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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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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奶奶个腿!司徒妄和木烟呢?去叫人启程了。”秦连说着,强忍着不适,晃晃悠悠地走出屋子。
一抬眼,便看见与木烟站在一起的司徒妄。秦连扯出一个笑容,对那两人挥挥手,“抱歉,睡过头了,你们也不说叫我起床。”说着看了看天色,走到两人面前,趁跟出来的道士开口前又道:“赶一赶路,天黑前应该还是能到地方。”
“回屋休息。”司徒妄似有些生气地对秦连低吼了一句。
秦连已不为然,看向木烟道:“大漠晚上可冷得厉害,记得多备几件衣服……”
“闭嘴!”司徒打断秦连的话,抓起人胳膊就往屋里拽,“赶路不急,你今天给我好好休息。”进了屋,就把人扔到床上,见秦连因疼而扭曲的脸,蹙眉道:“裤子脱了我看看。”
“……”
司徒妄黑着脸进屋,又黑着脸出来。不过似乎带着一丝愉悦,脸上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牙印,本人大概没发现。
易之扬咽咽口水,刚才那屋里头的动静可不小,桌椅板凳倒地的声音响了好一阵,直到一声惨叫才彻底平息。
待司徒妄关上了房门,易之扬询问道:“刚才……呃,秦兄他还好吧?”
“揍了他一顿,晕了,省得他折腾。”司徒妄说着,又对木烟道:“木烟你去给他看看,烧得有点厉害。”
秦连突如其来的生病,木烟可不认为他是单纯的着凉。那么个身体壮实的人,赶得路吹得风和自己这个不会武的多不了多少,没道理就突然病倒。
木烟进屋时,秦连被塞进被窝里捂得严实,连头都用被子给盖住了。木烟皱皱眉,这还不把人给闷坏。刚把被子掀开一瞧,衣服被扒了个光,露出渗着汗的胸膛,木烟浑身一震,瞪大眼睛瞧着那人皮肤上的斑斑点点,随即脸上红了个透。
就算没经历过,也瞧得出那些紫红的斑点是怎么来的。木烟重新将被子给人盖好,握成拳头的手微微颤抖着。昨晚秦连和司徒妄近凌晨才回屋,干了些什么他不知道,可现在算是全都明白了。
“你们昨天晚上做了?”木烟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如此平静。微微侧身看向刚进屋的司徒妄,脸上带着苦笑。
“喝醉酒了而已。”司徒妄说得淡然,却也能听出他话里的尴尬。
木烟没再说什么,给被揍晕过去的秦连把把脉,刚要掀开被子瞧那人后头有没受伤,便被司徒妄拦住。“你做什么?我只是看看有没有受伤。”
“把药给我便可。”
“……”木烟的微怒变成恼怒。一把甩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瞪着司徒妄,“你既然知道他为何发热,你叫我来看什么?看戏?还是你等着看我的戏?”
司徒妄微蹙眉头,“没有。”
两个字把木烟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僵持了许久才咬牙切齿道:“司徒妄!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和你在一起两年,什么都没做过,如今你和他不过才几个月就……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
“小声点。”
“……”木烟彻底哑然。深吸一口气放低了声音道:“你别忘了那天我和你说的话,只要你暂时与秦连保持距离,我就想办法让你恢复记忆。”
司徒妄淡然地看了他一眼,道:“那只是你说的,我没有做任何回答。想恢复记忆也只是一时想法,有没有那个记忆我觉得没什么差别。”
“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吗?我对你来说已经就没有一点感情了?”
司徒妄也不拐弯抹角,“感情倒是有,没那么深了。”顿了顿,又道:“对不起,可能就像师兄说的,其实我对你更多是数次的救命之恩。”
“我……”木烟紧了紧拳头,“我想不通,不久之前你还不待见秦连,处处针对他,为什么一夕之间就如此偏向他?”
