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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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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舒挥挥手,“也罢,本将都弄不明白也不指望你能看出什么。”
“呃!”李亦然摸摸鼻子。作为副将,职责所在便是为将军处理一些,他不便出面繁杂琐事,或是出谋划策,现下却无法为将军分忧,确实有些觉得失职。
“如果司徒和秦连在就好了,他们或许能解这个迷。”说着叹了一声,又似长辈模样地道:“也不知他们是否一路平安。”
“司徒将军身手不凡,秦将军心思缜密,又有木军医随同,将军无需太过担心。”
万俟舒点点头。那两孩子都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年纪轻轻便能当上将军,除了他万俟舒整个天策府也就只有这两人了,只是乔装潜入大漠这么简单的任务,自己确实太过操心。
将先前脸上对事对人所有的一筹莫展散了去,自己一军之将,可不能让自己的疑虑乱了军心,现下战事将近,再松懈下去可不行。
打起精神吃早饭,万俟舒望向天策府那方向的天空,那处似云低压城,风雨前夕。
如今大军已到长安,离大漠也越来越近,或许是某种多年来早已深入血液骨髓的直觉,万俟舒的心口一阵窒息的悸动,自言自语般低喃着,“洛阳,要变天了啊……”
“将军……”李亦然离得他近,自然听清了那句低语,也明白话里所指。眼神些许复杂地看向他,沉默一瞬,鼓起了勇气般开口问道:“将军还记得十年前那场血战么?”
闻言万俟舒一笑,只是笑容里有些苦涩,“与敌军同归于尽,险些全军覆没才赢得一战,怎能不记得。”连自己都是那唯一活下来的几人之一,那时方才十三的司徒本以为也丧命于长安,结果半年后竟活着回了天策府,还带了一个十岁小孩,便是秦连。
李亦然又道,多了几分小心翼翼,“那将军……可还记得孤将军?”
 ;又是孤轻寒!万俟舒脸色微沉,斜眼看向自己的副将,“那孤将军到底是何人?”
 ;“不瞒将军,属下曾是孤将军的副将。”李亦然如实说道。
万俟舒鼻尖轻哼一声,似乎对这所谓孤将军打心底不喜欢,甚至是厌恶。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不善,“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怎不知你还给别人做过副将?”
李亦然倒没觉得说错了什么,只有些尴尬,抿了抿嘴,低头道了一句属下冒犯,请将军赎罪也没其它解释。
“就算你以前做过他的副将,如今已过十年还是副将,是不是有些不思进取?我当年从副将到将近,也只是三年时间而已。”万俟舒竟是开始教训起人来了。
 ;李亦然听了面上抱赧,低下头一副顺从的样子,“属下自被将军捡回一条命,便决心一生跟随将军,比起与将军并肩,属下更愿意像现在这般追随将军。”
声音很小,但听在万俟舒的耳里坚定非常。
这般忠义信任,某人心里很是受用,嘴上却哼哼着朽木不可雕,不思进取。
自家将军什么性子,这几年李亦然都摸了个透,对万俟舒的教训只一笑而过。
不过关于孤将军,李亦然到现在不仅失望更是后悔。
明明面前的人是……算了,已经过去十年了,这件事在天策府也是一个不能提更是不敢提的事,从李统领到熟知十年前那场变故的小兵,皆是将此事埋于心底绝口不提。
眼神暗了暗,瞧着自家将军对孤将军的一无所知,心口揪揪着有些难受。
他从未唤过万俟将军,十年来一直称他将军,对别人更是只称自家将军。
