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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rpg-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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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邑修澜垂下眼皮,冷冷的道:“借这个机会让我自动离开上善观,再摆出一副好人的样子,两边讨好,又能消除掉我这颗眼中钉……”

    绝壁是胡扯啊!叶阳驰慌忙打断他的推测,抢上前几步:“别把我想的那么禽兽成不成?我哪有必要赶你离开?明明是你在那里呆的不顺心,所以我才说你想去哪儿去哪儿……” 他说着顿了顿,“再说我早就告诉过你,将谭笑尽快送走,是你自己不听,那家伙就是个祸害,妥妥的!要不是他……”

    “怎么,你想说,要不是他今日之事就不会发生?”

    “就是这样!”叶阳驰自觉这句话说的理直气壮,没有谭笑那个祸害,慕容莎怎么会做出这种弃卒保帅的举动?依照邑修澜的谨慎,他肯定能将那把什么剑藏得更久!

    红颜祸水啊!

    闻言,邑修澜抬起眼,语气微妙:“你早就知道?”

    “什么?”叶阳驰正自慷慨激昂,冷不防他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邑修澜慢慢道:“大师兄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小师妹倾心谭笑?”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吧?”

    “也早就知道小师妹会因为谭笑放弃我?”

    叶阳驰一噎,终于发现这个话题有点不对劲。

    但邑修澜却不等他回答了,一径续道:“但是若我没记错,你曾说过‘你’和叶阳御风不是同一个人格,‘你’应该根本就没和小师妹相处过,甚至于今天才第一次见到清醒后的谭笑与小师妹相处,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他话说得很慢,那个“你”字尤其微妙的加重了音,很容易就能理解他所指代的是什么。叶阳驰被问的张口结舌,的确,按照这个世界的算法,他才刚刚“清醒”,之前的一切根本没来得及参与,要怎么解释他竟能够知道这些?

    “我……如果、如果我说……”片刻后,叶阳驰才再度开口,他觉得嘴有些干,舔了舔嘴唇,底气不足道,“我能预知未来,你信么?”

    “呵~~~”邑修澜不怒反笑,“这么好笑的事情,大师兄觉得我会信?”

    叶阳驰急道:“你不是说过你信?”

    邑修澜勾起嘴角,他今天一反常态,笑的次数格外多,看起来却丝毫不令人欣喜,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悚然:“如若我没记错,当时我说的是:‘这次我便信你’。”

    叶阳驰喜道:“你看,你自己也记得!”

    邑修澜慢慢道:“我说的是‘这次’,也就是只有那一次而已。”他说着,微微一顿,“但很显然,那时的我想法太天真……”

    “不是!”叶阳驰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我没骗你!我真是叶阳驰,不是叶阳御风!”他今日所说的话,包括所谓“预知未来”无一是假,为何这人当初说过相信,一转头就全盘推翻?!

    邑修澜轻笑,似乎他这句话十分好笑一般。他摇了摇头:“叶阳御风,若是再信你,我就真的是白痴了。”言罢,他慢慢抬起握着破穹剑剑柄的手,剑尖隔着剑鞘牢牢锁定住他。

    被邑修澜如此敌视,还以利器相向,叶阳驰瞳孔一缩,忽觉胸口某处仿佛被什么东西剧烈撕扯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放在心底的珍宝还没来得及发现,就裂了道缝隙,痛楚难耐。他只能喃喃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绝对没有骗你。”

    “那你要怎么解释我所言那些?”

    “那是……”叶阳驰正要解释,忽然听到身后隐隐传来一阵高喊:

    “在那里了!”

    “看!大师兄,还有叛徒!”

    “抓住他!”

    凌乱的喊声遥遥传来,叶阳驰猛地回头,就看到树林的另一边隐隐出现几道人影,想必是落在后面的上善观弟子追了上来。

    “啧。”邑修澜显然对这么快就有人追上来很是不满,一声轻哼,“罢了!不管事实如何,终究是你逼我走到了这一步,你我到底逃不了是敌非友的宿命。”

    他此言一出,叶阳驰急忙回过头,跟着大惊失色——邑修澜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居然脚下一松,整个人向下滑去——

