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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键盘系vs内心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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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遗忘技能【出】”、“您已遗忘技能【落】”……“您已遗忘技能【遗世】、“您已遗忘技能【月】”
一时间,他觉得自己脑袋里的所有零件都轰隆隆地往下沉,只留一个空空的壳,敲一敲还有回声。
系统的话翻译过来很简单:他原本学过的门派技能从此时此刻开始全都失效。
这种久违的无力感逼着舟入平生连连倒退。
恰巧,就退到了那束光中。
有什么东西刺进了他的眼睛,迫使他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舟入平生转头一看,才发现那是江明绿背上的斩魄剑,仅剩的一点阳光被剑鞘反射出明晃晃的亮,直射他所站的位置。
而江明绿担心地回望他,原本放松下来的神情又变得紧张。
舟入平生看着斩魄剑和斩魄剑的主人,深吸一口气,恢复镇定。他竖起竹箫,吹了一个短促而尖利的音。
他这一声本来只是想确认门派技能是否完全失效,不料无意间提醒了原上草,他一面抵挡着蛋烘糕的进攻,一面大喊:“六子!他读完了!这不就够了?!你还愣着干嘛?!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了!快拉住他!”
舟入平生心中霎时一片雪亮,咬牙道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果然是你。”
名唤六子的头号狗腿子闻言立刻冒了出来,锁定舟入平生那袭在风中飘忽的白袍,开始在空中画符。
有等级压制的存在,六子要想杀他轻而易举,但帮主说过,这个人他要亲自收拾,所以六子的唯一选择只能是控制他。
他食指一勾,两道凭空出现的气流箭簇般射向毫无还手之力的舟入平生,几乎同时,舟入平生脚尖一点,轻松跃起,只留下了一个飘忽的残影被那两道气流射得七零八落。
没人反应过来他是怎么避开那一击的,但等他们都反应过来的时候,舟入平生已经把犹在挺尸的江明绿拦腰抱起,跃上了半空。
他们的脚下好似开出了成片的花朵,不断从盛放走向枯萎,蓝莹莹的光圈一轮又一轮地绽开,经久不息。
等他们回到那间危险系数高达五颗星的泥屋后,舟入平生一面活动开丢东西丢到酸痛的手腕,一面皱着眉头开口道:“你怎么瘦了?”
而在天水城城门口,那些刚刚忍受完掉血、定身、疼痛等DEBUFF的群众终于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骂:“卧槽!刚刚他丢的是什么东西?还丢那么多!不要消耗体力的吗?”
原上草单手撑着地,气急败坏。他中的DEBUFF和别人的似乎不太一样,仅仅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可这几秒足够让舟入平生带着江明绿逃进迷宫般的城郊。
六子目瞪口呆的表情和其他人如出一辙,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帮主,你不是说……他读完那本书就不会门派技能了吗?不……不对,忘机里什么时候有这两招了?”
“不是忘机,应该是秘籍学的,”原上草甩了甩头,恶狠狠地说,“怎么好事都让他给赶上了!”
“没关系,帮主,咱们不是还有plan B吗?”
经他提醒,原上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把漓漓的人招呼过来,然后带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老大,咱们……咱们要追……追吗?”
原上草的反常举动把夜雨闻铃几个人都吓出结巴来了,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二次对他们这样熟视无睹,第一次就发生在几分钟以前。
蛋烘糕缓缓放下铁锤,道:“既然这样,那就不追了。”
“可老大你不是最讨厌逃跑的人?比如那什么……月下野狼?”
“你觉得老大还会更讨厌原上草一点么?”小三反问道,“况且,反正天天和他打,难道还差这一次?”
她又补充:“现在的重点是,他为什么会走?”
蛋烘糕好奇弯下腰问:“他为什么会走?”
老二跟着重复:“对啊,他为什么会走呢?”
小三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们两个,恨铁不成钢:“他能放弃我们,就说明他发现了比我们更可恨的东西,但在他心里有什么能比我们更可恨?就是刚刚那两个小子!他肯定是去找他们了!”
“月下野狼?!”蛋烘糕灵光一闪,立即下了决定,“快跟着原上草!”