还不都只因为——孤轻寒。
若是将军能想起来,便好了。
他不应如此堕落,不应一梦十年。
要是一拳头能将他打醒,就算要拿自己的命来换,李亦然也绝对毫不犹豫。
如此沉默了一会儿,万俟舒起身对李亦然道:“休息够了,吩咐下去整军启程。”
“是。”匆匆将最后一口干粮就着水咽下肚,李亦然朝士兵那边走去。
那边李亦然整合军队,万俟舒便打算趁这时去河边洗个脸清醒一下。
刚掬了一捧水,细小的声音极难确认方位,能察觉已是不错。
万俟舒停下动作,耳朵微微一动,猛地伸出腿在水面掀起一大片水花,迅速朝后退了数步,哗啦啦的声音不止是被万俟舒踢起的水花,透着那片水花更是现了几个人影,不用猜,是从水里跳出来的。
微微一愣,万俟舒不敢大意,现下身边无枪,只能立马拿下背后的长弓,上了箭对准其中一个人影便射了出去。
事发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等李亦然找他来报整军完毕时,万俟舒已经搭上了第五支箭。
“将军!”李亦然持枪而立,挡在万俟舒身前,已是迎战准备地看着面前四人。
身边就是三千士兵,只需大吼一声就会将他们招来,于是四人出手毫无停留且招招直攻致命之处,让他们无法分心喊救兵。
饶是万俟舒身手再好,只凭一把长弓也是不敌两人近身纠缠。
四人没有言语,更没有眼神交流,竟是十分默契的对李亦然和万俟舒发出攻击,凭这一点,便完全了然,这四人是江湖上杀手堂派来的杀手。
杀手堂。万俟舒沉了眼神,绝对不亚于凌雪阁。
或许那突然损失的百十人,就是他们干的。
万俟舒相信,只要将那些士兵引离军队,单凭这四人,也完全能轻松将他们全数干掉。
李亦然长枪在手,武功也不低,与他对阵的两人要近身伤他不太容易。
而万俟舒那边不同,一时大意没将长枪随身携带,手中仅仅一柄长弓,在如此近战中无比吃亏,好在他箭术精湛,即便近身也能乱不了箭法。
时间越久,军队那边就会发现不对而前来查看,四人便越攻越狠。
两边对招已过二十,那两人虽处于下风也依旧让杀手们得不到半分好处。
李亦然招式一空,那边万俟舒准备放出的箭,更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松了弦。
四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惊出一身冷汗。
当的一声。李亦然单凭直觉横起长枪,挡过了朝心口刺来的一刀,可一眨眼,手中的长枪便不翼而飞。
“亦然小心!”万俟舒情急之下未拉满弓弦便将箭射了出去。
或许是运气太好,也或许是那杀手一心想取李亦然的命忽略了万俟舒,那一箭正中他的肩头,只得弃了从李亦然手中夺下的长枪。
不顾还有三人没有显身,将剩下的两支箭搭在弓弦上,对李亦然使着眼神。
李亦然会意,脚下一转便要撤走,却偏偏一刀狠狠划在背上,好在刀落下前一面那人便现了身,被李亦然察觉到避开了要害,不然估计命就没了。
隐身,缴械,弯刀。是明教的杀手。
万俟舒咬牙,莫非今天便要丧命于此?可恶!明明三千兵将就在附近。
******
“怎么脸色这么差?”司徒妄刚走到河边,就看见秦连一副衰样蹲在那里,双手搭在膝盖上,指间和下巴还滴着水,便忍不住开口询问。
秦连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将手在衣服上擦干了,一脸哀怨地道:“我欲求不满啊!”
“抱着树自己蹭去。”司徒妄黑了脸。
“不成,树皮糙得很,久了会疼!”
“……那就用手。”
“右手用多了也不好使。”秦连说得一本正经。
司徒妄将手中的小盆盛满了水,走到秦连身边,抬手就将水照着他的给倒下去。“如何?”
秦连也不恼,甩了甩被打湿的头发,起身笑眯眯地凑近司徒妄道:“憋得久了水怎能止渴?自己的右手不好使了,不如司徒将军帮帮忙呗?”