    他瞬间张了张嘴,发出一道无声的喊叫,身体像是有自发选择一般,脚下用力,竟跟着扑了过去,瞬间拉近彼此的距离,同时伸出手,险之又险的扯住了邑修澜的手臂,整个人重重趴倒在陡坡边上,大半个身体都倒栽下去。

    邑修澜显然没料到他竟会如此,居然怔了一怔,抬头望去,就见叶阳驰维持着这个艰难的动作,脸色因为大脑充血而涨红。他死死的扯着他的手臂,费力地、一字一顿道:

    “我、我绝对……没有害你之心,不管你信不信……”

    邑修澜怔怔的看着他,这个人今天不止一次说过类似的话,仿佛对他而言,自己的信任是求而不得又弥足珍贵的存在。这种珍视感让他动容,而叶阳驰不顾一切扑过来的动作多少也刺激到了他——他无法理解,这个人为何偏偏对他有如此执念?

    崖上的喊声与惊呼声越来越近,很快就会跑过来了。邑修澜看着叶阳驰坚持不肯松手的态度,抬眼对上那双执着的眸子,片刻后忽然微微一哂:

    “罢了……”

    他这两个字说的极轻,但两人距离很近,叶阳驰还是听了个清楚,但不等他反应过来,邑修澜已开口说了第二句话:

    “你才是第一天吧?”

    这句话比上一句还要没头没脑,叶阳驰眨了眨眼,还不知该如何回答,就见邑修澜用另一只握着破穹剑的手用力,将剑身刺入冻得坚硬的石壁当中,而后借力向上,单脚踩踏。

    见他如此,叶阳驰还道他有心上来,大喜之余跟着用力,谁知邑修澜只是向上一冲,而后腾出的手瞬间点在他颈侧——

    叶阳驰顿时双眼一黑,失去意识时第一个想法,就是:

    “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说的跟女人的大姨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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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我在做的游戏:微博里面有截图,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咳

    然后关于文章进度,没意外的话,两章之内会有较为重要的发展了。虽然我比较喜欢慢热,但慢热写多了真心蛋疼啊ORZ

 55Level 55:俘虏

    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开始有了对外界的感知;只是并不清晰,叶阳驰能察觉到自己时而平稳地躺在某处;时而颠簸在路上。但不管身处何地,身边却始终有个人;呼吸声悠长缓慢,按照武侠小说中常见的描述;显然内力有成。

    这个人的身份让他十分好奇,隐隐也有所猜测;只是周身乏力;连睁开眼的力量都没有,依旧迷迷糊糊时梦时醒;也无法确认他的身份。

    直到再度安定下来;乏力的感觉终于缓缓消退,叶阳驰尽力睁眼,第一反应就是转头望去——

    邑修澜!

    坐在不远处桌边的青年依旧是一身玄衣,正端了茶杯送往唇边,看起来与过去没有丝毫差别。见他醒来青年也不诧异,只是轻描淡写的瞥过来一眼。

    敏锐的察觉到那一眼中并无恶意,叶阳驰顿时松了口气,这才有闲心打量自己现下的处境。

    他们二人此时正呆在一间陌生的屋子中,布置得很简单,一桌两凳一个衣柜以及自己身下的床,简直可以媲美上善观的“宿舍”。不过看起来两者之间还是有差别的,至少这间屋子比宿舍还要小,整间屋子之中占地面积最大的也就是他身下那张床了。

    “这是哪里?”

    开口说话才发现口干的很,叶阳驰下意识咽了咽唾沫,抬眼望向邑修澜手中的茶杯。

    “客栈。”邑修澜淡淡的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手中的杯子放下,伸手摩挲着茶壶的壶柄,“你睡了将近两天。”

    “……”难怪渴成这样!还有点饿——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情况,叶阳驰望着茶杯的目光越发灼热了:“你带我来的?”

    邑修澜又瞥了一眼过来,叶阳驰瞬间明白,自己又问了个蠢问题:除了他还有谁会带他来?他可还记得昏迷前自己刚被眼前的青年偷袭来着!

    不过——为什么?

    无视他眼中的疑问,邑修澜终于好心地倒了杯茶水站起身递过来。叶阳驰急忙伸手接过,一阵狼吞虎咽,待杯中见底仍意犹未尽。但总算干渴的感觉缓解了不少,润了喉咙,精神也跟着恢复了。

    这时候才有余力去想:按照剧情,这人这会儿不是该出逃了吗?为什么还要带上他?影子阳光的剧透中貌似没有这一幕啊!

