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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 5-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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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死了──你干麻啊啊啊──」关梓染又杀猪的尖叫起来,天花板都快被轰破了,里面都流血受伤了,这麽一摩擦根本就是要人命,他疼到满头大汗粗喘不已,死瞪著青澜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刮。
「不动一下我也很痛苦。」青澜一脸无辜,但是说的是事实,被又紧又热的甬道包覆住,媚肉夹得他快疯掉,再不消火一下冰染痛死之前他就先欲求不满而亡了,说完之後接著又重复一次握著他腰退出和顶入的动作:「而且我在找你舒服的地方啊。」
「呃啊──你再动我就剪断你!」痛到脸色发白,关梓染发誓要毙了这个得寸进尺的禽兽,根本是先给糖再甩鞭,下次再为他心软他就跟他姓!
「现在剪吗?」青澜望了下紧紧相连的部位,不怀好意的笑起:「那就断在你身体里了,原来你这麽色想无时无刻含著不放啊?小淫魔。」
惨白的娇颜不管怎麽样也被这淫秽的言语弄得染上酡红,又羞又恼的狠瞪他,气呼呼的嗔骂道:「闭嘴啦你!这、这麽小送我都不要!」
「喔?这麽……小?」
一时口快根本没注意自己骂了什麽,看青澜挑眉用明显有不良意图的神情复诵著,关梓染脸都绿了,僵硬得完全不敢动弹,再更粗暴的捅几下,他还要活吗……
「呵……」忍不住笑了出声,果然还是那麽好猜,什麽都写在脸上,发青的小脸真是可爱到不行啊,青澜看对方被自己拉开了注意力,勾著唇角缓缓开口:「冰染你啊……」
说到一半却停下,望著少年哭得梨花带泪,表情却千变万化的绝美容颜道:「都这个时候了,不说说你真正的名字吗?」
「欸?」话题变化太快,关梓染有点思绪跟不上,尽管身体很痛肚子里面都被撑开还像火在烧一样,却不由得被牵著鼻子走,虽然自己名字不会很俗也没很难听,但一想到要告诉青澜真名就莫名的觉得害羞,他声音细如蚊蚋的回答著:「关……关梓染。」
「喔,也有染是吗……小梓染,也很可爱呢。」
脸红红的嘟著唇,叫那麽恶心是怎样啦,跟他很熟吗?不过听他说可爱还是有点开心……突然想起刚才胡乱说要跟他姓的毒誓,他忍不住板著脸道:「喂,我都说了,那你呢?」
「呵呵……我姓皇甫,单名澜,其实我还满想听你只叫我一个字的呢。」
皇甫澜……
该死连名字都比他好听,感觉自己被比下去的关梓染咬著红唇一脸不悦,只是偷偷念他名字,心里都不知道在跳个什麽劲,扑通扑通觉得挺害羞的,一个字是……澜吗?
8…4,H
「嗯……啊呃、你在……做什麽啦……」身体被控制著,体内的炙热坚挺画圈一般的在肠壁轻磨著,虽然这样的摩擦带来了鲜明的痛意,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夹杂其中。
没有停下轻挪关梓染下半身的动作,只是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不是你要我找的吗?」
是这样没错……一时语塞的关梓染只好乖乖闭上嘴,但後庭中烫得骇人的硕物这样若有似无的轻转、打磨著,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好奇怪,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浮现浅浅的瑰红,而沁出血液来的甬道莫名的有些难受,除了痛还矛盾的想要什麽刺激──
「嗯啊……」如果之前都是惨叫和痛呼,那麽这回无疑就是媚吟了,欲望猛地擦过某个点时他全身剧烈的颤了下,甚至打起了哆嗦,背脊窜过一道电流,呼呼变得急促不已。
同时皇甫澜感受到甬道缩了下,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身,闷哼了声感叹这小家伙敏感成这个样子根本是天生媚惑男人的小妖精嘛……既然找到了敏感点,当然是全力进攻了,勾起唇角再往那处狠狠的顶了下。
「唔啊──不要,那、那里好……」
「嗯?好怎麽样?」身上的少年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春意,柳眉压抑地蹙在一块,水光滟潋的美眸彷佛能下起烟雨一般,红嫩的双唇微启欲言又止的吐息著,不由自主弓起腰轻颤著的模样相当诱人。
看关梓染这副秀色可餐的样子,更是想欺负他的轻捏了下他挺俏的雪臀,让欲望顶端刻意的刺激著让关梓染欲仙欲死的地方,连神情都淫乱不堪的轻泣著,意识迷乱的呻吟:「唔嗯、好难过又……好舒服……」
「好了。」下一秒男人却是意义不明的松开了手,什麽也不做的望著他。
正在最难熬的阶段,敏感点被顶弄著的时候,那种快感几乎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欢愉,有些晕眩的自己一半想拒绝过多的快意,一半又渴望著更多,要不是被强迫著摩擦那处,关梓染紊乱的思绪是又爱又怕,如今被放开的身体根本不敢再去刺激著那点,只能无助的盯著身下骑著的俊美男子,氤氲的眸子渴求又疑惑。
「是你要逼我和你做的吧?那麽你自己来吧,小梓染……」
那挑眉的微笑神情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关梓染虽是气恼,但箭在弦上了能不发吗?要他主动可就这麽一次了,以後想都别想!
