻二麻的,也能看出来,不过嘛!他不会跟苗朵儿介意的,对他来说,有酒喝就行,有人陪着喝酒最爽了,到底作不作弊,那个懒得去管,至于输赢,多大件事,尤其酒桌上的输赢,他更完全不放在眼里。
苗朵儿定定地看了他两眼,似乎是在确认他说真的还是说假地,不过喝醉了的于异笑嘻嘻的,看不出来。
于异反倒笑了:“怎么着,不是想趁我醉了要我的脑袋吧!其实也无所谓,不过说句真话,你真没这个本事。”
“我说了不要你的脑袋。”苗朵儿摇头:“我只有一个条件,而且是你一定做得到地。”她停了一下,才又开口:“帮我师父炼成九阴白骨甲。”
“九阴白骨甲?”苗刀头惊叫一声。
于异扭头看他一眼,醉眼中有些莫名其妙的意思,复看着苗朵儿:“九阴白骨甲是什么玩意儿?”
“九阴白骨甲不是玩意儿。”苗刀头惊骇之下,已醒过神来,甚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这会儿却仍在心底狂叫:“那是苗界至高无上的神甲,苗祖当年,就是披着九阴白骨甲斩魔龙诛炎虎,开天劈地,延下九姓苗民。”
苗界传说,最初的苗疆,水有魔龙,山有炎虎,妖魔从生,苗民挣扎求存,白骨盈野,苗民为什么祟骨,其实最初拜的是自己先祖的骨莹,死的人太多了,都来不及葬,暴尸荒野,兽咬蚁食后,后人勉强捡回来的,只是一堆白骨,也分不清谁是谁了,只好堆成一堆,一起祭拜,这就是苗疆堆骨祭拜的起源,至于最终形成巫骨之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却是偏离了最初的本意。
后来苗民中出了一位大英雄,集九阴之骨,炼成九阴白骨甲,这位大英雄披甲执斧,斩魔龙诛炎虎,七天七夜之间,杀尽苗疆三千神魔,从此还了苗民一片净土,不过这位大英雄也力尽而死,身化大青山,眼化珍珠泉,山是苗家汉子的骨,泉是苗家女儿的魂,苗民感他的恩德,奉他为祖,苗祖当年炼成的九阴白骨甲在他死之时寸寸碎裂,但关于九阴白骨甲的传说却一代代传了下来,所有这些传说,苗刀头当然都耳熟能详,但也只是当传说听而已,而现在苗朵儿居然说要于异帮她师父炼九阴白骨甲,那可说传说中的存在啊!他怎么能不失惊。
但于异还真没听说过九阴白骨甲,清肃司虽有苗界的资料,但不会把传说也记进去啊!也没人跟他说,所以根本不知道,但醉眼微微一转,大致也就估计到了,可能是和斗神甲差不多的一个东西,就一幅甲嘛!容易,他这会儿醉意越发上了头,眼皮子搭搭的,一罢手:“愿赌服输,我答应你了,不过今天我醉了,明天再说,我醉欲眠君且去。”
一般喝高兴了,他就喜欢在最后来上这么一句,话声中摆摆手,一闪进了螺壳,苗朵儿父女已是见惯了,虽然至今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脸上到也并没有惊疑之色。
父女两个相视一眼,苗刀头道:“朵儿,你师父,她要炼九阴白骨甲——?”其实他是想问能炼出来吗?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苗疆大小巫师成千上万,白骨神巫虽然了得,但即便在黑羽苗,也不过只是中上水平,至少红日大巫名义上就要强于她,而黑羽苗又只是九姓苗民之一,便是声名赫赫的红日大巫,也只是四大神巫之一,而且不是巫力最高的,四大神巫之上,据说在祖巫洞里,那些祭伺祖坛的长老中,还有比四大神巫更强的高手,他们都没想过要炼九阴白骨甲,白骨神巫就想要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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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