    “不是你想跟我来吗?”

    忽然得到回答,才发现自己居然将问题问出了口,叶阳驰哑然,下意识反问道:“我?”

    “不然为何?”邑修澜一挑眉,走回桌边将茶杯放下,却不再倒茶给他了。

    “……”好吧,他确实是这么想没错。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是他确实跟着这人离开了上善观,目的达成,也算可喜可贺。“这么说,你相信我了?”

    邑修澜对此不置可否,看样子并不怎么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或者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也未可知。

    叶阳驰盯着他看了半晌,得不到答案,有些失望的挠了挠头发,目光顺着茶杯落在一旁的长条形布包上,看样子那里面多半是破穹剑了。“那你以后打算如何?”

    邑修澜顺着他的目光望向桌面上的长剑:“不知道。”

    “……”从来都是邑修澜被叶阳驰说至无语,今日却是彻底反过来了,叶阳驰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他印象中的邑修澜素来沉默寡言,反应迟钝,从不像眼下这一刻,仅仅是坐在那里,便锋芒毕露,气质卓然。

    邑修澜确实与以往不同,没了多年的压抑与沉寂,他就像是彻底抛开了压在自己肩上的负担,整个人都变的轻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此刻他只想随心而行,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再不为其他人的眼光而活着。

    但这样的日子竟是因为青梅竹马的背叛所带来,自由与孤独,两者相生相伴,个中滋味实在是难以言喻。

    事实上,因为慕容莎的缘故被清秋子发现了破穹剑的时候,邑修澜并不觉得有多难过,毕竟是他隐瞒在先,慕容莎不知所以,自然不会认为拿出一柄剑有什么了不起。他不介意做小师妹的挡箭牌,尽管他对慕容莎这么做的原因很是嫉妒,但之后慕容莎在清秋子的询问时依旧保持沉默,这让他真正失望透顶。他万万没想到,为了保护那么一个外人,慕容莎竟会在那个时候保持缄默。

    他的身世,若说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之外,最清楚的就是慕容莎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邑修澜甚至连得到破穹剑这样的事情都告知给了她,可见平时两人关系之亲近。可是清秋子在问谁能为证的时候,她竟然彻底撇开了此事——哪怕她能说上寥寥几句,自己依旧免不了被赶出师门的命运,他都会很开心,既得到了自由,又没失去这份多年的感情,还有比这更好的结果吗?

    然而事实证明,一切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罢了。

    他不恨慕容莎,她没必要为他付出,毕竟他们之间从来都是他欠她。但他无法释怀于她的绝情,被避开目光的那一刻,他只觉得痛彻心扉。

    冲出上善观的时候,邑修澜甚至想着,干脆就借此机会让彼此之间的关系彻底埋葬好了,多年的友情,信任,乃至于倾心守候的暗恋……既然什么都是假的,那他也不稀罕!

    但偏偏叶阳御风却在此时追了上来。

    邑修澜最初想得简单:连慕容莎都能放弃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他在乎的?是以他一反平日的个性,毫不客气的嘲讽对方,将他们彼此之间才刚刚建立的、脆弱的信任彻底剥离践踏,来换得一时的快意。

    他甚至不无恶意的想:这个人究竟为了什么而追上来?是不是还觉得他不够凄惨,想追过来假惺惺的安慰两句,趁机再踩上一脚?若真如此,他不介意用这个人来试试他苦修的成果,用他的血来给破穹剑开刃!

    但这个人却再度给了他意外。那些不似作伪的反应让他茫然,焦急的神色也过分逼真,直到最后他下定决心滑下陡坡,那人不顾一切扑上来的时候,他才下定决心抓住他。

    不管当时出于什么原因,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也是好的。

    是以尽管多带一个人;离开上善观增加了难度,他还是这样做了,点了这人的睡穴将他一路带出上善观的范围,又抢了旁人的马赶了一日一夜的路,直到彻底离开了上善观的范围才彻底松懈下来。

    他的这些心绪变化叶阳驰自然无从知晓,他才刚醒,加上空荡荡的胃不断分散着他的注意力,难免有些焦躁恍惚。可惜眼前这个吝啬的家伙只给了他一杯茶,然后就又坐在那儿COS大爷了,一点都没有其他投喂的举动。

    无奈之下,叶阳驰只好自力更生,他坐起身向床下蹬了几蹬,碰到鞋子后顺脚勾了过来,三下两下蹬上靴子,站起身就要出去。

    “站住。”

    没等他走两步,邑修澜便抬起头,冷冷的瞥向他。

    “不准出去!”