双手撑著皇甫澜的胸膛,掌心隔著布料依然能感受到肌肤的炙热,却怎麽样也不及身下埋住体内的热楔那样灼人,关梓染缓缓的抬起身子让湿黏紧贴的臀肉和对方的大腿分离,才刚分离就发出「嘶」那种藕断丝连的淫靡水声,加上臀部为了润滑真的是湿得一塌糊涂,他羞耻欲绝的发颤著。
退出的後穴收缩在一块,但适应了欲望的硕长形状,闭合的肠壁反倒蓦地觉得空虚,难耐的一咬牙又往下坐进,疼意和被充实的快感顿时涌上,毕竟心理层面也不是第一回了,突破了初次心理障碍後,摇摆身躯吞吐男根的动作也熟练了起来,取悦对方自己也欢愉著。
「嗯……唔啊……」涣散的双眸半阖,自己的声音那般淫荡,关梓染羞怯地咬著自己曲起的食指,却还是有些许叫人脸红心跳的轻吟溢出口。
虽然是因为不可抗因素,才采用这样的骑乘体位,不过比起将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插捣,更加喜欢看关梓染淫乱的在身上起坐摇晃,迷离的眸子满是水光,紧咬手指的媚态也让男人为之疯狂。
「真可爱……都流口水了呢。」
突然带著浓浓揶揄语气的一句话让关梓染小脸红透,顾不得呻吟什麽的,立刻放开了口里的手指抹了抹嘴角,羞恼的反驳著:「谁流口水了啊!?我哪有──」
「不是说上面,是说这里……」目光往下移,停在随著摇摆也晃动不已的小巧嫩芽上,顶端正如皇甫澜所说的滴下一缕乳白的蜜液,接著还探出手邪恶的刮了下上头的小孔。
「啊啊──等嗯……哈、你别……」铃口被这麽一抠,原先就胀热不已的性器瞬间亢奋到了极点的发著颤,那人却过分的又以尖硬的指甲来回抠弄几下,下一秒伴随著一声惊叫,挺立的玉柱便喷洒出几道黏腻的白液,让两人上半身都还穿著的衣衫变得湿漉一片。
射精时的快感让关梓染颤栗不已的绷紧身子,脚趾也蜷了起来的尖声泣喊著,後穴紧缩著让身下的男人舒爽的闷哼一声,拉过他的腰又是几下狠狠的捣弄,接著也跟著释放进温暖潮湿的甬道之中。
感觉一道强而有力的热流激迸在体内,关梓染颤抖得更加厉害,连肚腹深处都被那滚烫的液体灼伤似的,这样的刺激却让高潮延续的更长,四肢百骸同时感受到惊天的快意,好半晌才喘息不已的软下身子伏在皇甫澜身上。
房内馀留的旖旎气息交错著两人的轻喘,身上的高温尚未散去,紧贴著的躯体湿黏的带著汗水与浊白的淫液,情色中却代表他们终於合而为一的亲密。
「累吗?睡一下吧?」发泄过後还带著浓浓情欲气息的低哑嗓音拂在耳边,关梓染轻闭著眼羞怯的趴在皇甫澜身上,发现那个大色胚的某根讨人厌的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唔……害羞规害羞,不过被抱著轻抚发丝的动作让他觉得有点……幸福。
而且和游戏不一样,才做了一次就累个半死,高潮过後舒服得昏昏欲睡的,便听他的话,享受这温存的一刻疲惫地缓缓睡去。
皇甫澜抱著怀中呼吸逐渐变得规律的温玉软香,却有些百感交集,终究还是做了吗?毁了这个纯真的孩子……无声的叹了口气,同样闭起双眸珍惜当下,不愿多想。
9…1,昏厥
睁开沉重的眸子,眼翳使眼前所见都模糊一片,宽敞的空间被夕阳映成了昏黄的色泽,惬意中带著的慵懒气息很适合这时候幽幽苏醒的关梓染,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才刚动了下,全身牵动著起的酸痛让他轻轻哀号了声。
果然第一次不该用这种高难度的体位,被插至少还是腰酸腿软,现在不光是两条腿都酸得要死,背部整个刺疼啊──当然最严重的还是某个已经麻痹的地方,让他深刻体会到果然现实和游戏是不一样的……
因为游戏中那些湿答答的东西会变成能力值,只会馀留些许润滑的液体,现在不只相连的部份,连「里面」都还黏腻著呢,意识到这种事实实在让关梓染羞耻到觉得昏过去算了。
但是晕不过去怎麽办?