“也不是不行,不过……”
“真的?”秦连眼神一亮,伸手就要去脱自己的裤子。
司徒妄瞧他这色急的样,嘴里冷哼一声道:“不过怕是直接废了你。”
闻言,秦连身体一颤,光是听着就觉得好蛋疼。将解开的腰带重新系好,扯了扯嘴角道:“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嘛~”
“有精神了?那就走吧。今天还得赶上一天的路。”司徒妄瞧着他脸色好了一些,重新打好水朝马车走去。
秦连微微一愣,翘起嘴角轻笑着。站在原地伸伸懒腰,这才小跑着追上司徒妄。“大漠那边的烤羊肉烧刀子你尝过没?等得了空我请你好好吃上一顿。”
“就怕你没那个命来请。”
“你可别咒我死啊!小心到了大漠我就直接把你给供出来。”
“你这是要叛变投靠敌军?我现在就把你军法处置了。”
两人一路边走边说,聊得好不开心,站在马车边等水的木烟瞧了个清楚,脸上一青一白难看至极,深吸一口气跑了上去,到了他们面前脚下故意一崴,身体直直朝秦连摔去。
秦连条件反应的伸手将人接住,腹部却突然一阵剧痛,低头看着木烟眼里得逞的笑意,当下便是恼怒不已,低吼一声忍着比捅了一刀还厉害的疼痛,揪起木烟的衣领将人摔了出去。
第25章 以逸待劳(四)
秦连条件反应的伸手将人接住,腹部却突然一阵剧痛,低头看着木烟眼里得逞的笑意,当下便是恼怒不已,低吼一声忍着比捅了一刀还厉害的疼痛,揪起木烟的衣领将人摔了出去。
人的理智在处于愤怒顶端时,对自己的一切言行都无法控制,俗称为暴走。
像是秦连,甩开木烟那一下带了几成内力,加之他本身力气不小,就见木烟倒地时生生喷出一口血,这得摔得有多厉害。
司徒妄对突如其来的状况微微一愣,那一刹寒意和怒气散发出来,没有立马去瞧木烟的情况,反而一拳头挥向秦连。
疼痛让秦连无法分心周围的情况,只能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倏地跪在地上,从腹部蔓延至全身的疼痛让他额头手背的青筋暴起,嘴唇已经被咬破,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声音。冷冷地瞥了司徒妄一眼,在他又将挥下来一拳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纵使司徒妄再恼怒,也察觉了不对劲。
秦连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打个正着,也不可能仅仅一个拳头就能把他打昏过去,此时那人一脸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太过蹊跷。
司徒妄稍微冷静了一些,这才走到木烟身边,将人扶起来。先前那盛怒的神情想是幻觉,此时看着木烟面无表情道:“伤了?”
木烟摇摇头,“还好,不太严重。”说完咳了两声,又是一些血从嘴角流下。的确还好,比起现在的秦连来,他好得太多了。
司徒妄直直盯着木烟,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做手脚?”木烟心中也有些惊慌,只能那丝慌乱故变作惊愕,“我能对他做什么手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骗不了我。”
木烟抿抿嘴,抬起手臂用衣袖擦掉嘴角的血迹。也明白自己现在眼神闪躲,移开视线偏过头哼了一声,“是啊,我骗不过你,可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是无辜的!”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
“事实?事实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就那么担心秦将军,怎么不问问我被他摔得怎样了?”木烟语气有些烦躁,明明司徒妄最担心的应该是他!为什么现在变成那个秦连。
司徒妄眉头皱了皱,“我第一个关心的就是你,你不是说不严重?秦连此时看上去比你更痛苦,自然得问个明白。”
木烟语塞。本以为借此让秦连伤了自己,说不定司徒妄便能恨上他,可怎么会适得其反!司徒妄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做了什么,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信任?甩甩头让自己冷静一点,道:“司徒,秦将军和我无冤无仇,你也知道之前我与他的关系还不错,你就不能相信我?也许,也许是那个道士对他做了什么,毕竟他来历不明,何不去问问他?就算不是道士,那之前的藏剑?是毒也好其他的也好,他们都有机会对秦将军下手对不对?”