    “干嘛?”叶阳驰停下脚步侧头看他。

    邑修澜慢慢道:“你要出去,得我允许。”

    “靠!凭什么!”叶阳驰炸毛,不给饭吃还不让觅食?!

    邑修澜颇为古怪的抬头瞥了眼他:“就凭你是我的俘虏。”

    什、什么?!

    叶阳驰还以为自己没听清,他挖了挖耳朵,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还用小指点点自己的鼻尖:“我?俘虏?你开哪门子的国际玩笑?!”

    邑修澜的回答是直接抬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了他的软麻穴。

    “就凭这个。”

    叶阳驰瞪大眼,人生中第一次(清醒地)经历被点穴,整个人僵在那里动都动不了,这感觉真心惊悚!

    收回手,邑修澜才慢吞吞地道:“是我抓到你的,你得承认。”

    承认你妹!

    叶阳驰险险咬住舌头没骂出声来,刚才还说他是自愿的呢!这才几分钟啊!就从自愿变强迫了!就算是合X变强X,好歹也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好吧!

    ——咦?好像有什么不对?

    邑修澜才不管他瞪向自己的目光,抬手拎着他的衣领就将人重新丢在了床上。叶阳驰身不由主地在床面上滚了大半圈,勉强维持着仰面向上的姿势,而后眼睁睁看着邑修澜跟着俯身下来,俊脸瞬间靠近。

    ——不是吧!刚才还想着那么不和谐的比喻,怎么眼下这架势很有点比喻成真的意味?

    色厉内荏的睁大眼,叶阳驰脑海中转着有点脱线的念头,甚至悲哀的发现,对于这个念头,他居然一点排斥感都没有。

    难道他是个抖M?

    邑修澜哪知道这人的思绪从无脑爆粗瞬间过度到黄色废料上,只是用他自认为极富压迫感的姿势靠近对方,几乎面对面的警告:

    “总之,现在你在我手里,受制于我,就是我的俘虏。我劝你还是老实一会儿,否则会做出什么来,我可不保证。”

    这句话堪称邑修澜人生中少有的几次长句子,虽然是用来威胁人,但是看着叶阳驰一脸震惊(?)的模样,他对于威胁的效果还是颇为满意的。当下他站起身来,顺便瞥了眼某人阵阵叽里咕噜的肚子,难得大发善心:

    “老实呆着,我去拿吃的。”

    然后施施然转身离去,徒留床上的青年满脸悲愤莫名的无语内牛:

    老天,为什么他的心刚才跳的那么快?该不会是心动过速吧?!

 56Level 56:调侃

    且不问心动过速是不是他现在这个症状;原因为何又是不是他这个智商能估计明白的,单是现在;叶阳驰的腹中已然鼓声连天了。所以之前的问题才纠结了不到一秒,叶阳驰就果断地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已经造反的胃上。

    而挨过饿的人都知道;腹中空空这种事情,素来是越想越饿的。可惜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叶阳童鞋自小到大虽然不至于泡在蜜罐里,好歹最次每天都有泡面果腹;这个道理;他根本不明白。

    于是乎——

    邑修澜一进门就看到床上的人撇着头一脸饿狼似的瞪着他——手中的食物,烛光映照下;那双眼似乎还反射着狼一般的绿光。他不禁轻咳一声;木着脸下意识抬了抬手。

    叶阳驰的目光立即跟随他手上升的弧度追了过去。

    再向下移动——

    追过去。

    向左——

    再追!

    向右——

    这回不追了,收获恶狠狠的白眼一枚:“靠!你遛着我玩儿呢?!”

    叶阳驰咬牙切齿的瞪着害他饿肚子的罪魁祸首,怎么会有人摆着这么一副面瘫的表情理所当然的恶作剧啊!他以前果断是被这人木头般无害的表情蒙骗了!