司徒妄沉默一瞬,看向躺在床上眉头微蹙的秦连,道:“不知道。”如果知道他与秦连之前发生过什么,或许就能明白为何最初见到秦连,胸腔里满是一股压不下的怒气,随着那人总是时不时便出现在眼前,那种怒气就渐渐淡去了。
这种感觉的转变来得突然,司徒妄自己也不太清楚是为何。只是他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也不是没心没肺,既然对木烟的感情在秦连出现后慢慢淡化,不如趁早就与木烟说个明白,免得日后纠缠不清,也免得秦连再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对三人都好。
奈何木烟不领情,不接受司徒妄给他的退路,连秦连与自己的,他似乎也不打算放过。从认识至今,司徒妄第一次觉得,曾经看起来那么善解人意的人,有那么些……讨烦。
“唔……”床上青年轻哼一声,有些不适地揉着额头睁开眼,便看见司徒妄与木烟在床前僵持,脑袋还没清醒过来,一时有些不明所以。刚要坐起身,扯动到身后某处嘴里发出嘶的一声,被子从身上滑下,露出健壮麦色皮肤上的斑点,尴尬地对那两人笑了笑道:“能把衣服递给我不?话说我没有裸睡的习惯。”
“……”司徒妄看了他一眼,从椅子上取下秦连的衣服给他递过去。
木烟咬咬牙,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盒随手扔到床上,留下一句这是伤药便离开屋子。
秦连愣愣地拿起那小盒伤药,转头瞧了瞧司徒妄,见人伸手要拿过去,立马将手移开,嘴角抽了抽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自己来?”司徒妄现在心情不怎么好。冷着一张脸看了一眼那药盒,又看了一眼被子盖住的某处,“自己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来?够得到么?抹得均匀么?”
“操!”秦连黑了脸低骂一声。以前怎就不见这人这么无耻。“司徒,你如果这么做我会误会。难道你还要我提醒昨天晚上我们做了什么?”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趁秦连愣神,司徒妄抢过他手里的药盒,侧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他道:“听话,你不是怕疼么?不好好抹药还会疼一阵子。”
刚回过神的秦连又愣了,呆呆地望着司徒妄,“你怎么知道我怕疼?”
“不知道昨晚是谁叫的杀猪一样。”司徒妄嘴角有些笑意。“我还担心村里的人会不会那惨叫给喊来,你会不会杀人灭口。”
“……”秦连机械地伸手在司徒妄脸上捏了一把,眨眨眼道:“你真的是司徒?”
“不然呢?”
“你不是应该说你昨晚只是因为喝醉酒了,或者说不记得昨晚做过什么事么?”
闻言,司徒妄本来好好的脸色有些难看,微眯着眼睛盯着秦连,语气危险地道:“我是那种做了不认账的人?”
“对做其他事来说不是。但是昨晚的事,我觉得很有可能。”
“秦连!”警告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我这段时间一直对你容忍,不代表我会让你为所欲为,你最好收回你的话!”
这番警告当然不会对秦连起什么作用,好歹他也是经历过战场生死的将军。笑了笑,耸耸肩道:“为所欲为?作为一个文盲我也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况且我只是说说而已,对一个病人为所欲为把人揍晕过去的是你吧?”
“……”和秦连斗嘴皮子是占不到什么好处的。司徒妄闭了嘴,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让其看起来不那么威寒,柔了语气道:“你如果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现,我会配合你。现在先把药上了,最迟明天就要启程,不能再拖下去。”
秦连又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点头。反正做也做过了不怕别人看,忍着痛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将药盒递给司徒妄。
任何事都要循序渐进,昨晚已经超出秦连的计划范围,现在还是顺着司徒妄的步调来。
如今该做的就是把精力全部放在大漠和军队上,反正司徒妄与木烟是彻底不可能了,他可不能拿那么多条人命来开玩笑。
“我操!”昨晚才饱受折磨的地方,被异物侵入的疼痛将神智拉了回来。药物的冰凉和伤口被撑开的刺疼让他绷紧了身体,脸部扭曲地偏头瞪着司徒妄。“司徒妄你下手能轻点不?”