发现黄甫澜还没醒,他满脸通红,认命的挪著快断了的老骨头,轻轻地让後庭离开已经软去的欲望,好不容易退出之後他又发出了微乎其微的呻吟声,甬道中的液体在失去了阻碍之後缓缓流出穴口。
这情况真是……关梓染羞耻不已的咬著唇瓣,艳红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来了,感受由自己後穴中流出,却是属於别人的精水沿著大腿滑下──
不由得庆幸皇甫澜还没醒过来,关梓染稍稍舒了口气,动作放到最轻的研究著他沉睡的五官,长这麽帅真的是罪孽耶……他可没忘记一开始拐到自己的就是这张天妒人怨的脸,睫毛好长好长,鼻梁也十分挺直,还有这形状漂亮的薄唇……
关梓染忍不住探出指尖轻触著他的双唇,心里觉得很暖还有情感什麽的……很满,虽然是误打误撞进了游戏,又被欺骗加欺负了这麽久,最後终於皇天不负苦心人,人还是他的了。
不过才刚见面就做也太……奇怪自己怎麽会这麽大胆啦──
现在才觉得难为情的关梓染双手捂著眼,羞个半死的摇著头不敢面对现实了,从指缝间偷窥皇甫澜,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後悔,是他的话,完全不会後悔的。
忍不住想趁他沉睡的时候做些平时绝对做不出来的事,偷偷的凑了过去……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轻啄了下他的唇,光是这样就窃喜不已,双颊浮现淡淡的红云,低低的轻唤了声:「澜……」
偷袭成功之後望了下时间,算了算应该睡了一小时吧?现在是没什麽困意了,就是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想起清理的问题就有点手忙脚乱的,毕竟这里是陌生的环境,还是得要依赖这屋子的主人的,再怎麽羞赧也只好叫醒皇甫澜了。
戳了人几下,发现他没反应,关梓染无可奈何的眯起眼,忍著身体的不适抓著人摇,但看人还是没苏醒过来,顿时怔愣住,一般人这样哪还睡得著,惊惶失措的检视著床上的人,确定他真的失去意识之後陷入了几乎要窒息的震惊中──
* * *
冰染闷闷不乐的坐在草地上望著那调戏小宠物的不要脸家伙,对现在无能为力的情况深深的觉的挫败与懊恼,反倒是焚漪注意到他投来的目光,难得好心的安慰了句:「就说了没事了嘛,明天或後天交了稿就能快快乐乐的上线和你恩恩爱爱罗。」
冰染撇了撇嘴扭开头心口不一的回道:「我又没在想这个,你跟我说这干麻?」
难怪焚漪除了给他地址和钥匙,还自作多情的给了联络方式就是怕有这麽个万一,那时看人昏迷不醒他心脏都吓停了,一瞬间才意识到之前青澜说的那些都是事实,毕竟记忆全还停留在游戏中的时候,突然接收到的病讯太没真实感了让他完全抛到了脑後。
手足无措在房间呆愣了许久,才想起有联络焚漪的号码,立刻拨了过去,当半透明幕屏上一出现他的脸,关梓染几乎是语无伦次的焦急说著,解释起来大约旁人会一头雾水,但毕竟是最贴近皇甫澜的好友,立刻就明白大概是老症状发作了,带了旗下的医疗团队过去。
什麽忙也帮不了,只能在一旁乾著急的关梓染反被焚漪请了回去,本来是怎麽样也不愿意,但他意有所指的提醒道,下面几辆等待著的豪华轿车大有冲进大楼找人的趋势喔──
他也只好哑口无言的默默离开了,确实出来得太久,被老爸发现的话肯定会被仔仔细细的调查一番……但焚漪就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上的,还是让他不太愉悦──所以说,太聪明的人果然还是挺惹人厌的。
只是完全平复不下紊乱心绪的他,想著皇甫澜说的那些病危将死的话,只觉得心好痛,死掉以後剩下的是什麽?那些让他看了会气到想撕烂的小说和摸也摸不著的回忆吗?