整间屋里安静得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舟入平生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洞箫,月光给他的手涂上了一层薄薄的釉,透而浅,亮而软。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花前月下,亡命天涯,这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撞到一块,竟然撞出了几分诡异的浪漫。
这让他多多少少有些触动,忍不住拿起洞箫,想即兴吹一曲。
竹箫的吹口刚挨着嘴唇,舟入平生的表情却空白了三秒,然后垂下拿箫的手,兀自轻笑道:“忘了。”
忘了他们身后仍可能有追兵,一切须得小心行事。
江明绿还处于定身状态,开不了口,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舟入平生收起他的箫,转而拿出一支笔,刷刷刷给别人回了一封长信。
信件刚寄出,舟入平生便听到江明绿用生了锈的喉咙喊道:“小舟。”
“你BUFF解掉了?”
江明绿一边点头,一边把身体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问:“刚才那招是从垂杨影断的秘籍里学的么?”
舟入平生头一次觉得自己因为想说的话太多而无从下口。
“对不起,那个东西本来是你的,只是当时太——”
“没事,其实我也没打算要,”江明绿堵死了他的话,眯着眼睛笑道,“而且你用它救了我的命,又一次。”
舟入平生却没有因此高兴起来,他抱着双膝蜷在墙角,散发出一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场:“不过那本书你不用也好,因为那不是秘籍,是门派技能遗忘书。”
江明绿把最后七个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在他确定无论是自己语文老师的语文还是体育老师的语文都没有问题的前提下,一时失控的他又把这间小屋给伤害了。
舟入平生从容地挪了挪,避开江明绿因震惊后退没刹住车撞到墙这一连锁反应所带来的后果——下雨一般的土渣子,平静地说:“所以我用不了任何忘机的技能。那本书应该被墨水涂过,伪装成秘籍的样子。显然,原上草也清楚这一点,不然我把它拿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有一个漓漓的人出面阻止我?而我一读完,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似的。我之前想不到原上草会那样恨我,会特地在我身边安排一个人,看来垂杨影断果然是原上草的……你怎么了?”
作为一个不走寻常路的豆腐渣工程,这间泥屋的屋顶向来漏的是土不是雨。因为江明绿的关系,现在土层已经没过了舟入平生鞋底。他只好小心地接近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的江明绿,怀疑他被原上草传染了帕金森病。
“你……你刚才是给十年灯写信吧?”
江明绿知道舟入平生在游戏里没几个密友,现在还能让他有耐心去回信的人肯定是十年灯。
舟入平生点头。
江明绿挠墙。
“你跟他说了什么?”
“他问我们在哪,我就告诉他了。”
江明绿一个趔趄:“不到一个小时前,他垂杨影断在一张地图里,你说他俩万一碰上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吃饺子了
理论上来说,垂杨影断和十年灯已经走出了凄惶山。两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甚是和谐。
如果忽略十年灯忧心忡忡的那张包子脸以及拼命想甩开身后那人的决心的话。
“灯灯你能不能走慢点?”
“我急着去救人,而且耽搁的人分明是你,要不是你还要写信——”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顺着一阵风,垂杨影断如离弦之箭,闪到了十年灯的身边:“灯灯,要知道没有我们月影追不到的人。”
他弯下腰蹭了蹭十年灯的手臂,一双眼弯成两只月牙,附耳对他道:“谢谢你信任我。”
“信任你什么?”十年灯本能地后退。
“我说跟你一块去帮他们,你这不就带着我去了?”
十年灯盯住他那张精致的脸,想,这脸也没多大啊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呢?
他冷笑:“我可没带着你去。”
“但你也没阻止我跟着你,这条路的尽头有什么,我知道,一间屋子,”他眨眨眼,剪碎了一汪湖水中倒映的星辰,“其实我刚才是在和月下宝贝儿通信,他听说我俩在一起别提多高兴了,因为他知道你会丢。现在有我带着你,你一辈子都迷不了路。走,我带你抄近路去。”
十年灯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朝前走,连跨几个大步,就把垂杨影断抛在了后面。走着走着,熟悉的聒噪声还是没跟上来,十年灯耐住性子回头一望,正巧看见垂杨影断合上书页,甩给他一个哀怨的眼神。
“灯灯你欺骗我的感情!”