“难怪会发热,你昨晚有好好清理里面?”话里带着一丝调侃。司徒妄带着药膏的手指捉弄般地抠了抠内壁。
秦连难得的面上微红,敷衍道:“那么晚了,谁看得见。况且河水又那么冷,泡了一晚上发热也是正常的。”
“就算是白天,你确定你能看见?”司徒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哼笑,抽回手指拍了拍那翘挺紧致的臀部,唤来两声咒骂,当做没听见一般,将被子又给他盖上,“我去找屋主烧点热水,先洗洗再上药。”
“唔!”秦连点点头,将脸埋进枕头里。闹腾了一番,那种头晕恶心的感觉又开始了。扯了扯被子将头也盖住,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睡着前,秦连只有一个想法。
现在就让司徒妄再继续得瑟几天,等大漠那边处理完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好好干上一顿,他秦连可不是说上就随便能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遇到一些糟心的事就没怎么有空码字╮(╯_╰)╭
木烟和一只羊的戏份算是到了一个尾声,之后出现的就不多了。(这酱油打得OTZ
秦连和司徒妄也不会这么顺利就圆满的。
只是由于最近那些糟心的事= =害得二少把转折写得进展如此快的神转折。
话说省了多少脑细胞啊!(抽!其实就是偷懒不想缓慢写了。
第34章 树上开花(一)
年轻人身体好,头一天还头晕发热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一转眼又能活蹦乱跳了。
秦连发誓,这次意外事故绝对是他一生的奇耻大辱。
被人做到发烧躺床上一天一夜不能下床。
特么愧对自己当初说要娶司徒妄当媳妇的豪言壮语。
不过人是好了,自尊不自尊的问题之后也总会报复回来。
目前摆在秦连面前的一个难题,说是难题不如说是蛋疼。
此时日上三竿,离大漠也只有半天的路程,越是近了,气候环境也就开始变了。
稍微风吹过,那尘沙的味道扑面而来,好在如今的季节还未到夏日,也热不到哪儿去。
周围的植被逐渐稀松起来,没一两匹马怕是道士和木烟走不了多久,秦连望了一眼远处,正巧瞧见一行人马朝与他们相同的方向行去,如果是过路的商人那就太好了。“道长你轻功不错,追上那边的人,瞧瞧是不是商人。”
“啊?”道士愣愣地看着他。
秦连抿了抿嘴,有时候和这种呆愣的人说话还真是费力气。扶额道:“前面的路不好走,若是商人,你就问问能不能捎上我们一程。”
“哦,好。”道士这才点了头,施起轻功追去。
看着道士远去,秦连回身视线直直放在木烟身上。“道士我支走了,现在司徒也在这儿,你有什么不满就直说出来。”这便是让易之扬去追那行人的理由之二。
这半天秦连可没少受罪,当然是被眼刀刮的罪,虽然走在前头可也能感觉到身后那要将人生吞活剥的视线,除了木烟不作他想。
木烟将视线收回来,微垂着头顶着地面,“我有什么不满?”
“那好。”秦连点头,看向司徒妄,“司徒,马上咱们就进大漠了,你就在这里给我和木烟一个明白话,你怎么想的,直接说出来,省得我们再胡思乱想。”
司徒妄蹙眉,不解地望向秦连。“说什么?”
“不用拐弯抹角。直接给一句话,你现在是跟木烟还是跟我。”
“跟?”司徒妄对这个字很不满意。头一偏,抬脚就走,“我谁都不跟。”
秦连和木烟皆是一愣,又听他道:“对木烟,我早就说明白了。对你……”话说到这里就断了,等了半天也没见下文。
“……”答案早就很明显,现在三人间简单的对话也只是做个彻底了断而已。司徒妄的反应秦连也早就意料到,他这突然插一脚,本就没想过司徒妄和木烟了断之后,就能如了自己的意。没拦着司徒妄离开,秦连看向木烟,那人脸色难看得可以。
“你突然说这些什么意思?”木烟咬牙。
秦连耸耸肩,“我本来也没打算说这些,这马上就进大漠了,之后的事容不得有什么差池,还是趁现在把话全部说开了好,况且我希望你能跟我们进大漠,去师兄身边能帮上不少忙,这样折腾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木烟恨恨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秦连瞥了他一眼,脸上笑意全无,“我以为现在事实已经够明显了,你说要司徒亲口对你说,他也说了。”顿了顿,又道:“以前一直认为你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纠缠不清的人,不过看来我看走眼了。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不过话说回来,你会落到现在这样难看,说一个不好听的词,咎由自取。”
“你!”