不要──
大概是疯了吧他?居然冒险的让司机掉头,前往那个地方──
「不过你还挺厉害的嘛,啧啧,居然这麽简洁俐落的上了再说,了不起了不起。」焚漪可是发自内心的称赞他呢,虽然早就知道青澜对他的待遇很特殊,不过还真没想到影响力这麽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知道就算自己有先胡乱收拾了下,但破绽太多了,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肯定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麽爱面子的他可以说是为了青澜,宁可丢脸丢到家也不在乎了,只要他没事,再怎麽耻辱他都能忍!
但现在……冰染决定装死到底,如果昏迷不醒原因是因为和他做了的话,他宁愿一头撞死,太丢人现眼也太蠢了。
「呵呵……虽然有时候也会这样,不过看这次是和激烈运动有点关系了……」
咬牙切齿的厉了人一眼,自己的好朋友命在旦夕,还能这样嘻皮笑脸的,不悦的抿了下唇鄙夷道:「……有时会这样的话,只有他一个人在家不是很危险吗?你到底是不是他朋友?」
「冤枉,我当然是了。」焚漪一脸无辜的解释著:「是因为你要去我才把人支开的,不然一般都有医疗人员在他附近待命的。」
「为什麽……生这麽严重的病不去住医院,反而要在家……」
「你也听他说了,这不是目前的科技所能诊治的疾病,在不在医院都没两样,甚至觉得只有游戏里有一丝希望……」
那明明就是你们公司的,到底为什麽不给青澜──想开口对著焚漪咆哮和尖叫,却也明白这个问题他早就无奈的回答过了,深深的表明他的无能为力,人类在生命这方面,个个都是一样贪得无餍的。
9…2,队员确定
看著他的神情也明白他没说出口的话,焚漪叹了口气:「如果可以我也很想,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想怎麽样就能怎麽样的。」
拨开焚漪在他头上乱揉的手,也对那种像对小孩子说教的口气感到不满,却也无从反驳,甚至连要回应些什麽话也是脑中一片空白,或许正是因为明白那种无奈,所以只能不发一语的生著闷气吧。
这时候压根听不懂两人谈论的话题,只觉得事情好复杂空气好沉重,小狐狸望了望突然扑了过去,踮著脚尖紧紧环抱住冰染,後者一整个错愕,这是干麻?一反应过来便拧起眉想推开贝贝:「放开。」
抬起头来,贝贝睁著大眼一脸认真的说:「我难过的时候,妈妈都是这样做的。」
「……」冰染更愣了,你是我妈吗?