积攒了二十多年的鸡皮疙瘩全被十年灯抖了下来:“我骗你什么了?”
“你明明没加帮会。”
十年灯一愣,想不到垂杨影断还真有心去看他的帮会。这件事他理亏在先,只好闭紧嘴巴,什么都不去辩解。
“既然没帮会,那就来——”
“我早决定去楚天阔了。”
“哦?楚天阔?灯灯你真考虑好了?”
“需要考虑?”十年灯皱眉问道,“实力强盛物储丰富,而且还有个尽职尽责的好帮主——”
垂杨影断打断他的话:“楚云再好,还不是和副帮主闹起来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看这个帮十有八九要散,别去了。”
“去不去跟你没关系。”十年灯耐心耗尽,转身就走。
“喂!”垂杨影断拉住他,半张着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十年灯抬起头,干等了半晌,最终却等来一句费解无比的话。
“没什么,走吧,反正早晚都是走。”
“咱们先逃命再说!”同一时间,江明绿也在催促舟入平生,“你的技能应该还再能撑一阵,我还没找机会问你究竟是怎么学会的,它看起来就像暗器,难怪拿百思囊的时候你会拒——”
“我逃不了。”
“啊?”
舟入平生用眼神回答了一个字:跑!
“小舟,一般电视剧里说‘你先跑我断后’的‘我’都死了,所以要走一起走,你不比我慢多少。”江明绿急道。
“但你不会死。”舟入平生不讨厌说话,只讨厌说废话,于是他又一次言简意赅地提醒江明绿,“跑。”
“可现在会了,”江明绿憋出一个苦笑,“看来生活比电视剧更加凶险,我被定身了,一开始你也是吧?”
舟入平生对他翻了个白眼,然后用力闭上眼睛,除了等死,他什么也不能做。
死神比死亡总是先来一步。
他还没完全适应黑暗,就听到原上草发出了一阵人猿在求偶期才会发出的大笑。
于是舟入平生重新睁开眼,抱着小时候去动物园的轻松心情开始围观原上草。
胜券在握的原上草大踏步进了屋,撩起衣摆,稳稳当当地落座在屋中那张太师椅上,烦人的咯吱咯吱声就是他这副指点江山的架势的背景音。
江明绿冲舟入平生咬耳朵:“那椅子我刚刚踩过,全是灰,好像也不太稳当。”
舟入平生没回话,眼神却是冷的。
“复活点堵好了没?”原上草拖着长音问。
“启禀帮主,万事俱备,只待您一声令下,这两个杂碎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他是在演电影呢?”江明绿盯着那个粗犷大汉,恍惚间有种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仿佛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腔调。
原上草的两只眼睛像两把机关枪似的,一会扫射这个,一会扫射那个,最后定点扫射已成筛子的江明绿,因为他发现自己和舟入平生实在没什么话好说。
“月下野狼,你现在倒是跑啊?你下线啊?怎么?是不敢了还是有种了?”
江明绿当初倒真不是装孙子,他那会压根没把《夜雨》当回事,自然是毫不在乎地技术性下线了。可现在让他再这么做他还真做不出来,况且一出新手村,下线也不是吧嗒一下退出完事——玩家还得等上十秒的安全退出时间,原上草在这十秒之内就可以把他灭十回。没什么意义。
一股热流冲上脑海,江明绿吼道:“那你有种别欺负我这个20多级的啊!等我满级再来战!还有,你TM冤枉我朋友是怎么回事?!”
“你觉得……”原上草阴惨惨地笑了,“你还会有满级那一天?”
“我只觉得你会有不再满级的那天。”舟入平生拨过话头,剜了原上草一记眼刀,“垂杨影断被你收买了吧?”
原上草还真想了一会:“那是谁?”
表情认真到不像装的。
舟入平生没兴趣同他绕弯子,直白地说:“当初他故意接近我,就是想把那本武学遗忘书给我。我没技能的话,杀起来也方便不是?”