司徒妄沉默一瞬,眼里仍是半信半疑道:“那好,我先去找那道士问清楚,你去给秦连看看他到底为何会突然如此痛苦。”
说完,司徒妄便丢下木烟起身朝马车而去,显然是去找那道士了。
木烟也不怕他去问那道士,刚才就说了,如果不是易之扬,那就还有可能是那两个藏剑,总之只要不再碰上那两个藏剑,时间久了这件事就差不多应该被抛到九霄云外。再怎么问,这也只是一个死循环,得不到任何结果。
身边的气息消失,木烟咬咬牙,慢步走到秦连身旁,蹲下身在他的腹部摸索一阵,再收回来时,指间愕然夹了三根细长的银针,上面还有不太明显的血迹。
万花谷的医术以针闻名,太素九针更是万花绝学。
要习得针术自然得将人体所有穴位都全数了解,有些穴位可以救命,有些穴位便能致命,旁人或许知道的只是九牛一毛,木烟既为万花对此熟得不能再熟。
他给秦连的那三针,对身体并无害处,只会让人感受到似活生生将皮肉撕开的剧痛,若是动了内力,那种疼痛便会立刻传遍全身,就算是受不了疼痛而昏迷过去,也不会消失,在梦里也像是在经历凌迟之痛,总是就是……生不如死。
说来这招也的确十分阴损,大多都是用在罪大恶极却不致死的人身上,以示惩罚,或是一些想要从中得取信息的俘虏,借此逼供。
针抽离秦连身体时,那折磨便逐渐消失,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那双手掌满是血迹,竟是被指甲抓破了,只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如同在水里泡过的一样,只不过那都是被疼出来的汗水。
木烟有些心虚地看着地上那人,他只是听说会让人有一瞬难忍的疼痛,完全不知道会是这般痛苦,只是想刺激秦连对他动手而已,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么残忍的人。
秦连与木烟的关系,绑在司徒妄的身上,矫情的说一句便是情敌。
可自秦连接触到他们之后,骗也好,挑拨也好,无中生有也好,从头到尾没有做出任何会伤害他们的事。
就像之前与红衣教打斗时,如果易之扬没有替木烟挡那一刀,照司徒妄抽不开身的前提,那么便会换成是秦连,虽然不至于像那傻道士用身体去挡。
再说照秦连的性子,木烟也或多或少从旁听了一些,做事心狠手辣,只要不触及军规和良知问题,更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此憋屈着耐着性子在他与司徒妄身边周旋,而不是用些危险的方法让他们分开,这足以说明,秦连的别有用心,都是在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的前提下来进行,不然早在木烟扇他一巴掌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被秦连报复回去了。
一时被嫉恨蒙蔽。木烟的脸色有些扭曲。竟然就像一个女人一般,为爱嫉恨而露出自己这么丑陋的一面。
“对,对不起。”木烟低声对秦连道歉。虽然知道对方现在还在昏迷完全不可能听见,也仍是垂着头,一声声说着对不起。
沉浸于自身的深深厌恶中,木烟完全不知道司徒妄没有去找易之扬,而是在他靠近秦连时便悄然折回,隐藏了气息,脚步也是刻意放到最轻,没有武功内力的木烟完全无法察觉。
“这就是你所谓的让我相信你?”语气没有起伏,甚至像是平时对话般的平静。
木烟却惊得一下跌坐在地上,僵硬地偏过头,只瞧见一双很普通的鞋子,脸色一瞬变得惨白,嘴唇开开合合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司徒妄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想从他口中听什么解释,便不再理会他,蹲下身将秦连打横抱起来转身离去。
“司徒……”木烟的声音有些喑哑,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得。
听见这一声不大的呼唤,司徒妄还是停下了脚步,没有转身去看他,只是微微偏头道:“这是你第一次骗我,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最厌恶的就是欺骗和背叛。”
木烟浑身一颤,那冰冷的声音没有怒气没有威胁,却足够让木烟心生胆颤。
不仅是适得其反,或许更是弄巧成拙。
原本因秦连的挑拨有些若即若离,如今更是被他一手给毁得差不多了,司徒妄没有挑明了说,那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不,或许不是时间问题,更可能是秦连醒来后一句话的事。
司徒妄的记忆里忘了秦连,可那心里却是忘不掉的,两年的相处便被秦连的四个月打破,木烟现在很迷茫,司徒妄从未说过喜欢他,就连确认关系也只是单单我们在一起吧这几个字,或许是记忆的缺陷让他需要用别的事情来补充,而木烟出现的正是时候,如今那丢失的部分回来了,秦连就算不去刻意做那些事情,迟早有一天,司徒妄还是会渐渐从他身边走开,去到有秦连的位置。
******
“嘶~好冷。”易之扬刚下车,一股风吹过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身上的伤早就只剩下疤痕,恢复的五六成功力,前几天为救木烟岔了内息险些走火入魔,醒后硬是在马车里‘闭关’三日,一动不动的打坐运功疗伤,如今已是没有大碍,有木烟的药物辅助,易之扬已经能活蹦乱跳了。
当然,这几天另外三人发生了什么事,易之扬一概不知,见木烟与司徒妄虽离得很近,却一眼便能看见两人之间恍如隔了一重山,依旧很傻很天真地童言无忌(划掉)地道:“司徒将军能有木军医这样的佳人相伴,贫道真是有些羡慕。”
一句话出口,没人搭理他。
木烟连头也没抬一下,只是鼓捣药箱的手顿了顿,继续检查里面的药物。
司徒妄倒是抬了眼皮瞥了他一下,仍是一个字没说。
易之扬有些尴尬,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
那边秦连也听见易之扬的话,悠悠地走过来,抬手搭在易之扬的肩膀上,身体凑的极近,笑道:“道长,人家恩恩爱爱亲亲我我的,你一个出家人羡慕做什么?莫不是动了凡心了?”