苗朵儿点了点头,细白的牙齿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恨意:“师父给我拖累,居然也给这恶魔凌辱了,师父发誓要把这恶魔碎皮噬骨,炼他的魂万世为奴,但这恶魔法力极高,而且炼有一幅怪异的水甲,师父苦练十余年的诛灵剑不但破不了他的水甲,反而剑也被他收了去,师父反复想过,普通灵器只怕都破不了这恶魔的水甲,惟一的办法,只有炼成苗疆至高无上的九阴白骨甲,以甲破甲,才能擒得了这恶魔。”
一般的甲,只能防,不能攻,神界斗神甲如此,于异的真水神螺甲也是如此,但也有攻守齐备的,例如高萍萍的天一神符甲,虽是纸符,却是能攻能守,只不过虽然攻守齐备,但纸符灵力不强,所以无论是攻还是守,都不怎么样,其实天一神符甲也是出自雷部,是雷符所化,和天一老道算是同门,所以都喜欢用天啊一啊什么的来做道号名号,而天一老道的掌心雷,说白了其实也是一道符,不过天一老道没炼甲而已,因为他知道那符甲没有多大用处,而苗祖的九阴白骨甲,却也同样是攻防兼备的,且与一般人想象中不同的是,攻的力量,还大于守的力量,这里就要说说九阴的来历。
什么是九阴呢,阴,是阴骨的意思,人生为阳,死为阴,血肉为阳气之载,白骨为阴魂之寄,不过一般人的阴灵三日即昏,七日即散,留下的白骨,也就是白骨而已,与土石无异,然而也有那阴魂极为强悍的,或者练有玄功的,阴魂寄在骨上,始终不散,所以有时候一些古坟挖出来,夜半之时,能听到异声,如泣如诉,那是鬼哭,其实就是骨上阴灵未散,暴于荒野,所以怨恨哭泣,而这些阴魂中,又有些特别通玄的,虽埋骨黄土之中,却能吸取灵力,千年之后,骨发灵光,这样的阴灵,甚至能保佑后世子孙,当然,这个非常难,这样的阴灵非常少,一般仅凭自身之力做不到,还要借葬地的气场,世间有风水之说,就是指的这个,但这样的阴灵只要骨上成了灵气,便万年不朽,而苗祖的九阴白骨甲,就是找这样的骨头,炼以成甲,何为九阴,九为数之极,九阴白骨,便是说这是至阴的灵骨,就是这个意思,而白骨一旦修成了灵气,那真是比钢铁更要坚韧百倍,世界无物可撄其锋。
九阴白骨甲共由九片灵骨煅炼而成,其中四片胸甲,防护胸背,九阴白骨甲的防护力主要来自这四片胸甲,然后头顶一片顶甲,四肢各一片护甲,灵力发动,九片甲融而为一,形成灵光圈,便成了九阴白骨甲,而这个灵光圈不象斗神甲或真水神螺甲一样只能防御,却象江海之波一样,能把头上的顶甲和双手双脚上的护甲发射出去,水为天地之至柔,然狂涛之怒,摧屋倒树,威力无穷,让人嗔目,九阴白骨甲灵光圈的阴力也是如此,灵骨至坚至刚,而灵光圈发出的力道却如怒涛汹涌,当灵光圈的怒涛裹挟着灵骨奋力一击时,天地亦为之变色。
九阴白骨甲,其实是四守五攻,这便是九阴白骨甲与其它的甲不同的地方,当然,传说中神界的七曜沉雷甲同样攻守兼备威力无穷,不过没人见过,但九阴白骨甲可攻或守,苗疆却是尽人皆知,而白骨神巫在诛灵剑被于异夺去后,痛定思痛,惟一想到能对付得了于异的,只有九阴白骨甲。
苗刀头惊道:“你是说,要他帮你师父炼甲,你师父再借甲杀了他?”这就好比说,从敌人手里借刀,然后再用这刀杀了敌人。
“九阴白骨甲要九片至阴灵骨,雷公洞里有一具阴骨,据说已有千年灵力,但雷鼓佬巫力极高,又极不好说话,更何况即便得了雷公洞里这一片灵骨,还要八片,我功力又太低,帮不上师父的忙。”说到这里,苗朵儿嘴角微微翘了翘:“爹爹你发现没有,这恶魔极为自负,说一不二,或许他也会猜到,我师父炼九阴白骨甲,最终是为了要对付他,可我猜,就算他猜到了,以他的自负,只要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好比今天赌酒,其实他明知道我酒量比他高的,可他就是敢跟我赌,而且愿赌服输。”