“夜雨里可没什么武学遗忘书,门派的选择是永久性的,不可能更改。”
“所以才是好东西啊,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可用在我身上……你不觉得浪费了么帮主?”
他和原上草针锋相对,目光灼灼,不肯退让一步,继续逼问道:“我们之前连面都没见过,只怕你连我名字也没听过,为什么要找我的茬?”
这么多问题,原上草只用了三个字回答他:“去死吧。”
他缓缓起身,扬起金扇子,仿若手握末日的审判之锤,一步步朝他们接近。
江明绿偷偷瞟了舟入平生一眼,问:“小舟你是公测那天注册的么?”
“是。”
“哦,那我们也可以算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舟入平生:“你很高兴?”
“是啊。”
于是江明绿在舟入平生眼里看到了涌动的笑意。
“你的点……你真是个二货。”
江明绿还没说话,原上草投在墙上的影子就已经被放大到了极限——他们是真的都要死了。
“原上草你给我住手!”
突如其来的喝止的效果堪比原上草小学老师那句“考试不及格的人都给我找家长过来”,总之,他手里的金扇子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面前缩了,再也不敢动了。
江明绿没想过自己会在原上草脸上见到这么古怪的神情,就着这张脸的呆滞感,他能吃下三碗饭。
“原上草,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找他的麻烦,幼稚、恶劣、恶心!”
随着这个声音一起进屋的是一位拯救世界的女侠,虽然这个女侠不那么女侠,只见她叉着腰对原上草愠怒道:“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他,”她指的正是舟入平生,“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我说话!我走了!”
沉默,不在沉默中停手,就在沉默中灭亡。
她一露面,原上草都忘了该怎么说话。
实际上,不止是他,连同他带来的漓漓核心团队都被他给传染了,表情全是——呆、呆、呆、呆、呆。
“虽然她是挺萌的,”江明绿盯着这个圆脸兜帽软糯萝莉看了半天,“但也不至于这样啊?一帮子萝莉控?不对,她怎么有点眼熟啊?好像公测那天……被她撞倒过一次!”
萝莉不想再搭理这一屋子人,转身就走,连线都不屑在原上草身前下。
原上草这才回神,一个激灵,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一面追一面喊:“漓……漓漓!”
现在原上草的呆滞终于传染给了江明绿,以及,舟入平生。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所
“这真的是近路?”十年灯不知道被垂杨影断拐骗至了哪个人际飘渺的角落,树林茂密,半点星光都见不到。
垂杨影断罕见地没有搭话,而是把包里的迷你世界公告牌别有深意地凑到十年灯眼前。
“楚天阔解散了?!怎么会这么突然?”
“你该问问他们的好帮主。灯灯你知不知道那群专门打劫解散帮会的软脚强盗?我估计他们又要出现了,”垂杨影断慢悠悠地翻看世界消息,根本没想鬼门关口还悬着两个人,“他们为了不暴露身份,强行压制输出,但这么菜又这么恶心的一帮人就是没人管,要不是我——”
“等等!”十年灯皱着眉打断他的喋喋不休,“你该不会在拖时间吧?难道你把他们的所在地告诉了夜雨闻铃的人?!”
他愤怒地跳了起来,想揪住垂杨影断的衣领,但这个动作的难度不是一般地高,他只能一脸不爽地放弃了。
垂杨影断后退几步:“我没有跟夜雨闻铃的人说过什么。”
十年灯在原地僵了一会,拧紧的眉头渐渐松开,尴尬道:“好吧,那走吧。”
刚才的垂杨影断有点儿,接着十年灯就反应过来他怪在哪里——那些藏在他眼角眉梢的笑意通通消失了。
他从未见过一个没有笑容的垂杨影断,他和他认识的那个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严肃得让人感觉在他面前怎么开口都是错。
事反常必有妖,十年灯转过身走了几步发现跟在身边的人又不见了,他立刻回头找垂杨影断的影子,却看见他一动也不动。
“你干嘛?!”