“如果我是你,我在第一时间就会放手,别说什么不一定,要试一试的话,从一开始你就注定赢不了。看清楚自己的立场再来决定,于己不利该断则断没什么好犹豫,再纠缠下去没有好处。”顿了顿,秦连又道:“你明里暗里闹的不多,还觉得不够?再告诉你一点,你该恨的不是我,只要这个人是秦连,不管你是木烟还是其他人,除非十五年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或者秦连在那五年间死了,否则最后的结果绝对不会变。”
“我不甘心。”木烟咬着嘴唇,浑身轻微颤抖着。猛地抬头狠狠地盯着秦连,“为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你哪儿来的这种自信?就算现在司徒不要我了,也不见得他就会要你!”
秦连扶额,叹了一口气,道:“木烟,你不甘心我理解,当初我回来时知道你和司徒好上了,我也有不甘心。我没有恨你也没有讨厌过你,因为错在我自己,所以我只是想办法弥补我做错的事,牵扯到你是很对不起,你也……”
“够了!”木烟吼着打断秦连的话,眼泪唰唰地流下来,垂着头泣不成声,“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只能是你和他之间的过客。凭什么你就能如愿我不能。”
秦连额头青筋跳动几下,他现在无比后悔对木烟的手下留情,早知这人这么纠缠不清,直接下药让那道士把他办了,还哪来这么多破事。
心里暗骂一句我操,偏向看向没有走远的司徒妄,投去一个都是你招惹的人的眼神。不由得很烦躁,脸色也没了之前的淡然,满是不耐烦,说出的话也更难听了一些,“木烟我警告过你,别在我面前做出这幅受了欺负的娘儿们样,就算你真是女人,我秦连自问不是善类,不和女人弱者一般见识什么的,在我这里不起作用。或者你跑去跟司徒哭去,说不准见你这样可怜兮兮的还会都同情之心继续收了你。”
木烟脸色一瞬变得惨白,软了双腿瘫坐在地上,伸出手拽住秦连的裤腿,连说话似乎都没了力气,“难道这都是我的错么?”
“不是。”秦连有些厌恶的说着,蹲下身拉开扯着裤腿的手,道:“木烟,这种事没有谁对谁错,的确是伤害了你,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刚才说的仅仅只是不甘心。”
闻言,木烟浑身一颤,抽回被抓住的手,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来。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又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看向秦连,“你没做错,我也没做错,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有错,错得只是那场该死的战争!如果不是因为司徒在战场受了伤,丢了你的记忆,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我该恨得谁也不是,恨只恨那场所有源头起因的战争!”
“……”这思维是怎么跳跃的?秦连愣愣地看着突然义愤填膺的木烟,眨眨眼,“呃……你想通了就好。”
“所以!”
“所以?”
“所以我会继续留在天策府做军医,答应你去找万俟将军,如果什么时候又起了战争,虽然我一个军医不能阻止,我一定会治好更多的将士,就可以尽快停止战争。”木烟握拳。
“……”完全跟不上这种逻辑。秦连默默地拍拍他的肩,“你加油。”顿了顿,瞧见办完事朝这边走来的道士,又道:“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那只呆羊,我问过了,他绝对没有失忆没有前科,对你完全是一心一意,连发现你是男人都只纠结了一个晚上就想通了,很靠谱,你可以试一试。”
“呃……”木烟微愣一瞬,侧头看过去,瞧见易之扬见他看去便对他挥挥手。抿了抿嘴唇,“我刚和司徒了断,就这样和道士走在一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自从捡回呆羊之后,你不是一直和他走在一起关系很好嘛?”