这天真单「蠢」的个性让他很头痛,连气都无处可发,所以说这种傻呼呼的小孩他最不会应付了,结果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的尴尬定在那,而另一个原本也被这可爱的小克星弄得一个头两个大的家伙,现在则养成出心得来,一脸幽怨的道:「我也很难过……」
小狐狸立刻放开了冰染,一视同仁地蹦蹦跳跳奔到焚漪怀里给一个爱的抱抱,还安慰地拍拍他的背,冰染真的觉得这男人有够不要脸的──
「问题是,你人到底找到了没?」
「这个……」明显眼神开始游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目光频频投向怀中的小宠物,照理来说现在就差他一个孤家寡人,虽然不知道活动会怎麽举办,但一般来说应该还是两两成对的,虽然以往是觉得和谁也无所谓,但现在总觉得自己的兴趣只围绕著这只可爱的小雪狐。
想起他们之前说过的,贝贝眨著水光光的大大眼睛问道:「还没找到队友吗?」
「嗯……」本来是锁定你爸,但是你爸被我害到进监狱,还用自家後台给他多加几条莫须有的罪行当作惩戒,这辈子只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蹲牢房了喔──这话绝对不能说,焚漪作贼心虚的简短应了声点点头。
「那……我不可以吗?」贝贝的眼神透露著我也想玩,让我加入吧的纯真无邪,偏著头提出疑问,焚漪发觉那闪亮亮的双眸根本在诱拐他犯罪啊。
冰染不以为然的投去一眼,明明就居心不良的家伙还在装模作样的呢,没有插话只是在摆盪的树荫下席地而坐,让青草气息弥漫在周身,藉著那份清新沉淀心绪,懒洋洋地观赏著眼前的狗血剧码。
「嗯……可是要参加活动的话,要像你和珀镜那样……做那种事,所以不太……」
的确是很喜欢贝贝,说会不会想要他,不能否认小狐狸真是可爱得想让人一口吃掉,但这不就和那个禽兽没两样了吗?於是他愿意等,等这孩子长大一些……
只是贝贝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他的坚持好生艰难啊……
说吃饭咬到嘴唇很疼,看他一脸担心的问怎麽办,开玩笑说亲一口就会好多了,他就真的羞答答地闭上眼嘟起嘴治疗一下,一脸认真的再问好点了没,天真得太罪过了,没想到才刚这麽想更诱拐犯罪的来了──
「做……做爱吗?」贝贝羞赧的把隐含在话後难以启齿的词语给说出来,话题一转怯怯的开口:「那个……我可以问为什麽要参加活动吗?」
妈妈说新房子是焚漪哥哥给他们住的,要好好谢谢哥哥,乖乖读书不能给人家添麻烦……可是能买这麽漂亮房子的给他们的话,还会想要钱钱吗?
「嗯……简单来说是为了帮生病的青澜哥哥。」
「那我也要帮忙。」贝贝两肋插刀的立刻握紧小小的拳头说著,表情十分坚决,接著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如果是焚漪哥哥的话,没有关系的,而且……这麽多次,我也习惯了的。」
前两句让焚漪心脏都露了一拍,最後一句倒是让他颇不爽的,接著虽然心动了却考虑起多种问题,也有些怕到时活动逼著让贝贝羊入虎口的话该怎麽办,犹豫的开口:「可是……」
「你不相信我吗?」贝贝沮丧的垂下耳朵,而後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和能耐,毅然决然的抱住焚漪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舔著他的唇,在他怔愣的时候,含羞带怯的背过身趴著:「我还会这样……」
语毕四肢伏在地上的诱人少年,抬起臀部难为情的摇著雪白的毛尾巴,接著那毛茸茸的狐尾,往下卷起,末端则充满诱惑意味的隔著短裤挑逗著自己後庭,看傻了的焚漪咽了口唾沫,立刻把人拉回怀里,心花怒放地紧紧抱著并赞叹:「太可爱了──」
冰染鄙夷的盯著那个曾经骂青澜恋童癖的家伙,以超级不齿的眼神和语气,原封不动的把话还回去。
「「恋童癖。」」
一句骂辞居然成了双声道,另一个异口同声的嗓音却是那样的熟悉,冰染心跳扑通扑通的转过头,就看见不知哪时到来的青澜同样一副不齿模样,斜眼睨著好友直摇头。
那个被反骂的人还脸不红气不喘的抱著小狐狸当成娃娃直蹭,把人家雪白的毛都给蹭到羞涩泛红了,至於那三个字大概是根本没入耳或是当作称赞了,蹭了好半天才心满意足的望向青澜:「你上线啦。」
「当然,要不我怕某人趁我不在,对小冰染毛手毛脚的喔。」
「哪敢,那只火爆小白兔是你家的我怎麽敢碰呢──」
冰染从头到尾只是偷偷觑著青澜,他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两样,果然那样的症状从以前开始,就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然後到几天前为止都一直被蒙在鼓里。
青澜等不到这个时候应该会气呼呼地出现的:谁是他家的──或是去死!我才不是他家的呢──之类的,冰染却难得的保持沉默,一接触他的眼神还立刻转开……果然是还很介意那些吗?
「最後一个人可以是贝贝吗?」
「你觉得好就没问题啊。」青澜完全不意外的莞尔回答著,这种早就被好友猜透似的感觉,让焚漪不悦的啧了声。
再度望了冰染一眼,沉默得一点也不像那个任性的他,果然不想给他知道就是觉得这个爱钻牛角尖的孩子,肯定会成天都闷闷不乐了。
「那另外两个那边也没问题吧?」焚漪想起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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