“这人性子确实是极傲的。”苗刀头凝思着点了点头:“不过赌洒是赌酒,要他帮着炼甲,只怕他明白了后。”
“我本来也只是试一下。”苗朵儿嘴角翘得更高了:“而且就算他明白了,不愿再帮忙,那也没关系啊!”说到这里,微微一停:“就算他发狂,却又如何?”这话,似乎是有些轻漫,但细细去品,其实含着几分苦涩,这就是身为女儿家的悲哀,身子给脏了,那就丢失了一切的本钱,是的,却又如何?再遭奸辱,或者,丢了性命,身子给脏了,其实已经生不如死了,便死在这恶魔手里,却又如何?苗刀头听出了她话中的一丝意味,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咂巴了一下嘴巴,想说,最终又没有开口,他其实想说的是,苗朵儿有没有就此跟了于异,但想到于异不但强奸了苗朵儿,还把白骨神巫也强奸了,白骨神巫可是苗朵儿的师父啊!难道师徒两个都跟了他?即便苗朵儿愿意,白骨神巫也绝不会愿意的,苗刀头可以肯定,终白骨神巫一生,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于异,以报被辱之仇,白骨神巫即要报仇,苗朵儿又如何肯跟着于异,这也是他一直纠结开不了口的地方。
“我去跟师父说一声。”苗朵儿打声招呼,出门去了。
“唉!”看着她背影消失,苗刀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颓然坐下,倒了一杯酒,酒水入口,只觉苦涩无比。
“我若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直接就站在他一边,不让朵儿打他的主意,说不定真能招了他为婿,他和朵儿师父合力,即便红日大巫来,也有一战之力,我白虎寨同样有晋身黑羽苗的实力,唉!现在却是两边都得罪了,朵儿也吃了大亏,终生也误了,机关算计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这话真的是没错啊!”
心下悔恨,那酒一杯又一杯,不多时,便把自己灌醉了。
白骨神巫的清修之处,名为九门洞,离着白虎寨有五十多里,在一处山谷之中,岩劈上天生一个大洞,这洞大洞套小洞,左右上下,一共有九个洞口,所以称为九门洞,内里到底有多长多深,谁也说不清楚,白骨神巫看这里清幽,把洞子加以修饰,当成了清修之所。
白骨神巫年纪不大,自己又一直在潜心修炼,所以收的弟子不多,加上苗朵儿,一共只收了五名女弟子,内中以苗朵儿年纪最小,到是悟性最好,功力最高,也最得白骨神巫喜爱,苗牙本是白骨神巫养的一家小猫儿,谁也没给,却给了苗朵儿助力,可见对她的喜爱,但因苗朵儿的事,最终却惨遭于异奸辱,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了,不过这也怪不得苗朵儿,苗朵儿虽然心下欠疚,若不是自己孟浪,过于迷信酥骨草的药力,不至于害得师父这样,但白骨神巫却并不怪她。
刚到峡口,却见一个人影飞了出来,细一看,是大师姐灵琴,苗朵儿前面的四个师姐,都是贫民家孤女,也没什么名字,或者是二姐儿,或者是幺妹儿什么的,白骨神巫收下她们后,统一改一名字,就以琴棋书画命名,灵字辈,分别就是灵琴,灵棋,灵书,灵画。
灵琴十八九岁,圆嘟嘟的脸,不是很漂亮,但眼晴很大,很有灵气,虽然灵棋四个都是孤女,差不多是白骨神巫捡来的,但白骨神巫也并不是见人就捡,没有什么灵气的,她是视而不见的。
灵琴脑瓜子还算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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