“我只是……”
“试一试而已有什么关系?我瞧你们相处不错,不好就分,觉着不错就这样过下去。”
“……”木烟沉默一会儿,紧了紧拳头又慢慢松开,原来秦连一直在给自己退路,也一直在为自己着想。木烟有些羞愧,现在想来,之前做过的那些事的确太可笑了。秦连说得没错,像个娘们一样胡搅蛮缠,此时自己觉得都很是厌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再吐出来,看了秦连一眼,“谢谢。”留下这两个字,朝跑来的易之扬走去。
这就算完了?秦连有些懵。
随后甩甩头轻声一笑,虽然过程是蛋疼了一点,结果在自己掌握之中就行了。
“笑什么?”司徒妄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
“没,我本来就一直在笑。”说的是自己那张自带三分笑的脸。
司徒妄想了想,道:“的确,一直都笑得很欠揍。”
“你喜欢就行。”秦连直白的说出口。见司徒妄只斜他一眼冷冷一哼,便笑得更欢了。
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定司徒妄了。
“对以前我们之间的事,你现在还有没有兴趣想知道?”
“没有。”司徒妄回答得很干脆。
秦连有些哑然,耸耸肩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我以前欠你的三十两银子就不用还了。不过你欠我的那五两还是得还。”
“为何?”
“记得的才作数。”
“……”
“走了,等大漠的事处理完,咱们再好好算个账。”说完,秦连率先朝易之扬那边走去。
司徒妄看着秦连的背影,嘴角挂了一丝笑意。秦连,咱们是该找个时间好好把账给算清。
******
再说用自己消息跑腿替别人还人情的唐烈,六天了,顺着在成都偶遇司徒妄一行人时的路寻过去,硬是连个人影都没找着。
拖得时间太长,只是受伤还好说,中了毒若是没有及时将毒逼出来,不知万俟舒和李亦然有没有断气。
唐烈在江湖上行事十分低调,别说什么名号了,认识他的人顶多就知道他是唐门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弟子,知晓他另一层身份的人一个手掌都能数过来,但他绝对比起杀手堂和凌雪阁里数一数二的杀手探子厉害的多,就因他不愿出风头,办起事来也就少了许多顾忌。
可现下四个大活人六天了都没找到,唐烈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实力来。
好在老天爷看唐烈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办妥,很是业界良心,刚进了大漠被黄沙糊了一脸之后,一行商人从面前走过,一眼瞅过去,货车上的几人异常眼熟。
唐烈顿时两眼泪汪汪地拦住马车,扑上去,“〒_〒我擦嘞!你们这群愚蠢的中原人不要太磨人!劳资找了六天啊六天!特么终于找到你们了。”
“呃……这是?”商人有些愣,不解地看向秦连。
“=_=|||你谁?不认识,一边去。”秦连不客气的一脚踹开灰头土脸的人。
唐烈嘴角抽了抽,抹了一把脸上的尘沙,掏出以防被当做可疑人物而取下的面具,重新挂在脸上,扯着嘴角道:“是我。”
“唐烈?”司徒妄冷冷地瞥了一眼,“来找打?”
闻言,唐烈迅速后退几步,确保自己在安全范围内,语气不甚好地哼哼着,“两军交战都不斩来使,作为关系不太好的好友带俩消息过来,你敢打我就敢…不说!”
“由不得你!”说着,司徒妄跳下车飞身就朝唐烈一脚踢过去。
看来这车也是不能继续搭了,唐烈既然找了他们这么长时间,恐怕确实有要事,好在也不远了,没记错的话前面也有个客栈,休息一下补充些干粮和水也够他们走到军营。
秦连让易之扬将木烟扶下车,十分不舍地掏出几块碎银子给那商人道了谢,暗里抱怨一声出个公差自己掏了不少腰包,要是再不给涨军饷就跳槽到隔壁神策去。
司徒妄说是要揍人,也仅仅是拳脚上和唐烈过上几招而已。
来来回回过了十几招,司徒妄才收手,等秦连三人走来了,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说!”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太不讨喜了。╭(╯^╰)╮”唐烈翻着白眼揉着肩头。
司徒妄眯起眼睛盯着他,“不是求你,是你必须说,不然就打到你说。”一如既往的蛮横。
第35章 树上开花(二)
往旁边缩了缩,唐烈强烈表示,“我就不和你说,我找秦连说去。”
“我在这儿呢。”秦连举手以表存在。
唐烈要带的话很简单,一个月前万俟舒在杀手堂被悬赏千两黄金,这个秦连和司徒妄已经知道了,“六天前万俟舒和李亦然不慎中了埋伏双双被重伤,且中了毒命悬一线,隔了这么些天光顾着找你们了没来得及问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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