“秦兄说笑了,贫道本就一介凡人,怎能说是动了凡心,也不是羡慕,只是,只是……”易之扬微微一愣,随后垂首脸色微红,半天说不出个下文。先前的尴尬让秦连这一句话给破了,倒有些惹得人好笑。
秦连眼珠一转,故作恍悟又道:“听说道家也有双修一说,那就是道长想找个伴来试试双修?”说着吹了一声口哨,好一副登徒子的模样。“那道长你瞧着我行么?身材没得说,长相也过得去,内力自然是极好的。”
这让易之扬愣是整张脸红了个透,眉宇间还透着些厌色。
攀在他身上的人自是看得一清二楚,笑了笑,更是伸手挑着他的下巴,调侃道:“道长这是害羞了?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晚就找个好地方来尝尝双修的味道如何?”
秦连的声音本不算低沉,温和带着暖意,却不柔弱,有男子应有的阳刚味道,若说他天生带着三分笑的脸让人看着就觉得喜欢,那他的声音更是听着极为舒服。
更别说此时刻意带着上挑的尾音,不仅暧昧,还有些让人一阵脸红心跳。
而易之扬会闹个脸红只因双修二字,毕竟他向来清心寡欲,被人这么明白的提出来,脸皮薄了些当然会有些耻意。
听着耳边没刻意压低声音的话语,恼羞成怒地拍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侧头瞪着那人。
还未开口,朝他们走来的司徒妄便夺过三人的视线,蹙着眉脸上全是不悦,对秦连道:“秦将军有空调侃道长,不如想想前面的路该怎么走。”
“当然是用脚走咯~╮(╯_╰)╭”
有了司徒妄的解围,易之扬看着秦连耸耸肩便退去了脸上的捉弄之意,松了一口气,向司徒妄投去感激的目光,不过自然是被人无视了。咳了一声掩饰方才被调戏的尴尬,道:“有道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不过那也仅限于骑马或是赶车,贫道以为,接下来的路,确如秦兄所说,只能用双脚来行。”
说完,三人齐刷刷地看向木烟。
“怎么?”被三个视线注视,木烟有些不解。
司徒妄继续皱眉,秦连笑了笑,易之扬也是有些为难。
隔了一会儿,木烟回想了一下他们方才的对话,便是了然,道:“我虽只是医师,不会武功没有内力,也是堂堂男子,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弱。”
“那便好。”易之扬笑了笑道:“若是不嫌弃,木军医走得累了,贫道愿意效劳……”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打断。望去,正是秦连捧腹大笑,等他笑得够了,便听他道:“效什么劳?替他走还是走不动了去背?公然和咱们司徒将军抢人是不对的!”
第26章 以逸待劳(五)
易之扬想哭。立马垂着头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余下三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奇怪,木烟的动作很是僵硬,似乎是不敢抬头去看秦连或者是司徒妄。
“休息够了就过来收拾东西,马车进不了山岭。”秦连是对着司徒妄说的,末了,朝木烟瞧了一眼,便找易之扬为刚才的调侃道歉去了。
等到秦连离得远了,木烟深吸一口气,将药箱合上站起身对司徒妄道:“司徒,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嗯?”司徒妄看向他,那一瞬的不明很快了然,“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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