    把戏被拆穿,邑修澜毫无丁点尴尬与反思,径自走到桌旁,将手中的托盘放下:“无它,看你刚才那样子,忽然想起一故友。”

    说完他绕过桌子走向床边。

    “故友?”叶阳驰皱起眉,他可不觉得自己跟慕容莎有什么相似之处。至于其他人——“你还有别的故友?”趁机打探一下对方的过去增进了解也是好的。

    “嗯,幼时玩伴。”难得邑修澜有问必答,边说便将叶阳驰从床上扶了起来,一面解开他的穴道一面将他扶到桌边。

    食物就在面前,叶阳驰也顾不得计较其他,穴道一解开就一屁股坐下来,端起碗大口喝了半碗的白粥。总算多年潜移默化的教养让他没做出狼吞虎咽的动作丢了现代人的脸,半碗粥下去,胃里终于不再敲锣打鼓的闹饥荒,他也跟着松了口气。

    邑修澜端来的食物不少,一大碗粥,三个馒头,外加一盘蒜薹炒肉。但托盘上只有一双筷子,显然是一人份的,他也没打算吃,只是拣了旁边的凳子坐下,拿起一旁放着的破穹剑拔剑出鞘,又拎了块布慢慢擦拭,间或看一眼吃的正香的某人,权作下饭。

    被瞥了好几眼,叶阳驰自然有所察觉,忍不住怪异的回瞪过去:“老看我干嘛?”

    “无事。”

    没事才怪!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叶阳驰又夹了口菜,这回反倒是他忍不住总要瞥两眼对方了。

    叶阳驰擦剑的动作很慢,从下到上,一分一毫都不错过,非常细致。他的手指修长,因为常年做活的缘故布满了老茧,指节略粗,却依旧好看。

    其实叶阳御风的手也很好看,同样修长有力,也没有粗活导致的裂口老茧,只在虎口旁磨了一圈,显是练剑所至。不过叶阳驰对这个身体没有归属感,当然也就没有欣赏的心情,此时看着另一个人的手,不知不觉就看出了神。

    邑修澜任由他看,仍旧不紧不慢的擦拭剑身。一面擦完了,手腕一抖,长剑就翻了个面。这个动作映着烛火瞬间一晃,亮光刺入旁观者的眼,瞬间惊醒了他的神智。

    发现自己居然看一个人(的手)看到呆滞,叶阳驰不禁捏紧了筷子,懊恼的咬了一口另一手中捏着的馒头:都是男人,有毛可看的啊!就算再羡慕,他也不打算放弃自己的御宅族美好生活,转而投入运动的人生——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清醒过后,便又反应过来一件事:那天邑修澜就是拿着这柄剑在上善观大杀四方的!当时他只顾着懊悔发怔,压根就忘了这柄剑在他面前饮了多少血——这可不是游戏CG,而是活生生的屠杀场面!

    这么一想,那天的血腥场面顿时栩栩如生的浮现在脑海中。叶阳驰顿时有些吃不下饭了,他抿紧唇捏着筷子,再看那柄长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一阵默念:

    这是游戏不是现实,那是怪不是人……这是游戏不是现实,那是怪不是人……

    “不吃了?”

    见他住口,邑修澜淡淡的望过来一眼。

    “呃……”叶阳驰看看他又看看面前的饭菜,老实说,他确实有点吃不下了,并不是吃饱,而是因为自己的回想闹得没了胃口。可是还剩下小半饭菜,扔了可惜,再说他胃里也还没完全填满……

    这样一想,又见邑修澜一副准备收拾碗筷的神态,下意识护起食儿来:“不是!嗯,我只是想到刚才的话题。”

    邑修澜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就是——啊,就是你刚才说青梅竹马的童年玩伴那个!方便的话,讲讲?”

    邑修澜闻言挑起眉,他以为这人已经忘了那个话题了。这都能想起来……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道:“没什么可讲的。”

    “怎么会没什么可讲呢!”叶阳驰对于眼前这人的昔年往事可是十分好奇,之前就曾不遗余力的打探,现在当事人肯开口可是千恩万谢(?)的!“来!说说说说!你跟他怎么认识的?他人怎么样?后来你们还联系吗?”

    邑修澜被他连珠炮一般的问题砸的有点晕,顿了顿才道:“当年……认识的。”

    “……”我靠你中间省略了多少台词儿啊!叶阳驰扶额,试探着选词填空,“在庆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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