“他们没事了,我找了个救兵,”笑容又跑回了他的脸上,不知为何,却仍显得陌生,“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谢谢你的鼓励……我去忙现实中的事了,有段时间你都会看不到我,不过那时候你可能早就不想再看到我了。”
“唉!”十年灯伸手去攀他的肩,却按了个空,垂杨影断早在十秒前就已经选择下线。
十年灯缓缓垂下手臂,心头刮过一阵莫名的怅然,愣了半晌后,他猛地醒悟过来,抬起头仰天长啸:“我擦!这什么鬼地方?!我不是迷路了吧?!”
传音千里是个梦,故而江明绿和舟入平生依旧平平安安地呆在泥屋中,思考这魔幻的一幕。
直到他们呈石化状目送漓漓围堵计划全体作战人员离开也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至少弄明白了一件事——原上草为什么要和舟入平生过不去——因为嫉妒——但这又是为什么?
“你……”江明绿咬唇,不知如何开口。
“我真不认识她。”舟入平生半倚着墙,挂在胸前的斗笠活像个大号的护心镜。而思维跳跃到另一个频道江明绿还在喋喋不休:“我觉得很可能是你无意识救了她的命,她就对你一见钟情想以身相许,你知道正常人都看不上原上草,神女无心,襄王有……”
“你是专门写小说的吗?”舟入平生打断他,“除了你和十年灯,我没跟几个活人说过话,我确定。”
屋内忽然安静下来,少顷,舟入平生手腕疾风般一翻,遮住江明绿自带镭射灯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
江明绿踩着小碎步连连后退,嘴里无辜道:“没办法,太荣幸了。”
对方摇了摇头,哭笑不得,江明绿见他没有真的生气,便厚颜无耻地来了句:“既然小舟你对我这么好,不然这辈子我就以身相许算了?”
话一出口,他心里就大喊糟糕,尤其是看到舟入平生骤然下压的嘴角和发黑的脸,“我只是开——”
“这辈子?”舟入平生全身上下无不严肃,把江明绿逼得缩成了一团,“我救你那么多次,你就只用这辈子还我?”
“啊?”江明绿惊得向上一蹦,涨成猪肝色的脸在舟入平生低低的笑声中才逐渐恢复正常,他早该明白,闷骚属性的生物要逗起人来,功力不容小觑。
“玩笑,”舟入平生用这两个字给他们的扯淡行为划上句号,迅速进入下一个正题,“十年灯怎么还没来?出事了?”
“对!得赶紧问问他。”
“好。”
话音刚落,舟入平生便消失了。
江明绿倒没多诧异,毕竟网络不好是常有的事,舟入平生很大概率就是遭了这个罪,一会便能爬上来。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决定老老实实窝在墙角给十年灯写信顺便等舟入平生,不过很显然,没他老实的人一抓一大把。
屋外就潜伏着三个——紧随原上草大部队而来,却未随原上草大部队而去的夜雨闻铃小分队。
“月下野狼!”
江明绿绝倒,不知道是该先为自己还是先为蛋烘糕默哀。作为追杀者的他明明身在暗处大有优势,偏偏为一个堂而皇之的出场选择了暴露。
走正门那是自己撞在枪口上,至于密道,蛋烘糕可没留时间给他勘察。最为关键的是,江明绿真不高兴跑了,这一天下来,这老胳膊老腿的,没人救得了。仓促间他决定冒一把险,虽说冲动是魔鬼,但比起门外那三个,立马就化身成了小天使。
眨眼功夫,蛋烘糕便带着身后两大护法,气势汹汹地走进泥屋,迎面就是恭迎他们,满脸累觉不爱的江明绿。
“蛋……帮主,”江明绿怀着万分诚意给蛋烘糕鞠了个躬,“我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我那时候才20级,现在也才25级,要骗你弟弟不是找死吗?你觉得我喜欢找死吗?”
小三一手叉腰,一手捂鼻,和他呛道:“你现在还在这里等着我们分明就是想找死!”
“因为我没地方跑。”
天可怜见,这是发自肺腑的大实话。
“你只是想拖延时间等那个忘机回来吧?”
好吧,这也是大实话之一。
小三向蛋烘糕请示:“老大,我觉得要不你就放他一马?其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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